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個時候,也終于明白了秦楓的苦心,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當(dāng)下便掩口道:“三郎,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現(xiàn)下覺得身體很不舒服,莫不成是被那位姑娘給傳染了?我有些害怕,要馬上回去找位大夫來瞧瞧,真是想不到,范公子搶來的這位姑娘,竟是這般模樣,我可真的想不通范公子為什么會這樣做了呢?” 小五在一旁聽的一塌糊涂,看秦楓與蕭小姐二人的樣子,十分嚴(yán)肅,不像做假。 蕭玉若說走就走,秦楓也緊跟著她,朝府門而去,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達到目的,就應(yīng)該馬上離去,免得等到那范轍回來,徒增麻煩。 小五這下急了,這二位要走了,主子回來他該怎麼交待啊,當(dāng)下急步上前,趕在前面,阻攔道:“蕭小姐,你可不要走,怎麼也得見我家公子一面吧,你要走了,我該如何向我家主子交待啊?!?/br> 蕭玉若蹙眉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見了那位姑娘,受了傳染,我身體難受的很,你告訴你家公子,他在家里藏了這么一個人,又如何能叫我安心來登門拜訪?!?/br> 秦楓在一旁加油添醋道:“小五兄弟,我家小姐原本一片赤誠,對你家公子也甚是敬重,范公子金屋藏嬌倒還是其次,可他藏的這位姑娘卻身患惡疾,這就讓我家小姐難以接受了,相信你家公子回來,也一定能夠明白我家小姐的這番心思。” 小五還待勸阻,可蕭玉若與秦楓卻走的極快,蕭玉若千金之身,小五也不敢強行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玉若和秦楓揚長而去。 再說那位藏在小屋里的吳雅,秦楓離開后,她取出了秦楓留給她的藥粉,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異味兒撲鼻而來,心中一驚:剛才那少年莫名其妙的給了自己這么幾包藥粉,莫不是那范琿私下叫她來迷惑自己的,這藥粉很可能就是一些迷藥?!靶闹谐罹w難轉(zhuǎn),又思量了一會兒,心中一狠,心道:”是死是活就這一回,若那少年說的是真的,我便賭上這一把,若是那少年騙自己,倘若自己抹上這藥粉后感覺異常,就咬舌自盡,免得受那活罪,不如一死來得爽快?!?/br> 當(dāng)下這吳雅也不再多慮,將其中一包藥粉散開,均勻的涂抹在了自己的臉上,胳膊上以及脖頸下的皮膚上。 上藥之后先是感覺一陣清涼,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后,便是一片火辣,吳雅只覺得臉上一陣刺痛,但意識卻是十分的清醒,心中忍不住長出一口氣,至少目前來看,這些藥粉應(yīng)該不是什么迷藥。 又過了一會兒,疼痛漸消,吳雅借著屋外透進來的亮光,透過瓷盆中的清水,照了照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登時大吃一驚。 現(xiàn)在的自己,臉上一片赤紅,樣子看上去慘不忍睹,丑陋不堪,臉上原本嬌嫩的皮膚現(xiàn)在也變得縐巴了起來,隱約還聞到了一股臭味兒,皮膚毛孔向外滲著淡淡的黃水。 正自心驚間,卻聽到屋外一陣腳步聲,幾個人推門而進,吳雅抬頭一看,為首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強行將自己搶過來的那個范琿。 光線直射而進,范琿和那小五看著眼前的吳雅,心中皆是震駭無比,尤其是那范琿,回來后起初他還以為是那蕭玉若亂說,還將那小五痛罵了一頓,可如今看來,那蕭玉若并非胡說,眼前的這個吳雅,哪兒還是自己當(dāng)初所見到的嬌美模樣,完全就是一個狀若女鬼,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怪物。 范琿捂著鼻子,罵道:“老子瞎了眼,愣是看不出這小妞原來有惡疾纏身,怪不得她死活不嫁人,不是她不嫁,而是沒人敢要她,真他媽的晦氣?!?/br> 當(dāng)下再也不想多看那吳雅一眼,轉(zhuǎn)身朝那小五道:“明日起來,若是她還是這幅模樣,你便將她送回到她的家里,我可再也不想看她一眼了。” 吳雅聽她如此說,心中陡然一喜,可臉上卻不做任何表情,故意道:“范公子,我沒病啊?!?/br> 范琿甩了甩袖子,罵道:“瞧瞧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還敢說自己沒病,你這賤貨,騙的我好苦?!?/br> 吳雅卻依舊重復(fù)道:“我沒病,我沒病……” “你給我閉嘴,要不要我拿個鏡子來給你照照看,明明身患惡疾,卻還裝出一副可憐樣,現(xiàn)在疾病發(fā)作,你已經(jīng)變成這幅鬼樣子了,還狡辯什么?” 此時吳雅終于明白了之前那個叫秦楓的少年為什么會叮囑自己不管誰問都要說“我沒病”自己越這么說,范琿就會越討厭自己,就會越相信自己真的有病,心中轉(zhuǎn)念,道:“范公子,既然事情瞞不下去了,我也實話實說,我確實身有惡疾,只是家父為了避嫌,一直幫我瞞著罷了,這些日子在這里擔(dān)擱了治療,所以才會成為現(xiàn)在這幅模樣,范公子,你若是能給我找個大夫瞧瞧,說不定我還能恢復(fù)當(dāng)初的模樣呢?!?/br> 吳雅說完這句話,心中砰砰直跳,她這句話大膽之極,其實是想激將范琿。 范琿果然上當(dāng),罵道:“你這個爛貨,騙的我好苦,正因為你,險些誤了我和蕭玉若的大好姻緣,如今惡疾難隱,你倒是求起我來了,你想讓我?guī)湍阏埓蠓蜥t(yī)治,卻是做夢,過了今晚,我便讓人將你趕出去,以后你是死是活,與我再無干系?!?/br> 吳雅心中狂喜,表情卻故作失望,垂下頭來,故作悲傷。 范琿心中厭煩之極,實在懶得再多看吳雅一眼,又囑咐小五道:“今晚給她些吃的,別讓她死在這里,用不著明日了,今晚趁天黑時,便把她逐出府去?!?/br> 說完這句話,又對著吳雅啐了一口,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月光淡淡的灑在吳雅那張“斑駁不堪”的臉上,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被范琿的家丁從后院門給扔了出來,而且?guī)讉€家丁還不住的對她惡語連罵,臉上均裹著紗布,扔下她之后便倉惶而去,生怕被她傳染了惡疾。 吳雅躺在這范府后巷,并沒有著急起來,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從范家脫離出來了,而且還是范琿主動將自己趕出來的,回想過往的這段時日,仿佛做了一場噩夢似的,而現(xiàn)在,這場噩夢終于到了盡頭了。 吳雅呆呆的看著范府的后門,經(jīng)歷了之前的大喜之后,現(xiàn)在她心中卻已是無悲無喜,她知道縱使今日逃離了這范府,但今后等待她的,也依舊是那命如蟬翼般的命運,在大華的這種舉國選美制度下,除非她入庵為尼或者永遠保持這幅“丑陋”的面容,否則她永遠都躲不過這注定的結(jié)局。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朝著這后巷的盡頭走去,盡頭外便是這金陵的大道,順著大道一路走下去便可以回到她的家,便可以見到她日思夜想的父母和兄嫂們。 一路上她都在心里念叨著秦楓這個名字,她確定自己以前從未見過那個少年,但就是這個少年,將她從絕望中拯救了出來,她有些想迫不及待的回到家了,她要問問父親,那個叫秦楓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住在哪里。 ******************************************************************************************* 暫時按下吳雅回家與父母重逢相訴不表,且說秦楓回到李府后,躺在房間翹著二郎腿哼著流行情歌,心情說不出的爽快,今日救了吳雅,算是他自來到這個世界后所做的件大好事。 “奶奶的,學(xué)雷鋒做好事還真是讓人心情愉快啊!” 旁邊的春蘭抬起頭,郁悶的看著秦楓,問道:“三哥,學(xué)雷鋒做好事是什么意思?” 秦楓干笑道:“雷鋒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十分優(yōu)秀的青年,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總喜歡做些幫助別人的事情,從不為自己的利益考慮,是一個值得學(xué)習(xí)的好同志?!?/br> 春蘭心中愈發(fā)郁悶了,難道三哥也有崇拜的人嗎?看來這個雷鋒一定是一個神鬼莫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