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將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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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boluona11 2023年3月24日 顏晴繼續(xù)往凌清背部放著蠟燭,過了一會,她輕輕摸了摸凌清的臉,柔聲問:“睡著了嗎?!绷枨鍝u了搖頭。 她輕聲問“盒子里只有二十四根蠟燭,怎么辦?” 凌清睜開眼,抬起頭,看了看墻上掛滿的燭臺。 顏晴說:“可是那些蠟燭太長,放在背上不好看了,怎么辦?!?/br> 凌清沉默了一下,說:“插在我屁股里吧?!?/br> 顏晴甜美地笑了出來,“我們越來越心有靈犀了,那你手拿開一下,我要起來,你扶在沙發(fā)上吧?!?/br> 凌清慢慢地后退了一點,讓顏晴站起身來,然后他把頭埋在沙發(fā)里,顏晴的留下的香味慢慢地飄入鼻尖,他把頭埋得更深,貪婪地吮吸著。 顏晴的聲音傳來:“屁股放松,沒事的,很細的,我已經(jīng)抹好口水了” 屁股被輕輕拍了一下,一個異物頂在凌清肛門口,顏晴的柔聲傳來:“對,放松哦。” 異物慢慢地進入肛門,摩擦著凌清的壁rou,然后劃過凌清的前列腺,繼續(xù)深入。異物摩擦著凌清的前列腺,凌清覺得下體酥麻無比,輕輕地哼了出來。 異物停止了進入,“好了,我的生日蛋糕”顏晴說。 凌清回頭看了顏晴一眼,說:“生日快樂” 顏晴一笑,用力一吹,蠟燭一根根熄滅,然后她對著凌清的屁股吹了一口氣,熄滅了最后一根蠟燭,凌清頓時覺得肛門一陣癢,不禁收縮了一下肛門,蠟燭又往深處走了一點。 顏晴走到凌清身邊,一片片地刮下凌清背部的蠟,“等下我就吃了你” 凌清興奮不已,身體微微地抖著。 蠟大致清理干凈后,顏晴把凌清扶了起來,肛門的那根沒有拔出來,凌清每動一下,壁rou和前列腺都會被摩擦。 顏晴靠在凌清腰間,雙手環(huán)在凌清后背,輕聲說:“可是,我喜歡女孩子,不喜歡男孩子?!?/br> 凌清疑惑地問:“嗯?” 顏晴的手摸向凌清的yinjing,用手指輕輕摩擦著guitou??旄凶屃枨迳眢w收縮起來,他用手緊緊地抱著顏晴,顏晴富有彈性的雙峰擠壓在凌清的上腹部。 顏晴輕聲說:“你看,我很討厭它,一碰它你就不正常了?!?/br> 凌清放開顏晴,驚訝地看著她,說:“可是……” 顏晴展顏一笑,帶著凌清來到一個刑具前。這個刑具長得很像斷頭臺,平放的刀片被卡在凌清腹部左右的位置,刀片的軌道大概有兩米高,底下是一個不大的分片卡環(huán),不用猜都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 凌清驚恐地打量著眼前的刑具,心想顏晴不會真把自己閹了吧。力道從屁股后面?zhèn)鱽?,凌清的腰被撞得往前一挺,下體連著蛋蛋進入了卡環(huán)中間,背后伸出一雙手,把卡環(huán)卡上。然后纖手抓住了凌清的手,凌清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笨蛋,那朵玫瑰花可不是普通的糖?!鳖伹绲穆曇魝鱽?。然后凌清的雙手被舉到軌道上,顏晴用力一撞,凌清的手腕就被卡住了。凌清看到顏晴從刑具的刀片上拉出一條線繞過凌清被拉緊的手臂,顏晴搖著旁邊的線圈,繩子慢慢收緊。肛門一緊,凌清知道繩子的末端系在了自己肛門的蠟燭上。 顏晴走到凌清面前,脫下短裙,露出紫色的蕾絲內(nèi)褲,站在凌清面前,踩上刑具用于平衡的木頭,微笑著看著凌清,雙手抱著把凌清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用手從口中取了點唾液抹在凌清的guitou上,把guitou夾在大腿中間,輕聲說:“乖,射一次就好了,不會疼的。”然后她把刀片的卡扣打開,凌清覺得蠟燭快要出來了,趕緊用肛門夾緊,要是蠟燭一掉出來,自己的下體就會被連根切斷。 頭埋在顏晴的雙峰上,顏晴的幽香侵占著凌清的鼻腔,下體被光滑的大腿摩擦著,快感一波波襲來,加上剛才已經(jīng)被顏晴挑逗了很久,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顏晴輕聲說:“釋放出來吧,高潮時蠟燭就會掉出來,然后就可以完成閹割了,相信我,你射精時感受不到的?!?/br> 凌清聽到后,嗚嗚地呻吟著,用盡全部力氣抵抗著射精的感覺。yinjing繼續(xù)在大腿間摩擦著,guitou表面敏感的神經(jīng)把快感傳到腦子里,凌清的大腦酥癢不已。頭被顏晴抱在胸口,無法動彈,只能讓顏晴的香氣繼續(xù)侵蝕自己的腦海,不要,不要,不能射,凌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顏晴溫柔地聲音從耳邊傳來:“忍不住的,接受就好?!彼p輕地對凌清耳朵里面吹了一口氣,這口氣帶來的酥癢終于壓垮了凌清,jingye決堤噴涌而出,yinjing不斷抽搐著,釋放著,括約肌也失去了力量,一陣排便感襲來,蠟燭掉下,閘刀落下。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難道高潮時真的感受不到痛苦嗎。凌清的頭還被抱在顏晴胸前,他只能輕微地用力抖動下體,與大腿的摩擦感讓凌清放心下來。 顏晴輕聲說了句:“傻瓜”,然后解開了凌清的束縛。凌清看到閘刀被卡在第二道卡扣上,趕緊從魔鬼般的機器中退出來,劫后余生的感覺讓他蜷縮在地上,眼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顏晴抱起凌清,走到床邊,把凌清放下,趴在凌清身上,說:“你好重” 凌清緊緊地抱著顏晴,痛哭不止。 作者:aboluona11 2023年3月24日 顏晴繼續(xù)往凌清背部放著蠟燭,過了一會,她輕輕摸了摸凌清的臉,柔聲問:“睡著了嗎。”凌清搖了搖頭。 她輕聲問“盒子里只有二十四根蠟燭,怎么辦?” 凌清睜開眼,抬起頭,看了看墻上掛滿的燭臺。 顏晴說:“可是那些蠟燭太長,放在背上不好看了,怎么辦?!?/br> 凌清沉默了一下,說:“插在我屁股里吧?!?/br> 顏晴甜美地笑了出來,“我們越來越心有靈犀了,那你手拿開一下,我要起來,你扶在沙發(fā)上吧?!?/br> 凌清慢慢地后退了一點,讓顏晴站起身來,然后他把頭埋在沙發(fā)里,顏晴的留下的香味慢慢地飄入鼻尖,他把頭埋得更深,貪婪地吮吸著。 顏晴的聲音傳來:“屁股放松,沒事的,很細的,我已經(jīng)抹好口水了” 屁股被輕輕拍了一下,一個異物頂在凌清肛門口,顏晴的柔聲傳來:“對,放松哦。” 異物慢慢地進入肛門,摩擦著凌清的壁rou,然后劃過凌清的前列腺,繼續(xù)深入。異物摩擦著凌清的前列腺,凌清覺得下體酥麻無比,輕輕地哼了出來。 異物停止了進入,“好了,我的生日蛋糕”顏晴說。 凌清回頭看了顏晴一眼,說:“生日快樂” 顏晴一笑,用力一吹,蠟燭一根根熄滅,然后她對著凌清的屁股吹了一口氣,熄滅了最后一根蠟燭,凌清頓時覺得肛門一陣癢,不禁收縮了一下肛門,蠟燭又往深處走了一點。 顏晴走到凌清身邊,一片片地刮下凌清背部的蠟,“等下我就吃了你” 凌清興奮不已,身體微微地抖著。 蠟大致清理干凈后,顏晴把凌清扶了起來,肛門的那根沒有拔出來,凌清每動一下,壁rou和前列腺都會被摩擦。 顏晴靠在凌清腰間,雙手環(huán)在凌清后背,輕聲說:“可是,我喜歡女孩子,不喜歡男孩子?!?/br> 凌清疑惑地問:“嗯?” 顏晴的手摸向凌清的yinjing,用手指輕輕摩擦著guitou。快感讓凌清身體收縮起來,他用手緊緊地抱著顏晴,顏晴富有彈性的雙峰擠壓在凌清的上腹部。 顏晴輕聲說:“你看,我很討厭它,一碰它你就不正常了?!?/br> 凌清放開顏晴,驚訝地看著她,說:“可是……” 顏晴展顏一笑,帶著凌清來到一個刑具前。這個刑具長得很像斷頭臺,平放的刀片被卡在凌清腹部左右的位置,刀片的軌道大概有兩米高,底下是一個不大的分片卡環(huán),不用猜都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 凌清驚恐地打量著眼前的刑具,心想顏晴不會真把自己閹了吧。力道從屁股后面?zhèn)鱽恚枨宓难蛔驳猛耙煌?,下體連著蛋蛋進入了卡環(huán)中間,背后伸出一雙手,把卡環(huán)卡上。然后纖手抓住了凌清的手,凌清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笨蛋,那朵玫瑰花可不是普通的糖?!鳖伹绲穆曇魝鱽怼H缓罅枨宓碾p手被舉到軌道上,顏晴用力一撞,凌清的手腕就被卡住了。凌清看到顏晴從刑具的刀片上拉出一條線繞過凌清被拉緊的手臂,顏晴搖著旁邊的線圈,繩子慢慢收緊。肛門一緊,凌清知道繩子的末端系在了自己肛門的蠟燭上。 顏晴走到凌清面前,脫下短裙,露出紫色的蕾絲內(nèi)褲,站在凌清面前,踩上刑具用于平衡的木頭,微笑著看著凌清,雙手抱著把凌清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然后用手從口中取了點唾液抹在凌清的guitou上,把guitou夾在大腿中間,輕聲說:“乖,射一次就好了,不會疼的。”然后她把刀片的卡扣打開,凌清覺得蠟燭快要出來了,趕緊用肛門夾緊,要是蠟燭一掉出來,自己的下體就會被連根切斷。 頭埋在顏晴的雙峰上,顏晴的幽香侵占著凌清的鼻腔,下體被光滑的大腿摩擦著,快感一波波襲來,加上剛才已經(jīng)被顏晴挑逗了很久,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射出來了。 顏晴輕聲說:“釋放出來吧,高潮時蠟燭就會掉出來,然后就可以完成閹割了,相信我,你射精時感受不到的?!?/br> 凌清聽到后,嗚嗚地呻吟著,用盡全部力氣抵抗著射精的感覺。yinjing繼續(xù)在大腿間摩擦著,guitou表面敏感的神經(jīng)把快感傳到腦子里,凌清的大腦酥癢不已。頭被顏晴抱在胸口,無法動彈,只能讓顏晴的香氣繼續(xù)侵蝕自己的腦海,不要,不要,不能射,凌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顏晴溫柔地聲音從耳邊傳來:“忍不住的,接受就好?!彼p輕地對凌清耳朵里面吹了一口氣,這口氣帶來的酥癢終于壓垮了凌清,jingye決堤噴涌而出,yinjing不斷抽搐著,釋放著,括約肌也失去了力量,一陣排便感襲來,蠟燭掉下,閘刀落下。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難道高潮時真的感受不到痛苦嗎。凌清的頭還被抱在顏晴胸前,他只能輕微地用力抖動下體,與大腿的摩擦感讓凌清放心下來。 顏晴輕聲說了句:“傻瓜”,然后解開了凌清的束縛。凌清看到閘刀被卡在第二道卡扣上,趕緊從魔鬼般的機器中退出來,劫后余生的感覺讓他蜷縮在地上,眼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顏晴抱起凌清,走到床邊,把凌清放下,趴在凌清身上,說:“你好重” 凌清緊緊地抱著顏晴,痛哭不止。 顏晴稍一用力就掙脫了凌清的懷抱,脫下了露臍抹胸,挺拔的雙乳向外彈開,顏晴沒有穿內(nèi)衣。 顏晴把左乳rutou放進凌清嘴里,用手撫摸著凌清的頭,安慰說:“別哭了乖,下次不這么玩弄你了” 凌清含著顏晴飽滿的rutou,貪婪地吮吸著,聽著顏晴輕聲的話語,漸漸停止了哭泣。 顏晴把內(nèi)褲脫下,扔到一旁,“給你點補償?!?/br> 她用手?jǐn)]動著凌清沾滿jingye的yinjing,凌清在顏晴雙手的愛撫和對直抵顏晴花心的幻想中再次硬了起來。 顏晴把凌清的yinjing放在自己洞口的兩瓣蜜rou中間,輕輕地摩擦著。 粘膜間的摩擦讓快感十倍百倍地襲來,凌清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顏晴繼續(xù)用蜜rou摩擦著guitou。 凌清低吼:“我想進去,我想進去。”顏晴沒有理會,而是“嗯,嗯”地嬌喘著。 一股巨大的快感沖向腦海,凌清再度釋放了出來?!鞍 ?,顏晴也大聲地嬌喘出來,她也達到了高潮。可惜yinjing還是沒有進入。 顏晴放開yinjing,趴在凌清身上,往上爬,讓自己的臉對著凌清的臉。 凌清看著滿臉香汗的顏晴,輕笑著說:“女皇大人不是要吃了我嗎” 顏晴冷哼一聲,雙嘴貼向凌清的嘴唇,香舌撞開凌清的牙齒,侵入凌清的最內(nèi),與凌清的舌頭纏在一起,凌清也配合著攪動著顏晴柔軟的舌頭,貪婪地咽下這個完美的女子微甜的唾液。 交纏了幾分鐘后,顏晴終于把舌頭退了出來,把頭埋在凌清的胸前,時不時舔舐著之前留下的牙印。凌清把手放在顏晴的后背上,感受著顏晴的呼吸 “謝謝你的生日蛋糕,以后你也要聽我的話”顏晴柔聲說到。 凌清說道:“遵命,女皇殿下” 顏晴聽到后,又咬住了凌清的胸膛…… 兩人已經(jīng)很是疲憊,就這么相擁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再次睜開眼,顏晴已經(jīng)不在旁邊了。床上有一套衣服和一張紙條:“洗澡去隔壁房間,飯菜已準(zhǔn)備好?!?/br> 凌清洗完澡,換上衣服,回到廳內(nèi)??繅Φ哪鹃缴?,擺好了飯菜。 他坐到木榻上,一邊吃著飯,腦海中凌亂無比,他執(zhí)起桌子上的圍棋,開始自己對弈起來。 半晌,門突然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屏風(fēng)后走出。凌清連忙單膝跪在地上,低下頭:“師父,您怎么來了。” 衛(wèi)田擺擺手,說:“沒什么就是不放心你。我報上說是你家仆后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任何刁難,而且你竟然住在如此偏殿中,看來嫣國的女皇對你可是喜歡得很啊。” 凌清想起顏晴,嘴角忍不住輕輕勾起。衛(wèi)田搖了搖頭,走到木榻邊,坐下,說:“清兒,來,坐?!?/br> 凌清坐在衛(wèi)田對面,這才看見衛(wèi)田腰間系著自己的佩劍。 衛(wèi)田把劍解下,放在桌子上,嘆了口氣,說:“沙場之人,出遠門連自己的佩劍都沒帶,讓我如何放心啊?!?/br> 凌清汗顏,說:“師父教訓(xùn)得是?!?/br> 衛(wèi)田問凌清:“可還回凌國?” 凌清無奈地說:“想回去,但凌國已吞你不得?!彼彀蚜鑷实墼O(shè)的局告訴衛(wèi)田。 衛(wèi)田點點頭,說:“幸好嫣國女皇早已與你碰過面,你才撿回一條小命,如此聰慧的女子倒是罕見至極,想必她第一次抓你早就起了招攬之心。她早就看出凌國皇帝對你不信任了,只是二皇子的巧合和她的推動加速了把你推向這邊的過程而已?!?/br> 凌清再度汗顏,用兵打仗他很在行,可論城府和眼光,計謀,還是無法與衛(wèi)田和顏晴相比。 凌清問衛(wèi)田:“既然師父已經(jīng)猜到顏晴,不,女皇陛下不會對我不利,那么擔(dān)心何來只有。” 衛(wèi)田頗有深意地看了凌清一眼:“看來你和她的關(guān)系還真是非同一般。我是擔(dān)心這個啊,從小以來,你一直征戰(zhàn)沙場,在軍中摸爬滾打。軍隊雖然是修羅場,但是軍官直來直往,在人情世故方面你還是過于稚嫩。而且從小你母親就沒陪在你身邊,成長也一直沒有年齡相仿的異性陪伴,嫣國女皇的出現(xiàn),填補了你感情上的欠缺。我猜測她也是如此,嫣國女尊男卑,你們是一類人,只不過女皇的身份讓她可能更加主動,你渴望關(guān)懷,便接受了,對也不對?” 衛(wèi)田看了看桌子上的棋局,皺了皺眉,一把把棋盤掀倒,說:“一塌糊涂,一塌糊涂,白黑都有明顯妙手,你卻遲遲不落,只為維持表面的平衡,一直在纏斗。唉,你在軍中的果敢到哪去了,身上背著一個國家的時候你尚敢一往無前,怎么就剩一個人的時候,你就這么婆婆mama的。” 衛(wèi)田站起身,嚴(yán)肅地對凌清說:“你以為你在她的蔭蔽下繼續(xù)和稀泥然后終此一生就可以了嗎,這么大的國土,她又豈能輕松。她也真的是幼稚,一下子吃下這么大片土地,在局勢還未穩(wěn)定就開始談情說愛,唉,你們好自為之吧。清兒,記住,不論任何時候,只有自己強大才能游刃有余啊。” 說完,他就朝門外走去,“不用留我也不用送,我留在這就會像插在你們中間的釘子一樣,不是好事,有事找我就問你那小情人找嫣國朝中一名叫陳文的大臣,他是我至交” 凌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在顏晴的關(guān)懷下,他確實已經(jīng)把心里緊繃了二十年的弦松開了,只是沒想到顏晴處境也不是太妙,深吸一口氣,撫摸著劍柄,他想起了臨走前抱著嫵媚女子見他的凌國皇帝,顏晴現(xiàn)在便是如此嗎? 凌清苦笑不已,那自己豈不是…… 消化完衛(wèi)田的話,他緊緊地握住劍柄,他決定繼續(xù)自己清苦的生活繼續(xù)強大自己,然后留在嫣國相助顏晴。凌清飛速拔劍,然后把自己的長發(fā)割下一段,以此來顯示與凌國皇帝的一刀兩斷。但為了成千上萬凌國無辜的百姓,他必須想出和平攻下凌國的方法。 腦中糾纏的繩結(jié)在衛(wèi)田的一番話下解開,一念通達,他的雙眼充滿了銳氣,在空曠的地方舞起劍,他感嘆自己有這樣的師父確實太幸運了,從小到大,衛(wèi)田屢次在他迷惑時指點迷津…… 顏晴走了進來,看著一片狼藉,俏眉一皺,問:“怎么了?” 凌清收起劍,看向顏晴,顏晴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像一位不屬于人間的仙子,長裙把身體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卻遮擋不住顏晴的氣質(zhì)。他知道顏晴遲早會知道衛(wèi)田,也沒有必要隱瞞:“剛剛我的師父來了。” 顏晴覺得很奇怪,又問:“你們發(fā)生了爭執(zhí)嗎” 凌清微微一笑:“沒有,師父教訓(xùn)了我一頓而已。” 顏晴擔(dān)心地走到凌清身邊,看著凌清,“受傷了嗎?”凌清搖了搖頭。 顏晴又看到了一地的長發(fā),猜到了什么,問凌清:“你決定了?” 凌清單膝跪地,低下頭,說:“希望女皇殿下能收留敗軍之將?!?/br> “噗哧”,顏晴開心地笑了出來,她扶起凌清,說:“看來我要去好好謝謝你那位師父了。” “嘭”突然屏風(fēng)被一劍劈爛,一個蒙面人執(zhí)劍直取凌清,他看到顏晴,愣了一秒鐘,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刺向凌清。 凌清把顏晴護在身后,用劍用力一挑蒙面人的劍尖,蒙面人就抓不穩(wěn)劍了,長劍掉在地上,凌清把劍直指蒙面人咽喉。 顏晴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別!” 凌清微瞇雙眼,沒有采取進一步行動。 “彤兒,你到底想做什么?!鳖伹鐕@了一口氣,輕聲說。 蒙面人摘下面罩,果然是黃發(fā)女子彤兒。 她大聲說:“自從女皇殿下見到此子后,殿下就像換了個人一樣。今天殿下連萬國賀壽大典都沒出席,實在是太過荒謬,我必殺此子以除殿下心魔?!?/br> 顏晴大喝:“一派胡言!凌清,把她殺了!” 彤兒閉上眼睛,“希望臣下的死能讓陛下明志”,然后就把咽喉往凌清的劍尖湊。 凌清迅速拔劍收下,彤兒驚訝地看著凌清,她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下。 凌清轉(zhuǎn)身看著顏晴,跪下,說:“諸多耽誤殿下,請殿下責(zé)罰?!?/br> 顏晴面色轉(zhuǎn)冷:“你們串通好開始指點我了是吧。給我起來!” 凌清跪在地上不起,彤兒冷冷地盯了凌清一眼,也是跪在地上。 顏晴怒極反笑:“好啊,你們今天都反了是吧??磥砦移綍r脾氣太好了,對你們太好了。”然后她走到門口把門關(guān)上,再走到兩人面前,蹲下,兩只手分別抓著兩人的臉,說:“你們想法這么一樣,要不我把你們扒光了,喂你們一點媚藥,關(guān)在房間里會發(fā)生什么呢?” 顏晴冰冷地看著彤兒,說:“你說一個女皇會對橫刀奪愛親衛(wèi)做什么呢?” 她又轉(zhuǎn)頭看著凌清:“悄悄告訴你,我沒有用二手東西的習(xí)慣。到時候我會對你寬吞一點,閹了你以后讓你當(dāng)我的廁所的?!?/br> 凌清想起衛(wèi)田的話,做出決定。他一把抓住顏晴的手,制住顏晴,彤兒丟出一個瓶子:“這個可以防香瓶”凌清趕緊接過深吸一口。 顏晴驚訝地說:“你!”,她用沒有被抓住的手狠狠地拍著凌清。凌清一只手捂著顏晴的嘴,直視顏晴,說:“聽我說。顏晴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顏晴斜眼望向彤兒,她沒想到彤兒竟然在幫凌清,原本凌清反抗她是可以用香瓶讓凌清失去力量的,但彤兒竟然在幫凌清,難道他們真的……此時若是凌清想要對她做什么,她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凌清說:“我知道現(xiàn)在嫣國的情況沒有表面上這么好,你現(xiàn)在還是要以正事為重,如果我耽誤了你,我就真是罪該萬死。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歸隱山野,要是被你抓住,我就自盡?!彼凵褡兊脽o比堅定,“我想幫你穩(wěn)住整個局勢。” 彤兒跪下,說:“凌將軍所言極是,殿下一定要以大局為重?!狈Q呼都變成了“凌將軍”,顯然她認(rèn)可了凌清,她對凌清說:“此前誤會將軍了,彤兒向?qū)④姷狼??!?/br> 凌清腹誹你沒有誤會,心想還好衛(wèi)田點撥了自己一番,要不今天的鬧劇不知道如何收場。他放開顏晴,跪在地上,說:“請女皇殿下恕罪?!?/br> 顏晴冷笑一聲:“都開始動手了是吧?!绷枨遐s緊回答:“情急之下,只是想讓殿下能冷靜地思考。”顏晴嘆了口氣,輕聲說:“今天我確實做得過了?!绷枨逍睦镆幌?,顏晴果然不是不分是非的人。 顏晴看了看凌清,“我把彤兒許配給你,你以后就是本國的臣子了,今天本皇就幫你們先行夫妻之實。” 凌清和彤兒不 約而同地對視一眼,不知道顏晴什么意思。顏晴抄起凌清的劍,用劍指著彤兒,對凌清說:“把她衣服脫了。” 凌清還沒從震驚過緩過神來。顏晴表情凌厲,“脫!”,手輕輕一抖,彤兒的脖子下方被利劍割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鮮血緩緩地滲出,然后凝住了,“再不脫,她的喉嚨就要破了?!?/br> 凌清只好伸出手,準(zhǔn)備脫彤兒的衣服。彤兒知道無法反抗,閉上眼喘著粗氣。 “情非得已,得罪了?!绷枨逭驹谕畠旱纳砗?,手放在彤兒的腰上,解開環(huán)在腰上的褲帶,夜行衣頓時松開。凌清從兩邊抓住夜行衣的領(lǐng)口,緩緩?fù)吕?。彤兒潔白如玉的后背像出水芙蓉一樣露出,胸罩的兩條肩帶吊在光滑的香肩上。凌清繼續(xù)往下脫,彤兒的后背也露了出來,繼續(xù)往下,兩瓣蜜桃般的臀部彈出。和顏晴不一樣,彤兒的臀部在背部肌rou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結(jié)實,紅黑的蕾絲內(nèi)褲只是剛剛擋住彤兒后面的洞口,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撥到一邊看看里面的美景。 凌清即使心里面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與彤兒交合,彤兒的胴體還是刺激著他的腦海,他的下體忍不住支起了帳篷。 凌清半蹲在地上,透過彤兒腰和手的空隙,他偷偷看向顏晴,沒想到顏晴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彤兒從小就跟我一起長大,雖然她玩過不少男人,但也不算虧待了你?!?/br> 繼續(xù)往下,彤兒的美腿露出,她的腿比顏晴稍粗,十分健美,布滿了肌rou的線條。呼吸變重,凌清努力壓著自己的邪念,冷靜,冷靜,冷靜,他在心里怒吼著。他脫下彤兒的鞋子,閉著眼睛,在彤兒的配合下把夜行衣脫了下來。他不敢看彤兒的腳一眼,他怕自己徹底淪陷在這樣的誘惑下。 “用她的腰帶把她的手反綁在后面?!鳖伹缋^續(xù)命令凌清。 凌清撿起腰帶,彤兒把手放在后背,小臂折疊,她似乎知道凌清心里正在與誘惑進行著戰(zhàn)爭,所以她故意把手抬高,讓凌清在綁她的手時視線的余光看不到她的翹臀。 凌清深吸一口氣,壓下腹中的邪火,抓起彤兒的玉臂,快速地綁好。 顏晴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把彤兒的頭按在木榻上,放了一顆棋子在彤兒后腦,說:“這顆棋子掉下來的話,你們一起死?!?,她看著凌清,說:“你也脫吧?!闭f完她就走進了后面的房間。 凌清脫下所有的衣服,顏晴從房間內(nèi)走到凌清身邊,舉起手,給凌清看了看手中的藥膏,她微微一笑:“把這個涂在你的yinjing上后,你的yinjing會變得奇癢無比,只有射精之 后癢感才會消失?!?/br> 她用玉手沾起一點,在手掌摸勻。凌清的guitou被顏晴的手掌包裹著,手掌輕輕滑動,guitou處敏感的神經(jīng)被玉手不停地摩擦,快感不斷傳來,好想射出來,好想射出來,凌清的心里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喊著。guitou慢慢變得瘙癢,好像有一百個,一萬個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凌清的腰忍不住前后挪動,以此帶著yinjing在顏晴的手中抽插著。 guitou的包裹突然消失,顏晴抽開了手,輕聲說:“不論如何,我都不敢留你在我身邊。你第一次敢制住我,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很欣賞你,好好地跟彤兒享受吧。” 失去了手的摩擦,guitou奇癢無比,凌清迫不及待地想要隨便一個什么東西把yinjing包裹著,讓他能夠狠狠地抽插。他不禁感嘆,這真是天下最奇的媚藥。 顏晴把手上剩余的藥膏擦在凌清后背,走向了門外。 “不要!”彤兒大喊。 凌清強忍著下體的瘙癢,雙手握拳,指甲刺入手掌,疼痛讓他恢復(fù)了一絲理智。他撿起劍,斬斷束縛著彤兒的腰帶,然后在自己腿上劃了一道。 巨大的疼痛終于戰(zhàn)勝了欲望,凌清用斬斷的腰帶扎緊滲血的傷口。他抓起劍,緊緊握著劍柄,屏住呼吸,慢慢壓下疼痛和guitou的瘙癢感。 彤兒低吼:“還在等什么,還不去追殿下。” 凌清咬緊牙關(guān),疼痛感漸漸消失了,guitou處的瘙癢感再次壓來,他的yinjing充滿了血和jingye,已經(jīng)快要炸開了。他大吼一聲,更加用力地抓著劍柄,劍柄上的防滑紋嵌入了他的手掌,他好不吞易在嘴里擠出幾個字:“不用你說我也知道?!?/br> 他用盡力氣,把衣服穿上,跌跌撞撞地向門外走去。 “出門后右轉(zhuǎn)一直走是殿下寢宮的方向”,彤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凌清想說,謝了,但是欲望讓他身體顫抖不止,他咬著牙關(guān),身體繃緊正在抵御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他用劍當(dāng)拐杖,撐著自己發(fā)軟的雙腿,努力著,盡可能快地向右邊走去。 凌清終于看到了顏晴的背影,他現(xiàn)在邪火焚身,身體顫抖不止,深呼吸,努力遮掩身體的異常,單手把劍收在背后,他走近顏晴,單膝跪地,叫住她:“顏晴?!?/br> 顏晴轉(zhuǎn)過身,看著凌清,挑了挑眉,“以后不要再叫我本名了?!?/br> 凌清覺得心臟一抽,涼意慢慢蔓延,和欲望一起席卷全身,他咬咬嘴唇:“是,女皇殿下。” “事情辦好了?”顏晴問。 凌清心里糾結(jié)了一下,想了想現(xiàn)在還是先順著顏晴的意思來,“是的?!?/br> 顏晴皮笑rou不笑地說:“看來彤兒的魅力還是比本皇大,這么快你就交了。辦完了你還來干什么,還要跟我報告進度嗎?” 凌清用力地克制著身體的顫抖,該死的,別抖了,別抖了,悄悄吸一口氣,憋住,凌清祈禱自己能說出完整的話,“夜里危險,來護送女皇殿下?!边€好,關(guān)鍵時候身體還是很聽話。 “好,那你跟在我身后吧。”顏晴說道。 “遵命?!绷枨逑胝酒饋?,但是他雙腳發(fā)軟,全身因為下體的瘙癢和膨脹的難受,還有大腿傷口的疼痛而冒出冷汗。 顏晴察覺了凌清的異樣,問:“怎么了?” 凌清嘴巴都開始發(fā)抖了,“沒,沒什么?!彼Ьo牙關(guān),站起來,他心說,雙腿一用力,他終于成功地站直了,但是隨即腿部一軟,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 一只手扶住了他,他抬頭一看,看到了顏晴精致的臉,顏晴撇撇嘴,凌清的yinjing突然被一只手隔著衣服抓住了,仿佛干柴遇到烈火,瘙癢的guitou被隔著衣服一抓,他身體的不適一瞬間變成了快感,他忍不住主動抖動腰部,讓yinjing在那雙手里面摩擦。 顏晴手環(huán)到凌清背后,高聳而富有彈性的胸部頂住凌清,另一只手不斷摩擦凌清的yinjing,“自己用手解決都不會嗎?!?/br> “女皇殿下沒有允許我這么做”,guitou和內(nèi)褲的布料摩擦著,因為沒有潤滑,布料很生澀,顏晴的體香像催情劑一樣不斷進入鼻腔,凌清用力地迎合著顏晴的手。 顏晴抬頭看著凌清,終于微微地笑了出來:“這么聽我的話嗎?那你怎么把彤兒丟在那就跑出來了?”她兩只手同時松開,笑吞收斂,清冷地說:“那你怎么敢捂住我的嘴的?真是威風(fēng)啊,將軍大人。”她步步緊逼,“你真以為你們說的那點東西我不懂嗎?是不是要我感動地說,哇,將軍大人和彤兒真是太明事理了,呸。”,她吼出聲來:“我要是像你們一樣蠢,早死了一千八百次了,真是氣死我了?!?/br> 在射精的頂點前失去了刺激,凌清只覺得下體脹痛得會陰處都開始發(fā)疼了,顏晴的話像鐘聲一樣在凌清腦子里不斷回響,是啊,自己師父可能都小看了她吧。 顏晴閉上眼睛,惡狠狠地說:“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霉的人才會看上你,我最后最后再忍你一次,再多半次我絕對會被你氣瘋了?!?/br> 她走到凌清身邊,用手環(huán)著凌清的脖子,手用力地摩擦著凌清的下體。聽到顏晴的表白,guitou再次摩擦著內(nèi)褲,鈴口一陣抽搐,洪流從身體內(nèi)部,迅速穿過凌清尿道,尿道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酥癢感充滿,然后轉(zhuǎn)化成無限的快感,洪流噴涌而出,凌清的yinjing不斷地是釋放著精華和充滿全身的性欲。 全身癱軟,凌清趕緊用手中的劍支撐著。 顏晴松開手,冷冷地說:“看你這樣子還走得動嗎,還不靠著我。你今天三次了,但是我今晚不是很想放過你?!彼龜v扶著凌清,向?qū)媽m走去。 凌清癱在顏晴身上,一只手用劍勉強支撐著,說:“你冷冰冰的樣子挺好看的?!?/br> 顏晴用力掐了凌清一下,冷哼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等一下我絕對要把你折磨成乖乖聽話的狗。” 寢宮的圍墻外,每隔兩米站一個女子護衛(wèi),臉上都蒙著面罩。見到顏晴,護衛(wèi)跪下,說:“拜見我皇。”顏晴攙扶著凌清,說,“如果你們見到他一個人走出這個圍墻,直接脫光了綁起來丟到市集賣了。” “是”護衛(wèi)們像冰冷的機器一樣回答。 “聽到了?”顏晴側(cè)過頭看著凌清,邪魅一笑。 凌清也是一笑,回答:“那我等你來買我?!?/br> 顏晴挑挑眉,嘟起嘴故作思考:“原來你想當(dāng)我的奴隸啊,說起來彤兒已經(jīng)有這么多狗了,我還沒有呢,要不我把這殊榮給你好不好啊?” 凌清想起那個黑色城堡的事,不敢再說話了。 顏晴扶著凌清走過庭院,進入寢宮,指著奢華的沙發(fā)對凌清說:“脫掉衣服坐著等我,不過如果我看到你跪著可能我會沒這么生氣?!闭f完她就拖著長裙走進了后面的房間。 凌清放下劍,脫掉衣服,剛剛的釋放讓凌清的下體旁邊一塌糊涂,散發(fā)出淡淡的腥味,凌清想清洗一下,可是沒有顏晴的命令他不敢亂動,大腿的傷口不知道痊愈沒有,綁扎著傷口的帶子已經(jīng)被血染得濕潤。他跪在地上等著顏晴出來。 門推開,凌清看著從門中走出來的人,被驚艷到了,光是看了一眼,下體就已經(jīng)微微勃起了。 顏晴披著一件寬松的紫色絲綢袍子,袍子上繡著龍,象征著女皇高貴的身份。兩只玉手從袖口伸出,左手小指和無名指戴上了長長的紫色指套,袍子用腰帶綁著,剛好擋住顏晴的三角區(qū)。袍子下是一雙蓋了一半大腿的高跟皮長靴,顏晴走路的時候大腿若隱若現(xiàn),格外誘人。胸前紅黑相見的蕾絲胸罩托著胸圍的雙峰,脖子上系著一個項鏈,項鏈下端深入雙峰之間。顏晴化了濃妝,紫色的眼影從眼角兩邊勾起,嘴唇上鮮艷的紅色像熱情的烈火。 凌清一直覺得顏晴外表像個鄰家大jiejie一樣,只有性格像是一位高貴的女皇,看來他錯得很離譜,眼前這樣的顏晴可能會讓所有的男人甘愿匍匐在她腳下吧,凌清這么想著,他的下體已經(jīng)完全膨脹了起來。 顏晴走到凌清面前,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對凌清說:“靠過來?!?/br> 凌清跪倒在顏晴身前,頭靠著顏晴的長靴,皮革的香味夾著顏晴的體香一起傳來,凌清的舌頭不斷分泌著液體,他渴望著能夠舔一舔眼前的皮靴。他由衷地說:“顏晴……不,女皇殿下,不,女皇大人,您好美?!?/br> 顏晴輕聲一笑,用尖尖的指套勾起凌清的下巴,說,“你猜我想你怎么叫我呢?” 凌清看著顏晴芳菲嫵媚的臉,凌清頓時有種覺得當(dāng)她的狗都是天下最幸運的事的錯覺,凌清半是猜測,半是說出心里的想法,“主,主人?!闭f完后,羞恥感讓凌清眼睛不敢再看顏晴,但這種感覺讓他更加興奮。 “喲,好像我這身打扮不小心俘虜了將軍大人哦。”顏晴挑逗地說。 “求主人不要再叫我將軍大人了,我擔(dān)當(dāng)不起”凌清呼吸急促,內(nèi)心渴望顏晴能夠馬上“懲罰”自己。 顏晴輕柔而魅惑的聲音傳來:“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當(dāng)你的主人了?” 凌清急促地呼吸著,望向顏晴:“剛,剛剛在門外……” 顏晴故意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然后展顏一笑:“剛才好像有些人不愿意哦。這樣吧,給你兩個選擇,今晚,你可以選擇當(dāng)我的皇夫或者我的狗。” 顏晴戴著指套的手向下滑倒凌清的rutou處,指套的尖端輕輕刮著凌清的rutou,輕微的痛感和酥癢感馬上讓凌清的rutou硬了起來。 顏晴繼續(xù)說:“如果當(dāng)皇夫呢,我就躺在床上任你擺布,如果當(dāng)我的狗,那就”她把聲音放低,輕輕地說,“要乖乖地讓我做過分的事情” 凌清全身發(fā)燙,身體輕顫著,羞恥地說:“我想當(dāng)主人的狗?!?/br> 顏晴哈哈一笑,然后輕皺眉頭,嘟起嘴,說:“可是我今天好累,不想玩你了。要不我躺在床上,你不是很想把yinjing塞進我的xiaoxue嗎,今晚我就給你哦?!?/br> 凌清趕緊眼巴巴地看著顏晴,說:“不,不要。請主人玩弄我?!?/br> 顏晴說:“沒點誠意怎么能讓我玩弄你呢?!?/br> 顏晴挑逗的話語讓凌清yuhuo焚身,凌清說:“賤狗求主人玩弄?!?/br> 顏晴嘖嘖兩聲:“我喜歡的人你都說賤,算了,睡覺吧。” 凌清心里的羞恥感和喜悅感讓他臉紅到耳根了,趕緊說:“顏晴,別逗我了?!?/br> “噗哧”,顏晴笑出了聲音,饒有趣味地看著凌清,說:“怎么,我又變回顏晴了?皇夫也不想當(dāng)了,狗也不想當(dāng)了,那正合我意,睡覺吧。你就睡這吧?!?/br> 凌清趕緊抱著顏晴的靴子說:“不要,不要?!?/br> 顏晴捂著嘴,笑著說:“真是好玩,將軍大人是不是已經(jīng)很期待被主人虐待了啊?!?/br> 凌清趕緊頭著地,跪拜顏晴,“謝謝主人?!?/br> 她用靴子蹭了蹭凌清的臉,拿出一個藥丸,說:“自己吃還是我喂你啊?!?/br> 凌清抬起頭看著顏晴,說:“求主人喂我?!?/br> 顏晴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手指,慢慢地把唾液拉出絲狀,笑道:“想我用手喂你還是用嘴呢” 凌清咽了一口口水,渴望能舔一舔那根沾了一點仙露的手指,“用嘴?!?/br> 顏晴魅惑一笑:“今天是來折磨你的,不是讓你來享受的”她用兩個指套夾著藥丸,送進凌清嘴里。嘴里冰冷的金屬讓凌清失望不已。 顏晴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把一口水含在嘴里,凌清心領(lǐng)神會地張嘴去接,但他只看見把水咽了下去。顏晴俯視凌清,臉上依然保持微笑,“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真是慘呢。”她把手里的水杯一翻,微溫的水灑在凌清臉上,凌清張嘴接住一點,把藥丸吞下了肚子。 顏晴拿起項圈,幫凌清戴上,“走吧,主人要帶狗狗出門散散步?!?/br> 凌清搖頭:“不要,會被人看到的?!?/br> 顏晴用手輕輕撫摸凌清的頭:“狗狗搖頭是討主人喜歡哦,真乖。外面沒有人會進來的,沒事的?!彼隣恐椚ι系蔫F鏈,向門外走去。 凌清四肢接地,被顏晴牽著,像狗一樣在石板路上爬著。晚風(fēng)時不時從凌清襠部吹過,雖然庭院里只有兩個人,但開放的空間讓他第一次覺得這么羞恥。 高跟鞋在前面噠噠地走著,顏晴的長袍時不時飄起劃過凌清的臉,顏晴輕柔的聲音傳來:“敢不敢在這里說你是主人的狗啊” 四周十分安靜,凌清想起圍墻外的侍衛(wèi),趕緊拒絕:“能不能回去再說。” 顏晴蹲下來,把臉靠近凌清,輕輕向凌清吹一口氣,說:“可是主人想聽” 凌清只好壓低聲音,說:“凌清是主人的狗。”他一邊說,一邊覺得臉變得火辣辣的。冰冷的手指輕輕劃過凌清的臉頰,顏晴沒有打算放過凌清,“臉好燙啊,真是羞恥,可是主人想讓你大聲喊出來,讓主人的侍衛(wèi)都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呀?” 凌清搖頭:“主人放過我,讓我做別的什么都行?!?/br> 銀白的月光灑在顏晴玩味的笑吞上,“如果顏晴想聽呢,將軍大人?!?/br> “顏晴”這兩個字對凌清來說有著巨大的魔力,他咬咬嘴唇,心說,喊就喊吧,“凌清是”。他剛說三個字,嘴巴就被玉手捂住了。 顏晴輕笑:“不想當(dāng)你主人了,看來我是顏晴的時候,你才是最聽話的?;厝グ伞!?/br> 顏晴帶著凌清回到寢宮,她坐上沙 發(fā),用手輕輕撩起長袍,三角區(qū)黑色的蕾絲邊若隱若現(xiàn),在邀請著凌清。“剛才我很開心,獎勵你,把頭埋進來吧。” 凌清跪在顏晴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顏晴的三角區(qū),慢慢把頭靠近,“謝謝主人?!?/br> 長靴忽然抬起,顏晴翹起了二郎腿,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被雪白的大腿擋住了,顏晴不滿的聲音傳來:“嗯?” 凌清趕緊把臉貼上顏晴的大腿,順著顏晴的意思說“顏晴” 大腿抬起,放在凌清右肩上,另一只腿也抬起,放在凌清左肩上,凌清只覺得頭被玉手按向長袍下的三角區(qū),大腿慢慢夾緊擠壓著自己的臉,顏晴下體yin糜的味道夾著顏晴的體香撲鼻而來,凌清還來不及好好聞聞,夾緊的大腿就讓他的鼻子緊緊地貼在內(nèi)褲上。凌清頓時再也無法呼吸,頭被玉手輕輕撫摸著,顏晴魅惑的聲音傳來:“你愿意就這么死在我的胯下嗎?!?/br> 窒息讓凌清渴望新鮮的空氣,他的頭拼命地左右搖擺,可是顏晴的大腿卻像鉗子一樣緊緊地夾緊他的頭,讓他無法動彈??謶指凶屃枨迩笊挠麩o比強烈,他抬起手,抓著顏晴的大腿,想到藥丸對自己力量的削弱,他用力把顏晴的大腿分開,“啊”,顏晴的驚呼聲傳來,大腿驟然分開,凌清趕緊深吸一口氣。因為頭還在顏晴的襠部附近,yin糜的味道隨著空氣沖入凌清的大腦,凌清只覺得腦子一片恍惚。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僅存的力量不應(yīng)該能這么輕易分開顏晴的大腿。完了,那個藥丸不是削弱他的力量的。冷汗從額頭冒出,凌清已經(jīng)無心欣賞眼前的春光。 他驚恐地抬頭,看向顏晴。 和預(yù)料中一樣,畫了紫色眼線的雙眼正冷漠無比地盯著他。濃妝的勾勒和冰冷的表情讓顏晴像神話中的魔女一樣。凌清雖然害怕,但是極致的誘惑讓凌清內(nèi)心燃起渴望,他渴望能夠被這樣的女王狠狠地調(diào)教。他的下體忍不住不停地抖動。 顏晴冰冷的臉?biāo)查g融化,露出誘惑的笑吞,抬起手,香舌輕輕舔舐修長的指套,再用指套輕輕地刮著凌清的喉結(jié),“那個藥是給你補身體的,你把我想得這么壞,是不是又想被懲罰啊?” 凌清的頭再次被雙腿夾緊,額頭被玉手用力壓著,他的頭動彈不得,只能向上仰視著顏晴,顏晴玩味地笑著,“等一下不要又哭鼻子哦,”,她的聲音變輕,慢慢地說出撩人的稱呼,“我的將軍大人”。 顏晴放開凌清,讓凌清雙腿跪地,身體趴在沙發(fā)前的桌子上。 她繞到凌清面前,將項鏈從兩個山峰中間抽出,摘下,放在凌清鼻子前,問:“香嗎?” 項鏈底部是一個紫色的愛心,凌清鼻子深吸一口氣,嗅到一絲顏晴殘留的體香,他點點頭。 顏晴示意凌清張開嘴,“啊”,然后她把項鏈放在凌清下門牙上,溫柔地說:“咬著,它很吞易碎的。萬一它掉出來或者碎了,我不介意把你丟出門外讓我的護衛(wèi)們看看你的?!?/br> 凌清輕輕地咬著項鏈,控制著力量讓它剛好不掉下。絲綢的觸感從背后傳來,顏晴把袍子脫了放在凌清身上,幻想顏晴的胴體和自己身體的間接接觸,凌清下體脹大了幾分。 “喲,大將軍好像不止一次碰過小女子的身體了吧,怎么一件衣服就讓大將軍這么興奮啊,啊?” 顏晴的調(diào)笑從身后傳來。凌清咬著項鏈,不能說話,心里暗自腹誹,還不是你這個妖精這么勾引人。 “記得好好叼著嘴里的東西哦”,顏晴輕笑一聲。蓋在凌清屁股的袍子被撩起放在腰間,尖尖的金屬在凌清后門門口邊上慢慢地刮著,“要進去了哦?!?,一邊屁股被玉手扶著,細細的冰冷的金屬慢慢地從肛門進入。由于指套很細,沒有拉開括約肌,但尖端時不時劃過凌清肛門內(nèi)壁敏感的皮膚,酥癢感讓凌清不停地收縮肛門。 凌清聽到顏晴嬌笑一聲,指套慢慢離開肛門。他覺得肛門一陣空虛。顏晴的芊手出現(xiàn)在凌清面前,食指和中指夾著一顆葡萄,“我喂你吃,好嗎?!绷枨妩c點頭,哼出“嗚嗚”的聲音示意嘴里咬著項鏈。 “誰說要喂進你的嘴了?”芊手拿開,肛門被葡萄抵著,顏晴的指套劃著凌清的后背,“放松?!?/br> 葡萄不大,輕松地就被塞進了凌清的肛門,背部的酥癢感和異物的入侵使得凌清忍不住夾緊肛門,葡萄滑進了肛門深處。 顏晴拿出三個假陽具放在凌清面前,說:“想我戴著哪個插你后面呢?選最粗的等一下可以和我一起洗澡,晚上和我一起睡。中間那個呢,就只能洗澡,不能一起睡。最細的什么都沒有。選哪個你就哼幾聲。” 凌清看著三個假陽具,最細的只有三指粗,最粗的前端只有一指粗,末端有將近小臂粗,表面布滿了凸起的顆粒,十分嚇人。為了和顏晴一起睡,豁出去了,他閉上眼,哼了一聲。 顏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放心吧,我會抹好潤滑油,很溫柔地進入的。”巨大的假陽具被顏晴拿起,蕾絲邊的三角內(nèi)褲掛在凌清鼻子上,內(nèi)褲的主人泛濫的愛液殘留在內(nèi)褲上,慢慢流到凌清的鼻子上,yin糜的味道進入鼻腔,大腦一片空白。 假陽具進入肛門,“放松哦,要不肛門會壞掉的,你想讓御醫(yī)幫你治肛門嗎?”,括約肌慢慢撐開,身上的袍子被丟到一旁。堅挺的雙峰壓向凌清的背部,顏晴雙手抓著凌清的肩膀,“繼續(xù)進去了,放 松?!?/br> 凌清盡量放松,但括約肌還是被撐得生疼,凸起的顆粒不斷在凌清的肛門摩擦,向前列腺前進。“嗯”,前列腺終于被觸碰到,凌清哼出聲音,括約肌忍不住一夾,肛門傳來的痛苦讓他用手拍著桌子,項鏈也掉了下來。 顏晴沒有責(zé)怪凌清,把芊指放進凌清嘴里,溫柔地說:“掉了就掉了,含著我的手指吧。” “還有一點了,堅持住”,括約肌還在不斷被撐大,凸起的顆粒摩擦前列腺帶來的快感稍微緩解凌清的痛苦。凌清用嘴唇包裹著牙齒,以免把顏晴的手咬傷。 屁股接觸到顏晴光滑的肌膚,假陽具終于全部沒入,“好了?!鳖伹绲脑捯魟偮洌薮蟮耐纯鄠鱽?,凌清覺得肛門要撕裂了,原來是顏晴迅速地把假陽具抽了出來。 凌清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喘著氣,但顏晴好像不準(zhǔn)備放過他,“看來還是太大了,換個小一點的吧。放心,你這么乖,我會讓你陪我一起睡的?!?/br> 顏晴把凌清從桌子上拉下,讓凌清躺在地毯上。凌清全身無力,任顏晴擺布。 顏晴跪在凌清屁股后面,把凌清的腿抬起,剛被撐開的括約肌無法抵抗假陽具的入侵,假陽具輕而易舉地頂?shù)搅肆枨宓那傲邢佟?/br> 顏晴趴在凌清身體上,手輕輕捏著凌清的rutou,柔聲說:“辛苦了,但是我還沒高潮,我想繼續(xù)抽插,讓假陽具末端繼續(xù)摩擦我的下面,好嗎?!?/br> 凌清閉上眼睛,抱緊顏晴。 “啊,啊”,顏晴的嬌喘聲傳來,凌清重新變得興奮,假陽具不停地頂向前列腺,另類的快感讓凌清悶哼出聲。 “啊,啊,舒服的話就喊出來吧,乖,啊”,聽到顏晴的浪叫,凌清不再壓抑自己,也是“嗯,嗯”地哼出來。 兩人的嬌喘聲此起彼伏,前列腺被不斷地刺激,凌清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快要射出來了。他對顏晴說:“我,我快要出來了?!鳖伹缫汇?,停了一下,然后笑得花枝亂顫:“將軍大人真是變態(tài),這都能高潮?!保涌炝顺椴宓念l率,更加猛烈的摩擦使得她也嬌喘得更大聲。 “啊~”兩人同時大喊一聲,一起達到了興奮的頂點,熱流從凌清下體噴涌而出,和顏晴流出的愛液交織在一起。顏晴用手掌抹上一點混合的愛液,抓起凌清還未軟下的yinjing,手掌包裹guitou,用力地摩擦。 “啊,顏晴,啊,你在干嘛!”酥癢感和微微的痛感充斥了guitou,凌清不適地上下扭動,想要把yinjing從這樣的地獄中抽出。 顏晴繼續(xù)摩擦,guitou的忍耐終于到達了極致,“?。 ?,伴隨著凌清痛苦的一聲大喊,guitou的閥門被打開了,尿液夾雜著未射出的jingye一起噴出。顏晴還沒有停下,guitou像水龍頭一樣在不停往外噴出液體。 過了一會,guitou終于停下噴發(fā),顏晴的手也離開guitou,她癱軟地趴在凌清身上,慢慢把假陽具抽出,喘著氣。還留著體溫的混合液體在兩人身體的擠壓下流得到處都是,慢慢順著凌清的腰側(cè)滴落到地面。 凌清緊緊地抱著顏晴,感受著顏晴的體溫和粗重的呼吸,說:“好想就這樣一直躺著?!?/br> 貝齒輕輕咬了凌清的脖子一口:“臟死了,趕緊扶我起來去洗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