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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拷問記錄(02)

    2023年1月1日

    2、白樓

    李爾克大步流星地飛奔進(jìn)來,把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我嚇了一大跳。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 ?/br>
    “他媽的嚷什么,什么好消息?對你的還是對我的?”

    “害,大人,咱們倆誰跟誰???對誰的好消息不都是好消息嗎?”

    我沒好氣地抬起頭來,這也難怪,從這個施虐狂嘴里說出的好消息實在讓人不大信服??絾栔皇俏业墓ぷ?,如果真要說的話,能離開這鬼地方讓我官復(fù)原職,不再與這堆刑具和這個變態(tài)打交道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如果是升官的消息也就罷了,如果是揍人的好事的話,那您還是自己享用吧,我沒有今天加班的想法?!?/br>
    李爾克嘿嘿地笑起來,那嘴臉讓我皺了皺眉。

    “所以說,大人,這次可是一舉兩得,真正對你我來說都是好消息。聽說了嗎?白樓落網(wǎng)了!”

    本來還打著哈欠的我,聽到這句話猛然抬起了頭。

    “你說什么?真的?””是真的,庫勒親口對我說的,馬上就要押到這里進(jìn)行拷問。不知道這草包走了什么狗屎運,真能把那個神出鬼沒的白樓逮住了。他說了,這家伙太重要了,只給咱們一周時間,不管能不能問出東西,一周后都得移交特工部門那里。”

    我意識到了他話中的意思,呼地站起了身。

    白樓,天輝最具盛名的高級干部,同時也是帝國高層最想要置于死地的目標(biāo)。此人極其狡猾,神出鬼沒,曾經(jīng)多次潛入帝都進(jìn)行潛伏和暗中組織工作,以及刺探情報,據(jù)說同時也是天輝首腦的御用秘書之一,但直到現(xiàn)在,帝國連她的真實相貌與名字都未曾調(diào)查清楚。據(jù)說特工部門司令曾經(jīng)重金懸賞她的人頭,因為沒人相信她可以被活捉。但最后得到的只有寫在紙條上的一句嘲弄的話:

    司令官大人,希望您換掉那老舊的眼鏡,這樣或許可以嘗試一下認(rèn)出站在您面前的通緝犯。

    我逐漸理解了李爾克話里的含義,一股不可抑制的狂喜與激動瞬間充斥了全身。

    這是我的機會!我的機會!論起情報不會有人知道的比她多,這簡直是個寶庫!只要能從她嘴里扣出一兩件寶貝,我何愁不能官復(fù)原職?甚至升官發(fā)財,飛黃騰達(dá),都是無限的可能!

    李爾克看出了我的激動,這小子同樣也興奮著,不過以他的尿性,估計是因為能看見昔日自信優(yōu)雅,風(fēng)光無限的白樓哭喊求饒的場景,又觸動了他那奇葩的癖好。我沒有時間管他,反正馬上就要和這胸?zé)o大志的變態(tài)告別了,我想著的是我的前程。這確實是個任我發(fā)掘的寶庫,能挖出一句情報,對我來說都是多到手一件寶貝,以后論功行賞,這可都是我巴洛特風(fēng)光無限的資本。

    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樓被押進(jìn)來了。我看到的卻是個長相可愛的年輕少女,看起來比之前的梅莉爾甚至還要小,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滿頭銀白色的微卷短發(fā),小巧的鼻子,靈動的翡翠色大眼睛,嘴角一顆鮮紅的小痣,既顯得清純又帶著幾分嫵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鼻梁上架的一副圓框大眼鏡,顯得有些呆板的書生氣。身上是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卡其色背帶短褲,露出白皙的胳膊和長腿,并不十分纖瘦而是帶著幾分rou感,卻也并不顯得臃腫,腳上是黑色的中襪和卡其色短靴。

    是我喜歡的類型呢。我暗自心想。不過,這就是讓整個帝國高層不得安生,千方百計要逮住的那個白樓?

    少女的表現(xiàn)十分奇特,她不像是大多數(shù)囚犯一樣,看到這布置和刑具就嚇得魂不附體,也不像少數(shù)人一樣表現(xiàn)得寧死不屈怒罵不止。此刻她的表情平靜,看向我的目光里甚至沒有表現(xiàn)出憤怒和仇恨,嘴角竟然帶著一絲溫馴的笑意。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表現(xiàn),這種無視我存在的感覺,比起恐懼和憤怒更加讓身為拷問官的我難堪。

    “你不怕嗎?”我板著臉問她。

    “怕啊,我簡直怕的要死。”白樓的聲音并不像少女的清脆,但聽上去十分柔和?!皩嵅幌嗖m,我從小就膽小,連雞都沒有殺過呢。在天輝干了這么久,我連吵架都沒有學(xué)會,想罵你也罵不出口呢,雖然我的確十分討厭你?!?/br>
    這果然是個難纏的對手,她的心理難以捉摸,從她游刃有余的表現(xiàn)來看完全不像個青澀的少女,可我敏銳地察覺到了她微微的顫抖,她并沒有騙人,她的確在害怕。從這一點上看,拷問的難度應(yīng)該不大,卻又怎么會這么難對付呢?她表現(xiàn)出的端莊鎮(zhèn)定,卻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不管怎么說,總該踏出第一步的。我定了定神,伸出手去便扯她的頭發(fā)。

    “哎呀,別,別拉我的耳朵?!?/br>
    這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手里的確除了蓬松發(fā)絲的感覺,還傳來了一絲軟毛的觸感。我驚得連退幾步。“你……你不是人類?”

    “大人,經(jīng)查明,白樓種族屬銀狼族?!?/br>
    “什么?”我和李爾克聞言,都趕緊退到五米開外。“為什么不早說?這玩具一樣的鏈子鎖得住她嗎?”

    “請放心,大人,早上庫勒大人特意關(guān)照我們,給她多打了一針麻痹毒劑,現(xiàn)在她肌rou癱軟站著都困難,不會有危險?!?/br>
    聽到這里,我才稍稍放下心來,心里又興奮起來。按理說,天輝應(yīng)該是最恨銀狼族的,畢竟如果不是帝國和銀狼族的連年戰(zhàn)爭導(dǎo)致民不聊生,天輝可能也不會出現(xiàn)。以你的種族居然能在天輝擔(dān)任要職。嘖嘖,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簡直讓人好奇的不能自已啊?!北饶阆胂蟮亩嗟亩?。當(dāng)然,這些我想你是得不到的了。”

    白樓又以溫馴的態(tài)度回答。但是我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今天,就現(xiàn)在,我一定要從她身上挖出點什么,不,是全部!只要白樓在我手上一開口,這些情報將震驚整個帝國,別說是官復(fù)原職,立下這種大功的我將會前途無量!想到這里的我,面帶微笑地打起一個響指?!卑阉壣先??!?/br>
    獄卒們立刻會意,七手八腳地把白樓按上電椅,用其上的鐵銬把她緊緊固定住。

    “很可惜呢,白樓小姐,在這里你將徹底后悔自己的種族,那意味著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你用刑,完全不用考慮像人類一樣傷重死亡的情況。李爾克,直接開中檔?!?/br>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出乎我的意料,剛一打開開關(guān),白樓便很沒有儀態(tài)地呻吟起來,因為電流的作用聲音都變調(diào)了??磥硭拇_承受力不佳。但是我很奇怪,如果是這樣的話,庫勒他們怎么又會對她無計可施呢?

    “肯說什么了嗎?”

    白樓沒有做聲,我示意李爾克開到最大檔,我想直接摧毀她的心理防線。強烈的電流通過全身,白樓這次叫都叫不出聲了,只是發(fā)出沙啞的咕咕聲和咳咳聲,連我都不知道這種聲音是怎么發(fā)出來的,電流麻痹了她的聲帶,現(xiàn)在的確是說不出話的狀態(tài)。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被扣住的手腳雖然在麻痹毒劑的作用下,還是在鐵銬里緊緊繃著,青筋都鼓了出來,我真有點怕她把自己的手腳勒斷。

    電流持續(xù)了一分鐘,開關(guān)關(guān)掉時白樓已經(jīng)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了,渾身都被汗水打濕,軟軟地癱在電椅上,嘴角往外流著淡紅色帶血的涎水,那小模樣看了還真讓人有些心疼。

    她哭了,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來,輕輕抽泣著,似乎是喉嚨被電腫了,她連哭都不敢大聲?,F(xiàn)在應(yīng)該到了極限了,我滿心期待著她開口說話,但很快我失望了,因為她只是一個勁的哭,完全沒有開口的趨勢。

    “捆上,吊起來。”我命令道。

    李爾克打開她的鐐銬,開始用高手縛捆綁她的雙臂。細(xì)繩從她的脖頸和雙臂之間穿梭,狠狠地勒進(jìn)白嫩的軟rou里,胳膊被勒得如同綁扎好的火腿,又在她傲人的胸部交叉,那豐碩的rufang頓時鼓得更大,襯衫都要被撐破了。

    李爾克抓住手腕的綁繩,用力一提,讓雙臂在背后交叉。白樓的柔韌性顯然并不好,只是后手縛就已經(jīng)在哼哼唧唧地呻吟,隨著雙臂被狠狠一提交叉在背后,她哇地叫了起來。

    “哇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再提了!要斷了!要斷了!”

    就懸吊來說,繩縛比鎖鏈更加嚴(yán)酷,顯然更適合難啃的骨頭,這也是我讓李爾克這么選擇的原因??磥硇Ч认胂蟮母?,還沒開始用刑,白樓就已經(jīng)哭哭啼啼地求饒了。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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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啊……太緊了,嗚嗚,我的手要斷了……”

    毛細(xì)血管擠壓破裂,韌帶被撕扯,細(xì)嫩的肌rou被勒緊,這疼痛確實難忍,不過這么嚴(yán)酷的緊縛對人類來說傷害常常是不可逆的,所以我不常使用。但既然這倒霉的姑娘不是人類之軀,就正好讓她嘗個爽吧。

    吊下的鐵鉤勾住背后的繩子,白樓被吊到只有腳尖點地。我撫摸起被黑襪包裹的小腿。

    白樓的腿rourou的,她的胸部很大,不是那種細(xì)瘦的類型。前凸后翹的竹竿是不存在的,脂肪是公平的,會形成胸前那引人遐想的軟rou,當(dāng)然也會分布在其他地方。她的身體富有rou感,不過并不胖,我托住她的腳感受著,大概多重呢?九十幾斤?一百斤左右?

    李爾克脫掉她左腳的鞋子,緊接著襪子也扯掉了。37碼的小腳同樣完美無瑕,潔白細(xì)嫩,看不到筋骨和血管。和細(xì)長的瘦腳不同,腳跟圓潤,線條柔和,腳趾有點短,但看著十分可愛,趾甲也很短,如同一個個橢圓的白玉貝殼,可愛的小rou腳艱難地抵著地面的樣子實在惹人憐愛。

    我提起她的左腳,折疊起她的左腿,把腳腕和大腿捆在一起。只剩下了右腳尖支撐身體的白樓更加艱難了,可愛的俏臉憋的通紅。我輕輕抓撓起那潔白柔軟的腳底。

    “啊……呃……呵呵……呵呵”

    白樓輕聲笑著,看來她并不十分怕癢,但刺激足底的方式可不止一種。

    我摸索確定著她腳心的xue位,不怕癢不代表不怕其他感覺。手指彎曲把堅硬的指節(jié)露出來,用力頂上柔嫩的腳心。

    “嗚啊~放開……我的腳……啊~”

    白樓的小臉通紅,還帶著一絲眼淚。腳底被刺激的疼痛和酸脹實在難受,捆起的小腳不安分地扭動著,嘴里哼個不住,卻又不敢有過大的動作,畢竟只剩下右腳艱難地點著地面呢。這哼哼唧唧的聲音跟嗡嗡的蚊子一樣,實在讓人煩躁,還是慘叫聲更爽快一些。李爾克也似乎不喜歡這聲音,他撿起地上剛剝掉的中

    襪,直接塞進(jìn)白樓的嘴里,看來讓少女咬自己的襪子也是他的惡趣味。白樓雖然性格端莊文靜,但被自己剛褪下的襪子塞住嘴巴,還是羞憤地一陣嗚嗚直叫,我趁勢猛攻她的腳心,強烈的刺激下白樓終于站不穩(wěn)了,腳趾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墜在了反吊的雙臂上。

    “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即使嘴里塞著襪子,白樓還是發(fā)出了含糊不清卻又響亮的叫聲,看來真的很疼。她唯一自由的右腳胡亂地擺著,想要重新站穩(wěn)地面,可是原本就只有腳尖能觸地,雙臂的劇痛和驚慌又讓她方寸大亂,哪里還站得住?

    我冷眼旁觀著,看著白樓的身體因為疼痛而不住地抽動著,淚水也流了一臉。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了,對柔韌性差的一些人類來說,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緊縛懸吊胳膊恐怕已經(jīng)廢了。我讓李爾克拿掉她嘴里的襪子,開始問話。

    被唾液浸透的黑襪拿出來了,其上的唾液拉出了一條閃亮的長絲,延伸到白樓粉嫩的嘴里。白樓張著小嘴,已經(jīng)麻木的嘴里唾液又淌了出來,顯得誘惑十足。李爾克的老病又犯了,他拿起被浸透的襪子就去聞那襪尖,連審問都忘到了腦后。

    我一巴掌打在他后腦勺上:“別他媽聞了,她還有一只腳呢,問出了東西,我讓你玩?zhèn)€夠?!?/br>
    但很可惜,聽到李爾克開始問話,在疼痛和折磨中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的白樓,眼睛似乎又有了些光彩,并且那是堅強的光彩。

    “我不會說的?!?/br>
    “不識抬舉!”我怒罵著,掏出匕首割開她的襯衫,背帶短褲也被割開扔掉,然后是牛奶色的內(nèi)衣,很快,白樓全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被割開無法遮蔽胸脯的襯衫,還有右腳的鞋襪。

    我不打算用這些過家家一樣的手段了,這個人我必須要拿下。接過了遞來的連接著電線的鱷魚夾,那尖銳的鋸齒令白樓不寒而栗,一想到那鋒利冷酷的尖齒,卻要咬上少女身上最嬌嫩的部位,白樓臉色發(fā)白地顫抖起來。

    潔白的胸部毫無遮蔽地暴露在外,瑟瑟發(fā)抖地面對著那殘酷的刑具。我撫摸著細(xì)膩軟彈如同布丁一般的rufang,感嘆著這簡直是天生為了受刑而生的。

    白樓在劇烈的恐懼下,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索性閉上了眼睛。這個行為讓我失望,我直接把鱷魚夾一左一右咬上了兩個柔嫩的rutou。

    “啊!伊呀!呀啊啊啊啊??!”

    晶瑩的血珠在rutou上滲出,白樓疼的渾身發(fā)抖,帶著那豐碩的rufang一顫一顫,反而帶來了更大的痛苦,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我哼著小曲走到開關(guān)前。

    “說吧!只是夾上就疼成這樣,我實在無法想象等會通電時你要怎么挺下來?!?/br>
    白樓的頭耷拉下來,蓬松的短發(fā)遮住了她的俏臉。

    “你……你通電吧……不會告訴你的。”

    我打開了開關(guān),一瞬間白樓便不顧一切地哭喊嚎叫起來,那豐腴的乳球搖晃跳動,但也只是帶動上面的鱷魚夾帶來更大的劇痛,眼淚和鼻涕毫無節(jié)制地流得滿臉都是,胡言亂語地哭叫個不住。

    “??!疼?。【让?!爸爸快點來救我??!”

    聽到這句話的我,心里動了一下,但也并沒有任何的高興。白樓是天輝首腦的養(yǎng)女,這個傳言在民間早就沸沸揚揚,如今也只是證實了這個流言罷了。李爾克湊上前去,可這時,白樓忽地抬頭噴出一口血來,頓時,李爾克那張臉布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她怕自己在無意識的哭叫中不小心說出情報,咬破了舌頭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有些迷茫了,剛剛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看來她的承受能力和精神意志力并不強,那么又是什么支撐著她緊守心里的秘密呢?是天輝叛黨那所謂的“信仰”嗎?還是為了養(yǎng)父那后天建立起的那點親情呢?

    但是我告訴自己不能放棄,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是我離開這不見天日的拷問室唯一的機會。那是我下輩子的前途,這個機會我不能放棄。她不想輸,但我也不能輸。

    我讓李爾克把白樓放下來,解開她身上的繩子。這家伙捆得太緊,只能拿刀挑開。潔白的酮體布滿了深深的淡紅色繩痕,她抽泣著艱難移動著剛剛獲得自由的雙手,抹著臉上的眼淚。那模樣實在夠可憐的,但是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用狠招了。

    頭頂上懸吊的鐵銬降了下來,手銬和腳鐐都十分粗大,鐵鏈足有小臂粗細(xì),銬環(huán)厚重。我先讓李爾克剝掉她僅剩的襯衫,還有右腳的鞋襪,直到徹底一絲不掛。那包裹著美足的黑襪微微濕潤,透出微微的皮革氣味和少女的體味,但并不濃郁,確實是十分吸引人的氣味,我看見李爾克把那只襪子揣進(jìn)了兜里。

    白樓剛剛自由的手腳又被鐐銬鎖死,雙手反銬,我又把她的雙腳提起,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變成四馬攢蹄的樣子。然后拉動鐵鏈把她吊在半空。

    “知道我為什么解開繩子嗎?因為后面的用刑,繩子會燒起來?!?/br>
    白樓被捆住手腳吊在半空,微微晃開頭上垂下遮住臉的短發(fā),因為反吊肩膀再次疼痛起來,那無神的大眼睛恍惚地看著我把烤著烙鐵的火爐推到她身下。

    “沒了衣服,就好好暖暖身子吧?!?/br>
    少女嬌嫩的身體反弓,潔白的rufang和平坦的腹部徹底暴露在熱浪的蒸烤下,一開始還能忍受,但很快就開始渾身流汗,又在熱度下被蒸干

    。短暫的疼痛搞不定她,但我不相信持續(xù)的折磨無法摧毀她的精神。這是個耐心的活,我交給李爾克慢慢盯著她,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走出了拷問室。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但拷問室里依舊一片寂靜,我一直想聽到的求饒聲和審問聲沒有響起。

    ……

    我焦躁地看向手腕上的金表,已經(jīng)兩小時了。不能再等了,我推門重新進(jìn)入房間。

    李爾克似乎也在持續(xù)的拷問中開始疲憊了,他脫掉了軍裝,襯衫敞開露著胸脯,也被那溫度弄的渾身冒汗,我竟然看到了這個施虐狂臉上的失落。

    “大人,這娘們太頑固了。今天看來只能到這里了,再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熟了?!?/br>
    “她還醒著嗎?”

    李爾克拿起鞭子對著吊在空中的少女一揮,在清脆的聲音中,后者發(fā)出了一聲嘶啞的回應(yīng)。

    白樓被放了下來,柔美的嬌軀癱在地上,潔白的手腳像是失去了骨頭一樣軟著,與套在上面漆黑粗大的鐐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被烤的渾身出油,泛著淡淡的光,顏色好像是剛出爐一般。離火舌最近的肚子,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黃發(fā)硬,看著都觸目驚心,發(fā)絲也被烤的干枯爆裂,粉嫩的嘴唇被干裂的白皮覆蓋,她只剩下一口氣了。

    “水……水……”

    氣若游絲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呻吟,我急切地邁步走到她的身前。

    “有水!你看到了嗎?水在這里!快說!”

    白樓的腦袋一垂,徹底昏了過去。

    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上我的心頭,隨之而來的還有強烈的憤懣和不甘,明明飛黃騰達(dá)的機會就在眼前了,明明這個柔弱的少女已經(jīng)幾次到了崩潰的邊緣,可是為什么?為什么!

    我強忍住一腳踹向她的欲望,理智告訴我這一腳下去可能她真的就此解脫了。不,我還有機會,我是不會放棄的。

    “給她水吧,把她潑醒。這一切還沒完,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棄的。拿水來!不,先給她釘上重鐐,我要讓她在休息中也不得安生!”

    我歇斯底里地叫嚷著,連李爾克都不知道我是在對誰說話了。一桶水劈頭蓋臉地澆在白樓頭上,后者微微睜開眼睛,張開快被粘在一起的嘴唇,伸出舌頭緩緩舔著地上的水。

    鎖住手腳的鐵銬被打開,金屬是導(dǎo)熱的,此時,被銬環(huán)套住的手腳腕,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李爾克拖來一副粗大的腳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蒯斣诎讟抢w細(xì)的腳腕上。

    白樓被架起來,連走帶拖地押向遠(yuǎn)處的牢房,被厚重的腳鐐套住的雙腿艱難地移動著,鐵鏈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水泡被磨破了,膿水順著腳踝流下來,在她的身后形成一串濕潤的小腳印。

    我是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