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53)探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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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0日 第53節(jié):探監(jiān) 柳俠惠從公審大會回到了省委招待所。他下午本來應(yīng)該繼續(xù)去參加那個省委搞的培訓(xùn)班,因為他只請了半天假??墒枪珜彺髸屗貞浧鹆撕吞K萍的那一段親密交往,心里覺得不是太舒服。他給管理培訓(xùn)班的領(lǐng)導(dǎo),省委機關(guān)黨支部的一位姓張的副書記打了電話,說自己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需要多休息兩天。張副書記同意了。他現(xiàn)在確實成了享有特權(quán)的人,至少請幾天假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哪兒也沒去,只是躺房間里的床上想自己的心事。他跟蘇萍自始至終都只是性關(guān)系。那時他已經(jīng)跟楚紅梅打得火熱了,蘇萍她非要強行加入進(jìn)來,讓他再一次嘗到了雙飛的銷魂滋味。他對蘇萍的了解并不深。她容貌出眾,身材更是萬里挑一的。她的為人好像也不錯,愛慕虛榮是肯定的,但是她身上并沒有某些漂亮女人的那股子嬌氣和勢利。這么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轉(zhuǎn)瞬之間就香消玉損了,而且還死得那么慘,他想起來就心痛。 他正想著心事,電話鈴聲響了,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電話是從招待所大門口的傳達(dá)室打來的。值班的工作人員說,有一位女同志一定要進(jìn)來見他,怎么勸也勸不走。她沒有單位的介紹信,不過她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群眾,而是某著名大學(xué)電子工程系的一名教研組長,名叫陳玉蓮。 原來是她。柳俠惠這次能成為世界名人,他的世界紀(jì)錄還得到了國際田聯(lián)的承認(rèn),這跟陳玉蓮領(lǐng)頭研制的電子計時器有很大的關(guān)系。他以為全運會結(jié)束后她已經(jīng)回她自己的學(xué)校去了,沒想到她還留在省城沒走。他不禁想起了好朋友錢剛向他告別時說的話。 “俠哥,你可要小心啊。我們的小陳老師愛上你了,為你害起了單相思。她家里可厲害了,爸爸是上將軍銜,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大軍區(qū)的司令員。你雖然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紀(jì)錄,有了一些名氣,可是她也非常優(yōu)秀啊,絕對配得上你的。我看,你還是趁早娶了她吧。我保證,你和她結(jié)婚后絕對不會吃虧的?!?/br> 錢剛雖然是柳俠惠的好朋友,但是他說話辦事都不著調(diào),他的話自然不值得去當(dāng)真。柳俠惠來到傳達(dá)室,見到了陳玉蓮。她沒有戴那副黑邊眼鏡,顯得年輕多了。她長得很秀氣,齒白唇紅,膚如凝脂,梳著這個年代流行的齊耳短發(fā),簡直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 柳俠惠跟值班的人說了一聲,將她領(lǐng)進(jìn)了招待所的大門。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后,他先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問她道:“陳老師,你到這里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他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該怎么應(yīng)付她。如果她開誠布公地說要和他搞對象,他就說自己已經(jīng)有愛人了。 “柳俠惠同志,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的。我舅舅的兒子犯了法,被判了刑。我想去監(jiān)獄里探望他一下??墒撬麄儾蛔屛疫M(jìn)去,說必須有直系親屬跟我一起來,才能放我進(jìn)去。我母親跟我舅舅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我們家跟舅舅家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來往。因此我不想去麻煩我舅舅和舅媽?!?/br> 原來是這么回事兒,柳俠惠心想。陳玉蓮的家世雖然顯赫,不過在本省卻不會有什么大的影響力。沒有門路,難怪她見不到自己的表弟了。可是,她為什么要來找我呢?難道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肯定不會認(rèn)識她表弟,當(dāng)然更不認(rèn)識她舅舅了。 “我小時候在舅舅家住過一段時間,和這個表弟的感情很好。我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很想去探望他一下。聽說你現(xiàn)在交游很廣,認(rèn)識很多這里的大人物,不知能不能幫我想一個辦法,讓我跟表弟見一面?” 柳俠惠原來以為陳玉蓮會要死要活地向他表白一番呢,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當(dāng)?shù)弥皇窍胝埶_后門,幫這么一個小忙時,他心里不免有些慚愧,甚至還有一點兒小小的失望。 這個年代還不時興金錢賄賂。有權(quán)力的人當(dāng)然是最吃香的,辦什么事情都能暢通無阻。其次吃香的就是熟人多的那些人了。柳俠惠以前對此沒有深刻的體會,前天他打電話給在學(xué)習(xí)班上認(rèn)識的省城商業(yè)局的周書記,托他為蘇萍的弟弟蘇群找一份工作。不料周書記想都沒想,當(dāng)場就拍胸脯答應(yīng)了,還說讓蘇群下星期一就帶著戶口本去他的局里報道辦手續(xù)呢。 陳玉蓮想辦的事在他看來很容易,因為他認(rèn)識省公安局的韓副局長啊,而且遠(yuǎn)不止是認(rèn)識那么簡單。憑他和她的關(guān)系……嗯……這個還是不要跟陳玉蓮提起了。 “陳老師,這件事我想我是可以辦得到的。請問,你表弟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廖新民?!?/br> ‘噗——’柳俠惠此時正喝了一大口白開水,聽到廖新民這三個字,他一下子沒忍住,把嘴里的白開水全都噴了出來。 糟糕的是,陳玉蓮正站在他跟前,那口水全都噴在了她的胸脯上。陳玉蓮這次穿的不是實驗室的藍(lán)色大褂,而是打扮得像一個普通的國家干部。她上身是一件的確良的短袖白襯衣,下面是一條藍(lán)咔嘰布的褲子??赡苁且驗樘鞖馓珶崃?,她襯衣里面并沒有穿內(nèi)衣,當(dāng)然也沒有戴乳罩(乳罩這年頭已經(jīng)有了,但是還不怎么流行)。的確良襯衣有一個特點,若是弄濕了,就會變成完全透明的。她胸前的那一對美麗的玉兔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想躲都沒有地方可躲。他能看清楚玉兔的大小和形狀,還有那粉嫩粉嫩的 rutou。 “呃……對……對不起,對不起!”柳俠惠手忙腳亂地一邊道歉,一邊拿過一條干毛巾替她擦拭胸前的水跡。問題是他這么干,看起來像是在故意占她的便宜,輕薄她?!澳恪?!”陳玉蓮滿臉慍怒地瞪著他,臉紅成了紫色。她如果是個修養(yǎng)不高的女人,恐怕早就對他破口大罵了。 柳俠惠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妥當(dāng),訕訕地停住了手??墒撬哪菍τ裢锰亮?,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還是停留在她胸脯上,像是被吸住了一般。 “你還看!”陳玉蓮氣得一邊跺腳,一邊用兩手蓋住了自己的rufang。 柳俠惠總算清醒過來了。他打開一個木制的箱子,從里面取出來一件紅色的短袖運動衫,遞給陳玉蓮道:“這是我自己的新運動衫,還沒有穿過,你……先把這個換上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你換好了告訴我一聲?!?/br> 說罷他就走出門外,關(guān)好門站在外面等著。他腦子里想的卻還是陳玉蓮那完美的玉兔和性感勻稱的身體。他的jiba早已翹了起來,把褲襠撐得高高的。他原本對陳玉蓮竟然是廖新民的表姐這一點感到非常驚訝,現(xiàn)在他好像對這個完全不在意了。 他想起了錢剛對他說過的那一番話?!半y道我對她一見鐘情了?我應(yīng)該去追她,把她娶回家嗎?”前些天他還對mama黃玉琴說過,他要娶一個像mama那樣又漂亮又有文化的好姑娘。當(dāng)然,光是漂亮有文化還不夠,脾氣也要好才行。這個陳玉蓮,她……她所有的條件都符合啊! 他忍不住站在那里胡思亂想起來:“我是不是跟姓陳的老師都特別有緣???”他想起了高中時的班主任陳潔云,她是他穿越后睡過的第一個女人。 等陳玉蓮換好衣服后,他進(jìn)屋去給韓淑芳的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韓淑芳不在,這種事情又不能跟其他人說,他只好抱歉地對陳玉蓮道:“我認(rèn)識的這個人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長,她工作很忙。要不你先回去,我明天再給她打個電話?”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陳玉蓮回答道:“好的,多謝了。那我走了,這件運動衫我以后再還給你的?!闭f罷她向門口走去。 “等等!”柳俠惠忽然叫住了她。他剛才看到了她眼里露出來的落寞的神情,被深深地打動了?!瓣惱蠋?,你……是不是沒有地方住,或者住的地方不太方便?” 還真被他說中了。陳玉蓮的同事們?nèi)\會結(jié)束后就都回去了,她來的時候沒有讓單位給她單獨開一張介紹信,因此稍微像樣一點兒的招待所和旅館都拒絕接待她,她只能住在街道上那種很臟很差的民辦旅館里。那里一天到晚吵鬧不堪,蚊子也多,她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覺。她平時埋頭工作,沒有多少社會經(jīng)驗,完全沒有料到想見表弟一面會有這么多周折,她出門時身上帶的錢和糧票也不多。這幾天她為了節(jié)省開支,每天只吃兩頓飯,每頓只舍得買一碗二兩的經(jīng)濟面充饑。就是那種沒有加rou臊子,只放了些醬油豬油蔥花的面條。只是她是來求人的,柳俠惠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她幫忙了,她不想再多給他增添麻煩。 “我有住的地方,不用麻煩了。謝謝?!?/br> 柳俠惠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他用為最誠懇的語氣對她道:“陳老師,你研制出了中國第一代電子計時器,這不但是對我們國家的巨大貢獻(xiàn),也給我個人幫了大忙。今晚你就住在我這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另外我這里吃飯免費,也不限量?!?/br> 陳玉蓮聽了這話,就是想走也邁不動腳步了。她在外面跑了半天,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澳恰冒?,謝謝你了?!苯又窒肫鹆耸裁矗骸翱墒牵业男欣钸€放在旅館里呢。我得趕回去取,還得把賬結(jié)了,不然天一黑他們就會多收我一天的房錢的?!?/br> 柳俠惠拍著胸脯道:“這個好辦?,F(xiàn)在已經(jīng)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后我騎摩托車載你去把行李取來,不會誤事的,你就放心吧!” 說罷他就拿起桌上的電話點飯菜,讓服務(wù)處給送到房間里來。平時他不喜歡浪費,每頓飯都自覺地只點一葷一素一湯。今天他一口氣點了紅燒豬蹄,粉蒸rou,黃燜魚,醬牛rou,涼拌黃瓜,菠菜豆腐湯。按照規(guī)定,他的客人來招待所吃飯是要另交伙食費的。但是他這里平時來人不少,從來沒有任何人來向他收過伙食費。也許招待所內(nèi)部對他破了例,他不得而知。 陳玉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家里的生活已經(jīng)算是夠優(yōu)裕的了,但是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這么豐盛的飯菜呢。這些菜都是服務(wù)處平時的小灶上已經(jīng)做好了的,并不需要臨時去做。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就有三個女服務(wù)員把熱氣騰騰的飯菜給送到房間里來了。陳玉蓮雖然極力控制著,慢慢地吃,可是她實在是太餓了,不一會兒就吃了個肚兒圓。 吃完飯后,柳俠惠就用摩托車載著她去小旅館里取回了行李。當(dāng)天夜里,她在柳俠惠的堅持下,睡在了他的床上。柳俠惠自己睡在地板上過了一夜。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柳俠惠又給韓淑芳的辦公室打了電話。這一次她正好在辦公室,他 說有一位朋友跟廖新民是親戚,想去監(jiān)獄里跟他見一面,問韓淑芳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 廖新民如今已經(jīng)不在公安部門的管轄之下,而是轉(zhuǎn)交給了司法部門。但是韓淑芳作為省公安局的副局長,疏通這點兒事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她在電話里告訴他:“廖新民已經(jīng)被送到了下面的一所監(jiān)獄,離省城有大約100公里。麻煩的是那個地方的交通很不便,既不通火車,也沒有長途汽車。除非有專車去,否則不太好辦?!?/br> “韓阿姨,這位朋友對我的幫助很大。她孤身一人在本省沒有親戚……”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淑芳打斷了?!澳愫湍闩笥讶ナ∥写拇箝T外等著,我開車送你們?nèi)??!闭f罷她就掛斷了電話。 柳俠惠和陳玉蓮來到招待所的大門外,等了不到半個鐘頭,韓淑芳就開著一輛印著‘XX省公安局’字樣的吉普車來了。她沒有下車,只是招呼柳俠惠和陳玉蓮上了車,然后把車開上了通往郊外的公路。柳俠惠坐在她身邊,陳玉蓮一個人坐在后座上。 韓淑芳這時才說道:“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不然往回趕時天都黑了,路不好走?!绷鴤b惠給她和陳玉蓮做了介紹。因為吉普車正在高速行駛,她們也沒法握手,只是點了點頭,陳玉蓮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柳俠惠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韓淑芳會怎么想。雖然他跟陳玉蓮的八字還沒一撇呢,但是他的心已經(jīng)淪陷了。他知道女人的直覺是很厲害的,不敢掉以輕心。他偷眼打量了一下認(rèn)真開車的韓淑芳,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心里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韓淑芳。她對他實在是太好了,不但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供他任意玩弄,還要把女兒也嫁給他。她們母女都是極為出色的女性,用美如天仙來形容也不為過。況且她們嫉惡如仇,是他最為崇敬和愛慕的現(xiàn)代女俠。可是他卻仍然不知足,對美女們還是見一個愛一個,簡直就跟禽獸差不多。他生平第一次開始鄙視自己了。 三個小時后,他們到達(dá)了那所監(jiān)獄,韓淑芳將吉普車停在監(jiān)獄大門外的樹陰下。她沒有浪費一點時間,馬上就帶著陳玉蓮進(jìn)去了,留下柳俠惠在外面等候。她事先已經(jīng)給這所監(jiān)獄的負(fù)責(zé)人打了電話,一切都已經(jīng)說好了。她將陳玉蓮介紹給一位值班的科長,那位科長叫來一位獄警,吩咐他領(lǐng)著陳玉蓮進(jìn)去了。韓淑芳對那位科長表示了感謝。然后她謝絕了科長請她喝茶的邀請,說她發(fā)現(xiàn)監(jiān)獄外面的景色不錯,想自己去走一圈。她回到了大門外的吉普車旁。 “都辦好了吧?”柳俠惠剛一開口,就知道自己的話是多余的。韓淑芳是什么人,辦這點事兒還能出問題?她‘嗯’了一聲,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樹林,道:“我們?nèi)ツ抢锟纯窗?。”因為那里涼快,可以說說話,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跟韓淑芳心有靈犀一點通。現(xiàn)在他們每次見面,都會抓緊時間親熱一番。果然進(jìn)了樹林之后,她就伸出胳膊摟住他,和他接上了吻。柳俠惠的鼻子一酸,叫了聲“韓阿姨!”他的聲音有些激動。 韓淑芳看著他沒有吭聲。他把頭埋進(jìn)她的胸脯里,流著眼淚說道:“韓阿姨……你……你對我太好了……嗚嗚……我……對不起你?!?/br> “好了,好了,別哭了,小俠。”韓淑芳一邊捧著他的臉親吻著,一邊說道:“你什么都不要說。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你喜歡這位陳玉蓮姑娘。” “不,阿姨,我喜歡的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他一邊熱烈地親吻著她,一邊用力揉捏她的rufang,撫摸她的屁股。“我永遠(yuǎn)都會愛阿姨的?!?/br> 韓淑芳臉上露出了笑意。她解開他的皮帶,把手伸進(jìn)他褲襠里,捏住了他的jiba?!靶b,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但是,你同時也是一個正直的男人。阿姨是不會看錯的?!彼氖珠_始慢慢地taonong著他的jiba?!鞍⒁毯芟矚g你,也希望我女兒能喜歡上你。但是阿姨不會強行去拘束你,你永遠(yuǎn)都是自由的。嗯……啊……” 她嘴里發(fā)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因為柳俠惠扒開了她的警服,把頭埋在她胸前,正用嘴貪婪地舔允著她的兩只雪白的大奶子?!鞍⒁?,你真好,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的。” 韓淑芳感覺自己的兩腿間已經(jīng)潮濕了,她解開皮帶,讓長褲滑到腳踝處,然后兩手抓住一棵樹的樹干,背對著柳俠惠撅起了屁股?!皝戆?,小俠,來cao阿姨sao屄。阿姨的sao屄是你的,快拿去吧!” 柳俠惠蹲下身子,用手指分開了她褲襠里的那條縫隙,伸出舌頭開始舔允她暴露出來的rouxue?!鞍 ?!小俠,阿姨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大jiba塞進(jìn)來吧!”他站起來,兩手抓住她的屁股,將jiba對準(zhǔn)她的屄口,輕松地插了進(jìn)去。他用力收縮著下身的肌rou,像打樁機一樣一進(jìn)一出地抽插起來。 “阿姨,這樣舒服嗎?” “舒……舒服,阿姨我太舒服了…時間不多了…你再快一點……” “遵命,韓阿姨!”柳俠惠使出了超能,將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七八倍,剛才還節(jié)奏分明的‘啪啪’聲變成了轟隆聲,不一會兒就將韓淑芳送上了高潮,他自己也幾乎同時在她體內(nèi)射精了。韓淑芳摸了一下自己的陰戶,那里熱得有些燙手了。她兩腿發(fā)軟,只好蹲下身子坐到地上。白白的jingye從她的屄洞口流出,滲進(jìn)了屁股下面的黃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