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打架

    2021年2月20日

    日子過得真快，轉(zhuǎn)眼柳俠惠已經(jīng)來到樟樹灣生產(chǎn)隊二十多天了。

    他每天早出晚歸地跟社員們一起勞動，收工回來后自己做飯吃，吃完飯后一

    般跟來串門的村民聊一會兒天，然后倒頭就睡。

    他和許多村民都混熟了。

    他來時背包里帶了一些治感冒發(fā)燒和跌打損傷的藥物。

    村民家里有人生了病，一定會來找他要藥，也不管對不對癥。

    他跟他們解釋各種藥物的用途，可是他們聽不進去。

    可能在他們心里，城里人的藥肯定是好東西，吃了肯定會有好處。

    后來他干脆放棄了，他們想要啥就給啥，只要他們不把外用藥內(nèi)服就行了。

    反正這些常用藥物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性。

    他的慷慨換來了村民們的真心感激，他們不時會邀請他去家里喝酒。

    這種場合一般是娶媳婦生孩子蓋房子等喜事，另外，死了人也是一個可以混

    吃混喝的機會。

    他覺得這段日子過得很不錯，完全沒有了他記憶中的那些苦悶和悲哀。

    唯一的不足是，每天的體力消耗太大，營養(yǎng)有些跟不上。

    他現(xiàn)在吃飯的速度非常快，這是練出來的。

    到了酒席上，你要是講客氣講斯文的話，所有的食物很快就會被其他客人們

    席卷一空！不過，柳俠惠可能高興得太早了，不知道一場麻煩正在等著他呢。

    這天早上，王翠蘭和上次那個穿紅衣的女人突然吵了起來。

    她們越吵越兇，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那個女人名叫許燕，是前幾年從臨村嫁到樟樹灣的，她還有一個叫許鶯的親

    meimei也嫁到了這個村子。

    柳俠惠已經(jīng)能聽懂不少本地方言了，知道許燕在用很臟的話罵王翠蘭，說她

    是個婊子，破鞋，狐貍精，專門勾引別人的老公。

    柳俠惠往許燕身后一看，果然瞧見了那個光頭壯漢。

    那家伙手足無措，不知該幫誰好。

    一邊是自己的相好，另一邊是自己的老婆，他只能干瞪眼。

    更為難堪的是王翠蘭的老公，武秀英的二哥。

    他要是幫自己的老婆，那不是鼓勵她以后偷人嗎？所有他只能瞪著許燕的老

    公，臉都憋紅了。

    想罵人卻不知該怎么罵，誰叫他老婆不守婦道的？柳俠惠跟旁人一樣，只是

    在那里看熱鬧，覺得這事兒挺好玩的。

    可是當(dāng)他看到一臉焦急地在勸架的武秀英時，心里一動，有些心疼起她來。

    武秀英確實很為難。

    在鄉(xiāng)下講究的是‘幫親不幫理’，王翠蘭是她的親二嫂，這事原本是她做的

    不對。

    可是如果她不幫自家人，以后若是發(fā)生什么事，她的那些本家親戚們也不會

    來幫她的。

    而且許燕一貫是不服管的，經(jīng)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跟其他人爭吵，在

    村里是出了名的刁蠻女人。

    這時王翠蘭和許燕之間的爭吵已經(jīng)演變成了斗毆。

    她們兩人像瘋子一樣撲向?qū)Ψ?，開始抓臉，撕衣服，揪頭發(fā)。

    武秀英一個人根本勸不住，旁邊看熱鬧的人卻在大聲叫好。

    再看斗毆雙方，許燕臉上被抓了一道血印子，王翠蘭的褂子被扯下來一大塊

    布，因為沒有穿內(nèi)衣，她的兩只奶子全都露了出來。

    武秀英插身在她們中間，使勁兒地推拉，想把她們分開。

    這時許燕一個巴掌扇過來，沒有打中王翠蘭，卻打在了武秀英的臉上，她的

    臉上立刻出現(xiàn)了五個指頭印。

    這一個耳光把她的理智全都打沒了，她從小就是一個性格剛強的女子，哪里

    受過這種委屈？她一把抓住許燕的胸前的領(lǐng)子，用力一推，將她推了一個跟頭。

    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了，許燕的meimei許鶯抄起一根扁擔(dān)就往武秀英的頭上噼

    去。

    雖然平時她很怕武秀英，可是她看見jiejie被推倒在地上，她就紅了眼，什么

    都不顧了。

    武秀英把頭一偏，扁擔(dān)打在她肩膀上，痛得她悶哼一聲，眼淚一下子就涌了

    出來。

    這時許燕已經(jīng)爬起來，對準(zhǔn)武秀英一頭撞去，正撞在她肚子上，武秀英被撞

    得‘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許鶯還不知收手，又是一扁擔(dān)往武秀英的頭上噼下來。

    突然，一個人擋在了武秀英前面，大喝一聲：「住手！」

    這人正是柳俠惠。

    許鶯的扁擔(dān)不知怎么就到了柳俠惠的手里，她只覺得身體被一股力量牽引著

    ，不由自主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跌坐在地上。

    許燕見meimei吃了虧，不顧一切地一頭向柳俠惠撞過來，卻也跟她meimei一樣，

    轉(zhuǎn)了一個圈后跌坐在地上。

    旁觀的許多人都張大了嘴，驚呆了。

    柳俠惠

    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團團圍住了，他前后左右都是手拿農(nóng)具，準(zhǔn)備加入這

    場斗毆的村民。

    他們有的是許燕姐妹的本家和親戚，有的是王翠蘭和武秀英這邊的親人。

    「糟糕！我捅了大漏子了！」

    柳俠惠心想：我貿(mào)然出手，不但沒有幫上武秀英，還給她惹了更大的麻煩。

    這可怎么辦呢？這些村民平時跟他的交情還不錯，但是他們的生活實在是太

    苦了。

    話說‘倉廩實而知禮節(jié)，衣食足而知榮辱’，這些人遇事往往被小利迷惑，

    被情緒左右，而不會去講究對錯。

    在鄉(xiāng)下，為了一點小事大打出手的事很常見。

    柳俠惠是外來人，他站在武秀英王翠蘭一邊是犯了大忌。

    盡管村民們平時都很尊敬武秀英這個生產(chǎn)隊長，但是如果涉及到本家本族的

    利益，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兒了。

    就在這時，武秀英的二哥和許燕的老公也不再旁觀了，他們扭住對方，在地

    上滾來滾去，各自都挨了對方的幾下拳腳。

    等到他們爬起來后，一人拿起了一根扁擔(dān)舉了起來，另一人拿搶過一把鐮刀

    拿在手里。

    兩人都紅了眼，互相惡狠狠地盯著對方，隨時都準(zhǔn)備撲過去拼命。

    眼看一樁重大的流血事件就要發(fā)生。

    柳俠惠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須馬上制止這場斗毆升級。

    他大喊一聲：「別打了，都給我住手！」

    喊歸喊，這個時候是沒人愿意聽他的。

    他抄起許鶯的扁擔(dān)‘嗖’的一聲沖了過去。

    他用扁擔(dān)在兩人的腳下戳了幾下，就把他們放倒在地上。

    村民中誰也沒看請他到底是怎么動作的，他們?nèi)忌瞪档卣驹谀抢铮粫r不

    知該怎么辦。

    這兩個血性漢子當(dāng)然不肯服軟，幾乎是剛倒下就馬上從地上跳了起來。

    柳俠惠故技重施，又把他們給放倒了。

    如此又重復(fù)了三次，他氣得將扁擔(dān)高高地舉過頭頂，喝道：「你們兩個還不

    服？這次誰先爬起來，我就讓誰的腦袋先開花！」

    他說這話時聲色俱厲，頗有威勢。

    這下子他們兩人終于坐在地上不敢再動了。

    這時武秀英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一邊臉上紅紅的，還帶著許燕留下的那

    個巴掌印。

    柳俠惠走過去，把她攙扶到空地上的一塊大石頭上，對大家說道：「大家都

    靜下來，聽武隊長布置生產(chǎn)任務(wù)！」

    他手持扁擔(dān)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她身后，儼然是她的保鏢。

    剛才的這一幕，武秀英都看見了。

    要不是柳俠惠，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收拾。

    村民打架本不是什么大事。

    問題是她作為隊長參與其中，若有人受了重傷，不論對錯，她都會受到上級

    的處分，當(dāng)不成這個生產(chǎn)隊長了。

    她跟她死去的父親一樣，從小就有一副為鄉(xiāng)親們辦事的熱心腸。

    當(dāng)然，她也希望通過她的努力得到鄉(xiāng)親們的尊重和愛戴。

    她覺得今天真是好險啊，她過去的所有付出差一點就毀于一旦。

    她從一開始就對柳俠惠這個城里來的知青有好感。

    他剛才的樣子真帥，打動了她的芳心。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然后平靜地向大家布置了今天的生產(chǎn)任務(wù)，就好像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

    樣。

    接下來的兩天有些詭異。

    柳俠惠每天照常跟社員們一起出工，晚上一起回家休息。

    只是每天布置生產(chǎn)任務(wù)時，他沒有和自己原來的小組在一起，而是分到了武

    秀英所在的那個小組。

    這不算什么，奇怪的是除了武秀英，這兩天竟沒有一個人主動來跟他說話，

    打招呼。

    哪怕是在路上碰見了，他們似乎也在躲著他，就跟他是沾不得惹不得的瘟疫

    似的。

    他心里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有太在意。

    第三天，因為收工比平時早一些，他獨自走路去東風(fēng)生產(chǎn)大隊的供銷社買了

    一斤散裝白酒和半斤花生米，還有兩斤本地出產(chǎn)的烤餅。

    回到家后他沒有做飯，只是用涼水沖了一個澡，然后就坐在屋里一邊喝酒，

    一邊吃花生米和烤餅。

    烤餅沒有餡，又干又咸，吃起來卻很香。

    要是在往常，飯后總會有幾個村民來找他閑聊，他買的這些東西要不了幾分

    鐘就會全部進了他們的肚子。

    今天他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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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ｂ２０２１．ㄈòМ

    他吃飽喝足后，覺得頭有些暈，于是就去床上躺下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半夜時

    分了。

    這棟茅草屋的墻是木板拼起來的，很破舊了，有幾處縫隙。

    他躺在床上，透過縫隙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今天的月亮好像特別圓，應(yīng)該是十五吧。

    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mama，還有兩個jiejie。

    他們應(yīng)該都好吧？自從到樟樹灣后，他每天下了工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這還

    是他第一次想到自己的家人。

    這時，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他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點上油燈，開門一看，是武秀英。

    他把她讓了進來，問道：「秀英姐，這么晚了你還沒睡？」

    「怎么啦，我來了你不高興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神情有些落寞。

    「不……我……很高興?！?/br>
    柳俠惠突然想起來，他在樟樹灣的日子快要到頭了。

    再過四五天‘雙搶’季節(jié)就結(jié)束了，他要回青年農(nóng)場了。

    也許她是來跟他道別的，他想。

    武秀英看見桌上的大半瓶白酒和花生米烤餅時，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嘴里

    說了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她毫不客氣地走過去，抓起酒瓶對著嘴‘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大口，然后拿

    起一個烤餅吃了起來。

    她見柳俠惠站著沒動，眼睛直盯著她看，就招呼他道：「你也過來吃啊，不

    然我會把這些東西全吃完的?！?/br>
    他走上前坐在她的對面，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又抓起幾個花生米扔進嘴里。

    睡了一覺后，他雖然肚子還不餓，但是已經(jīng)沒有睡覺前那種很飽的感覺了。

    武秀英是天生的好酒量，那大半瓶散裝白酒柳俠惠只喝了一小口，其余的全

    被她喝完了。

    她也不是只喝酒，她還吃下去了大半斤烤餅。

    「你老是盯著我看什么？」

    她放下手里的空酒瓶，瞇著眼睛問他道。

    「秀英姐……你……今晚特別好看?！?/br>
    他說道，眼睛還是沒有離開她。

    她今晚確實好看，因為她來時特意打扮過了。

    她身上穿著一件九成新的花襯衫，下面配著一條藍(lán)白兩色的格子裙。

    這都是她的在北方當(dāng)兵的丈夫給她買的，她平時舍不得穿，所以還跟新的一

    樣。

    「是嗎？那你說說，姐哪里好看？」

    武秀英湊近前來，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臉離他只有三寸。

    他能聞到她嘴里呼出來的酒氣，也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

    他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他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秀英姐……你……我……」

    這幾天他總是在睡夢里和她親熱，有一次還夢見她為他生了一個孩子。

    可是等她到了跟前，他卻緊張起來，手在微微地發(fā)抖。

    他心里對她一直有這一種莫名的尊敬和欽佩。

    她慢慢地抱緊他，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柳俠惠，你這是第一次和女人親嘴嗎？來，到j(luò)iejie懷里來，不要害怕?！?/br>
    她有些誤會了他的反應(yīng)。

    她怎么會想得到，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高中畢業(yè)生，竟然會是一個玩女人

    的老手！柳俠惠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子，把另一只手伸了進去。

    他感覺摸到了她的陰毛，原來她裙子底下什么也沒有穿！他們不再猶豫，開

    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兩人就一絲不掛了。

    柳俠惠用兩手拖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他開始溫柔地親吻和撫

    摸她的全身。

    武秀英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柳俠惠，真看不出來，你很會玩啊。jiejie

    我太舒服了！快……快進來吧！jiejie要你，快來狠狠地caojiejie的sao屄吧！」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張開兩腿，用手握住他的jiba，把它送進了自己潮濕的rou

    xue里。

    武秀英是柳俠惠cao過的體毛最重的女人。

    mama黃玉琴，張鹿萍阿姨，徐佩瑤老師，她們私處的毛都比較稀比較淺。

    陳潔云的陰毛雖然多一些，但是遠(yuǎn)不能跟武秀英比。

    武秀英的毛又黑又密，不單是胯下，連腋窩里也是黑漆漆的，讓他有了一種

    別樣的體驗。

    在后世他只cao過一個女人，那就是他老婆。

    但是他有幾次走到了外遇的邊緣，見到了老婆以外的女人的裸體。

    只是他膽子小，沒有敢跨出最后那一步。

    他原來以為自己不會喜歡陰毛太重的女人，沒想到會碰到武秀英。

    她極大地豐富了他的性經(jīng)驗。

    他們倆在激情過后，抱在一起說了許多親密的話。

    主要是武秀英在說，柳俠惠在聽。

    她說了自己的童年和夢想，甚至說到了她經(jīng)歷過的那幾個男人。

    她要把這些年心里藏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因為她知道，柳俠惠馬上就要離

    開這里了，甚至有可能以后都不會再見面了。

    武秀英上高中時班上分來了一個家在城里的的學(xué)生。

    他長得很斯文，皮膚比班上所有的女學(xué)生都白。

    她很喜歡他，但是又不好意思對他表白。

    可惜的是，他半年后就轉(zhuǎn)學(xué)走了，她心里一直很后悔。

    她說，剛見到柳俠惠時，她就覺得他長得有點兒像那個同學(xué)。

    她當(dāng)時就在心里打主意，要和他好一場，不能再錯過了。

    剛才在緊要關(guān)頭，柳俠惠正要把jiba從她的rouxue里拔出來，卻被她阻止了，

    他只好射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事后他有些擔(dān)心地問她：「秀英姐，你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她丈夫在外當(dāng)兵，一年才回家一次。

    這種情況下懷了孕是沒法解釋過去的。

    她卻若無其事地答道：「要是懷了孕，我就去我丈夫部隊上探親，不會有事

    的?！?/br>
    難道她嫁的是一個傻子？等到發(fā)現(xiàn)懷孕，至少兩個月都過去了。

    柳俠惠心里這么想，卻不好意思再問。

    武秀英知道他的心思，嘻嘻一笑，湊到他耳邊說道：「我的兩個孩子都不是

    我丈夫的。我很想跟你生一個孩子，他長大了肯定像你一樣聰明?！?/br>
    「??？這……」

    柳俠惠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他喜歡武秀英，但是他也不想自己日后被一個當(dāng)兵的整天追殺啊。

    武秀英看出了他的擔(dān)憂，抱住他‘咯咯’地笑個不停。

    笑夠了以后，她才告訴他：她丈夫不會介意的。

    她的前兩個孩子就是她去部隊探親時跟丈夫的戰(zhàn)友搞過之后懷上的，是他丈

    夫的主意。

    她丈夫小時候那個地方受過傷，動了手術(shù)。

    他雖然可以和她行房，但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農(nóng)村，生不出后代是一種奇恥大辱。

    她丈夫為了生育后代，在慫恿她去部隊探親時跟自己最要好的兩個戰(zhàn)友發(fā)生

    了關(guān)系。

    有一次他甚至還把那兩個戰(zhàn)友領(lǐng)到了自己家里，讓他們搞自己的老婆。

    她果然生下了一女一男兩個孩子。

    現(xiàn)在孩子們還小，她也不知道究竟哪個孩子是哪一位戰(zhàn)友的。

    等長大了也許能看出來。

    柳俠惠問起她的第一次，她也說了。

    那時她還沒有嫁人，她爸爸剛剛擔(dān)任東風(fēng)大隊的支部書記，整天為了怎么提

    高本大隊的糧食產(chǎn)量而cao心。

    那天，他好不容易請了一個春江縣的副縣長到自己家里吃飯喝酒。

    那人也姓武，他家就在臨近的一個大隊。

    飯桌上，爸爸讓她和弟弟meimei們管那人叫叔叔。

    爸爸想從叔叔那里弄到兩頓化肥的指標(biāo)。

    指標(biāo)不是后世的指數(shù)（Ｉｎｄｅｘ），在計劃經(jīng)濟的年代，它是領(lǐng)導(dǎo)機關(guān)簽

    署的蓋了紅色印章的批文，某些計劃物資需要憑指標(biāo)才能買到。

    化肥一直是農(nóng)村里的緊俏物資，一斤化肥能夠增產(chǎn)五斤糧食，沒有指標(biāo)就是

    有錢也別想買到。

    她爸爸只是一個貧窮的大隊的支部書記，他實在是拿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來打動這個在本縣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本家兄弟。

    不過武秀英注意到了，叔叔喝酒時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在她身上停留。

    到后來，爸爸喝得大醉，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她主動替爸爸送那個叔叔回家。

    他們還沒有走出村，就一起鉆進了一個燒磚的窯洞里。

    叔叔把她脫得精光，在她身上狠狠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武秀英強忍著疼痛，用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為爸爸換來了五頓化肥的指標(biāo)。

    聽她講完的這個故事，柳俠惠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他抱住她，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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