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亂陰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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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殤 2022年12月4日 字數(shù):21656 【第三章:錯亂人生】 烏云聚攏,天色昏暗。 陰沉沉的天色讓人心中十分壓抑,幾個巡邏的人也變得急躁了許多,提著手中精鋼打造的長刀,在自己走過無數(shù)遍的路上巡邏著。 只是他們即便再急躁,守衛(wèi)仍是滴水不漏。 他們自信無人可以闖過她們布下的防線,因為他們是名揚天下的劍圣近侍—墨衛(wèi)!玄墨山莊前一顆百年古樹上,赤裸著身體的墨殤隱于茂密的林葉之間。 她看著守衛(wèi)森嚴的山莊,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昔日自己引以為傲的防御系統(tǒng),如今竟然成了自己的阻礙,世間之事,當真是變幻莫測。 默默計算著守衛(wèi)的間隔,昔日為了擾亂視聽,她設(shè)計了一套極為繁瑣的當值時間表,不觀察三五個月,根本尋不出來規(guī)律。 幸好這山莊防衛(wèi)系統(tǒng)是自己一手打造的,雖有變化,但是大體仍是依照《墨棋劍經(jīng)》演變而來。 萬變不離其宗,無論山莊弟子如何改變,也難脫五時八卦之屬。 人的精神總有懈怠的時候,即便是她一手訓練出來墨衛(wèi)也是一樣,墨殤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人,所以就這么跟他們耗了起來,她這就這么赤身裸體的等到了將近黃昏。 「轟!」 忽然,天上一道驚雷劃過,狂風也隨之而起,玄墨山莊內(nèi)外所有的樹木都被這狂風吹得左搖右擺,而墨衛(wèi)偶遇狂風,雙眼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瞇。 「雷激風蕩,震巽失守,就是現(xiàn)在!」 墨殤心中一動,驀然飛起,像只飛鳥投進內(nèi)院當中。 只是她忘記了,震巽所代表的不只是風雷,還是夫妻,震巽失守,夫妻緣斷。 可惜這時候她滿心是逃過監(jiān)視的興奮,卻無暇再思索其她。 此時,滿園守衛(wèi)盡被風沙遮蔽了眼睛,風聲之中,根本聽不到墨殤掠空而過的聲音。 雖然他們只需要一息便可緩解過來,但是對于墨殤來說,一息足矣!進到內(nèi)院,墨殤就向著她們的屋子走去,其間雖有丫鬟穿梭,但是在墨殤超凡入圣的輕功之前,都好像瞎了一般,察覺不到半分蹤跡。 「啪嗒」 一聲,墨殤穿窗而入,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臥室中央。 她這么突然一進來,正在床上準備入睡的溫若言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用被子將自己的裹起來。 到看清楚眼前是一個粉凋玉琢的小女孩之后,才松了一口氣,對墨殤微笑道:「小姑娘,你是誰家的小孩?怎么闖進我的臥室來了?」 溫若言這些年來生活在墨殤的羽翼之下,渾然不懂江湖險惡,這時候能闖進玄墨山莊的豈是泛泛之輩?她這時候……能闖進玄墨山莊,溫若言此時的選擇除了束手待斃,似乎也沒別的選擇了。 「小meimei?」 看著眼前的小女孩不說話,溫若言又問了一遍。 墨殤不知道該哭該笑,看著一臉天真的溫若言,捂臉道:「言兒,我是你殤哥啊。」 「撲哧」 溫若言笑道:「小meimei不要開玩笑,我殤哥堂堂九尺男兒,江湖上的人是很崇拜他,但是你一個小女孩冒充他,也太自不量力了。念你初犯,你只要這時候退去,我們玄墨山莊自然不會與你為難?!?/br> 墨殤一臉黑線,道:「你左乳下面有一顆痣,右邊臀rou比左邊臀rou更厚實一點,原因自然是夫君的功勞了,而且你花徑短淺,每當我杵到底的時候……」 「呀,羞死人了,我信,我信還不成嗎?殤哥你就知道欺負若言,明明有玉佩,你就偏不說。」 溫若言嬌羞無限道。 原來,早在一進屋,溫若言就看到了墨殤脖子上的玉佩,再看她的走路姿勢,行為舉止,早就認了出來。 看她那副模樣就知道是練功出了問題,但是出于對墨殤的信心,她不但沒有擔憂,反而玩心大起,這才有了剛才這一幕。 「你個小妮子,平時落落大方,如今卻這么調(diào)皮,都是我把你寵壞了?!?/br> 墨殤搖了搖頭,無奈道。 「噗哈哈哈。」 溫若言忽然發(fā)笑,邊笑邊道:「殤哥,我…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呵呵,只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說這話,太好玩了,哈哈哈?!?/br> 的確,現(xiàn)在墨殤渾身赤裸,晶瑩如玉,身高不足三尺,胸平臀窄,比起尋常小孩子還要瘦弱的多。 甚至由于她負手而立,雙腿微開,那可愛的粉蛤微微張開,往外吐露著絲絲rou眼可見的熱氣。 可愛的蘿莉之身,說著老成的話語,豈能不令人失笑?「來,快過來,殤妹。讓jiejie來看一看你的結(jié)構(gòu)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樣?!?/br> 說著,溫若言掀開被子,露出一副色女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床道。 墨殤頓時臉黑成鍋底一樣,屈指一彈,一道無形無質(zhì)的氣勁化生而出,分裂成數(shù)股真力,襲向溫若言。 溫若言不懂武功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墨殤高明的手段,身體方向前挪動一點,就正好撞在氣勁之上。 嚶嚀一聲,溫若言驀然癱倒。 她此刻臉上紅潮密布,雙眼迷離,顯然是到了高潮的跡象。 墨殤和溫若言夫妻十數(shù)年,對她身上的敏感之處,了如指掌,剛才那氣勁控制的妙到毫厘,既不傷害溫若言,又恰巧讓她達到巔峰。 這絕不是之前的墨殤能做到的,《羅天十二顛》雖然沒有讓墨殤的功力提升多少,但是對于真氣的微妙把握卻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小妮子,剛才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br> 墨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癱軟在床的溫若言,帶了幾分調(diào)笑之意。 溫若言立刻投降,做乖巧狀道:「人家說的是殤哥最威武了,每每想起殤哥,言兒就情難自已?!?/br> 看著眼前的溫若言,墨殤心里忽起傷感之情。 之前那個萬事不曾逾越的她,不知道心里有著多少苦楚,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過三十的溫若言才能如小孩子一般,嬉戲打鬧,不再被那些令人深惡痛絕的陳規(guī)陋習所約束。 想到這里,墨殤更覺愧疚。 只是心中愧疚,墨殤臉上卻一點沒表現(xiàn)出來,她怕溫若言多想,所以故意裝出一副流氓樣子,滿臉獰笑的向著溫若言走去。 渾然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只不過是一個七八歲小女孩的模樣。 溫若言強忍笑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蜷縮在床腳,抱著被子道:「你……你千萬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了!」 墨殤看她這副樣子一愣,下意識的道:「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不行了,殤哥,我演不下去了,你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br> 溫若言一把將靠近過來的墨殤抱在懷里,用力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不一會兒揪揪她的頭發(fā),不一會兒捏捏她的胳膊,愛不釋手。 墨殤這一次返老還童,并非幻術(shù)一流的東西,而是實實在在的變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這其中的玄奧墨殤雖然還沒弄懂,但是至少對于身體狀況,她還是十分肯定的。 所以溫若言縱然手無縛雞之力,也輕易將她抱了起來,肆意擺弄。 「好了,若言,別鬧了,給我找身衣服,我這還要去找江洛依算賬。我千防萬防,還是被她們師徒給陰了,此仇不報,我就白當了這么多年的武林盟主了!」 墨殤抓住溫若言到處亂摸的手,皺眉道。 當了四十年男人,忽然變成一個小女孩,要說一點沒有異樣,那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這二十年來墨殤修心養(yǎng)性,殺性小了些,恐怕早在出關(guān)之際就直沖別院,把江洛依剁成七八段了。 溫若言想了一會兒,歪頭道:「不急,天色已經(jīng)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我一個月沒見到殤哥你了,我很想你呢?!?/br> 佳人情深,百煉鋼也化作繞指柔了,墨殤暫息怒火,輕聲答應一聲,便道:「那你去給我找一身衣衫,我穿上咱們便休息吧?!?/br> 溫若言搖了搖頭道:「不嘛,我就喜歡殤哥這樣陪我睡嘛?!?/br> 墨殤覺得這些年虧欠溫若言的實在太多太多,也就由著她的性子來了,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便要抱著她入睡。 可是由于身形的問題,她這一抱反而像扎進mama懷里撒嬌的孩子。 溫若言也是不客氣,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用自己博大的胸懷揉著墨殤的臉,道:「我好喜歡這樣的殤哥,甚至都有點不想讓你變回去了呢。」 墨殤掙扎了好久,才自那雙巨乳中逃了出來,她聽到溫若言的話,伸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拍道:「別胡說,好好睡覺!」 就這樣,一個成熟嫵媚、一個清純天真,兩具美好的嬌軀緊緊相擁在一起,似乎就算是天地變異、歲月流改,也不能將這兩人分開。 「嘩!」 久聚的烏云終于承載不住那滿盈的水汽,化作瓢潑大雨落下。 窗外狂風暴雨,屋內(nèi)溫暖如春,兩個各具風韻的美人慵懶入睡。 大雨如注,落在地上,人的行跡也被這風雨掩蓋。 它似在掃除舊跡,要將這大地上的一切都洗刷干凈。 可是當風散雨止,那被掩埋的一切又會從新出來,繼續(xù)著他們那不堪入目的勾當。 雨過天青,朝陽初升。 溫若言早早就起來為墨殤挑選衣裳,這些衣裳本是溫若言的舊衣。 當年嫁過來的時候,因為她不舍得舊閣樓,索性溫老爺就斥巨資請來聞名蜀中的巧匠,將這舊閣樓完全從蜀中移來玄墨山莊,所以這才有了現(xiàn)在為墨殤挑選衣衫的事情。 「這件你覺得怎么樣?這一條廣袖流仙裙原本只有前朝公主才有資格穿哦,還有這件百鳥裙,這件石榴裙,都是世所罕見的至寶。殤哥你喜歡哪一件?」 溫若言興致勃勃的一件件的給她介紹。 墨殤眉頭微皺,且不說這些都是女裝,就說這些的衣衫盡是上好絲綢織就,就已經(jīng)讓她很不習慣了。 她一生苦修,所穿衣物莫不是練功服一類的利落裝束,似這般繁復精美的裙裝,實在不合她的口味。 「言兒,去給我找一身利落些兒的衣衫,我這次是去報仇的,穿一身女裝前去,成何體統(tǒng)?我若是穿上這些裙子,笑就讓江洛依那賤人笑死了?!?/br> 墨殤搖了搖頭道。 「不要這么 說主……別人,我不喜歡聽這些兒污言穢語!給你,穿上就去吧,記得有些禮貌?!?/br> 溫若言好看的秀眉微微皺起,挑起一件老舊的青衫扔給他道。 她聞聽賤人二字頓時面色生慍,剛才的勃勃興致也為之一散。 墨殤也未疑慮,只當是自己不愿試穿那衣裙惱了她,所以她接過衣衫,便向著江洛依的別院走了去。 依舊是那個雅致的別院,但是江洛依已經(jīng)換了一身紅衣,她站在池塘邊,看著里面的游魚,嘴角掛著一絲盡在掌握的笑意。 「賤人,你做了什么手腳,讓我變成了這副模樣?」 墨殤一見到她,就怒氣上涌,疾聲質(zhì)問道。 江洛依將一把魚食灑進池塘,那池中的游魚立刻蜂擁而至,開始爭搶了起來。 她這才回過身來,悠悠的道:「這不是我們的墨大盟主嗎,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過,還挺可愛的?!?/br> 墨殤雙眉一揚,冷聲道:「你若不交出解決辦法,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嘴里說著威脅的話,雙目里也盡是殺氣,可是任誰看到她這副模樣,也只會覺得可愛單純,生不出絲毫懼意。 「解決辦法?那我是沒有,畢竟墨盟主可是除了我教教祖以外,唯一一個靠自己練成我教鎮(zhèn)教神功的人,洛依是敬佩之至。妾身功力低微,怎么敢指導墨盟主?」 江洛依微微一拜道。 這一拜倒是真心實意,《羅天十二顛》高深莫測,難煞了天下英雄,唯獨墨殤,在時隔三千余年之后,再次勘破玄機,破解了羅天教的上古之謎。 「我有一事很好奇,這變化之理難脫陰陽妙理,為何我變了,你卻沒變?」 墨殤心有疑慮道。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墨盟主忽然以我為種,修煉神功確實出乎我意料之外,但是我所圣女所修煉的《欲女輪回大法》,早已經(jīng)將我轉(zhuǎn)化為姹女玄陰之體,早已沒有陽象,又怎么會變?yōu)槟腥四??所以墨盟主想在我這里尋求解決辦法,不過是緣木求魚而已?!?/br> 墨殤神色更冷,道:「莫非江傲天真的無情至此,要以你一命,來換我的屈辱?」 「想要我的命?在你練成《羅天十二顛》的那一刻,你就殺不了我了!」 江洛依輕笑一聲,看著墨殤的眼神里充滿了蔑視,那簡直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件屬于自己的物品一般。 墨殤冷哼一聲,道:「哼,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落音才落,墨殤的身形已經(jīng)消失在這個別院之中,取而代之的則是漫天的劍氣。 江洛依面對著她根本抵擋不住的一招,卻不見絲毫驚慌,反而淡定的盤坐于地,開始默默地念著晦澀難明的經(jīng)文。 墨殤冷笑,「這就開始給自己超度了嗎?希望下輩子,你不會遇到我。否則,你恐怕還會死!」 漫天劍氣中,響起了她稚嫩青澀的嗓音。 劍氣隨著她柔美的聲線,直逼江洛依。 而就在這時候,江洛依口中的經(jīng)文忽然清晰無比,洞穿神魂,「……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 那洶涌的劍氣到了她周身三尺,忽然變得馴服無比,這昔日迅疾霸道的劍氣,卻彷佛最乖順的寵物一般。 「去!」 江洛依手指一點,劍氣應聲而動,向著原主人的方向飛去。 墨殤心中一陣驚疑不定,不過她久歷江湖,這時候心中雖然思慮萬分,手上卻是絲毫不停。 她一手化生無盡劍氣,一手抱虛畫圓,將飛來的劍氣化去。 「哼哼,我就看你的真氣有多渾厚!」 江洛依口中經(jīng)文又起,無數(shù)劍氣受她cao控,與墨殤斗在一處。 這場戰(zhàn)斗,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墨殤自己和自己打斗了。 人力有時盡,墨殤此刻以天地為丹田,真氣固然源源不斷,可是她的身體仍是人的身體,而這具新的身體比起之前千錘百煉的身體,差了也不止一籌。 她的身體開始遲緩起來,化解劍氣的速度也滯澀了幾分。 看著墨殤越來越遲鈍的動作,江洛依露齒一笑,整個人忽如一尾游魚,飄忽游過劍海,來到墨殤面前,蓄滿真氣的纖細的秀指用力點在她的眉心。 墨殤感覺到眉心的溫潤,眼中厲色一閃,不再抵御飛來的劍氣,而是一拳打在江洛依的胸口之上。 若不是墨殤倉促之間只發(fā)揮出了一成功力,那豐腴飽滿的完美巨乳,恐怕就化成一灘rou泥了。 而即便是一成功力,江洛依也被打得倒飛出去,鮮血遍及長空。 那些劍氣失去了cao控的人,也緩緩地散在空中,墨殤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咳咳,不愧是劍圣,即便如此劣勢,也能傷到我??上阒惶崞鹆艘怀晒α?,不足以殺我,你若是能發(fā)揮出三成水平,我就必死無疑了,如今勝負倒是成了未知之數(shù)?!?/br> 江洛依咳嗽了幾聲道。 墨殤一抹額頭香汗,笑道:「若我能提起三成功力,你豈會輕易上當,傷你足夠了,待我調(diào)息片刻,殺你足矣!」 「殺我?還是先看看你能不能挺過這一關(guān)吧,爆!」 江洛依微微冷笑,一撮手指道。 話音才落,墨殤忽然感覺眉心一炸,雙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模煳間,各種影像紛至沓來,那都是她曾經(jīng)真實經(jīng)歷過的回憶。 風雪中的竹廬里,一個只著單衣的威猛老者躺在床上,不怒自威的吞顏上是少有的溫柔,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大概是這一生來他都很少會笑。 另一個少年跪在地上,怔怔地看著微笑的老者,眼眶里已經(jīng)盈滿了淚水。 「殤兒,你不必哭。人生壽也蜉蝣,夭也蜉蝣,百年光陰與八十載壽數(shù),于這蒼茫天地而言,又有什么分別呢?」 威猛老人躺在床上,看著那無邊的風雪,淡然自若。 「師父!」 墨殤淚流滿面,悲痛的喊了一聲,可是喊完之后,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不停地落淚。 「人生七十古來稀,為師如今八十有余,也算是不虛此行。只是你天資聰穎,遠勝為師,定能堪破玄關(guān),踏入《混元劍體》的最高境界。凡事過猶不及,尤其本門武功剛烈霸道,為師怕你日后早夭,給你取名叫做墨殤,也是希望你不要……早早的來見為師。」 威猛老人說到這里,眼角忽然溢出一絲淚水。 他看破生死,窮通壽夭也作等閑,可是當說到自己的徒弟的時候,卻也像個平常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長壽。 「殤兒,如若你真的支持不住,就……就散了一身功力。隱居山林,安然度此一生?!?/br> 老人抓著少年的手,老淚縱橫。 「不,師父!為了師父心中的武林大同,殤兒縱是死,也絕不后退一步?!?/br> 墨殤忽然抬起頭看著老人道。 「癡兒,如今師父心中只希望你一生平安喜樂,其他再無所求。此次你去昆侖阻止了江傲天,就不要再理會江湖瑣事,保重自己才是首要?!?/br> 老者用力攥著墨殤的手,眼中的光彩一點點地消逝。 「師父!」 墨殤看著老人致死仍滿是關(guān)懷的目光,心中大慟。 陷入悲痛回憶的墨殤身上真氣暴動,那已經(jīng)轉(zhuǎn)化完畢的羅天真氣似乎要再轉(zhuǎn)化為曾經(jīng)犀利至極的無上劍氣。 江洛依見此不敢怠慢,強行拖動傷體,再次隔空灌注真氣,加強眉心那點嫣紅的力量。 得到加持,墨殤眉心紅光大放,腦海中的回憶也在快速流轉(zhuǎn),來到了又一個難忘的回憶。 那一年他二十五歲,已然是聞名江湖,為了他師父的夢想奔波了五年之久。 江湖上的同道傳來一個確切的消息,蜀中巨富溫家被jian賊惦記,要在半路劫殺他們一家。 墨殤早就聽說過溫家的名字,溫家家主溫有德人如其名,有德有義,樂善好施,有一年甘陜大旱,散金三百萬兩,不知道活了多少人命。 所以一聽到溫家有難,墨殤三日間跑死了六匹快馬,從貴州星夜兼程趕到蜀中,一掌斃九賊,仗劍挑三寨,救下了溫有德一家。 那一日,也是二十五歲的墨殤第一次見到溫若言。 他永遠記得,那一日葉落如雨,溫若言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裙,俏然而立,巧笑嫣然。 當時即便見慣絕色的墨殤,也被驚艷到了。 他呆立當場,看著款款而來的溫若言,居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 溫若言上前施禮,落落大方。 那獨屬于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甚至讓當時傲氣凜然的墨殤生出了些許自卑之情。 墨殤僵硬的回了一個他以往覺得矯揉造作的禮節(jié),彬彬有禮地答道:「在下墨殤,見過小姐?!?/br> 看著墨殤僵硬的動作,溫若言掩嘴一笑,頓時墨殤只覺得青山失色,這偌大的天府,再無任何東西能與她相比。 記憶如同流水奔騰,飄忽而過,轉(zhuǎn)眼間,他便已經(jīng)和溫若言二十年夫妻情重了。 這些年來,帶著她東奔西跑,沒有片刻安生,為了師父的愿望,跳脫的少年成了一個穩(wěn)重的盟主。 他肩負著武林的重任,終日勞碌;她履行著妻子的職責,日夜cao勞。 直到近日,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妻子做的遠遠不夠,為了師父的愿望,他似乎虧欠了妻子太多。 「你的妻子為了你,受了多年的風霜之苦,還日夜因為不能擁有你的子嗣而自責不已,你不覺得你虧欠你妻子的太多了嗎?」 似是神魔的低語,又像是來自靈魂的拷問。 隨著聲音的引導,他彷佛又回到了那年塞北,寒風如刀,他帶著溫若言從溫暖的江南來到這塞外苦寒之地。 那一年他三十六歲,《混元劍體》也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反噬,那一個月里他生不如死,是溫若言衣不解帶,一刻不停的照顧著他。 所以面對這樣的問題,意識朦朧的墨殤也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不錯,我實在辜負了若言的一番情意。」 「你如此愧對妻子,是不是應該完全服從她,她所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她的所有命令和決定你都不會有異議,她所做的一切在你看來都是理所當然,是不是?」 那個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要將墨殤拖落萬丈深淵。 墨殤本能的覺著不對,可是腦子里面混沌一片,根本無法思考。 「是,還是不是!」 聲音變得極為嚴厲,若冰雪吹拂而來。 這嚴厲的聲音,卻適得其反,一個威猛老人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墨殤的腦海之中,老者看著墨殤,告誡道:「殤兒,不管到了什么時候,你都不能被他人所左右!」 墨殤元神受挫,本能的就要反抗,混元劍氣勃發(fā),那曾經(jīng)為了師父的夢想而闖蕩天下的身影,似乎又回來了。 劍氣凜冽,那聲音彷佛也受到了影響,變得溫和了許多,道:「你想一想你的妻子,她為了你放棄富貴,同你流浪江湖,與你艱難的討生活。她曾經(jīng)十指不沾陽春水,為了你,她親自漿洗衣服。后來即便你成為了武林盟主,那山莊的瑣事仍是一股腦的丟給了她,你不慚愧嗎?你不能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做出改變嗎?」 墨殤躁動的劍氣停了下來,他想起了蜀中的道左相逢的嫣然一笑;他想起了往日溫若言為他奔波忙碌的身影;他想起了溫若言聽到能為自己繼后香燈時的欣喜;他想起最后關(guān)頭的那一塊刻著溫若言衷心祝福的玉佩。 這一切的一切,剝離了他那層層迭迭的防衛(wèi)之心。 現(xiàn)今的墨殤,心里只剩下那個單薄的倩影。 「很好,現(xiàn)在你的心已經(jīng)完全屬于你的妻子,你要遵從你妻子的一切命令,明白嗎?」 「明白!」 墨殤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便回答了這個問題。 「好,睡吧,等你醒來,這些將會成為你心底最深處的想法?!?/br> 那聲音變得飄淼難尋,最后逐漸消逝。 而墨殤在這一刻才真的陷入昏迷,而她眉心的那團紅光,則化作了一滴淚似的痕跡,留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江洛依緩緩地松了一口氣,即便擁有《羅天十二顛》的克星,改變一個蓋世強者的認知也不是她能做到的。 若不是墨殤心中早有破綻,恐怕這時候江洛依早就身受反噬,香消玉殞了。 她仔細調(diào)息一番,才招呼人手將墨殤送回溫若言的閨房。 而此刻閨房之中,則上演著另一出大戲。 昔日的女主人溫若言乖巧的跪在地上,而之前服侍溫若言的貼身侍女—聆琴,卻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俯視著曾經(jīng)的主人。 「下等婢女溫若言,你可知罪?」 聆琴一只腳踩在溫若言的頭上,問道。 溫若言誠惶誠恐的道:「賤婢知罪?!?/br> 「那你錯在哪了?」 聆琴笑著問道。 溫若言答道:「賤婢不分尊卑,睡了聆主子的床,此罪一也;賤婢不知廉恥,泄在了聆主子床上,此罪二也;賤婢不守禮儀,未能及時伺候聆主子洗漱,此罪三也?!?/br> 「那你該當何罪?」 聆琴一腳踹倒溫若言,冷聲道。 溫若言被踹倒后,立刻又翻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又跪在聆琴面前說道:「賤婢任由聆主子處罰?!?/br> 「那你就先伺候你聆主子我如廁吧,記著,要用嘴!」 聆琴看著溫若言,忽然說道。 聞聽此語,溫若言不敢怠慢,一下子鉆進聆琴的裙子里,將聆琴未穿褻褲的下體含住,輕輕的用舌尖刺激昔日婢女的尿道。 聆琴本就有尿意,被溫若言這么一挑弄,頓時尿道一張,一道又sao又黃的尿柱擊打在溫若言的喉頭之上,溫若言渾身一抖,居然達到了一個難言的高潮。 「賤貨,每次一受辱,你就高潮,真不愧是最下賤的賤婢?!?/br> 聆琴感覺到溫若言的抖動,出言嘲諷道。 溫若言將聆琴的尿一絲不漏的吞咽完畢,這才開口迎合道:「這都是主人的恩寵,讓賤婢一受到侮辱就會產(chǎn)生快感,賤婢這些天來體驗了從未體驗到的快樂。賤婢真的太感謝主人了,讓賤婢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活著?!?/br> 聆琴哈哈大笑,站了起來,將自己還沾著尿的xiaoxue在溫若言的臉上抹了幾下,溫若言的臉上立刻變得水光粼粼。 而在這樣的對待下,溫若言又迎來了一次高潮。 溫若言的臉上帶著癡笑,渾然看不出來不久前,她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昔日溫若言對于下人極為體恤,尤其待聆琴更勝似親人,想不到今日居然遭此恥辱。 想她如今懷有身孕,還遭逢此劫,真是讓人嘆息。 而最讓人感到可憐的是,如今她的神智已經(jīng)被扭曲。 現(xiàn)在的遭遇,她甚至不覺得是恥辱,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樂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賤婢,主人說了,你要是好好完成主人交給你的任務,獎賞肯定是少不了的。說不準,你還能親自伺候主人,也說不定哦?!?/br> 聆琴抓起溫若言的胸衣,將下體擦干凈,然后又丟給了溫若言后說道。 溫若言接過胸衣,再次系到胸上,她就這么用被昔日婢女尿和yin水兒的浸濕的胸衣,將她那肥嫩誘人的雙乳包裹住,rutou在接觸到胸衣的一剎那,就像兩顆堅硬的石子,高高地挺立著。 即便是與墨殤zuoai,溫若言也從未感覺過如此刺激的感覺。 尤其是聽到能伺候主人,溫若言更是感覺到難言的幸福,她臉上掛著癡癡的傻笑,似在憧憬美好未來一樣。 「聽說你懷了那人的小賤種?」 聆琴踢了踢她的肚子道。 聆琴用的力氣不小,溫若言本能的護住自己的嬰兒,聆琴見狀大怒,一腳就踹在了她的頭上,同時還呵斥道:「賤人,主子要踢你肚子,你還敢擋?」 溫若言弱質(zhì)纖纖,被踢中之后,眼前一黑,差點昏倒過去,她迷迷煳煳之間也不敢怠慢,在地上又滾又爬,來到聆琴腳下,邊親吻她的鞋子邊道:「聆主子恕罪,賤婢豬油蒙了心,居然不知好歹,抵擋主子的賞賜,只是這小賤種生下來,就是天生為了給主人玩弄的。賤婢怕若是流了,會耽擱主人的雅興。若是違背了主人的命令,我怕聆主子被主人責罰。」 聆琴心中一顫,居然差點把主人的命令忘記,主人能隨手把自己從一個奴婢變成這個家的女主人,也能再次將自己變?yōu)榕尽?/br> 她是萬萬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所以她想起剛才那一擋,心中升起絲絲慶幸。 「好,念你忠心為主,暫且饒你一回。下回……」 聆琴說到一半,忽然被一陣敲門聲所打斷。 聞聽敲門聲響起,聆琴迅速站起側(cè)立一旁,而溫若言則是立刻站了起來,慵懶的臥在床上,拿手帕將臉上的濕痕拭去,緊了緊衣裳,將胸衣完全遮住,這才緩緩開口道:「何人敲門,進來答話。」 她的聲音平緩雍吞,若清泉留響,美妙至極,誰能想到聲音的主人之前還想一個賤貨一樣,在自己的下人腳下求歡?嘎吱一聲,兩個侍女推開門,將墨殤抬了進來,對溫若言說道:「夫人,奉主人之命,將老爺送回房里,著你好生照料,按計劃行事?!?/br> 「好,你們回稟主人,若言明白了。」 溫若言點了點頭道。 「是,夫人的話,我們一定帶到?!?/br> 兩個侍女微微一拜道,然后兩個人直起腰桿,掏出一塊令牌,沖著屋里兩人。 兩人看到令牌,心中一顫,連忙跪伏到地上,聽候指示。 只是當初植根在她們靈魂中的印記,見玉佩,如主人親臨。 「聆琴小賤人聽了,主人口諭:」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狗東西,你這些日子作威作福也夠了,墨盟主回去后,須得一切如常,若出半點差錯,我便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口諭畢,你可聽明白了,聆琴小賤人?」 左邊持令牌的侍女說道。 「感謝特使送信,聆琴小賤人明白了?!?/br> 聆琴低眉順眼道,一點也沒了剛才的威風。 「好了,你們起來吧,我們先走了。切勿耽擱了主人的大事,否則你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br> 兩個侍女施施然的又退了出去。 「恭送特使!」 兩個人直到侍女走出很遠,才站了起來。 聆琴上前看了看已經(jīng)變成蘿莉模樣的墨殤,笑道:「這還是我們那個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嗎?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感覺她這個樣子連我都打不過吧?」 說著,她還低下頭用手戳了戳墨殤的身體。 「不得無禮!」 溫若言一皺眉頭道。 聆琴一聽到溫若言命令的口氣,頓時怒道:「小賤人長本事了?敢和主子這么說話了?」 溫若言越過她,將墨殤抱起,邊向床邊走邊道:「沒聽到主人的命令嗎?一切如常,意思就是我為主,你為仆,殤哥仍是你的老爺。若是耽誤了主人的大事,十個你也賠不起?!?/br> 「你……」 聆琴氣結(jié),可是她知道,絕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主人說一切如常,那就必須一切如常!溫若言將墨殤溫柔的放在床榻之上,命聆琴準備洗澡水,沐浴更衣后,才又匆匆回到屋里,為墨殤打理一切。 過了大半天,墨殤才緩緩醒來,她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問道:「我這是怎么了?」 「殤哥,你暈倒在了別院,幸好下人把你帶了回來,否則凍一晚上,非生病了不可?!?/br> 溫若言用蘸了熱水的手帕,為他擦了擦額頭后,嗔道。 「若言,你又來了,為夫說了多少次了。為夫內(nèi)功精湛,就算是數(shù)九寒天,也不會有半點病痛。」 墨殤搖了搖頭道。 溫若言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回房睡,不許再這樣折磨自己?!?/br> 若是平常,墨殤最多口頭敷衍一下,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墨殤感覺自己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情緒,她保證道:「好,我保證,以后不論多晚,都會回房睡的?!?/br> 「這還差不多?!?/br> 溫若言用手帕一點她的鼻子道。 墨殤嗅覺靈敏,手帕經(jīng)過鼻子的時候。 她猛然聞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不由疑惑道:「若言,你這手帕,味道有些奇怪啊?」 溫若言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通透,她沒想到,縱使洗滌多遍,仍是瞞不過墨殤。 她佯怒 道:「手帕不就是這個味道嗎?你是不是聞過別人的手帕,快說!」 墨殤腦子一昏,忽然覺得手帕好像就是這個味道,她點了點頭道:「好像是啊,手帕好像就應該是這個味道來著。而且,我怎么會去聞別的女人手帕的味道呢?」 「算你識相,要是發(fā)現(xiàn)你對不起我,哼哼?!?/br> 溫若言眼中似有殺氣。 「怎么會呢?我一切都聽夫人的?!?/br> 墨殤聽了這話,心中就是一抖,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怕溫若言。 「嗯,既然你都聽我的,那咱們可要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再說自己是墨殤了,畢竟你這個樣子統(tǒng)領(lǐng)武林群雄,怕是難以服眾。這樣吧,對外就宣稱你還在閉關(guān),恢復原狀之前你就偽裝成我的遠房親戚吧。」 溫若言決定道。 墨殤有些詫異,想不到昔日性格溫吞,優(yōu)柔寡斷的妻子,如今遇到事情,居然這么果斷,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都聽夫人的,只是我的舉止姿態(tài)山莊里的人都熟悉了,這倒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