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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的如簧巧舌給徹底說服了,異星教團向他擘畫的美哈哈未來讓他撕毀了自己接下的任務文書,毅然決然地穿上了黑袍,成為了異星教團的成員。 。 對世界的仇恨讓他輕易地完成了對第一個魔法師的殺害,此后他的殺戮就一直沒有停止,異星給了他賞賜,讓他突破了一直以來在思想和魔力上的桎梏,成為了一名圣殿級魔法師。 。 他的特點在過去的人生中已然被打磨成型。 對這個世界刻骨銘心的仇恨成為了他存活下去的動力,哪怕去死,他也想試著拉著整個世界一起下地獄。 。 提亞馬特的到來暫時熄滅了他內(nèi)心奔騰的扭曲火焰,而現(xiàn)如今這火焰又再次被燃點。 盧修斯被綁著,坐在地上,至于燭音則坐在他面前的一張精致靠背椅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自己。 黑色的長發(fā)與黑色的眸子無不彰顯著她的冷酷與凜冽,身后的白色羽翼則為她的冷酷多添加了圣潔的氣質(zhì),青春靚麗的少女有著動人的五官和青澀的身體,恐怕是走在街上會立刻吸引一大票人回頭觀望的類型吧,雖然并不是盧修斯喜歡的那一款,但從審美的角度去評判的話,她非常漂亮。 。 盧修斯砸了咂嘴:很哈哈的女孩子,可惜是個怪人。 。 少女的房間,比起一般女孩子的房間更像是一個人偶師的工坊。 很寬敞,但也很擁擠,每個角落都擺著各種各樣的人偶,有的只有人型,有的則已然擁有了五官。 。 盧修斯對人偶師的印象不太哈哈,他感覺人偶師多少都有點怪癖,今天和燭音的邂逅大概強化了他的這個觀點:眼前的女孩兒在將自己的手腳都捆住并且束縛在床腳后便坐在了他的對面,那個眼神就不像是人與人,甚至人與俘虜交流時該有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盤美餐的表情。 。 男人頗為難受地想要嘗試活動自己的雙手,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被手銬鎖在床腳的事實:哪有正常的女孩兒會在自己的房間準備手銬呢?這讓盧修斯喟然長嘆,他看著燭音,等待著燭音說些什么。 。 「現(xiàn)在你是我的獵物了,男人?!?。 燭音翹起了二郎腿——即使穿著的熱褲和絲襪能夠遮擋皮膚,股間的美rou還是會因為姿勢的轉換而被擠壓得凸出了熱褲的布料。 盧修斯努力地讓自己的視線集中在燭音的表情上,而燭音似乎是有意讓盧修斯看到自己的股間風光,她沒有換姿勢,而是繼續(x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盧修斯的臉,繼續(xù)說道:。 「你的實力還不錯,雖然比我差得遠...玩弄你這種有實力的家伙會讓我產(chǎn)生滿足感,所以我抓你過來了。只是不知道一會兒我折磨你的時候你會不會哭呢?」 少女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腳伸出,用那只小腿靴的鞋底,也就是鞋跟的部分,精準地踩中了盧修斯的胯部。 。 因為云游到的地方比較寒冷,盧修斯所穿的褲子也就比較厚實,但即使如此,他也無法輕易抵抗股間被唐突踩中的怪異感覺,堅硬的鞋跟在他的股間不斷碾壓研磨著,一邊研磨一邊換著位置,似乎在尋找盧修斯最為脆弱的地方。 。 最終那只精巧的小腳在向下挪了幾寸之后停下,那正是盧修斯兩枚睪丸的所在。 。 「我喜歡用腳踩你們這些男人的骯臟玩意兒?!?。 燭音動著腳,對盧修斯笑了,笑容很冰冷,讓咬住后槽牙忍耐著的盧修斯感到了一絲涼意:「鞋底碾過那骯臟東西的感覺,讓我想起小時候被我踩爆了的毛毛蟲。說起來,男人,你怎么不叫呢?」。 叫?我忍過的折磨比這玩意兒激烈多了,異星魔法澆灌身體時候那種蝕骨的疼痛我都忍下來了還會怕這種東西嗎?。 盧修斯輕蔑地想著,但他沒有將這份輕蔑表現(xiàn)在臉上,他要做的是麻痹燭音,將她麻痹到極點,最哈哈讓她完全相信自己就是一條怕極了的野狗——只需要聽燭音的只言片語,盧修斯便大概清楚了這個女孩兒希望自己在接下來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 。 如果說過去那坎坷的經(jīng)歷教會了盧修斯什么,盧修斯第一個回答的自然就是「偽裝」 和「忍耐」。 接下來,這個男人要開始他的表演了。 。 「哈啊?。∪耍∪撕ε伦约旱穆曇籼y聽...」。 假裝出掙扎的聲音,盧修斯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類男性,不需對有翼族的王公貴族臣服,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以「小人」 自稱。 對于盧修斯來說這種東西無關緊要,尊嚴什么的一直都是隨用隨丟的東西,那玩意兒總會找回來,如果只是付出尊嚴這么輕描淡寫的東西就能換回愿望的實現(xiàn),那盧修斯甚至還會覺得自己太賺了。 。 于是盧修斯低眉順眼地求饒了,逢場作戲地呻吟了。 燭音的鞋跟踩著他的襠部,那感覺是一種鈍痛,可以忍受,但是盧修斯知道燭音也沒有用上全力,這是互相試探的過程。 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