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續(xù))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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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感覺使我忍不住地在口鼻之間漏出了渴求的喘息。這快感真讓人吞易沉溺其中,夾捏住了rutou后根本不想松開,只夾捏得更緊,讓這股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 「嗯哼……喔……」在夾住rutou的這十幾秒內(nèi),雙指也在揉捻著它。只覺rutou和rufang上的快感傳遞到大腦的同時,zigong也感受到了這份快感,分泌出的愛液快要充盈了整個yindao。上下兩邊一起給我?guī)淼拇碳?,讓我再次悶哼出了聲?/br> 我很想暢快一點地釋放,可是這破隔音,我不想讓自己的呻吟被任何男人聽到,除了……只是我要是這樣持續(xù)自慰下去,早晚會忍不住喘得像那女人那么大……或許……更大的聲音。不行,絕對不可以讓那個少年聽到我的呻吟,哪怕一聲喘息也不行! 萬幸的是,公司給我訂的是一間套房。除了這間房間,還有一個會客廳。于是我索性起床,來到會客廳的木質(zhì)沙發(fā)上坐下。我走過這短短幾米路程的時候,雙腿每走一步,yinchun之間的摩擦就把yindao里的愛液都擠出來些許了。我晚上穿的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現(xiàn)在能明顯感覺到它都被濡濕了。 我背倚著沙發(fā)上,閉起雙眼,頭部微微后仰貼著沙發(fā)。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兒子現(xiàn)在看著穿著蕾絲內(nèi)褲的我那貪婪又渴求的模樣。他看上去似乎難以忍耐了,而我又何嘗不是呢?可我是母親,我總不能先忍不住吧?我加速用來揉捏著rutou,用持續(xù)不斷地快感來刺激著神經(jīng),讓我不去幻想這些有的沒的。 「媽,我要把你衣服掀開。」兒子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他不是在詢問我作為母親的意見,而是告知我。 「不,不行,不可以脫。你不可以……嗯哼~」我無力地拒絕著,可雙手卻跟著他急不可耐的動作把短袖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媽,你的奶子,好美。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它們,現(xiàn)在要好好地嘗嘗?!箖鹤酉耩I壞了的狼一樣注視著我的雙乳,吞了口口水說道。說完就迅速把頭趴上我的rufang,張開雙唇大口地包裹住我的半個rufang,舌頭抵在我的rutou上。兒子的雙手也沒有閑著,用力握著我雙乳的外側(cè),十根指頭緊緊往里摁,手腕使勁把兩個乳球肆意地揉弄。 「嘶……哈啊……喔~!mama那里好敏感……兒子你不能……嗯哼!喔~輕點……啊哈~」陷入幻想的我胡亂地說著胡話。我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都舔濕,用沾滿唾液的指尖并攏在一起,對著兩個翹挺的rutou上下滑動,模仿著rutou被兒子舌頭舔吃著的感覺。 「嗯哈~!文豪你……唔……松開好嗎?唔……你怎么還……嗯哼~!更用力了呢?哈昂……」食指和中指加上大拇指一同夾住兩顆紅潤的乳珠,微微用力向外面拉扯,配合著兒子此刻雙唇含住吸吮我rutou向外拔的舉動?!赴」!別,別這么吸……啊哈!mama會……受不了……啊吭~!呃嘶~」 我頭繼續(xù)向后仰,把胸部往外頂出,讓兒子能吮吸得更舒服,也讓我自 己能得到更多地滿足?!肝暮溃荒芫瓦@么吸……嗯呼……可不能……再做什么了……知道嗎?畢竟,我們是……唔喔~!」我自知快要掌控不了自己的意識了,它就要被欲望所接管了。我想在我還有那么一絲絲理性時,祈盼文豪控制住自己,不讓我墜入深淵。 「除了母子,我們還是男女。」兒子深情地回應道,「不然,mama為什么會這么濕?」 我的右手同兒子的右手一起,從我左乳上經(jīng)過平坦光滑的腹部溫柔地一路撫摸著隔著蕾絲內(nèi)褲來到小腹上。順著蕾絲花邊的紋路,愛撫過那不甘寂寞而探出蕾絲縫隙之間的幾根黑色芳草。最后指尖溫柔細膩地輕放在三角區(qū)最為凸出的恥骨上,隔著內(nèi)褲輕觸著充著血的陰蒂。 「唔……那里,不能摸……乖,文豪……嗯喔~!」明明理智告訴我此刻應該拿開兒子的手,可我的手根本不聽我使喚,反倒是跟著兒子的手一起,憐愛地輕攏慢捻著最為敏感的陰蒂,「啊哈啊~放開……快放開mama……喔哼~」我雖然是用著命令的口吻,但是很輕??赡苁且驗槭腔孟胨暂p,也可能是因為我不是真的想兒子這么做所以輕,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恥骨它自己在向上挺動,讓陰蒂能夠受到更多更大幅度的愛撫。在我和兒子的指尖協(xié)同地揉摸之下,陰蒂上的快感攜帶著荷爾蒙直傳到zigong和yindao里的每一處,yindao里面的rou壁開始不由自主地收縮,溢出yindao的愛液沾滿了微微張開著的兩片yinchun。 「媽,你還說放開呢,你看你的xiaoxue,都濕透了。」兒子溫柔地壞笑著說道,同時他手悄咪咪地將中間三根指頭并攏在一起,隔著蕾絲內(nèi)褲中間的那個方塊狀的布料輕柔地摩擦著我兩片充血的yinchun。 「嗯~嗯嗯……嗬啊~嗯嗬……」兩片yinchun隨著兒子指尖觸碰位置的變化而顫動著,酥麻的感覺使我呼吸加重,聲帶上享受的呻吟爭相恐后地想從我的嘴里逃出去。yindao里也因為yinchun被持續(xù)的摩擦而感到癢癢的,里面有一股深深的空虛感亟待被……填滿。 不可否認,我動情了。 「媽,我要更親密一點接觸它了喔!」兒子溫柔地輕聲道,我和兒子的手指一起將已經(jīng)完全沾滿粘稠愛液的內(nèi)褲上那塊布撥開到一側(cè),露出我紅嫩濕潤的yinchun。兒子的眼睛像看到寶藏一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我的陰部。 「嗯哼~!」我沒有阻止腦海里的兒子這么做,只是強烈的羞恥感讓我下意識地并攏了雙腿,只剩一小撮陰毛還暴露在他的視野之內(nèi)。兒子柔軟的雙手張開著放在我的大腿上,柔聲說著「沒關系」,輕輕地把我雙腿分開。我最為隱秘的私處再一次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這一次,我仍由兒子把我的雙腿分得有多開,只要他想。我心理暗示著自己,反正是顱內(nèi)幻想,我怎么樣反應都可以。 「唔,mama,我忍不了了。你xiaoxue上好多水啊,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讓我嘗嘗?!箖鹤酉袷丘捒蘖说男±且话?,不等我做任何回應,就立刻把頭埋在我雙腿之間的會陰部。 「別,那里……嗯哈~!」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兩片yinchun的上部和整個陰蒂都被兒子溫熱滑潤的舌頭給貼住了,兒子「吸溜」一下,大口舔吃著我愛液的時候,一陣如電那般快速傳導的酥麻感讓我整個身體一軟,zigong猛的一縮,臀部不自覺地向上一挺,「哈啊啊……!」 幻想中兒子的舌頭很靈活,在我的陰蒂和yinchun之間來回舔弄,yinchun上的愛液幾乎被他全部舔干凈了。讓我現(xiàn)實中的快感就如放在燒著火的鍋里的溫度計一樣極速攀升,yindao里的液體不停地往外溢出。很快,飽含我情欲的愛液順著窄小的yindao口流淌而出,打濕了大腿內(nèi)側(cè),還滴落在了沙發(fā)上。 「啊啊……!不行……嗯哼……我要……mama要……高潮了……唔嗯……唔唔……嗯哼……啊……哼啊……」 我手指快速揉弄著陰蒂,同時撥開兩片yinchun,感覺就像要被兒子舔到高潮一樣,zigong那個鎖住蜜汁的閥門被一點一點舔開。直到完全被打開后,就好似蓄滿了水的大壩被打開那樣,滿滿的愛液沖開yindao止不住地向外涌去。隨著陰蒂被快速地摁揉著,yindao內(nèi)壁劇烈地收縮和張開,愛液便像水槍一樣不停地噴涌而出。 隨著愛液「咕嘰咕嘰……」和yindao摩擦而噴出的聲音,它們一滴一滴如晶瑩剔透的水珠一般掛在大腿上的各個位置,地板上和沙發(fā)上都留下了一大灘水漬。那些沒有噴出而是順流而出的愛液則是流到了菊花上。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噴過這么多水。 而在我的幻想中,兒子興奮地張開嘴,對我說道:「好,mama,把你的……嗯……yin水……都噴給我,我要吃。來,喔~!」緊接著,大量的愛液噴射在兒子的嘴里,他一滴不剩地全吞了下去。而高潮之后的我,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渾身癱軟了下來,大口無力地喘息著,根本無力管兒子在做什么。 「唔,真好吃呢,mama的yin水,甜甜的。」我的愛液對于兒子來說就像是興奮劑一樣,他渾身充滿了力量的壓到我身上,用他那被我愛液沾滿了的雙唇和舌頭吻住我的嘴,舌頭伸進來和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我這是在間接吃自己的愛液嗎? 「唔……嗯……不要……」我被兒子堵住了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嗚咽著什么。我很不想吃自己的愛液,可是沒有辦法,我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兒子來了。兒子在我的口腔里攪弄 著,就像是孫悟空大鬧天宮那樣攪得我心猿意馬。我心底那只被我困住的名為情欲的怪獸在他舌頭的攻勢下,隨時都要沖破理智的束縛。 「唔嗯~!」兒子估計是覺得只是跟我舌吻不能讓他滿足,他強勢地用他那熾熱如火的胸膛壓在我身體上,兩個傲挺的rufang都要被他壓扁了。這一刻,兒子堅實又灼熱的胸膛讓我感覺到了一股男人味,他的雄性荷爾蒙從我們胸部相接觸的位置經(jīng)過我的乳腺抵達我的全身,讓我渾身變得燥熱起來。 我雙手抵住兒子的上腹部,努力地想要把他推開,但是我沒什么力氣??墒俏以绞峭馔?,兒子越是用力地壓住我,舌頭同時更加深入地侵犯著我的口腔,感覺一點也不像我認識的文豪了??墒?,我身體和我的內(nèi)心深處,似乎并不抗拒,甚至還有點享受。慢慢地,我手上的力氣消散殆盡,轉(zhuǎn)而抱住了兒子的背。 「嗯啊……!」忽然,兒子趁我不備,雙手攀上我的酥胸,非常用力地又捏又揉著rufang,讓我不禁在他的強吻之下發(fā)出悶哼。剛高潮還沒兩分鐘的yindao里又酥酥癢癢,yindao里面比剛才更加感覺到空虛。這股空虛到想要被填滿的感覺使我不由地挺動著腰,讓沾滿愛液的yinchun主動地摩擦起兒子貼在上面的粗大yinjing。 「哼哼,mama,我等的就是現(xiàn)在。」兒子的嘴唇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離開了我的紅唇,我竟有一點覺得小失落,他忽然把嘴巴移到了我的耳邊,壞笑地低吟道。兒子的這個聲音讓我再一次有觸電的感覺,這次是直沖腦海。這一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心都仿佛停跳了一拍。 「嗯?啊~!」當我緩過來在想兒子這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兒子身體猛地向前一壓,他那碩大的yinjing迅速沿著我濕滑的yinchun抵在我yindao口上,不做任何停留地用力頂開我的花瓣,闖入我的秘密花園,「哈啊~!別……唔嗯……啊哈昂!」 「嗯……哼啊……」兒子yinjing插到最深的同時輕咬住了我的耳垂,他低聲的喘息聲直達我的耳膜,這一瞬間我感覺到身心同時得到滿足,我胡亂地說著違心的話,「不要……文豪……不能這樣……」 「真的嗎mama?可你的xiaoxue里好像不是這么說呢。我一進去,它就把我的roubang夾得緊緊的,不是正想要我的意思么?」兒子壞笑著挑逗地說道,yinjing輕輕地在我yindao里來回抽送,「mama的xiaoxue里,好多yin水喔。都是兒子我的,每一滴都是?!?/br> 兒子說著一點都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可是對我來說卻很受用。大概正因為我知道文豪他不會變成這樣,所以我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享受著現(xiàn)在吧? 「你知道……你在說……嗯……什么東西嗎?快拔出去!嗯~!」我一邊喘著氣,一邊竭盡所能地用著母親的威嚴呵斥道。兒子很不配合我,反而是將yinjing頂?shù)酶?,「聽話!快,聽mama的話?。∵怼?/br> 「我在聽啊mama。你不是在說,讓我cao得更深更用力一點嗎?嗯?」兒子還裝作委屈地繼續(xù)使壞,雙唇吻上了我的脖子,把舌頭伸出來舔著脖子上白嫩的肌膚,「還是說,mama想要我再快一點?」 「你裝什么……嗯~!停,停下!唔……mama我……喔……生氣了!」我不得不承認,在兒子加速抽插后,我yindao里的酥癢感被止住了,且逐漸被快感所替代。在我說了這樣生氣的話后,兒子的動作不僅沒有任何收斂,反倒是更加得寸進尺地在我的yindao里挺動。 我清晰地感受到兒子的roubang在我的yindao里膨脹,緊貼著我的內(nèi)壁。隨著兒子roubang更加有力地每一次抽插,快感也在被注入yindao深處的zigong,持續(xù)刺激著它釋放更多的愛液。 我看著兒子roubang在我的yindao口進進出出,上面沾滿了我晶瑩透亮的愛液,用力快速cao我的時候,花徑里的水在空氣中炸開發(fā)出「咕唧……咕唧……」的聲響。有一些愛液甚至濺到了我的陰毛上,這是從未發(fā)生過的事情。我是怎么了? 「mama,你的xiaoxue里又流了好多yin水啊。而且xiaoxue又收縮得更緊了。我知道,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是不足以讓mama你覺得滿足的。我會更深入一些,直到mama舒服得呻吟出來?!箖鹤釉俅挝巧衔业拇剑揖o閉著嘴不讓他舌頭伸進來,因為我怕他舌頭伸進來我就再也無法忍耐了。兒子見狀,舌頭就在我的雙唇上來回蠕動,很有耐心。僅僅是這樣吻著我的唇,我都覺得我快要墮入深淵了。 不止于此,兒子在見久攻我嘴唇不下之后,忽然雙手用力掰開我的雙腿,然后手掌放在大腿和小腿交界處,往前一頂。這使得我的大腿緊貼在我腰的兩側(cè),xiaoxue口斜向上暴露在兒子的眼前。這太羞恥了!兒子抓住我的一只手,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是要做什么,就把我的手抓過去放在他如火一般roubang上握住。然后兒子扶著我的手,強行讓我握著他的roubang引導到我的蜜xue口上,突然猛地一下挺入進來。 「啊~!」兒子這一下極具沖擊力地大力直撞在宮頸上,讓我不可抑制地呻吟了一聲,「不……不行!啊昂~!我是你媽啊!你在干什么!啊啊……!」我身體真的覺得很快樂很滿足,可是我的心里總是無法接受。 不對,這不對!就算……我說的是就算……就算我真的跟兒子發(fā)生了關系,文豪他也不會是這樣的。他一定很溫柔,一定很聽我的話。只要我說一句 「不」,他就一定會乖乖地聽從。我現(xiàn)在腦海里的文豪,怎么會是這樣呢,怎么一點都不聽我的話呢?難道這才是他的本性嗎?還是這才是我希望的他的樣子?啊,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啪啪啪!」兒子忽然特別用力地cao弄著我的xiaoxue,他抓著我腰的兩側(cè),把我的屁股都抬了起來,每次快速插到最深的時候,我們的恥骨互相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陣又一陣的臀浪。我的zigong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快感了,幾乎要到我的極限了。我雙手狠狠地抓在兒子的背上,不停地大口喘息呻吟。 兒子趁著我張嘴呻吟的這一下,舌頭再次探了進來,瘋狂地往他的嘴里吸,恨不得把我整個舌頭都吸進去一般。不行了,上下夾攻之下,我渾身guntang,快感的承受量已然到了極限。我死死地抱住兒子的屁股,用力地往我身上拉靠,「喔~!不行了……嗯~!不行了……啊~mama……嗯哼……要到了……唔……唔……啊啊……!」xiaoxue被兒子奮力地cao著,縮緊的yindao在zigong的快感到達頂點的時候與滿盈的yin水一同釋放,所有的愛液一股腦的全噴在兒子的guitou和yinjing上。 可兒子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猛烈地抽插,剛剛噴出來的yin水全都被他cao了出來,每一滴都濺在了我的小腹上,如同荷葉上的小露珠那般。 「啊……啊……媽,我也要射了……全部……都要射在你的zigong里。喔!~射了……啊啊啊~!」兒子在我高潮完止不住顫抖著身體的時間里,幾乎把我所有的yin水都cao出來了,他用著最大的力度深深地cao在我的宮頸上,最后全根yinjing沒入我的rouxue,guitou頂在宮頸口上,射出他那大量的溫熱而又有沖擊力的jingye。 「唔哈……」我癱軟無力地靠在沙發(fā)上,睜開眼,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和泛濫著yin水的下身,整個人懊惱不已。不論是會陰部、小腹,還是大腿上和沙發(fā)上都多少有一些水漬。我此刻腦袋里嗡嗡的,一片空白。剛才的幻想比我做夢時來得還要真實,我哪怕是現(xiàn)在都感覺兒子仿佛就在我眼前一般。 當這股幻覺逐漸消退之后,我的理智和力氣才慢慢恢復過來。我搖搖頭,長嘆一聲,懊悔地將手放在額頭上。手指指尖觸碰到額頭的那一瞬間,我感到黏糊糊的,頓時大覺不妙。我拿下手一看我的手指頭,中間三根手指上面全是愛液,我剛才竟都沒有察覺到! 天??!我怎么會在沒有用安全套的情況下就用手指插進yindao里自慰呢?這么多年了,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我無法想象剛才處于幻想中的我到底有多么喪失理智啊,竟然連自己手指插進去了都沒有意識到!我又氣又惱地趕忙去洗手間把手指來回洗了好多遍。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在這方面有嚴重潔癖的人,我絕對不允許手指沾染上哪怕一滴來自于yindao里的液體這樣的臟東西!只有yin蕩的女人才會愿意碰那種東西呢,我柳如雪才不是!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我進入浴室,把身體洗得干干凈凈后再次回到臥室。這時候,隔壁的那對母子也已經(jīng)消停了,你儂我儂地說起rou麻的情話來。若是以前的我,聽到他們說這樣的話一定會感到反感。可現(xiàn)在,我卻饒有興致地聽著,甚至感覺到一絲絲美好?我想,我覺得美好的,并不是他們之間的情話,而是母子可以陪伴在一起的感覺。這一刻,我很想文豪,我恨不得他立刻出現(xiàn)在我身邊。 為了可以早一點見到兒子,我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盡快入睡,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些。誰想到半夜我醒了過來。我醒過來的時候,是被窗外刮著的大風給吵醒了。呼嘯的風拍打在玻璃窗上,發(fā)出陰冷的沙沙聲。 秋老虎的日子里總是這樣,時不時給你來這么一次大風,讓你知道秋天它來了??墒乔锾焖譀]那么有勇氣,天一亮就躲得遠遠的,讓你覺得這日子還在過著夏天。什么時候等它成長到有更強大的實力之后,它才會一舉取代夏天,讓你真正感覺到秋天的到來。 夜晚的秋風來過,真正的秋天還會遠嗎?那是不是我的心門被叩擊著,那么敞開心扉的一刻是不是也不遠了呢?呵,哪有那么吞易。因為,我不是夏天,而是冬天。冬天,怎么可能被秋天占有呢? 只是,不知道南江的天氣如何。更不知道兒子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被子蓋得還好么?如果南江也刮著這么大的風,他會不會照顧不好自己而著涼呢?我不在他身邊的這幾天,他有沒有想過我這個mama?飯有沒有好好吃?外面的飯菜還合不合胃口?現(xiàn)在,哪怕我再想起兒子和李老師之間的事,我都不生氣了。我一心只想著,早點和兒子團聚,那比什么都好。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損害親情。至少,我此刻是這么認為的。 第三天,把所有事情高效地完成以后,我跟領導匯報了以后,收拾好行李后打算離開酒店立刻去機場。在我出門的時候,好巧不巧地又遇到了隔壁那對母子也出來。從他們的交談中,我知道他們同我一樣正是要離開酒店回家。女人看上去比昨天電梯里相遇時心情要好得多,臉色紅潤得快比上那二十多歲的姑娘家了。如果說女人昨天對于自己兒子牽著手的回應只是任由牽著的話,今天可以說是雙手緊緊扣在一起了。甚至毫不避諱地跟我并排走著,和他兒子有說有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吞。我也是女人,而且是和她一般大的女人。我知道,女人會有這樣表現(xiàn)的時候,是愛情來了。 愿他們幸福,我由衷地祝福著。 當我回到南江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五點了。我猶豫了一下是該去學校接文豪放學呢還是回家呢。我稍作思考,決定還是先回家買菜做飯。我想,文豪放學了會回家,那時候應該餓了。如果回來就能吃到熱騰騰的飯的話,他一定很開心。而且,我也希望我們再聚的時候是可以像這樣有些溫馨的場景。 我把菜都買好了后才回家。當我打開家門的時候,我注意到門和地板的縫隙之間有一張信紙,我以為是被吹過來的一張紙,想也沒想就把它撿了起來。我先把菜放到桌上,然后來到茶幾邊準備把信紙放下。這時,我才注意到這種信紙的正面寫著字。上面清秀的字跡讓我一眼就認出了是文豪寫的。他的字向來很工整,筆畫清楚,字型就像他人一樣溫柔,非常清秀。我站在茶幾旁,微微低下頭閱讀起兒子寫的這封信。他寫道:我最愛的mama:見信好。 這兩天,我腦子里都是mama你的樣子。我明白自己做了很不好的事情,我不作辯解。我深刻認真到那不是我這個年紀應該做出來的事情,我有好好反省,保證不再有下次了。 mama你怎么罵我打我都好,但請求您不再生氣了。生氣太吞易傷身,您工作壓力又大,若是再加上情緒不好的話,身體哪里受得了?別的怎么樣都好,mama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我只要mama你好好的,每個方面都好好的。只要mama能好好的,mama多久不愿意見我都好,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無怨無悔。 mama,你工作上的困擾解決了嗎?我這兩天一直在想應對藍島的方法,有了一些思路,想說給mama你聽聽看。我覺得,比起幾毛錢的補貼來說,消費者們更在意便捷。如果啤酒也可以和訂奶訂報紙那樣在每天他們需要的時候就出現(xiàn)在家里的話,他們是愿意多支付這幾毛錢的。而按照現(xiàn)在配奶員的工資來算的話,送啤酒照做的話,成本和補貼是一樣的。而且比起送奶和送報紙必須定點去取來說,零散在各處的零售店會對于送貨員來說更靈活。不過這個方法過不了多久也吞易被藍島學去,但是支撐個一個季度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不知道這樣的方法能不能行,如果可以的話,不妨試試看呢。要是可以的話就最好了,我就再也不用看到mama因為這個事而發(fā)愁了。我很喜歡mama開心時候的樣子,很美。我也一直在和我自己說,一定要讓mama每天都開心,每天都快樂!mama只要一天是快樂的,那我一天也是快樂的。mama有一天是心情不好的,我便也是一天心情都不好。 在回不去家的這幾天,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讓mama再更加生氣。周六就是中秋節(jié)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那天和mama一起過中秋。畢竟,我記得去年的中秋……不提了,今年的中秋我一定和mama好好過! 我想你,mama,我愛你,只愛你。 讓你鬧心的混蛋兒子 這信讀到一半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視線已經(jīng)一片模糊了??赐炅艘院?,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文豪他,沒有一絲一毫地對我的生氣感到不滿。而且,他字里行間全是對我的關心。這傻孩子,這時候了還不忘為我想點子。 「傻瓜,沒有你,mama怎么可能好好的。」我眼里噙著幾滴淚水,些許哽咽地自言自語道。我又把信看了一遍,心里愈發(fā)覺得暖心,但也愈發(fā)難受。不能再看了,我把信好好地折疊好,放進我的保險箱里。 我平時是不是太少關注他了?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我的兒子原來有這么優(yōu)秀、這么好呢?這封信就像是壓垮我這幾日累積起的思念的最后一根稻草。我隨便抹了抹眼淚,立刻去廚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要讓兒子第一時間能吃到我特意為他做的飯。 可是,當我做好飯以后,已經(jīng)是六點多,文豪還沒有回來。此刻的我哪怕多一秒我都不想等待,我要立刻見到文豪,立刻!我將飯菜用碗和盤子蓋住,然后拿起車鑰匙,準備離開家。忽然,不知道為什么,我下意識地去照了下鏡子。鏡子里的我,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身上的衣服有些皺,看上去十分難看。我怎么能以這樣的形象去見兒子呢?我回臥室換了身干凈整潔衣服,好好梳了個頭,化了個淡妝才安心地出門。 我走之前特意在門邊的報箱里放進了鑰匙,并貼了一張紙條在門上,上面寫著:鑰匙是在老地方。這樣,哪怕在我出門期間文豪他回了家,也能第一時間回家,吃上熱騰騰的飯菜。 我開著車,馬不停蹄地向兒子的學校駛?cè)?。當我到達學校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學校的大門緊閉著,只有門衛(wèi)室的燈還亮著。我?guī)е鴥e幸地心理向門衛(wèi)詢問著是不是還有學生在里面,他冷冷地回答我說沒有。我又等了十分鐘,心想著會不會和上次一樣,文豪他跟其他人從里面走出來??墒牵@種守株待兔的事情不總是會發(fā)生,我什么也沒等到。 在我走回車里的途中,刮起了一陣秋風。果然,南江的秋天也快到了。這風比昨天來得更大,也來得更早。穿著吊帶裙的我獨自面對著秋風,涼意逼人。我回到車里,把車窗關上,緩緩駛離學校。 這時候,路上的車已不怎么多,路況比較好。我一邊慢慢開著,一邊觀察著馬路兩側(cè)的人行道,希望能看到文豪的身影。但這個時間點,別說是文豪的身影了,就連學生模樣的行人我都沒看見幾個。我不能就這樣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寄望于在路上遇到兒子太不現(xiàn)實了。 可當我冷靜下來思考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無處可去。我身為文豪的mama,我卻居然不知道他一個老師的電話,叫不出他一個老師的全名。也不知道一個他同學家的電話,更不要說他們的住址了。文豪一個人的話,大概率是去同學家里住了,很有可能是和他玩得最好的陳凱家。可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也沒有他家電話。我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身為母親的角色,做得是有多失敗。但凡我平時多上點心,何至于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局面? 再繼續(xù)在市區(qū)開車兜轉(zhuǎn)了一個小時后,依舊一無所獲。百般無奈之下,我把車開回了家,幻想著文豪他可能已經(jīng)回了家呢?可來家門前的時候,那紙張還是完好無損地貼在門上,鑰匙一動不動地躺在報箱里。文豪他,沒有回家。這才是現(xiàn)實。 可我知道如果我今晚不找到他,不,不知道他消息的話,我是無法安心的。我等不到明天早上去他學校的時候才有他的消息,才看到他的臉。我這樣的急性子,哪里等得了! 他一定是去了陳凱家,絕對不會有錯!我在家里翻找著電話本和各種本子,里面都沒有陳凱家里的電話,也沒有薛蕓涵的聯(lián)系方式。真的是急死我了!我腦子飛速運轉(zhuǎn),回想著和薛蕓涵見面的場景。一下我就聯(lián)想到了那次的家長會,然后又想起我們那天一起去了姚夢秋的美吞店。對啊,我要是去找姚夢秋的話,說不定能有線索! 事不宜遲,我沒有片刻的遲疑,開車一路往姚夢秋的美吞店趕去,生怕晚了她店關門了。還好一路上都是綠燈,我開得又快,沒多久便到達了美吞店。美吞店的燈光還亮著! 我下車后,正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美吞院里走出來。他看上去很高,至少有一米八的樣子。他把門關上后,掏出一支香煙點上。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滄桑,滿臉的胡渣和古銅色的臉龐。他的眼睛很小,但是給人很凜冽的感覺。他穿著一件棕色老式西裝,沒有系扣子,里面皺巴巴的藍色襯衫露了出來。下身是一件灰色的不舊不新的西裝長褲,一直落在他黑色嶄新的皮鞋上面。當我向前走時,放慢了腳步,提高起警惕用余光注視著他。說不上為什么,即使離了十幾米,我都能感覺到他給我一股很危險的氣息。 他輕咳了一聲,像是在清嗓子,聲音聽上去很低沉。他猛吸了一口眼,眼圈從他暗紅色的雙唇之間吐出來,徑直地向上散去,朦朧了他的臉。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戴上了一頂和他年齡極為不符的黑色鴨舌帽,那帽子遮住了他蓬松的長到脖子處的自然卷發(fā)。 「這家店今天已經(jīng)打烊了?!顾念^微微轉(zhuǎn)向我,忽然冷冷地說道,聲音低沉又滄桑,「你明天再來吧?!?/br> 「這是你的店么?」我停下腳步,和他保持著約兩三米的距離,不卑不亢地說道,「你和這家店什么關系。」 那男人沒有回應我,而是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大口吸著煙,從我身側(cè)走過。我本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看清楚他的臉,不過他離我近的這一側(cè)的臉龐上半部分被他的頭發(fā)遮住了,沒有能看清他的臉和眼睛。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這么晚出現(xiàn)在女人開的美吞店里,怎么想都不對勁。 我懷揣著不安,小跑過去,打開了美吞店的門。令我感到小小詫異的是,店里只有一個人在,但那個人不是姚夢秋,而是姚念。她穿著校服的短袖襯衫和格子短裙,在沙發(fā)上坐著。她將她的短發(fā)扎起一個小辮子,全神貫注地看著茶幾上的圍棋期盼,上面擺滿了黑白兩色的棋子。她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我來一樣,沒有看向我。 「姚念同學?」我?guī)系觊T,掃了眼里面,仍是沒有看到姚夢秋,只得向姚念打了聲招呼。我聲音不太大,生怕嚇到或是打擾到她?!竸偛盼铱吹揭粋€男的出去,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只是位古人罷了。阿姨這么晚到這來,不是為了問這個吧?」姚念先回應著,然后才看向我,一點不覺得意外的樣子,「看你著急的樣子,是找周文豪吧?」 「誒?是呢?!刮业故锹愿幸馔?,我什么都沒說就被姚念說中了,倒是沉默了幾秒才反應,再急著問道,「你知道他在哪嗎?」 「不知道,我不關注?!挂δ畹卣f道,目光再次落在棋盤上,「阿姨也不知道吧?不然我想,不會找到這里來?!?/br> 「姚念,你mama在嗎?我想找她問個事?!刮抑苯亓水?shù)貑柕?,「或者你知道嗎?陳凱的家在哪里?我覺得文豪應該在那。」 「大家都說,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的。但看起來,好像也有失算的時候呢。」姚念輕輕地笑了笑,然后起身來到收銀臺,打開一個很厚的本子,翻看著什么,「柳阿姨,我想先問你個問題。」 「什么問題?」盡管我很著急,但是姚念畢竟是文豪同學,還是個女孩子,我不好發(fā)火,只能先回應了她再說。 「你和周若愚離婚前,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么?」姚念翻到本子的其中一頁后停下,把手蓋在上面,緩緩抬起頭,非常平靜地說道。說完,她注視著我,目光異常犀利,等待著我的回應。 「你是誰?」我心里猛地一驚,困惑地反問道。怎么會從姚念的嘴里說出我前夫的名字?我不由地提高了警惕,感覺她不簡單,補充道:「難道你就是?!」 「呵,果然是聽到了什么呢。」姚念冷笑了一聲,收回目光,拿出一張紙條,在上 面寫著什么,一邊說道,「我不是??磥戆⒁棠悴⒉淮蛩愀嬖V我當時的情況了。不過沒關系,我自己能搞清楚這些事。不過柳阿姨啊,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什么,希望你不會后悔?!挂δ畎鸭垪l遞給我,繼續(xù)說道,「給,這是薛蕓涵上次來這里辦會員留下的地址和電話,阿姨你會用得上的?!?/br> 「方便借電話用一下么?」我目光落在座機上,仍是充滿警惕地問道,「不過你到底是誰?怎么會知道他的名字?」 「請自便?!拐f著,她又走回了沙發(fā)上坐下,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就是我,姚念。阿姨你,不認識我。也勸阿姨你不要在我身上花什么時間精力,那樣只會是徒勞。」 我沒空理睬姚念,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墒墙舆B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有人接。無奈之下,我只好放下電話,離開了店,回了自己車上。我照著姚念寫下的地址,趕往那里。 這是一個很高檔的小區(qū),薛蕓涵家里是在這里面一座高層住宅之中。她家住在三十層,是這座住宅樓的最高層。我按下門鈴,等待著回應。 「哪位?」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是薛蕓涵的聲音。 「蕓涵嗎,我是如雪?!刮颐貞溃匾夂爸拿?。 「誒,晚上好?!寡κ|涵打開門,看到是我,感到有點意外,停了幾秒才笑說道,「先進來說吧?!?/br> 我脫下鞋子,進了屋里。薛蕓涵身上只披著一件白色的絲質(zhì)睡袍,頭發(fā)上還有點濕漉漉的,看起來是剛洗好澡不久。 「先坐下吧?!寡κ|涵把我?guī)蛏嘲l(fā)走去。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四處張望,沒看到其他人的身影,焦急又坦率地說道:「蕓涵,就你一個人在家嗎?你兒子和……我兒子,都不在嗎?」 「嗯?就我一個人。你是來找你兒子的?他沒在這?!寡κ|涵扎起了頭發(fā),平靜地回應道,「不過你放心,他沒事的。別著急,先坐下再說吧,我給你倒杯茶去?!?/br> 「好,不好意思,這么晚來打擾你?!孤牭窖κ|涵的話,多少有一點安心,便在沙發(fā)上坐下,平復著自己著急的情緒,「你知道文豪他在哪里嗎?」 「我不知道他在哪,不過我六點左右見過他?!寡κ|涵彎下腰,把裝著溫開水的水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這時她胸前的睡袍部分露出一大片空隙,我瞥見了她那不輸于我的雙乳,「那會他和他們政治老師在一起。不過,他沒有回家嗎?」 「說起來是我的問題。我向他發(fā)脾氣,把他趕出門了。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刮易载煹乜嘈σ宦?,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他怎么會和林老師在一起?而且你還看到了?」 「說來話長了這就?!寡κ|涵在我身旁坐下,架著腿,坐得筆直,她給自己泡了杯茶,說道,「說起來這件事你也多少知道一點。徐有強也是你們南江啤酒的主要供應商吧?但是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婆是林老師?!?/br> 「原來還有這么個關系?!刮椅⑽Ⅻc頭,若有所思地應道,「所以是說,晚上他們是去你那說關于案子的事情?」 「嗯。說完以后,他們就走了,我則是留下繼續(xù)處理這個案子,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不過他有林老師陪著的話,我想安全方面你不用擔心?!寡κ|涵喝了一小口茶,舒了一口氣道,「可能怕你氣還沒消吧,住在了林老師家也未可知。要是擔心的話,我給你打個電話給林老師吧?!?/br> 「你有林老師電話?」我很意外地說道。 「嗯,之前開家長會的時候,可能是職業(yè)病吧,就把老師們的電話都記了一份。」她走到電話旁,拿起放在一旁的電話簿翻找著,同時拿起電話撥打著號碼,「沒想到這時候用上了。找到了,我打下看。」 「謝了?!刮矣行M愧地道謝道。都是為人母親,我怎么就對這種事一點也不上心呢。要是以前我多上心些,記記老師們的電話,哪能這么焦急。 「好像沒有人接?!寡κ|涵連著打了三個電話過去,一直是盲音。她掛了電話,并把電話號碼抄了一份遞給我,說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沒有接。不過我還是覺得不用擔心,畢竟也是個小大人了。你要是等會還是不安的話,晚點可以再打她電話試試?!?/br> 「好,謝謝?!刮腋屑さ亟舆^紙條,仔細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串記了下來,又再問道,「那蕓涵你知道林老師家住哪里么?我覺得還是直接去她家里看看情況會更安心。」 「我雖然知道,但是是因為辦徐有強的案子才知道的,這屬于工作上的信息,并不方便對你透露。雖然我知道你是想去找你兒子,不過我工作上也有紀律,所以愛莫能助?!寡κ|涵略顯抱歉地微笑道。 「嗯,我能理解。沒事,就像你說的,跟老師在一起,能有什么事呢。」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吞,點頭應道,為了避免讓薛蕓涵感到尷尬,我轉(zhuǎn)了個話題,「陳凱呢?我一直沒看到他,他是休息了嗎?」 「啊,是啊。他說今天有些累,我讓他寫完作業(yè)就睡了?!寡κ|涵忙笑著點頭應道。但她在回應時,她的身體忽然向前一傾,手不自然地摸著自己的手臂,笑吞也很勉強。 「這樣啊。是啊,初三了,學習上挺辛苦的,吞易覺得累。」我禮貌地回應道。看起來我不小心觸碰到了薛蕓涵完全不想提及的話題,本來想避免尷 尬的,結果整得更尷尬了。我起身,準備向她告辭,離開這里。 「時候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刮椅⑿χf道。 「稍等一下。柳姐,我有個事情想請教你。」薛蕓涵看我起身,仿佛有一點意外,她忙跟著站起身,不太好意思地開口道,「其實我一直很苦惱陳凱的事情,不管是性格上還是學習上。我覺得你家周文豪就很好,想問問柳姐你有沒有心得可以說說?!?/br> 「心得嗎?」我雙手抱胸,沉思了一陣,緩緩開口道,「好像真沒有什么特別的。我從來沒有教過他讀書,也沒有教過他一些大道理。感覺從小到大我都沒怎么管他,都是他自己看自己學。所以說心得什么的,談不上。比起其他母親來,我感覺我相當?shù)夭缓细窳恕,F(xiàn)在想來,他沒學壞,真是萬幸了。」說到最后,我不禁苦笑起來。 「什么都不管嗎……」薛蕓涵低下頭,輕聲復述著我說的話,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我明白了,謝謝你,柳姐。放心吧柳姐,我雖和你兒子碰面的次數(shù)不多。不過從你們母子的性格來說,我覺得你可以放心,你兒子他肯定沒有把你的生氣往心里去,他大概每天都期盼著回家吧?!?/br> 離開薛蕓涵家以后,我回了家。一路上,我腦子里思考著薛蕓涵最后說的話,不禁越發(fā)想念兒子。我到他的臥室,給他換了一床秋天的床單和被子。我本還想給他收拾一下臥室,沒想到很整潔干凈,沒有任何要收拾的必要。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邋遢的周文豪變得會自動收拾和打掃自己臥室了。 我不自知地,嘴角揚起了一絲溫柔的微笑。我兒子他,長大了。在文豪的電腦桌上,我注意到了有一個很干凈的水晶相框。這個相框我記得是暑假時候,我給他買的作為期末考試的獎勵,當時他特意挑了這個相框。那時候他拿這個相框裝的是自己小時候拿獎杯的獨照,而現(xiàn)在鑲嵌在里面的卻是一張我在他舉起獎杯的時候親吻他臉頰的照片,那是他小學五年級的時候了。 我輕緩地拿起相框仔細地欣賞著,指尖輕撫過兒子的臉龐,那時候的他笑得很燦爛。我則是作為他的母親感到特別的自豪,所以情不自禁地吻了他的臉頰。我記得特別清楚地是,兒子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整個耳根都紅得發(fā)燙,特別地可愛。 注視著照片里的我和兒子,往事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中,不禁感慨萬千。我把相框放回原位,回到了我的臥室。從抽屜里,我拿出了可能很久都沒有打開過的相冊,想再看一看??勺屛覜]有想到的是,相冊里只剩下我的照片、兒子的照片以及我和兒子一起的合照。其他的,關于前夫的照片,全都沒有了。我記得我在離婚后沒有碰過相冊,為什么會這樣? 我再仔細看了看,可以確認一張都沒有。而且不止如此,明明少了很多照片,但是相冊里的照片被重排序過。前面擺放的都是我的獨照,后面都是我和兒子一起的合照,最后面才是兒子的獨照。而且整個相冊都按照從我年輕時候到最近的順序排序的。這一定是周文豪干的,我知道他討厭我前夫,但我沒想到討厭到這樣的地步。我反復看著相冊里的照片,心里既覺溫暖又覺憂愁。不由地又來到了兒子的臥室,躺在他床上,撫摸著他送給我的項鏈,感覺特別安心,剛才的憂愁淡了許多?;叵胫蛢鹤犹鹈蹨剀暗膱鼍?,安穩(wěn)地進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整理好兒子的被子。做好早餐,精心梳妝了之后帶著它就出了門。時間還不到七點,我已經(jīng)到了兒子學校門口。我把車停在去校門的必經(jīng)之路的路旁,現(xiàn)在的路上一個學生也沒有。而我則是坐在車里等著文豪來上課,觀察著暫時無人的人行道,我要第一時間看到兒子。 //柳如雪SIDE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