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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來巴結(jié)自己,想與自己結(jié)為同盟了。 這小子倒也聰明,如今堂上的應選人,只剩下了包括他和自己在內(nèi)的四個人,鐵定是同一大組了,不過他為什么想跟自己結(jié)為一個小二人組,秦楓卻搞不明白。 “陶兄弟,你愿意與我結(jié)為兩人組,我很榮幸,不過我想問問,我們?yōu)槭裁捶且Y(jié)組呢?這跟那復選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公子,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復選的論題我們雖然不知道,但是復選的形式卻是固定的啊,復選之時,四人為一大組,再分為兩對,一會兒在內(nèi)室接到題目后,便開始清談對陣,至于最后誰勝誰負,則要由幕后出題的考官來評判了?!?/br> 秦楓差異,問道:“兄弟,清談是什么,為什么非要清談呢?” 陶宇星直愣愣的看著秦楓,眼神兒如同看著一個白癡似的,反問道:“公子,你莫要逗我了,你又怎能不知道何謂清談。” 秦楓大概知道“清談”這倆字在這個世界一定是屬于那種常識范疇內(nèi)的東東,就好像自己前世那些什么“三個代表”“科學發(fā)展觀”一樣,可惜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他們認為是常識的東西,往往對自己來說,就如同是高等數(shù)學里面的費解方程式一樣,如果非要聯(lián)想的話,他也只能聯(lián)想到中國歷史魏晉南北朝時期的那個清談,在那個魏晉風流的時代,倒是出了不少清談大家,終日圍繞著什么老莊玄學胡吹亂侃,難道這個大華國的清談與中國魏晉時期的清談類似不成。 既然此事關(guān)系到復選的成績,秦楓不得不認真對待,虛心問道:“陶兄弟,說實話,我這人自小在那種窮山辟水的小地方長大,沒見過什么大世面,清談到底是什么,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希望燕兄能告知一二?!?/br> 陶宇星見秦楓表情嚴肅,不像是戲弄他,這才正色道:“公子居然不知道清談,這就奇怪了,要知道如今在大華國,上至皇庭官府大員之中,下至士子百姓之口,人人都在清談,此種風氣,我雖然也有所不齒,但清談盛行,舉國皆是,我也只能入隨大流,所謂清談,不論是天下大勢、國家時事,還是生活理想,世俗百態(tài),皆可做為清談的論題,以經(jīng)典為據(jù),以文學為托,各表見解,其中不乏會出現(xiàn)一些理論獨到之人,他們的理論精妙非凡,意義深刻,自成一派,其中的佼佼者,都已被各級官府或門閥大戶或推薦為官,或引為上賓,更有甚者,已是入朝為官,成為了聲名赫赫的人物?!?/br> 秦楓心中感嘆:“世事難料,看來這大華國的清談,與自己那個時空魏晉時期的清談也差不離多少,都是一幫人閑著沒事,圍在一起互相扯蛋的事兒?!?/br> 秦楓聽完后就十分納悶,不就是招聘個家丁嗎?干嗎還搞出這種跟辯論會似地清談了呢?不過仔細想想,慢慢的也釋懷了,時空不同,文化背景不同,這事兒自己覺得不合常理,未必在人家心里也不合常理,再說這可是超級大戶人家招家丁,別說考個辯論清談了,就算拿著放大鏡像現(xiàn)世招飛行員一樣觀摩你的后門,指插你的ju花也算不得啥大驚小怪的。 既來之則安之,人家想考啥,你就老老實實的應付啥。 所以秦楓想通這一點后,很快將自己的情緒壓了下來,事情總得一件件來,該愁的以后不想愁也得愁,當下最要緊的,還是解決自己今后的溫飽打工問題,所以接下來這最后一場,自己可得提著十分精神去應著?!偁幖ち夷苷邉侔?! 想到此處,秦楓又問道:“陶兄,那我們將要參加的復選,是不是就是用這種清談的方式來進行比試???” 陶宇星現(xiàn)在已經(jīng)耐下心來,解釋道:“不錯,一會兒我們剩下的這四個人會分為兩組,由考官給出論題,我們既要各自發(fā)表見解,還要想辦法反駁對方的清談觀點,倘若其中一方能夠?qū)Ψ椒瘩g到無話可說,即為勝出,若最后雙方均不能駁倒對方,就要看幕后的考官最后到底支持誰的見解了。” 秦楓聽到這里,算是明白過來了,隨口道:“陶兄,說白了,這不就是搞辯論大賽嗎,一個正方,一個反方,觀點不一,互相攻擊,完了再做一個最后陳述,剩下的事兒,就交給評委了?!?/br> 陶宇星雖然不太明白秦楓的話,但聽到他說出“辯論”兩個字,頓時眼前一亮,附合道:“公子說的極是,這清談之事,不外乎就是一個辯字和一個論字,公子一語中的,陶某自愧不如啊?!?/br> 馬屁誰都愛聽,雖然對方是一個人妖似的人物,但這并不防礙秦楓臭美情緒的泛濫,嘻笑道:“這事兒也不復雜,能蒙則蒙,能歪就歪,無理也要攪三分,到時候長槍對短炮,胡吹亂侃就是了?!?/br> 陶宇星拍手贊道:“好一句無理也要攪三分,單憑公子這句妙言,陶某能與公子結(jié)為一組,便已是信心大增?!?/br> 秦楓還想詳細問些有關(guān)清談的事,但這時候有人喚到他和陶宇星等人的名字,看來終于輪到他們這最后一組上場了。 這內(nèi)室相對于那前堂而言,要小了不少,室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聞之叫人神清意爽,左右兩邊各置一張圓形紅木桌,桌上擺放著香茶、糕點、果脯之類的飲料零食。 秦楓打量了一下這室內(nèi)的布局擺設(shè),堂中設(shè)了一幅猛虎下山的墨畫屏風,屏風兩側(cè)是一副對聯(lián),上聯(lián)為虎嘯風聲遠,下聯(lián)是雁鳴雪外寒。東墻順檐放著條幾、八仙桌、太師椅,香花異草,字畫古董,皆令秦楓倍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字畫古董,擱到二十一世紀時代,估摸隨便一個都能買個百八十萬,即便放在這個時代,看那些東西的造型質(zhì)地也一定是價值不菲,可惜,這些東西于秦楓而言,只能是飽飽眼福了。 除了他們參加復選的四個人之外,這內(nèi)室還有其它幾個人,兩個婢女各自站在那紅木桌旁,看來是負責端茶倒水的,此外在左右兩邊的紅木桌后,還分別站著兩個家丁,其中左邊兩個家丁中的一個,秦楓還認識,正是之前去蕭府門前通傳三德子的那個人。 中間位置站著一名老者,約莫六七十歲的樣子,與其它青衣灰帽的家丁打扮不同,這老者的衣服是一色兒棕紅長袍,腰間系一條粉帶,頭戴一頂印花硬冠帽,神情倨傲,目不斜視,一看便知此人在這蕭府中必定是一個地位高等之人,至少,也應該是一個總管家之類的人物。 待秦楓他們坐定,婢女早已奉上香茗,滿臉微笑,與二十一世紀時代的那些高級飯店的服務大小姐相比也毫不遜色,高干子弟家的婢女的確是與眾不同,不僅端莊有禮,個個模樣長得也極為俊俏,很是耐看。 秦楓見多了絕世美女,況且心中的雜思太多,現(xiàn)在根本沒心情打量那些美少女,所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后,便將目光落在了那老者身上。 旁邊的陶宇星見到秦楓的表現(xiàn),微微的點了點頭,似乎對秦楓的表現(xiàn)也頗為贊賞,反觀對面的兩個男人,自從進了這內(nèi)室,眼神便定在了那幾個漂亮婢女的臉上,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漂亮女人一般。 老者清了清嗓子,朗聲喊道:“諸位都是此次初選當中的佼佼者,所以我家大小姐才會故意將諸位放在這最后一場,雖然時辰已晚,但我想諸位一定不會心急,諸位大可盡興清談,過后不管成績?nèi)绾?,敝府都會為諸位設(shè)宴招待,諸位吃過晚飯之后,再離去也不遲?!?/br> 這老者話雖說的很是客氣,但聲調(diào)卻極為冷淡,加之復選馬上開始,現(xiàn)場的氣氛顯得格外緊張壓抑。 到了這個時候,秦楓雖然心頭難安,但這復選清談事關(guān)自己今后的溫飽大計,也只得強行壓下自己的情緒,振奮精神,專心待考。 那老者的目光在秦楓四個人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之后,這才轉(zhuǎn)過身體,以一種極為謙恭的聲調(diào)喚道:“大小姐,可以開始了?!?/br>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