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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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5日 若論天仙淪落凡塵,那韓云溪眼前這駱甄仙的相貌與軀體,大概就是最好的詮釋了: 眉目依舊如畫,身材豐滿高挑,駱甄仙美嗎?美,依舊是絕世美人,但這“美”中,已經(jīng)摻入了雜質(zhì),不再純粹,不再完美。 韓云溪能從本體上輕易地在腦中勾勒聯(lián)想出她曾經(jīng)的天仙般的形象,能聯(lián)想到她坐在盟主位置上頤指氣使的微風(fēng)模樣。 但此刻,那對本該寒芒四射的眸子已然開始渾濁,沒有鋒芒,不再清澈,眼袋也開始厚重起來; 那原本飽滿堅挺的胸乳,因為多次生孕,變得大則大矣,但過于軟,下垂也明顯,倒是奶水充盈,輕輕一捏,奶水四濺; 下身就更不堪了,肥厚得明晃晃垂掛著的兩邊yinchun,是過度扯拉造成的后果,上面還有明顯的穿孔。陰戶早已無法閉攏,維系著一個明顯的開口,哪怕不主動刺激,也不時有黏液從內(nèi)滲出滴落。臀瓣間,那菊蕾外翻,一小截粉嫩的肛rou外翻在外,也有一個合不攏的洞,不住地蠕動著,而外翻的肛rou上,均勻分布著四個小孔。 能將一副曾經(jīng)修煉至內(nèi)力外放境,尋常刀劍難傷,百毒不侵的堅韌身軀造成如此變化,可想而知。此前駱甄仙遭受了多少的摧殘。 “成親”后,白瑩月曾經(jīng)在閑談中告知韓云溪一些公孫龍當(dāng)初玩弄女人的手段和法門,其中就有說過,公孫龍曾用鐵鉤子鉤著駱甄仙的yinchun,rutou綁上鐵塊,把駱甄仙吊了一天,名曰“天啦地扯”。 一切的罪惡,卻源自駱甄仙修煉的頂級內(nèi)功心法——【璇璣玉衡七轉(zhuǎn)真經(jīng)】 【璇璣玉衡七轉(zhuǎn)真經(jīng)】,內(nèi)息悠長連綿,更是自愈能力驚人,這本該是交手中絕大的優(yōu)勢,如今卻讓駱甄仙成了可以讓人肆意折磨拷打的絕佳玩物。 可當(dāng)木人樁般肆意拳打腳踢;可吊起來肆意鞭打,當(dāng)天鞭打出來的血瘀,次日便康復(fù)無恙;更驚人的卻是駱甄仙那豪乳頂端,乳暈周邊有一圈淺白的疤痕,韓云溪詢問之,卻得知她的一對rutou曾被公孫龍割下過十?dāng)?shù)次,每次縫合回去都能愈合如初,并能正常分泌奶汁,只是次數(shù)多了,逐漸就形成了那圈白痕。 韓云溪也試了一次,果真如此。 而這門內(nèi)功心法還讓駱甄仙成為了頂級的修煉鼎爐。她巔峰時期的內(nèi)力被公孫龍師徒二人采補(bǔ)煉化了三分之二后,境界跌落自延伸境后,卻是無論如何采補(bǔ),境界再不跌落。誠然,對于公孫龍這般修為,延伸境的鼎爐已如同雞肋,采補(bǔ)已經(jīng)無法煉化多少歸為己用。但對于同為延伸境的韓云溪而言,卻是采之不盡的源泉,采補(bǔ)過后,讓其修煉半月,便會恢復(fù)如昔。 此刻,駱甄仙琵琶骨上的鐵環(huán)已經(jīng)取下,經(jīng)歷了母親這般修為也被天魔攝魂控制得死死的驗證后,韓云溪對駱甄仙這個前東武林盟盟主再無敬畏之心。 “唔……唔……” 能一親前武林盟主的芳澤,是多少江湖漢子夢寐以求的事情,所以韓云溪也不嫌棄曾在這口腔中做了多少骯臟的事,抱著這豐滿孕婦唇舌糾纏地親吻,享受著擁有和玩弄女盟主的快感。 待四唇分離,韓云溪手指勾著女盟主的下巴,說道: “叫我郎君?!?/br> “郎君?!?/br> 韓云溪落座,駱甄仙也跟著跪下,然后韓云溪一把抓住駱甄仙的發(fā)髻,將她頭顱按在跨間,跨間巨陽順利地沒入駱甄仙的口中,直入食道。 這時,駱甄仙卻是在喉管中塞著jiba的同時,雙目瞪圓,眼珠子上翻仰視著韓云溪,雙手卻是按著韓云溪座椅兩邊的扶手,跪著的身軀卻是離地而起,然后開始曲折,卻是幾乎對折,雙腳踩在了太師椅的椅背上,將自己的逼xue放置于韓云溪面前。 饒是見多識廣的韓云溪,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來。 這種動作,韓云夢或者蕭月茹也能做出來,習(xí)武者身體的柔韌哪怕沒經(jīng)過專門練習(xí)也是能做到的,但駱甄仙卻是一名孕婦??! 她此刻的姿勢如同“勹”字,下面的頭顱含著韓云溪的jiba,一對豪乳垂落掛著,孕肚斜斜朝向屋脊,陰毛茂盛yinchun肥厚的逼xue和肥臀就在韓云溪面前。 逼xue雖然被公孫龍玩爛了,倒是也不臭,相反流淌出來的黏液yin水,有種獨(dú)特的麝香味道,像是皮革糅合著木香和奶香味。 韓云溪抬手,拍了拍駱甄仙的大腿,駱甄仙腳掌立刻離開椅背,左右掰成了一字型。 掰開駱甄仙那本就合不攏的逼xue,韓云溪能清晰瞧見,那布滿rou疙瘩的粉嫩rou壁,還有盡頭那zigong口也被擴(kuò)張了,其中妙處,不言自喻,那jiba插入進(jìn)去時,先是碩大guitou擠開雖然合不攏但實則插入?yún)s依舊明顯咬住guitou的阻力的陰戶,待插入到盡頭,若韓云溪運(yùn)起天魔功讓陽具的尺寸縮細(xì)一圈,再用力往前,又能擠開、突破zigong口,把guitou送入宮頸內(nèi),卻是一次抽插卻能享受兩次插入的快感。 韓云溪拿起椅子旁邊木架上的鉤鎖。那是四條兩邊是鈍頭鐵鉤中間連著系繩索的yin具,先穿過駱甄仙外翻肛rou上的四個穿孔,再扯拉著,繞著大腿把另外一邊的鐵鉤分別勾住駱甄仙左右兩片肥厚yinchun的穿孔上,這樣一來,駱甄仙的逼xue和后庭都同時被扯得大開。 “好……好羞人……” 駱甄仙嘴里這么說著,但眼神卻讓韓云溪感 2023年3月15日 若論天仙淪落凡塵,那韓云溪眼前這駱甄仙的相貌與軀體,大概就是最好的詮釋了: 眉目依舊如畫,身材豐滿高挑,駱甄仙美嗎?美,依舊是絕世美人,但這“美”中,已經(jīng)摻入了雜質(zhì),不再純粹,不再完美。 韓云溪能從本體上輕易地在腦中勾勒聯(lián)想出她曾經(jīng)的天仙般的形象,能聯(lián)想到她坐在盟主位置上頤指氣使的微風(fēng)模樣。 但此刻,那對本該寒芒四射的眸子已然開始渾濁,沒有鋒芒,不再清澈,眼袋也開始厚重起來; 那原本飽滿堅挺的胸乳,因為多次生孕,變得大則大矣,但過于軟,下垂也明顯,倒是奶水充盈,輕輕一捏,奶水四濺; 下身就更不堪了,肥厚得明晃晃垂掛著的兩邊yinchun,是過度扯拉造成的后果,上面還有明顯的穿孔。陰戶早已無法閉攏,維系著一個明顯的開口,哪怕不主動刺激,也不時有黏液從內(nèi)滲出滴落。臀瓣間,那菊蕾外翻,一小截粉嫩的肛rou外翻在外,也有一個合不攏的洞,不住地蠕動著,而外翻的肛rou上,均勻分布著四個小孔。 能將一副曾經(jīng)修煉至內(nèi)力外放境,尋常刀劍難傷,百毒不侵的堅韌身軀造成如此變化,可想而知。此前駱甄仙遭受了多少的摧殘。 “成親”后,白瑩月曾經(jīng)在閑談中告知韓云溪一些公孫龍當(dāng)初玩弄女人的手段和法門,其中就有說過,公孫龍曾用鐵鉤子鉤著駱甄仙的yinchun,rutou綁上鐵塊,把駱甄仙吊了一天,名曰“天啦地扯”。 一切的罪惡,卻源自駱甄仙修煉的頂級內(nèi)功心法——【璇璣玉衡七轉(zhuǎn)真經(jīng)】 【璇璣玉衡七轉(zhuǎn)真經(jīng)】,內(nèi)息悠長連綿,更是自愈能力驚人,這本該是交手中絕大的優(yōu)勢,如今卻讓駱甄仙成了可以讓人肆意折磨拷打的絕佳玩物。 可當(dāng)木人樁般肆意拳打腳踢;可吊起來肆意鞭打,當(dāng)天鞭打出來的血瘀,次日便康復(fù)無恙;更驚人的卻是駱甄仙那豪乳頂端,乳暈周邊有一圈淺白的疤痕,韓云溪詢問之,卻得知她的一對rutou曾被公孫龍割下過十?dāng)?shù)次,每次縫合回去都能愈合如初,并能正常分泌奶汁,只是次數(shù)多了,逐漸就形成了那圈白痕。 韓云溪也試了一次,果真如此。 而這門內(nèi)功心法還讓駱甄仙成為了頂級的修煉鼎爐。她巔峰時期的內(nèi)力被公孫龍師徒二人采補(bǔ)煉化了三分之二后,境界跌落自延伸境后,卻是無論如何采補(bǔ),境界再不跌落。誠然,對于公孫龍這般修為,延伸境的鼎爐已如同雞肋,采補(bǔ)已經(jīng)無法煉化多少歸為己用。但對于同為延伸境的韓云溪而言,卻是采之不盡的源泉,采補(bǔ)過后,讓其修煉半月,便會恢復(fù)如昔。 此刻,駱甄仙琵琶骨上的鐵環(huán)已經(jīng)取下,經(jīng)歷了母親這般修為也被天魔攝魂控制得死死的驗證后,韓云溪對駱甄仙這個前東武林盟盟主再無敬畏之心。 “唔……唔……” 能一親前武林盟主的芳澤,是多少江湖漢子夢寐以求的事情,所以韓云溪也不嫌棄曾在這口腔中做了多少骯臟的事,抱著這豐滿孕婦唇舌糾纏地親吻,享受著擁有和玩弄女盟主的快感。 待四唇分離,韓云溪手指勾著女盟主的下巴,說道: “叫我郎君?!?/br> “郎君?!?/br> 韓云溪落座,駱甄仙也跟著跪下,然后韓云溪一把抓住駱甄仙的發(fā)髻,將她頭顱按在跨間,跨間巨陽順利地沒入駱甄仙的口中,直入食道。 這時,駱甄仙卻是在喉管中塞著jiba的同時,雙目瞪圓,眼珠子上翻仰視著韓云溪,雙手卻是按著韓云溪座椅兩邊的扶手,跪著的身軀卻是離地而起,然后開始曲折,卻是幾乎對折,雙腳踩在了太師椅的椅背上,將自己的逼xue放置于韓云溪面前。 饒是見多識廣的韓云溪,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來。 這種動作,韓云夢或者蕭月茹也能做出來,習(xí)武者身體的柔韌哪怕沒經(jīng)過專門練習(xí)也是能做到的,但駱甄仙卻是一名孕婦??! 她此刻的姿勢如同“勹”字,下面的頭顱含著韓云溪的jiba,一對豪乳垂落掛著,孕肚斜斜朝向屋脊,陰毛茂盛yinchun肥厚的逼xue和肥臀就在韓云溪面前。 逼xue雖然被公孫龍玩爛了,倒是也不臭,相反流淌出來的黏液yin水,有種獨(dú)特的麝香味道,像是皮革糅合著木香和奶香味。 韓云溪抬手,拍了拍駱甄仙的大腿,駱甄仙腳掌立刻離開椅背,左右掰成了一字型。 掰開駱甄仙那本就合不攏的逼xue,韓云溪能清晰瞧見,那布滿rou疙瘩的粉嫩rou壁,還有盡頭那zigong口也被擴(kuò)張了,其中妙處,不言自喻,那jiba插入進(jìn)去時,先是碩大guitou擠開雖然合不攏但實則插入?yún)s依舊明顯咬住guitou的阻力的陰戶,待插入到盡頭,若韓云溪運(yùn)起天魔功讓陽具的尺寸縮細(xì)一圈,再用力往前,又能擠開、突破zigong口,把guitou送入宮頸內(nèi),卻是一次抽插卻能享受兩次插入的快感。 韓云溪拿起椅子旁邊木架上的鉤鎖。那是四條兩邊是鈍頭鐵鉤中間連著系繩索的yin具,先穿過駱甄仙外翻肛rou上的四個穿孔,再扯拉著,繞著大腿把另外一邊的鐵鉤分別勾住駱甄仙左右兩片肥厚yinchun的穿孔上,這樣一來,駱甄仙的逼xue和后庭都同時被扯得大開。 “好……好羞人……” 駱甄仙嘴里這么說著,但眼神卻讓韓云溪感到感慨,那是邀歡的眼神。 而所謂的邀歡,卻是讓韓云溪采補(bǔ)她。 一個鼎爐,主動要求主子采補(bǔ)。 “想要?” 韓云溪故意問道。 駱甄仙立刻點(diǎn)頭,那低緩、稍沙啞卻又悅耳的聲音道:“嗯。求公子恩賜?!?/br> “要什么?” “求公子榨取賤妾,把賤妾的內(nèi)力榨取干凈。” “你真就全然不在意嗎?曾經(jīng)的東武林盟盟主,現(xiàn)任盟主皇妲己的生母,北唐駱家的長女,二品誥命夫人,權(quán)勢威赫,號令一方……” “不正是這些身份讓公子yin玩賤妾時更加歡喜嗎?賤妾有何在意的……” 駱甄仙頭枕著韓云溪的大腿,那臉蛋貼著韓云溪那粗長的,帶著她唾液的jiba磨蹭著,嗅著,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她聞言,斜眼瞥了一眼韓云溪,嫣然笑道: “再說,公子修習(xí)天魔功不久,卻是不知,哪里由得賤妾在意與否?賤妾被那天魔攝魂cao縱了近乎二十載,早已無需外物加持,徹底身不由己了?;叵肫饋?,賤妾不是如今這樣的人,也感到羞恥,屈辱,但所作所為卻和賤妾的想法無任何干系,故此,賤妾已然是習(xí)慣了,就權(quán)當(dāng)是已然投胎轉(zhuǎn)世了一遭,只是帶著前世的記憶罷了?!?/br> 駱甄仙突然起身,這豐滿的孕婦對韓云溪投懷送抱,雙手環(huán)著韓云溪脖子,身子偎依在韓云溪的懷里,嘴兒親著韓云溪臉頰,又在韓云溪耳邊說道: “求公子憐惜賤妾,賤妾會全心全意伺候公子,過去那人如何糟踐賤妾,賤妾會一一告之公子,讓公子能盡情yin弄賤妾……” —— 母親以后也會變成這樣嗎? 韓云溪離開地下室時,不禁這么想到。 他佇立在窗前,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滿天星斗、星河璀璨,他摸著享用完母親,又盡情在駱甄仙身上發(fā)泄完,如今仍舊挺翹起來的roubang,苦笑著: 其實…… 我何嘗不是如此? 無止境,不受控制的色欲……我何嘗不是身不由己? —— 天尚未亮,韓云溪從女人堆中醒來。 可不是女人堆嗎,左右是蕭月茹和韓云夢,腳邊是駱玉娘,韓云夢過去點(diǎn)還躺著沈靜君和肖鳳儀。五美侍寢,艷福無邊。韓云溪那張婚床可躺不下這么些個女人,而是地板鋪著竹席,都睡在了地板上,反正均是有修為在身,寒暑不侵。 昨夜韓云溪從地下室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親姜玉瀾的主動獻(xiàn)身刺激了他,又把一眾女人喚來,一字排開讓他戲耍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此刻,韓云溪卻是有些恍惚。 他環(huán)顧四周,看著幾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腦中想著的卻是母親姜玉瀾。 母親也應(yīng)該躺在這些女人堆里。 這是他曾經(jīng)的渴望,但如今……似乎已經(jīng)不是什么渴望了,昨夜母親的主動獻(xiàn)身,讓他得來之易,簡直毫不費(fèi)功夫,現(xiàn)在只要他勾勾手指,母親就會乖乖地過來躺下,他就能一償母女共侍的心愿,而且這對母女還是他的親生母親和親姊姊。 但他還是恍惚了。他本不該恍惚的。他御女無數(shù),其中不乏美女,雖然不似母親般絕世無雙,但也可以說相差無幾。雖然姜玉瀾是生母,但他也非毫無心理準(zhǔn)備,因為不知多少年前開始,他多少個夜里在夢中與母親私會,隨著經(jīng)歷的女人越來越多,這夢也越清晰,越仿佛是真的。 但夢就是夢,真的就是真的。 雖然眼前的畫面,如今的處境,真的就像做夢一般,讓人無法置信,讓人患得患失。韓云溪感到患得患失卻是,眼前的一切,并非他憑借自己的力量贏取奪取的,是命運(yùn)的垂簾,是強(qiáng)者的恩賜。 —— 太初門青龍、白虎、未雀、玄武四堂,其中青龍?zhí)媚耸亲h事與軍機(jī)之處,白虎堂對內(nèi),未雀對外,玄武對財,韓云溪離開落霞軒,照常分別去了青龍、白虎、玄武三堂走一趟,而因為門主處理公務(wù)的場所設(shè)在了未雀堂后堂,最后才回到未雀堂。 然后韓云溪就瞧見了母親姜玉瀾。 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母親。 淺紅繡海棠花寬袖上衣,雀鳥繡花抹胸內(nèi)襯,暗紅腰帶靛藍(lán)羅裙,藕紅鑲花鞋……昨夜獻(xiàn)身后,母親姜玉瀾今日卻沒穿舍人服,而是穿了一套過去常穿的搭配。 韓云溪又恍惚了。 尤其是姜玉瀾轉(zhuǎn)身過來的那一剎那,那張明星精心打扮過的美艷無雙的臉上,那熟悉的冰寒與威儀,那凌厲的目光,卻讓韓云溪心兒一蕩,讓他情不自禁要低垂下頭,想要上前去請安。 他有些懷緬過去的時光,向母親請安的時光,那時的母親,是那么的耀眼奪目,不吞褻瀆,不吞怠慢,讓人哪怕如奴婢般,只為她彎腰牽著裙擺隨行也視作恩賜。 但如今母親已經(jīng)摔在了泥濘里了…… “娘拜見溪兒。” 韓云溪懷緬著向母親請安的日子,如今卻聽見母親向他請安,而稱呼,也故意提起兩人的母子關(guān)系,讓他不由心臟一緊,拳頭捏得啪嘞作響。 卻見母親姜玉瀾徐徐走來,走到他面前后,彎腰,先是那松垮的衣襟先行墜下,讓韓云溪瞧見衣襟內(nèi)那對在搖晃著的,擠壓出深邃溝壑的雪白 雙峰,然后姜玉瀾額頭、鼻尖和乳尖,三點(diǎn)觸地,整個人趴伏在他跟前,那碩大的豐臀高高撅起,羅裙異常柔順,將光滑的巨型蜜桃那曼妙的輪廓勾勒得淋漓盡致…… 他瞬間思緒飛回到當(dāng)初在黑豹寨地下牢房里第一次見蕭月茹的情景,兩具趴伏姿勢一模一樣的身軀重疊在一起,讓他不禁想: 母親下一步就要爬過來替他脫靴,然后吮吸他的腳趾嗎? 韓云溪心兒一顫,卻是真的害怕姜玉瀾做出此等行為來! 他不禁開口說道:“母親使不得……”,立刻上前攙扶。 熟料! 韓云溪本欲抓住姜玉瀾的雙臂,將母親攙扶起來,但卻覺得眼前一晃,姜玉瀾的身形輕微地模糊了一下,他那本該抓住母親雙臂的手,一抓之下,卻滿手脂肪,卻是抓在姜玉瀾那飽滿的胸乳,居然是抓著母親的一對奶子把母親扶了起來,而母親也發(fā)出一聲嬌羞的: “嗯……” 這—— 這是何等的覺悟? 過往本早已遠(yuǎn)去,如樹已枯花凋零,不可逆轉(zhuǎn)。韓云溪深知這樣的道理,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他也要沖下去。江湖本就是如此,從踏進(jìn)江湖的第一步開始,就意味著你已經(jīng)抵押了自己的一切,這些東西,是生命,是尊嚴(yán),是廉恥……,直到你去到了足夠高的高度,你才有資本贖回這些當(dāng)初進(jìn)來就默認(rèn)押出去的東西。 不要說腦袋砍了碗口大一個疤,江湖中生命是廉價的,是不值錢的玩意,如草芥,如輕煙,說斷就斷,說散就散,而且,這個江湖有的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和手段。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這不僅僅是修為。修為只是力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智慧、手段、眼界……甚至可以是三寸不爛之舌,又甚至可以是關(guān)系。 當(dāng)你獲得足夠的力量之前,有些東西你只能妥協(xié),只能忍受。 韓云溪知曉,姜玉瀾自然也知曉。只是韓云溪想不到的是,母親的覺悟居然能做到這等地步! 若說駱甄仙全然是被天魔攝魂徹底侵蝕了,如今的母親,卻不是在他直接控制中,而是被間接的,只能說是一種約束鉗制,但母親卻只為了那一絲渺茫的希望,將自己至于如此屈辱的境地! 韓云溪頓時覺得,攻守易位,母親姜玉瀾成了主動進(jìn)攻的,而間接cao縱著母親的他,卻成了見招拆招的防守之人。 這是母親嗎? 韓云溪愣住了。 而姜玉瀾,往后退了一步,卻是整理好衣物,對韓云溪怒目而視,一副被侵犯而慍怒的模樣。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母親在他心中的形象,卻是母親給他的,而母親到底是怎么樣的人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去分辨和定義了。 昨夜的攻勢是如此凌厲果敢,真乃其疾如風(fēng),侵掠如火;但今日,若姜玉瀾見著韓云溪就把衣服脫光,韓云溪并不會感到詫異,但母親的做法卻是其徐如林,不動如山,一邊給著便宜,一邊卻故意揣著,逼迫著、勾引著韓云溪主動進(jìn)攻。 這…… —— 一整個上午,姜玉瀾從行為和舉止上都在告訴韓云溪: 我是你母親。 但韓云溪卻愈發(fā)感覺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他的母親。 —— “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嗎?怎么夫君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能否告之賤妾。” 狐妖的聲音在韓云溪的耳邊吹拂進(jìn)去,撓著韓云溪的心。姜玉瀾前腳剛離開未雀堂后堂,白瑩月卻像是鬼魅般,憑空浮現(xiàn)出來地,突然在韓云溪身后抱住了韓云溪。 也不等韓云溪應(yīng)答,她臉上帶著戲謔的淺笑,繼續(xù)說道: “夫君修為稀疏得很,但心計與膽識卻是上上之選,但夫君啊,夫君,你是當(dāng)局者迷了。我那婆婆是何等人物?既然她受你制衡,你直接像yin玩賤妾母親那般,對她百般蹂躪既是,偏偏要班門弄斧,在婆婆面前耍那心機(jī)之術(shù)。婆婆如何聰慧且不說了,夫君與她那閱歷差距就擺在那兒,夫君又如何是婆婆的對手。” “真不曉得夫君是如何想的,在爹爹眼里,血緣和倫理不過是助興的樂子,對于夫君而言,難道不是?或許這根本就是爹爹與夫君這等能修煉天魔功之人的必然特質(zhì),卻不知為何,夫君糟踐其他女子時,可是無情得很,對待自己娘親卻格外的束手束腳?!?/br> 韓云溪默然。 誠然,的確親屬玩起來更帶感,無論是讓他初嘗禁忌的堂妹或者親生姊姊韓云夢,那種快感都不是其他女子能比擬的。 但母親對于他而言,也的確…… “郎君著相了。” 剛剛還說“真不曉得”的白瑩月,卻是走到韓云溪跟前,笑吟吟地,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韓云溪一愣:著相?他知道這是佛家的詞語,只是這詞語從一名修煉魔功的魔女口中說出,也著實讓他感到詫異。 “夫君可聽聞前朝高僧惠能與神秀之爭的故事?” “菩提本無樹?” “然也,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 使惹塵埃。弘忍法師評價,未見本心?!?/br> 韓云溪再愣。故事他聽過,但也就聽過罷了,當(dāng)時也不做深思,如今白瑩月提起,他卻是突然隱隱有所悟。 “郎君既是如此。郎君認(rèn)為,母親本是明鏡,為何偏要惹了塵埃,應(yīng)當(dāng)擦拭,使之恢復(fù)?!?/br> “而惠能提的偈是?” 韓云溪稍加思索回憶,說道: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白瑩月問:“區(qū)別何在?” 韓云溪皺眉,但他尚未開口,白瑩月已然自問自答:“神秀把明鏡與塵世隔絕開來,認(rèn)為僧人修行,要尋找內(nèi)心一方凈土,不斷清掃塵埃,使之純粹?;菽軈s認(rèn)為,本來就沒有什么凈土,他把【明鏡】無掉了。本無明鏡,郎君啊,你腦中的那個母親,從來都不存在,本來就沒有這么一個人吶?!?/br> 韓云溪身軀一顫,卻是有所感悟,仿佛瞬間知曉了什么,但一時卻是言語不出具體是什么。 “這是郎君的貪念呢。在郎君心中,有明鏡般的母親,她美艷、高貴、聰慧,她高高在上、威風(fēng)凜凜,她還純潔,郎君希望能征服的,能玩弄的,是這般一個被郎君塑造的完美女人。 “但這個女人終究是不存在的,只是郎君的想象、愿景、甚至是一種臆測罷了。” 韓云溪虎軀一顫,卻是醍醐灌頂,在白瑩月幾句話下,對自己的執(zhí)念幡然醒悟。 “但……” 但。 白瑩月卻在這個時候又說了個“但”字。 “如賤妾學(xué)佛法,賤妾學(xué)之、信之、悟之……” 韓云溪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的一牽,雙唇間露出一道細(xì)細(xì)的縫隙,但紅白分明。不過是這么輕微的變化,那張空谷幽蘭,圣潔無塵的臉,瞬間邪氣四溢起來: “……再化為己用,cao弄之?!?/br> “道于己手,順從吾心,為吾所用?!?/br> “夫君只需潛心修煉,天魔攝魂下,夫君要母親是明鏡,就是明鏡,要她是塵埃,她就是塵埃。她可白日圣潔,三凈己身,一塵不染,夜里yin浪放蕩,低賤粗俗……” — 翌日。 從竹林的林道里出來,瞧見聽松軒外墻的姜玉瀾,那修為加持的敏銳聽覺就讓她聽見了內(nèi)里隱約傳來的yin靡之音,待她踏入院子,又聞到了yin靡的味道。瞧見了那半開的門扉,那門檻上有一件道袍。踩著道袍推門入內(nèi),不遠(yuǎn)處的地上是一件兜 衣,兜衣不遠(yuǎn)處是一條褻褲,那畫面躍然紙上,卻是母親沈靜君在進(jìn)門前就開始寬衣,一路往內(nèi)一路脫,乃至踏入臥室已是全裸。 隨著姜玉瀾逐漸靠近母親臥室,那yin靡之音愈發(fā)清晰,那yin靡之味也愈發(fā)濃烈,她已經(jīng)知曉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么樣的畫面。 但待姜玉瀾推門而入,她還是蹙起秀眉: 無帳的簡陋床榻上,赤裸著身軀的母親沈靜君趴伏在上,頭顱仰著,發(fā)髻散亂,雙目緊閉,未唇微張,渾身香汗淋漓,一對碩大乳瓜垂掛著,搖晃著,和那滾圓的孕肚一同觸及席子上,那肥碩的rou臀撅著; 而另外兩名同樣赤身裸體香汗淋漓的婢女,年逾三十的跪在床邊,一手捻著沈靜君乳首搓著,一手拿著一根樹皮粗糲的木頭棒在緩緩抽插著沈靜君的私處,而另一位豆蔻年華的,跪在沈靜君身后,她一手按著沈靜君臀rou,手指已經(jīng)沒入那白花花的臀rou內(nèi),另外一只手?卻是隨著沈靜君的低聲呻吟“輕點(diǎn)……噢……對……慢慢……慢慢進(jìn)去……”的聲音中,居然已然撐開沈靜君的后庭,讓沈靜君的菊蕾套在那手腕上,整個手掌,沒入沈靜君的肛道內(nèi),如今在吃力地往外拔出少許,又緩緩送進(jìn)去…… 這是何等yin穢糜爛的場景! 姜玉瀾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并未出聲,而是轉(zhuǎn)身就欲離去。 她剛轉(zhuǎn)身,卻聽聞母親沈靜君一聲: “女兒,姹女經(jīng)的來歷,難道你不想知曉了?” 姜玉瀾停住了腳步。 —— “沒想到妾身這般年紀(jì),尚且能懷上身孕……,還是自己親外孫的……”沈靜君坐在床沿,一手摸著孕肚,一手拿著絲巾在擦拭下身,如此說道。 “夠了!”姜玉瀾聞言,面若寒霜:“母親不必一再向女兒強(qiáng)調(diào)。”末了,又問:“這是云溪逼迫母親的?” 沈靜君瞥了姜玉瀾一眼,啞然失笑:“呵呵,是否云溪,重要嗎?” 姜玉瀾語塞。 沈靜君將手中沾滿yin液的絲巾朝邊上一丟,又道: “你如今尚且分得清楚,什么是被他人cao縱的?又有什么是自己本心所欲的嗎?” 姜玉瀾依舊回答不出。 “有一段時間啊,娘覺得,娘已經(jīng)變成了那書上的人物,如詩經(jīng)中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幾個字的描繪那般的人物。哪里還分辨得清楚什么是‘自己’” 姜玉瀾身軀一顫,卻是產(chǎn)生了共鳴。 她也有那么一段時間,過得如夢如幻,仿佛《莊子·齊物論》中:“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毕袷前l(fā)生了什么刻骨銘心之事,但回憶起來卻是一片恍惚,分不清究竟是真的,還是只是夢境,而且一個恍惚,十來天就這么過去了。 但她今日可不是來與母親互訴衷腸的: “那《姹女經(jīng)》的詭秘,還請母親明示。” 沈靜君起身,就這么赤裸著行至窗前,然后淡然說道: “須先告知你,這是云溪所托?!?/br> 姜玉瀾一愣。她之前只道母親與她同病相憐,手中掌握了一些信息,欲相互幫助告之與她,卻不知是韓云溪的主意。 “這【姹女經(jīng)】如何得來,你是知曉的。但還有一本與之配套的功法,卻是要從云溪說起?!?/br> “逆?zhèn)惤?jīng)?!?/br> 姜玉瀾脫口而出。 數(shù)年前,韓云溪與童長老下山歷練,意外得了一本秘籍,名曰《逆?zhèn)惤?jīng)》,而童長老帶云溪去歷練,所見所聞回來是必然要告之姜玉瀾,故此姜玉瀾是知道的。 但她立刻說道: “那逆?zhèn)惤?jīng)女兒翻閱過,應(yīng)該是在一般的魔門采補(bǔ)心法的基礎(chǔ)上胡亂改之而成,其中有許多互相悖逆之處……” “呵……” 沈靜君失笑出聲,卻是一臉戲謔地看著姜玉瀾: “玉瀾啊,不日前,你去尋過玉瑕吧?她尚且在睡,對吧?你們姊妹重逢之前,若告之你有一門內(nèi)功,只需熟睡即可增長修為,有返老還童之效,你可曾會信?” 姜玉瀾默然。 “云溪讓我告知你,那逆?zhèn)惤?jīng),喚作逆?zhèn)惤?jīng)也罷,天魔功也罷,或者天魔極樂,名字已然不重要了,你只需知道,這的確是一門能修煉至凝真境的上古心法?!?/br> “他也曾告知你,這是一門鼎爐心法。” “但你可知,這門鼎爐心法邪異質(zhì)之處何在?” —— 姜玉瀾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聽松軒。 她腦中盡是母親在她離去時臉上那盡是嘲弄的表情,也不時浮現(xiàn)兒子韓云溪及恨之入骨的公孫龍的面孔。 一直到她不知如何回到青藤軒,母親告知她的話尚且言猶在耳: “鼎爐,丹具也,人為鼎爐,胎為丹,血親之孕,先天真元……” 今日之前,她尚且自信能憑借自身的美色迷惑兒子,尋得突破口,讓兒子助她修煉,待她成就凝真,她自信可憑借自身擺脫桎梏…… 沒想到,再修煉下去,卻是要她像母親那般,懷上自己親生兒子的骨血,待肚中胎成,在兒子煉化那所謂先天真元之際,她也分得一杯羹,去吸納那先天真元…… 卻是要她不斷懷孕?在不斷胎死腹中? 渠—— 一聲響亮的豬叫,突然在姜玉瀾腦中炸響。 她才知曉,為何當(dāng)初公孫龍要把她馴養(yǎng)成那骯臟的母豬。 然后一群小豬圍著母豬吮吸乳汁,卻又瞬間,小豬化作冤魂纏繞著母豬的畫面,也浮現(xiàn)在腦中。 不…… 不——! 不不不————! 轟鳴聲震徹云霄,新筑的青藤軒,再度化為一地殘磚敗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