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皇帝高洋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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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反方向的鐘】 作者:Ly 2023年4月1日 字數(shù):6,021字 婁華清是高洋的母親,當時一眼相中不起眼的高歡嫁給他,耗費家族資源無數(shù)輔佐高氏崛起稱帝,時光荏苒已經(jīng)不再年輕。 可她上了年紀的臉上依然是殘留著些許舊時的美貌的影子,膚白大眼,鼻梁高挺,眼睛深邃,嘴唇很薄,高家俊美的基因,很大程度上正是源自于她。 清晨時分,宮女們會用山泉水給她洗漱,又采來枝頭的鮮花供她擦手,再把大大小小的珍奇首飾細心點綴在她的身體上,發(fā)自內(nèi)心的希望這位美人太后能容顏永駐。 幽靜的西軒內(nèi),婁華清坐在寶座上啜飲著貢茶,空氣里一股沉香木屑燃燒的氣味撲鼻,帶有凝神清心之效。 她在等一個人。 不過半柱香,聽得門外侍衛(wèi)金鐵交錯作響,洪聲道:恭迎陛下!微微屏氣,婁華清將琉璃茶杯合上蓋,雙手迭放正坐,儀態(tài)嫻靜端莊,有如佛教菩薩。 隨即一道魁梧的身影推門進來,氣勢非凡,不是旁人正是高洋。 高洋今天也是短袍馬褲的裝束,頗有武德風范,他恭恭敬敬的給婁華清來了一個深鞠躬行禮,這時婁華清眼神一動,看到了他肩上還沾有露水,想必是早起趕路之故,心中不免升起憐意,抬手拿起手帕替他擦拭干凈。 饒是狠辣如高洋也難免愣住,緩緩柔聲道:「多謝母上關(guān)心?!?/br> 婁華清眉頭一蹙嘆氣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這請安你可忘不了!都是皇帝了,何必如此掛念本宮這錦衣玉食的身體呢?」 清冷高遠的聲音煞是好聽。 高洋起身坐在茶幾相對的另一張椅子上,剝了個橘子給婁華清,回道:「天大地大孝道最大,您是我娘,我當上皇帝不還是你兒子。」 婁華清淺笑,沒接過高洋費心剝好的橘子,而是另拿了一塊糕點放進嘴中。 高洋顯然對母親的性子頗為熟悉,把剩下的橘子一股腦吃干凈了,又說道:我請來的誦經(jīng)祈福的僧人您可還滿意?「不勞你費心,禮佛之事貴在心誠,不管是誰,念什么經(jīng)這些倒是其次?!?/br> 婁華清回絕了高洋的提議。 高洋連吃閉門羹,訕訕然呆坐了一會,實在找不出話來,先行告退了。 婁華清從窗外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心中沒來由想起相似的一個青年,也是帝王之姿,卻是天妒英才遇刺身亡,沒能得到這千萬人覬覦的權(quán)柄。 高歡嫡子高澄、次子高洋,均為她親生。 只是高洋遠不如高澄討人歡喜,畢竟文韜武略兼?zhèn)湄S神俊朗的高澄過于完美。 作為母親的也有所偏心,只記得兄弟兩個小時候,自己的目光總是更多落在高澄身上,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高歡即位后,非但沒有報復,反而愈發(fā)孝順恭敬,念及此處,婁華清不免產(chǎn)生愧疚感。 一段本該遺忘的記憶片段偏偏這時又冒了出來,婁華清冷若幽泉的臉上呈現(xiàn)一抹潮紅,極其嫵媚。 思緒回到十幾年前,高澄已世襲渤海王,執(zhí)掌東魏朝廷大半權(quán)力,領(lǐng)兵南下攻占兩淮風頭無兩,饒是皇帝也不敢對他一些出格行徑多加微詞。 秋末高澄班師回朝,一路上大小官員無不巴結(jié)奉承,明眼人已看出往后一甲子,東魏將只由他高澄一人宰執(zhí)。 不過二十余歲的高澄只是故作矜持,盡將這些示好收下,手握駿馬韁繩,眼眺望天際線,胸中江海翻涌對未來無限期許。 高澄入國都后,第一時間回到高府,家丁早將接風宴席擺好,張燈結(jié)彩,敲鑼打鼓,只為宣揚家主蓋世戰(zhàn)功。 高澄翻身下馬,身后一車車金銀珠寶、玉器古玩搬運向庫房的隊伍望不見頭,所謂一人之下的權(quán)臣莫過于是。 高澄穿過幾道內(nèi)門,家眷紛紛聚在堂前迎接——自己正妻乃皇帝之妹,姿色爾爾,平時也沒什么交流;幾位小妾倒是各有如花美貌,身段妖嬈,尤其是久未相見,眼里皆有幽怨之色,頗為動人;但均比不過人群中心的生母,婁華清略施粉黛的臉依舊艷壓這些年輕的妻妾,如瀑黑發(fā)綰成落落大方的髻,斜插一桿銀色的鳥狀簪花,不沾染煙火氣的氣質(zhì)高貴如月宮嫦娥,嘴角的笑勾人心魄又不帶妖艷色彩,有的只是為人母的溫和,搭配上略顯反差的魔鬼身材,胸前高聳臀部挺翹,生育了兩個孩子的腰肢不顯粗壯反而纖細柔軟。 哦,站在母親身側(cè)卻顯得不起眼的是自己的二弟高歡,兄弟二人雖關(guān)系不錯,只不過弟弟因相貌丑陋而備受他人輕視,自己也改變不了。 帶兵打仗一年不見,想念之情濃郁,高澄快步上前,雙手緊緊握住母親的柔荑,滑嫩如豆腐,心情激動萬分,一時竟失語。 一旁的眾女雖欲說幾句體己話,但礙于禮數(shù),均在等婆婆開口。 婁華清也是盼子心切,用手不斷地刮著高澄歷風吹日曬而白皙不再的面龐,眼角滴下淚來,哽咽道:「澄兒能平安回來已是萬幸,更別說建立了相比你父親都不遑多讓的功業(yè),真是太讓娘擔心了……」 高澄咧了咧嘴,回道:「侯景當年不過是 【第三章·反方向的鐘】 作者:Ly 2023年4月1日 字數(shù):6,021字 婁華清是高洋的母親,當時一眼相中不起眼的高歡嫁給他,耗費家族資源無數(shù)輔佐高氏崛起稱帝,時光荏苒已經(jīng)不再年輕。 可她上了年紀的臉上依然是殘留著些許舊時的美貌的影子,膚白大眼,鼻梁高挺,眼睛深邃,嘴唇很薄,高家俊美的基因,很大程度上正是源自于她。 清晨時分,宮女們會用山泉水給她洗漱,又采來枝頭的鮮花供她擦手,再把大大小小的珍奇首飾細心點綴在她的身體上,發(fā)自內(nèi)心的希望這位美人太后能容顏永駐。 幽靜的西軒內(nèi),婁華清坐在寶座上啜飲著貢茶,空氣里一股沉香木屑燃燒的氣味撲鼻,帶有凝神清心之效。 她在等一個人。 不過半柱香,聽得門外侍衛(wèi)金鐵交錯作響,洪聲道:恭迎陛下!微微屏氣,婁華清將琉璃茶杯合上蓋,雙手迭放正坐,儀態(tài)嫻靜端莊,有如佛教菩薩。 隨即一道魁梧的身影推門進來,氣勢非凡,不是旁人正是高洋。 高洋今天也是短袍馬褲的裝束,頗有武德風范,他恭恭敬敬的給婁華清來了一個深鞠躬行禮,這時婁華清眼神一動,看到了他肩上還沾有露水,想必是早起趕路之故,心中不免升起憐意,抬手拿起手帕替他擦拭干凈。 饒是狠辣如高洋也難免愣住,緩緩柔聲道:「多謝母上關(guān)心?!?/br> 婁華清眉頭一蹙嘆氣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這請安你可忘不了!都是皇帝了,何必如此掛念本宮這錦衣玉食的身體呢?」 清冷高遠的聲音煞是好聽。 高洋起身坐在茶幾相對的另一張椅子上,剝了個橘子給婁華清,回道:「天大地大孝道最大,您是我娘,我當上皇帝不還是你兒子。」 婁華清淺笑,沒接過高洋費心剝好的橘子,而是另拿了一塊糕點放進嘴中。 高洋顯然對母親的性子頗為熟悉,把剩下的橘子一股腦吃干凈了,又說道:我請來的誦經(jīng)祈福的僧人您可還滿意?「不勞你費心,禮佛之事貴在心誠,不管是誰,念什么經(jīng)這些倒是其次?!?/br> 婁華清回絕了高洋的提議。 高洋連吃閉門羹,訕訕然呆坐了一會,實在找不出話來,先行告退了。 婁華清從窗外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心中沒來由想起相似的一個青年,也是帝王之姿,卻是天妒英才遇刺身亡,沒能得到這千萬人覬覦的權(quán)柄。 高歡嫡子高澄、次子高洋,均為她親生。 只是高洋遠不如高澄討人歡喜,畢竟文韜武略兼?zhèn)湄S神俊朗的高澄過于完美。 作為母親的也有所偏心,只記得兄弟兩個小時候,自己的目光總是更多落在高澄身上,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高歡即位后,非但沒有報復,反而愈發(fā)孝順恭敬,念及此處,婁華清不免產(chǎn)生愧疚感。 一段本該遺忘的記憶片段偏偏這時又冒了出來,婁華清冷若幽泉的臉上呈現(xiàn)一抹潮紅,極其嫵媚。 思緒回到十幾年前,高澄已世襲渤海王,執(zhí)掌東魏朝廷大半權(quán)力,領(lǐng)兵南下攻占兩淮風頭無兩,饒是皇帝也不敢對他一些出格行徑多加微詞。 秋末高澄班師回朝,一路上大小官員無不巴結(jié)奉承,明眼人已看出往后一甲子,東魏將只由他高澄一人宰執(zhí)。 不過二十余歲的高澄只是故作矜持,盡將這些示好收下,手握駿馬韁繩,眼眺望天際線,胸中江海翻涌對未來無限期許。 高澄入國都后,第一時間回到高府,家丁早將接風宴席擺好,張燈結(jié)彩,敲鑼打鼓,只為宣揚家主蓋世戰(zhàn)功。 高澄翻身下馬,身后一車車金銀珠寶、玉器古玩搬運向庫房的隊伍望不見頭,所謂一人之下的權(quán)臣莫過于是。 高澄穿過幾道內(nèi)門,家眷紛紛聚在堂前迎接——自己正妻乃皇帝之妹,姿色爾爾,平時也沒什么交流;幾位小妾倒是各有如花美貌,身段妖嬈,尤其是久未相見,眼里皆有幽怨之色,頗為動人;但均比不過人群中心的生母,婁華清略施粉黛的臉依舊艷壓這些年輕的妻妾,如瀑黑發(fā)綰成落落大方的髻,斜插一桿銀色的鳥狀簪花,不沾染煙火氣的氣質(zhì)高貴如月宮嫦娥,嘴角的笑勾人心魄又不帶妖艷色彩,有的只是為人母的溫和,搭配上略顯反差的魔鬼身材,胸前高聳臀部挺翹,生育了兩個孩子的腰肢不顯粗壯反而纖細柔軟。 哦,站在母親身側(cè)卻顯得不起眼的是自己的二弟高歡,兄弟二人雖關(guān)系不錯,只不過弟弟因相貌丑陋而備受他人輕視,自己也改變不了。 帶兵打仗一年不見,想念之情濃郁,高澄快步上前,雙手緊緊握住母親的柔荑,滑嫩如豆腐,心情激動萬分,一時竟失語。 一旁的眾女雖欲說幾句體己話,但礙于禮數(shù),均在等婆婆開口。 婁華清也是盼子心切,用手不斷地刮著高澄歷風吹日曬而白皙不再的面龐,眼角滴下淚來,哽咽道:「澄兒能平安回來已是萬幸,更別說建立了相比你父親都不遑多讓的功業(yè),真是太讓娘擔心了……」 高澄咧了咧嘴,回道:「侯景當年不過是我爹的手下敗將,我爹死后他跑去投奔那個軟弱無能的的佛皇帝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了,我照樣能收拾他?!?/br> 此言一出,眾人皆破涕為笑起來,高澄豪邁地大手一揮,說道:「咱們還是進去落座吧,我這一路上甚是想念府上的手藝,你們豈知軍旅中枕戈待戰(zhàn)、吃穿用度一切從簡的日子有多受罪?」 一聽軍隊相關(guān),高洋眼神火熱,哥哥沙場點兵得來的榮耀讓大家奉若神明,自己又何嘗不想要這樣的機會?他快步緊跟著哥哥,向他搭話:「愚弟在兄長不在的日子里潛心攻讀兵書,鍛煉武藝,已自負有統(tǒng)帥之材,還望有引薦的機會能出人頭地!」 高澄大喜,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正有此意讓你尋個機會歷練一番不枉我高家將門血脈,既然你有如此志向,為兄自然會替你物色!」 眾人落座,婁華清地位最高,坐在主位,高澄高洋二子在她兩旁,再往下則是高澄的一干妻妾,桌上山珍海味猶勝宮廷御宴,聞之讓人食指大動。 婁華清今日難得高興,竟由得兩位兒子輪番向她斟酒,讓氣氛更加高漲。 觥籌交錯,醉意上頭,不勝酒力的人依次告退,高洋更是心血難平,離席回房做他想。 婁華清臉上已是紅霞密布,眼神也不復清明,看來今天是真的開心才會喝這么醉。 一番折騰時間飛逝,夜色籠罩下來,高澄尚有力氣,打算先扶婁華清回屋。 只不過饒是高澄,也極少見過母親這般醉后癡態(tài),完全一改往日知性聰慧的大戶賢母形象,變得嫵媚起來。 婁華清趴在桌上,嘴角還有酒液垂下,呼吸逐漸平穩(wěn)收細,漏出雪白的脖頸,衣帶在宴會上也因喝酒體熱系松了,從上向下望去正好能一覽美胸的攝人溝壑。 高澄咽了咽口水,往日對母親其實只有尊敬,對母親與自己一樣的驚人美貌并無邪念,只是今天似有些孝心變質(zhì)的意味了。 俯下身去,高澄先是給婁華清把散亂的頭發(fā)整理好,鼻子已聞到母親撩人的陣陣體香,心神激蕩,更要命的婁華清還無意識地側(cè)了側(cè)頭,胸前春色越發(fā)泄露,落入高澄眼中引起的危險后果是陽具高聳到快頂破褲子。 婁華清身為人母的rufang十分豐滿,平日里被端莊大氣的女主人深藏不露,今日難得釋放一回,不巧正給親生兒子高澄瞧了去。 一想到平日里不茍言笑的嫻靜母親的形象與此刻擺出的魅惑姿勢的反差,高澄就一陣眩暈,連著深呼吸兩大口,驅(qū)了驅(qū)腦中雜亂的念頭,默念幾遍:酒后亂性,切勿放肆。 秋后氣溫晝夜相差極大,一陣穿堂風無聲襲來,凍的高澄酒意清醒,越發(fā)窘迫,畢竟母親可不是別的女人,豈能褻瀆?縱使父親死后一人守寡……高澄見婁華清熟睡,便打算將她背起,雙手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母親柔軟的身體,還有在后背上的兩顆豐滿的異物的壓迫感,能與這樣的大美人有肌膚之親,想必是很多人夢中才會有的場景。 這番大動作婁華清似是有所感覺,掙扎了幾下險些把鞋子蹬掉,高澄又是替她穿鞋費了好些功夫,期間對母親大人的玉足也深深嘆服自然造物的鬼斧神工。 從大堂去往婁華清寢房的路其實也不長,但高澄卻覺得走的很艱難,無他,婁華清的呼吸噴在脖頸上猶如纏綿撒嬌,需要時時刻刻壓服小腹處的邪火亂竄,所以高澄臉色不是很好看。 一路上遇見幾個侍女也都頷首快速通過了,生怕惹得大公子不高興怪罪。 總算到達了婁華清的房間,高澄不敢馬虎,小心翼翼的把婁華清平放在床榻上,擦了擦頭上的汗。 裙袂之下婁華清的美腿遮掩不全,雖是一抹春光卻美得驚心動魄,同時讓人浮想聯(lián)翩裙底的風光。 高澄心里正天人交戰(zhàn),是就此離去還是借此良機一窺這誘惑的大門背后的景色。 蠢蠢欲動的不止高澄的內(nèi)心,還有陽具,母親大人不設防的身體就躺在自己面前,凹凸有致的曲線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更別提配上母親那神女般不吞侵犯的面吞,足以攻破一個熱血男兒的心理防線。 衰老的婁華清站在這里,回望自己的過去:曾經(jīng)千金小姐的無憂無慮,慧眼識夫婿的毅然決然,讓位名分的隱忍糾結(jié),還有那個秋天放縱的夜晚,那是丈夫死后枯燥的人生里少有的一抹禁忌亮色。 高澄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已然伸向了婁華清柔軟豐滿的胸脯,他感到自己心跳的很厲害,母親很有可能從熟睡的狀態(tài)醒來,而自己則沒有任何理由解釋。 可手上傳來的觸感又讓他難以割舍,母親口鼻間呼出的酒氣似是讓他也大腦空白,僅憑本能行事。 婁華清的胴體讓高澄沉溺,隨著大力的揉搓,她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一個欲望的閥門被男性的愛撫所打開,放出了積壓了許久的旺盛性欲。 婁華清婉轉(zhuǎn)的呻吟聲帶有成熟女性的獨有sao媚,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澄無法把她當做自己的母親了,小腹那團邪火成功吞噬了殘余的理智,為這場背德的性交拉開了序幕。 輕淡如煙的焚香包圍著床幃,融合了男女歡愛的氣息變得yin靡。 赤裸著身子的高澄美如離 sao中的帝君,他俊美的臉龐被婁華清豐腴的胸脯所淹沒,美婦潛意識里察覺到兩顆蓓蕾的敏感處被一條靈巧的舌頭舔舐,嘴唇張成O形喘息著,肌膚因顫栗而緊繃,睫毛微微顫抖,令人心生憐愛。 背德帶來強烈的刺激同時傳達給兩人,高澄只感覺美乳沾有口水汗水變得十分黏膩,美麗的乳暈中間微微凹陷,堅硬的rutou時隱時現(xiàn),挑動著他連通陽具的那根神經(jīng),guitou像要爆炸了似的又疼又硬。 他動手褪下上半身礙事的衣衫,完整的端詳母親妍麗的面吞、好看的鎖骨、美味的巨乳,這種震撼的構(gòu)圖讓他感到一種快要射精的沖動直達天靈蓋。 婁華清的雙手被高澄十指相扣的攥住無法逃脫,他狂野的親吻母親那高貴的嘴,貪婪地攪動舌頭汲取津液,呼吸聲粗重如烈馬,婁華清在熟睡中被如此侵略根本做不出回應,只能任憑兒子對她的小口不住地侵犯,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行軍難以講究清潔,高澄身上還有一股濃厚的味,那是混合了不同人的體味、獸的體味、不同天候地界的味以及隨身披掛和金鐵的銹味等所產(chǎn)生的。 與婁華清本人的體香比,無疑是云泥之別,但是此刻就在小小的床榻上爆發(fā),尤其是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婁華清吸入這味道,更是刺激的眼睛流出淚來。 偏偏高澄已經(jīng)堵住了嘴巴,咳嗽不出來,婁華清快要窒息,或者說溺斃在這交合中。 高澄這次親吻長達時間之久到她的舌頭都感到痙攣,所以兩人剛一唇分,她就瘋狂地吸入兩人氣息混雜的空氣,下體的花心開始涌出一波波的蜜液,渾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打開了,秋夜的冷露珠結(jié)在了她裸露出的身體上,是的,婁華清迎來了第一波高潮。 隨著呼吸,她的身體也在略微起伏,并且一陣空虛感像螞蟻一樣噬咬著她的心,那是久未經(jīng)雄性滋潤的身體發(fā)出的強烈信號。 高澄摸到床尾被打濕的程度之大,心中驚訝于母親深藏多年的性欲,陽具越發(fā)變長些,尤其是guitou被液體潤滑到油亮,他看著母親的面吞帶有淚花的雙眼微微翻白,唇下小巧玲瓏的牙齒整整齊齊,還有幾縷被汗水黏在美麗額頭上的漆黑發(fā)絲,他感到一種夢幻般的真實,還有骨子里的飄飄然。 他將丑惡的、粗長的、腥臭的陽具緩緩推入母親的嘴中,感到身體的最前端被一股潮濕的溫暖所包裹。 隨后開始機械的抽動,任憑快感如浪花般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在他的腦海里深深地耕耘出一道道溝壑。 高澄跪坐在婁華清的身上,他的陽具征伐著她的嘴,只不過這般的狹長不比戰(zhàn)場,也沒有血脈賁張的拼殺叫喊,他只不過是在把性欲借一個渠道傾瀉。 馬眼麻木,濃精釋放,婁華清最深層的意識被外界的干擾而喚醒,她茫然地睜開雙眼,看到了無法理解的一幕:自己的寶貝兒子,東魏的送葬人,高澄,正把他的陽具從自己的嘴里抽出,而自己的喉嚨里濕滑的異物,正條件反射的吞咽了下去。 婁華清想喊出聲,想知道這是否是一場荒誕的夢境,自己又為何心里像有什么東西被打碎了一樣。 高澄疲軟的陽具很快振作起來,直挺挺的指向婁華清稍顯錯愕的冷清面孔,像一把長槍,準備釘在她的xiaoxue里。 婁華清伸手觸摸到這個暌違甚久的男人性器,感受到它的灼燒,它的脈動,這不是夢。 她根本喊不出聲,她全身上下像被抽了骨頭似的沒有力氣,下體微微張開門戶,流出涓涓細流,還有從食道里傳來的令人作嘔的味道,令她不知所措地看著高澄溫柔的去掉下面的裙擺,讓自己徹底的赤裸。 下一刻,高澄的手指探進了xiaoxue,略微的摳挖就讓她渾身如觸電般又麻又癢,蓬門今始為君開,徹底玷污了這個無暇而高貴、圣潔而美麗的身體。 婁華清頭用力地向后仰去,嘴巴大大地張著,來自xiaoxue內(nèi)部幾根手指的刺激和陰蒂被掐弄的強烈快感讓她難以保持一個母親在孩子面前的儀態(tài),她對自己的敏感感到陌生。 高澄的話語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已細如蚊鳴般難以察覺,這滔天的欲望巨浪拍碎了她可憐的矜持,淪為快感的奴隸,肌膚上再細小的感受在她心中都會放大許多倍,她喉嚨里的嬌啼由無到有,由小變大,成為連續(xù)的篇章,訴說著主人的快樂。 高澄看著母親的媚態(tài),像一匹發(fā)情的母馬乞求種馬的臨幸,這一瞬間他無法有其他的想法,只能迫不及待的插入。 腔道內(nèi)的嫩rou紛紛圍了上來,使勁地吮吸著陽具,不知能否認出當年從zigong離去的生命。 guntang的陽具一插到底觸及花心,讓高澄婁華清二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帶來短促快美的喘息聲。 「?。“ 培培拧“∴殴 弧?!」 兩人交合處汁液飛濺,撞擊聲啪啪作響,婁華清凝脂般的皮膚總能讓人心生罪惡感,更別提加上母親的韻味。 高澄很快來到了最后沖刺階段,他將婁華清的雙腿架在肩上,奮力的抽插,婁華清連聲嬌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空白。 長時間的射精。 婁華清不知道高澄射了多少在體內(nèi),但一定不少,因為小腹已經(jīng)隆起一個弧度。 結(jié)束了,但沒有完全結(jié)束,高澄看 著高潮余韻經(jīng)久不散的婁華清,完全沒有一個母親的矜持了,只有深閨里常年孤寡的婦人得到灌溉后的光彩照人,還有成熟rou體散發(fā)出的極致魅惑。 他捧起一條白玉般的美腿,不管婁華清抗拒的意愿,用陽具在上面不停地磨蹭。 晶瑩的汁液在上面黏作一團,氣味濃烈,涼涼滑滑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正面涂完,高澄眼神促狹的看了婁華清一眼,她不知所謂,高澄雙手環(huán)繞她的纖腰,抱起又放下,將兩瓣肥美的屁股朝上,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高澄雙手抓住兩側(cè),手指陷進了其中,但驚人的彈性使它片刻又復原,高澄就這樣不厭其煩地褻玩。 婁華清臉如火燒,自己的身體的每一處在高澄的褻玩下都極其敏感,像是玩物一般毫無尊嚴。 偏偏身體對這種愛撫極其受用,甚至要叫出來,其實高澄在不知不覺間已將婁華清帶入一個嶄新的境界,那是之前僅體驗過普通性愛的婁華清所不能理解的。 雖然不再有猛烈的插入,卻是另一種深層的欲望開發(fā)。 這具rou體的欲望遠不止今晚一場瘋狂所能滿足的,婁華清將在日后每個輾轉(zhuǎn)難眠的夜晚為性欲所困擾的時刻,深刻地領(lǐng)悟這個道理。 溫存過后,徒留遺憾,高澄和婁華清心照不宣的選擇保守這個秘密,永不提起。 與兒子的背德亂交,徹骨難忘的性事體驗,這段記憶被婁華清謹慎封藏,這一切發(fā)生在高洋最躊躇滿志的那個平靜夜晚。 著高潮余韻經(jīng)久不散的婁華清,完全沒有一個母親的矜持了,只有深閨里常年孤寡的婦人得到灌溉后的光彩照人,還有成熟rou體散發(fā)出的極致魅惑。 他捧起一條白玉般的美腿,不管婁華清抗拒的意愿,用陽具在上面不停地磨蹭。 晶瑩的汁液在上面黏作一團,氣味濃烈,涼涼滑滑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正面涂完,高澄眼神促狹的看了婁華清一眼,她不知所謂,高澄雙手環(huán)繞她的纖腰,抱起又放下,將兩瓣肥美的屁股朝上,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高澄雙手抓住兩側(cè),手指陷進了其中,但驚人的彈性使它片刻又復原,高澄就這樣不厭其煩地褻玩。 婁華清臉如火燒,自己的身體的每一處在高澄的褻玩下都極其敏感,像是玩物一般毫無尊嚴。 偏偏身體對這種愛撫極其受用,甚至要叫出來,其實高澄在不知不覺間已將婁華清帶入一個嶄新的境界,那是之前僅體驗過普通性愛的婁華清所不能理解的。 雖然不再有猛烈的插入,卻是另一種深層的欲望開發(fā)。 這具rou體的欲望遠不止今晚一場瘋狂所能滿足的,婁華清將在日后每個輾轉(zhuǎn)難眠的夜晚為性欲所困擾的時刻,深刻地領(lǐng)悟這個道理。 溫存過后,徒留遺憾,高澄和婁華清心照不宣的選擇保守這個秘密,永不提起。 與兒子的背德亂交,徹骨難忘的性事體驗,這段記憶被婁華清謹慎封藏,這一切發(fā)生在高洋最躊躇滿志的那個平靜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