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42)江洋大盜和羽球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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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0日 第42節(jié):江洋大盜和羽球天使 下午兩點。 省公安局的副局長譚德明坐在自己辦公室里,正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煙。 他剛剛接到了廖新民給他打來的電話,得知昨晚有一個女公安混進了軍區(qū)第三招待所刺探情況,被他們及時發(fā)現(xiàn)了。 可是正當他們要抓住她時,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xiàn),把她救了出去。 那個女公安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很漂亮。 至于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他蒙著面,動作快如閃電,誰也沒有看清他的模樣。 譚德明馬上意識到,那個女公安應(yīng)該就是第三處的副處長韓淑芳。 因為負責(zé)‘快樂幸福團’這個案子的辦案組成員除了她這個組長之外全是男的,而且她確實稱得上漂亮二字。 韓淑芳的實際年齡已經(jīng)四十五歲了,但是看起來還像是三十來歲。 那個黑衣蒙面人又會是誰呢?譚德明的心里有些發(fā)慌。 他一直以為韓淑芳的所有行動都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她。 她竟敢只身闖入軍區(qū)第三招待所搞偵察。 昨晚他也在場,跟廖新民見面聊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如果被韓淑芳親眼看見,那她的視線肯定會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來。 這讓譚德明十分惱火。 都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公子,辦事太不小心了,總是捅婁子,要他來幫著擦屁股。 若不是看在廖家父子的面子上,譚德明是不想管這種事的。 譚德明跟王局長是死對頭。 他在省里有不少老上級和老同事替他說話,王局長一直拿他沒有辦法。 譚德明跟廖家的關(guān)系極深,廖新民的爸爸跟譚德明是老同事,他的伯伯是省軍區(qū)的代司令員,譚德明的老上級。 譚德明的老婆在十多年前得病死了,兒女也都成家了,不在身邊。 文革前夕的一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趁著酒勁侵犯了他家的一個十八九歲的保姆,后來又多次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 沒多久那個保姆懷孕了,她在農(nóng)村的未婚夫得知后,找上門來毒打了她一頓。 她當天晚上就喝下一瓶敵敵畏自殺了。 這件事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因為有廖家人的全力庇護,譚德明只受到了黨內(nèi)嚴重警告的處分。 他因為這件事錯過了被提拔為省公安局長的機會。 從那以后,他就成了廖家在省公安部門的代理人。 譚德明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廖新民的家。 「喂,是新民嗎?」 確定對方是廖新民后,他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和對策。 看來王局長已經(jīng)快要下決心,對這個案子涉及到的那一大幫高干子弟采取行動了,廖新民和毛公子會首當其沖。 「我們不能再被動地等下去了,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韓淑芳。只要把她搞掉,姓王的就等于是少了一條臂膀?!?/br> 電話那頭的廖新民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好吧,譚叔叔。我去跟我大伯說?!?/br> 「你的人手夠嗎?要不要我挑一個得力的人去幫你?」 譚德明問道。 「不用了,譚叔叔。你掌握公安局內(nèi)部情況,不可輕動?!?/br> 譚德明掛了電話,心里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他對廖新民這個后輩還是很滿意的。 這小子心思縝密,該下狠心的時候絕不手軟,跟他爹一樣。 接著,他的思緒又轉(zhuǎn)到了韓淑芳這個女下屬身上。 她是整個公安系統(tǒng)里聞名的大美人兒,又是一個寡婦,他一直想染指她。 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給他面子,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韓淑芳啊韓淑芳,你這個sao貨。丈夫死了這么多年了,你還在假裝正經(jīng),我就不信你一點兒都不想男人。這一次,廖公子他們必定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哼!」 接下來十幾天,柳俠惠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找韓副處長,幫她辦案。 她還真給他布置了一些任務(wù),主要是去搜集那些已知的快樂幸福團的成員和他們的家庭的情況。 她給他開了一張介紹信帶在身邊,但是叮囑他不到萬不得時已不要用它。 這張介紹信只是證明他在為省公安局工作,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害怕他被人逮住后脫不了身。 柳俠惠從韓副處長那里借來了一些撬門開鎖的工具,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去嫌疑人或者他們父母的工作單位的檔案室里翻閱文件,然后紀錄下來交給她。 他身具超能,可以輕易的翻墻進入任何單位,不愁被人發(fā)覺。 當然,韓淑芳事先會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情報,包括各個單位的檔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還在技術(shù)上給與了他一定的指導(dǎo)。 他很快就能熟練地打開檔案室的門了。 每次‘作案’后,他都會仔細地清除自己留下來的痕跡。 韓副處長對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滿意。 有了他,她的調(diào)查工作的進展快多了,而且能夠完全保密。 她甚至想,等這件案子結(jié)束后,她就去向王局長要求,將小柳同志招收進公安局加以培養(yǎng)。 他太適合干這個了。 柳俠惠也沒有想到自己有做江洋大盜的潛質(zhì)。 他有一次事先沒跟韓副處長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蹤毛公子,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一處隱秘的yin窩。 第二天晚上他就潛入進去,從那里偷出來許多張‘快樂幸福團’成員的照片。 其中有幾張拍攝的是他們十幾個人正在jianyin污辱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可以當成他們犯罪的鐵證。 他把這些照片交給了韓副處長。 她嚴厲地批評了他的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但是可以看出來,這些正是她需要的東西。 她心里對他其實是很贊賞的。 當天夜里,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里過夜,第二天清晨才催他離開。 他現(xiàn)在可以大搖大擺地出入公安局,因為韓副處長給他發(fā)了一張?zhí)貏e通行證。 另外她還給了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著去加油站給他的摩托車加油。 在這個年代,很多物資都是按計劃憑票供應(yīng)的,汽油當然也不例外。 中國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國總共只有六七百個。 這天柳俠惠沒有‘任務(wù)’,因為韓副處長去另一個城市參加公安系統(tǒng)的一個重要會議去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他從宿舍出來,騎上摩托車往體委的大門口駛?cè)?,準備去加油站加油?/br> 平時體委的大門是關(guān)著的,所有的人都從一扇小門進出。 守門的大爺見是他,馬上熱情地上來打招呼,然后打開大門把他連人帶車都放了出去。 這個年代的媒體不發(fā)達,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口口相傳。 不過,柳俠惠在省體委早已出了名,幾乎沒有一個不知道他的。 省體委處在比較熱鬧的市區(qū),附近的街上自行車和行人都很多。 他只能把摩托車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那些年輕人,特別是那些女運動員們都對他投來友好而熱烈的目光,弄得他心里有些發(fā)虛:我最近是不是太高調(diào)了?騎著摩托車進出省體委,這確實是比較出格。 在這個物質(zhì)匱乏的年代,沒有私人汽車,私人摩托車也極為少見。 平時有人問起,他都說這輛摩托是朋友借給他玩的。 正這么想著,就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姑娘主動走過來跟他打招呼了。 「俠哥,你好。你騎車的樣子好威風(fēng)啊?!?/br> 姑娘的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活潑可愛,笑起來很好看。 「你好?!?/br> 柳俠惠有些尷尬。 這個姑娘看起來眼熟,可是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她。 「俠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陳玉姑啊!」 她大方地向他伸出手來。 「哦,是玉姑啊。我剛才正在想別的事情,沒有看見你。對不起?!?/br> 柳俠惠停下車來,一邊跟她握手一邊連聲道歉,他還是沒有想起來她到底是誰。 他猜想她應(yīng)該是體委里面的人。 陳玉姑的個子比較矮小,很難猜出她是搞哪一項運動的,說她是教練吧又太年輕了一點兒。 「俠哥這是要去哪兒???」 「我要去給我的這輛摩托車加油,在市少年宮那邊?!?/br> 「那太好了,我要去少年宮練球,正好跟你同路哦?!?/br> 說罷她就不客氣地坐進了他的車斗里。 體委里面的羽毛球館同時也是籃球館和排球館,一時間分配不過來,羽毛球隊就借用了少年宮的場地訓(xùn)練。 柳俠惠終于想起來了,陳玉姑是從印尼歸國的華僑,羽毛球打得特別好。 她十三歲就當上了專業(yè)運動員,十八歲就拿到全國冠軍了。 一個星期前他在食堂排隊買飯,一位認識的體委領(lǐng)導(dǎo)專門帶著陳玉姑走到他跟前,給他們倆做了介紹。 只是當時食堂里太吵,他基本上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在他后世的記憶中,陳玉姑并不是本省羽毛球隊的,而是在鄰省打球。 她祖籍是福建,說的普通話帶有較重的福建口音。 陳玉姑不久前獲得了亞運會的單打冠軍,是中國女子羽毛球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后世那些風(fēng)靡世界的女子羽球健將們,很多是她的徒子徒孫。 在這個年代,羽毛球最厲害的國家是英國丹麥和印尼。 可惜她生不逢時,沒有機會參加各種國際大賽,以至于終其一生都沒有拿到過世界冠軍。 論真正的實力,她是世界一流的。 她曾多次代表中國出訪,跟不少世界冠軍交過手,每次她都是贏多輸少。 陳玉姑看起來年紀顯得小,其實她已經(jīng)滿二十六歲了,柳俠惠應(yīng)該叫她大jiejie。 柳俠惠把陳玉姑送到了少年宮后,問她什么時候訓(xùn)練結(jié)束,說他要先出去辦一些事,回來時可以順便載她回省體委去。 陳玉姑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我要在這里練習(xí)大約三個小時。俠哥你可別忘了來接我啊?!?/br> 柳俠惠在省體委是個異類,不像其他運動員那樣得天天苦練。 他的日子過得愜意得很。 離全運會只有一個多月了,省體委一把手宣布進入最后的備戰(zhàn)階段,他定的目標是要在全運會上讓本省的總成績進入全國的前十名。 現(xiàn)在各個項目的教練員們都在敦促運動員們加緊訓(xùn)練,幾乎沒有任何空閑的時間。 柳俠惠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帶上吃的去野外‘自行’訓(xùn)練,一般是到天黑后才回來。 不過他這么做完全是裝樣子給別人看的。 田徑隊的另一位短跑教練因病退休了,馬永芳除了他還要負責(zé)十幾個運動員的訓(xùn)練,整天忙得不亦樂乎。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柳俠惠的特殊訓(xùn)練方式,只要他保持成績不下降,她也不怎么來管他。 她心里有數(shù),這家伙具有某種神奇本領(lǐng),根本不需要她來cao心。 她只是每隔兩天測試一下他的百米短跑成績,好拿去向隊里的領(lǐng)導(dǎo)匯報。 〇㎡ 別的教練和運動員們對柳俠惠也是見怪不怪了,誰讓他是天才呢。 他現(xiàn)在一百米成績已達到了10秒1,比同隊的其他人領(lǐng)先了差不多1秒半。 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認為他很有希望在全運會上拿到第一名,為本省爭光。 劉燕申請換教練的報告被田徑隊的領(lǐng)導(dǎo)給否決了,她的新教練也來報道了。 因為這么多的運動員需要同時訓(xùn)練,體委內(nèi)部的訓(xùn)練器材和場地設(shè)施都不夠用。 隊領(lǐng)導(dǎo)決定,趁著暑假,讓鉛球鐵餅標槍這三個項目的運動員們?nèi)紟箱伾w,在兩位教練的帶領(lǐng)下住進了市立第五中學(xué),每天借用那里的場地進行訓(xùn)練。 市五中離省體委大約有十多里,運動員們每天訓(xùn)練后都累得不想動,吃完飯一般是倒頭就睡。 劉燕的標槍成績最近有了很大的提高,教練組把她列為隊里奪標的希望,每天都要給她加‘餐’。 這一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回來看過柳俠惠,就是有力氣回來教練那里也請不了假。 馬永芳最近一個月沒有和柳俠惠有過任何親熱的舉動。 好像已經(jīng)有人懷疑他們之間有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了,若是他們單獨在呆在一個房間,常常會有人找借口推門進來察看。 至于平時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那就更多了。 柳俠惠倒是沒有覺得什么,馬永芳卻有些受不了了。 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在她背后指指點點。 因為這個,她有意無意地在疏遠他。 柳俠惠雖然在床上能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可是她已經(jīng)三十七八歲了,離四十不遠了。 她在尋思:是不是該給自己找一個年齡相當?shù)娜俗鳛榘閭H呢?實話說,柳俠惠對馬永芳和劉燕雖然有感情,但是并不如他和別的女人的感情那么深。 對于馬永芳的疏遠,他是很理解的,畢竟她跟他太不一樣了。 他只是告誡自己要小心,不論發(fā)生什么,千萬不要傷害了她們。 他給摩托車加好油后去市里的幾個百貨商店里逛了一大圈,買了一些日用品,前后只花了一個鐘頭。 因為沒有其他事情,他就到少年宮來觀看陳玉姑她們的訓(xùn)練。 他對這個剛認識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并沒有想到要將她勾引上床。 他不缺女人,和韓副處長私下里還保持著親密的關(guān)系。 她是他喜歡的熟女類型,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zuoai都特別盡興。 他一邊看陳玉姑她們練球一邊在想著自己心事,不知不覺過去了差不多兩個鐘頭。 「俠哥,你也喜歡羽毛球呀?」 這時陳玉姑的訓(xùn)練結(jié)束了。 她從球場上滿身大汗地走過來,發(fā)現(xiàn)柳俠惠坐在那里等她,心里又驚又喜。 「是啊,我從小就喜歡打羽毛球?!?/br> 為了不讓她掃興,他這么答道。 其實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后世他喜歡看網(wǎng)球比賽,嚴格地說,他是喜歡看那些穿網(wǎng)球短裙的美女選手們。 他太太常嘲笑他,說他對網(wǎng)球一竅不通,只喜歡盯著那些女運動員們的大腿看。 這個時代當然沒有網(wǎng)球裙,不過陳玉姑她們打球穿的是短袖運動衫和球褲,雖然遠不如網(wǎng)球裙那么好看,但是她們的大腿還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 他的視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來有一位女運動員的球褲里面什么也沒穿。 因為這個年代的女人是不刮毛的,只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見她奔跑時下面露出來的陰毛。 他剛才閑著沒事,把這些年輕女球員們欣賞了個遍。 陳玉姑的膚色白里透紅,個子雖然偏矮,但是她的臉蛋漂亮,身體既性感又健康,他覺得可以給她打八分半。 他最喜歡的是她富有彈性的胸 部和強健有力的大腿,跑動起來好看極了。 「俠哥,你要是想學(xué)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 陳玉姑忽閃著大眼睛對他道。 她笑起來真好看,柳俠惠有些心動了。 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運動衫濕透了,緊緊地貼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見她的兩顆rutou。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時間我一定來跟你請教?!?/br> 柳俠惠答道。 「我現(xiàn)在就有時間啊,來吧?!?/br> 說罷她熱情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從看臺上拉了起來。 陳玉姑是華僑,從小受的也是傳統(tǒng)的中國文化的熏陶。 不過跟中國大陸的女子比較起來,她還是開朗大方多了。 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家里人早就在催她結(jié)婚,她一直都很猶豫。 她男朋友在國家隊打乒乓球,平時見面的機會很少。 要是一結(jié)婚,他們中間肯定有一個人必須放棄自己心愛的運動事業(yè)。 她和她男朋友之間還處在摟摟抱抱的階段,沒有上過床。 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給睡了,她也沒有反對,可是偏巧她那天來了月經(jīng)。 不知怎么的,她對柳俠惠特別有好感。 第一次見面后,她就經(jīng)常想他。 她的男友是一個很好的人,處處讓著她,她對他也很好。 只是,在她內(nèi)心深處,埋藏著一種莫名的不安,一股強烈的欲望。 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沖破一切傳統(tǒng)的束縛,轟轟烈烈地愛一次,那該多好??!她的女隊友們平時常在背后議論那些出色的男人,柳俠惠也是其中之一。 她總是默默地聽著,像一個癡心的小姑娘一樣地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事想想就不可思議:柳俠惠充其量只是一個有潛力的田徑運動員,而她則成名已久,光是全國性比賽的冠軍就已經(jīng)拿了五六次了。 柳俠惠跟著她來到球場上。 這時已經(jīng)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他的肚子開始咕咕地叫了,可是陳玉姑的興致這么高,他怎好意思拒絕她呢。 其他的女運動員們都收拾好衣服,一窩蜂往外走,準備回省體委的食堂去吃晚飯。 偶爾有一兩個人會回頭朝他們這邊看上一眼。 柳俠惠的羽毛球水平不值一提。 陳玉姑上來就是一通扣殺,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能勉強接住了幾個球。 她的心情很好,笑得非常迷人,跑動時胸前的一對玉兔在跟著跳動,柳俠惠看得jiba有些硬了。 她知道他的球技不行后,手下放慢了速度,不再故意逗他,而是把球往他身邊打。 柳俠惠慢慢地找到了感覺,像模像樣地跟她對打起來。 他乒乒球打得還不錯,剛才看她們訓(xùn)練時又特別地留意了陳玉姑打球時的姿勢步法和發(fā)力,于是他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模彷起她的動作來。 沒想到越打越順手。 當然,這在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的超能。 當他兩眼盯著來球時,球速彷佛會變慢,就像是看慢鏡頭一樣。 他有足夠的時間奔跑到位,調(diào)整球拍的角度和揮拍的力度。 陳玉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怪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飛快地進步,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她不禁使出了全力,有一個球她連著扣了三十一拍才把它扣死。 這時她的胳膊痛得厲害,都抬不起來了。 「你……你……」 她滿臉通紅地盯著他,說不出話來。 她是響當當?shù)挠鹈蚬谲?,平時聽到的都是贊揚和掌聲,無論是教練和對手,對她的天賦都是心服口服的。 沒想到竟然會碰到這么一個比她更有天賦的人,這讓她一下子很不習(xí)慣。 柳俠惠剛才打得痛快,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表現(xiàn)過頭了,有些追悔莫及。 他從球網(wǎng)下鉆過來,走到她身邊說道:「玉姑,謝謝你這么認真地教我。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教練,真的?!?/br> 他扶她去球場邊坐下,兩手拿起她的右胳膊,開始替她按摩。 「啊,不,不,俠哥,是你自己的天賦高。我……」 陳玉姑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覺得很不好意思。 「唉呀,俠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說,你……你按得我好舒服啊。」 她的胳膊已經(jīng)不痛了。 她盯著柳俠惠,眼里閃著異樣的光芒。 柳俠惠很熟悉這種眼光,他在他的其他女人們眼里都看到過這種眼光。 「不會吧?難道我又交到了桃花運,這也太快了吧?」 這時已經(jīng)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天都快黑了,整個室內(nèi)球場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他們兩人。 場面好像有些尷尬。 他提議道:「玉姑,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米粉鋪很不粗,我?guī)闳L嘗吧?」 陳玉姑盯著他,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說的話。 她突然撲進他的懷里,伸手抱緊他的腰,脖子一伸,張嘴親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生得嬌小玲瓏,但是卻 力氣不小,不然怎能拿冠軍?她現(xiàn)在渾身都是汗,他卻覺得此時的她特別的性感。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臉上熱烈的親吻起來,同時還把手伸進她的運動衫里,撫摸著她的rufang。 陳玉姑早就聽說了柳俠惠的名字。 大家都說他是天才,很可能成為下一個全國跑得最快的人。 第一次見面她就覺得俠哥跟別的男人大不一樣,他臉上總是帶著寬厚的笑容,同時又展現(xiàn)出一種強大的自信,讓她很是癡迷。 其他的隊友們私下里議論柳俠惠時,都說喜歡他的女孩子如何如何多。 她覺得自己若不趕緊抓住他,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不一會兒,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柳俠惠已經(jīng)把她身上那件短袖運動衫給脫了,露出她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結(jié)實的rufang。 他又解開了她球褲的褲帶,一邊親吻舔允她的奶子,一邊把手伸進她的球褲里面撫摸揉捏她圓熘熘的屁股。 陳玉姑嘴里發(fā)出了一陣陣含混的呻吟,她下身跟著扭動了幾下,把球褲和內(nèi)褲全都脫了,踢在一旁。 柳俠惠覺得是時候了,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坐了下來,露出了直挺挺的roubang,然后讓她面對面騎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邊親吻她的奶子,一邊抱住她的屁股將下身向上一挺。 陳玉姑痛得叫出了聲:「唉呀,俠哥!痛死我啦!」 他趕緊停了下來:「對不起,玉姑。是我太性急了,誰叫你這么可愛呢?!?/br> 他不再強行推進,而是繼續(xù)親吻她赤裸的身體,撫摸她的奶子和屁股。 很快,陳玉姑就被他搞得yin水直流了。 她紅著臉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意思是讓他來jian(cao)她,不要管她痛不痛。 因為她用的是福建方言,柳俠惠沒有聽懂,還在滋滋有味地吸允著她的奶頭。 于是她主動用手握住他的rou棍,對準了她下面的洞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因為疼痛和緊張,她張嘴在他的胸部咬了一大口。 柳俠惠能感覺到她的嬌軀在自己的懷里顫抖。 他脫口說道:「玉姑,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歡的姑娘?!?/br> 幸虧她沉浸在情欲之中,沒有去追究他是不是還有第二喜歡和第三喜歡的姑娘。 他一邊對她甜言蜜語,一邊輕輕地聳動臀部,在她的rouxue里小幅度地抽插著。 ‘呱唧’‘呱唧’,她下面流出來的yin水越來越多。 這時只聽得大門‘咣當’地一聲響,他們兩個都嚇得渾身一激靈。 原來已經(jīng)到了晚上關(guān)門的時間,一名負責(zé)場地和器材管理的少年宮工作人員來鎖室內(nèi)球場的門了。 此時他們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還連在一起。 陳玉姑剛要驚叫出聲,柳俠惠及時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名工作人員聽到不遠處有響動,但是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兒。 他伸手打開了墻上的的電燈開關(guān)。 剎那間,整個羽毛球場都被照得通明透亮。 ‘呼’,一陣疾風(fēng)在他眼前刮過。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四下里一看,室內(nèi)球場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見了鬼了!」 他嘟噥了一聲,把電燈關(guān)了,再關(guān)上大門,‘咔嚓’一聲從外面把門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