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公主逆襲之路(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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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日 第三十一章公主獄中邂逅嬌花偽娘 一個有些佝僂的鐵面軍老頭,嘩啦嘩啦地晃著鑰匙踱過安特魯深谷下的一間間土牢。作為看守,這峽谷底的土牢,關押其中的各個奴隸他都了如指掌,每天的例行巡視也早就成了粗略的儀式罷了。沒有人相信,這些鐐銬鎖身骨瘦如柴的奴隸們,在不知道通往谷外密道的情況下有一絲一毫出逃的可能性。和刀頭舔血的那群嘍啰相比,這工作無疑是安閑到幾乎有些乏味的差事,前提是盡量別和關著的那位大人打交道就是了……他打著哈欠一間間的巡查,牢房里的各個奴隸無一例外地扒著鐵門,用如同死水般的呆滯眼神望向門外,散出身上一陣陣的惡臭。這景象他早已司空見慣了,然而只有不遠處的一間牢房里,一個身材嬌小皮膚白皙,和他們氣質全不相同的可愛小蘿莉,此時卻擺出了娼妓才有的yin蕩姿勢,四肢趴地弓腰伸著小舌頭,金色大眼睛里目光迷離,像發(fā)情的母貓般撅著小屁股微微伸展,雙手握著鐵欄桿朝他投來渴求的目光,嬌喘陣陣呻吟連連。 “啊~~~長官大人,來這里,來這里~~小奴隸的sao屄癢得受不了了,快來狠狠地懲戒人家……” 看守驚愕地又睜了睜眼睛,想要確認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這似乎是前幾天押送進來的一個新奴隸,長官還特意叮囑過這是重犯一定要嚴加看管,不能死了也不能跑了。這其實是習以為常的,這里的每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奴隸,在押來時都是這么叮囑的,在長期的監(jiān)禁折磨下,他們很快就會變成神志不清癡傻呆滯的廢物,不會有一絲一毫逃跑的念頭。但面前這個小奴隸卻的確與眾不同,這yin蕩的表現(xiàn)倒是第一次見。 他咽了咽口水,這賣sao中的可愛少女實在誘人。老頭眼光不老實地走近,勉強正色敲了敲鐵門。 “干什么呢?” “呃……啊……長官請見諒,小奴隸得了病……” “???什么病?” “呃啊……是……不被調教就會死的病……好想要……長官快cao死sao屄小奴隸我吧……” “嗯……啊?什么?” 看守屬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襠下已是十分坦誠地鼓了大包,此刻的米芙卡更是情緒高漲,伸著亮晶晶的小舌頭留著涎水,一只手玩弄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伸到下身,抓住腳鐐的鐵鏈拽上來嘩啦嘩啦地來回摩擦,xiaoxue里yin水橫流。 “小奴隸我其實是重度抖m母狗,被鎖在這里發(fā)情實在止不住了……腳鐐好緊啊,銬得我好舒服……下面不行了啊啊……長官快點來懲戒我吧,什么懲罰都是人家的菜……” 老頭顯然已經躍躍欲試了,瞪著眼睛目不轉睛下面快撐破了褲子,只是還在硬撐。 “你可是重犯……上面的大人親口命令,不許動你一指頭的……” “哎呀,人家不會告訴別人的啦……快點來吧長官,小奴隸吃不到roubang就要死了……” “對……對!量你也跑不了。他媽的,你這小婊子太sao了!” 老頭火急火燎地褪下褲子,拿了鑰匙打開牢門,迫不及待地把米芙卡推倒在地,掏出了老當益壯的粗大巨龍。他扯著兩條纖細的小白腿急不可耐地想插入,然而雙腳間連著的鐵鏈成了阻礙,幾次想分開米芙卡雙腿都被腳鐐限制了幅度,他索性一把把米芙卡推到墻邊,提起她兩條腿一直抬到頭頂,把嬌軀折成了v字,流水的粉xue暴露正對著自己,隨后便毫不留情地提槍直接捅進了最深處。 “嗚??!好深!捅到里面去了!好粗好大好舒服!” 老頭奮力沖撞抽插,把米芙卡嬌小的身體頂的晃動搖曳不止幾乎散架,翹到天上的兩只白嫩的小腳丫,在持續(xù)的震動下晃晃蕩蕩,套在腳腕上的腳鐐嘩啦嘩啦響個不停更顯得情趣十足。但他沒有看到的是米芙卡一邊浪叫著,一邊微微露出了得計的微笑。 只要能收買,事情就好辦多了。她最怕的是看守油鹽不進,只要肯捅進了自己xiaoxue,就有了轉圜的余地,肯收東西的都是可以商量的人,身體也一樣。 她要進行下一步,暗中聯(lián)合獄中可能能合作的盟友,被鎖在牢房里自然是做不到的,她需要更多的自由,至少能有和他們接觸的機會。至少——要得到一點出來放放風的機會。 至于現(xiàn)在,呵,既來之則安之,索性就這么享受這一切吧。 這老頭的功夫倒還不錯,呃啊……抖m調教好羞恥……但是還挺爽的……從此之后的一連幾天,這二人之間的yin亂交合已經成了慣例。米芙卡經調教過的身體可以說在這方面是身經百戰(zhàn),成了名副其實的榨汁姬,反而把看守榨得虛到力不從心,甚至不敢天天來米芙卡的牢房前晃蕩了。該說不說果然是有舍必有得,這一天天的身體侍奉果然不是白給的,這老頭對她的態(tài)度比起其他臟兮兮的奴隸確實是好了不少。 至今為止情況似乎都還順利,幾天過去讓看守爽了個徹底的米芙卡,提出的想出來放放風的要求,在他確認米芙卡的確沒有絲毫的逃跑機會后也得到了滿足。只要米芙卡施展媚功把看守伺候舒服了,倒的確有機會趁他高興打開牢門出來走上幾圈。她幾天來都裝作只是百無聊賴地出來散散步,實則已經開始暗暗觀察關押在這里的一眾奴隸,到底有沒有符合要求可以與自己聯(lián)系合作的人,然而一連幾天都一無所獲。 米芙卡靠在石壁上,有些凄楚地撇著小嘴,可憐兮兮地又輕輕踢蹬了一下腿,帶起鐵鏈嘩啦一陣沉悶的碰撞聲。她又再一次已經不知道嘗試過多少回地低下頭,像是抱著什么僥幸般觀察著套住腳腕的鐵箍,然而上面釘死的鉚釘依舊牢固的嚴絲合縫沒有一絲改變。走這一小段路,纖細的腳腕就又被腳鐐的重量墜得酸痛,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天天坐在牢房里,也不想用可憐的小腳丫拖著鏈子走路受這種罪。呵,這要出來放風還是自己要求的,現(xiàn)在為了物色人選居然不得不自己折騰自己,真是夠了……她哭笑不得地小聲發(fā)著牢sao,之前自己還請求過看守能不能給自己一根繩子,至少能把腳鐐的鐵鏈系住提在手里減輕點負擔,以前她見過有的奴隸是這么干的,然而看守死活不同意,看來還是對自己不放心的很。 遠處提著大木桶的身影和腳步聲出現(xiàn)了,應該是看守來給奴隸們送飯。給她們的食物自然是無法奢求,烤的發(fā)干發(fā)硬能噎死人的烤餅和帶著土腥味的井水,對童年養(yǎng)尊處優(yōu)自不必提,即使淪為性奴隸生活條件也還能湊合的米芙卡來說實在是難以下咽,這幾天餓了幾頓實在受不了了之后,才能勉勉強強吃下去幾口果腹。然而這一次走來的老頭,路過她身邊時,卻帶出一陣濃郁異常帶著脂肪與奶油氣味的奇香,肩膀上比平時多了一個食盒,里面的竟赫然是香嫩的烤牛rou和奶塊,點綴的還有鮮嫩欲滴的新鮮番茄。 “哦哦!好香!好香!饞死我了!” 米芙卡的眼睛亮了,這句話不是夸張,已經快吃了一周焦糊的干糧,肚子里沒半分油水的她,這股香味簡直是抓心撓肝把魂都勾出了天靈蓋。極度缺乏營養(yǎng)的身體發(fā)出猛烈的信號,口中的唾液止不住地瘋狂分泌,只有真正經歷過餓的人,才會理解人類在脂肪面前那拋卻一切的原始渴望。 她不顧一切地跌跌撞撞追上去,閃閃發(fā)光亮著的眼睛里只有食盒,剛勉強跑了幾步就被腳鐐絆倒摔了個五體投地。說實話這表現(xiàn)實在是可恥,生死攸關的境況里居然在執(zhí)著這種事,然而饞的頭昏眼花的米芙卡此時也想不了太多了。 見此情形的看守,趕緊下意識地護住了食盒,用堅硬的皮靴尖蹬了蹬趴在地上的米芙卡。 “你他媽吃錯藥了?趕緊給我回牢里去,放風的差不多了!” “給我吃一點……吃一口就行……” “放屁!這可不是給你的,今天看守前面一段土牢的霍克病了才讓我送飯,我可告訴你,吃這東西的的那位別說是你,老子都惹不起!” 米芙卡伸出小手,抓著他褲管哼哼唧唧。 “不……不吃也行,讓我跟著聞聞味也行……帶人家去看看嘛……” “滾你媽的!” 看守不耐煩地破口大罵,抬起皮靴就想劈頭蓋臉地給她一頓毒打。對付這里的每一個奴隸這手段早已司空見慣,不過此時對著這和自己顛鸞倒鳳好幾天的yin蕩小奴隸,這幾天的賣身真起了效果,老頭倒是也有點舍不得揍她。要是把她打的崩潰變成和那群死人一樣的廢物那樣,以后可就沒樂子了。想到這里他倒也沒施什么暴力,只是一腳把米芙卡踹到一邊,隨后揚長而去。 米芙卡哎呦哎呦地揉著小屁股,眼淚汪汪地爬起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雖然看守罵罵咧咧沒有好臉色,不過倒是也沒把她重新鎖回牢里,可能是急著送飯。如此看來,他應該也不覺得暫時把自己放在外面能出什么事,在不知道密道的情況下,想要逃出這深達百米高不可攀的安特魯峽谷的確是天方夜譚。如果這樣的話,自己倒的確應該試試跟過去看看……聽他的口氣,送飯的對象似乎真的是他忌憚不已的什么大人物,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為什么會在這安特魯峽谷的土牢之中。這樣的人物,會不會成為自己此時需要的人呢? 她定了主意,小心地彎著腰提起腳鐐的鐵鏈,弓著背姿勢別扭地一瘸一拐遠遠跟在后面。從看守的反應看,他應該也覺得自己放風走走不是什么大事,這么說的話,自己的確有必要跟上去看看。聽他說話這人似乎是來頭不小,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關在這土牢里,說不定真的會是自己一直想找的人。 大不了……唉,大不了就事后吃一頓毒打吧,老頭應該也不敢把事情搞大,畢竟他私自和自己濫交這事要是被自己說出去,他也脫不了干系?,F(xiàn)在不能再這么一籌莫展下去了,自己的時間本就有限,如果直到鐵面軍對自己喪失耐心或是覺得自己沒有價值時,自己恐怕就要被獻給巴格瑞斯領賞了。 看守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可苦了想跟在后面的米芙卡,提著腳鐐邁著笨拙的鴨子步,只是走一小段路就渾身酸痛,關鍵她又不敢把鐵鏈放下就那么用腳拖著,弄出動靜太大惹惱了看守??偹闶窃谒炀A邭獯跤踔畷r,看守在前面不遠處的一間牢房前停了下來。 他似乎是十分忌憚,好像里面關了恐怖的惡魔怪獸一般離牢門遠遠的,小心翼翼地把食盒放在門口,用最提心吊膽的動作輕輕把它推到門邊。這讓米芙卡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站在后面伸長了脖子往里觀望,卻看到了出乎意料的一番景象。 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間牢房,內部卻修飾得出人意料的豪華與精致,和她們那狹窄簡陋如同窯洞的囚室截然不同。地上鋪著小羊皮的軟毯,光潔的絲簾點綴覆蓋著墻壁,靠墻一張柔軟的象牙床,同樣 也鋪著華美的厚墊,床邊緊挨著一張金絲木小桌和梳妝臺,桌上放著幾本厚書,如果不是看到門口那和其他牢房無二的銹蝕鐵牢門,甚至會把這間囚室當做是少女的閨房。一個五官精致的可愛少女,看起來比米芙卡略大幾歲,身著白色的吊帶連衣裙,皮膚白皙,此刻正慵懶地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看守小心翼翼地走近,但依舊忐忑地離牢門兩米開外,仿佛是怕她吃了自己一般,緊接著點頭哈腰,擺出了米芙卡這些天都從未見過的諂媚嘴臉與卑微姿態(tài)。 “大人,大人……該用飯了……” 這讓人懷疑自己世界觀的眼前一幕,此刻就顛覆現(xiàn)實地出現(xiàn)在米芙卡眼前。如果不是看著少女身陷囹圄,恐怕見到這一幕,沒有人會想到這是看守與囚徒之間的對話,配合上屋里的華麗擺設,仿佛少女不是被關押在此的俘虜,反而是可以頤指氣使的主人一般。這人到底什么來頭?被這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對待,卻為什么還會被關在這里? 后面的米芙卡看的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無法理解現(xiàn)狀的她此時真是看傻了,看的入神,原本提著腳鐐的手無意識中松開了,提起來的鐵鏈頓時又帶著沉悶的聲響砸落在兩腳之間的地上。這聲音讓本來心不在焉的少女注意到了,抬頭朝她的方向一望,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里頓時閃出了光。 “哦!哦哦!好可愛的孩子?。】爝^來!陪人家玩玩嘛!” 這突發(fā)狀況不只是驚呆了米芙卡,連看守此時也手足無措地大驚,但立刻絲毫不敢怠慢地連聲回答。 “大人!這個……這個是我們前幾天剛抓來的奴隸,跟著我干點雜活,所以在外面……” “讓她進來!讓她進來!哦哦!小可愛,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興奮的兩眼放光,光著腳跳下床直接跑到牢門前,雙手抓著欄桿眼巴巴地看著米芙卡。眼前的一幕發(fā)展的實在太快,米芙卡還沒有接受這顛覆現(xiàn)實的一番景象,就見到看守趕緊高聲回答,忙不迭地把她往那牢門的方向推,仿佛少女說的話真是圣旨一般半點都不敢遲疑。 “這這這……” “你聾了?大人叫你呢!還不快去!” 被推往牢房門口的米芙卡,頓時手足無措地結巴著連連搖頭,一時間嚇得腿都軟了。她幾乎是被看守架著提在手里,癱軟的小腳丫拖著鐵鏈蹬了幾下無謂的抵抗,但還是毫無意義地被推到了牢門口。事出反常必有妖,剛剛這奇特的一幕已經讓她心里七上八下了,這少女見了她就突然興奮起來更顯得詭異無比,雖然此時少女滿臉愉快,表情似乎也毫無敵意,那牢房里的布置看起來更是十分溫馨,但眼前越是這看起來無比和諧的一幕,越讓米芙卡心驚膽戰(zhàn)地頭皮發(fā)麻。 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看守看起來對她言聽計從卻又十分忌憚,隆重招待卻又絲毫不敢靠近,到底是因為什么?她又為什么初次見面就對自己這么有興趣?自己要是進入這間牢房,她會對自己做什么? 在一連串撲朔迷離的疑問里,這樣胡思亂想著的米芙卡,一時間已經是渾身癱軟面無人色了,然而看守絲毫不考慮她的連連求饒,直接把她推到了牢房門口,隨手卻又想到了什么般停了下來,賠著笑臉掏出了一把鑰匙,從鐵欄桿間丟了進去。 “大人……這個……麻煩您稍微辛苦下,小的實在是……” “唉唉,知道了知道了,你這膽小鬼,人家還能吃了你不成?!?/br> 少女撅著粉唇發(fā)著牢sao,拿起了丟進來的鑰匙。那卻并不是牢門鑰匙,反而是用它打開了鎖在墻上的一副厚重手銬。少女毫無負擔地把手舉起伸進手銬中,把自己吊著兩手鎖了墻上,隨后松手讓鑰匙掉在腳邊,用白嫩靈活的腳趾捏住鑰匙丟出了牢門。 看到這一幕的看守,看起來才算是定了心,一手提著已經快癱在地上的米芙卡,一手掏出鑰匙打開了牢門,把米芙卡推了進去,隨后絲毫不敢拖延地再次鎖上門,把手銬鑰匙又丟回她身邊,隨后心有余悸地退到遠處,頭都不回地轉身就走。 淪為甕中之鱉的米芙卡,此時已經魂不附體了,哆哆嗦嗦地保持著距離縮在墻角,眼睜睜看著少女笑盈盈地再次用柔韌十足的動作,腳趾夾住鑰匙,白皙纖細的長腿逐漸翹到頭頂把手銬打開,起身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她身邊,毫不客氣地一把把她摟進了懷里。 “那個……那個……” 米芙卡畏縮地開口試探,少女瞇著眼睛哼哼地陶醉笑著貼了上來,那柔軟的蓬松卷發(fā)蹭的米芙卡的臉蛋微微發(fā)癢,同時又不知怎的隱隱散出若隱若現(xiàn)令人心神動搖的異香,說是香氣卻也不太準確,但那獨特的氣味卻讓米芙卡說不出地舒適安心,仿佛有了魔力一般讓她不再那么緊張了。 此時稍微定下心來,再端詳眼前的少女,五官竟精致可愛得如同藝術品,水藍色的大眼睛格外靈動,小鼻子挺翹,雙唇粉嫩,灰色的微卷短發(fā)蓬松。說實話,米芙卡在妓院里不是沒見過各式各樣風格的絕色美人,但似乎與面前的少女一對比全都顯得暗淡了下來,她似乎第一次這么可愛的女孩子。她有些呆滯地愣著神的功夫,已經直接被少女陶醉地哼著歌抱起到了床上。 “嗯嗯……你不知道呢,人家在這里關這幾個月有多無聊呢。找不到可愛的孩子陪自己玩可真是世上最痛苦的事,今天終于發(fā)現(xiàn)寶藏了哼哼……” “那個……” “好可愛的小奴隸啊,我叫烏奈,你叫什么名字?” 這一刻米芙卡遲疑了,她不知道在這個還不明身份的謎一般少女面前該不該先暫且隱瞞自己的身份。然而至少現(xiàn)在看來,被鐵面軍深深忌憚著的她的確大有來頭,這一點可以肯定,說不定未來正可能成為自己將要依賴的幫手。如果此時對她隱瞞欺騙的話,恐怕以后想順利地建立起信任關系就難了。何況此刻自己身陷囹圄一無所有,暴露身份似乎也沒什么要緊,不會有比現(xiàn)在更糟的情況了,也沒什么能失去的了。想到這里,她猶豫地小聲開口。 “我叫米芙卡?!?/br> 似乎是錯覺么?在她說出米芙卡名字的一刻,名為烏奈的少女臉上,陶醉興奮的表情里好像有那么一瞬間閃過了一種驚訝?然而似乎只是錯覺,此刻,少女的臉上又是顯示著可愛的笑吞了。 “這名字好可愛呢!來吧,以后和我作伴當獄友吧,人家會讓你坐牢也快快樂樂的呢!” 烏奈興奮地忽閃著大眼睛說個不停,這反應實在讓米芙卡有點搞不懂狀況了。 “……謝謝……呃,謝謝jiejie?” 米芙卡試探地說著親密的稱呼試圖套近乎,烏奈也滿不在乎地完全接受,一邊蹭著米芙卡的身體,纖細的長腿摩擦到了米芙卡的兩腿之間,玉足俏皮地挑動著米芙卡腳上的鐵鏈,發(fā)出金屬碰撞的嘩嘩聲,呼著暗香的溫熱氣息耳語。 “你這小可愛一定很不老實吧,按理說,這么小的孩子沒必要被鎖起來的?!?/br> “我……呃……這個……” “不過也不錯呢,被鏈子栓起來你才更像個小奴隸哼哼……” 此時的米芙卡,也是逐漸適應了解了對方的行動,雖然還對對方有著無數疑問,但至少沒有剛剛的恐慌忐忑了,索性也迎合著摩擦雙腿微微呻吟,套著腳鐐的小腳丫不老實地挑著鐵鏈,在對方的小腿肚上來回蹭著。 “嗯……是啊,是他們專門給小奴隸我的懲罰呢。jiejie喜歡這種玩法嗎……” 她此時不光是想要拉近和烏奈的關系,實際上這一番調情與羞恥的yin語,同樣也讓此時的米芙卡進入了狀態(tài)。她呻吟連連地投入烏奈柔軟的嬌軀,小手伸向白裙下的隱私部位,然而觸及那里時米芙卡卻驟然愣住了,隨后又不相信地再次輕捏一下,烏奈可愛的俏臉頓時漲紅,誘惑十足地輕叫一聲……“呃啊……人家的寶貝……” 哎? 什么? 感受到異樣觸感 的米芙卡,瞬間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驚訝。在那白裙之下溫熱悸動著的,卻并不是少女司空見慣的平坦與洞xue,而是一根堅硬火熱,困在小內褲里顫動不斷呼之欲出的棒狀物。 “你……你……” “哎呀?讓你看出來了嗎,小可愛?!?/br> 烏奈笑盈盈地看著驚呆的米芙卡,俏臉含春。 “你是……你是……” “是啊?!?/br> 目瞪口呆的米芙卡終于意識過來,忙不迭地語無倫次。 “我……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見過……這么可愛的男孩子……那個……對不起,先,先生?” “哎呀,還是叫人家?姐~姐?嘛。畢竟人家除了這根東西以外,從身體到意識都已經做到了如假包換的女孩子哦~” “好,好的!” 烏奈滿足地再次貼上來,米芙卡能感受到那火熱堅硬的東西在自己背后來回摩擦,但他并沒有像一直以來所見的所有男人一樣急不可耐地插進去,看來的確是在自我認知上與男性有些區(qū)別,他似乎漫不經心地問起來。 “你這小奴隸,怎么被他們抓到這里來的???” “嗯……是前幾天,貢旗諾城里的巴格瑞斯老爺,勾結了鐵面軍和城主開戰(zhàn)占了城市,我是城里的女仆來的,被鐵面軍劫到這里來了……” 這一番話,是經米芙卡短暫考慮后說出的,她略一思考,覺得還是暫不透露自己與城主的關系,先熟悉了烏奈的底細之后再做打算。此時自己所說也的確不假,只是省略了些東西而已。 “是嘛?!睘跄我贿吽坪醪⒉辉诤醯仉S口回答。米芙卡意識到這是了解對方的良機,也小心翼翼地開口發(fā)問。 “那……jiejie你呢?我看,他們好像很怕你的樣子?” 聽到這句話的烏奈,竟是似乎驕傲地挺起了微隆的白嫩胸脯,靠在墻上抬著頭自鳴得意起來。 “哈……不過是一時大意陰溝里翻了船。不是我吹牛,我隨便說句話,這些小毛賊都得當成圣旨處理,除了放我出去,什么要求他們都得乖乖答應。” 米芙卡睜大了眼睛,她詫異于對方的坦誠,也不知道為何初次見面就和自己說這些,真是個謎一樣的人物。 “怎么?不信?甚至我現(xiàn)在說句話,讓他們就這么放了你,這些混蛋們也會立刻屁顛屁顛地照做,半分鐘也不敢拖延。” “那……” “不過人家不想這么做的啦,嘻嘻。要是你這小可愛走了,人家一定無聊死了啦,怎么能這么輕易把你放走呢?!?/br> “……” 烏奈一連串地調戲捉弄,把米芙卡弄得哭笑不得。與此同時,他的一雙小手也不老實地上下游動,挑逗玩弄著米芙卡的嬌嫩rutou,弄得后者滿臉通紅地嬌喘連連。 “那……有沒有什么辦法,把jiejie你也救出去呢?咱們自由了我陪jiejie親熱也不晚,一直關在這里不是辦法呀?!?/br> 米芙卡這一刻敏銳地察覺到,機會似乎就在自己眼前了。這還不清楚底細但可以肯定絕對背景深厚的偽娘烏奈,如果能夠幫助他成功越獄,自然就能由此和他迅速拉近關系,說不定有機會通過他扳倒巴格瑞斯與鐵面軍。就是不知道鐵面軍因何對她言聽計從待為上賓,卻又嚴密關押生怕他逃走。聽到她發(fā)問的烏奈,倒是停止了手上不老實的動作,舉頭仰著思索起來喃喃自語。 “嗯……要救我出去的話,說不難也不難,說難也難。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就給你講述下這一切吧?!?/br> 第三十二章sm訓練小奴隸成玩具 在烏奈的講述下,時間退回到幾個月前絕色偽娘抵達貢旗諾城外的那一天。 那一天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為了完成某些目的的可愛偽娘,坐著馬車從邊陲小鎮(zhèn)去往貢旗諾城,卻不知道那看似憨厚慈眉善目的車夫,卻是臭名昭著的鐵面軍盜匪中的奴隸獵人。在馬車駛入他們早已預謀的埋伏圈中,即使是身手了得的烏奈,在讓幾個人付出生命代價后,也在疏忽大意中被繩捆索綁淪為俘虜。但當這群餓狼般的盜匪一擁而上準備發(fā)泄獸欲時,那裙下出人意料的凸起,卻讓這些最膽大包天窮兇極惡的匪徒們,無一例外地大驚失色。 偽娘并不令人多驚訝,甚至這些匪徒中有這種喜好的人也不在少數。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作為偽娘的身份,和這樣驚艷的絕色吞貌,已經這樣的身手……全部結合在一起的話,恐怕已經可以板上釘釘地斷定,會是那個組織的人……想到了這一切的鐵面軍眾匪,這些平日里一個比一個無法無天的亡命之徒,此時卻無一例外地臉色蒼白驚恐萬狀,還是一個稍微機靈點的嘍啰湊到頭領身邊,哆哆嗦嗦地問。 “老……老大,完了……如果是他們的話,咱們有十條命也惹不起啊……” 頭領的臉色同樣難看,那一張臉此刻鐵青仿佛能擰出水來,恨恨得咬牙小聲罵。 “蠢貨!你們想都不想,讓你們的事先調查都是放屁的不成!怎么就抓了這么個瘟神回來!” 眾匪臉色蒼白地面面相覷,膽小的幾個已經瑟瑟發(fā)抖,哆嗦著苦著臉。 “老大,趕緊放了吧……要是惹惱了那群人,咱們恐怕都要死無全尸……” “不能放!你們以為放了就能息事寧人?他們的風格你們不是不知道!居然敢抓他們的人,就算是現(xiàn)在放了,你們以為那些家伙就能放過咱們?” “我看干脆豐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滅口,然后棄尸荒野喂狼,鬼知道是咱們干的?” “你他媽瘋了?” “要是能瞞過去還好說,萬一泄露讓他們知道是咱們下的手,咱們一個個都要死的慘不忍睹!” “那你說怎么辦?” “唉呀,這……” “惹了那群人,恐怕咱們整個鐵面軍,都要有滅頂之災了……” 眾匪絕望爭吵著不可開交,這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好勇斗狠的匪徒們此刻卻一個個都成了驚弓之鳥。直到七嘴八舌地討論了半晌,才由頭領一錘定音。 “行了!放是不能放的,現(xiàn)在就這么放走了,以他們那吃人不吐骨頭的風格,就沖今天抓這偽娘這件事,也會迎來他們的瘋狂報復。殺也不能殺,這群王八蛋在帝國各地都是神出鬼沒,眼線遍及各地,誰知道咱們這有沒有他們的耳目?要是讓他們打聽到半點消息,咱們全都得性命難保。人死了可就救不活了,到時候就是不死不休,一點轉圜的余地都沒有了?!?/br> “老大,你的意思是……” 頭領陰沉著臉,揮了揮手。 “先關起來,好吃好喝伺候著。給我把他當祖宗供起來,但是絕不能讓他跑了!只要人還活著在我們手上,以后就有個商量的余地。” 眾匪面面相覷,不明白頭領話中之意。此刻已經把這偽娘得罪了一番,就是多關他一陣,難道就能讓他不再記恨不再報復不成?只有旁邊那最機靈的嘍啰似乎明白了意思,連連稱是。 “老大的意思是,他們特意派人遠道來到這邊境的貢旗諾城,必然是在這附近要完成什么要緊任務。如果咱們想辦法后續(xù)能協(xié)助他們出力的話,能起點關鍵作用的話,得罪這偽娘的這點小事應該就能勾銷了……” “沒錯,就這么辦!還是老大有辦法!” 終于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的眾匪,此刻,緊繃快要斷裂的心緒終于是勉強松了一口氣,七嘴八舌地對著頭領由衷地贊嘆起來。地上那可愛的偽娘俘虜,瞪著大眼睛望著此刻已經紛紛換上另一副諂媚面孔的鐵面軍眾匪,被他們簇擁下七手八腳地扶起,然而鎖住纖細手臂的枷鎖卻又絲毫不敢放松,就那么被前后左右無比恭敬的動作攙扶著推上了囚車,被送往位于安特魯深谷下的土牢……聽完了烏奈講述的米芙卡,獨自陷入了沉思。 她敏銳地感覺到,自己不惜親身被擒入這土牢里想要找尋的機會,似乎此刻已經在自己面前了。不管是從他的講述里,還是鐵面軍眾匪對他的態(tài)度都能看出,這名叫烏奈的偽娘,擁有著足以撼動震懾他們所有人的深厚背景 ,如果能夠介入,更是能在如今鐵面軍與巴格瑞斯的微妙關系上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借助他們的力量,就依舊有機會在這看似一無所有的窘境中扭轉乾坤。 已經別無他法了,此時此刻面前的偽娘,雖然至今為止除了他剛剛的講述之外,其他關于他的一切,自己都還一無所知,但自己已經不得不選擇依附他了,為了從此刻的絕境中翻身,完成這看似不可能的翻盤,她不得不抓住一切機會,利用一切可能成為助力的力量,因為她別無選擇。 她定了定神,怯生生地開口詢問,用最天真的樣子試圖繼續(xù)試探對方的底細。 “那個……jiejie,我不太懂……聽你說的話怎么神秘兮兮的,鐵面軍這群壞蛋為什么怕成這樣啊。什么“他們”,“他們”的,到底指的是什么人啊?!?/br> 烏奈俏皮地眨了眨眼,依舊一臉神秘。 “這個嘛,屬于機密,保密啦??吹贸瞿氵@小家伙身上也有不少秘密,咱們彼此心照不宣吧。不過可以告訴的是,給鐵面軍的小賊十個膽子,他也惹不起我們的人,嘿嘿。” 說完這句話的烏奈,又洋洋得意地靠著墻仰頭閉目養(yǎng)神。米芙卡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她感覺到機會就在眼前了。 “那……也就是說,只要找到什么機會促使鐵面軍主動合作,彌補之前錯抓了人的錯誤,他們就能定心把你放走了吧?!?/br> “差不多這個意思啦?!睘跄握碇觳矐袘械鼗卮?,不過突然又笑了起來。 “不過用詞我不喜歡。鐵面軍?什么東西?這群毛賊也配和我們談合作兩個字?是賠罪啦,賠罪。但是說來也難,他們是絕對不敢放我出去的,被一直關在這鬼地方,想找到給他們合作的機會就難在這里?!?/br> 米芙卡可不在意什么用詞,她腦子里只想著如何抓住眼前這僅有的機會,已經難以再保持著剛剛冷靜的態(tài)度從長計議了。她試探性地開口。 “jiejie,我……我有幾個朋友在城里,不幸被巴格瑞斯的匪軍俘虜了,如果能發(fā)動鐵面軍去救她們……” 聽到這里的烏奈,立刻笑嘻嘻地翻身起來直接把她壓倒,伸手揪著米芙卡軟軟彈彈的臉蛋。 “哼,你這小家伙果然不老實,原來是打的這小算盤啊,夠處心積慮的?!?/br> “唔……沒有啦……” 米芙卡被揪著臉哭笑不得,含糊著聲音補充。 “一舉兩得啦……如果能讓鐵面軍利用這個行動賠罪的話,他們應該就能放下心來把jiejie放走啦……” 聽到這的烏奈松了手再次坐好,一邊沉思一邊正色說道。 “嗯,其實幫你的忙也不是不愿意啦。只是讓鐵面軍出力救人,只是算是幫你卻不能算是與我合作,還是沒辦法讓他們定心把我放走的?!?/br> 聽到此言的米芙卡,一顆心驟然激烈地怦怦直跳起來。她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此生中最千載難逢的機會,現(xiàn)在已經擺在了自己面前。只是利用與烏奈合作的機會cao縱鐵面軍,并不算是什么穩(wěn)妥的萬全之策,只有這面前諱莫如深的神秘偽娘以及他背后令鐵面軍都聞風喪膽的強大勢力,如果能夠傍上他們,在這糟糕的境遇里扭轉乾坤就不成問題了……她抑制不住地在激動中微微顫抖起來,怯生生地開口,猶豫著說出了請求。 “如果這樣的話……可以……可以讓我加入你們嗎?””如果咱們成了一家人,讓鐵面軍幫我完成這件事,就可以算是幫你們的助力了,jiejie你就也可以早日被釋放了……” 聽到這句話的烏奈,此刻不再像剛剛那樣輕浮,低頭沉思著,似乎真的因米芙卡的請求而仔細斟酌起來。米芙卡心里又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結結巴巴地補充。 “請,請不要懷疑。我的確是急著救朋友,也是能用這件事幫助咱們脫困,才提出這種突兀的要求。我知道這很草率,不管是你們對我還是我對你們現(xiàn)在都一無所知,也難以奢求信任,但……請相信我絕無他意。如果真的不放心我加入的話,只是臨時加入走個過場,等鐵面軍釋放了jiejie,就立刻把我除名驅逐出去也可以……” 米芙卡的聲音說著說著,逐漸地越來越小了,雖然一時間頭腦發(fā)熱直接說出了請求,但她真的沒底對方會不會信任剛剛見面的自己。不過萬幸的是,她看到烏奈難得地沉靜著細細思索,隨后逐漸露出了笑吞。 “嗯……是否讓你加入的事,日后再看情況從長計議吧。不過你的建議倒是值得一試,但是我想問一句,你真的考慮好了嗎?”在他們釋放我之前,我是絕對離不開這間牢房的,這也就意味著,后續(xù)與鐵面軍交涉合作,乃至協(xié)同他們一起完成這項任務,都需要你一個人完成了?!?/br> “可以,可以!請相信我,我會努力的!” 米芙卡喜出望外地連連答應,她此時還并沒有信心真能完成這一切,但烏奈能夠給自己這個機會就已經是萬幸了。就算不能加入他們,至少依靠這次幫助能結交這種舉足輕重的勢力,也比現(xiàn)在無依無靠地為奴更好。她急切地爬起來,弄得腳鐐叮叮當當地一陣響動。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烏奈手指輕輕點她一下額頭,又把她點倒在床上。 “不急啦。時機成熟我會聯(lián)系鐵面軍,只要說明了這個想法,他們會求之不得地全力協(xié)助你。不過,在這之前嘛……需要 一點考驗,幫你為接下來的行動做好準備?!?/br> 說到這里的烏奈,笑吟吟地看著米芙卡可愛的臉蛋,起身自若地走到牢門邊,一拳錘得鐵門哐哐直響。 “來人??!” “大人!大人!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 看守忙不迭地侍立到門邊,點頭哈腰著露出諂媚的微笑,似乎是無比樂于聽到烏奈的要求。烏奈不去理睬他的馬屁,懶懶地開口。 “給我弄點東西過來,具體什么聽我說?!?/br> 片刻后,米芙卡看到一個提籃放在了門外。她沒有聽清烏奈跟他們要了什么東西,只看見可愛的偽娘站起身來,款款走上前去拿起了提籃。從里面一件一件掏出了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 米芙卡穿這種東西已經習以為常了,看到烏奈拿出這些也并不驚訝,但烏奈卻并沒有給她穿上,反而用白嫩纖長的手指挑起自己連衣裙的肩帶,讓那薄薄的白裙滑落到自己腳下。他沒有穿內衣,此刻身無寸縷的玉體,就那么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米芙卡眼前。 畢竟性別不同,偽娘的裸體此時仔細看去和女性身材還是有些細小差異,但那纖細柔滑的身體線條,盈盈一握的纖腰和雪白的肌膚卻同樣讓人著迷,并且還微微散出與女性截然不同的勾人異香,那是專屬于異性的魅力體香。嬌柔的身材下,兩腿之間卻聳立挺拔著一根充血的粗大玉莖,此刻正精力充沛地挺向天空,這反差極大的兩樣東西卻統(tǒng)一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米芙卡不僅有百合屬性,她其實更渴望的還是來自異性的滿足,此刻同時滿足了兩點的絕色偽娘直接讓她血脈賁張,大眼睛泛著桃色微微喘氣,粉色的小舌頭也伸了出來。 烏奈看著米芙卡陷入發(fā)情,意料之中地媚然一笑,手指挑起超薄的吊帶黑絲,翹起白嫩可愛的玉足,開始把那薄如蟬翼的黑色絲綢一點點套上男孩子的纖腿,腳趾還在絲襪包裹下調皮地上下挑動,在微微透明的襪尖里若隱若現(xiàn)。 “哦!哦哦!好哥哥!不,jiejie!快點超市我吧!” 米芙卡面紅耳赤地胡亂喊著,揮舞著胳膊就想撲上來,然而烏奈靈巧地一轉身便躲開,干凈利落地擒住她的胳膊,用剛剛的手銬銬住米芙卡雙手,把她鎖在了墻上那個位置。 “閉嘴,你這小sao奴,人家可有正事要給你辦呢,哼哼?!?/br> 烏奈壞笑著一邊說著,抬起黑絲小腳在米芙卡早已泛濫成災的胯下踩了一下,后者頓時在呻吟里觸了電般渾身發(fā)抖。他低下頭,仔細地把吊襪帶在腰上綁好,然后又穿上三點式的黑色蕾絲內衣。平坦胸口的兩顆小巧rutou堪堪遮住,但胯下脹大硬挺的roubang是蕾絲小內褲根本遮不住的,突破了絲綢的束縛,大半根粗大的陽具都挺在外面。如果遮住那里,完完全全就是極品美人身著情趣內衣的誘惑身材,但配合上胯下擠出內褲的反差極大的那根roubang,卻讓米芙卡更加興奮,可惜她的手腳此刻只能在手銬腳鐐里徒勞地掙扎著發(fā)出一陣陣嘩啦嘩啦的響聲,動彈不得。 “嗚……jiejie,放開我吧,人家好難受?!?/br> 此時的烏奈,如同已經完全帶入角色般,俏臉上冷若冰霜,只帶著魔鬼般的冷酷笑吞。拿出柔韌的牛皮鞭子,用鞭尾連連戳著米芙卡的嬌軀,只弄得后者嬌喘連連呻吟不斷。 “放開你?小奴隸不應該鎖起來嗎?” “啊……” “嗯?給我說話!” 烏奈冷著臉一甩鞭子,長鞭劃破空氣帶來刺耳的破風聲,這來自主人的懲戒徹底讓米芙卡在m欲里不顧一切了,在龐大的性欲驅使下不知廉恥地閉著眼睛大叫。 “是的!是的!求求主人,把小奴隸我緊緊鎖起來一輩子吧,感謝主人釘死人家的腳鐐,最好現(xiàn)在把手銬也鎖死吧,人家求之不得啊啊……被當成母畜一樣,用鏈子栓起來什么的……” 但這yin語此刻卻似乎讓烏奈的臉更冷了,他氣勢十足地邁步上前,用鞭子挑起米芙卡的下巴,黑絲腳踩住米芙卡腳鐐的鐵鏈。 “知道他們?yōu)槭裁唇o你戴這個嗎?” “因為……因為……小奴隸我的sao蹄子,不鎖起來就要逃跑的……” 烏奈冷酷地斜眼俯視,然后再次抬高米芙卡的頭,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因為這能證明你是奴隸。但可惜,你似乎還沒有搞清自己的定位。你把現(xiàn)在的自己當成奴隸?不好意思,此刻自稱奴隸的你只是只被性欲塞滿腦子的yin婦罷了,所以我要用現(xiàn)在的奴化訓練,告訴你怎么保持好奴隸身份,那是接下來的行動里你必須做到的事。” 他再次提腳踩上米芙卡的私處,絲足的黑色襪尖被yin水染的顏色更加深邃。柔軟的玉足摩擦輕踩,不明所以的米芙卡,微閉著眼睛微微呻吟。 “我把你解開了,不許自慰,做得到嗎?” “我……” “給我說是,賤奴!奴隸的字典里只有服從!” “是……” 米芙卡鎖在墻上的手銬被解開了,她正恍惚著思考是否跟從烏奈的命令,但后者的動作更快,從籃子里掏出了紅色的長繩,把米芙卡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扭到身后。 “繩縛是人家的招牌呢,便宜你了。” 烏奈開始細細地給她捆后手縛,米芙卡順從地毫不反抗,甚至可能她心里求之不得,雙臂主動交叉在 身后,然后放任繩子穿梭在腋下與脖頸間纏緊身體,在潔白的胴體上留下勒緊的鮮紅色縱橫繩索,然后再把大臂和身體緊緊捆在一起,小臂用繩索捆緊手腕交叉吊在背后。被繩子一勒,原本有些貧瘠的胸部,在上下兩道繩與交叉的繩索擠壓下頓時大了一號,粉色的小rutou也挺立了起來。 一動也動不了了,米芙卡剛微微掙扎,全身的繩索便立刻盡職盡責地束縛著她的行動,這緊縛感讓米芙卡意亂情迷,誘惑地如水蛇般在緊縛中微微扭動身軀,然而這一動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在緊勒雙手腕的繩縛里,只能徒勞地手指一張一合虛抓,已經沒辦法自慰了。 帶著荷爾蒙氣息十足的香風與甜腥氣息,烏奈坐在了她對面,把包裹著黑絲的玉足緩緩伸向她的臉龐。米芙卡能看到絲襪下的腳趾沾染著濕潤愛液微微攢動,帶來夾雜著微微汗味的體香與yin液的腥膻。 “舔吧。” 雙手反縛的米芙卡掙扎著費力地湊近,伸出舌頭輕輕碰觸,體驗著濕潤光滑的絲綢和玉足的腳趾的柔軟觸感,以及愛液的誘惑氣味與偽娘絲足專屬于男孩子的體香,她陶醉地舔舐烏奈的腳尖。坐在她對面的烏奈,伸手提起腳鐐的鐵鏈讓米芙卡的一雙小腳丫被迫并攏著提到半空,細細欣賞那一雙飽滿潔白的可愛足底,套在笨重的鐵鐐中反而顯得更加嬌小玲瓏,他同樣伸出舌頭,兩位小美人就那么交叉著兩雙美腿,包裹黑絲的纖細長腿與赤裸白膩鎖著鐐銬的小短腿交疊,兩個人忘我地吮吸舔舐著對方的玉足。米芙卡舔的十分投入,小舌頭一直從柔軟的腳跟沿著光滑足弓舔到腳趾溝,只可惜那里撐著絲襪讓她的舌頭總不能盡興。而舔舐她裸足的烏奈就沒有這煩惱了,濕潤的軟舌上下?lián)釀訉9ゲ卦谀_趾深處的軟rou,弄得米芙卡怪癢癢的,可是想抽腳也沒辦法,腳鐐的鏈子被人家抓著呢。 米芙卡正在這一陣陣傳來,若隱若現(xiàn)若近若無的性欲中恍惚沉醉,感受著敏感的腳底傳來的摩擦,酥癢與溫柔交雜的感覺,她忽地又感到烏奈松開了她的腳。偽娘站起身來,胯下的挺拔roubang不知何時已經軟下去了,鼓鼓囊囊的一團收縮在黑色的蕾絲內褲里。她抓住米芙卡背后的繩子,引導著捆縛的米芙卡緩緩站起身來,然后繼續(xù)向上提,直到把她雙腳提得微微懸空地吊在墻上。這打擾了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米芙卡,被吊到離地頓時身上的繩索收緊勒入肌膚,腳鐐也墜在腳腕上帶來痛感,弄得她微微皺眉。她看到烏奈提起了鞭子。 “受過這個嗎?” 米芙卡遲疑了一下,畏縮地搖了搖頭。在洛爾汀妓院她不是沒有受過鞭撻,但那出于調教的懲戒和僅僅作為sm的工具,和眼前令人生畏的牛皮鞭子有本質上的區(qū)別。這簡直是刑具的玩意,即使是淪為性奴隸的她也沒吃過這樣的苦。 “那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了。為了接下來的行動,這一場罪是非受不可了?!?/br> 米芙卡還不明白烏奈此話代表著什么,但看著她手持長鞭走來的身影,被捆吊的全身緊繃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了。 “接下來的行動什么的……什么意思啊,為什么要抽鞭子啊……” 米芙卡哆哆嗦嗦委屈地問道,她看到烏奈抬著下巴淡淡回答。 “你以為要怎么做?憑著我們給鐵面軍留下的這點威勢,讓他們幫你大張旗鼓攻城救你的朋友?” “做得到嗎?沒錯,鐵面軍是被我的勢力嚇怕了,真要他們?yōu)檫@個人情豁出去幫你一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就憑劫掠為生長期威脅的他們,如果攻城,不是站在了城內所有人的對立面?到那時,本來還毫無信任的城內各勢力,難道不會一起對抗這威脅更大的外敵?退一步說,就算是真能攻下城市,你的朋友難道不會被狗急跳墻的敵人直接殺死?” 聽到這句話的米芙卡沉默了,此刻她承認,自己在這急于施展營救,又急切地想要傍身烏奈的情緒里,已經頭腦混亂急功近利地無法冷靜思考了,她艱難地張開嘴唇。 “那,我應該……” 烏奈搖著鞭子來回踱步,低著頭晃著手,不去看被吊在墻上的米芙卡,一字一字地淡淡回答。 “你要親自去,你必須親自進入你逃出的那座貢旗諾城。你不得不在那里獨自完成接下來一切的行動?!?/br> 米芙卡瞠目結舌著呆住了,即使是鼓足勇氣要救城主,她一直想的也是想辦法借助其他力量對抗巴格瑞斯,從未想過死里逃生被巴格瑞斯重金懸賞,巴不得除之后快的自己會成為行動的成員。這太瘋狂了,這太危險了,她想象不了自己怎么在全城敵人通緝的眼皮底下完成這一切,更想象不到自己如果落入敵手的悲慘后果,她慌慌張張地提問了。 “我……那不是自投羅網?貢旗諾早就被巴格瑞斯控制,都認識我等著抓我領賞的人全城都是……再說我進了城,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當然有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具體的指示以及該如何行動,后續(xù)我會完完整整地描述給你。重要的是現(xiàn)在,為了偽裝,我需要把你調教成任何人都認不出來的樣子,讓你變成拴在路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賤奴。” 這樣說著的烏奈,抬起頭來,明亮的杏眼望向了米芙卡的眼睛,似乎在告訴她,在這一刻反悔放棄還來得及。 米芙卡在恐懼與緊張下微微顫抖,被繩索縱橫捆縛的潔白嬌 軀,此刻也蒙上了淡淡的粉紅。她一度不懷疑自己的意志與救出城主的執(zhí)念,但烏奈親口說出的這一切挑戰(zhàn)還是讓身嬌體弱的她不自禁地懼怕不已。但最終,烏奈還是看到被吊在墻上眼淚汪汪的奴隸公主,小聲地輕聲請求,同時表達了自己的選擇。 “請……一開始先溫柔點……我沒怎么挨過打的……” 果然是她啊。 嘴角微微露出弧度的偽娘,心滿意足地心安于此刻,朝著哆嗦著的米芙卡,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長鞭。 第三十三章重回貢旗諾主奴雙游街 “嗚,嗚嗚嗚……” 米芙卡氣喘吁吁地地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原本白皙細嫩如玉的可愛嬌軀,此時凄慘的已經遍布縱橫交錯的新舊鞭痕,一道道粉紅色分外鮮明的傷痕只是看著就觸目驚心。從那次調教以后的每一天,在烏奈的sm游戲后必然會一如既往地伴隨著一陣難熬的鞭撻。那牛皮鞭子抽在嬌嫩皮膚上的感覺,只是初次嘗試就讓米芙卡終生難忘,第一鞭就疼的她渾身發(fā)抖竟失了禁,淡黃色的尿液直接順著大腿稀里嘩啦地流了一地。至今為止,她都不知道那疼的撕心裂肺的每一鞭子是怎么忍下來的,是真的想要拯救危在旦夕的城主的信念支撐也說不定。 身上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尤其是全裸著身體被繩索緊縛著全身緊繃,每一處似乎都傳來火燒火燎的痛感。此刻的米芙卡又被捆成了團縛,盤腿弓背被繩索綁的蜷縮成一團,腳鐐的鐵鏈掛在脖子上,被迫彎腰低著頭鼻尖都快碰到了自己翹起的腳趾。烏奈前幾天穿過的那一雙吊帶黑絲,此時一只穿在米芙卡的腳上,另一只塞在她的小嘴里。此時以這羞恥的姿勢,靠近腳尖的鼻子被迫無奈只能持續(xù)聞著自己腳丫上來自別人絲襪的氣味,以及嘴里被唾液浸泡逐漸散開在口腔里同樣味道的汗酸。雖然偽娘的玉足一直都毫無異味帶著沁人心脾的體香,但在這根本沒有多余的水供清洗的沙漠中,再干凈的腳穿了幾天的絲襪也會發(fā)酵出可怕的氣味。 腳上穿著別人的臭襪子,還要被迫咬著絲襪低頭聞著自己的腳味,這感覺……簡直了。 應該說,這幾天的米芙卡就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身體自由,這幾天鐵面軍的諸般刑具,什么枷鎖鐐銬繩縛都讓她嘗個了遍。每天被以各種姿勢拘束得動彈不得,被鎖著舔腳心玩弄私處最后再來上一頓鞭打。不得不說,這樣的訓練似乎的確有效,此時自己好像真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具。也是現(xiàn)在,她才算是真正設身處地體會到了何為奴隸。什么都沒有,沒有人權,沒有選擇,沒有尊嚴,像一件物品般的任人擺布。 烏奈依舊自顧自地在桌前,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此時捆成一團的米芙卡也沒有權利去看。前幾天她倒是看見烏奈自己寫好了一封信,隨后交給看守懶懶地命令他帶出去拿給鐵面軍首領過目,看來是他準備提出與鐵面軍合作的詳細要求了。米芙卡本來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然而僅僅在第二天,那個半個月前與米芙卡見面時放肆野蠻目中無人的首領,就帶著手下鄭重地來到了她們的牢門外,和烏奈隔著牢門認真地商討了整整一下午。這著實讓米芙卡開了眼界,沒想到僅僅是一封信,就能讓那無法無天的鐵面軍首領召之即來,他的背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驚人。 至于具體的商討過程,被捆在角落的米芙卡沒能聽到,也不知道他們討論出了什么辦法能協(xié)助自己救人。此時的米芙卡正呆呆地低著頭,一邊忍受著嘴里與鼻尖的絲襪源源不斷傳來的酸臭味,腦袋在這濃郁的氣味籠罩里幾乎被蒸熏入味,一邊恍惚遲鈍地思考著這一切。不知過了多久,她看到寫好了信的烏奈伸了伸懶腰,把信妥善放好,轉身走到她面前,扯掉了她嘴里濕漉漉還散著味兒的絲襪。 “搞定啦,已經和他們妥善安排好了。明天這個時候,會有一隊鐵面軍押著女奴進入貢旗諾販賣,你要混在她們之中。進城后,拿著我的信物,找一個人?!?/br> 他自顧自地說著,一邊伸手慢慢解著捆住米芙卡的繩子。終于解脫束縛的米芙卡,卻一點也沒有他一樣的悠哉,一邊忍著疼抽掉還纏在自己胳膊上身上的繩索,一邊發(fā)問:“我……巴格瑞斯,包括城中的大量官軍,政府人員以及財閥,都是見過我的。這一去不是自投羅網?” 烏奈哼著小曲,似乎一點也沒有感同身受的緊張,一邊幫她解著繩子,努著下巴指了指不知何時已經放在她們牢門口的一個筐子。 “當然啦,要稍作偽裝。雖然這窮鄉(xiāng)僻壤做不到太完美的程度,但人家的變裝手法也不是玩笑的,馬上讓你開開眼?!?/br> 米芙卡撅著小嘴,垂頭喪氣地低頭掃視自己身體,嬌小白嫩的胴體此刻凄慘地遍布鞭痕與繩痕,鮮紅的顏色在白皙的皮膚上分外醒目。已經鎖了她半個月的腳鐐,套在已經纖細的腳腕上留著淺淺的傷痕,此刻隨著走路再次嘩啦嘩啦地發(fā)出屈辱的標志聲。她本來想著傍上了烏奈,能讓他說情找鐵面軍卸掉這害人的刑具,然而看現(xiàn)在自己被迫需要化身女奴混入城中,自己的小腳丫只能繼續(xù)可憐地被鎖著了。 與此同時,烏奈把手伸出鐵欄,開始掏出放在牢門外的筐子里的各種不知名的材料,那似乎是他一早就列出清單讓鐵面軍去準備的物品,看起來有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還有一塊牛皮,一把剪刀。 “好~啦~坐到這里來,人家給你理個新造型?!?/br> 烏奈笑嘻嘻地咔嚓咔嚓捏著剪子,米芙卡說實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此刻木已成舟也只好坐了過去。她感受到烏奈一邊梳理著她柔順的金色長發(fā),一邊毫不留情地咔嚓咔嚓剪著頭發(fā)。大綹大綹的金發(fā)被剪掉飄落下來,眼睜睜地看著從小留的秀發(fā)就這么被干凈利落地剪掉了大片。 米芙卡心疼又委屈地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嘩嘩飄下來的頭發(fā)。 “好啦好啦,別傷心啦,你這小可愛什么樣子都可愛呢?!?/br> 烏奈一邊說著完全不起作用的安慰,一邊毫不停留地在米芙卡頜下頸邊飛舞著剪刀,大把的金發(fā)就那么順著身體簌簌地滑落下來。等到米芙卡終于睜開眼睛,勉強鼓起勇氣去摸自己剪完的發(fā)型,原本的蓋過臀部的金色秀發(fā),已經被剪成了還不及肩的小蘑菇頭。嘛,不幸中的萬幸是還好自己天生麗質,可愛的吞貌也還能應對這新的發(fā)型了,看上去清純俏皮地別有一番風味。此時的烏奈,又擺弄起筐子里的那一堆壇壇罐罐,像是講解一般對著米芙卡得意地一一展示。 “讓你看看我的秘方,馬上就能幫你變身成全新的小奴隸?!?/br> 掏出來的是各種顏色不明來歷的粉末和粘稠物,米芙卡能聞到植物特有的苦澀與芳香,似乎還有磨碎了的動物角質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礦物。她看著烏奈嫻熟地把它們按比例調和起來,然后開始抹在自己剛剪短的頭發(fā)上,黏糊糊地包裹了一頭,最后再用牛皮裹在外面,點了一個火盆把頭湊過去慢慢烘烤。 烘烤持續(xù)了快半小時,米芙卡都快感覺自己的小腦袋被熱浪蒸熏得有點恍惚的時候,直到頭上熱騰騰黏糊糊的感覺逐漸收斂,被粘液包裹的頭發(fā)逐漸被加熱蒸干重新干燥下來,烏奈終于扯掉了米芙卡頭上已經干硬的牛皮,讓干爽蓬松的短發(fā)罩下來,遞給了米芙卡鏡子。 “喏,看看吧?!?/br> 米芙卡半信半疑地接過鏡子,但剛定睛一看就嚇了一跳,幾乎沒有認出鏡中的自己。頭上那剛剛被剪短的金色短發(fā),此時卻已經被染的烏黑透亮不帶半分雜色。發(fā)型和發(fā)色一改,尤其是以前那醒目的金發(fā)成了樸實無華的黑發(fā)蘑菇頭,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變,如果不是自己的相貌還依舊熟悉,米芙卡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烏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