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6日

    第13節(jié)：會武術(shù)的女人

    自從十七中贏了那場乒乓球?qū)官惡?，柳俠惠就成了學校里的名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有老師學生們主動跟他打招呼。那些原來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女同學們也開始對他有了興趣。按說在中學里是絕對不允許談戀愛的，可是規(guī)矩哪里管得住那些潑辣大膽的女學生們？他已經(jīng)接到了好幾個女同學寫給他的情書，其中有跟他同班的，也有比他高一個年級的畢業(yè)班的（這時的高中只有兩年）。

    因為關(guān)注他的女學生太多，他有些不習慣，只能躲著。他甚至連平時喜歡的籃球隊的訓練也不去參加了。

    馬上就要放暑假了，等再開學時他就是高中二年級了。這天是星期六，原定全校師生一起開會，聽一個重要的中央文件的傳達?？墒菚h剛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突然停電了，是全市性的停電。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沒有三四個小時是不會恢復供電的。于是學校決定給學生們提前放學了，只把那些黨員老師和班主任留下來開這個學期的總結(jié)大會。

    柳俠惠正收拾書包準備回家，一個女同學跑來告訴他，說徐佩瑤老師找他有事情，要他去學校的室內(nèi)球場去等她。

    學校的室內(nèi)球場比青少年宮的那一個要小多了，只能容納兩個籃球場，下雨天的體育課一般都是在這里上的。這時只有幾個初中的女學生在那里打羽毛球。柳俠惠站在遠處看了一會兒，徐佩瑤穿著一身運動服，推著一輛鳳凰牌自行車來了。

    “徐老師好?！绷鴤b惠禮貌地跟她打了招呼?！靶×瑢W，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薄皼]關(guān)系，我也剛來?！?/br>
    如果讓柳俠惠根據(jù)臉蛋和身材來打分的話，徐佩瑤肯定是全校最美的老師。她唯一的缺點是rufang比較小，但也不是‘飛機場’。在他后世的記憶中，他一直都沒有跟這位美人老師有過什么交集。現(xiàn)在因為那一場乒乓球?qū)官?，他們之間才有了第一次的接觸。

    徐老師可能是剛給學生上完田徑課，身上出了不少汗，臉色紅撲撲的，特別好看。她把烏黑的頭發(fā)用一根橡皮筋扎在腦后，長袖運動服的袖子高高地卷著，露出了一截健美的胳膊。

    他們并肩走出了室內(nèi)球場，徐佩瑤的腳踩上自行車的踏板一蹬，偏腿上了車，回頭對他叫道：“小柳，快上來吧?！?/br>
    她的自行車是男式的，后面帶一個放東西的架子。徐佩瑤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體重也比他稍輕，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她的車。可是他自己騎車的技術(shù)不怎么樣，不敢?guī)?/br>
    “徐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去我家。別磨蹭了，快上來吧?！?/br>
    柳俠惠只好把書包斜背在肩膀上，緊跑幾步，跳起來坐上了自行車的后面的架子。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郊外。這里已經(jīng)不是柏油路了，自行車顛簸得越來越厲害。

    “小柳，你抱緊我的腰，不然會被顛下去的?！?/br>
    柳俠惠只好遵命。他伸出胳膊，抱住了徐佩瑤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的腰肢。下面的路更加顛簸了，他的手臂一會兒往上碰到她不大但是很結(jié)實的rufang，一會兒向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處。甚至有一次車輪胎軋過一個臉盆大的泥坑時，他的手指好像摸到了她的恥骨。他不禁心猿意馬起來，胯下那根rou棍也往上翹了起來。他從后面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徐老師的耳朵紅了，想必她的臉也是紅的。

    終于到了。這是一棟農(nóng)舍，周圍沒有其他住戶。旁邊是稻田，房屋的后面是一個山坡，山上有很多茶樹和松樹，還有幾棵橘子樹。

    “徐老師，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嗎？”走進堂屋后，柳俠惠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其他的人，有些好奇地問徐老師?！笆前?，老師我沒有嫁人呢。我弟弟在外地工作，我父母都去世了，現(xiàn)在家里就我一個人?！毙炫瀣幰贿呅χ鸬?，一邊用一個大木勺從廚房的大水缸里舀了一勺涼水拿來給他喝。

    他喝了幾口，水很甜也很涼，應該是井水或者是泉水。徐佩瑤從他手里接過木勺放到自己的嘴邊，‘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全都喝完了。

    因為是陰天，堂屋里的光線不太好，過了一會兒柳俠惠的眼睛才適應了下來。他看見了一個神龕，從那上面寫的字看，供的應該是徐老師的父親的牌位。這個年代農(nóng)民家里的神龕上供的一般是毛XX的畫像，供其他的人有可能會受被領(lǐng)導批評的?？粗紳M灰塵的神龕，他忽然覺得身上有些冷索索的。

    “怎么啦，小柳同學？是不是害怕啦？”徐佩瑤‘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很好聽，讓柳俠惠心里感到了一陣溫暖。他心里有了一個直覺：徐老師把他帶到她自己的家里來，絕不會是小事，也許她和他之間會發(fā)生些什么。想到此，他的臉不禁紅了。

    “小柳同學，怎么害羞了？你不會是怕老師會吃了你吧？哈哈哈哈”她笑的時候肩膀跟著上下抖動，胸前的那對不大的rufang也在運動衫里面不停地抖動著，柳俠惠覺得好看極了。

    “我”

    “你過來坐下，老師有幾件事情要問你。”他在堂屋里的那張木頭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徐佩瑤坐在了他的對面?！靶×瑢W，你要跟老師說實話。我先問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跟陳潔云老師‘那個’過啦？”

    “那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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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裝傻。我問的是，你是不是cao過陳潔云的屄啦？”

    柳俠惠萬萬沒有想到，從這么個美女老師嘴里會突然蹦出‘cao屄’這么粗俗的字眼來。只是，我跟陳老師cao屄還是cao屁股，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選擇了不回答。

    “你不說，那就是cao過了。第二個問題，那天比賽時，你是不是故意輸給三中的楊秋華的？”

    徐佩瑤沒有理會他的沉默，繼續(xù)問了下去。柳俠惠還是沒有回答，不過對她好像沒用。

    “你不回答，那就是故意輸?shù)?。我對你為什么故意輸球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的潛力。我聽馬老師說，昨天上體育課時跑一百米，你隨便跑了一下，就遠遠地把其他同學們都甩到后面去了。跑第二次時他偷偷地測了一下你的速度，10秒6。即便在國家田徑隊里，百米能跑進10秒6的都很難找到，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柳俠惠當然知道。他就是為了防止‘一不小心’打破了世界紀錄，才故意把自己的速度壓低到10秒6的，沒想到還是被人注意到了。除了害怕自己被送去實驗室當小白鼠，這個年代打破世界紀錄除了能出名，沒有多少實際的好處，不像后世那樣動不動就是發(fā)放巨額獎金或者是獎勵位于市中心的高價房子。他現(xiàn)在最不想的就是出名。

    “徐老師，你叫我到你家里來就是為了搞清楚這些嗎？”

    “當然不是，我是想借用你的潛力?！?/br>
    “借用，怎么借用？”“我先問你，你喜歡武術(shù)嗎？”“不喜歡?！?/br>
    徐佩瑤顯然沒有料到竟然還有不喜歡武術(shù)的男孩子，她一下子愣住了?！靶炖蠋煟阍趺蠢?？”柳俠惠問道。

    她回過神來，說道：“小柳同學，你可能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教給你非常厲害的武術(shù)，依你的潛力，學會之后就成了全市全省甚至全國最厲害的人，以后你誰也不用害怕了。你不想成為那樣的人嗎？”

    柳俠惠心里在想：都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憑我的超能，就算是東方不敗來了我都不怕，哪里還用辛辛苦苦地學個哪門子的武術(shù)？再說中國的傳統(tǒng)武術(shù)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實用，被吹得過了頭。徐老師嘴里的非常厲害的武術(shù)多半打不過后世的巴西柔術(shù)和綜合格斗。

    “徐老師，實話告訴你。我認為學了武術(shù)沒有什么用，再說，我不相信有什么非常厲害的武術(shù)。”

    他這話說得太直了，徐佩瑤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你……胡說！”她被氣得滿臉通紅，用手指著他，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柳俠惠見了，真想用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小坨rou狠狠地捏一下。

    “徐老師，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氣你的，真的。天不早了，我該回家了?！闭f完他抬腿就往外走去。

    “你給我回來！”徐佩瑤伸出胳膊拽住他，把他拉回到椅子上。他心里吃了一驚，她露的這一手確實不凡。別說是女的，就算是男人，這手勁兒也大得嚇人。莫非她就是里描述的那種不出世的武林高手？莫非真的高手在民間？

    “徐老師，我真的對武術(shù)沒有興趣啊！”“那也不行！我今天要教訓你一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小瞧我們練武術(shù)的人！”“徐老師……我……你想怎么教訓我？”

    “喲嗬？”徐佩瑤再次被他氣糊涂了。她剛才只是嚇唬他一下，并沒有準備真的打他一頓。沒有料到他這么不識抬舉，聽他的口氣，還真打算跟她動手？“走，到院子里去?！闭f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柳俠惠跟了出去。

    “你看好了?！彼蝗簧硇我换?，來到柳俠惠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一個轉(zhuǎn)身，將他從頭頂上摔了過去。沒想到他雖然被摔倒了，卻很快爬了起來，好像沒事一樣。她不及多想，又照原來的身法手法重復了一次，這一次卻被他閃開了。

    她看他除了反應快，根本就沒有什么身法招式，顯然就是個門外漢。于是她換了一種技法，對他使出一個掃堂腿，將他掃得‘咚’的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又跟剛才一樣，很快就爬了起來，還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等到她第二次再用掃堂腿時，他就能從容地躲過去了。

    “這可真是邪門了！”徐佩瑤哪里肯服氣？她繼續(xù)一招接一招地向他進攻，而且使出的勁兒越來越大，有點時候能打到他，有點時候卻連他的衣服邊兒都碰不到。即使打到了，他好像也沒有什么事兒。

    徐佩瑤這么連著打了十來分鐘，累得渾身大汗。到了后來，柳俠惠開始反擊了。他也沒有打她，只是在她力氣用到盡頭時伸手扯住她的衣領(lǐng)或者袖子一拉，讓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墒沁@比用巴掌直接打到她臉上還要讓她難受！

    她嫌自己身上穿的運動衫礙事，干脆把它脫了，赤裸著上身去跟柳俠惠繼續(xù)較量。她的身上都是汗水，滑溜溜的，她那一對小巧玲瓏的奶子更是讓他不忍心下手。柳俠惠無計可施，只好厚著臉皮去扯她的褲子，不料他的力道掌握得不好，不小心將她的運動褲的褲襠撕開了，露出了她里面穿的藍色三角褲。

    徐佩瑤氣得滿臉通紅，抬腿向他猛踢，卻踢不到他。這時她早已精疲力竭，被他一個‘裸絞’，將她控制住了。

    ‘裸絞’就是躺在地上，從她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同時兩腿夾在她的腰上。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巴西柔術(shù)中的動作，據(jù)說世上不存在破解‘裸

    絞’的方法。他是從后世那些網(wǎng)上的視頻中學到這一招的。

    徐佩瑤不停地掙扎著，不肯認輸。到后來她感到一陣窒息，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