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34)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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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3日 第34節(jié):綁架 第二天早上,柳俠惠一個人在繞著cao場跑步,cao場里還要很多正在刻苦鍛煉的男女運動員們。今天本來應該是馬教練來指導他的,現(xiàn)在他只能一個人自己練了。跑了幾圈之后,他就無精打采地停了下來。 “小俠哥,你不舒服嗎?今天怎么跑了一會兒就不跑了?” 問話的是一個又高又大的女運動員,名叫劉燕。劉燕剛進田徑隊時是長跑運動員,身體完全發(fā)育后,她不再適合練長跑了。教練發(fā)現(xiàn)她的力氣很大,爆發(fā)力也好,就推薦她去練標槍。她生得虎背熊腰,看起來像是后世的香港電影里黑道老大的保鏢。她很喜歡柳俠惠,經(jīng)常來找他聊天。對柳俠惠有意思的女運動員還有好幾個,但是她們比較害羞,不如劉燕這么爽快大方。 “是啊,馬教練她不在,我可以乘機偷一會兒懶了?!?/br> “馬教練人多好啊,她要是能當我的教練那就好了。” “劉燕,你怎么也這么輕松啊?” 劉燕現(xiàn)在的教練是孫兵,平時這個時候孫兵總是追著一群運動員的后面大聲吼叫,搞得整個cao場都能聽見。孫教練抓起訓練來還是有一套的,鉛球鐵餅和標槍的省紀錄都是他帶的運動員創(chuàng)造的,雖然在全國來說他們的成績并不是太理想。 “孫教練他已經(jīng)不是我的教練了,新來的教練還在路上呢?!?/br> 柳俠惠聽了這話,同情地對她道:“離全國田徑賽只有三個月了,在這個時候更換教練,對你太不公平了?!?/br> 教練員跟自己帶的運動員們的關系一般都很密切。即使有的運動員背后可能會抱怨甚至咒罵自己的教練,但是師徒間的感情還是很難否認的。孫兵帶的運動員出成績快,這是得到了大家的公認的。 “小俠哥,你還不知道吧?孫教練他是被開除的!” “???被開除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劉燕說孫兵是上個星期一被開除的。過了一會兒,她撅著嘴小聲說道:“其實……孫教練他這是咎由自取。” 在柳俠惠的追問下,劉燕說出了背后的隱情。孫兵平時指導女運動員時,偶爾會有一些出格的舉動,也就摸摸屁股,捏捏奶子什么的,一般的女隊員對他都敢怒不敢言。不久前他又摸了新來的小蔡。聽說他這一次做得太過分了,是關起門來把小蔡的的褲子扒下來摸的。 小蔡回家后跟她母親說了這件事。她家里是普通老百姓,沒有任何權勢。但是她有一個七彎八拐的遠房表舅在省委上班,他的級別雖然不高,卻是省里的大領導的秘書。小蔡跟她母親說這事時,碰巧這個表舅就在她家里。表舅覺得這事給他自己丟了面子,于是拍著胸脯對她父母保證,說一定要替小蔡討回公道。他碰巧跟省體委的一把手,黨委書記周強的關系不錯。第二天他就給周強打了電話。 周強知道這件事后,立即把田徑隊的黨支部書記老唐叫去批評了一通,讓他嚴肅處理孫兵。孫兵也有自己的后臺,省體委的二把手是他的姐夫。他當時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不服老唐的批評,還當面罵了他。 老唐如實向上匯報后,周書記大怒,立刻召集領導們開會,決定開除孫兵。孫兵的姐夫當時也在場,他見周書記正在氣頭上,沒敢替他的妻弟說話。他想等風頭過去后,再慢慢地疏通關節(jié),將孫兵弄回田徑隊來。 柳俠惠突然想到,孫兵一直在追馬永芳,她的失蹤會不會跟孫兵有關系呢?他趕緊問劉燕:“最近孫教練有沒有去找過馬教練的麻煩?” 劉燕搖了搖頭,說她不知道。雖然她知道孫兵確實很喜歡馬永芳。 柳俠惠在心里推測:馬永芳不會是被孫兵給綁架了吧?孫兵這人的脾氣不好,情緒很不穩(wěn)定。若是因為被開除而受到了刺激,說不定會干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來。想到此,他直接了當?shù)馗嬖V劉燕,馬永芳失蹤了,他懷疑跟孫兵有關。他問她知不知道孫兵有什么秘密的藏身之處。 劉燕大吃一驚,她雖然也不太喜歡孫教練,但是絕不會想到他能干出這種事來。她想了想,記起了一件事:孫兵曾經(jīng)吹噓過,他經(jīng)常到一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釣魚,那里有他自己搭建的一個窩棚。對了,那個小島的形狀像荷葉,因此被稱為荷葉島。它位于省城東南方的蓮花鄉(xiāng),離開這里有三十多里路。 柳俠惠對她道:“謝謝你,劉燕。我現(xiàn)在就去荷葉島找馬教練?!闭f罷他轉身就走。 劉燕追了上來,說道:“我跟你一起去。我有自行車,可以載著你。” 柳俠惠不想讓她去,但是她堅決要去,他只好坐上了她的自行車的后座。劉燕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因為她練過長跑,腿部的肌rou也很發(fā)達。她讓柳俠惠抱緊她的腰,然后呼呼地蹬著自行車就上路了。 出了城之后,柏油大路變成了黃土路,路面上不怎么平整了。劉燕已經(jīng)累得騎不動了,換成了柳俠惠載著她。他們不時需要停下來向其他的行人問路。很多人都不知道荷葉島在哪里,但是蓮花鄉(xiāng)還是知道的。柳俠惠和她騎著車直奔蓮花鄉(xiāng)。 終于,他們遇到了一個知道荷葉島的人。那人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山路,對他們道:“那條路就是通往荷葉島的唯一一條路,大概還有十二三里吧?!?/br> 劉燕一看,心想:我的乖乖!那條 路太窄,肯定不能騎自行車。十二三里的山路,步行的話就是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她轉頭看了看柳俠惠,想說放棄的話,又覺得說不出口來。 她跟他似乎建立了一種共患難的感情。剛才她載著柳俠惠時,他緊緊地抱住她的腰。因為顛簸,他的手臂沒少在她的rufang附近摩擦。說實話,她雖然很累,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柳俠惠對她笑道:“劉燕,謝謝你陪我來到這里。你已經(jīng)很累了,還是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馬教練?!?/br> 劉燕有些吃驚地望著柳俠惠:“難道他不累?”他的肌rou雖然也很發(fā)達,但是跟她比起來,他的身體實在是顯得太單薄了。他已經(jīng)載著她這個體重一百八十斤的標槍女運動員騎了這么遠的距離,莫非他是鐵打的? 她不想拋開他自己回去,但是又害怕成為他的負擔,于是便對他道:“小俠哥,要不我跟你一起走著去吧?這條路太窄,又高低不平,騎車會摔跤的。” 柳俠惠笑道:“好,再次感謝你來陪著我。不過,你完全不用擔心,我騎車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你只管放心吧!” 說罷柳俠惠駢腿上了自行車,劉燕只好跟著跑了幾步,跨騎在后座上。她用兩手環(huán)抱在他的小腹處,奶子緊貼在他的背上。“天哪,這是什么感覺?真舒服??!”劉燕忍不住在心里歡呼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騎到了那條山路上。這條路彎彎繞繞,高高低低,時而要爬坡,時而又變成了窄窄的田埂,劉燕坐在后面緊緊地摟住他,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墒橇鴤b惠不但沒有減速,反倒加快了速度。 “劉燕,你要相信我。把眼睛閉上,什么都不要管它!” 劉燕此時哪里還有別的選擇?她乖乖地聽他的話,閉上了兩眼。只聽得耳邊的風呼呼地吹過,就好像在騰云駕霧一樣。她漸漸地忘掉了恐懼,心情也變得歡快了。她哼起了。她爸爸是復員軍人,這是她小時候跟爸爸學過的唯一一首歌。 “好了,我們到了?!?/br> 聽到柳俠惠說話的聲音,劉燕睜開眼睛一看,前面是一個不大的湖泊,柳俠惠把自行車停在了湖邊。湖當中的那個島應該就是荷葉島了。這里周圍都是山,很荒涼,不見一點兒人煙。荷葉島不大,面積應該不到十分之一平方公里。它的形狀確實像一片荷葉,尾部是長條形的,伸向湖邊,離湖岸最近的距離只有二十多米。 可是湖水好像很深,沒有船怎么去島上呢。他們四下里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木船。不過,木船不在湖岸邊,而是停在小島那一邊,用一根繩子系在一棵樹上。必須先到島上去才能上船! “劉燕,你把眼睛閉上吧?!绷鴤b惠忽然對她道。 她好像養(yǎng)成了聽他的話的習慣,閉上了雙眼。只聽得‘呼’的一聲,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從身旁飛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好奇心,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柳俠惠已經(jīng)坐在小船里了,他手里拿著槳,正把它往她站立的地方飛快地劃過來。 “他是怎么做到的?難道他有法術,能夠在水面上奔跑?” 她哪里知道,柳俠惠是跳過去的,這個距離大大地超過了三級跳遠的世界紀錄!不過,她沒有時間驚訝了,柳俠惠已經(jīng)把小木船劃到岸邊,招手讓她也上了小木船,然后掉轉船頭往荷葉島劃去。 再說馬永芳。星期二下班時她聽說了孫兵被開除的消息,心里嘆道:“這個家伙糾纏了我這么久,現(xiàn)在終于擺脫他了?!?/br> 馬永芳出生在山東,她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她父親來到這個南方的省城工作,她和弟弟也跟著轉到了本地的中學繼續(xù)上學。她從小就熱愛各種體育運動,一直是學校里的體育尖子。孫兵也在同一所中學讀書,比她高兩個年級。他的力氣很大,十五歲就獲得了全省青少年的鉛球冠軍,后來他被選拔到了國家隊。兩年后,馬永芳也進了國家隊當短跑運動員,并在全國運動會上獲得了女子一百米和兩百米第三名的好成績。這時的孫兵已經(jīng)打破了全國鉛球紀錄。 文革前,他們先后從國家隊退役了,回到省田徑隊當教練。孫兵開始瘋狂地追求她,但是她看不上他。她喜歡的是省報一個負責撰寫體育新聞的記者,他名叫郭志文。郭志文長得眉清目秀,瘦瘦的,戴一副深度近視眼鏡。偏偏他也很喜歡馬永芳,兩人很快就結了婚。 文革開始后,郭志文和馬永芳都加入了各自單位的造反派組織。問題是,他們的組織在省城分屬不同的派別,小兩口子白天在大會小會上揭露批判對方的陰謀,罵對方是反革命,晚上回到家后還要在燈下展開一場大辯論,然后才熄燈睡覺。這種事聽起來可笑,在文革中卻是屢見不鮮的。直到有一天,武斗來臨了,兩個造反組織之間大打出手。郭志文很倒霉,被一塊飛來的磚頭砸在頭上,流了很多血。等到同伴們把他送進醫(yī)院搶救時,他已經(jīng)咽氣了。 這件事對馬永芳的打擊很大。她從此退出了造反派,不再參與任何派別了。過了半年,還是孑然一身的孫兵又開始對她示好了。可惜她還是對他毫無感覺,也沒有再嫁人的打算。 星期二吃過晚飯后,馬永芳洗了澡 ,然后開始在燈下修改柳俠惠的訓練計劃。她覺得柳俠惠這小子似乎還有潛力沒有發(fā)揮出來,他完全有能力在100米和200米這兩個項目上奪得全國冠軍。如果可能的話,她還想讓他參加跳遠的比賽。這個小家伙太神秘了,總是能給她帶來驚喜。想到這里,她的臉有些發(fā)燒。最近一段時間柳俠惠常常進入她的夢境,是那種很香艷的夢。 她一看鬧鐘,已經(jīng)過了十點半了。她剛準備熄燈上床睡覺,忽然聽見有人敲門。她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外面的站著的是孫兵。他一臉誠懇地對她說:他馬上就要離開田徑隊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明白這些年他一直在追她,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他想請她去他家吃一頓飯,表達自己的歉意。 馬永芳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他。她晚飯只胡亂吃了幾口,正好有些餓了。另外她對孫兵還是抱有一些同情之心的。他對她這么傾心,追了她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又混到了這個地步,她心里確實有些不忍。她哪里知道,孫兵在心理上有很嚴重的問題。也就是說,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情緒時好時壞,極不穩(wěn)定。他對那些女隊員們的不當行為,多半也是由他的心理疾病引起的。 孫兵住在離省體委的大院不遠的一條巷子里。她到了孫兵家里后,發(fā)現(xiàn)他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飯食,有她最喜歡的大蔥炸醬卷餅,還有土豆燉牛rou,等等。孫兵是本地人,不知他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些東西。他們邊吃邊聊,說起了許多上中學時的開心事兒。 孫兵給她倒了滿滿一大碗白酒。馬永芳本來不想喝,但是在孫兵的勸說下,她還是喝完了這碗酒。孫兵見了,高興壞了,他自己至少喝了三大碗。這時孫兵的情緒突然變壞了,他開始惡毒地咒罵田徑隊的黨支部書記老唐,還有省體委的領導們,說他們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馬永芳還從來沒有見過孫兵這么失態(tài)的樣子,她有些害怕了。她推說不勝酒力,起身向他告辭,他卻不放她走。兩人在屋里推推攘攘的,把桌上的碗碟都拂到地上了。后來馬永芳忍無可忍,用力將孫兵推到在地上,打開門沖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她才松了一口氣。這時已是深夜了,她走著走著,突然從旁邊跳出來一個黑影,在她頭上重重地打了一拳。馬永芳被打得失去了知覺。 馬永芳醒過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簡陋的木棚里的一堆稻草上。她的手腳被繩子牢牢地綁著,嘴也被布條塞住了。她轉過頭一看,只見孫兵躺在她身邊,正呼呼大睡。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是從孫兵的衣服褲子上已經(jīng)干了的泥漿看,他一定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弄到這里來的。她模模糊糊地記得,自己已經(jīng)醒來過好幾次,但是每次都被人打暈過去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這木棚里有一張簡陋的木桌和幾個兩個木凳,一把鐵鍬和一把鋤頭。另外還有一根長長的一頭被磨尖了的鐵棍,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的嘴被堵住了,喊不出來。即使能喊出來,這個附近也不一定會有人。她掙了幾下,繩子綁得很緊,她掙不開。她悄悄地將身子往木棚外面挪動。她想:外面的地上應該有石頭,她可以在石頭上把繩子磨斷。 可惜她挪了不到兩米遠,孫兵就醒了。他兩眼通紅,顯然是沒有休息好。他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將她從地上提起來,扔回到稻草堆里。馬永芳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同時用綁在一起的兩腿去踹他。孫兵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地打了她幾個耳光。然后從背后拔出一把磨得雪亮的匕首,在她眼前惡狠狠地比劃了幾下。馬永芳馬上嚇得不敢再掙扎了。 孫兵把她嘴里塞的布條取來出來,對她道:“我老孫這輩子算是完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的好。不過在我死之前,我要和我最喜歡的女人成親,你就是那個女人。若是你乖乖地聽從我,真心地愛我三天,我可以讓你好好地活下去的。不然的話,我們就一起去死。” 馬永芳叫道:“孫兵!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 孫兵又把他的匕首拿了出來,抵在她的脖子上,吼叫道:“你這個婆娘,給我閉嘴!”他接著道:“老子沒犯法的時候,也沒見有人來愛過我,如今我豁出去了,找個女人來好好地愛我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馬永芳心想:孫兵他肯定是瘋了,哪有這樣找‘愛’的?可是從他的眼神里,她看出得他是認真的。這讓她心底一陣陣地發(fā)涼:完了,他已經(jīng)變成一個魔鬼了,她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從外面?zhèn)鱽淼镍B叫聲,她推斷出這個地方處在荒郊野外,很可能是在一座荒山上,周圍沒有人煙。即使她大聲呼救,也完全沒有用。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想起了新婚之夜他們沉浸在歡愛之中不可自拔。她悲上心來,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來。 她的哭聲刺激了孫兵。他撲過來騎在她身上,用力擰她的奶子和屁股。接著,他解開了捆綁她的繩子,將她的褲子撕破,露出了下體。他強迫她臉朝下趴著,掏出自己的jiba,從后面捅進她的rouxue,飛快地抽插起來。 他一邊cao她一邊說道:“哼!老子那么喜歡你,你卻非要嫁給姓郭的小白臉?,F(xiàn)在終于輪到老子來玩你了,你老公在地底下還不是干瞪眼,看著我搞他的老婆!哈哈!” 馬永芳又羞又怒,但是又毫無辦法。論力氣她不是孫兵的對手,反抗只能自取其辱。她 不愿看見他討厭的面孔,只好閉上眼睛,忍受著他的jianyin,心里在想著脫身的辦法。她怎么也想不到,孫兵不一會兒就把她cao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