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47)
書迷正在閱讀:嬌妻沉淪(我的妻子是女神)、女神許愿系統(tǒng)、我的女神墮落系統(tǒng)、邪yin妃、魔法少女會吃蝴蝶嗎、被富豪們玩弄的姐妹花、觸手怪的漫長旅途、希臘神話、嬌妻凌辱日記、美艷女老師校園悶絕榨精事件
【柔情肆水】(第47章·池中鴛鴦)(中) 2022年7月23日 字?jǐn)?shù):13972 正當(dāng)夫人忍不住的sao動時,門開了,進來一個男人。 「?。 ?/br> 夫人嚇了一跳,「你是誰?」 只見那男人形容消瘦,樣子猥瑣,皮膚黝黑,從深邃的眼睛里射出冷森森的目光看了一眼夫人,然后面無表情的走了。 夫人驚魂未定的撫著胸口,好奇剛才到底是什么人,想象著他會不會對自己做什么,想到自己一個人在這么個地方,萬一真的進來人對自己圖謀不軌該怎么辦?要是有人進來把自己按住要強jian怎么辦?是要喊人還是先爽一下再訛他們一筆錢?不覺間,夫人覺得身體里開始有點癢,有些空虛,好想脫了這衣服用手去揉一揉。 正想到這,門又開了,那男人再次出現(xiàn)在門口。 不過這次,他身后跟著小柔。 「你的客人?」 那男人問小柔。 「嗯嗯,是的。」 「沒地方了,你商量一下」 那男人的話聽的夫人不明所以。 「嗯,別急,我跟她說說」 小柔進來走到夫人身邊,「夫人,跟你商量個事。我們這來了個客戶,其他的房間都沒地方了。您看能不能跟您一起在這屋……」 「你們連個房間都不夠?」 夫人又開啟了懟人模式,「做的什么生意呀?再說你們這個房間里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呀?也不知道做的什么生意。什么客人呀?男的女的?是不是他?」 「???哦,不是不是。他是我們這的……嗯……工作人員,技師??蛻羰莻€女客戶」 「哦,女的那還差不多……」 夫人自己在屋里待著也是無聊,下身又難受。 想著要是有個人跟自己一起聊聊天(懟懟人),分散下注意力,也許還好受一點。 「那您就是同意了哈」 小柔轉(zhuǎn)身對那男的說,「把你客人帶進來吧」 男人沒說話,回手一拉,就見一個年青女孩出現(xiàn)在他身邊,就像是從身后變出來的一樣,看來是一直就等在門外。 夫人看那女孩,皮膚白里透紅,頭發(fā)有些淡淡的發(fā)黃,身材不算多么完美但也前凸后翹,該有的都有。 她身上穿著一件很大的白色襯衣,一直垂到膝蓋,看不到下身穿著什么。 「他們這是……?」 夫人向小柔投來詢問的目光。 「哦,男的是我們這里的技師。我們都叫他老敢?!?/br> 「老敢?」 「其實人家姓闞啦,不過因為他做事果決大膽,我們就都叫老敢?!?/br> 「那女的是來做什么保養(yǎng)?」 「也不算保養(yǎng)吧,她經(jīng)常來做這個……嗯……您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低聲說話的過程中,老敢拉著那女孩進了屋,從墻上摘下一捆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女孩綁了起來。 那女孩絲毫不反抗,任由他擺弄。 甚至繩子繞到哪里,還會配合著抬手動腿的。 轉(zhuǎn)眼間,女孩已被綁的像個粽子,手、腳和頭發(fā)在背后被捆在了一起。 然后,老敢又把繩子掛上屋頂?shù)幕?,一點點的把女孩面朝下的吊起來,升到老敢胸部的高度。 「她……她真是客人?」 夫人疑惑的問小柔,「這是誰要給誰服務(wù)???」 「當(dāng)然是老敢給客人服務(wù)啊,明明是他在賣力氣嘛……」 「這,這怎么會有人主動讓別人把自己綁起來?綁起來之后干什么?」 夫人無法理解眼前的事情。 「哎呀,什么樣的客人都有,客人什么需求也都有?!?/br> 老敢吊起了女孩,用手一掐她下巴,另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把她舌頭拽出來。 然后用兩根小竹片夾住她的舌頭。 竹片比較長,兩端捆著皮筋,夾住舌頭后,竹片卡在嘴巴外,女孩的舌頭就無法縮回去,也沒法說話。 處理好舌頭,老敢又轉(zhuǎn)動女孩身體,把女孩的腿轉(zhuǎn)到他這邊。 女孩的腿在錯綜復(fù)雜的繩子拉扯下以最大的角度分開。 腰部的主繩承擔(dān)著身體大部分的重量,然后是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和頭發(fā),各自承擔(dān)著四肢和頭的重量。 最后,在兩腿間,還有兩根繩子從小腹分出來勒在陰部然后向上也繞在主繩上,這讓她的陰部也承擔(dān)起一小部分重量。 老敢拉一拉勒在陰部的繩子,看看是否結(jié)實。 然后拿來一根藤條,用藤條輕輕在女孩屁股上拍了拍,說了句:「開始了」 女孩嗯了一聲。 然后老敢拽了拽女孩襯衣的下擺,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 然后老敢掄起藤條狠狠的抽了下去。 女孩閉著眼睛疼的一聲慘叫,屁股上頓時一條紅印。 夫人看的身體跟著一顫,就像是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樣。 「這這這,這是在給她提供服務(wù)?!」 夫人依然不敢相信。 「是啊」 「主動跑來挨打?!」 「不能直接跑來,得先預(yù)約?!?/br> 「還要預(yù)約?!」 「對呀,得跟技師約時間啊。要不要給您約一個?」 「不要!」 「也不貴,就做兩次手部保養(yǎng)的錢?!?/br> 「還要花錢?!!」 「可以給您申請免費體驗券。」 「不要?。?!」 小柔強忍著笑:「好了,不要的話我先忙別的去了。您在這等著吧,一會到時間如霜會來給您處理的?!?/br> 說著,小柔轉(zhuǎn)身要走,夫人一把抓住她:「等等,我……我一個人看著害怕。你,你再陪我待會?!?/br> 藤條如暴雨般瘋狂的砸在女孩的屁股和大腿上,打的女孩鬼哭狼嚎的叫著。 因為老敢站在靠夫人這邊,所以女孩兒的腿是朝著夫人這邊。 夫人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多出一條條紅色的印記。 女孩的身體,也隨著抽打而試圖扭動,然而在繩子的束縛下,顯然是徒勞,唯一的作用就是讓yinchun上的繩子勒的更緊了一些。 夫人剛開始看著女孩被抽打,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忽略了自己下身的感覺。 這會,下體的燥熱、空虛、瘙癢難耐的感覺越發(fā)強烈,也不知是涂了藥物的關(guān)系還是看著眼前這畫面的關(guān)系,各種感覺沖擊著神經(jīng),讓她再不能無視。 夫人好想去摸一摸,碰一碰自己的下體。 可是隔著膠衣,也只能靠緊緊并攏雙腿,來讓陰部得到一點點的慰藉。 小柔看夫人兩腿并緊,相互摩擦,心里明白她身體里發(fā)生了什么變化,暗暗覺得好笑。 女孩腿上鮮紅的抽痕已經(jīng)漸漸變成暗紅色,暗紅色的抽痕上又迭著鮮紅色的新印記。 兩條繩子越勒越緊,已經(jīng)漸漸陷進兩片yinchun中間。 小柔盯著那兩根繩子中間的部分,果然見到一點晶瑩的液體滲了出來。 老敢扔下藤條,又換了一根窄一點,短一些的竹尺,頂住女孩陰部繩子問:「這里要不要?」 女孩沒法說話,只嗚嗚幾聲。 老敢手起尺落,啪的打在一側(cè)的yinchun上大聲問:「要不要?」 女孩嚎叫著,嗚咽著,努力扭動被頭發(fā)捆住的頭。 然而老敢的第二下竹尺已經(jīng)毫不遲疑的抽在了另一側(cè)yinchun上。 女孩再次全身抽動,拽的房頂上的鐵鉤嘩啦作響。 夫人此時看著那女孩的yinchun被抽打,忍受著自己yinchun上的sao動,漸漸的竟然開始希望自己的yinchun也被老敢那樣抽打。 雖然肯定會非常疼,但是,疼痛似乎也比現(xiàn)在忍受著的感覺要好一些。 正在這是,夫人猛然發(fā)現(xiàn),勒在那女孩陰部的兩根繩子,顏色有些變深刻了——那女孩竟然在流水!那女孩在那男人的抽打和虐待下竟然興奮的流出了yin水,還把捆著她的繩子給陰濕了!「她……她濕了?!」 夫人難以置信的問小柔。 「哎呀,嬌嬌……呃,我是說……就,就是會有這樣的客人啦。她們平時得不到發(fā)泄,用這種方式來尋求刺激,放松。別看她表面上很疼,實際心里沒準(zhǔn)爽著呢,估計一會還能高潮?!?/br> 「這就是所謂的服務(wù)嗎?」 「對呀,讓身體放松,瀉火。其實像刮痧拔罐什么的不也是讓毛細(xì)血管放血嘛。這個其實差不多,還更刺激些?!?/br> 夫人看著逐漸興奮的嬌嬌,陷入了沉思…… ···· 張汝凌帶露希去找李強玄的路上,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著。 露希讓他幫忙調(diào)教他老婆的請求太過突然,一時間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他本想一邊靠凌柔劑的助推,展現(xiàn)夫人yin蕩的本性,錄下她親口承認(rèn)和管家他們yin亂的事實。 (很可惜那晚張汝凌沒帶手機,要不也不用這么費勁)甚至更進一步的錄下她和老敢或劍哥他們zuoai的場面。 以此要挾夫人不要阻撓莊主賣給他們酒奴。 (因為據(jù)紫玉說夫人會殺掉用廢了的酒奴并拿她們的zigong做成補品,所以如果以后酒奴都賣給張汝凌他們,夫人可能會阻撓)而對于莊主這邊,則通過活虎湯提高莊主的「戰(zhàn)斗力」,同時也讓莊主體驗下被性奴伺候著的幸福感,促使他簽下賣10返2的合同。 這樣以后他就會更積極的定期送10名酒奴過來(為了獲得其中給他調(diào)教的2名性奴),這邊的性奴來源就有了保障。 而且又有鉗制夫人的手段,不怕夫人搗亂。 (無論從少了補品,還是從不想莊主玩女孩方面,夫人都一定不愿意這筆長期買賣的)然而現(xiàn)在莊主竟然主動要求調(diào)教夫人,這似乎是個更大的機會,又似乎是個不確定的風(fēng)險。 張汝凌懷著忐忑的心情跟露希來到李強玄所在的包房里。 李強玄忙起身相迎:「露莊主,歡迎歡迎。我這邊事情比較多,沒能下去迎接您,還望海涵?!?/br> 露希表示不必在意:「哦~您就是店主咯,剛才體驗過來,您這里搞的非常有特色,李先生是個人才呀?!?/br> 露莊主著重強調(diào)了『特色』兩個字。 「過獎過獎」 李強玄連忙擺 手,「說來慚愧,小店是家父一手創(chuàng)立,非我之能。只是如今家父年邁,才讓我代為掌管?!?/br> 「哦……原來是少東家。年輕有為,未來不可限量?!?/br> 寒暄之后,三人落座。 這間包房是個多人聚會,搞轟趴用的房間。 中間有一張方桌,方桌三面圍著半圈沙發(fā)。 三人就一人坐一邊,張汝凌和露希的奴隸就趴在桌下,各自的主人腳邊。 「露莊主玩的可好?」 李強玄問,「合同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如果沒什么問題,咱們就簽了?」 「哦,我說一下吧?!?/br> 張汝凌攔住了李強玄的話頭,「剛才露莊主跟我說了一些……一些想法。首先,咱們之前說賣10返2的方案,露莊主說一次性給出10名的話要等到年底了,畢竟酒奴是逐漸淘汰的……」 露希在旁邊補充:「是啊,而且你們一次給我調(diào)教出2名性奴送來,我也玩不過來,哈哈」 「嗯」 張汝凌繼續(xù),「所以莊主希望細(xì)水長流一些。改成一次賣5名,然后我們調(diào)教出一名給莊主。這樣第一批很快就能送來,以后大概每半年送來5名?!?/br> 「嗯,這個都是一樣的,能早點送來我們也方便,沒問題?!?/br> 李強玄點頭道。 「還有一個事兒呢……」 張汝凌扭頭看了看露希,「莊主第一批送來的女奴呢,一個是紫玉,已經(jīng)在我們這調(diào)教了。過幾天再送來3個」 「那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也就是莊主希望我們代為調(diào)教后送給他的——就是他老婆。」 「???!」 李強玄瞪大了眼睛,跟張汝凌迅速交換了二十來個眼神。 (我cao,劇本不是這樣的呀?) (可不,我也很吃驚呀) (這孫子別是給咱們挖坑吧?) (看著好像是認(rèn)真的) (這活能接么?) (這不找你商量來了么) …… 「露莊主為何有此想法?。俊?/br> 激烈的眼神交流之后,李強玄決定直接問問露希。 「不瞞少東家,我和夫人在性事上不太和諧。夫人需求比較多。但是時間長了,也沒什么花樣,難免有些乏味。加上現(xiàn)在沒有年青時那份活力了,有時候……都搞不到最后。不過今天在您這的感覺,真的像是當(dāng)年二十出頭的時候一樣啊。您這的性奴伺候的真是太爽了,我剛才連著來了幾次,到現(xiàn)在都覺得隨時還可以硬起來,呵呵。所以我想,要是夫人也能像她們這樣會伺候人,以后就和諧多了。張先生又說他調(diào)教處女性奴的事,我才知道就算調(diào)教也不一定要和性奴zuoai。所以,就忽然有這么個大膽的想法?!?/br> 張汝凌心想:你還想著老婆不能給別人cao,殊不知你老婆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了,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露希繼續(xù)說著:「另外,就是希望你們把夫人的身體調(diào)教的敏感一點。張先生說他的另一個性奴——哦,就是剛才樓下接我們的小柔。說她在張汝凌的陽具下,不幾分鐘就能高潮一次。我想如果你們能把夫人也調(diào)理到這種程度,讓我能輕易滿足她,甚至她已經(jīng)不能滿足我的程度就好了。我賣酒奴換性奴的事,夫人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恐怕不會答應(yīng)??扇绻夷茌p易滿足她,經(jīng)常把她干到體力透支,她也就不會拒絕我找?guī)讉€性奴發(fā)xiele?!?/br> 張汝凌和李強玄又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莊主說的好像有那么點像真的,不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夫人那邊……怎么說?」 李強玄問了出來,「我們這里的性奴,不嚴(yán)格的說,都是自愿的。雖然可能有生活所迫或命運多艱的因素,但我們是不會用暴力或欺騙解決問題的。那么……真要調(diào)教夫人,您怎么跟夫人說?我們的話,肯定就得照實說。夫人不愿意,不配合,我們就沒辦法?!?/br> 「都是自愿?」 「對呀,您能從我們這里的任何一個性奴的眼里看到怨恨的眼神么?那樣的性奴是不可能服務(wù)好客人的?!?/br> 肆雪碰碰張汝凌的腿,從桌子下面投來一個怨恨的眼神。 張汝凌一腳呼到她臉上,沒能看見她憋不住的笑吞。 「難道你們沒有給她們洗腦什么的?」 露希還是有些不相信。 肆雪則在桌下瘋狂的點頭。 「哈哈,莊主說笑了」 李強玄邊笑邊搖頭,「我們哪里有這樣的能力?!?/br> 張汝凌也在一旁補充:「我們要是有這本事,我們還洗她們干嘛,我們把您洗了,讓您回去自愿把整個莊園都送給我們多好?!?/br> 露希撓撓頭,覺得他們說的好像也在理:「那……夫人那邊,就沒什么別的辦法了嗎?」 張汝凌和李強玄都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張汝凌終于開口:「要不,您找個借口讓夫人在我們這多住兩天,我們慢慢的多了解夫人的性格,并針對性的做做思想工作?」 「哎呀……」 露希撓頭,「讓她住兩天這個……我怎么跟她說呢。我自己回去把她扔這得有個理由啊?!?/br> 「或者莊主也一起多住兩天? 」 「和夫人一起?」 「是啊,不然呢?」 露希低頭看看馨兒,想了想,搖搖頭。 那意思明顯是說,要是馨兒陪他住當(dāng)然不錯,可是和夫人的話,那他干嘛不回家呢?「晚上不把您和夫人安排在一起實在說不過去」 李強玄見他猶豫,開導(dǎo)他說,「不過,也就晚上睡個覺的事嘛。明天還可以帶您一起去看看我們的表演什么的?!?/br> 「這個……」 ···· 嬌嬌的下半身已經(jīng)遍體鱗傷(或者叫半體鱗傷?),紫的,紅的,粉色的傷痕爬滿屁股和大腿。 失去自由的身體吊在半空微微顫抖,隨著慣性輕輕轉(zhuǎn)動,像是專門為了讓人看清這美妙身體的每一個角度。 在兩腿間,一條透明的絲線時斷時續(xù)的垂向地面,那是令嬌嬌萬分羞恥,卻又無可抵賴的證據(jù)。 另一端,從她無法閉合的嘴巴里,也同樣垂下一道透明粘液形成的絲線。 前后兩種液體在地上留下一灘灘水漬,已經(jīng)分不清哪是口水,哪是愛液。 「高潮啦」 老敢毫無感情的說著,「你的身體真是下賤,只是這樣也能高潮。是不是以后看著別人挨打都能濕了?」 膠衣里已經(jīng)濕成一片的夫人,一時竟不知道老敢這話是在說誰。 小柔聽著夫人的呼吸聲,知道差不多了,就沖老敢使了個眼色。 老敢看了,非常難以察覺的點了一下頭。 「好了」 他開始解繩子,把嬌嬌放下來,「今天的服務(wù)結(jié)束,您可以走了?!?/br> 嬌嬌手腳恢復(fù)自由,舌頭上的竹夾也去掉了,正要走出去的時候,小柔一臉找打的過去對嬌嬌說:「客人您很舒服吧?別忘了去服務(wù)臺把賬結(jié)了哦。歡迎下次再來~」 嬌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想說什么,但是舌頭被夾的直發(fā)麻,就沒有出聲。 老敢和嬌嬌出去之后,小柔看了一眼表:「哎呀,時間差不多了。您等著,我去叫如霜姐?!?/br> 說完,轉(zhuǎn)身也出去了。 不一會,如霜進來,二話不說,毫不客氣的分開夫人兩腿,解開了膠衣陰部的卡扣。 夫人濕漉漉的兩片肥美的yinchun一下子露出來,甚至還有一些粘液順著膠衣的縫隙流出來,已經(jīng)分不清是剛才涂抹的,還是夫人身體里的。 夫人害羞的閉上眼睛測過頭去。 如霜拿一塊柔軟的手帕,啪的一下呼上去,用力按著向下一抹,要把yin水擦干凈。 剛剛抹到一半,或許是手帕蹭到了夫人的yinhe;或許是如霜手指的力道按到了夫人的洞口;又或許僅僅就是夫人空虛了太久——手帕還沒離開,夫人就捂著嘴,身體就一陣抽搐——高潮了。 「夫人是不是有些M屬性?」 如霜冷冷的說。 「什……什么M,胡說……」 夫人的氣息都還沒調(diào)勻。 「看別人的時候是不是想著被打的是自己?哼~」 如霜輕輕的一哼,也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輕蔑。 但在夫人聽來,如霜分明是再說:看你還嘴硬。 「夫人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提供服務(wù)~」 如霜的這句話,竟然讓夫人有了一些期待。 「什么……服務(wù)?」 「想體驗一下的話,我去叫人,我可不會給你做?!?/br> 如霜沒等夫人說話,停了一下繼續(xù)說,「我看您是想,等著?!?/br> 如霜回了隔壁劍哥的設(shè)計室,見屋里還是只有小柔在,就問小柔:「劍哥還沒回來?」 小柔搖搖頭:「一直沒見,不過應(yīng)該快了?!?/br> 「那女人太敏感了,剛才我碰了她一下就高潮了?!?/br> 「如霜姐,你給她涂了多少啊。反應(yīng)這么強烈」 「你讓我下手重一點的嘛~」 「嘻嘻,沒事,讓她自己難受會吧,誰叫她那么兇。等劍哥來了再去收拾她。」 「那什么『凌柔劑』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 「應(yīng)該沒問題,哥哥給雪兒菊花里用過。劍哥也意外給紫玉姐用過。咱們看著點,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嗯,那就這樣著吧」 最^新^地^址:^ YYDSTxT.CC 如霜說罷,把劍哥辦公桌上的電腦轉(zhuǎn)了過來,屏幕朝著她和小柔這邊,方便她倆通過裝在隔壁屋頂?shù)臄z像頭觀察夫人的情況。 夫人雖然高潮了,但身體里的空虛感幾乎沒有任何減輕。 被獨自放置在屋里的她,急切渴望著身體上的撫慰。 剛才如霜扯開的膠衣陰部的舉動此時顯得格外體貼。 那柔軟肥嫩的兩片yinrou現(xiàn)在就裸露在外,而夫人的手也沒有任何束縛。 內(nèi)心的羞恥感完全抵擋不住身體的需要,畢竟,去摸一下,是那么簡單,那么熟悉的一個動作。 當(dāng)夫人感覺到下身一股暖意的時候,她的兩只手已經(jīng)擅自伸到腿間開始揉搓。 她忍不住勸說自己「沒人看見,就摸一下下,沒事的」,又不停的告誡自己「一聽到門外有動靜,就馬上停下來」。 卻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已經(jīng)被小柔和如霜看了清清楚楚。 漸漸的,手指對yinchun的撫慰已經(jīng)不能滿足夫人,她開始用手指挖自己的xiaoxue。 挖一會,又用沾著yin水的手指去搜yinhe,同時換另一只手去挖xiaoxue,如此交替。 夫人手指的頻率越來越快,身體前所未有的興奮,甚至被三個男仆一起cao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興奮過。 是因為陌生的環(huán)境?是因為怕有人進來?還是因為看了剛才那一幕?夫人根本沒空去想個中原委,只想盡快滿足自己最單純的欲望。 身體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快速把她推向高潮。 就在她意亂神迷,嬌喘頻頻,馬上就要絕頂時,門忽然打開,劍哥站在門口。 夫人此時沒有按照對自己的告誡馬上停手。 就像朝著終點沖刺的運動員無法驟然停住腳步一樣,夫人也在沖向頂點的路上無法自拔。 盡管她的嘴巴朝劍哥喊著:「不要,出去,不要看我」,但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身體好像已經(jīng)不受大腦控制似的,在這個陌生男人的凝視下獲得了更大的刺激。 終于,在反復(fù)的「不要看」 的叫聲中,夫人又一次扭曲著身體達到了高潮。 劍哥看著夫人,待她漸漸緩過神來,才像嘲笑似的說:「呵呵,看來我來晚了,夫人已經(jīng)不需要我服務(wù)了吧?!?/br> 說完,轉(zhuǎn)身要走,夫人把他拉?。骸覆弧灰?,不要走,我……我……我還想要」 劍哥走過來,一根手指毫不客氣的捅進夫人的xiaoxue。 夫人竟然毫無痛苦的表情,欣然接受了這根手指。 「夫人身體真好,里面又濕又緊」 劍哥一邊用手指按摩夫人的xiaoxue一邊評論,「想來若是能和夫人春宵一刻,一定會非常銷魂。」 夫人顧不得搭理劍哥的言語挑逗,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xiaoxue里劍哥手指按摩的地方。 小柔透過屏幕看著夫人銷魂的樣子,多少帶點羨慕的說:「看來她被劍哥搞的很爽哦」 如霜沖她嫣然一笑,到有點不好意思了:「阿劍別的不敢說,手指上的功夫絕對一流~」 「是么?那我讓哥哥回頭好好跟劍哥學(xué)學(xué),嘻嘻」 劍哥見夫人并不搭理他,繼續(xù)挑逗到:「夫人和別人zuoai的時候,喜歡什么姿勢呢?」 夫人還是沒有回應(yīng),劍哥手指停了下來:「這些信息很重要哦,您不說,我可沒辦法繼續(xù)服務(wù)下去了。」 「???不要,不要停啊」 夫人終于開口。 「那您要告訴我,zuoai的時候您~喜歡~什么~姿勢?」 后面這句,劍哥是湊到夫人耳邊說的。 低沉磁性的男聲透過耳膜舒緩著夫人緊張的神經(jīng)。 「喜……喜歡……在上面」 「哦?看來夫人喜歡主動呢。是因為那樣插的深么?」 「是……」 夫人的xiaoxue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夾著劍哥的手指,希望它快點動起來。 「有多深呢?能插到……這里么?」 說出這里兩個字的時候,劍哥手指往比較深的地方捅了一下。 「啊~能,能……」 夫人紅著臉點點頭。 「那……這里呢?」 劍哥又捅了更深的一個位置。 「有……有的能……」 夫人已經(jīng)無法思考,憑著本能回答問題,只希望那根手指給她更多的刺激。 「哦?這個回答很有趣哦。我要獎勵你的誠實」 劍哥的手指在深處連著挖了幾下,攪弄的夫人一陣嬌喘連連。 可很快,就又停下了。 「夫人只用一個姿勢可不利于xiaoxue的開發(fā)哦,也要經(jīng)常用用后入的姿勢,因為可以捅到——這里」 劍哥手指用力按了下xiaoxue前壁。 「啊~」 夫人驚叫「還要從正面插,讓jiba頂在——這里」 劍哥又按了xiaoxue后壁。 「啊~會的,會的,都會的??禳c,快點」 「都誰會從后面插夫人呢?」 「都會的,都會的」 「哦,就是說和夫人zuoai的不止一個人喲~不知道這里面包不包括莊主呢?」 「不……不要說了……」 「不?不包括莊主咯~」 「不是的,包括他~他也會……啊~」 「除了莊主,夫人還和誰做過呢?」 「和……和老白他們……」 「莊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怎么樣呢,哈哈」 「不要……不要告訴他……」 ···· 在張汝凌和李強玄的勸說下,露希決定留宿兩天,多享受一下這里的其他有意思的服務(wù)。 他本來還糾結(jié)該如何說服夫人,沒想到當(dāng)他見到面含春色,笑靨如花的夫人,跟她說今天住在這里的時候,夫人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答應(yīng)之后,夫人還要找補兩句,他們這環(huán)境好啦、服務(wù)的很到位啦之類的理由。 晚飯 時候,張汝凌和李強玄陪著莊主和夫人吃飯。 因為不能當(dāng)著夫人面帶性奴,所以肆雪就獨自回到屋里。 一進屋,小柔已經(jīng)在里面無聊的刷著手機。 看見肆雪回來,感覺終于有個人說話了,扔了手機,趕緊拉肆雪坐下。 「雪兒今天跟著哥哥干什么了?來來,說說」 「就伺候主人,也沒干什么……」 肆雪略有些失望,「主人跟莊主他們聊事情,我就在邊上服侍,給主人舔一舔什么的?!?/br> 「嘻嘻,難道哥哥沒有給你?」 「算有吧~不過也沒幾次」 「讓我看看。」 小柔說著湊過來,伸手摸向肆雪的下體。 「哎呀,小柔姐你干嘛……」 小柔伸一根手指,輕輕撥開肆雪的貞cao鏈,插進她xiaoxue里,攪弄一下,又抽出來。 「嘻嘻,里面很濕哦?!?/br> 說著,她又把手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嗯,有一點哥哥的味道,不過不濃??磥硎菦]給你多少?!?/br> 小柔拿紙巾擦了擦手繼續(xù)說到:「那也比我強多了。我整天就圍著那老巫婆轉(zhuǎn)」 「噗嗤~巫婆?」 「對呀,她就跟一個老巫婆似的。嘴里不停的叨叨,看什么都要懟一頓。就好像她會一種讓人心煩的魔法,她一說話我就覺得不爽?!?/br> 「等著主人收拾她吧,嘿嘿」 「哥哥?收拾她?怎么收拾?」 小柔疑惑的問「那個莊主說要讓主人調(diào)教他老婆」 「啊?調(diào)……調(diào)教他老婆?他怎么想的……」 肆雪把露希的想法跟小柔復(fù)述了一遍,小柔聽了搖頭說:「這兩口子的想法都無法理解……那,老巫婆就留在咱們這?她會同意么?」 「那莊主和她老婆現(xiàn)在這多住幾天,讓主人有機會慢慢了解她的脾氣,之后找借口莊主自己回去,把老婆留在這被調(diào)教。剛才莊主跟她老婆說多住兩天的時候,她倒是答應(yīng)的很爽快。」 「噗~哈哈~她也想多住兩天呀,看來劍哥果然厲害,把她搞的神魂顛倒了?!?/br> 「怎么怎么?劍哥怎么搞她了?」 肆雪一臉八卦的表情。 「剛才按照哥哥他們原來的計劃,如霜給她涂了凌柔劑,讓她看著老敢調(diào)教嬌嬌,最后劍哥過去,她求著劍個給她『服務(wù)』。 劍哥先是用手指,沒幾下就把她弄高潮了,然后又用roubangcao她。 你也知道劍哥那大roubang的感覺……」 「我不知道,沒感覺過……」 「那你有空感覺感覺」 「不要,我是主人的私奴,只伺候主人?!?/br> 「哎~反正,又粗又大,你總見過吧?劍哥還沒射出來,老巫婆就又來了兩次。然后就聽說莊主他們出來了,才趕緊給夫人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出去了。劍哥還抱怨不是時候呢,這不,他找如霜姐解決去了?!?/br> 「嘿嘿,看來是還沒爽夠,想著明天繼續(xù)呢,正好。」 「不知道她能不能忍到明天,嘻嘻。估計今天晚上就有的好看了?!?/br> 「哈哈,對了。晚上她跟她老公住一起,估計一晚上都不消停了。」 「怎么?」 「馨兒給莊主喂了活虎湯,那莊主現(xiàn)在也是碰碰就能硬的狀態(tài)?!?/br> 「哦?馨兒泡的很濃么?那東西應(yīng)該沒這么強的效果呀。」 「那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比較濃。關(guān)鍵是,馨兒是直接用嘴吧喂到他屁眼里的。呵呵」 「?。科?,屁眼?」 「恩」 肆雪換了一張正經(jīng)的臉,「給他舔身體的時候順便灌進去的。人的直腸也是能夠吸收水分營養(yǎng)的,這樣直接灌進去,沒有經(jīng)過胃酸破壞,吸收的比喝進去更好?!?/br> 「那這倆回了房,豈不是一陣干柴烈火?哈哈哈」 「嘿嘿,估計莊主這回能夠滿足她了。」 「哎呀~那以后哥哥要調(diào)教老巫婆?豈不是我每天都要看見她?」 「是吧,主人調(diào)教,當(dāng)然就是在咱們這屋?!?/br> 「完了,看見她我就不爽,以后整天都沒有好心情了?!?/br> 「你要這么想,以后咱們就有機會收拾她了,嘿嘿。」 說著,肆雪拿出一份清單。 ···· 張汝凌、李強玄陪著莊主和夫人在剛才李強玄的包房里吃飯。 盡管莊主很想見識一下一大堆客人帶著各自奴隸用餐的場面,但礙于夫人,只能明天再找機會了。 于是四個人就在包房里用餐。 包房中間是個小方桌,四人在方桌兩側(cè)落座。 張汝凌和李強玄在一側(cè),莊主和夫人在另一側(cè)。 李強玄先是跟對面的露??蜌饬藥拙洌f什么店小客人多,小廳用餐多有怠慢之類的話。 莊主當(dāng)然知道不帶他去餐飲大區(qū)的原因,明白李強玄這些話其實是解釋給夫人聽的。 所以也就順著話頭,表示這小包間挺好,溫馨有情調(diào),而且菜品看上去也很精美之類的,隨便夸了兩句。 夫人剛剛被劍哥搞的欲仙欲死,并且在凌柔劑的加持下,正要突破 自我,達到更強的高潮體驗,卻忽然被拉來吃飯,心里不上不下有些煩躁,臉上的潮暈也還沒完全褪去,對眼前的食物提不起興趣。 她略沒好氣地說:「看著精美都是虛的,還是要好吃才行。您別嫌我多嘴(沖著李強玄說的),這開店還得是靠實在的硬功夫。就比如我們賣酒,酒好喝才是關(guān)鍵。包裝好不好看,也有關(guān)系,但不是最重要的……」 張汝凌看著夫人的意思,大有一直說上倆小時的架勢,心里暗暗覺得好笑。 他張羅著對莊主說:「來,露莊主嘗嘗我們這廚師的硬功夫。這個菜,我們這最拿手?!?/br> 他用公筷給莊主夾了一道菜,然后又轉(zhuǎn)向夫人,「夫人也嘗嘗,這東西對女性的身體有好處喲。配合剛才劍哥為夫人做的按摩,內(nèi)外兼修,效果更好?!?/br> 張汝凌遞過去一個富有深意的眼神。 夫人聽他提起劍哥給她做的『按摩』,臉更紅了一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氣勢一下子就下去了,胡亂應(yīng)和著:「哦,哦,好呀。那我嘗嘗」 張汝凌趁夫人吃東西時繼續(xù)說:「劍哥跟我說了給夫人服務(wù)的詳~細(xì)~情~況~。」 張汝凌故意拉長聲,示意夫人她和劍哥做的事自己都知道了,「他說夫人的身體保養(yǎng)的很好呀,非常水嫩,(逼里水多)體力也充沛(連著高潮好幾次),聲音也動人(叫床聲)。想問問夫人,后面兩天,還想做些什么方面的保養(yǎng)呢?(還想不想換點新花樣?)」 「我……我,不知道你們還有些什么?!?/br> 夫人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像聽懂了張汝凌的問題,又好像沒聽懂。 即使聽懂了,也不敢表現(xiàn)出聽懂。 「要不,莊主給點建議?」 張汝凌轉(zhuǎn)向露希。 「啊,不勞他cao心?!?/br> 夫人也轉(zhuǎn)向莊主,「你就跟他們做你自己的保養(yǎng)就好了。(就別cao心我在這干嘛了)」 「啊,是這樣。劍哥還有別的事情,所以后面兩天就由我安排(調(diào)教)夫人。請夫人放心,我絕對像劍哥一樣用心(一樣會玩),包您滿意。(包您爽歪歪)」 「哦……那,那好……」 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是不是張汝凌想說的,只能隨意答應(yīng)幾句,然后趕緊低頭吃飯。 三位男士聊起了生意,李強玄說他們這里也進過紅桃Q的幾款酒,如今和莊主認(rèn)識了,準(zhǔn)備增加采購量,希望莊主給個好價格之類的。 低頭吃飯的夫人聽著這些無聊的談話,忽然感到一只腳貼到了自己腿上。 她一愣,猛的抬頭,看張汝凌和李強玄面色如常的繼續(xù)跟露希說著,完全沒有任何異樣。 但這時,那腳已經(jīng)貼著她的小腿向上進發(fā)。 仔細(xì)感覺腳的姿勢和角度后,夫人確認(rèn)那應(yīng)該是對面的張汝凌伸過來的。 夫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張汝凌想要干什么。 想讓她在飯桌上出丑么?要不要阻止他?他剛才提到劍哥是不是一種威脅?如果自己阻止或反抗就當(dāng)著莊主的面說破剛才跟劍哥干的事?夫人思慮間,張汝凌的腳已經(jīng)貼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再往前一點就要碰到那片柔軟的沼澤。 夫人本能的夾緊了兩腿,杏眼帶嗔的看著張汝凌。 張汝凌跟露希說話的間隙,看到了夫人的眼神,調(diào)皮的沖她眨了一下眼睛,算是承認(rèn)了自己做的好事。 「夫人,這邊的菜你夠不到吧?不如你往前坐坐?!?/br> 張汝凌表面客氣,實則帶點命令的語氣說著。 同時眼睛還不住往露希那邊瞟。 像是在警告夫人,不聽話的話就告訴你老公了喲。 夫人悄悄偷眼看看露希,又看看張汝凌,停了幾秒才無力的說:「嗯……好,好呀」 然后,身體向前挪了挪。 這一下,張汝凌的腳便直接碰到了夫人的身體。 出乎張汝凌意料的事,他的腳觸碰到的是一片毛發(fā)——夫人竟然沒穿內(nèi)褲?露希跟李強玄說著說著,扭過頭問夫人:「你怎么了?好像不太舒服?」 夫人連忙否定:「?。堪?,沒事沒事,可能是……屋里有點熱吧」 露希聽了看了張汝凌一眼,像是在詢問。 張汝凌回以一個默契的微笑。 兩人似乎心領(lǐng)神會。 張汝凌的腳在夫人的旗袍里不老實的這摸摸,那碰碰。 順著陰毛,腳趾向下摸向yinhe的位置。 夫人表面上佯裝鎮(zhèn)定,兩腿卻再一次本能的夾住了張汝凌的腳,阻止他進一步探索。 再繼續(xù)玩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在露希的身邊呻吟出來。 可張汝凌自然不會就此作罷。 他趁夫人加菜的時候,又用半命令的口吻說:「夫人,您的筷子夾的太近了。這樣夾著,這個菜,就吃不出滋味了?!?/br> 夫人松了筷子,嘴里念叨:「是,是么……還,還有這說法……」 「還不快松開?」 「哦,好……」 夫人筷子縮回來的同時,兩腿不情愿的松開。 張汝凌的腳趁機直抵夫人yinhe附近,把大腳趾塞進夫人身下,yinhe和椅子 面之間。 腳趾在身下不停翹動,想感覺下夫人陰部的結(jié)構(gòu)。 雖然并沒有準(zhǔn)確的抵住yinhe,但有老公在身旁的緊張感,還是激起了夫人一百二十分的興奮。 粗糙的腳趾劃拉著陰部柔嫩的皮膚,堅硬的指甲偶爾碰一下敏感的yinhe,甚至腳趾上幾根比較重的汗毛劃過,都能帶給夫人觸電一般的感受。 張汝凌已經(jīng)能看出夫人上身隨著他腳趾的動作在微微顫抖,還時不時的向他投來祈求的眼神。 ···· 小柔和肆雪簡單吃了晚飯,在屋里逐一討論著桌上的那份清單。 清單上列著各種調(diào)教項目,肆雪在上面指指點點,小柔在旁邊拿另一張白紙邊討論邊記錄著。 「主人的目的是要把她調(diào)教成rou欲癡女」 「嗯,嗯」 小柔認(rèn)真聽著。 「所以……首先……什么是rou欲癡女?」 小柔差點暈倒:「唉,就是,就是……整天只想著zuoai的女人」 「那不就是你這樣?」 「呸!我才不是!我只是喜歡和哥哥zuoai。她那種應(yīng)該是只要是zuoai就行,不管跟誰,不管怎么做,只要cao她就高興?!?/br> 「哦,好吧,就當(dāng)你不是。」 「本來就不是!」 「行行,但是目前頂多只有兩天時間。不可能調(diào)教出來。所以調(diào)教還必須得讓她感覺意猶未盡,以后還想來被調(diào)教才行,這個有點難?!?/br> 「這個我覺得問題不大,老巫婆本來就性欲強。我們再用點凌柔劑,讓她在這體味到從來沒有過的滿足,她肯定還想來?!?/br> 「所以既要調(diào)教,還要讓她爽。那咱們想想,要怎么調(diào)教她。嗯……不知道莊主有沒有插過她后面。」 「她好像說沒有,她想過,但莊主不喜歡。不過不知道她跟別人用沒用過菊花。」 「那我們先給她灌腸,然后讓主人插她屁眼。灌腸這感受她應(yīng)該沒體會過。」 「嗯,可以。這個口味也不算重,我們可以圍觀她,順便羞辱一番,嘿嘿?!?/br> 「如果她跟別人也沒用過菊花,還可以說主人奪去了她菊花的處女。這樣她應(yīng)該會更有感覺?!?/br> 小柔一臉壞笑的問:「更有什么感覺呀?嘻嘻,是不是哥哥給你菊花開苞時候的感覺?」 「呃……嗯……差,差不多吧……」 「那是什么感覺呀?」 「就是……就是……欸,等等。你后邊的第一次不是也給主人了么?還問我~」 「我……交流一下感受不行啊?」 說完,兩人不好意思的各自盯著眼前的紙,安靜了三秒鐘,突然又同時看向?qū)Ψ?,異口同聲的說到:「想~拉~屎~」 繼而爆發(fā)出整齊的大笑。 「哈哈哈,對吧對吧,就是這感覺吧」 小柔拍著肆雪的肩膀說。 肆雪瘋狂點頭:「對對對。自從主人讓我每天灌腸,我都好久沒有自己拉過屎了。那天主人一插進來,我就覺得,呀,這感覺,好熟悉,明明是第一次,為什么這么熟悉,他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主人。后來一想,這不就是想拉屎的感覺,哈哈哈……」 兩人笑了一會,調(diào)整心情,繼續(xù)編排著怎么收拾莊主夫人。 「然后哥哥設(shè)計的這個『鳳求凰』的新姿勢,看著就不舒服,讓她試試?!?/br> 「不行,莊主要求不能插她xue。」 「還不能插?」 「嗯。莊主是見主人……嗯……見主人調(diào)教過處女,所以,才讓主人調(diào)教他老婆。原則就是,不能真插進去,主人也答應(yīng)了。」 「切~老巫婆都被不知多少人cao過了?!?/br> 「但是莊主不知道呀?!?/br> 「那哥哥就答應(yīng)了?」 「嗯,主人說他保證不插夫人。當(dāng)然,主人也說了肯定會有身體其他地方的接觸,莊主也同意了,只要不插進xiaoxue就行?!?/br> 「哥哥是這么說的?」 「嗯」 小柔眼珠一轉(zhuǎn),嘴角微揚:「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嘻嘻,好了,這個先寫上,就算哥哥不插也可以讓她試試。」 「什么意思?主人一定是什么?」 「哥哥說他保證不插,沒說別人呀。到時候把老巫婆固定成鳳求凰的姿勢,叫劍哥來參觀,沒準(zhǔn)老巫婆還要求著劍哥cao她呢。那就跟哥哥沒關(guān)系啦。」 肆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還是你比較了解主人……在出壞主意的方面。」 「嘿,什么叫壞主意!這是應(yīng)對壞人的策略。再說,別的方面我也了解哥哥呀?!?/br> 「比如?」 「隨便你說哪方面」 「嗯……」 肆雪認(rèn)真的想了想,「主人的roubang上最粗的一根血管在哪邊?」 小柔叉開腿,拿筆當(dāng)做roubang比劃著說:「在這邊。就是他這么插,這是哪邊……我的右邊,他的左邊。那根血管在左邊靠下一點,是這~么個形狀」 小柔邊說邊用手指在空中描繪張汝凌那血管的走勢。 「哦……你還真知道?!?/br> 「那當(dāng)然」 小柔略帶驕傲。 「嘿嘿,是不是插著不動的時候能感覺到血管里的血一下一下的流,所以印象深刻?」 「對呀對呀」 小柔眼神里充滿光,像是遇到了知音,「有時候我們就插著不動,我坐在他身上,一起看電視。那時候你還沒來呢。然后,就能感覺到它里面一下一下跳動的血流。要是電視上有些惹火的畫面,還能感覺到它跳動變快呢?!?/br> 「而且,主人還總愛在最想要的時候插著不動,那時候就感覺特別明顯?!?/br> 「沒錯,沒錯,那次在火車上感覺最強烈了。想要又不能動的時候,一點點震動感覺都特別強烈?!?/br> 小柔說的正興奮,卻忽然嘆了口氣,「唉,哥哥還不回來?!?/br> 「嘿嘿,想主人了吧」 「嗯~」 小柔略帶委屈的語氣,「從早上哥哥帶莊主去玩就沒見了。」 「我也想吃主人的jingye了……」 「你跟著哥哥一天還沒吃夠?」 「都沒有吃到,主人都射我里面了。」 「凡爾賽……我一天連哥哥jingye的味道都沒聞到過?!?/br> 小柔忽然一愣,再轉(zhuǎn)頭看肆雪時,臉上顯然寫滿了壞主意,「嘿嘿,你說哥哥都射給你了是吧?」 「你,你干嘛?」 小柔撲倒肆雪,把她兩腿分開,用自己的退壓?。骸肝野涯憷锩娓绺绲膉ingye挖出來,好東西要分享,哈哈哈?!?/br> 說著,她的手指已經(jīng)像一條泥鰍一樣鉆進來肆雪的小洞。 「哎呀,小柔姐,我錯了,饒了我吧,啊~我,我……嗯……」 肆雪只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就向小柔屈服了:「小柔姐,你……你也過來,我也幫你舔一下吧~」 小柔很心意相通的轉(zhuǎn)過來,和肆雪呈69的姿勢。 對肆雪的陰部也不再是挖,而改成了舔。 「小柔姐一天……跟寂寞吧」 「嗯……你這里還有些哥哥的味道,我下面卻只有sao味,委屈你了?!?/br> 「不委屈,有主人的味道,所以小柔姐舔的更細(xì)膩,我就更舒服呢?!?/br> ···· 當(dāng)夜,夫人和莊主果然如小柔她們所想的,一回到房間就激情燃燒了起來。 夫人被莊主壓在身下,今天異常敏感的xiaoxue在莊主的進攻下連連失守。 嬌喘不斷的夫人摟著莊主的肩膀,微閉著眼睛,腦海中反復(fù)浮現(xiàn)的卻是白天劍哥粗大的roubang插進身體時的場景。 莊主今天也是格外持久,充滿活力。 不斷沖擊夫人的同時,心里揮之不去的倒是馨兒纏在他身上的sao樣。 兩人在各自的幻想和回憶中,一次次的靠對方的身體得到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