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搖身霸王花(求月票!)
古舟聽了不由一怔,兩百貫他拿得出,也舍得拿,相對于用暴力強迫一個婦人屈服,他更喜歡那女人自愿的服侍,再說如果用強的話,他今夜就得跑了”可要是與她達(dá)成交易,從這直到北平出關(guān)之前”這嬌滴滴的小娘兒可不就任由自己享用了?劃算。 兩百貫錢算什么,不過是一株百年老參罷了,多走兩個山頭也就挖到了。問題是……她是為勢所迫,在施緩兵之計,還是真愿為了兩百貫錢出賣她自己?如果我把她帶回棧,她卻反悔,籍此脫身呢? 燒餅姑娘很緊張地握起了拳頭,胸膛卻挺得更高:“兩百貫,夠我買一間房,幾畝地”再加一頭牛,和meimei安安定定地過rì子了,就算臟了身子”嫁不出去,我……我也愿意!” 西門慶反手一拍額頭,忽然很懊惱地蹲了一下,夏潯不知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忙也跟著蹲下,低聲問道:“想到了什么?”,西門慶慢慢抬起頭,一臉沉痛地看著他”傷心地道:“兩百貫!兩百貫啊”要是早知道兩百貫就能我給呀!人家攢了私房錢的啊……” 夏鼻登時無語。 胡同里,燒餅姑娘見古舟半信半疑,猶豫不決,忽地一咬牙,輕輕提起了自己的裙裾:“我,我還沒讓男人碰過,我是干干凈凈的身子,我……我值這個呢……”,裾下露出的是一雙纖巧秀氣的天足,穿著鞋,明顯是自家手工縫制的一雙布鞋但是穿在美人足上就是不同,只看到它,你就能意會到“履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的韻味。 若是脫下她的鞋錄去她的襪子,呈現(xiàn)在你面前的又將是怎樣的一種風(fēng)光呢? 尊是一個少女最低處的xìng感! 古舟舔舔嘴唇”目光開始灼熱起來。 裙裾繼續(xù)往上提,接著展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雙秀氣的小腿,裙下是貼身的月白sè紈褲,衣sè已經(jīng)洗得淡了,卻很干凈。褲腿緊束著小腿,正面筆直,背面是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小腿要顯出xìng感jīng致的美”很難!但她做到了那曲線,當(dāng)真是增之一分減之一分都會影響到它的完美、那是最能讓男人遐想的曲線”毫無瑕疵。 你可以想像,如果那層薄布不曾裹在它上面,如果是在綺羅繡床上緋紅的燈光下,一雙纖美動人的腿兒輕柔的交纏在一起,放出粉致致的柔潤的光,該是怎樣的旖旎與香艷。 古舟瞪大了雙眼,只想她的裙裾提得更高,看到更美麗的風(fēng)景女孩兒卻忽然把裾子放下了。 古舟正看到緊要處不禁大失所望他抬起頭,就見那少女暈著臉問道:“,我……我值不值兩百貫?” 那張jīng致如瓷器,粉潤如白玉的臉蛋一染了紅sè,再被當(dāng)鋪門口傳過來的燈光一映當(dāng)真是嬌艷不可方物。 這絕sè的尤物再以這樣嬌羞的神sè、這樣柔媚的聲調(diào)說出這句話來,古舟咕咚一聲吞了??谒Σ坏c頭道:“值!值!太他娘的值了!” 然后他的眼就直了,因為他看到那少女雙手竟又移到了她那不堪小握的小蠻腰,纖細(xì)修長的手指羞顫著,正在輕輕去扯她的腰帶:“哇!受不了啦,受不了啦,這樣的誘惑……” 西門慶的兩眼也直了,就連要潯也…… “對不起,我也是男人”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當(dāng)三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盯向姑娘腰間的時候,奇變陡生,只見那姑娘杏眼圓睜,裙子還沒見怎么動彈,一條粉腿就從裙底筆直地伸了出來。 “噗!” 很是沉悶的一聲響,但是夏潯聽到了。他馬上牙根一酸,下意識地彎了腰,而西門慶則直接做了“捂襠派”,”兩雙眼睛驚恐地看著那位一直喜歡臉紅、一直喜歡害羞、嬌怯怯的看來完全無害的燒餅姑娘。 古舟兩只眼睛都突了出來”他直勾勾地看著燒餅姑娘,身子慢慢向前傾斜出去,仿佛一尊比薩斜塔,在空中傾斜著僵滯片刻,便“卟嗵”,一聲栽到地上:“嗚nn呃呃nn嘔m嘶嘶……” 他的嘴就像沒了信號的收音機,發(fā)出嘶嘶拉拉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聽去,嗚嗚咽咽的就像一只受虐待的小狗,他發(fā)不出高聲,那個地方受到重襲,就算他是鐵打的金剛,也發(fā)不出聲、使不得力。 “王、八、蛋!敢打本姑娘的主意!你一刀捅死熊?你這頭長白山的大笨熊!” 夏潯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那位燒餅姑娘,只見一向秀秀氣氣的,連走都輕得生怕踩死螞蟻的燒餅姑娘毫無風(fēng)度地提高了裙子,一面咬牙切齒地罵”一面用她那雙很秀氣的小腳丫使勁地在古舟頭上臉上亂踹亂踩。 夏潯看得目瞪口呆,手中半截磚頭脫手落下,正好砸在西門慶的腦袋上。 那姑娘罵完了,踹累了,拔腿就走,夏潯趕XX回頭去,不想那位姑娘走出幾步,站住想想,忽然又折了回去,彎腰在那仍同空氣努力爭奪著呼吸權(quán)的古舟懷里摸索一陣,掏出一個錢袋,在手中一掂,兇巴巴地說道:“這是調(diào)戲本姑娘的利息,哼!” 說完她又狠狠踢了古舟一腳,這才揚長而去。 可憐的古舟蜷縮在地上,嗚嗚咽咽的仍然喘不上氣來。 西門慶心有余悸地扶著墻站起來,忽然對夏潯道:“老弟,我覺得我家小東……其實挺溫柔的……” ※※※※※※※※※※※※※※※※※※※※※※※※※ 那天晚上,很晚很晚的時候古舟才回來。他邁著細(xì)致而沉穩(wěn)的八字步,如行云,如流水肩不搖臂不擺,就天井里那么屁大的地方”這位老兄居然四平八穩(wěn)地丈量了許久,才挪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旅們都很奇怪不過看他臉sè鐵青,兩眼殺氣騰騰的樣子,誰也沒敢問。 夏潯瞧見他滿眼怨毒的模樣,輕輕放下窗,對西門慶道:“那位燒餅姑娘雖然使計脫了身??梢矎氐椎米锪诉@個關(guān)外參了。我看這古舟是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咱們既然一同行,暗中照拂一下吧?!?/br> 西門慶是個憐huā惜玉的種子,一聽連連點頭稱是。 翌rì,馬車?yán)^續(xù)啟程,下一座大城就是德州一上乘上上下下,從濟南府一直跟下來直到北平去的乘,始終還是只有他們六個人。燒餅姑娘和她meimei明顯已經(jīng)提高了jǐng覺”她們從不離開眾人視線半步”就連住宿的時候也專挑其他人中間的臥房,古舟雖然兇狠,卻也知道這里終究不比關(guān)外,不敢有所妄動。 這一天,馬上就到德州了。德州是山東地面上的一座大城,財卓人豐百姓樂業(yè)谷帛殷卓家給人足。旅們要在這里住一晚,第二天還要歇息半天。因為車行的車子長途跋涉下來,需要修理一下”同時人們也大多都有停下觀光、購物的需求。聽那車把式介紹著行程安排夏潯注意到古舟目中閃過一絲獰sè,不由心中一動輕輕拐了西門慶一下,對他耳語道:“喂,英雄救美的機會來啦!” 西門慶正在打瞌睡,只聽一個美字,立時jīng神大振,連忙問道:,“哪呢?哪呢?” 夏潯微笑道:“就在德州!” ※※※※※※※※※※※※※※※※※※※※※※※※※ 車到德州的時候已夜sè降臨,投店、就餐、住宿,一夜無話。那位姑娘自那rì得了古舟的錢袋”住宿飲食也不再十分的寒酸了,不過姐妹倆還是非常的節(jié)儉,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吝嗇。 第二天上午,大部分人都出去游賞德州風(fēng)光,采買當(dāng)?shù)靥禺a(chǎn)去了,燒餅meimei一直在店里晃蕩,直到看見古舟二人出了棧,她才急急返回房,夏潯暗暗搖頭:“到底是個小姑娘,見識淺些,這便要上當(dāng)了?!?,果不期然”那位燒餅姑娘聽說古舟二人離開了”很快也帶著meimei挎著個小包袱走出來,夏潯與西門慶立即佯裝逛街,遠(yuǎn)遠(yuǎn)地轆在后面,一面盯她們的梢,一面尋找著古舟二人的身影,很快,夏潯就看到換了一身衣衫,頭上戴了瓦愣帽的古舟和再軻朔”籍著人群的掩護,正狼一般躡在她們身后。 夏潯跟著跟著,卻發(fā)現(xiàn)謝氏姐妹去的并不是繁華的坊市,她們一詢問著本地人,竟然漸漸拐進(jìn)一條巷子,兩人跟到巷中才知道,原來那里有一間“混堂”,。 “混堂”就是澡堂子。公共澡堂子的出現(xiàn)是在宋朝,到了明朝的時候”在一些大城大卓已經(jīng)有了女xìng的專用澡堂。她們一行來風(fēng)塵仆仆,女孩兒家都愛潔的,哪能不洗浴,可這時節(jié)已是深秋近冬,棧中設(shè)備簡陋,若只備一盆熱水”洗浴起來容易著涼受風(fēng),如今有了機會,自然要好好清潔一番。 夏潯一見二人是去洗澡的”不由暗叫一聲苦也,女人洗浴,怎一個墨嘰了得,這一進(jìn)去,不曉得兩個時辰能不能出來,他看看遠(yuǎn)處的古舟和何軻朔,對西門慶道:“高兄,走,找家館子,點兩樣菜,嘗嘗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味吧。” 西門慶道:“好,就這家燒雞店吧,看模樣有些年頭了,能開上幾十年不倒的,味道一定差不了。 兩個人走進(jìn)店去,要了只燒雞,又要了幾樣小菜,一壺老酒,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閑聊,古舟生怕走失了人,卻一直待在一株柳樹后眼,瞪著一雙噴火的眼睛,咬牙切齒地等著。 一只噴香爛熟的燒雞被夏潯他們啃得七七八八的時候,西門慶突然一拐夏潯的胳搏,向外呶嘴道:“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