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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42)

    第四十二章:熱戀、謎團、愛欲交至的舞曲(一)

    作者:Pierrot

    2022年6月14日

    字?jǐn)?shù):13215字

    又是一個平凡的工作日。

    距上次一別,已經(jīng)過去五天。

    這段時間,因為笑笑的關(guān)系,我和若蘭始終不得相見。

    或許是因為“我”的存在喚醒了笑笑的占有欲,又可能是怕母親被人搶走的關(guān)系,那日激情之后,笑笑已經(jīng)進(jìn)入到嚴(yán)密的戒備狀態(tài)。

    現(xiàn)在的笑笑每天就是兩點一線,把能推的應(yīng)酬全都推了。眼下,除工作外,她將所有時間都拿來陪若蘭,就連日常的買菜、練舞都是車接車送,盯得比監(jiān)考還嚴(yán)。

    這可苦了若蘭。雖然她想盡辦法,制造各種借口想要與我私會,但又礙于臉面,實在不知如何開口。為了避免相思成疾,若蘭只能通過其他往事排解苦悶,以隱秘的方式與我見面。

    這段時間,不論是工作時間還是閑暇時段,只要她抓到機會,就會給我發(fā)來視頻邀請。

    也不用我說話,有時候我手里有項目,忙的顧不上她,她就看著我發(fā)呆,要不就是自說自話的念叨,給我說她今天又做了什么,見面之后想去哪里玩之類的閑話。

    “我聽說有個水上樂園開了,我還沒去過呢?老公,這個休息日我們?nèi)ツ抢镛D(zhuǎn)轉(zhuǎn)吧!”

    “好。”我打字回她。

    她說話,我打字,這就是目前我和若蘭的溝通方式。

    我雖然是公司的管理層,但任職的崗位根本說不上輕松。手下的項目繁多,而且各個緩解都要由我把控,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進(jìn)行回復(fù),已經(jīng)可以說是盡心盡力了。

    知道我有難處,若蘭也不追究。

    其實,這也就是上班時間會這樣。

    這幾天,我都是陪她聊到半夜。哪怕困得睜不開眼,我也要熬到她先睡著,才肯掛斷電話。

    目前,我這邊正在火急火燎的趕著一份報告。若蘭見我忙的滿頭大汗,怕我分心,耽誤下班時間,也就不再說話,只是用那雙湖水一樣清澈的眼睛盯著我發(fā)呆,每當(dāng)我低頭望去,映入眼簾地必是一副掛滿癡情的笑意。

    “干嘛呢你這是?”

    我正對著屏幕里的若蘭發(fā)愣,一聲低沉的嗓音突然把我拽回現(xiàn)實。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陰影已經(jīng)將我完全籠罩的時候,一張又大又硬的手重重落在了我的肩頭。

    “叫你好幾聲你都——”

    一個掛有好奇的雄厚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誒?誰啊這是?好漂亮啊!”

    “呀——?。?!”

    一張胡子拉碴的老臉就這樣毫無征兆地闖進(jìn)我和若蘭的二人世界。若蘭受到驚嚇,手忙腳亂地斷開了視頻鏈接。我被若蘭的尖叫聲震到表情一陣抽搐,直至心神歸定,我的左耳依舊回響著微弱的殘音。

    來的人叫張志強,是公司的技術(shù)骨干,元老級人物。別看他人長得五大三粗,典型的猛男級人物,卻擁有著一張與年齡極不匹配的老臉,導(dǎo)致全公司無論年齡大小都管他叫哥。

    不過,他雖然看上去面老,但實際歲數(shù)比我大不了多少,也就三十三、四的歲數(shù)。

    “女朋友?”

    強哥咧著嘴,意有所指地努了努下巴,笑的很是猥瑣。我強裝鎮(zhèn)定,皺著眉頭摘掉耳機,把手機扣放在桌面,不給他繼續(xù)窺探的機會。

    “干嘛?”

    我故意岔開話題,詢問他的來意。

    “抽煙??!”

    強哥笑著,炫耀似地?fù)u晃著手中的雪茄與火柴盒,“剛從老和那兒搞到的,嘗嘗去?”

    他口中的老和是我公司的老總。他其實不姓和,但長得酷似電視劇里的和大人,故此得了個和中堂的“美名”。

    “算了,我最近打算戒煙了。”

    對于強哥的熱烈邀請,我果斷搖手拒絕。

    “怎么了?”

    強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迅速換上一副驚愕的表情。

    “女朋友說你了,嫌你身上有煙味?”

    “去?!?/br>
    我沒好氣地捩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和你似的,天天在家挨老婆訓(xùn)???”

    聽我提起嫂子,他像是被刺痛似的,突然哆嗦了一下,然后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他的笑容消失了,眼中的興奮感也消失了。

    我測頭,仰望著他,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異樣感。

    怎么說呢?

    你們可曾見過那種被悔恨包裹,在自責(zé)與悲痛中掙扎、沉淪,最后被無盡的罪惡感徹底擊垮的頹廢感嗎?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電視里犯下重罪的惡人經(jīng)過教育后懺悔的狀態(tài)??梢哉f與之相似,但又有所不同。

    “下班,有時間嗎?”

    “怎么,有事?”我問。

    他沉默了一下,故作輕松地說:“沒事,就是想找個地方坐坐,畢竟好久都沒喝了?”

    我尋思手里的工作差不多能忙完,加上下班后也沒什么安排,便很痛快地應(yīng)下了他的邀請。

    之后,他在我的注視下回到自己的工位,捏著手里的煙卷,目光逐漸渙散,以rou眼可見地速度陷入到呆滯之中。

    時間在專注中快速消磨,轉(zhuǎn)眼天色已暗,我和強哥駕車去往了我經(jīng)常光顧的那家酒吧,名為“迷失”的酒吧。

    燈光柔和、舒緩。從大門到吧臺,你的耳朵會捕捉到一些弱不可聞的音律,以及弱小的談話聲與嬉笑聲。這里不會有惱人的DJ,也看不到熱舞的男女。

    這里沒有紙醉金迷,有的只是靜謐與溫馨。如果想要與朋友談天說地,我首先就會想到這里。

    最關(guān)鍵的,這家店其實是我同學(xué)開得,笑笑也入股了,我在這里拿酒,能享受超乎想象的優(yōu)惠力度,所以

    拋開小心思不談。我去前臺拿了寄存的半瓶酒,又要了兩瓶別的。強哥提著一通冰塊,跟我去往一處相對安靜的角落。

    入座后,我們會按部就班,用酒精浸染各自的靈魂,化身為乙醇詩人,趕在黑蒙來臨前,完成這場名為迷失的圣禮。

    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這場漫無目的的閑白大概維持了半個小時。酒精在血管里流淌,去往了它該去的地方。

    后來,伴隨一陣嘆息,強哥突然將話題引回到自己近日的遭遇上。

    “其實,今天叫你出來,確實是有事”

    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他喝到位了。

    “什么事?”

    他沒有回答,而是露出一臉的苦相。從他的反應(yīng)看出,那些含在嘴里的故事是多么的難以啟齒。為了滿足我旺盛的八卦欲,同時也給與他一定的勇氣與信心,我鄭重其事地與他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無所謂醉不醉,我們只是以正確的方式飲下了那些酒。當(dāng)酒精的旋律進(jìn)沁入他的心弦,他的心防也就打開了。心的城被攻破了,話也就跟著變多了。

    “哎”

    他又嘆一聲,然后從口袋里取出那兩只早該消耗的學(xué)家,分給我一只,點著,吞云吐霧了好一陣,這才開口道:“我老婆,你見過吧。”

    “嗯。”我點頭。

    “其實,我和你嫂子挺像的,都是單親家庭,只是我們家是離異,而她媽,也就是我丈母娘,是青年喪偶?!?/br>
    他剛說完這句話,我的腦中就突然閃過了若蘭與笑笑的臉。然后,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這種既視感隨著故事的推進(jìn)愈演愈烈,甚至到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和你嫂子是大學(xué)認(rèn)識的,算下來也十多年了。這些年,我們也沒有過什么轟轟烈烈的經(jīng)歷,就普普通通的,認(rèn)識,相愛,結(jié)婚,成家,有了孩子,就是平平淡淡的,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br>
    “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

    強哥又沉默了一陣,直至我耐不住好奇追問,他才醞釀好情緒,繼續(xù)他的講述。

    “這不是去年,你嫂子看想要二胎嗎?”

    “哈?”我錯愕道?!熬鸵驗檫@個,不已經(jīng)要上了嗎?”

    “是??!”

    強哥撓了撓頭,以惱怒的語氣抱怨說:“那段時間我們不是趕項目嗎?天天沒白天沒黑夜的加班,我這天天累的和什么似的,回家什么都不想做,連水都不想喝一口,就想著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上一覺??墒牵闵┳蛹卑。√焯炀拖胫垓v我。當(dāng)然,我也理解她,可是,我就是提不起心勁兒你懂嗎?!”

    “額”

    我張了張嘴,猜到了這其中問題,不過礙于臉面,始終沒好意思開口。強哥看出了我的異樣搖了搖頭,坦然說:“嗨,也沒什么丟人的,我去醫(yī)院看過,說功能沒有問題,就是壓力大,精神問題導(dǎo)致的?!?/br>
    他吧嗒吧嗒地連抽了好幾口煙,又罵罵咧咧地補了一句。

    “天天加班,身體沒反應(yīng)才怪呢!沒猝死在工位上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問:“那后來呢?”

    “后來——”

    強哥的鼻腔發(fā)出無奈且自嘲的笑聲:“知道我不是真的病了,你嫂子也就放心了。我知道她急,可我也不能為了要孩子把工作辭了對吧!你嫂子理解我,但她也沒消停,不知道托誰尋來了一記藥方,說是對哪方面有幫助,前前后后灌了我好幾個禮拜的苦藥湯,總算是治過來了?!?/br>
    “這不挺好的嗎?”

    我剛感慨完,就被強哥滿面愁吞地打斷了。

    “好什么好?你是不知道!那個藥是有問題的,它效果太好了,好的有點過分了!正好那段時間項目不是收尾了嗎?壓力沒了,我就趁著藥勁,天天和你嫂子折騰到半夜?!?/br>
    他說到這里時,明顯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別說,看你嫂子天天腰酸背疼的樣子,我還挺享受的,可是,你嫂子有了之后,就不讓我碰她了!這可愁死我了,她是不要了,可我想?。∥疫@怎么求也不行,你嫂子保守,不愿意用其他方式滿足我,嫌臟,我也尊重她,就只能天天自己想辦法解決了”

    “就這么忍了幾個月,之前不是小長假嗎?我就帶著老婆孩子去丈母娘家住了幾天。那天晚上,我又想要了,畢竟都小半年沒碰她了。我提了,她不同意,說怕傷到孩子,可我之前已經(jīng)找醫(yī)生問過了,說4-7個月是可以同房的,注意點就行。我這求爺爺告奶奶,你嫂子就是不同意,還把我給趕出去了。我這實在是憋得難受,躺沙發(fā)上來回烙餅,死活睡不著,最后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去廁所自己解決?!?/br>
    “你別笑,你要

    是找個開明點的老婆還好,像你嫂子那樣的,能活活急死你!真的,你別不信。”

    “我信我信”

    我一邊笑著,一邊給強哥滿上一杯,故意調(diào)侃地問道:“不過,你都憋成這樣了,就沒想過出去找一個?”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強哥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憤憤道:“關(guān)鍵,我敢嗎?”

    “噗!”

    我差點就沒忍住。還好,我趕在噴出去前對自己下了狠手,硬生生地掐滅了笑噴的沖動。

    做了幾個深呼吸,我緩過來,又追問道:“那后來呢?”

    “我本來想著去廁所偷偷解決的,可我手機落在臥室了。你也知道,做手藝活的時候要是沒點配菜,就算完事了也不覺得痛快?!?/br>
    “確實?!蔽尹c頭附和說。

    “我是急,但干擼畢竟也沒啥意思。我苦思冥想了一會,正著急呢,突然在籃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條穿過的內(nèi)褲,那是”

    此時,他突然壓低聲音,支吾了好久,才道出答案?!澳鞘牵艺赡改锏摹?/br>
    “嗯?。俊?/br>
    我想,他是真的醉了,不然也不會告訴我這么勁爆的內(nèi)吞。

    我目瞪口呆地盯著他。

    “你用了?”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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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個考砸了的孩子慚愧地低下頭,沉默良久,最后以極為微小地幅度僵硬地點了點頭。

    “嗯”

    雖然,這種故事發(fā)展讓我本能地感覺到了興奮,但不得不提,當(dāng)時場面上的氣氛真的已經(jīng)尷尬到令人窒息。

    “你不知道,我丈母娘雖然50多了,但她真的是那種,就是,風(fēng)韻猶存的那種類型!又白,又高,那個奶子!那個屁股!真的!你別不信,這要是年輕個20多歲,我都能死在她身上!”

    “我信!”

    我一臉嚴(yán)肅對他說?!拔蚁嘈拍?!”

    對于我的反應(yīng),他顯然是沒有準(zhǔn)備。經(jīng)過短暫的錯愕,他平復(fù)了情緒,又含含糊糊地講述起來。

    “當(dāng)時,我也有猶豫過。我知道,那種環(huán)境下,肯定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做過什么,但那畢竟是我丈母娘的貼身物品。背地里做出這種事,總讓我感覺怪怪的。就——,覺得自己特別下賤。但是,你也知道,人一旦上頭了,那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只要我一想到它的來處,我就興奮的不行?!?/br>
    雖然我剛開葷沒多久,不過對此,我深有體會。

    “一開始,我確實有掙扎過,可是,我沒能經(jīng)受誘惑。是的,我用了,不止用了,我還在腦子里幻想來著。我知道這樣不好,我也強迫自己,將其想象成我老婆的東西??墒?,不知不覺,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腦中的形象就變成我丈母娘了。然后,你知道嗎?當(dāng)我意識到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腦子里那個幻想已經(jīng)變不回來了!不論我再怎么努力,我腦子里浮現(xiàn)的始終是我丈母娘的那張臉!”

    “額”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暗戳戳地對他比劃了一個手勢,感慨道:“您繼續(xù)?!?/br>
    “是!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幻想總歸沒錯吧!再說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嫂子要是不喂我那些藥,我也不至于這樣對吧!”

    通過細(xì)微的表情變化與言語所透露出的信息,我能感受到他深埋于心的愧疚與自責(zé)。對于他的掙扎,我是深有體會,甚至可以說是感同身受。

    這個行為確實可恥,不過,同為一丘之貉的我,真的無法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呵責(zé)他。

    “不得不說,那種背著人,偷偷摸摸辦壞事的感覺,真是他媽的有夠刺激的,和犯罪似的,我至今還能回想起當(dāng)時的那種感覺,真是太他媽讓人上癮了?!?/br>
    強哥顯然來了興致,說道這里時,他不經(jīng)意間居然流露出了回味的神情。還好我及時提醒,不然以他現(xiàn)在的音量,絕對會引來他人的注意。

    “我當(dāng)時就一邊幻想,一邊用我岳母的內(nèi)褲打手沖。本來嘛,大半夜的,我想著肯定不會有人注意,完事了,我好好洗洗,再扔到籃子里就行了,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結(jié)果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快要完事的時候,我丈母娘突然來了!”

    “好家伙,我當(dāng)時以為被抓包了,嚇得我差點就萎了。還好,我提前鎖了門。她敲了敲門,我沒開,同樣的,我的手也沒停下來!別這么看我,我知道,我該停下來,我確實應(yīng)該停下來,但我他媽根本就停不下來!”

    看他情緒有些激動,我急忙給他滿上一杯。他一飲而盡,之后緩和了片刻,接著說:“她以為我老婆在里面,問要不要緊。我假模假式地回著話,其實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不只是腦子,手也沒停。這也沒辦法,你也知道,男人到了那個時候,真的什么都顧不上了,別說丈母娘再外面,就是他媽的地球爆炸了,也要先發(fā)泄完了再說。反正,我當(dāng)時滿腦子就有一件事,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br>
    “別說,真刺激,長這么大,那是我最爽的一次體驗!真的,我都恍惚了,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魂兒來。后來,丈母娘催得急,我草草收拾了一下,也沒顧上洗,就 扔洗衣盆里面,用其他臟衣服埋起來了,本來想著等我丈母娘回屋了再洗,誰知道我他媽居然睡著了?!?/br>
    “我當(dāng)時太累了,等了好久都不見丈母娘出來,我想她大概是察覺到什么了,畢竟我在里面待了那么長時間,還射了那么多,肯定會留下味道?!?/br>
    “我也不知道她發(fā)沒發(fā)現(xiàn),反正我心里巨忐忑,癱在沙發(fā)上一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我感覺,她在里面待了至少有十幾分鐘,因為她尿尿的聲音特別大,而且早早就結(jié)束了,而我直到睡著,都沒有等到她出來?!?/br>
    “轉(zhuǎn)天,我天沒亮就醒了,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沖進(jìn)廁所,本來想著收拾殘局的,結(jié)果我到了才發(fā)現(xiàn),我留下的爛攤子已經(jīng)被別人收拾完了。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籃子里的衣服沒了之后,我就知道糟了,肯定是讓我丈母娘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時,我雖然覺得尷尬,不過我后來一想,我丈母娘既然也沒說什么,那這事黑不提白不提估計能昏過去,所以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br>
    “從廁所出來,我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還不到五點。手機不在身邊,我也沒什么事做,所以又回到沙發(fā)上,本想著睡個回籠覺,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一直過昨天晚上發(fā)生的那些東西。”

    “我在沙發(fā)上挺尸挺了半個多小時,死活睡不著不說,還他媽硬的生疼,感覺快要裂開了似的。我他媽好多年沒有這么硬過了,上次有這種情況還是高中時候的事。”

    這時候酒喝完了,我又去要了一瓶。路上,我不受控制的將自己帶入到強哥的經(jīng)歷中去,而他口中的丈母娘,也變成了若蘭的那張臉,而妻子的席位,自然由笑笑接管。

    當(dāng)這個三角關(guān)系在我腦中成型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不是那次醉酒,這種事大概也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當(dāng)然,我也不能完全確定是否真的會發(fā)生,畢竟,它只是一種假設(shè),沒有真實發(fā)生過,而我的妻子除了若蘭之外,也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接管。

    回到座位,我并未從沉思中擺脫。沉默在強哥的一聲嘆息中打破,當(dāng)我抬頭看向他時,他已經(jīng)飲完一杯了。

    “說起來,我丈母娘也是個苦命人,早早當(dāng)了寡婦,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吃過的苦真是沒邊了。反正,我媳婦每次給我說都會哭。我之前也和你嫂子商量過,想勸勸我丈母娘,讓她再往前走一步,可她也只是笑笑,說自己不需要。勸了兩三次,人家不同意,我們這些晚輩也不好堅持,只能就此作罷?!?/br>
    “我原以為,到了她那個歲數(shù),或許真的沒有這方面的

    需求了??墒?,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不是沒需求,而且沒膽量?!?/br>
    “平時我去她家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在意過,穿衣服打扮什么的都特別隨便。我也從未往哪方面想過,她畢竟是我的長輩。現(xiàn)在想想,在她眼里,我或許一直都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直到那天晚上……”

    “我是個男人,是個有需求的男人,她意識到了??墒?,我們是家人,我娶了她閨女,我們之間存在著不可逾越的禁忌!她明白,我也明白,我以為這件事能過去,但我他媽忘了,她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天早上,我硬的厲害,實在睡不著,就想著趁她們娘倆還沒起,偷偷摸摸再擼一次,結(jié)果我準(zhǔn)備行動,我丈母娘突然起來了。聽到她房間里傳來腳步聲后,我嚇得趕緊躺了回去,繼續(xù)裝睡?!?/br>
    “當(dāng)時別提多cao蛋了,我平躺在沙發(fā)上,下面硬的跟什么似的,她肯定是看到了,我能感覺到。不只是視線,她走路的聲音都變了。我也害怕,但是我壓不下來,只能繼續(xù)裝睡。”

    “夏天天熱,我沒蓋東西,下身穿的也很清涼,而且,我是平躺,又沒穿內(nèi)褲,下面帳篷支的老高,肯定是被她看到了。她沒動,我也沒睜開眼睛。我當(dāng)時想,我最好假裝翻個身,背對著她,或者趴在沙發(fā)上,這樣就沒事了?!?/br>
    “可是,我他媽當(dāng)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心里急的和什么似的,可身體根本不聽話。她越是看的入神,我就越興奮,我甚至有了想把短褲脫掉的沖動。一想到她被嚇得臉紅心跳,我就硬的更厲害了,這個想法真的讓我欲罷不能?!?/br>
    “雖然我閉著眼睛,看不到她什么反應(yīng),但我確定她肯定是看愣了。我能聽到她的呼吸聲變得特別重,而且還伴隨著咽口水的聲音。有那么兩三次,她還想靠近我來著,可是她始終沒有提起膽量?!?/br>
    “她去廁所了,我趁著這段時間,想著接下來怎么辦。我知道我該忽視掉她的存在,努力讓自己睡過去,可是這他媽誰睡得著!從廁所里傳來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撒尿聲讓我激動地感覺自己光聽聲音就快射了?;蛟S是受刺激了吧,鬼使神差的,我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既然想看,我就給她看好了,就這樣完全露出來,我也能輕松一些?!?/br>
    “之后呢???”我咽了口口水問道。

    說真的,我都聽入神了,要不是強哥碰杯,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酒杯在空中懸了多久。

    “后來,我聽到廁所門打開又關(guān)上,我聽到她的腳步聲,當(dāng)她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聽到她停住了。她顯然是嚇到了,想叫來著,還好及時把嘴捂住了,沒出聲音。”

    “那你當(dāng)時就不害怕嗎?”

    “怎么不怕?”強哥說。“我當(dāng)時都快嚇瘋了,他媽褲子脫下來我就后悔了,但是事情已經(jīng)做了,我只能將錯就錯?!?/br>
    “你就沒睜眼嗎?”

    “我怎么敢?你都不知道她當(dāng)時離我多近。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呼吸噴在我身上的熱量。但是我不能睜眼,甚至不能動,我知道,我只要動一下,哪怕只是抬下手指,只要被她發(fā)現(xiàn)我在裝睡,我就完了!”

    “那之后呢?發(fā)生什么了嗎?”

    “沒有?!彼麍远ǖ卣f?!八龥]碰我,我也沒有任何行動。她只是看著,我雖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她在看我,而且看了很久,不知道多久?!?/br>
    我點頭,沒再追問。他消沉了一會,然后開始向我懺悔。

    “說真的,我真的挺后悔的,就我的那些想法,我做過的那些事,讓我感覺自己特別惡心。我對不起我老婆,對不起我孩子,更也對不起我的丈母娘,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大概是魔障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就是一時糊涂?!?/br>
    “那第二天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什么都沒發(fā)生,正常的讓我心慌。我沒膽量提,她也沒說什么,期間我們說話的時候,她看著我的表情,別提多自然了,好像那一切都是我自己臆想出來似的?!?/br>
    “所以,就這些嗎?”

    當(dāng)我以為這個故事即將畫上句號的時候,強哥突然搖了搖頭,否認(rèn)了我的猜測。

    “這么說,還有其他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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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哥摸了摸身上,發(fā)現(xiàn)煙抽完了,我去吧臺要了一盒,給他點上,同時也為我自己點上一根,好平復(fù)我當(dāng)前的心情。

    “事后,我害怕極了,生怕我丈母娘無意中說些什么,雖然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我那幾天只要一沾枕頭,滿腦子都是這事兒。后來,我以為我是憋得,又苦苦求了你嫂子一頓,你嫂子總算是松口了,和我做了一次,但是吧,我發(fā)現(xiàn),我和我老婆做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還是那天發(fā)生的事,就連完事了之后也沒變,我想,我大概是瘋了。”

    “你不是沒做什么嗎?”我試著開導(dǎo)他。

    “動腦子不算,誰還沒點邪念呢?只要你沒做過,沒有付諸行動,那就不算是實質(zhì)出軌?!?/br>
    “我知道!”他打斷我。“關(guān)鍵是,我!我……”

    “你?。俊?/br>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四目相對,他慌亂地對我解釋說:“你想什么呢?我沒做!”

    “那不就得了?”

    “可是,我……”

    他露出一臉犯難的樣子,我隱約猜到了什么,但又不好開口,只能給他滿上一杯酒,等他自己醞釀好之后再說了。

    “前天,我不是請假了嗎?”

    我滿懷不解地問:“是啊?怎么了?”

    他做了個深呼吸,說:“頭天晚上,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買了一個柜子,讓我?guī)兔Π惨幌隆N医Y(jié)婚這么多年,她從來沒用過那種語氣和我說過話,我能感覺到她在向我暗示什么,我能聽出來,她很緊張。我當(dāng)時腦子嗡嗡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也沒多想,就答應(yīng)下來了。”

    “然后,你就去了?”

    “是啊,我去了……”他語氣消沉地說?!拔也还馊チ?,我還撒謊了。我明知道我過去很可能會犯錯,但我依舊對你嫂子撒謊了,我說丈母娘有事找我?guī)兔Γ闵┳記]多想,就答應(yīng)了?!?/br>
    他狠狠地嘬了兩口煙,說?!澳阒雷頲ao蛋的事是什么嗎?就是你騙了你最愛的人,然后她不光沒起疑心,還信以為真了?!?/br>
    對此,我真的無法反駁,但這畢竟不是我的故事。我今天的角色是傾聽者,只要我扮演好樹洞這一角色,就足夠了。

    “第二天,我還想裝病來著,但你嫂子一直催促我去,我一路上都在掙扎,但我內(nèi)心還是在期待著什么。我真是天真地告訴自己,我就是過去裝柜子的,沒別的,結(jié)果一開門,我就知道完了?!?/br>
    “她沒穿內(nèi)衣,連內(nèi)褲都沒有,渾身只有一件薄的不像話的衣服。她顯然是剛洗過澡沒多久,還刻意化了一個淡妝??此@樣,我騰地一下就硬了,硬的能把褲子頂破,恨不得直接沖進(jìn)去把她衣服撕了!”

    他說的很夸張,但我根本提不起調(diào)侃的心情。而且,他的語氣也根本聽不出半點愉悅,只有滿滿的罪惡感。

    “她讓我進(jìn)屋,表情,神態(tài),語氣都不自然。我當(dāng)時想逃,但是,我眼睛已經(jīng)直了。她帶著我進(jìn)屋,我跟在她后面走,眼睛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又不能閉上,因為我只要一合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她的衣服里面……”

    “說真的,作為一個男人,我很想占有她,可是作為丈夫,我不能這么做。進(jìn)屋之后,我就一直在心里默默勸自己,告訴自己,什么都不要做,你是來裝柜子的,什么別做,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我不停地警告自己,悶頭組裝柜子。她在旁邊看了一會,給我倒了杯水,然后說困,進(jìn)屋休息去了。她不在,我這邊壓力也小了不少,忙活了沒一會就把柜子組裝好了?!?/br>
    “干完了,我去洗了把臉,然后喝點了水,休息了會,剛準(zhǔn)備要走,我突然聽到我丈

    母娘的房間里,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嬌喘的聲音?!?/br>
    “我一開始還以為我聽錯了,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她確實在叫,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聽著她叫,我腦子就暈暈乎乎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下半身了。”

    “我沒敢進(jìn)屋,只是故意弄出了點聲音,想試探下她的反應(yīng)。誰知道,我一動,她就停了,我不動,她根本不停。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始終不敢打開她臥室的房門,只是停下了,僵在她臥室的門外,聽著里面的聲音?!?/br>
    “她聽到我靠近,但不見我進(jìn)來,停了一會,她居然走過來了。我以為她會開門,沒想到她根本沒這么做,而是靠在門上,故意揉出水聲,把下面弄得“咕嘰咕嘰”的,而且叫的比剛才更浪了?!?/br>
    “當(dāng)時,我們只有一門之隔,但是,我們誰都沒有開門的勇氣。她在房間里自慰,我聽得心癢,于是像那天晚上一樣,我幻想著門對面的場景,重復(fù)了之前的行為。”

    “我掏出來,故意把衣服摩擦的響,還發(fā)出沉重的呼吸聲。她聽到我配合她,更激動了,動靜越來越大,試圖用她的聲音蓋過我的聲音?!?/br>
    “我們都知道對方在做什么,也知道彼此的沖動。其實,那扇門如果當(dāng)時真的打開了,那我們絕對做出雙方都會后悔的決定,但是,為了家庭,我們誰都沒有做出那個決定。我們就這樣就著對方的信息安慰自己,發(fā)泄著各自的欲望,直到筋疲力盡。”

    “那之后呢?你是如何收場的?”

    “沒什么復(fù)雜的。完事后,我們都冷靜下來。她勸我去洗個澡,我去了,出來后,她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包括我留在她門上的那些東西,她全都擦干凈了?!?/br>
    “之后,她拉著我的手,坐在沙發(fā)上,和我聊了很久,但也只是我和你嫂子的日常,包括讓我好好照顧孩子之類的話,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就這樣?”

    “嗯。”

    “沒了?!”我忍不住用執(zhí)意的語氣追問道。

    “日了狗了!你這至于嗎?”

    “誒?”他錯愕片刻,問?!坝袉栴}嗎?”

    “就這?就這???”我訝異地說?!拔疫€以為發(fā)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你們連床都沒上,這有什么可值得自責(zé)的?”

    “誒???”強哥瞠目結(jié)舌地瞪著我?!翱墒牵@難道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出軌嗎?”

    “算是肯定算的,你要認(rèn)準(zhǔn)了,那也沒辦法?!?/br>
    我試圖用詭辯來緩解強哥內(nèi)心的負(fù)擔(dān)。

    “不過,你想想,你們雖然有了這方面的苗頭,但雙方都及時止住了這一行為,并未發(fā)生實質(zhì)上的rou體關(guān)系。再者說,你也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有過反省,雖然不夠深刻,但我個人認(rèn)為,為了保護(hù)你和阿姨的聲譽,同時避免你的家庭破裂,你最好帶著這個秘密進(jìn)墳,不然,嫂子肯定饒不了你?!?/br>
    我故意留著話沒說,是因為我的經(jīng)歷相比他來說,更為離譜。

    “可是,我這心里實在是沒著沒落的,天天窩在心里,我怕憋出病來?!?/br>
    “憋出病也得忍著!”

    我警告他說?!澳悴幌氡娕延H離吧,如果你還想維持住你的家庭的話,最好讓它徹底爛在肚子里。還有,這種事以后別再做了,這次能忍住,下次可就不一定了?!?/br>
    “嗯……”

    強哥認(rèn)真掂量了一番,對我重重點頭。從表情上看,他是聽到心里去了。

    “那好,今天喝的差不多了,天也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別讓嫂子擔(dān)心,那么大肚子,你可要多注意啊!”

    出門,攔了輛出租車,送他離開上車前,我再次提醒他,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應(yīng)了一聲,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胸脯,表示會牢牢守住這個秘密的。

    “謝謝?!?/br>
    他走了,我懷著沉重的猶豫,目送他離開。

    “你朋友?”

    我正望著出神,身后突然傳來聲音。接著,隨著肩膀上傳來的重量,一個人突然悄無聲息地冒出來了。

    “我草!”

    我猛扯一步,差點一腳將他踹翻,還好我及時認(rèn)出了他的臉。

    “我草!?”

    他被我的反應(yīng)嚇到,連忙與我拉開距離。

    我驚魂未定地怒罵道:“你他媽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一直在?。??”他嬉皮笑臉地回道?!熬蛣偛?,你們隔壁,靠里。”

    “哈?”我怔了一下,迅速反應(yīng)過來,急忙對他警告道:“周文,你可把嘴給我管好了!”

    “放心放心?!?/br>
    周文滿不在乎地笑起來,之后用值得玩味的眼神望著愿望感慨說。

    “真他媽精彩,可惜沒走到最后一步,可惜了,嘖嘖嘖……”

    “你可別幸災(zāi)樂禍了?!?/br>
    “我有嗎?”

    “還說沒有???”我詰問道?!翱纯茨隳菑埬?,嘴都快咧到后腦勺了!”

    “嘿嘿。”

    他賤兮兮地笑了兩聲,從口袋里抽出一支煙遞給我。我沒好氣地接過,反復(fù)警告他,別道出給人瞎說。他滿口答應(yīng),但從那副得以的嘴臉就能看出,他絕對會爽約。

    他叫周文,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笑笑的合伙人。為人開朗,算 是我多年的死黨,但這人平日里不太正經(jīng),總是賤兮兮地,有種由內(nèi)而外的猥瑣勁,這也無限拉低了他那張帥的很陽光的顏值。

    “這段時間生意還行嗎?”我問。

    他抬頭看了眼酒吧的招牌,回話道:“湊合,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一直就那兒樣唄。”

    “那你可得努力??!笑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小心她拿你開刀?!?/br>
    “來就來唄。”周文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八植皇遣恢赖昀锏那闆r。再說了,以她現(xiàn)在的身家,她也不差這倆錢,對了!”

    周文突然叫了一聲,差點把我手里的煙嚇掉了。

    “你說就說吧,鬼叫什么?”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急忙湊過來?!澳愫托πυ趺礃恿??”

    我被他問的一陣心虛,急忙錯開視線?!笆裁丛趺礃恿??不一直那樣嗎?”

    “不應(yīng)該?。俊敝芪陌欀碱^說?!澳銈兩洗尾皇浅持咽铝藛??我還以為你下定決心要把他拿下了?怎么了,臨近關(guān)頭,慫了?”

    “上次?”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叼住他的收碗,以急迫的語氣追問道:“你說什么時候?”

    他被我的行為嚇到,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就,就上次,有一個多禮拜了吧,就前段時間放假的時候,你和她來店里喝酒,越喝越高興,你還唱歌來著?!?/br>
    “有這事?”

    因為記憶混亂的關(guān)系,周文提供的信息沖擊,讓我不禁有些懷疑。

    “當(dāng)然!”周文揚聲說道?!澳隳翘炜墒腔鹆θ_,把店里的那些小meimei迷得魂都快飛走了。你唱完了之后好多人上前找你要電話,有的甚至直接跑到我那去了,各種旁敲側(cè)擊,就想著和你發(fā)生點什么。”

    “然后呢?”我忙問。

    “然后,笑笑就吃醋了。雖然她不承認(rèn),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說她是你女朋友。你可不知道當(dāng)時那個場面酸的,哎呀!我都沒好意思說,你們還當(dāng)眾接吻來著!”

    “接吻?”我徹底傻了。“我和笑笑接吻,她主動的???”

    “當(dāng)然!”周文興高采烈地說。“當(dāng)時好多人起哄,你和笑笑都上頭了,我這還有錄像呢!”

    “快給我看!”

    周文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急躁,但他還是拿出了手機,翻出當(dāng)日的視頻。

    屏幕里,燈光下,一對男女,在簇?fù)碇屑で閾砦?。男的是我,女的是笑笑,雖然有點模糊,但我確定,錯不了,絕對是我們兩個。

    “你不會喝酒吧腦子喝壞了吧,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了?”

    “我???我……”

    他猜得不錯,我確實把腦子喝壞了。如果不是記憶丟失,我也不會和若蘭發(fā)生關(guān)系。

    但是,當(dāng)這個念頭產(chǎn)生的時候,我又突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屏幕里的我,顯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進(jìn)入到了完全的亢奮狀態(tài),但笑笑的反應(yīng),顯然沒有我醉的厲害。如果我們那天有發(fā)生什么,那為什么沒有將它進(jìn)行到底呢?

    “我那天到底喝了多少?”

    因為周文提供的信息對我的沖擊實在太大,導(dǎo)致我那個被酒精麻痹的差不多的大腦眼下已經(jīng)醒的差不多了。

    “沒多少,還沒今天一半多呢。”周文想了想,說?!澳銈儌z分了多半瓶Whisky,剩下我喝了,那天你們走的時候,都挺清醒的,是我送你們上車的,出發(fā)前,笑笑還吵著要帶你去開房,我以為你們那天就把事兒辦了,沒想到你小子全忘了,這是路上慫了還是怎么著,怎么又喝斷片嗎?”

    “等等!你說,我那天走的時候,沒喝醉?”

    “當(dāng)然沒醉?!敝芪恼f?!澳愠虺蚰阋曨l里的那個樣子,你喝多了是這樣嗎?”

    沒喝醉……

    我那天晚上走的時候,沒有喝醉……

    我和笑笑原本要去開房來著,沒有喝醉……

    回去的路上,我的腦子里不斷回想著周文的話,以至于代駕提醒了好幾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

    “需要幫忙嗎?”

    我回絕了他的好意,把車鑰匙收好。開門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掏出手機,是若蘭發(fā)來的信息,屏幕顯示:“老公,我想你了,我們周日見面好不好,去外面玩,我已經(jīng)給笑笑說好了,她答應(yīng)放我出來了?!?/br>
    想著屏幕對面的傻女人縮在被窩里,緊張兮兮地捧著手機等我回信,剎那間,我的心仿佛受到了烈日的灼燒似的,疼的我本能地想要找個昏暗的角落鉆進(jìn)去。

    “快睡吧,別熬夜了,對身體不好,周日見?!?/br>
    “嗯。”

    放下手機,我悠悠嘆了一聲,帶著滿心的疑問,滑入到支離破碎的夢境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