悠久的嘆息(19)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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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嘆息】(十九)成人禮 2021年12月31日 字?jǐn)?shù):11136 藕臂如玉,從后環(huán)抱伊麗莎白細(xì)小蠻腰,海倫娜俏皮地將下顎荷尖靠在母親香肩上,咯咯笑道:「母親怎么起來了也不喊我,唔,他們這么快就把衣櫥送過來了呀?看來主人對母親和瑪格麗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兒替您挑幾件么?他們訂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來真的很好看呢?!?/br> 伊麗莎白寵愛地捏了捏女兒鼻尖:「我起來把你吵醒了么?昨晚那么累,應(yīng)該多睡會兒的,小時候你最愛賴床了?!?/br> 海倫娜可愛地皺了皺鼻子:「母親,我可是圣級劍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 伊麗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轉(zhuǎn)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著我撒嬌不肯放手的是誰?還跟小時候一樣啜我奶子呢?!?/br> 海倫娜嬌嗔道:「母親!」 伊麗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話你了,看來我的寶貝女兒還是個清純的性奴呢?!?/br> 海倫娜從衣櫥中挑出一套純黑蕾絲內(nèi)衣,說道:「母親身材保養(yǎng)得這么好,女兒瞧著這套就很合適?!?/br> 伊麗莎白:「這奶罩上怎么就少了兩片布!」 海倫娜笑得合不攏嘴:「這樣女兒才方便啜呀。」 伊麗莎白沒好氣道:「你這死丫頭……」 手上卻是逐一解下胸前紐扣,褪下長裙,換上女兒替自己挑選的內(nèi)衣,無所謂了,這衣櫥里陳列的內(nèi)衣就沒一套遮得嚴(yán)實(shí)的,況且女兒的品味向來與她一脈相承。 待伊麗莎白羞澀地牽著丁字褲上的綁繩,在盆骨一側(cè)打上活結(jié),海倫娜已經(jīng)從衣櫥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長裙,柔聲道:「母親你換上這身試試,換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 除了輕紗布料略為透光,隱約顯出內(nèi)里曼妙身段,裁剪卻還屬于尋常禮裙范疇,莊重的純白中透著些許色氣,想必是女兒考慮到她這個母親保守了一輩子,心結(jié)沒那么容易放開,可對于平日里戴著面紗出門的她,還是覺得難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還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經(jīng)的外表下藏著放蕩的內(nèi)在,尤其是胸前隱隱凸起的兩點(diǎn)紅玉。 海倫娜悉心為母親整理好衣著,又從自己的衣櫥中挑出一套抹胸連衣裙,除了裙擺為及膝短裙,布料色調(diào)裁剪均與母親那套別無二致,她嬌笑著在母親面前轉(zhuǎn)了一圈,裙擺飛舞,春光乍泄,連貼身衣物都跟伊麗莎白一模一樣,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當(dāng)然不差,只不過少婦的身段太勁爆。 海倫娜一手挽住母親臂彎,墊了墊腰間的錢袋子巧笑道:「好久沒陪母親走走了,彼得家族給零花錢還是很大方的,今天我們要逛個夠?!?/br> 伊麗莎白微微一笑,應(yīng)了聲好。 不得不說,購物是女人的天性,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母親還是女兒,少婦還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貨物,說不盡的話題。 伊麗莎白:「他們就放心讓我們這樣出去逛街?」 海倫娜:「會有人在遠(yuǎn)處監(jiān)視的,但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一般他們都不會干涉我們的行蹤,而且我畢竟和彼得家族簽訂了靈魂契約,也不虞我會跑掉。」 伊麗莎白轉(zhuǎn)頭看著還在床上熟睡的瑪格麗特母女,說道:「那我們出門吧,別吵著她們,對了,你跟奧黛平常也用那根東西……?」 海倫娜一邊輕輕把母親推往門外,一邊羞道:「我們用的那根要粗一點(diǎn)……」 兩抹淡雅的純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為泛著銅臭味兒的鬧市添上一絲難得的清涼氣息,所到之處總能無聲地壓下喧囂,只因?yàn)閮晌幻嫒萱玫呐硬坏L得清涼,而且穿得也相當(dāng)?shù)摹鍥霭 瓋H看裝扮步姿,兩個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著絕佳的貴族風(fēng)采,可到此處閑逛的千金大小姐,哪個不是前呼后擁生怕平民們撞著,就連擦肩而過,隨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凈,可這兩位非但沒帶著家仆,而且這挑東西砍價的本事全然沒有半點(diǎn)貴族該有的奢侈,貨物產(chǎn)地,品質(zhì)優(yōu)劣,價格行情說得頭頭是道,讓好幾個本來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頓足,就連那些最會做生意的地精都討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們這本事都能去鑒定行供職了,何苦到這種地方跟咱們一般見識?更讓他們無語的是,這大小美人討價還價買下幾個銅幣的小玩意,卻隨手放進(jìn) 價值幾百金幣的魔法儲物戒指里!都不知道該說她們沒錢還是有錢。 商賈們當(dāng)然想不到,伊麗莎白向來持家有道,海倫娜自幼跟著母親采辦貨物,砍價對于這母女倆而言就是生活的樂趣……憋屈是憋屈了點(diǎn),老板們卻也不介意,無論哪個種族,對美麗的女人總是不自覺地格外寬容,何況這對以母女相稱,看起來卻更像姐妹的素顏佳麗笑起來是那樣的賞心悅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處小販攤子前挑選飾物,俏臉上忽然無故同時染上紅暈,兩只布滿老繭的骯臟爪子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扒在伊麗莎白與海倫娜的屁股上,剛還在吐沫橫飛的小販先是不滿地朝二女身后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陰狠的笑臉,迅速低下頭去,一聲不吭,彷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眾目睽睽下遭人輕薄,伊麗莎白一陣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后甩過去,淑女也是有脾氣的好吧,卻意外地被女 兒按住手臂。 海倫娜:「母親,不……不要……,那邊有人看著……」 伊麗莎白猛然想起女兒出門前提過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蹤,難不成那些人不是為了讓她們免受侵犯,而是為了讓她們被侵犯時不得反抗?這難道也是彼得家族調(diào)教的一環(huán)?母女二人背后的男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輕薄了誰,摸著裙上的勒痕,陰惻惻笑道:「果然沒看錯,兩位美人兒談吐舉止十分的淑女,里邊穿得卻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悶了,偷偷跑出來尋求刺激?別聲張,乖乖跟我走,不然我當(dāng)眾掀了你們的裙子,讓所有人都看見你們下邊穿著只有妓女才會穿的丁字褲,你們這名聲也就完了,我這邊幾個兄弟都是正值壯年,保證我們玩得開心,你們被玩得開心?!?/br> 伊麗莎白與女兒難得的相聚時光被打擾,對方占了便宜后還要討要更大的便宜,氣得渾身發(fā)顫,嘴上卻只能咬牙道:「你們別做得太過分,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問對人了,我就是這里的治安官,我專治不安分的女人?!?/br> 伊麗莎白:「你說誰不安分!」 治安官把臉貼住伊麗莎白耳廓,細(xì)聲道:「難不成夫人您覺得自己和女兒穿得很安分?」 伊麗莎白:「你……你這個流氓!」 治安官:「夫人別氣著,你女兒可比你乖多了……」 罪惡的爪子已經(jīng)開始摸向海倫娜的裙底。 伊麗莎白:「別碰我女兒,我們……我們這就跟你走……」 周遭商販,來往平民,親眼目睹著治安官的丑惡行徑,卻紛紛聰明地選擇了視而不見,畢竟以往那些不夠聰明的人,都消失了……兇神惡煞的男人們脅迫著母女二人一腳踢開市集男廁的大門,正在方便的男人們急匆匆地提起褲子爭相往門外逃去,拉在褲襠里大不了叫人笑話,再不識相留在這兒只怕就要叫人送醫(yī)院里去了。 錢袋子與儲物戒等財物轉(zhuǎn)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問道:「頭兒,這戒指里倒沒什么,可這戒指本身很值錢啊,她們不會是某個大家族的女眷吧?」 治安官:「我們一路走來,一個替她們出頭的人都沒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剛出了變故,議長一系的人全軍復(fù)沒,那些大人物們個個忙得焦頭爛額,誰顧得上我們這芝麻綠豆大的地盤?她們自己熘出來玩,被人插了難道還有臉跟家里說?」 伊麗莎白臉色一變:「插?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對于當(dāng)了一輩子淑女的伊麗莎白而言,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經(jīng)是色膽包天,難道他們還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輪jian她們母女倆?治安官瞇了瞇眼:「夫人,你不會以為我們把你和女兒帶到這來就是為了過過手癮吧?你們里邊穿成這樣跑出來逛街,難道心里就沒點(diǎn)數(shù)嗎?」 伊麗莎白:「又不是我們愿意穿成這樣的?!?/br> 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會穿成這樣?」 伊麗莎白:「因?yàn)槲覀兪恰覀兪恰?/br> 她沒法子說下去,如果讓這些流氓得知她們的性奴身份,只怕會更為猖獗。 治安官:「無話可說了吧?你還不如說是公爵大人讓你們穿成這樣的呢,哈哈哈?!?/br> 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戲言竟是無限接近事實(shí)。 治安官:「好了,請認(rèn)清你們的處境,現(xiàn)在,不要臉的夫人和小姐,自覺點(diǎn),自己把裙子拉起來,讓我們兄弟幾個看看你們下邊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臉?!?/br> 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頭兒,干嘛對她們客氣,把她們就地正法得了,當(dāng)然,第一發(fā)肯定是讓頭兒您享用的……」 治安官:「你懂個屁!你以為她們是后街那些二十個銅板就能cao上一晚的賤貨?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這輩子玩過這么標(biāo)致的尤物嗎?好女人就應(yīng)該慢慢玩,這叫情趣,懂不?一群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 手下連聲道:「頭兒教訓(xùn)的是?!?/br> 轉(zhuǎn)頭又對伊麗莎白狠聲道:「聽到了沒,都爽快些,別逼我們動粗!」 伊麗莎白與海倫娜無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親手將長短裙擺翻至腰間。 漆黑鏤空蕾絲編織成妖艷的圖案,就這么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細(xì)帶朝左右下三個方向拉伸至極限,欲蓋彌彰地遮住嬌艷欲滴的粉色xiaoxue,下方細(xì)帶深深勒入臀縫,幾不可見,將那蜜桃rou臀分割成誘人的雙嶺,兩個彈嫩的渾圓屁股大小不一,形狀卻極為相似,小有小的勻稱挺翹,大有大的豐腴肥美,教人遐想連篇,若是將母女玉臀并在一處,輪番插入,該是怎樣的人間極樂,而親手占過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對長得比誰都清純的母女,偏偏里邊穿得比誰都放蕩,直接讓這簡陋公廁中的男人們直接起了反應(yīng)。 治安官:「來,干脆把活結(jié)也松了吧?!?/br> 母女身上僅有,只有,唯有的一個活結(jié),就綁在丁字褲一側(cè),猥瑣的男人們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結(jié)不同于死結(jié),從它綁上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解下的那一瞬,纖纖玉指捻著繩頭,輕輕巧巧往外扯動,象征著母女們最后尊嚴(yán)的細(xì)小布片,終于無需再為多遮掩一絲羞澀而竭盡全力地繃緊,同時無力地垂落至 腳踝,兩枚形狀幾乎完全一致的粉嫩yinxue失去丁字褲的庇護(hù),干干凈凈地落入滿是污的眼中。 治安官嘆道:「真不愧是母女,連脫內(nèi)褲的步調(diào)都這樣合拍,唉,天氣這么熱,你們那抹胸蓋著奶子不難受么?」 伊麗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來舒服,我這就脫給你們看,你們……先……先輪jian我吧……」 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來教?一起脫了,然后躺一塊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還是先享用一下劍刃套餐吧。」 一柄長劍無聲無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劍鋒轉(zhuǎn)動,瞬間攪碎那顆鮮活的心臟,色膽包天的治安官還沒來得及插入那夢寐以求的yinxue,就先行一步魂歸故里,死前還維持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實(shí)在不明白,對方如果要救人,怎么這會兒才出手?其余幾人目瞪口呆看著治安官的尸首與場中突兀出現(xiàn)的持劍少年,待反應(yīng)過來時,紛紛怪叫著抱頭鼠竄,然而腳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隨著幾聲凄厲的哀嚎,化成余燼。 年少穩(wěn)重的法師托了托眼鏡框,彷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兒。 海倫娜驚道:「倫納德?波頓?你們怎么還在臨海城里,趕緊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監(jiān)視著我們?!?/br> 出手的正是海倫娜同父異母的弟弟倫納德與戀人波頓。 波頓掏出一卷繩索:「不用擔(dān)心,我們剛才就是去處理暗處的監(jiān)視者,所以才來晚了,海倫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綁回去,相信我,我會讓你變回以前那個海倫娜的?!?/br> 「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擔(dān)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們?!?/br> 人影一閃,兩枚鐵拳砸在了兩個少年的腹部。 「馬洛爾?你怎么會在這里……?」 波頓眼前景象逐漸迷煳,戀戀不舍地望向遠(yuǎn)處流露著關(guān)切之色的海倫娜,終于還是不支倒地,暈死過去。 距離皇都數(shù)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鎮(zhèn)上,這天忽然就熱鬧了起來,一撥撥陌生的車隊有條不紊地向這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地方聚攏,可當(dāng)好奇的鎮(zhèn)民向他們打聽來歷,這些風(fēng)塵仆仆的旅者卻是啞了似的一個個三緘其口,難得一個管家模樣的愿意攀談幾句,一通說辭下來,滴水不漏,說了等于沒說。 偏居一偶的鎮(zhèn)民們更加確信,這一行人里肯定有個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請得起這種管家,只要這種管家才會這樣地擅長……說廢話……鎮(zhèn)民們一定想不到,那個孤獨(dú)地坐在車隊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劍士,就是他們心中的大人物,曾經(jīng)的皇都禁軍統(tǒng)領(lǐng),圣級劍士【大劍師】布萊頓,對這些一輩子難得出幾次遠(yuǎn)門的平民而言,確實(shí)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歲數(shù)大了,辦事不利索得罪了貴族老爺,這會兒正為飯碗發(fā)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間掛的那把破劍值幾個銅幣,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無知鎮(zhèn)民就這樣替布萊頓貼上了無能的標(biāo)簽,其實(shí)也不怪他們,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統(tǒng)領(lǐng)大人,這會兒看著就像一個死人,即便活著,也離死不遠(yuǎn)的那種。 只有三個天真的稚童沒嫌棄,擁簇在失意劍士身邊問個不停。 「叔叔,你這把劍是真的還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嗎?馬上就還你?!?/br> 「叔叔,你會劍術(shù)嗎?耍幾招給我們看看唄。」 「叔叔你這鎧甲都這么舊了也不換新的,我聽說女皇陛下的騎士們都穿著金子打造的鎧甲呢。」 「叔叔你倒是說話呀?!?/br> 布萊頓拉聳著肩膀,漠然遙望遠(yuǎn)方,拇指將腰間長劍從鞘中頂起寸許,輕嘆一聲,旋又拉下眼簾,就像個死人……遠(yuǎn)處密林中一個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額上一條血線逐漸蔓延,無聲無息地癱倒在地,真的就成了個死人……稚童們見布萊頓沒有搭理的意思,嬉笑著一哄而散,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上哪抓蟋蟀去,轉(zhuǎn)眼就把落魄劍士忘得一干二凈。 【魅舞歌姬】卡蓮遠(yuǎn)遠(yuǎn)瞧著,不著痕跡地?fù)u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徑自走開。 車隊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亞請教治療術(shù)上的疑惑,濃烈的紅與璀璨的金沐浴在陽光下,互相交織成人間最驚艷的風(fēng)景,教世間萬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艷的絕色蠻不講理地闖入其中,打碎這微妙的平衡。 卡蓮雙手環(huán)抱,一把攬住兩女腰肢,笑道:「兩個小美人兒在聊什么呢?說給jiejie聽聽?」 艾露莎:「我只是在向圣女大人請教一些魔法知識……」 安德莉亞則是沒好氣說道:「卡蓮阿姨,麻煩你先把手拿開!」 卡蓮那軟若無骨的巧手,此刻正如小蛇般繞過兩個少女腋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兩顆飽滿的筍乳,五指翻飛,愛不釋手。 卡蓮點(diǎn)評道:「唔,艾露莎的奶子更有彈性,安德莉亞的奶子摸起來更滑膩些,哎,當(dāng)年我像你們這般歲數(shù)的時候,胸脯還沒你們大呢,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長得這么兇猛么?」 艾露莎:「卡……卡蓮大人,別……別揉了……感覺有點(diǎn)怪……」 安德莉亞: 「你自己那對奶子就夠大了,摸你自己去,別禍害我們,昨晚的賬還沒跟你算呢,啊,卡蓮!你摸哪里!」 蘭花玉指輕巧地掐住兩處裴蕾,沒有帶來預(yù)想中的疼痛,反而讓兩位青春少女喚起從未體驗(yàn)過的微妙快感。 卡蓮壞笑著細(xì)語道:「要不要……jiejie今晚……再陪你們睡一宿?」 艾露莎與安德莉亞同時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雙雙掙脫魔爪,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卡蓮的提議,總結(jié)起來就四個字,想都別想!天知道昨晚的帳篷里,兩個小處女和大陸頭號蕩婦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卡蓮:「兩個小姑娘真不經(jīng)逗,對了,你們覺得倫納德那小子怎樣?」 艾露莎俏臉微紅,不置可否,只是一對不知何處安放的小手多少出賣了少女的心思。 安德莉亞卻是應(yīng)道:「阿姨你這年紀(jì)都能當(dāng)人家母親了,不會對倫納德起了色心吧?」 卡蓮:「如果能有這么一個兒子也不錯呢,而且他長得這么帥氣,你們難道看著不喜歡?」 安德莉亞頓時無語,只覺得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女色魔的思維,這口氣怎么聽著像做媒?卡蓮:「對了,這兩天怎么好像都看不到倫納德,這小子干什么去了?」 艾露莎:「他說城里的公寓還沒收拾,和波頓回去一趟拿些東西,過幾天就跟上來。」 卡蓮聞言一驚,狠聲咬牙道:「就他那亂得跟狗窩似的房間,有什么值得收拾的!」 艾露莎與安德莉亞面面相覷,難道這個女人見過倫納德的房間?遠(yuǎn)在皇都的倫納德并不知曉自己成了三個大美女的談資,他并未受到任何刑罰或虐待,他吃得甚至比平常更好一些,馬洛爾只是簡單地將他綁在一張椅子上,用一條從海倫娜身上脫下的丁字褲堵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卻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即便沒瘋,也離瘋不遠(yuǎn)的那種。 他無法阻止自己yinjing的異常勃起,也無法痛痛快快地射出jingye,還要被迫觀賞那一幕幕香艷的色情演出。 海倫娜主動脫光了衣服,與數(shù)個上了年紀(jì)的貴族老頭兒輪番交合,從小就像母親般照顧著他的jiejie,擺出各種放蕩的姿勢瘋狂榨取著jingye,海倫娜徹底墮落了……奧黛赤身裸體而來,三xue滿載白濁而歸,海倫娜jiejie的閨蜜好友,那個總是時時刻刻保持著淑女禮儀的貴族千金形象已經(jīng)蕩然無存,奧黛徹底墮落了……伊麗莎白雙頰酡紅,不知被灌下多少瓶媚藥,晃動著大屁股端坐在一根剛內(nèi)射過海倫娜的roubang上,叫得比女兒更yin糜,那個雖然疏離但始終對倫納德保持著善意的伊麗莎白阿姨,徹底墮落了……瑪格麗特同時侍奉著三個男人,三個roudong重復(fù)著收納jingye的過程,眼神渙散地呢喃著女兒的名字,身子卻條件反射般迎合著roubang,這位上流社交圈中的名門淑女,大概也和女兒一般徹底墮落了……安妮的裙子被撕扯成布條,調(diào)教師們變著花樣摧殘著她最后的意志,迫使那個曾經(jīng)純真的 少女徹底墮落成男人的玩具……黑衣少女下體被塞入各式y(tǒng)in具,她不情愿地放縱yin叫著,從調(diào)教師們口中得知,她叫綺頓,彼得家族中的四小姐,也是族長明頓的小女兒,徹底墮落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倫納德瞧著襠下高高挺立的roubang,一腔yuhuo無從宣泄,比受刑更難受萬分,貝齒從口中的丁字褲中咀嚼出一絲淡淡的鮮甜,他知道,那是他jiejie的愛液……他終于明白好友波頓為什么總想著脫離家族,這一家子就沒一個正常的!皇都之亂已然塵埃落定,女皇與公爵之間似乎達(dá)成了某種默契,并沒有在風(fēng)雨飄搖的臨海城中挑起更大的波瀾,老牌貴族們紛紛松了口氣,安定的政局更符合他們的利益,女皇或公爵任何一邊倒下都不是他們想看到的,幸好,一切如故,這不?公爵大人又久違地發(fā)出了晚宴的請柬,主題竟是議長孫女安妮與公爵女兒綺頓的成人禮,老色鬼們不禁感嘆,那兩個古靈精 怪的小妮子也長大了呀……成人禮,成了女人后該做什么,不是明擺著么?綺頓也就罷了,議長的孫女安妮在彼得家族中舉辦成人禮?想想都覺得諷刺。 林蔭大道四十六號的門衛(wèi),已經(jīng)悉數(shù)換了一遍,只有雷打不動的管家依然春風(fēng)滿面地接待著來往客人,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足以左右政局的兩大勢力曾經(jīng)在這里對峙了整整一晚。 彼得家族到最后還是那個彼得家族,議長一系卻是毫無疑問地一敗涂地了,就連唯一的小孫女都落入明頓手中,可以想象,那些與卡爾素有過節(jié)的貴族們將會怎樣熱情地照顧他的孫女安妮,而對安妮偏愛有加的女皇陛下居然對此表示了默認(rèn),這就很值得玩味了,還是那句顛簸不破的真理,永遠(yuǎn)不要選擇與彼得家族對立,除非你家女眷已經(jīng)死光了!觥籌交錯的奢華宴會廳中,老紳士們談笑風(fēng)生,推杯換盞,風(fēng)度翩翩地談?wù)撝}齪的話題,不知道調(diào)教了無數(shù)女人的明頓大人將會如何作踐老對頭的小孫女,身著黑白露乳長裙的女仆們來往穿梭于人群中,殷勤地奉上美酒,美食,以及自己美味的奶子。 眼光毒辣的貴族們已經(jīng)認(rèn)出,這些身段姣好的女仆均出自議長宅邸,那位剛被幾個老頭子摸過大腿的女仆長正是卡爾此前的近身貼衛(wèi)露西亞,聽聞那個女人本身有著五級的強(qiáng)悍實(shí)力,如今卻馴服得像只無助的小貓。 女仆們雖然秀色可餐,但仍有不少目光流連于舞臺中那塊布幕后的倩影上,明亮的油燈將曼妙的影子投射在輕紗上 ,雖難睹真容,布幕后彈奏豎琴的赤裸嬌軀,在曖昧燈光的烘托下依稀可辨,有如此身段又現(xiàn)身于這種晚宴,想必是個不世出的大美人無疑,可惜沒有公爵大人的允準(zhǔn),又有誰敢掀開那重重迷障?能被請到這種場合的人,又有誰不惜命?況且對這些閱女無數(shù)的老色狼而言,猜測彈琴女子的身份,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可他們注定是猜不到了……一身富態(tài)的明頓公爵,杵著手杖,由艾瑪與蒂法左右挽著臂彎站上臺去,高舉晃動著葡萄酒的高腳杯,笑道:「先生們,為今晚可愛又可憐的女人們敬一杯?!?/br> 眾賓客不敢怠慢,紛紛舉杯附和,一飲而盡,這會兒誰不知道族長大人不但手握重權(quán),本身還是一位貨真價實(shí)的圣級強(qiáng)者,隨便一個身份說出去都足夠砸死人。 明頓笑道:「大伙兒大概都等不及了,老夫也懶得賣關(guān)子,這就讓她們出來見客吧?!?/br> 族長大人大概忘了,最大的關(guān)子還藏在他背后的布幕里……兩個粉凋玉琢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從幕后追逐嬉鬧著跑到臺前,不正是此次成人禮的主角,剛年滿十四周歲的安妮與綺頓?賓客們對于兩個小美女的登場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身為主角的她們?yōu)槭裁磿谝粋€登場,興許是兩個女孩子自顧自地跑了出來,兩個都是出了名任性的小妖精,擅自打亂出場次序也不奇怪。 明頓微微皺了皺眉頭,只是還沒來得及出言訓(xùn)斥,兩個小女孩便立刻站定,以無可挑剔的貴族禮儀捻起裙角,屈膝錯腳,向滿堂賓客行了一禮。 安妮:「感謝各位叔叔百忙中抽空來參加我們的成人禮,安妮今晚一定……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br> 綺頓:「綺頓以前常常捉弄諸位叔叔,今晚就請叔叔們好好欺負(fù)綺頓吧。」 賓客們呆了呆,這還是以前那兩個人見人愛,卻又人見人怕的小魔王?兩位貴族少女,身著出自名淑服飾店的晚禮服,更顯嬌俏,裁剪款式卻相當(dāng)?shù)恼?jīng),甚至比尋常晚禮服遮掩得更嚴(yán)實(shí)些,只是梳了雙馬尾的小女孩,一顰一笑,青春無敵。 又有兩位明媚女子攜手轉(zhuǎn)出,雖早有傳聞布萊頓和羅伯特的寶貝女兒早已淪為彼得家族的性奴隸,可當(dāng)他們親眼所見,還是相當(dāng)?shù)挠袥_擊力,看兩人含羞嗒嗒的溫順模樣,不知被調(diào)教到何種程度了,只是兩人身上款式華麗卻又相對保守的晚禮服,讓在場賓客難免有些失望。 海倫娜與奧頓低眉順眼,屈膝行禮。 海倫娜:「性奴海倫娜,恭迎各位主人大駕光臨?!?/br> 奧頓:「性奴奧頓,今晚是各位主人的小羔羊?!?/br> 唔,看雙腿走姿是已經(jīng)被破處了,可那又如何,被調(diào)教成性奴的千金大小姐向來是貴族們的最愛,破處前有破處前的青澀,破處后有破處后的風(fēng)情。 正當(dāng)賓客們以為女人已悉數(shù)登場之際,又有兩抹絕色毫無征兆地闖入他們視線,認(rèn)出來者的老紳士們不禁驚呼,這……這怎么可能?這是做夢吧?兩位風(fēng)華絕代的貴族淑女,正是臨海城社交圈中聞名已久的手帕交,布萊頓的妻子伊麗莎白與羅伯特的妻子瑪格麗特。 所有人都知道因?yàn)榻掏⑹ヅ笕说脑?,布萊頓得以在那場動亂中保全了家族,全身而退,以伊麗莎白的性子斷然不會撇下閨中密友不管,兩人理應(yīng)與巴頓家族的人一同離去才對,又怎么會雙雙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而且貌似還是以性奴的身份登場?難道布萊頓與羅伯特不但女兒們遭了罪,更連老婆們也一并被公爵大人調(diào)教了?老貴族們面露緬懷之色,曾幾何時,伊麗莎白,瑪格麗特,凱瑟琳三位姿色各異的貴族少婦,艷名遠(yuǎn)播,雖皆已嫁為人婦,仍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意yin對象,在場賓客多少都做過三位女子同床侍奉的美夢,隨著三位貴婦產(chǎn)下女兒,凱瑟琳意外離世,三位佳人才在人們的記憶中逐漸淡去,眼下舊夢重現(xiàn),彷如昨日,勾起多少人塵封的回憶,時光并沒有在她們的俏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而沉淀出歲月的寧靜,眼角眉梢,蕩漾著香醇的熟婦媚態(tài),女人味兒愈發(fā)濃烈。 雖然缺了凱瑟琳多少留了些遺憾,可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的陷落依然帶給這些老男人莫大的驚喜,何況當(dāng)年這三位少婦的三個女兒,一個也沒能逃掉,調(diào)教凌辱后盡數(shù)獻(xiàn)身為奴。 伊麗莎白:「從今晚開始,再沒有名為伊麗莎白的淑女,只有名為伊麗莎白的蕩婦。」 瑪格麗特:「我們會和女兒們一起,滿足你們一直以來的愿望,我知道的,從我們誕下女兒的時候,你們就幻想著有一天能輪jian我們母女?!?/br> 有賓客悄悄擦了擦眼角,是啊,他們都想過,可誰能想到竟真有實(shí)現(xiàn)的一天呢,只怪幸福來得太突然,教人猝不及防,看來安妮與綺頓那對小妮子,真的沒胡鬧,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兩位人妻所穿禮裙雖美,布料卻未免太多了些……明頓悠然道:「除了小女,這幾個女人均是來自敵對家族的女眷,尤其海倫娜還保留著圣級的戰(zhàn)力,想來有些客人是放心不下的,你們,都把那個亮出來吧?!?/br> 臺上六位女子,或是及笄少女,或是雙十佳人,或是熟女少婦,整齊劃一地從懷中掏出一份羊皮魔法卷軸,向客人們展示她們服從的真相。 那是六份充盈著魔法波動的靈魂契約,直白地訴說著這六位性奴隸永遠(yuǎn)無法反抗彼得家族的事實(shí)。 有賓客問道:「公爵大人,那女皇陛下那邊就沒什么說 法?誰都知道這幾個女人跟陛下私下交情深厚。」 明頓莫名轉(zhuǎn)頭望了一眼身后布幕,旋又笑道:「這些女人都是陛下為這次動亂補(bǔ)償給彼得家族的私產(chǎn),法院明天就會頒布相關(guān)公證文書。」 連公證文書都拿到手了,只能說這幾個女人在劫難逃,而且被公爵大人親手調(diào)教過的女人,想不想逃,還是兩說。 布幕后的豎琴調(diào)子忽然由舒緩轉(zhuǎn)為悲切,彷如為這幾個注定沉淪的絕色女子扼腕痛惜,舞臺上六位佳人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難為情的艷紅,似在極力抗拒某個命令,隨后又不得不屈服在越發(fā)凌厲的靈魂尖嘯下。 她們各自取出一枚鋼制奴隸項圈,乖乖套在自己白皙而修長的玉頸上,然而當(dāng)項圈閉合的一瞬,六位大小美人身上的清純之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yin緋與誘惑。 詭異光芒縈繞其身,原來華麗而保守的禮裙紛紛變幻成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款式,老色狼們希望看到的那種款式。 酥胸半露,玉腿半遮,腰間繩結(jié)欲斷難斷,伊麗莎白母女身上同時變幻出一套僅僅復(fù)住半身的yin糜禮裙,正是海倫娜破處yin宴上所穿款式,妖艷的暗紫沉溺在意亂情迷中,醉生夢死,無比契合著她們母女性奴的恥辱身份。 敏感部位僅由完全透光的薄紗布料所掩蓋,墨綠禮裙毫無保留地迎合著男人們的喜好,讓瑪格麗特母女在同一款裙裝中雙雙三點(diǎn)畢露,與之前的yin宴不同,母女性奴身上連貼身衣物都不曾穿戴,就這么可憐兮兮地任人視jian。 臻首同樣梳起俏皮雙馬尾的安妮與綺頓,不知所措地端詳著玲瓏嬌軀上光芒乍現(xiàn),童稚未褪的小臉蛋兒漾起guntang紅潮,嬌艷欲滴,雖然知道之前的出逃一定惹怒了公爵大人,可她們還是沒想到明頓會懲罰她們當(dāng)眾換上這樣的裙子,這樣華貴又放蕩的小裙子……安妮的純白與綺頓的幽黑相映成趣,從奴隸項圈上牽引而下的兩根細(xì)鏈,越過一字鎖骨,殘暴地鉗制拉緊她們堪堪發(fā)育成熟的乳尖,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抹胸設(shè)計,少女腰部以上,香肩如削,完全赤裸,竟是少女身上極少見的露乳裙裝,腰身上的橢圓胸托將兩枚燕乳捧出誘惑的弧度,挺拔的乳形讓獸欲彭拜的男人們無法對青澀的少女們生出半點(diǎn)同情,更讓女孩們難堪的是,細(xì)鏈扣住奶頭的一端,還垂吊著兩枚晶瑩剔透的寶石飾物,稍稍晃動,便讓她們本就敏感的乳首瘙癢難耐,調(diào)教師們曾向她們介紹過這種具備催情特效的稀有礦 石材質(zhì),多用于那些經(jīng)驗(yàn)不足的雛奴身上,腰身蕾絲布料緊貼小腹,兩道曼妙曲線蜿蜒而下,花紋繁復(fù),層層迭迭的蛋糕小禮裙呈水平方向朝外散去,美則美矣,卻完全沒有遮蔽下體的意思,就這樣高高掛起地任由裙底走光,若是穿著尋常三角內(nèi)褲也就罷了,偏偏兩位少女今晚所穿又是連娼妓都覺得丟人的開襠丁字褲!彷佛能掐出水來的粉嫩饅頭讓兩根細(xì)線擠成迷人的形狀,處女rou縫滲出些許晶瑩,羞煞了局促的女孩,挺翹的小屁股吹彈可破,身陷臀瓣細(xì)縫的絲帶封不住后庭春色,直腸旱道想來今晚也難逃抽插命運(yùn),黑白兩色過膝襪分別溫柔地包裹住女孩們小腿,無意中卻讓白皙的大腿更添嫵媚,讓老色狼們垂涎三尺。 最年幼的兩個小美人,反而比兩位jiejie乃至阿姨穿得更不要臉,兩位嬌羞少女十指緊扣,如同身陷狼窩的可憐兔子,在群狼環(huán)伺的舞臺上瑟瑟發(fā)抖,漂漂亮亮,可可愛愛,yinyin蕩蕩,下下賤賤。 安妮:「嗚嗚嗚,主人,讓我換別的裙子吧,我不想穿成這樣過生日啊?!?/br> 綺頓:「父親,哪有送女兒這種禮物的!」 臺下的賓客們可不管這么多,紛紛出言調(diào)戲逗弄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這才是成年女人該穿的衣服啊,叔叔我就覺得很合適。」 「反正都是要脫光的,暴露些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 「從你們小時候開始叔叔就想疼你們了?!?/br> 全身被看得精光的小性奴們,欲哭無淚。 明頓朝艾瑪與蒂法打了個眼色,兩個小護(hù)士心領(lǐng)神會,慢慢從幕后推出兩張輪椅,椅中所坐,是兩個神色萎靡的俊朗少年。 他們一個叫倫納德,一個叫波頓。 明頓瞇了瞇眼,望向同穿紫裙的伊麗莎白母女,眼神殘暴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