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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男人敢這樣站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擋下那些迎面而來的風(fēng)吹雨打! 那人剛才見識了秦楓的狠戾,此時見他這般對自己說話,哪有不害怕的道理,但是在自己這么多兄弟面前,那是萬萬不能露了怯的,不然,自己名聲往哪擱?將來老大的位子誰來替? 他強自定住自己心神,心里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穩(wěn)住,穩(wěn)住,這廝只有一個人,自己卻有十幾個兄弟,他不敢動手,一定不敢動手的! 秦楓見這廝不說話了,冷哼一聲,向前走了一步,和那二哥面對面,大聲說道:“沒聽見我說話,還是沒聽見我家夫人說話,趕緊的,叫你家老爺出來迎接,就說有貴客到訪!” 蕭夫人在身后輕輕拽了他一把,輕聲說道:“秦三!” 二哥被秦楓氣勢所攝,連連向后退了三步,隨后就感到這樣不妥,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兄弟,見他們都還在,心中底氣頓生,趕忙又走了回來,還推了秦楓一把,囂張的說道:“小子,你跟誰說話呢!” 秦楓大為惱火,轉(zhuǎn)過身,對蕭夫人說道:“夫人,你看到了,這小子竟然敢推我,這事您就交給我了,我秦三拿腦袋保證,一定讓您見到那所謂的蕭老爺!” 蕭夫人剛要勸阻,秦楓卻已經(jīng)馬步半蹲,左手向后高高揚起,右手向前伸去,只是手掌握拳朝下! 一個半成品的攬雀尾就此成型。 那二哥見秦楓如此架勢,那還不明白秦楓的意思,這是要跟自己單挑啊。 他滿臉嚴肅,如臨大敵!緩緩走到秦楓身前。 秦楓滿臉輕松,待到他走到自己身前,向前伸著而且成握拳形態(tài)的右手向上一翻,緊接著手掌張開! 剛到做到這個動作,那二哥就已經(jīng)如同看見了洪水猛獸般,大叫一聲:“兄弟武功不凡,小弟佩服佩服!我這就去通報,還請你稍等片刻!” 第069章、三哥出場 眾人心中大驚,不知道秦楓是用的什么絕世武功,竟然有著這般威力,才剛來了個起手式,就已經(jīng)讓那二哥心甘情愿的俯首稱臣。 但是當他們?nèi)磕裢サ臅r候,全都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在秦楓攤開的手掌中,一錠銀子在上面巍然不動。 二哥眉開眼笑的看著那錠銀子,兩眼放出野狼般的光芒,伸手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秦楓手中的銀子放到了自己懷中。 秦楓嘿嘿笑了一聲,拍了拍雙手,走到蕭夫人身邊! 蕭夫人暗松了口氣,還以為這秦三又要惹事了呢,沒想到是又在作怪! 蕭玉霜笑的前俯后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道:“秦三,這種方法你也想的出來?” 秦楓洋洋自得:“是你們思維跟不上,有錢能使磨推鬼這句話,沒聽過嗎?” 蕭家家丁一個個坐暈倒狀,口中直呼:“三哥不愧是三哥,思維跨度實在是非常人可比!” 那二哥收了銀子,見身后那是來個護院小弟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色一板,口中喝道:“還楞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蕭夫人通報去,今天晚上都去喝酒!” 其中一個護衛(wèi)小聲說道:“二哥,你忘了,昨天晚上老爺是在七夫人房中歇息的?” 二哥氣呼呼的說道:“那有怎么樣?” “老爺每次在七夫人房中休息,不到中午那是下不了床的,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個時辰”秦楓眾人在陶家護衛(wèi)的簇擁下,終于進了陶家大宅! 在路上,蕭玉霜已經(jīng)對秦楓解釋了這陶家的來歷。 原來,在這金陵城中,一共有四大家族,分別是城南蕭家,城北陶家,城西張家和城東何家! 這四個家族是整個金陵城最為富有的,幾乎囊括了金陵所有的生意。 蕭家主要是靠胭脂水粉發(fā)家的,在這金陵數(shù)省,在水粉生意上,幾乎是蕭家一家獨大,外人想要插足進來,得先問問蕭家的意思! 而何家,主要經(jīng)營的是酒樓妓院還有賭場。 張家則囊括了金陵和附近幾省幾乎所有的玉石生意。 至于陶家,則是主要經(jīng)營胭脂水粉生意。 四大家族實力不分上下,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來倒也和和氣氣,沒有什么是非。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陶家開始不安分起來,開是插足胭脂水粉生意,價格比蕭家的市價要地處很多不說,而且對待蕭家的態(tài)度異常的囂張,昨天傍晚的時候竟然還命人砸了蕭家的幾家店鋪,這讓蕭夫人大為惱火,于是連夜帶人趕來,就是為了向陶家老爺陶德勝才要個說法! 聽了蕭玉霜這番話,秦楓暗自搖頭,既然是找人家要說法來的,干嘛只帶這么點人來?干嘛還要衣服低三下四般的搞什么拜見!要我說,直接帶上大隊人馬把他陶家給圍起來,讓他們道歉,不服的話就一把火燒了丫的! 一干人等到了陶家大廳的時候,陶德勝才已經(jīng)在正中間正襟危坐著等著了!也不知道二哥是怎么把這愛喜歡賴在七夫人的錢老爺給拉出來。 那陶德勝才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身形微胖,一把胡子已經(jīng)垂到了胸前,眼睛特別的小,笑起來根本就找不著他的眼睛! 此時蕭夫人就帶了秦楓和蕭玉霜進來,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呢,反正咱們是前來理論的,發(fā)生不了什么暴力事件,帶的人多了反而顯的心虛! 陶德勝才見蕭夫人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哈哈笑道:“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蕭夫人給吹來了,這一看見蕭夫人,老夫就感覺神清氣爽,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竟然連眼睛都不花了,蕭夫人真乃是世間之良藥也!” 陶德勝才看起來對蕭夫人很是熱情,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尷尬,只是一張口,那色狼本性就,表面是夸人家呢,可其中的調(diào)戲以為誰能聽不出來? 蕭夫人卻沒有絲毫要發(fā)怒的一絲,只是笑吟吟的看著陶德勝才,淡淡的說道:“錢老爺過獎了,您的身體那才是老當益壯威風(fēng)不減當年,聽說您前段時間還剛納了個七姨太,賤妾一直忙于家事,一直沒來祝賀,還請錢老爺不要見怪才好!” 秦楓郁悶了! 你說這叫哪門子事? 自己剛進蕭家那會,只是小小的吟了首贊美詩,就把蕭玉霜和蕭玉若那兩個小妞給氣的不成樣子,再后來更是應(yīng)為一句無心之語差點成為了蕭家罪人! 可是現(xiàn)在呢,這倆人是干嘛呢,打情罵俏? 而且,蕭夫人,你怎么能對這糟老頭子的調(diào)戲無動于衷呢?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最起碼,你也應(yīng)該怒氣沖沖的過去甩他一巴掌吧? 可是你沒有! 難道這就是地位權(quán)勢的差距? 可夫人看起來不像是那么勢利的人吶? 秦楓在一旁極其壓抑的看著二人聊著家常一般聊天打屁,突然,陶德勝才話鋒一轉(zhuǎn),看著蕭夫人呵呵笑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蕭夫人可是個大忙人,今天這么早就來我陶家,不知道有何貴干吶?” 秦楓心中松了口氣,尼瑪啊,終于到正題了! 蕭夫人笑容不減,卻沒有馬上回答陶德勝才的話,而是反問道:“不知這段時間,陶家的胭脂水粉生意做的如何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難處?” 陶德勝才眉頭微皺,面露不解之色,問道:“勞您掛念,聽小兒說,家中生意還算平穩(wěn),并沒有出什么問題,蕭夫人何出此言?” 丫真是個老狐貍,還“聽小兒說”這意思不是明擺著是他把家中生意已經(jīng)全部交給他兒子了嗎,所以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是與他無關(guān)了! 蕭夫人暗自皺眉,說道:“既然你們的胭脂水粉生意沒什么問題,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在我蕭家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干起了布匹的生意,若是僅僅如此也就罷了,畢竟也沒人規(guī)定這布匹只準我蕭家賣,但是你們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