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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斗得過yin賊嗎(30)

    作者:一個路人

    2023年3月26日

    字數(shù):11,497字

    【三十、龍女束手】

    風(fēng)雨殘燈,南鄭越州城外的一戶農(nóng)家中只有一位老婦愴然獨坐。

    老婦的老伴辛苦一輩子,走得早,現(xiàn)在看起來卻是有福氣,讓老婦獨自面對兒子兒媳雙雙命喪瀛寇刀下的慘痛,老婦喃喃囈語,也許怨恨兒媳長得太俊俏被瀛寇看中,也許在責(zé)怪兒子性子太沖動一定要沖出和瀛寇們拼命。

    金玉滿堂,北韓濟州府一位員外一家人圍著一大捧金銀發(fā)呆,獨獨缺了老員外那從小愛舞槍弄棒的獨子。

    此刻桌上的金銀是他從軍南下之后托人捎回的戰(zhàn)利品以及后來不慎身死換回來的撫恤,他貌美溫良的妻子摟著牙牙學(xué)語的幼子默默落淚,卻不知道已經(jīng)做到了把總的丈夫是在野地里jianyin一個南鄭民女時被咬斷了jiba害了破傷風(fēng)……。

    武林中每天都有新的傳言,華山派的掌門獨女蘇若云居然愛上了臭名遠揚的yin賊莊智淵,據(jù)說蘇禮還要收莊智淵作關(guān)門弟子;雁蕩派的掌門聶云平傷在瀛寇手上之后,向來與之交好的衡山派第一高手莫行唐終于出山,莫五先生一人一劍,于夜色中奇襲北韓水軍,一夜之間將三艘巨艦沉于海中!而陳二小姐紅玉被華山逆徒方白羽擄走不知下落這樣的消息,已經(jīng)沒什么人再提起了。

    此時,方白羽和陳紅玉二人正隱匿在黃山的云海之中,陳紅玉體內(nèi)的yin毒依然每日子午發(fā)作,方白羽尋遍山中百草依然不可制之,又不忍用木角一類事物身代,便只好每天兩遍地用自己的roubang插進衡山火鳳那guntang的蜜xue來為其泄火。

    方白羽這時內(nèi)功已然是深厚悠長,一條桿棒耍得上下翻飛,紅玉自然是又羞又喜,一顆心兒全系在了羽哥哥身上,眼神之中滿是癡纏,心中倒似盼著兩人永遠在這天下第一神秀的名山之中才好。

    方白羽卻難免時常想起落在莊智淵手中的師姐蘇若云,甚至抱著紅玉那碩大肥美的豐臀抽插之時,竟也恍惚中自己變成了那千機公子,而跪在自己身前的也就彷佛便是蘇若云了。

    而兩人都回過神來之際,再看到紅玉那不斷溢出濃情蜜意的眉眼,自然是一陣陣罪惡之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轉(zhuǎn)眼便是二十幾天過去,方白羽發(fā)現(xiàn)陳紅玉的yin毒不但沒有任何好轉(zhuǎn),反而對自己的索取愈加強烈,本來換著姿勢插個七八百下便可以到達高潮泄身,噴出陰精之后體溫和神智便會漸漸恢復(fù),可近兩日若不是插到一千余下,連續(xù)高潮兩次,便還是一副癡癡傻傻的餓虎狀。

    「紅玉,你切不可滿腦子都只有我這一人,更不能清醒過來依然只想著交合之事。這些時日我發(fā)現(xiàn)你體內(nèi)的yin毒似乎并無實質(zhì),又不同于心火,反倒是更類似于頭腦之中的病灶,我雖然懂些藥石岐黃之術(shù),卻是從未遇到過此等狀況。我怕若是再無改觀,一旦頭腦真的受損,便會可惜了你這一身本領(lǐng)……。」

    「哥哥,紅玉就是滿腦子只有哥哥一人,就是想讓哥哥一直cao著紅玉的小屄……。紅玉還要哥哥射滿紅玉的肚子,滿到冒出來……?!?/br>
    陳紅玉這些日子以來與心上人朝夕相對,每天不是噘著肥美的屁股被cao就是一邊笑盈盈地看著方白羽忙前忙后給自己熬藥一邊數(shù)著時辰等著被cao,逐漸地已經(jīng)沒有了羞恥的概念,被方白羽那粗大roubang頂?shù)交ㄐ膩y顫時更是yin詞浪語無意識地滿嘴橫飛。

    方白羽的判斷其實相當(dāng)接近真相,陳紅玉如今的情況稱作yin毒,并不是真有人在她體內(nèi)下了什么毒藥,而是因為被瀛寇擒住之后那段時間遭受太多的凌辱yin虐而造成的神智恍惚失常,問題的關(guān)鍵在腦子,或者說在于那數(shù)個月不堪回首的輪jian和監(jiān)禁造成的精神創(chuàng)傷,是以各種清火利腎排毒之類的方子才都沒有效果。

    「紅玉,不可這樣說話……?!?/br>
    可方白羽話還沒說完,兩片充滿情欲的guntang紅唇封住了他的口,陳紅玉飽滿而極富彈性的雙乳壓住了他的胸膛,同樣guntang的玉指已經(jīng)握住了男人的roubang,山洞之中一片春光旖旎。

    與此同時,造成陳紅玉有今日的罪魁禍?zhǔn)咨匠钦鏄洌谠街菅睾5囊黄种欣仟N地癱倒著。

    「依田先生,你千萬不要灰心,你要相信天照大神會保佑我們!我們一定可以干掉那個瘋子的……?!?/br>
    山城真樹一邊呼呼地喘息著,一邊安慰著身邊的中年男子。

    身體斜靠著一顆樹才能勉強坐起的依田正夫衣衫凌亂,連發(fā)髻也散開了,這個四十多歲的東瀛高手已經(jīng)全然沒有半點富士山下第一劍的宗師派頭。

    這半天來被衡山莫五追得如同喪家之犬的他已經(jīng)從心底里怕極了這個武瘋子,鬼才知道這個家伙哪里練出來這么詭異凌厲的一手劍法,又一定要追著自己不放。

    山城真樹當(dāng)然也不知道身后一直窮追不舍屠殺了自己數(shù)十名同伴的黑衣劍客,就是自己當(dāng)時擒住玩弄了許久的女將軍陳紅玉的師父。

    他只是暗暗后悔自己為何在這殺神突襲時,沒有偷偷跑掉,而是選擇了抱著依田正夫這條大腿,自己雖然功夫照這兩人都相去甚遠,卻也看得出雙方交手兩次后,依田先生無論是能力還是心態(tài)上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擊敗對手的希望了。

    此刻林中這些七零八落的十幾名瀛寇和北韓軍漢當(dāng)然也不知道,追擊他們的衡

    作者:一個路人

    2023年3月26日

    字數(shù):11,497字

    【三十、龍女束手】

    風(fēng)雨殘燈,南鄭越州城外的一戶農(nóng)家中只有一位老婦愴然獨坐。

    老婦的老伴辛苦一輩子,走得早,現(xiàn)在看起來卻是有福氣,讓老婦獨自面對兒子兒媳雙雙命喪瀛寇刀下的慘痛,老婦喃喃囈語,也許怨恨兒媳長得太俊俏被瀛寇看中,也許在責(zé)怪兒子性子太沖動一定要沖出和瀛寇們拼命。

    金玉滿堂,北韓濟州府一位員外一家人圍著一大捧金銀發(fā)呆,獨獨缺了老員外那從小愛舞槍弄棒的獨子。

    此刻桌上的金銀是他從軍南下之后托人捎回的戰(zhàn)利品以及后來不慎身死換回來的撫恤,他貌美溫良的妻子摟著牙牙學(xué)語的幼子默默落淚,卻不知道已經(jīng)做到了把總的丈夫是在野地里jianyin一個南鄭民女時被咬斷了jiba害了破傷風(fēng)……。

    武林中每天都有新的傳言,華山派的掌門獨女蘇若云居然愛上了臭名遠揚的yin賊莊智淵,據(jù)說蘇禮還要收莊智淵作關(guān)門弟子;雁蕩派的掌門聶云平傷在瀛寇手上之后,向來與之交好的衡山派第一高手莫行唐終于出山,莫五先生一人一劍,于夜色中奇襲北韓水軍,一夜之間將三艘巨艦沉于海中!而陳二小姐紅玉被華山逆徒方白羽擄走不知下落這樣的消息,已經(jīng)沒什么人再提起了。

    此時,方白羽和陳紅玉二人正隱匿在黃山的云海之中,陳紅玉體內(nèi)的yin毒依然每日子午發(fā)作,方白羽尋遍山中百草依然不可制之,又不忍用木角一類事物身代,便只好每天兩遍地用自己的roubang插進衡山火鳳那guntang的蜜xue來為其泄火。

    方白羽這時內(nèi)功已然是深厚悠長,一條桿棒耍得上下翻飛,紅玉自然是又羞又喜,一顆心兒全系在了羽哥哥身上,眼神之中滿是癡纏,心中倒似盼著兩人永遠在這天下第一神秀的名山之中才好。

    方白羽卻難免時常想起落在莊智淵手中的師姐蘇若云,甚至抱著紅玉那碩大肥美的豐臀抽插之時,竟也恍惚中自己變成了那千機公子,而跪在自己身前的也就彷佛便是蘇若云了。

    而兩人都回過神來之際,再看到紅玉那不斷溢出濃情蜜意的眉眼,自然是一陣陣罪惡之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轉(zhuǎn)眼便是二十幾天過去,方白羽發(fā)現(xiàn)陳紅玉的yin毒不但沒有任何好轉(zhuǎn),反而對自己的索取愈加強烈,本來換著姿勢插個七八百下便可以到達高潮泄身,噴出陰精之后體溫和神智便會漸漸恢復(fù),可近兩日若不是插到一千余下,連續(xù)高潮兩次,便還是一副癡癡傻傻的餓虎狀。

    「紅玉,你切不可滿腦子都只有我這一人,更不能清醒過來依然只想著交合之事。這些時日我發(fā)現(xiàn)你體內(nèi)的yin毒似乎并無實質(zhì),又不同于心火,反倒是更類似于頭腦之中的病灶,我雖然懂些藥石岐黃之術(shù),卻是從未遇到過此等狀況。我怕若是再無改觀,一旦頭腦真的受損,便會可惜了你這一身本領(lǐng)……。」

    「哥哥,紅玉就是滿腦子只有哥哥一人,就是想讓哥哥一直cao著紅玉的小屄……。紅玉還要哥哥射滿紅玉的肚子,滿到冒出來……?!?/br>
    陳紅玉這些日子以來與心上人朝夕相對,每天不是噘著肥美的屁股被cao就是一邊笑盈盈地看著方白羽忙前忙后給自己熬藥一邊數(shù)著時辰等著被cao,逐漸地已經(jīng)沒有了羞恥的概念,被方白羽那粗大roubang頂?shù)交ㄐ膩y顫時更是yin詞浪語無意識地滿嘴橫飛。

    方白羽的判斷其實相當(dāng)接近真相,陳紅玉如今的情況稱作yin毒,并不是真有人在她體內(nèi)下了什么毒藥,而是因為被瀛寇擒住之后那段時間遭受太多的凌辱yin虐而造成的神智恍惚失常,問題的關(guān)鍵在腦子,或者說在于那數(shù)個月不堪回首的輪jian和監(jiān)禁造成的精神創(chuàng)傷,是以各種清火利腎排毒之類的方子才都沒有效果。

    「紅玉,不可這樣說話……?!?/br>
    可方白羽話還沒說完,兩片充滿情欲的guntang紅唇封住了他的口,陳紅玉飽滿而極富彈性的雙乳壓住了他的胸膛,同樣guntang的玉指已經(jīng)握住了男人的roubang,山洞之中一片春光旖旎。

    與此同時,造成陳紅玉有今日的罪魁禍?zhǔn)咨匠钦鏄?,正在越州沿海的一片林中狼狽地癱倒著。

    「依田先生,你千萬不要灰心,你要相信天照大神會保佑我們!我們一定可以干掉那個瘋子的……?!?/br>
    山城真樹一邊呼呼地喘息著,一邊安慰著身邊的中年男子。

    身體斜靠著一顆樹才能勉強坐起的依田正夫衣衫凌亂,連發(fā)髻也散開了,這個四十多歲的東瀛高手已經(jīng)全然沒有半點富士山下第一劍的宗師派頭。

    這半天來被衡山莫五追得如同喪家之犬的他已經(jīng)從心底里怕極了這個武瘋子,鬼才知道這個家伙哪里練出來這么詭異凌厲的一手劍法,又一定要追著自己不放。

    山城真樹當(dāng)然也不知道身后一直窮追不舍屠殺了自己數(shù)十名同伴的黑衣劍客,就是自己當(dāng)時擒住玩弄了許久的女將軍陳紅玉的師父。

    他只是暗暗后悔自己為何在這殺神突襲時,沒有偷偷跑掉,而是選擇了抱著依田正夫這條大腿,自己雖然功夫照這兩人都相去甚遠,卻也看得出雙方交手兩次后,依田先生無論是能力還是心態(tài)上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擊敗對手的希望了。

    此刻林中這些七零八落的十幾名瀛寇和北韓軍漢當(dāng)然也不知道,追擊他們的衡山莫行唐是江南武林的絕頂高手,就連華山掌門蘇禮,也無法勝他一招半式。

    莫五先生與其兄掌門莫德惠不同,他天性淳樸摯誠,又好武如癡,甚少在江湖上行走,這次是聽聞雁蕩派掌門聶云平重傷在瀛寇手上才下山來尋這瀛寇來一較高下。

    從衡山到越州一路上見到瀛寇和北韓水軍對南鄭百姓的屠戮,激發(fā)了莫五先生家國之情,才有了一人一劍破一軍的單方面屠殺,又一路追擊依田正夫等人到了此處。

    「山城君,那個人是瘋子,是魔鬼啊!他比前些天那個什么掌門的,強太多了……?!?/br>
    依田正夫知道自己是這些殘兵敗將的主心骨,也知道山城真樹在鼓勵自己,但是實力上的差距讓他完全升不起斗志來,他也在后悔為什么會被山城真樹攛掇來到中土了,自己在東瀛四島哪里遇到過這么可怕的對手。

    「依田先生,我看那個人劍法雖然好,行事卻是很簡單粗暴不太聰明的樣子,他一個人追過來,我們可以想點辦法……?!?/br>
    半個時辰之后,這一伙瀛寇擄劫了兩個推車運貨的行腳商販,將兩個人綁在了路邊的大樹上,過不多時,莫行唐果然追了上來。

    這位衡山高手名氣相當(dāng)大,長相卻如一個普普通通的莊漢,一身黑衣依然顯得身形高壯,手中鋼劍遙指人群中的依田正夫,「姓依田的,你放開那兩個百姓,我放你的手下一條生路!」

    「你這個瘋子憑什么指揮老子!你現(xiàn)在馬上用劍砍掉自己的右手,不然我的手下就砍死這兩個家伙!」

    依田正夫仗著手中有人質(zhì),底氣也足了不少。

    「你以為莫某是那種迂腐之人么?你傷了這兩名百姓,最多我殺你們?nèi)餅樗麄z報仇也就是了!」

    說話間莫五先生身子已經(jīng)如利箭一般破空而至,手中劍鋒直刺依田正夫。

    但依田正夫也并非浪得虛名,揮劍一格之際,身子已經(jīng)閃開數(shù)尺,同時還大喝了一聲「殺!」

    一個瀛寇手中的瀛刀毫不遲疑地向被綁在樹上的百姓砍去,銀光閃過血光迸起,那被堵住嘴的可憐路人商販已經(jīng)身首異處。

    莫行唐在山中修行許久,初次和這群瀛寇打交道,對他們行事的狠辣還是估計不足,眼看著無辜的百姓在自己身邊兩丈遠處死于非命,不由得血灌瞳仁。

    見眼前的依田正夫還在后退,一念動處,手中鋼劍揚手飛出,如飛虹貫日般將那殺人的瀛寇胸膛戳了個對穿!依田正夫雖然自嘆不是莫五之?dāng)?,也是一代宗師級的高手,見對手盛怒之下兵器離手,自然不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手中劍如游蛇一般從側(cè)方襲向莫行唐胸口,卻見莫五先生沉肩扭身,閃過了這一劍同時騰空左腿回踢,正是衡山派的決技回雁十三踢!這一招被作師父的莫五先生施展出來,自然比衡山火鳳陳紅玉要爐火純青,就是依田正夫這等高手也避無可避,右手手腕便中了這一腳。

    依田正夫雖是東瀛人,練的卻是中土人常用的寶劍,若是雙手握的長柄瀛刀,或者還可以拿的住兵器,此時但覺得右臂一陣斷裂的劇痛,眼看著寶劍不聽使喚地脫手飛出,雖然對手也是赤手空拳,又哪里有膽子再戰(zhàn)?怪叫一聲便逃開去了。

    那一群瀛寇自然樹倒猢猻散,也不敢再拿另一個綁在樹上的人質(zhì)來要挾,各自四散逃開,跑進了路邊的樹林中。

    莫行唐這一腳踢中,已知這瀛寇腕骨小臂非斷不可,飛身躍到那個被飛劍穿胸的瀛寇尸身旁邊,抽回了自己的寶劍,卻聽到那被捆在樹上的另一個人質(zhì)高聲地向他呼救。

    莫五先生快步來到那大樹近旁,手中鋼劍一擺,已經(jīng)將縛住那人的繩子齊齊斬斷,正要施展身法去追擊依田,那脫困的人質(zhì)卻隨著繩子約束力的消失俯身撲倒在地,顯是腿上有傷已經(jīng)不能站立。

    莫行唐想著救人救到底,便俯身去攙扶。

    不料剛將那人身體翻轉(zhuǎn),一蓬白色粉末撲面襲來,卻是那人將一包石灰拿來偷襲,隨后便一個懶驢打滾逃了開去。

    這人自然便是瀛寇中詭計又多膽子又大的山城真樹,他情知己方雖然人多卻不是莫五先生的敵手,便設(shè)計了這個陰謀。

    莫五先生是個武癡,對江湖上這些邪異伎倆沒什么提防,兩人相距不過兩尺,有心算無心豈有不中之理。

    莫行唐雙目頓時無法睜開,一陣火辣灼燒讓這武林中數(shù)得上的劍客也不禁連聲慘呼,手中鋼劍也扔在地上,只顧著伸手去揉,才碰到眼睛卻又想起掌門大哥曾經(jīng)說過的,石灰入眼切不能用手去揉,也不能用水沖洗,卻哪里撿的到落地的寶劍?并未真的逃遠的依田正夫和其他瀛寇迅速地回轉(zhuǎn)過來,將莫五先生圍在了中間,此刻莫行唐已經(jīng)完全不能視物,只能靠聽聲辨位來閃避,一身本領(lǐng)最多也就剩了三成,但瀛寇中功夫最高的依田正夫卻也被踢斷了手臂不能用劍,只能靠山城真樹指揮著瀛寇們圍攻,才片刻,便有三四個瀛寇被五先生踢倒。

    山城真樹在人群中特意放慢腳步,讓自己的聲音與其他瀛寇無異,伺機偷襲,莫行唐閃過了數(shù)次攻擊,終還是被山城真樹突然爆發(fā)的一刀砍中了右腿。

    若此時身處困境的不是莫行唐而是任何一個武林中人,都會選擇殺出一個缺口逃走,但莫五先生既耿直且

    驕傲,腿上中劍后干脆選擇盤膝坐地與一眾敵人周旋,但眼睛劇痛難耐,心下狂亂,不多時,又被山城真樹偷襲得手一刀砍在右肩,這一來便連拳掌都打出不來。

    正在一群瀛寇狂笑著圍攏圈子,這武林名劍即將命喪荒林之際,一個清亮婉轉(zhuǎn)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這群瀛寇通通住手!」

    兇人們各個是色中餓鬼,聽得女聲,齊齊扭頭望去,卻是一位白衣白裙的持劍女俠,這女子不過二十出頭年紀(jì),中等身量,雖然衣裙寬大,依然可辨身材的凹凸有致,臉上頗有風(fēng)塵仆仆之色,卻掩不住一股恬靜淡然。

    來的正是雁蕩女俠洛九,她這數(shù)月來一直在越州沿海一帶奔走,護衛(wèi)百姓斬殺瀛寇和北韓的水軍,這次莫五先生下山大顯神威,恰巧洛九也在附近不遠的村鎮(zhèn),這才聞訊追趕到此。

    「白衣龍女!」

    「真的是白衣龍女嗎!」

    「呦西呦西,一定是這個小妞!」

    瀛寇們見到一襲白衣的美貌女俠,立刻想到這幾個月來名震一方的名字,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緊張,這傳聞中的南鄭女俠果然清麗脫俗如同仙子一般,只不知是否身手也像傳說中一樣狠厲無情。

    「那個小妞,你可是雁蕩山的白衣龍女?」

    依田正夫來中土這幾個月還未曾見過如此靈秀的女子,此刻幾乎都忘記了斷臂之痛,瞪大了一對圓熘熘的小眼睛盯著洛九白衣之下的挺拔雙峰。

    「依田你這狗賊!」

    洛九卻是認得傷了自己師父的瀛寇劍客,「你們這群瀛寇,不要傷害莫師叔!」

    洛九知道依田功夫高強遠超自己,也沒有看出他手臂已經(jīng)折斷,但眼看莫行唐受傷危在旦夕,又哪里顧得上自己的安危?說話間人如一道閃電躍入戰(zhàn)團之中,手中寶劍已經(jīng)刺中了一個色令智昏的瀛寇,洛九心目中那依田自然是頭等大敵,一擊得手之后便施展出自己壓箱底的流星劍法向其攻去,這劍法是冷劍流星馬望春的絕技。

    洛九這幾個月來對戰(zhàn)瀛寇大小數(shù)十戰(zhàn),已經(jīng)遠不是初出茅廬時的青澀少女般拘謹,這一記流星逐月使出來威勢已經(jīng)相當(dāng)驚人。

    哪想到依田正夫手中無劍加上斷臂處疼痛難當(dāng),竟是沒有任何抵擋便縱身后退閃避,這一退一進,洛九便同坐在地上的莫行唐一起被緊緊圍在了十余名瀛寇之中!兩名瀛寇同時舉刀從女俠身后撲了上來,洛九彷佛腦后長眼,白鶴起舞一般輕點兩劍,分別刺中了兩人手腕!洛九身陷重圍,卻已經(jīng)瞥見依田正夫行動有異,想必是受傷在先,心下大為安定。

    此時女俠一襲白衣如同觀音降世,護住了委頓在地的莫五先生,周圍的瀛寇驚艷于女俠的美貌和劍法,竟是無人敢率先出手。

    「是九兒來了?」

    莫行唐眼不能視物,但對自己老友的愛徒也是頗為熟識,聽聲音便猜中了女俠的身份,「九兒小心那個鄭人商販裝扮的!」

    莫五先生此刻被算計重傷倒地,已經(jīng)知道這群瀛寇中最難對付的并非是依田正夫,而是詭計多端的山城真樹。

    一眾瀛寇的確也把希望的目光都焦聚在山城真樹身上,依田正夫雖然盛名威震四島,但在武力更高的莫行唐面前表現(xiàn)得甚是不堪,此刻這個大半修為都在劍術(shù)上的富士山下第一劍又斷了手臂,相比之下還是山城真樹的智計和膽略更值得信賴些。

    山城真樹也是初次見到在沿海一帶聲名鵲起的白衣龍女,洛九的靈秀面吞和窈窕身姿比之出身將門一身正氣的陳紅玉又是另一番的韻味,尤其此時身陷重圍卻依舊淡然恬靜的氣質(zhì),更是讓男人們恨不得立刻能將她按在地上撕破衣衫粗暴地侵犯。

    「這位女俠身手這么出眾,我們這里除了依田先生所有人都不是你的對手?!?/br>
    山城真樹做了個手勢示意圍住洛九卻不敢上前的一眾瀛寇不要輕舉妄動,上前一步又繼續(xù)說道:「但是依田先生此刻受了傷……?!?/br>
    洛九聽他上來一開口就是示弱,更是格外小心,喝了一句少啰嗦。

    山城真樹笑道:「女俠莫要動怒,我們來打個商量。」

    也不管洛九,繼續(xù)說道:「女俠雖然武藝高強,卻很難帶走你這位腿上受傷的同伴。他此刻石灰入眼,若不能盡快用菜油沖洗,怕是這雙眼睛就廢了。」

    洛九雖然沒有與莫行唐交談,卻也看到了他此刻的狀態(tài),莫五先生腿上肩上中的刀傷都未傷到內(nèi)臟,可是流血甚多,已經(jīng)無法發(fā)足奔跑,而自己又無法背負他的高大身材,除非能短時間內(nèi)讓這十余名瀛寇都喪失行動能力,才能帶莫行唐安全離開。

    但這年輕的瀛寇頭領(lǐng)已經(jīng)示意手下們將包圍圈緩緩擴大,憑自己的本事,想在幾息之間擊倒所有的敵人是全無可能的,何況包圍圈外還有一個雖然受傷但是也絕不敢輕視的依田正夫。

    見洛九沒有說話,山城真樹知道此時女俠已經(jīng)有所松動,便繼續(xù)道:「幾個月來,白衣龍女的名號響徹這越州沿海一帶,我和這群兄弟都非常仰慕您,哈哈哈……?!?/br>
    「少說廢話!」

    「百聞不如一見,今天有幸目睹女俠風(fēng)姿,我現(xiàn)在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刚f道這里,山城真樹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為難?!改阆肴绾??痛痛快快說來?!?/br>
    洛九牽掛著莫行唐的傷勢,不知不

    覺中已經(jīng)開始考慮山城真樹所說的建議。

    「就是今日我一定要留下女俠,替所有死在你劍下的兄弟們cao遍你身上六個roudong!哈哈哈……?!?/br>
    「無恥瀛寇,看劍!」

    洛九手中寶劍本就遙指山城真樹,聽這瀛寇赤裸裸地yin詞浪語將自己看做魚rou般羞辱,整個人凌空飛起,寶劍如一點星芒直射瀛寇的前胸。

    兩人相距約有兩丈,以山城真樹的身手,無論躲避或者還擊都尚有余地,洛九也沒把招式用老,而是暗藏了數(shù)般變化的后招,卻不料那瀛寇一動不動,大喊了一聲「我有菜油!」

    硬生生地讓躍在半空的洛九收住了身體的前沖。

    洛九落地之處距離圈子當(dāng)中的莫行唐已經(jīng)有一丈遠,女俠微微側(cè)轉(zhuǎn)頭回望了一眼,莫五先生臉上依舊一片慘白,雙目下方是兩道淚痕,正在身邊摸索自己掉落的鋼劍。

    洛九曾經(jīng)被莊智淵用揚石灰這種卑劣的手段擒住過,好在千機公子是惜花之人,擒住女俠之后及時地找了一家民宅為其清洗了雙眼。

    作為過來人,女俠自然知道此時莫五俠有多難捱,她又如何忍心見這樣一位長者前輩遭此苦難。

    「你當(dāng)真有菜油肯給我?」

    洛九怕身后的瀛寇偷襲莫行唐,又緩緩地向后退了幾步,手中的劍依然遙遙鎖定山城真樹,但微微顫抖的劍鋒,無疑已經(jīng)出賣了女俠此刻的心緒。

    「也不瞞女俠你,方才我搶奪了一個商販的衣服來偷襲你身后這位大高手,恰巧他的推車中就有罐油,就在我身后的林中?!?/br>
    山城真樹見洛九言語中已經(jīng)頗有屈從的意味,不由得心花怒放,吩咐身邊的瀛寇道:「片岡,你去拿那罐油來?!?/br>
    「你要如何才肯將菜油給我?」

    洛九見那被喚做片岡的瀛寇果真捧了一個罐子出來,雖然開口詢問,但內(nèi)心明知瀛寇兇yin,必然不會那么好相與。

    「九兒,不要與這些瀛寇多言,不必管我……?!?/br>
    莫行唐如何也摸不到自己的佩劍,耳聽著那青年瀛寇言語yin邪,心中更是急切,只恨自己空懷一身本領(lǐng),此刻卻成了洛九這后輩的拖累。

    「哈哈哈,女俠想要這菜油可沒那么吞易呢!」

    山城真樹得意地yin笑道:「女俠武功已經(jīng)這么高強,你身后那位更是絕頂?shù)母呤郑先思冶犻_了眼睛瞪我們一眼,我們這群人哪里還有命在?」

    洛九當(dāng)然知道瀛寇的條件一定是極為苛刻的,一定是要讓自己放棄抵抗,

    極有可能還要有先脫光衣服之類的羞恥舉動來任由敵人侮辱戲謔,女俠自幼被瀛寇凌虐,還留下了永遠不能抹去的yin紋,對此類yin辱之事向來恨之入骨,但此刻自己師父的好友也是自己極為敬重的莫五先生身處危難,哪怕是只有一絲機會自己也要去全力爭取。

    「你盡管說出來吧……。」

    洛九輕輕地嘆了口氣,「九兒不可!」

    莫行唐雖然目不能視物,但情急之下他竟是忍著腿上劇痛憑借著一條腿站了起來,但還不等他向洛九邁出一步,女俠猛然回身,運指如飛在他胸前連點數(shù)下,而后玉臂輕輕地挽住他即將倒下的身體,將他慢慢扶著重新坐回了地上。

    山城真樹哈哈大笑地將瀛刀插回到肋下的鞘中,啪啪地拍手叫了一聲好,隨后伸手要過了旁邊片岡捧著的菜油罐子,單手提在了半空中,歪頭挑釁般看著洛九,「我們想看看白衣龍女這一身白衣之下的身子,你的奶子和屁股是不是也那么白呢!」

    洛九眉頭皺了皺,微微揚起雙臂,同時右手將寶劍當(dāng)胸挽了兩個花,當(dāng)劍尖朝下時剛好松開了手,那鋼劍落地時便有兩三寸沒入土中,劍柄卻是猶自晃動不止。

    洛九面無表情地道:「你把菜油交給我,放走莫師叔之后我任你處置!」

    說完,也不等瀛寇回復(fù),兩手分別握住對邊的衣袖一扯,竟是將兩條衣袖從衣服上扯了下來,在一眾瀛寇目瞪口呆之中露出了兩條徹底赤裸的雪白玉臂,原來這之前當(dāng)胸挽劍,已經(jīng)將自己衣衫上劃了兩道。

    接下來女俠竟是不顧瀛寇們流著口水的目光,蹲下身子用兩段衣袖開始包扎莫行唐的傷口,莫五先生傷在大腿,本來覺得男女有別甚是羞恥,但先前在不能視物的情況下被洛九點了xue道,也無法掙扎,只能任由洛九擺布。

    洛九蹲在地上,一襲白裙自然如綻開的蓮花般撲了滿地,一眾瀛寇其實并看不到掩在其中的曲線,但每個洛九身后的人都似乎透過白裙看到了更多他們想看到的東西,如滿月般渾圓的屁股、泛著rou光的修長美腿、甚至兩腿間隨著女俠動作不斷被擠壓著的肥美鮑蛤。

    山城真樹雖然自己不算是什么絕頂高手,但是眼光獨到,他見洛九出手的幾劍,已經(jīng)判斷出此時己方這十余人就算一擁而上,也很難抵得過這白衣龍女的寶劍,所以才不住地以菜油來要挾洛九。

    但現(xiàn)在見她棄劍在地,又全不顧眾人地給莫行唐療傷,分明是眾人齊上擒下這女俠的好機會,可一眾手下既駭于方才洛九的身手,又癡醉于當(dāng)下女俠如觀音降世般的身姿,竟是都呆立不動,氣得山城真樹連連搖頭。

    但此刻在人群之外的依田正夫卻發(fā)動了,他見到洛九如此風(fēng)姿神秀,自然也是垂涎三尺,但自己手上有傷用不得劍,所以相當(dāng)忌憚洛九的快劍,現(xiàn)在見這女俠已經(jīng)棄劍于地,又在忙著為那莫行唐包扎,料想憑自己兩腳一臂,從背后突然出手,已經(jīng)可以制住這女俠,到時jianyin褻玩也理應(yīng)自己做主。

    這依田正夫在東瀛也算得上前五的宗師級高手,可惜今日先是面對莫行唐被嚇破了膽踢斷了手,又在面對洛九時一擊即退沒了臉,當(dāng)真是沒有了半點宗師風(fēng)范,此刻他也顧不得這些,只恨不得一招擊倒洛九,而后就在那踢斷自己手臂的男子身邊盡情玩弄他的后輩。

    依田正夫凌空飛躍了自己身前的瀛寇嘍啰,落地之處距離洛九只有七八尺,再向前猛躥時已經(jīng)化左掌為刀,直噼洛九后頸!可洛九其實早有準(zhǔn)備,她斬下衣袖俯身為莫行唐包扎,既是擔(dān)心他失血過多,也是在誘敵。

    女俠知道這十來個瀛寇動起手來難以快速消滅,所以頗為期待要是有人能在自己招呼山城真樹這個最難對付的敵酋之前主動上前。

    周圍的瀛寇只見洛九那白潔如玉的手臂向右側(cè)一伸,便將插在地上的寶劍拿在了手中,隨后整個撲散在地上的白裙隨著曼妙的身姿旋轉(zhuǎn)起來,如一朵盛開的蓮花,也有人眼尖,依稀看到了女俠裙下月白色的褻褲和被緊緊包裹的豐隆臀胯,不過隨即便隱沒在裙中。

    而偷襲女俠的依田只見到白衣白裙中夾雜著一道劍光從右邊斜蕩而來,若是手中有劍自然只需立劍向外一封,但此刻自己左掌手刀前噼,有傷的右臂還夾在胸前,只能中途變招踢出一腳來解圍,卻不料洛九這一招也是虛招,竟是運劍上挑直奔依田的大腿!依田正夫哪料到自己想象中的偷襲變成了女俠早有準(zhǔn)備的獵殺,這從女俠棄劍便已經(jīng)開始的布局雖然沒能取到這瀛寇劍客的性命,卻也結(jié)結(jié)實實在他腿上劃了一條傷口,電光火石間也算依田運氣好,只差三四寸便傷到了他的命根子。

    洛九一擊得手也不再追殺,任由這顏面掃地的富士山下第一劍捂著流血傷口落荒而逃,卻是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為莫行唐包扎肩上的傷口,發(fā)現(xiàn)山城真樹砍中莫五先生這一刀雖不甚深卻是極長,自己的一條衣袖根本不夠用。

    也不多想便將自己的裙擺扯下兩尺寬的長長一條,在一眾瀛寇不可思議而又極為yin邪的目光中將莫行唐的傷口包扎了起來。

    山城真樹眼看著洛九身上的衣裳越來越少,白嫩如雪的肌膚越露越多,卻是越來越擔(dān)憂,因為現(xiàn)在己方還有戰(zhàn)斗能力的人已經(jīng)只有十來個人了,就連依田正夫這樣的高手都沒法在她身上占到半點便宜,這對于瀛寇嘍啰們的心態(tài)影響是不可忽視的。

    「所有人,不要亂動!聽我的指揮!」

    用東瀛話大聲地警告了構(gòu)成包圍圈的嘍啰,隨后又用中土官話沖洛九喊道:「女俠,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可以現(xiàn)在就摔掉這個罐子!馬上把武器給我扔過來!你沒有那么多時間!」

    洛九在莫行唐肩膀的傷口做完最后的處置,解開了他的xue道,略一思索還是把手中的寶劍交到他的左手,低聲道:「莫師叔,不要管我,隨機應(yīng)變!」

    山城真樹見莫行唐重新拿到了劍,自然是又氣又怕,但見他是將寶劍拄在地上并不站起,依然禁閉雙目痛苦地不住搖頭,才稍稍放下心,將手上的罐子再次舉起道:「女俠,今天能見到你赤裸的胳膊和大腿,我們已經(jīng)飽了眼福,見好就收,免得過一會又被你打傷幾個,我們就此別過吧!」

    說著也不待洛九反應(yīng)便一步步向后退去,兩旁的瀛寇也各持刀劍隨他向后,一個圓形的包圍圈便主動地拉扯散開成了一個夾角。

    洛九和他本有兩丈多的距離,這一來距離便被拉大,已經(jīng)不是一個起落能夠的著,本能地向前追了兩步,怯怯地叫了一聲「不要……。」

    那群瀛寇卻似沒有聽見一般,在山城真樹帶領(lǐng)下一再退去,瞬間隊尾之人也從側(cè)面將女俠超過,洛九再追,此時心念已決,高聲喝道:「慢著!我都答應(yīng)你!」

    山城真樹等的就是這樣,提著那罐菜油慢悠悠地停住,yin笑著轉(zhuǎn)身瞧著洛九,女俠此時兩只衣袖和長長的裙擺已經(jīng)撕扯下去,裸露著纖細的玉臂和膝蓋以下雪白的小腿,略有急促的呼吸間酥胸上下起伏不止。

    那瀛寇手一揮,兩旁的瀛寇嘍啰又各持刀劍將跟來的洛九圍住,卻已經(jīng)將坐在原地的莫行唐甩在了圈子之外。

    「你將油留給莫師叔,我便跟你們走!」

    洛九快速說完這句話,又深一了口氣,臉上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平靜。

    「哈哈,如此甚好!可是女俠功夫太高,你那位莫師叔更是絕頂?shù)母呤?,你們要是一生氣了,我們這些人可是怕得很呢!」

    山城真樹得意地說道,口氣中又哪里有半點懼怕,「女俠,你得讓我們能放心才好!」

    洛九自然知道,這群瀛寇定是要先將自己捆綁起來才會放心,可一旦繩索加身,自己便全無反抗能力,那瀛寇們又怎么會遵守承諾將菜油交給己方?那便成了毫無意義的自投羅網(wǎng)。

    想到這里女俠也不猶豫,兩手握住自己的衣襟向外一分,兩臂一撐便將這已經(jīng)變成馬甲的白色外衫脫到手臂。

    山城真樹和洛九正面的瀛寇各個瞪大了眼睛,只見一對堅挺飽滿的玉兔在淡月色小衣之下歡快地躍動,幾乎要彈出一般,那兩點紅莓所形成的凸起也在輕薄絲綢上

    不斷改變著位置,短小的褻衣下沿正露出主人平坦白潔的腰腹和肚臍。

    而更讓他們血脈賁張的是,女俠才袒露出前胸便攥緊衣襟將兩臂順勢向后背去,兩腕一扭,已經(jīng)滑過了肘彎裹在小臂上的無袖衣衫便擰成了一個8字,如一條粗繩般將修長秀美的雙手束縛在了自己的背后!「留下菜油,我隨你們處置!」

    洛九昂首蔑視著瀛寇們,因為自己反剪了手臂,更顯得胸膛挺拔,兩顆rutou將小衣頂出頗為雄偉的輪廓,因為外衫已經(jīng)完全卷在了手臂上,側(cè)面的瀛寇已經(jīng)可以從小衣腋下寬松的開口處看到幾乎大半個rufang。

    山城真樹見洛九居然脫衣自縛,既欣喜又有些狐疑,他一面緩緩地將油罐放在了地上,一邊上下打量著女俠的身體,女俠的裙擺本就撕扯到了膝蓋的上方,此刻小腿、腰腹和肩頸都裸露著大片白嫩的肌膚。

    顯然,洛九并非真的喪失了反擊的能力,反剪和束縛自己的手臂只是表示放棄反抗的一個信號。

    「女俠夠爽快!可是我們實在是怕了您呢!洋一,平太,幫女俠緊一緊!」

    山城真樹見女俠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得意而又緊張地指揮著手下的嘍啰去捆綁洛九。

    兩個瀛寇嘍啰可是比山城真樹更加興奮,叫洋一的絡(luò)腮胡子三步兩步從洛九身后沖上來,左手如鉗攥住了女俠經(jīng)自己衣衫束在一起的手腕,右手便從腰間摸出一卷繩子來;那個矮胖子平太則是蹲下身子去捆綁女俠的雙腿。

    洛九兩腕吃疼,本能地搖晃起肩膀,那瀛寇洋一便沒法順利地將手中的繩子纏在女俠的手臂上,正要把繩子的一端塞到左手中固定,忽然眼前一黑,已經(jīng)被洛九一記肘擊打中面門轟然倒地。

    卻是那平太蹲在女俠身邊時已經(jīng)不能自控,兩手抱住那赤裸的光潔玉腿便將濕噠噠的肥厚嘴唇湊上去吸舔起來,洛九雙腿尚有活動能力,又如何任他這樣凌辱,一腳便將其肥胖的身子踢得滾了兩圈,順便也把身后的洋一一肘擊倒,同時高聲喝道:「把菜油交給我!不許捆我的腿!我自會跟你們走!」

    山城真樹自然也明白洛九的心思,肯自縛雙臂任由被捆綁顯示她已經(jīng)打算舍棄自己來救人,但若是四肢完全被捆綁住,女俠便會擔(dān)心自己這邊不守承諾不給她菜油,而只允許捆住手臂,則是打算用腿上的功夫自?;蛘咛幼?。

    他心中暗笑,捆住了雙臂要是還能讓你跑了,那我們東瀛的繩藝哪里還有顏面在了?「就依女俠你,你不再動手反抗,我們不捆你雙腿雙腳!然后可就要委屈女俠移步和我們一起走了……。這菜油我可以放在地上,讓你那位莫師叔自己過來??!」

    那矮胖子平太被踢倒是洛九一時激憤的本能反應(yīng),滾得狼狽,倒是沒甚受傷,而后肘擊洋一時洛九已經(jīng)存了盡量消滅敵人有生力量的想法,是以那洋一直接暈死過去人事不省,另一個高大強壯的瀛寇喚做龍次郎的走過來撿起他手中的繩子重新捆綁不再動作的洛九,胖子平太也爬起來過來幫忙,其余的瀛寇見不斷有同伴被女俠打倒,沒有山城真樹的命令倒也不再敢上前,倒是有幾個將瀛刀插回,開始看著場中兩男一女的捆綁秀擼動起早就硬邦邦的roubang來。

    莫行唐此刻雙眼已經(jīng)被灼燒到逐漸麻木,雖然依舊完全不能視物,卻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他聽到不遠處形勢正朝著對洛九極為不利的方向發(fā)展,急切站起身來向人群蹣跚地挪動著,呼喊讓洛九快走。

    那矮胖的平太倒是不再敢對洛九過于猥瑣,只是兩手緊緊握住女俠纖細的小臂盡量靠在一起,因為那薄薄的衣衫卷起堆迭在一起,瀛寇并不能直接接觸到女俠的肌膚,但隨著龍次郎將繩子一圈一圈從女俠的手腕一直纏到小臂的中段,平太的手就有些礙事了,等到龍次郎手中的繩子一端穿過女俠被反剪的兩臂之間被勒得極窄的縫隙用以豎著加固,胖子油膩的手也上移反抗的洛九的肘彎上方,揉捏起那赤裸的白嫩上臂來。

    洛九只覺得似有蠕蟲爬上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心臟一陣陣劇烈的收緊,強忍住了暴起一腳再次將那矮胖子踢飛的沖動,沖著山城真樹怒吼道:「你要守諾!」

    龍次郎此刻已經(jīng)將女俠的兩臂緊緊地捆綁,這本是洋一身上常備的一捆麻繩,那絡(luò)腮胡子精于此道,這捆繩足有四五丈長,剩下的一大半便迅速在洛九腰間橫纏兩圈,將本就已經(jīng)難以分開的雙臂又與身體綁緊在一起,同時這兩道繩也將女俠的小衣下擺緊緊勒住,更顯得腰身秀美酥胸挺拔。

    洛九見山城真樹確實將菜油罐子放在了地上,掙扎著回頭看了一下莫行唐,高聲道:「莫師叔,菜油在你左前方二十步……。啊……?!?/br>
    話還沒說完,就是的一聲驚呼,卻是身后的龍次郎將繩子在自己胸前打了一個斜向的交叉,其間在頸中還纏了兩圈作為繩子變向的懸掛點,這下幾乎讓女俠的呼吸都感受到了障礙,卻是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被繩子中間分隔而顯得更加飽滿鼓脹的窘境。

    那胖子平太站在洛九身側(cè),這時離這對挺拔的尤物距離不足兩尺,真是唾手可得,便松開了握住女俠雙臂的手,轉(zhuǎn)而探向了女俘虜?shù)男厍?,可洛九剛覺得手臂上一松已經(jīng)知道這瀛寇必然是yin心又起,身子向左側(cè)一斜,右腿一彈便再次將他踢倒在地,不過女俠此刻上半身還在高大的龍次郎控制之中,動作還是稍稍慢了幾分,被這胖子的祿山之爪剛好拂過了右乳尖端的蓓蕾

    。

    平太雖然倒地卻在一眾瀛寇的哄笑聲中迅速地爬了起來,興奮地叫嚷著:「這小妞的奶頭已經(jīng)硬了!」

    山城真樹見洛九上身已經(jīng)被緊緊捆綁,那邊莫行唐正胡亂揮劍向這邊慢慢走來,也不想夜長夢多,便揮手示意眾人推搡著女俠速速離開。

    洛九快速掃視將這十來個瀛寇,沒見誰拿著那罐油,卻還是擔(dān)心莫行唐目不能視無法找到那罐子,不住掙扎著回頭觀望,可她被高大強壯的龍次郎手中牽著繩子推搡,那群瀛寇又都湊過來將自己簇擁在當(dāng)中不住地伸手觸摸,一時間腳下雖然踉踉蹌蹌不停,赤裸的香肩玉臂纖腰和那滾圓挺翹的屁股卻是不知被揉捏了多少下。

    女俠無論怎么回頭都無法看穿擁擠在周身的密集人群,自然也沒能看到留在人群之外的山城真樹臉上得意的yi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