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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41)廢土莊園

    【柔情肆水】第41章·廢土莊園

    作者:堅(jiān)持不懈A

    2022年3月19日

    字?jǐn)?shù):13294

    張汝凌三人出了泳池,換好衣服回到房間。小柔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張汝凌和自己的衣服,兩人整個下午都在屋里翻云覆雨。其間張汝凌只在肆雪里面射了一發(fā),其余的都給了小柔。小柔終于連尿尿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后,才滿意的抱著張汝凌睡去。

    第二天一早,張汝凌西裝革履,一身商務(wù)人士的打扮。肆雪也穿上一身職業(yè)裝,包臀裙,西裝外套,白色襯衣,絲襪高跟鞋,打扮的像是張汝凌的秘書。從被子里露出半個裸體的小柔慵懶的揮手與他們告別。兩人吃了些早飯,按約定時間來到酒店門口,果然看到一輛黑色吉普車。那車看起來很有年代感,應(yīng)該是N年前軍用的款式。上面的顏色并不均勻,甚至漆面也不平整。可以想見它可能原來是綠色的軍用車,因?yàn)槟觐^太久漆面斑駁干脆重新整個刷黑了。朝向張汝凌他們這一側(cè)的兩個輪子顯然一新一舊,牌子也不一樣。車窗的玻璃已經(jīng)碎的一塊一塊的了,用透明膠帶貼著。張汝凌他們一走近,車的后門便打開。張汝凌很擔(dān)心那車門會咣當(dāng)一聲掉下來,然而這并沒有發(fā)生。從車后座下來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朝張汝凌問:“是張先生么?”張汝凌點(diǎn)頭稱是。那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上車吧”

    肆雪先上去,坐進(jìn)里面,張汝凌靠外。那黑衣男給他們關(guān)好了門,做到副駕的位置,朝司機(jī)做個手勢,就出發(fā)了。車?yán)锩?,前后排之間用茶色的玻璃隔開,那玻璃感覺也快成為古董了,上面有各種印記和裂痕,只勉強(qiáng)可以看到前面兩個人影。

    “我們?nèi)ツ睦??”張汝凌問前面的人。然而前面的人完全不搭理他。張汝凌又敲敲玻璃喊:“喂!聽得到么?”還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張汝凌滿腹狐疑,看這車感覺那露希不像是有個莊園的人啊。或者,莊園破產(chǎn)了?迫不得已要賣自己女兒啥的?他疑惑的看向肆雪,遇見了肆雪同樣疑惑的眼神。張汝凌想看看窗外,發(fā)現(xiàn)從破碎的玻璃看出去,完全不能看清外面,只勉強(qiáng)看到街道,行人的輪廓。張汝凌第一次來D市,對這里不熟悉,只能從手機(jī)地圖上大概看出車是在遠(yuǎn)離市區(qū),往郊外開。車內(nèi)死氣沉沉,只有單調(diào)的機(jī)器聲,張汝凌怕暈車也不能一直看著手機(jī),沒多久就和肆雪相互倚靠著睡著了。

    “啊!”肆雪的叫聲伴隨著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喚醒了張汝凌。他睜開眼,看見肆雪揉著腦袋,吉普車在上下左右的搖晃。他趕緊抱緊肆雪,用手護(hù)住她的頭。這時車又猛的顛了一下,這次是張汝凌的頭撞到了車頂上。他開始明白這車為什么這個樣子了。他打開手機(jī),看看時間,從出發(fā)到現(xiàn)在大概走了兩個小時了。想打開地圖看看他們在哪里,結(jié)果地圖上顯示他們在一塊完全沒有任何道路信息的地方,簡稱野外。

    又如此顛簸了半個小時,車子終于在張汝凌把早飯吐出來之前,平穩(wěn)的停下了。那黑衣男為他們打開車門,張汝凌帶著肆雪下了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有了重獲新生的感覺。

    肆雪為張汝凌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張汝凌 抬頭看去,只見面前一扇大門,上面掛滿各種藤蔓植物。大門半開著,可以看到里面破敗的房屋。大門上方掛著四個早已褪色的字:廢土莊園

    “先生這邊走”

    黑衣男在前面引路,他巧妙的扭身進(jìn)門,沒有碰到上面的蜘蛛網(wǎng)。肆雪緊緊抱著張汝凌胳膊,左顧右盼。張汝凌帶著她跟在那人后面。進(jìn)了門,張汝凌感慨這莊園名字實(shí)在太貼切了。到處是破敗的房屋,斑駁的墻壁,沒有玻璃的窗戶,形態(tài)各異的野草。他完全無法想象能從這里買到女孩,捉幾只松鼠倒是有可能。

    跟著黑衣男三繞兩繞,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平房的內(nèi)部。這房子雖然一樣破爛,但里面打掃的比較干凈,沒有蛛網(wǎng),野草,碎玻璃什么的,地上的塵土也不多。三人進(jìn)了平房的里間,黑衣男掀起地上的一塊大木板,只見木板下是石頭的臺階,通向地下。

    “里邊請”

    黑衣男做了個手勢,然后掏出個手電,打開,走了進(jìn)去。張汝凌和肆雪緊跟其后。張汝凌以為這像他們那里一樣,地下藏著巨大的空間,養(yǎng)著很多女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只是個過道,走了一段就到了出口,重新回到了地面。

    出了地道,張汝凌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座氣派的哥特式建筑前。地道的出口就在那建筑的正門所對著的甬道旁邊。甬道兩側(cè)是修剪整齊的灌木,后面是平整的草地,周圍是整齊的圍墻。和剛才外邊的樣子比起來,讓人有一種忽然穿越了的感覺。黑衣男帶著兩人走近那建筑,門口兩位女仆打扮的女孩躬身相迎。黑衣男只對她們微微點(diǎn)頭,就領(lǐng)著張汝凌他們進(jìn)了那建筑里邊。進(jìn)來迎面是一條寬闊的長廊。張汝凌沿著長廊走著,看見兩側(cè)是一條條窄一些的走廊,與長廊垂直著向兩邊延伸出去。在其中一條走廊的盡頭,一間關(guān)著門的屋子里,傳出了女人絕望的叫聲。那叫聲透過幽深陰暗的走廊傳來,顯得更加恐怖。走到長廊盡頭是兩個樓梯,向兩側(cè)延伸到二樓。右手邊的樓梯下,一位管家模樣的人筆直的站在旁邊。黑衣男跟那人匯報:客人帶來了。那“管家”點(diǎn)頭:“我去通知主人,你們稍等?!闭f完,他一轉(zhuǎn)身么,不急不慌的上了樓。過了一會,他重新出現(xiàn)

    在二樓的樓梯口:“主人請你們上來。”那黑衣男抬手示意張汝凌兩人上樓,自己卻只在樓下侍立。張汝凌在前,肆雪在后,兩人走上樓梯,在那管家的指引下進(jìn)入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這間房非常寬大,高大的窗體投下來明媚的陽光,靠墻有幾個雕刻精美的木質(zhì)柜子,高矮各異。除此之外,就只有屋子中央有一張寬大的書桌。書桌上擺著四盤葡萄,書桌后面坐著一個人。只見這人面色慘白,形容消瘦,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血色,頭發(fā)也是銀白,發(fā)梢垂到臉頰(張汝凌目測是染的)。皮膚倒是還算光滑,看年紀(jì)不會超過30歲。這人穿著一件睡衣,坐在那里正把一個盤子里的葡萄放入口中,品了品滋味,搖搖頭,對那管家說:“D區(qū)的葡萄也只能做二類品,撤下去吧……哦?客人來了,來,請坐?!甭牭剿f話的聲音,張汝凌才敢確認(rèn)這是個男的。然而雖然他說請坐,這屋里就只有他屁股下面一把椅子呀?難道我們應(yīng)該坐地上?張汝凌正不知所措,房間側(cè)面的一道門開了。那門的顏色和花紋與墻面渾然一體,所以剛才張汝凌沒有注意到。側(cè)門開后,從里面出來四名仆人。兩個人端走了那慘白男面前的四盤葡萄,另兩個人搬來兩把椅子,放到張汝凌他們身后,然后四人又從側(cè)門出去,把門關(guān)好。張汝凌拉肆雪坐下。

    “你也去吧”慘白男對那管家說。管家施禮退出了屋子。

    “你是張汝凌?”

    “嗯,是您跟我聯(lián)系的?”

    “對,X信聊的是我,幸會~”幸會二字說的非常敷衍。

    “您就是露??醚龃竺麀”

    露希擺擺手,顯得有些不耐煩:“客套就不必了,說正題吧,我還有很多事。想要什么樣的貨,要幾個”

    張汝凌略感被冒犯,但還是壓了壓內(nèi)心的不悅,決定低調(diào)的凡爾賽一下:“我不是以個人身份來買的。不過我們也是小本生意,只有三層的娛樂中心,不到100個姑娘。所幸最近運(yùn)氣好,生意做的大了點(diǎn),客人多,姑娘就不夠用了。至于缺口呢,要是每年能穩(wěn)定提供個二三十名,我們就省事了。要是您這供不了這么多……那我們還得去別的地方看看。至于要什么樣的,那得現(xiàn)看看您這里有什么樣的,我們也要挑挑成色,不能什么樣的都收。”

    “哦?”露希似乎有了點(diǎn)興趣,眼睛里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光,“你們那里都做些什么業(yè)務(wù)?”

    張汝凌簡單說了他們那里的各種服務(wù),重點(diǎn)介紹了一下性奴委托定制調(diào)教,直言這次要招的女孩就是用來調(diào)教成性奴賣給客人。

    “委托調(diào)教?”露希側(cè)著頭斜著眼看張汝凌,表現(xiàn)出不解,“調(diào)教這東西怎么還要委托?享受調(diào)教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委托給你們調(diào)教,豈不是樂趣全沒了?!闭f完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像是一個出了道難題的老師等著看學(xué)生如何做答。

    “您說的有道理,不過每個客人的需要和情況都不一樣。有的客人并不具備調(diào)教女奴的能力和時間,就直接委托我們調(diào)教。這就像有的人享受自己做飯的樂趣,就自己做;有的人只是想吃飽,就點(diǎn)外賣。客人可能對調(diào)教的過程不感興趣,他只是需要一個唯命是從的女奴彰顯身份,甚至是需要個女奴當(dāng)做禮物送人,都是可能的?!?/br>
    “這樣程序化調(diào)教出來的女奴,我覺得不會有什么好玩?!甭断u搖頭,對張汝凌他們的業(yè)務(wù)表示不感興趣。

    “那么……看來您對調(diào)教女奴的事很有經(jīng)驗(yàn)咯?”張汝凌反問。

    “那倒沒有,我一直想自己親手調(diào)教幾個。但是一直沒空,而且也難遇到好的奴坯子?!甭断nD了頓說,“好了,說正事吧。你們要每年二三十個我這是沒有的,不過七八個還可以供應(yīng),就看你們對成色有什么具體要求了?!?/br>
    張汝凌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要每年買二三十個。其實(shí)就算他和劍哥,老敢三人滿負(fù)荷的調(diào)教,以最順利的情況,每人也要兩個月調(diào)教出一個性奴,一年也就是18個,實(shí)際上根本不會那么順利。聽到露希說每年都能有七八個,那就相當(dāng)于有他這一條線就滿足一大半的女奴供應(yīng)了。張汝凌心里暗暗吃驚,但臉上沒有表現(xiàn):“不知道這些女孩都是哪里來的,她們是怎么到您手上,又為什么要賣掉呢?”

    “哪里來的我不能透露,可以告訴你的是,她們都是我這里的酒奴。”

    “酒奴?”

    “對”露希伸個懶腰,“哎,有些乏了。抱歉稍等下我。”說完,他輕敲兩下桌子,側(cè)門再一次打開,進(jìn)來一男一女兩個仆人。

    男仆手里那些一團(tuán)白色的布,走到露希的桌前,兩手一展,一抖,一拽,把那布鋪在了桌子上。那布很大,四周垂下來,把整個桌子罩住了。然后那女仆俯身趴下,男仆掀起桌布一角,女仆順勢鉆進(jìn)了桌下。之后,男仆便轉(zhuǎn)身離開。

    “嗯~”露希的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顯然那女仆在桌子下面已經(jīng)開始了工作,只是不知道是用嘴還是用手。

    “抱歉啊,讓這位女士看到這場景。”露希半睜著眼睛看肆雪。

    “露先生很會享受啊”張汝凌看了看身邊的肆雪說,“您倒不必道歉,她對這樣的事情很習(xí)慣了?!?/br>
    “哦?”露希半睜著眼睛看肆雪,“她是你的……秘書?果然是有事秘書干,沒事……???哈哈哈”

    “呵,您說笑了,她不是秘書。其實(shí)……她是我的私人性奴。不

    過,在外行走嘛,總要掩人耳目,所以打扮成這樣?!?/br>
    “哦?就是你們那里調(diào)教的?”露希又仔細(xì)看了看肆雪,眼里的光更亮了些,臉上開始有了點(diǎn)紅潤。

    “是我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br>
    “喲,張先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哈哈。哎呀,剛才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性奴,失禮失禮。來人”他又輕敲了一下桌子,剛才那個男仆又從側(cè)門進(jìn)來。

    “撤椅子”露希指著肆雪說。

    張汝凌和肆雪交換了一下錯愕的眼神。然后那男仆過來示意她站起來,讓男仆搬走了她的椅子。肆雪也就只好垂手侍立在張汝凌身邊。

    “剛才您說酒奴?”張汝凌想要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哦對,我都忘了。嗯~”露希整理了一下思緒,“我這里是做葡萄酒的,想必張先生已經(jīng)知道了。”

    張汝凌輕輕點(diǎn)頭,心說我踏馬哪知道去。

    “我們的酒在附近幾個省份銷售的不少,提起紅桃Q,酒行內(nèi)的人都知道。但是一般人不知道的是,我們高端酒的釀造方法?!?/br>
    “這算你們的商業(yè)機(jī)密吧,你這么跟我說沒問題么?”

    “哈哈哈,沒問題,不說我們就沒法往下聊了。而且說了,你也復(fù)制不了?!甭断B詭c(diǎn)得意。

    “那我倒很想知道一下”

    “我們在葡萄酒二次發(fā)酵的階段,要把酒注入女人的zigong?!?/br>
    “zigong?”張汝凌一臉驚訝的表情,“怎么可能……”

    “不錯!看來張先生對酒還是有了解的。葡萄酒最怕存儲時溫度過高,放到37度的人體里,一般來說確實(shí)不可能。張先生驚訝于此,也在情理之中?!甭断D樕细嗔诵┥癫?。

    張汝凌心說我哪是驚訝這個。

    “但是我們通過一些技術(shù)……恩,解決了這個問題。呼~”露希長出一口氣,想來是他胯下那女仆正弄得恰到好處,“至于怎么解決的,那就是我們的機(jī)密了??傊覀兡茏尵圃趜igong內(nèi)的高溫環(huán)境下迅速發(fā)酵,同時還能夠保持應(yīng)有的味道和口感。因此,我們在初發(fā)酵后,把酒放入zigong中二次發(fā)酵不到一個月,就能相當(dāng)于自然發(fā)酵半年的效果,大大提高了生產(chǎn)效率。另外,這樣還會在酒中融入一種淡淡的女人的體香,并且這種體香因人而異,每一個女人zigong里釀造出來的酒所蘊(yùn)含的香味都是獨(dú)特的??梢哉f,每一桶高端紅桃Q都是獨(dú)一無二的?!?/br>
    張汝凌的大腦宕機(jī)了一會,才終于跟上露希的思路:“那您剛才說的酒奴,就是這些zigong被當(dāng)做酒桶的女人?”

    “正,正是,嗯……”

    露西希顯然“漸入佳境”,張汝凌遲疑一下,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等他完事。不過見露希對他做了個說下去的手勢,就繼續(xù)問道:“既然要她們來釀酒,那為什么要賣掉呢?”

    露西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口鼻中發(fā)出一陣輕微的低吼,隨即變換了一副神清氣爽的神態(tài)。繼而,剛才那女仆又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捂著嘴,快步從側(cè)門出去了。

    “哎呀,酒桶舊了要換新的嘛?!甭断舛ㄉ耖e的說,“猜猜為什么我們只在zigong里發(fā)酵不到一個月?”

    “因?yàn)椤搧砝倭耍俊?/br>
    “對呀,我們本來覺得,如果沒有月經(jīng)的話,可以多放上一個月,那樣或許味道更好?!?/br>
    “這也不難,可以用藥物控制?!?/br>
    “是啊,這我們當(dāng)然試過。而且還試過閹割酒奴。”

    “閹割?!”張汝凌比聽到zigong釀酒更加震驚,但露希依然表情淡定。

    “嗯,就是切掉酒奴的卵巢,這樣就不會來月經(jīng)了??墒沁@樣,最后釀造出來的酒,就沒有了那股女人的體香。而且,就算發(fā)酵再長時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效果,還不如普通酒奴發(fā)酵一個月的酒好喝。所以,最終我們得出結(jié)論,酒奴釀出來的酒的風(fēng)味是和她自身的性激素水平相關(guān)的。內(nèi)分泌不正常,甚至沒有了月經(jīng)的女人是不能釀造出好酒的?!?/br>
    “那,這跟你賣酒奴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賣的不會是那個被閹割的酒奴吧?”

    露希擺擺手:“不不,那試驗(yàn)我們只做了一個,哪有一年七八個閹掉的酒奴。聽我慢慢往下說。所以根據(jù)剛才說的,我們的酒奴需要身體健康,性激素正常,月經(jīng)規(guī)律的女人。但即使這樣的酒奴,在zigong被用次數(shù)多了以后,還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周期出現(xiàn)紊亂。最常見的就是不再有月經(jīng)了。”

    張汝凌心說,天天用酒泡著zigong,能正常才怪了。

    “所以每年我們都會有一些酒奴不能再使用了。我想,你們那里應(yīng)該正好需要這樣的人。她們沒有月經(jīng),也就不會懷孕,你們的客人不是就可以沒有顧慮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這算是我這里女奴貨源的先天優(yōu)勢吧。”露希得意的說,語氣里充滿了好貨不愁賣的自信。

    “這對我們來說倒也沒什么”張汝凌輕描淡寫的說,“我們研發(fā)了一種避孕用的膠,打入性奴的體內(nèi)可以封住zigong口,物理阻斷懷孕,不影響身體,打一次24小時有效?!闭f著,張汝凌拍了下肆雪的屁股,“我從來都是想上就上的,這樣的美奴若是還要帶套,那可就暴殄天物了?!?/br>
    露希有些尷尬:“你們這膠倒是有點(diǎn)意思。不過每天都要打,會不會有點(diǎn)麻煩。”

    “這些事都是性奴自己做

    的,不必主人動手?!?/br>
    “哦,那……還好?!甭断?shí)在找不到什么缺陷了。

    “啊,抱歉,我有些內(nèi)急?!睆埲炅铔Q定趁熱打鐵,再震撼一下露希。

    “哦,客用廁所在樓下,我讓人帶你去。”

    “不不,不必麻煩?!睆埲炅璧靡獾囊恍?,“只是征求一下您的同意,讓我的性奴在這里幫我解決一下。”

    “哦,請隨意”露希顯然也想看看肆雪是如何幫他解決的。

    肆雪不等張汝凌命令,自覺的繞過來跪到他身前,為他解開西褲,掏出雞吧,含進(jìn)嘴里,然后抬眼示意張汝凌可以了。

    肆雪經(jīng)過張汝凌的長時間調(diào)教,尤其是正式成為張汝凌的性奴之后,對于喝尿這件事已經(jīng)基本能夠完成了。雖然不如小柔那么自然熟練,但也不會再撒湯漏水。只是吞咽的頻率還是不能跟上張汝凌尿的速度,需要張汝凌有意控制著,看她嘴巴要滿了就停一下,等她咽下去再繼續(xù)。露希自然是看不到肆雪嘴巴里的停頓,在他看來肆雪就是跪在那里毫無壓力的喝完了張汝凌的尿,然后又仔細(xì)的舔干凈雞吧,收好,整理好褲子,最后回來又站到張汝凌身旁。

    露希拍手稱贊道:“張先生調(diào)教的性奴果然不錯,讓我大開眼界。難得的是她動作嫻熟表情自然,竟然沒有一點(diǎn)不情愿,佩服。”

    “過獎了,這不過是我們那里性奴的基本業(yè)務(wù)?!睆埲炅杩吹铰断Q劾锓置髀冻隽w慕的光。

    “哦?還有些什么業(yè)務(wù)?”

    “不如您來我們這里訂制一個女奴,好好體驗(yàn)一下?”

    “哈哈,您說的我還真有點(diǎn)興趣了。”

    “不過最近客人多,女奴不夠用,我們就等著貨源呢?!?/br>
    “哦,好說好說……一會我就帶您去看看我們的酒奴。不過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一起吃個午飯?jiān)偃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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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廳在二樓的另一側(cè),剛才那位管家陪著露希領(lǐng)著張汝凌他們過去。餐廳里面是一張大長桌,坐20來個人一起吃飯也沒問題。露希坐了主位,讓張汝凌坐在他的右手邊。張汝凌坐下后,肆雪在他身旁偷偷拽拽他,用眼神詢問,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坐下。張汝凌把他右邊的椅子拉近一點(diǎn)說:“坐吧,今天就不像平時那樣了,免得弄臟了衣服。”

    露希好奇的問:“平常怎么樣?”

    “哦,平常我們那里女奴要拴在主人腳邊趴在地上吃飯的?!闭f完,他扭頭沖著肆雪擠了擠眼睛,“是吧?”

    肆雪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為他維護(hù)這個謊言。不過其實(shí)也不全是瞎說,他雖然并沒有讓肆雪每天趴在地上吃飯,但他們那里餐飲區(qū)的客人和性奴們這樣吃飯的大有人在。

    “哦……那么性奴的食物有什么特殊要求么?我好讓他們?nèi)?zhǔn)備?!?/br>
    “不用不用,和我吃的一張就可以了?!?/br>
    “好的”露希轉(zhuǎn)頭對管家說,“準(zhǔn)備三份,另外帶一桶金圈過來?!?/br>
    管家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出去了。隨即幾個男仆進(jìn)來為三人擺好杯盤刀叉,遞上溫度適宜的擦手巾。肆雪接過手巾先給張汝凌擦干凈手,再拿過張汝凌的自己擦了。

    露希將肆雪的舉動看在眼里,不無羨慕的說:“張先生有這樣一個美奴相伴左右,真是艷福不淺啊。”

    “不瞞您說,其實(shí)我這次來還帶了另一個性奴,只是今天沒來,在酒店。”

    “哦?那怎么不把她……哦對,是我只讓你來倆人的……哎,我這個生意嘛……呵呵,還是得隱蔽一點(diǎn)。所以處處都得小心,希望張先生不要見怪?!?/br>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改天有機(jī)會,張先生可以把兩位美奴都帶來。”

    “如此最好”張汝凌心說,終于不用鬧騰帶誰不帶誰的事了。

    此時,餐廳門打開,管家進(jìn)屋。張汝凌扭頭看去,驚訝的發(fā)現(xiàn)管家身后跟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孕婦,看肚子有四五個月了。但他馬上明白,那挺著肚子的不是什么孕婦,而是露說的,zigong里被灌滿酒的酒奴。那酒奴脖子上套著一個金邊的項(xiàng)圈,項(xiàng)圈上連著鐵鏈,牽在管家的手里。露希指著那項(xiàng)圈介紹到:“金圈桶是我們最高檔的產(chǎn)品,為了容易分辨,酒奴就戴著對應(yīng)顏色的項(xiàng)圈?!?/br>
    “哦……原來如此?!睆埲炅柽呎f邊盯著那酒奴看,見她面容清秀,身體勻稱,想象著若是沒有鼓起的肚子,也該算是個美人。只是目光有些呆滯,雙眼沒有一點(diǎn)神采。

    張汝凌看著酒奴,右手不自覺的放到肆雪腿上摩挲。忽然,他注意到酒奴下體挺著一小截金屬色澤的短棍,就像是挺著一個小雞吧。

    張汝凌問露希:“她下邊那金屬的東西是什么?”

    “嗯?哦,那個啊,那是導(dǎo)尿管。”

    “導(dǎo)尿管?”

    “是啊,她們?nèi)羰窍衿匠E四菢幽蚰?,尿液萬一流到y(tǒng)indao口,就容易把里面的酒污染了。雖然我們在她們的yindao中塞了很粗的塞子,

    但是也不能保證不會順著縫隙滲進(jìn)去。所以就在她們尿道里插了一根金屬導(dǎo)尿管,她們尿尿就像男的一樣站著尿,就不會污染到y(tǒng)indao了。還有她們的后邊也固定著一個金屬肛門?!?/br>
    “金屬肛門?!”

    “嗯,就是里外兩個環(huán)相互閉鎖卡在肛門上。中間是可以靠內(nèi)部壓力自動閉合的葉片。平時她們要排泄,需要使用專用的灌腸器從外邊接到金屬肛門上,葉片就會自動打開,然后灌腸器向肛門灌入潤腸液清洗腸道,收集廢物。這樣也是為了防止大便的時候污染yindao?!?/br>
    說著,管家已經(jīng)牽著酒奴來到了張汝凌和露希中間。張汝凌坐在椅子上伸頭探腦的也只看到那酒奴身后兩股間一點(diǎn)金屬光澤,沒看清所謂的金屬肛門到底什么樣子。只見管家掏出一根軟管,在那酒奴的下身擺弄了幾下,然后拿過桌上的醒酒器把軟管另一頭伸進(jìn)去。一股紫紅色的液體從酒奴下體順著軟管緩緩流入醒酒器中。

    倒好了酒,管家牽著酒奴把她拴在屋角,然后從露希背后那面墻上的一個窗口里拿出一盤菜放到露希面前,之后又拿出兩盤給了張汝凌和肆雪。那窗口里是一個送餐的電梯,下邊廚房做好菜后就放到電梯上把餐送上來。

    “這是頭菜,熏鮭魚,請慢用?!惫芗艺f罷站到一旁。

    張汝凌的右手此時已經(jīng)伸進(jìn)肆雪的裙底,縱然美食在前,他也不舍得離開肆雪的腿間。他右手手指伸進(jìn)肆雪內(nèi)褲,輕輕撥弄兩下肆雪的陰環(huán),然后以眼神示意。肆雪領(lǐng)會主人的意思,拿起刀叉,側(cè)身過來幫張汝凌把盤子里的鮭魚切好塊,然后叉起一塊遞到張汝凌嘴里。

    張汝凌一邊品嘗美食,一邊玩弄肆的陰環(huán),一邊跟露希聊著:“一個酒奴能在你們這用多久呀?”

    露希伸出兩根手指:“兩年”

    “只有兩年?”

    “對呀,兩年之后,成色就差了。很多就已經(jīng)月經(jīng)紊亂或者不來月經(jīng)了?!?/br>
    張汝凌點(diǎn)點(diǎn)頭:“那以前到了時間的酒奴如何處理呢?”

    “沒有好的渠道,就放走咯。有個別比較好的就在我這當(dāng)女仆?!?/br>
    肆雪又遞過來一口,張汝凌吃了后說:“你自己吃吧。”

    肆雪得到許可,這才開始切自己盤子里那份。剛切好一塊叉住要往嘴里放,身體被張汝凌摸的忽的一顫,rou塊差點(diǎn)掉到桌上。她趕緊把叉子上的吃的放進(jìn)嘴里,同時感覺張汝凌手扭著可能不舒服,就把下身稍稍向他那邊扭過去,兩腿也打的更開一些,好讓張汝凌玩的更方便。

    “酒差不多好了,來”露希招呼著,管家過來為每人倒酒。肆雪想想這從另一個女孩zigong里倒出的液體,便搖頭拒絕。于是管家只給張汝凌和露希倒了酒,繼續(xù)站回去。

    露希舉杯致意,張汝凌拿起酒杯嘗了一口。

    “如何?”

    張汝凌自然是夸贊一番:“嗯~確實(shí)是風(fēng)味獨(dú)特,回頭我一定要買幾桶回去喝。”心里卻想著:我要說沒嘗出來什么特別是不是很沒面子。

    “這個酒奴剛用過三個月,現(xiàn)在正是味道最好的時候。您要是到市場上買,恐怕也不容易買到?!?/br>
    “哦?我在我們那邊好像也見到過紅桃Q的牌子呀,也可能我記錯了?”張汝凌從來沒關(guān)注過紅酒,只是順嘴瞎說。他想著,既然露希說這酒這么有名,兩市離得又近,那邊有賣的應(yīng)該也和情理。

    “我們的酒,有不同的品類。市場上常見的玻璃瓶裝的,就是用一般方法釀造的紅酒,與酒奴無關(guān)。當(dāng)然,容我自夸一句,即使是一般品,比同類其他家的酒也要好上一個檔次?!?/br>
    張汝凌點(diǎn)頭稱是。肆雪忽然想起在奴兒那喝的那瓶紅桃Q,暗自慶幸那是玻璃瓶子裝的普通酒,意味著她并沒有喝過從別的女人zigong里流出來的東西。

    露希繼續(xù)說到:“還有一種,是桶裝的,2L的容量。那些才是酒奴釀出來的。這種桶裝酒又分級別。上下桶箍金色的是一類品,就是您現(xiàn)在喝的。一類品都是成色最好的原料,用身體狀況最好的酒奴釀的。銀色桶箍的是二類品,原料和酒奴的品質(zhì)就差一些。粉色桶箍是三類,一般是多名不同酒奴身體里的殘酒混在一起的。畢竟,每個酒奴肚子里的酒量不會那么精確,一般是一桶多一點(diǎn)。裝滿一桶后,剩下的殘酒就混在一起裝。”

    “哦……原來如此,受教了?!?/br>
    “除此之外,其實(shí)還有更有味道的,只是你絕對買不到,哈哈?!?/br>
    “哦?難道還有特級品?”

    張汝凌好奇的等著露希介紹,注意力都集中了過去,手上玩弄肆雪的動作就不自覺的停了下來。肆雪感覺到了,便并攏雙腿,夾住了張汝凌的手,似乎是不想讓他收回去。

    “也不算什么特級品,但是喝法有些區(qū)別?!甭断u頭晃腦的胡作神秘。

    管家見此時三人的頭菜吃的差不多了,便撤下去,端上來了湯和一籃面包。

    “意式蔬菜湯,請慢用~”

    張汝凌并不關(guān)心湯:“露先生說的是什么喝法?”

    “生飲”露希停頓了一下,“就是給酒奴清洗干凈,直接擺上桌。客人直接從酒奴的下體吸出酒來喝,呵呵呵?!甭断3錆Myin虐的笑著。

    “哦~”張汝凌裝做恍然大悟,其實(shí)心里猜到了一半。

    “主人~”肆雪拿了片

    面包,沾著湯,用勺子接著遞到張汝凌嘴邊。

    張汝凌吃下肆雪遞來的食物,手指又在她下體揉捏幾下,像是對她的獎勵。

    “這樣的喝法挺有趣”張汝凌吃完繼續(xù)說,“如果在搭配在酒奴身體上搞個女體盛之類的會更有意思?!?/br>
    “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哈”露希拍手叫好,“我經(jīng)常這么吃?!?/br>
    “那我再提供個更有趣的思路。我們有一種催乳劑,口服注射的都有。女孩使用之后rufang可以產(chǎn)奶,味道也非??煽凇H绻信d趣,下次我可以給您準(zhǔn)備點(diǎn)。給酒奴用了,可以喝身體里的酒,可以品嘗身上放的美食,還可以嘗她們rufang里的奶水?!?/br>
    “這東西好啊,下回一定拿來點(diǎn)我試試,哈哈。”

    肆雪一邊自己吃一邊喂張汝凌,不一會兩碗湯就都見底了。管家又撤去殘羹,端上主菜。

    “惠靈頓牛排,請慢用?!?/br>
    “張先生今天要不就住在我這里吧?”露希吃了一口牛排說。

    “哦?這……方便么?”

    “張先生不是要看看酒奴的成色嘛,我想著雖然說飯后要帶您參觀一下,但畢竟是走馬觀花。不如您在我這里住下,正好今天有個酒奴該出酒了,她用了快兩年,也用不了幾次了,出酒之后就送到您屋里,您可以好好深入的體驗(yàn)一下?!甭断?qiáng)調(diào)了“深入”二字。

    “這……”張汝凌想想小柔還在酒店,略顯為難。盤子里的牛排已被肆雪切成小塊,張汝凌左手拿叉子叉了一塊放在嘴里,慢慢思考著,“我能不能把她帶回去?這樣也可以讓我們那邊的幾位專業(yè)調(diào)教師一起評估一下?!?/br>
    “這個不太方便”露希果斷的拒絕,“酒奴可是我們這里最重要的東西,出去出了什么意外我們可承受不了。您要是獨(dú)自不能做判斷,是不是可以先初步體驗(yàn)一下,體驗(yàn)后覺得可以的話,就先從我這里買走一個,回去隨便您怎么研究。要是不合適,您再給我送回來。只要不影響她繼續(xù)做酒奴,我原價退款?!甭断MA送S终f,“或者,要是您沒有準(zhǔn)備手頭不寬裕的話……接走一個酒奴也不是不行。您可以把您的性奴留在我這,反正您在酒店還有一個,應(yīng)當(dāng)不影響您吧?”露希說著,眼睛色瞇瞇的盯著肆雪。

    肆雪雙腿相疊,緊緊的夾住張汝凌的手,一臉委屈的看著張汝凌。張汝凌看看她,又看看露希:“我每天有她跟著慣了,要是分開還真不大適應(yīng)……”

    “哦,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您自己決定。是在這過夜還是領(lǐng)回去,領(lǐng)回去的話是買回去還是換回去,都行。 ”

    “主人~”肆雪把切好的牛排遞到張汝凌嘴邊,“快吃吧,要涼了。”

    酒足飯飽之后,露希帶著張汝凌和肆雪來參觀灌裝間。灌裝間不出所料的就是來時張汝凌注意到的,傳出女人叫聲的那間屋子。屋子里堆著很多酒桶,中央一張半像床半像桌子的木臺,屋子里充滿酒味。

    一個身體赤裸的酒奴被一名大漢牽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jìn)來,眼神里滿是恐懼和絕望。那大漢把她牽到木臺旁,雙手橫抱,輕盈的把她仰面扔到木臺上。然后熟練的把她的手腳捆住,牢牢的拴在木臺上固定著的四個鐵環(huán)里。最后,把酒奴的項(xiàng)圈上的鐵鏈掛到桌面下的鐵鉤上。這個酒奴此時四肢和脖子都被完全固定,一動也不能動。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張汝凌能夠清楚的看到她尿道里插著的導(dǎo)尿管,以及下面的金屬肛門。中間,yindao口周圍的糜rou泛著紫黑色的光,小yinchun以及陰蒂附近卻很粉嫩。陰阜和yinchun兩邊可以看見黑色的毛茬,顯然是為了干凈要定期剃光陰毛。

    轉(zhuǎn)眼間,那大漢已經(jīng)搬來一個木桶,并拿出一個槍狀的設(shè)備。那設(shè)備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蘿卜那么粗,頂端有一個鉛筆粗的頭。后邊就是跟竹竿粗的鐵管和把手,最后面連著一根軟管。那大漢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涂了某種液體,然后對著酒奴的yindao毫不手軟的直插進(jìn)去。那酒奴身體被捆住,毫無抵抗的能力,只哀嚎一聲算是抗議。隨即,大漢把軟管伸進(jìn)酒桶里,開動電源。那機(jī)器嗡嗡的工作起來,可以看到紫紅色的酒順著軟管被從酒桶里抽出來。繼而,機(jī)器運(yùn)轉(zhuǎn)的聲音被酒奴的叫聲淹沒。從那酒奴柔弱的身體中,動聽的喉嚨里,溫軟的嘴巴內(nèi),爆發(fā)出撕心裂肺,讓人絕望的慘叫。那叫聲在整個屋子里橫沖直撞,穿透張汝凌的耳膜,扎進(jìn)他的心里,撕扯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肆雪嚇得躲到張汝凌身后,緊緊的抱著他。張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體僵硬,每一塊肌rou都緊繃著,毫無意義的與所有的繩索抗?fàn)帯K亩亲?,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顯得身體更加弱小。如果閉上眼睛,再加幾聲嬰兒的啼哭,張汝凌會以為自己在產(chǎn)房。然而慘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卻把他拉回這不協(xié)調(diào)的現(xiàn)實(shí)。

    酒奴的叫聲漸弱,大漢抽出了那槍狀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了酒奴身體里,像是給酒瓶塞上了塞子。那粗大的塞子中間有個圓孔,隨著中間鐵管的抽出而自動閉合,沒有讓一滴酒漏出來。旁邊的人給酒奴解開繩子,扶她慢慢起身,牽著她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漢則又去牽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來這邊看看吧?!甭断_呎f邊領(lǐng)著張汝凌他們來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這里和剛才那間差不多,也擺著很多酒桶。只是這里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銀或粉色的桶箍。桶身上還畫著一個紅色的標(biāo)志,是一個

    尖朝上的空心紅桃,紅桃的下方有一道豎杠連通了內(nèi)外,形成一個變形的字母Q。這間屋子中間不是一個木臺,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個馬桶圈一樣。一個個挺著肚子像孕婦一樣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體連著一根管子,管子另一頭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里。每個酒桶里面都傳出潺潺的水聲,那感覺好像是在給她們放尿一樣。不過張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zigong里的酒。眼見其中一個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復(fù),身下酒桶里也沒了水聲。一個工作人員就把她拉起來帶走,然后又牽進(jìn)來一名新的酒奴。這名酒奴年紀(jì)不大,長的也有幾分姿色。工作人員把她牽進(jìn)來后,也上下打量著,眼睛里露出yin邪的光。那酒奴倒沒什么反應(yīng),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欣賞裸體。工作人員看了一會,沒有讓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讓她跪在地上,然后解開褲帶掏出雞吧,塞到了那酒奴嘴里。那酒奴雖然一臉厭惡,卻也給他koujiao起來。

    露希在張汝凌耳邊小聲說:“我們的工人,多少會有些小福利,這個也很正常。我想張先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br>
    張汝凌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又扭頭問道:“為什么剛才灌裝的那屋沒見這種福利?”

    “酒奴zigong被酒撐大很難受的。在這邊盼著能早點(diǎn)把酒排出去,所以算是有求于這些工人,配合度就高一點(diǎn)?!?/br>
    “哦~原來如此……”

    那工人讓酒奴舔了一陣便示意她停下,然后拉起酒奴,讓她雙手扶著椅背站著?!昂俸?,我給你把這個卸下來讓你放松放松。”那工人說著,拿一個機(jī)器對著酒奴的后面一插,一扭,一陣咔嚓聲后,卸下了酒奴的金屬肛門。然后連機(jī)器帶金屬肛門往旁邊一放,掰開酒奴的屁股,對準(zhǔn)已經(jīng)撐大的菊口,把roubang插了進(jìn)去。酒奴輕叫一聲,閉著眼忍受著工人的雞jian,并無任何反抗,像是習(xí)以為常。

    “酒奴的zigong撐大會壓迫各種內(nèi)臟”露希做著解說,“包括向后擠壓直腸,孕婦容易便秘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這時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緊。很多工人都喜歡這么玩?!?/br>
    那工人沖擊著酒奴的rou臀,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從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roubang僅憑口水的潤滑顯然是不夠的。直腸里的撕裂和疼痛讓她緊緊的抓著椅背,最后的羞恥感驅(qū)使她閉緊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憋在心里,只從喉嚨里漏出一點(diǎn)點(diǎn)卑微的抗議。周圍的酒奴和工人都對此視而不見,繼續(xù)做著各自的事情,顯然對這一幕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

    那工人終于發(fā)泄完,把酒奴牽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yindao中堵著的塞子中間接好導(dǎo)管往外泄酒。酒奴此時沒有戴金屬肛門,剛剛被cao的菊花又沒有完全恢復(fù)閉合(也可能是長期帶著金屬肛門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無法閉合),那工人的jingye就從她外翻著的鮮紅的肛門中緩緩流出,滴落在地。等到肚子里的酒流干,工人給她卸下yindao里的塞子,正要給她再次裝上金屬肛門的時候,露希攔住了他:“先不用裝了,這個酒奴跟我走?!惫と舜饝?yīng)一聲,把酒奴的鏈子遞給露希,然后就去忙別的了。

    露希牽著酒奴領(lǐng)著張汝凌他們來到一樓另一側(cè)的一間屋子。這里是平時有客人來需要過夜時,安排客人住的房間。

    “張先生,我看時間還早。您既然不想過夜,那要是不著急回去,下午就在這里休息一下。這個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們這里酒奴的成色。如果您想帶走慢慢體驗(yàn)?zāi)?,那就像剛才說的,您要么留錢,要么留人。我還有些別的事,就不在這陪您了。您要是想走了,就按這個鈴,會有人送您出去?!?/br>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鐵鏈交到張汝凌手上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張汝凌仔細(xì)打量著那酒奴。見她一頭長發(fā)梳成一個麻花辮掛在腦后。辮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顯然是很久沒有打理了。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膚略有些粗糙,可能是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身上也偏瘦,項(xiàng)圈搭在鎖骨上晃蕩,rufang不大,堅(jiān)挺著,可能是身體上最誘人的部分了。下邊是松弛的肚子,雖然沒有剛生完孩子那么夸張,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現(xiàn)的褶皺。雙腿筆直修長,底子很好,如果皮膚好一點(diǎn)的話該是一雙美腿。那酒奴見張汝凌看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兩手互握著,自然的擋在陰部,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張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張汝凌順著肩膀向下?lián)崦叫乜?、rufang又繞到腰肢、屁股。皮膚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彈性,張汝凌暗自搖頭。

    “去,躺在床上。”張汝凌指著房間里的大床命令那酒奴。沒想到,那酒奴聽了竟突然跪下,抱住張汝凌的腿。

    “不要!我不想死??!先生,求你了~和莊主說說~我還能做酒奴~我不要死!”

    張汝凌被她這沒頭沒尾的哀求和歇斯底里的哀嚎弄的莫名其妙。扭頭看看同樣一臉懵逼的肆雪,倆人頭上同步的冒出了相同數(shù)量的問號。

    “你等等,你等等,先起來”張汝凌雙手把酒奴扶起來,“你先坐下慢慢說,我不殺你。”

    我不殺你這四個字剛出口,那酒奴撲通一聲又跪下了:“我不要死??!我知道您不會親自動手~求求您饒過我!我還能來月經(jīng)!求你別讓她殺我~求求你~~”

    張汝凌和肆雪冒出了更多的問號。他只好再一次把那酒奴扶起來:“行行,我保證你走出這屋子前死不了行了吧?!?/br>
    “主人你的意思是她出去就死唄?”

    “你別舔亂!”

    撲通,“我不要死!!”xN

    張汝凌又安撫了一陣,讓肆雪搬過來一把椅子給那酒奴坐下,然后慢慢介紹:“我不知道你們這里怎么回事,我也不是你們這里的人。我只是來買女奴的,你們莊主把你給我讓我體驗(yàn)一下……”然后張汝凌大概說明 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哪知道那酒奴聽完之后撲通又跪下了:“求求你!”

    “怎么又來了!我不是說了么,我們不殺你。一會我們走我們的,你該干什么還干什么?!?/br>
    “不,求求你,求求你把我買走吧,我不要再當(dāng)酒奴了,您讓我干什么都行?。 ?/br>
    一旁的肆雪幽幽的說:“讓你別跪下咋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