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溫(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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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日 【第一百零八章】 當(dāng)門鎖碰撞聲響起時,我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僵住了。 門外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在說不清楚是哪把鑰匙。 接下來是一大串鑰匙抖動的嘩啦聲,罵罵咧咧的土話聲。 門外的人似乎試了幾個鑰匙都打不開,開始掏出電話,嘰嘰咕咕的大聲用土話在聊。 我深呼吸幾口氣,平復(fù)一下心跳,躡手躡腳的走回房門口,伸頭進去看。 只穿著胸罩內(nèi)褲的mama果然也嚇得臉色發(fā)白,小聲問:「怎么辦?是他們劉家的人來了?」 我點點頭,這時有鑰匙的除了劉家人還有誰?不對,劉家人也不一定有鑰匙,應(yīng)該是在老人家屋里搜到的鑰匙,難怪他們試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把。 但是一把把試,總有會試到的時候,以他們的干勁,是不會那么容易放棄的。 mama小心翼翼的拉開凳子起身,兩手微微顫抖的問我:「怎么辦?我們能不能躲起來?」 我掃了一眼屋子,好像沒有留下什么痕跡,伸手摸了摸電腦,還好老式電腦配置低不怎么發(fā)熱,連顯示器后面也沒什么特別溫度。 所以點點頭說:「關(guān)機,拆硬碟,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鑰匙?!?/br> mama哆哆嗦嗦的拆硬碟,合上機箱,然后把硬碟裝包里就往外跑。 我剛拿起mama墊坐著的白色連衣裙,扭頭一看她已經(jīng)嚇得六神無主逃到客廳去了。 于是我只能拿著連衣裙追出去,還不忘掃一眼房間里有沒有落下什么物品。 一出房門和mama撞了個滿懷,她小聲說:「我就說忘記拿衣服了……」 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仔細(xì)聽了一下,似乎他們還在和門鎖較勁。 于是小聲對mama說:「別急,我們退到客廳后門那邊去,這里干什么都離他們太近了,小心被聽到?!?/br> mama猛的點點頭,放開我抱著的連衣裙,控制著腳步聲往后走。 我輕手輕腳的跟過去,mama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緊張說:「我們……有沒有可以躲的地方?」 這個房子我可太熟悉了,小時候經(jīng)常在這里捉迷藏,四下里哪里可以躲藏我都十分清楚。 所以我肯定的說:「你別急,我知道怎么躲,這里我可熟悉了。」 但是嘛,小孩子躲得下的地方,大人可未必能藏下。 我腦子里篩選了一遍后,放棄了幾個選項,最終拉著mama的手往二樓去了。 老式蘇聯(lián)建筑的樓板是木頭的,所以我們上得格外小心。 到了二樓,我拉著mama的手來到主臥,指著角落里的天花板說:「上面有個暗門,推開可以進入閣樓。只有我們知道,大人都不知道。有一次夾子她媽給屋里的所有天花板都貼了報紙,她應(yīng)該是不知道這里有個閣樓,所以報紙還把這個門給封了。」 角落里堆滿了大衣柜和壘在一起的桌子凳子,借著這些「臺階」,我靈活的跳到大衣櫥頂上,和小時候那樣準(zhǔn)確的伸手在灰塵滿滿的報紙?zhí)旎ò謇?,摸到了暗門開關(guān)。 這個暗門是個正方形的木板,向里推開后,我讓mama把手機電筒打開遞給我。 mama遞給我手機時,催促我說:「快點快點別看了?!?/br> 我還是小心的在大衣柜頂上站起身,半個身體進入黑暗的閣樓里,四處照了一下。 閣樓里還是小時候的樣子,屋頂?shù)膸灼A魍哒樟亮税雮€閣樓,存放了一些木料、箱子、農(nóng)具什么的,最顯眼的是一把落滿了灰塵的火銃。 是的,這玩意就是我和夾子小時候在這個閣樓探險的最大發(fā)現(xiàn)。 當(dāng)時這火銃就已經(jīng)是壞了的,應(yīng)該是劉媽老公留下的東西。 據(jù)說她老公以前是獵人,這閣樓里的東西當(dāng)然就是存放的他的舊物品。 因為很多年前好像是收繳過個人的火銃,這位老人顯然是沒把東西交出去,藏在了這里。 可能這也是這個閣樓沒有被其他人知道的原因吧,私藏火槍肯定是犯法的。 這個閣樓暗門這半邊都黑乎乎的沒有光線,手機照過去也很干凈沒有老鼠屎這些東西,靠近暗門果然地上還留著一床鋪開的破棉被。 這床破棉被顯然也是老人家留下的東西,小時候還是捆扎好用油紙袋裹著放閣樓角落里的。 被夾子找到后,就拆開攤平成了我們的游樂場。 看到這床仍然在原位的棉被,不禁一股記憶里的淡淡尿sao味涌上心頭。 雖然現(xiàn)在聞不到了,但是小時候繪繪在這上面睡午覺時尿床,導(dǎo)致了一段時間我們都嫌棄這床棉墊不去使用。 在我的手機電筒照射下,軍綠色棉被的一半邊,還隱約能看到一塊淡淡的濕水后留下的痕跡。 東西是找到了,但是很明顯空蕩蕩的閣樓里,無論是木地板還是棉被,到處都落了一層很厚的灰。 要是貿(mào)然走進去肯定會被嗆到吧,我小時候印象中是被嗆到不??人缘?。 于是我蹲下來回到二樓主臥,低頭和mama說:「你去拿一下我腳下衣柜里的一床床單,面上用塑料紙裹著那個。」 mama沒有問我為什么這屋里我什么都知道,她小心的打開柜門,連著塑料袋把床單遞給我。 我解釋說:「上面有個棉被床墊,小時候我們在上面睡過覺。但是現(xiàn)在很多灰,我用這個墊著一點,別嗆到咳嗽就麻煩了?!?/br> mama點點頭,催促我趕快去辦事。 她自己心急火燎的在穿連衣裙。 我解開塑料袋,拿出折迭整齊的床單,聞了一下沒有霉味,然后小心的爬進閣樓里,盡量不激起灰塵的展開床單,四下拉開鋪在攤平的棉被上。 此時也不可能去移動棉被了,看著就灰多。 這閣樓非常矮,特別是暗門這一半得跪著才能行動。 我滿頭大汗的鋪開床單,就就看見暗門下面伸出mama一只手,遞給我她那一團雪白的連衣裙。 我不明所以的接過,小心放在比較干凈的床單上,伸手去拉mama的手,幫助她踩在大衣櫥頂上進入閣樓。 此時我明白了mama火急火燎的原因,因為蘇式樓房二樓都是木地板不隔音,我都能清楚的聽到一樓客廳進來了好幾個人。 有人在嘰嘰喳喳的打電話,有人在用抖音外放,還有小孩子的尖叫聲……這一套壓迫力十足的聲浪把mama嚇得逃也似的鉆進了閣樓。 「小心頭頂,很矮!」 我壓低聲音說,mama則不管不顧的開始放下暗門的門板。 等到暗門嚴(yán)絲合縫的無聲放平,mama才虛脫了一樣吐出口氣,怕拍胸脯小聲說:「他們剛才是破門進來的,嚇?biāo)牢伊恕U嬉蛔サ?,十張嘴都說不清?!?/br> 我聽了聽樓下的噪音,似乎比關(guān)上暗門前小了點。 不免有了點安全感,回頭問她說:「怎么又把連衣裙脫了?剛才不是穿上了嗎?」 mama捂上了我的嘴,一臉認(rèn)真的朝下聽了一會,才小聲說:「我嚇得渾身是汗,剛才火急火燎的半天穿不上去,就脫下來了。反正上來要爬幾個箱子,穿這么長的連衣裙也吞易踩到裙子摔倒,待會離開肯定也不能穿著長裙爬下去。」 我為了平息她緊張的心情,故意在她耳邊說:「mama你屁股太豐滿了,肯定是卡在哪里穿不上去?!?/br> mama對我的玩笑就當(dāng)沒聽見,她似乎適應(yīng)了閣樓的隔音,漸漸能聽清楚樓下的土話了。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在我耳邊說:「我說她們怎么來得這么快,她們老公從廣東回來最早也要明天早上到。這兩個媳婦居然提前來老屋搜查了,幸好我們搶先一步,要不然夾子就慘了。她們老公可不是不懂電腦的,一旦拿到夾子的硬碟、日記就麻煩了?!?/br> 我點點頭說:「還有跳蛋。」 mama擰了我大腿一把說:「原本你外婆說劉家人沒有屋里鑰匙,我就覺得她們可能明天帶老公一起來。誰知道做得那么絕,今天也沒和你外婆要鑰匙,一聲不吭就偷偷來砸門搜查。搞得我措手不及,失算了……」 mama的手一邊顫抖,一邊在碎碎念。 我不禁有些好笑,在她耳邊說:「媽你放心,誰都不知道這個閣樓。這個暗門可以反鎖的,你看我的?!?/br> 說著我拿手機屏幕照亮了暗門邊緣,果然有個古老的插銷式開關(guān),當(dāng)著mama的面我把插銷桶入固定槽。 然后說:「假如啊,假如他們真的知道有這么個暗門,摸上來扣不開,估計就會以為時間太久銹死了。兩個女人帶著孩子也不可能拿什么工具給撬開是吧?這可是樓板,特別厚的?!?/br> mama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表情似乎放松了一點。 突然,她捂住鼻子打了個噴嚏!還好mama及時捂住了鼻子,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連忙解釋說:「閣樓里剛才進來時灰塵很大,沒辦法的,可能要好一會灰塵才能下去?!?/br> mama眼里含淚四處望望說:「這里好像能通風(fēng),所以空氣還可以不悶?!?/br> 我點點頭在她耳邊說:「當(dāng)然,其他幾個藏身的地方就太狹小憋悶了,我們小時候能藏下,你這個大人可藏不進去?!?/br> mama似乎放松了一點,松開鼻子大口呼吸了幾下說:「沒想到你們小時候捉迷藏的經(jīng)驗,還能用到今天……不行,我鼻子好癢,這樣下去還是會打噴嚏,怎么辦……」 我連忙拉開mama的坤包去找衛(wèi)生紙,mama越過我伸手從坤包里,掏出一盒……濕紙巾?這不是她平時放車上的100抽濕紙巾嗎?這么大一盒為什么會在隨身包里?mama抽出一張濕巾擦擦鼻涕說:「原本是想著在老屋翻東西,會用上很多濕巾擦拭的。平時包里放的小包不夠用,我就把車上的拿來了……」 我哭笑不得的在她耳邊說:「你也真是不嫌重,又是硬碟又是濕巾的,還剛才拿這個掄我。萬一打中我說不定得屋里躺幾天……」 mama懶得搭理我,自顧自的卷濕巾起來在鼻子里捅,毫無淑女風(fēng)范。 可能是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光線,我發(fā)現(xiàn)mama臉上和胸口很多灰塵手指印,估計是剛才扒著暗門門框上來時弄臟了手,后面又拍胸脯又摸臉弄上去的。 于是我抽了張濕巾,跪坐在mama面前小聲說:「別動,我給你擦擦臉上的灰?!?/br> 于是mama放下濕巾,閉著眼老老實實的讓我在臉上擦拭。 我小心翼翼的給她擦干凈 臉和胸口的黑灰印子,mama也掏出濕巾給我臉上、手上擦拭。 樓下傳來叮鈴哐啷的聲音,顯然是在翻箱倒柜了。 mama有點不安的問:「我們沒有落下什么東西吧?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來過?」 我搖搖頭說:「這是我們第二次來,所以什么都沒帶,僅有的衣服、包都在這里了?!?/br> mama皺眉捂著鼻子說:「怎么辦?感覺灰塵很大,呼吸幾口都受不了想打噴嚏了?!?/br> 我抽出濕巾說:「用這個捂著鼻子呼吸,應(yīng)該好點?」 mama點點頭,把濕巾擰了擰捂在鼻子上,然后叮囑我說:「等下千萬別走動,我在下面時聽你踩在閣樓樓板上聲音很清楚的。干脆,我們把鞋脫了,躺棉被上去?!?/br> 我和mama小心翼翼的把鞋脫了,坐在干凈的床單上,因為下面墊著棉被軟綿綿還挺舒服。 mama放好鞋子跪著后退回我身邊,一把拉過床單一角,一半蓋一半墊的把我們兩個裹住。 然后在我耳邊說:「先蓋著應(yīng)該有用,避免落灰進來?!?/br> 我們兩個面對面看著對方,過了一會mama首先拿開鼻子上的濕巾,長舒了口氣說:「果然有用,用床單蓋著沒那么多落灰了。我剛才看了明瓦那邊,順著陽光看滿閣樓都是灰塵在飄落。」 我點點頭說:「很正常,這閣樓估計七八年沒人來了?!?/br> mama大口呼吸著,閉目休息了一會說:「終于緩過來了,剛才真的是……結(jié)婚以來最慌張的一天,你說要是被劉家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啊?!?/br> 我無聲的笑了一下說:「吵架唄,還能怎么樣。」 因為頭上蓋著床單,被窩里漆黑一片,只聽mama用耳語說:「你不知道,這家兩個女人出名的潑辣,我肯定不是對手。她們在鎮(zhèn)上打架都是扯頭發(fā)撕衣服,和男人打架臉和脖子都撕爛的那種。其實我很怕這么橫的……」 我不禁心理感覺有點怪怪的,于是說:「媽,你年輕時不是也是打架好手?手下一幫打手,小舅舅和夾子都是你的走狗啊。怎么就怕了兩個比你年紀(jì)還大的?「mama無需思考就說:「我不擅長吵架啊,這兩個不光動手厲害不怕疼,還特別不要臉。據(jù)說當(dāng)街打架奶罩都被撤掉了,還能拿指甲撕別人眼皮……看得周圍人眼皮直跳啊。所以我以前打架都是幫別人打,讓別人怕我。要是一旦吵架起來,我反而有幾次被別人氣哭?!?/br> 我故意用激將法說:「夾子還指望你明天幫她站場子呢,誰知道m(xù)ama你未戰(zhàn)先怯了?!?/br> 誰知道m(xù)ama居然毫不掩飾的說:「我本來就不擅長這種……我也沒辦法啊,但是夾子是真的需要支持,她媽這種性子,明天多半是不敢坑一聲的。沒有我去給她撐腰,她才是最難的那個人?!?/br> 我摸了摸mama的手說:「媽你別急,這種事情他們還能來硬的?外公會打好招呼的,鎮(zhèn)上的人多少會賣外公面子。實在不行,你就接了外公過來,看誰敢欺負(fù)夾子?」 mama輕輕嗯了一聲,心情似乎好了一點,看來一個厲害的大人,在女人心中重要性是非常高的。 一開始,mama就沒指望過爸爸。 因為他本來也不是多厲害的人物,不是說他沒有頭腦和人脈。 而是他本身沒有外公那種本地威望,就是缺乏能鎮(zhèn)住別人的氣勢。 我都能想到,爸爸要是在場,頂多樂呵呵的打幾句圓場,然后被別人無視。 因為他本來就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可能在爸爸看來mama這樣去給夾子站臺,純屬多管閑事。 如果出事的是繪繪,礙于她和mama的血緣關(guān)系,爸爸可能還只能硬著頭皮去摻和。 夾子的事嘛,爸爸樂得當(dāng)不知道。 說起爸爸,我突然想起來重要的事情,連忙在mama耳邊說:「忘記個事了,趕緊把手機靜音,說不定外公發(fā)現(xiàn)了劉家來人,會給你打電話!」 mama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手忙腳亂的摸手機。 我扶著mama肩膀讓她安靜,然后自己緩慢的爬出床單包裹的巢xue,把我和mama的手機都拿到手。 mama的手機剛才放暗門門口了,我的手機在褲子口袋里,剛才壓著身體拿不出來。 兩個手機都按下了靜音實體鍵,把它們在mama頭頂放成一排。 弄好手機,mama就掀開床單一角,讓我鉆進被窩里。 嗯,挺像被窩的感覺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mama放下床單的手摟在我背后,這次進被窩里好像我們抱得緊了一點。 我能察覺到mama身體一直在微微發(fā)抖,不知道她是太緊張還是冷?我索性伸手放在mama背上,觸手一片冰冷的汗水……「媽,你在發(fā)抖,是冷嗎?」 我在她耳邊柔聲說。 mama點點頭,抖得更明顯了。 她小聲說:「剛才一急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沒穿衣服,這閣樓里比樓下還冷,可能兩頭通風(fēng)著?!?/br> 我當(dāng)然知道閣樓很陰冷,這種蘇聯(lián)的老房子墻壁和屋頂巨厚無比,屋瓦里面都鋪了厚厚的瀝青和石棉隔熱層,建設(shè)方法和現(xiàn)代水泥房完全不同。 僅僅是磚墻就有80公分厚,典型的蘇式傻大黑粗風(fēng)格,保溫能力特別強。 加上我和mama在床單包裹下,都能感受到?jīng)鰶龅臍饬?/br> 吹在頭頂,顯然閣樓兩頭是通風(fēng)的。 可能是說出口很冷,mama抱我抱得更緊了,也抖得更厲害。 我在她耳朵邊問:「要不要起來穿一下連衣裙?如果冷的話?!?/br> mama搖搖頭說:「汗多很難穿,這里又站不直。別弄出什么動靜來了……再說,我這樣你不喜歡嗎?呵呵,是不是很像一些漫畫里,男女主人公被迫躲進壁櫥,發(fā)了好一通福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mama說起開玩笑的事情,語氣越來越利索起來,似乎忘記了發(fā)抖?我也樂得幫她轉(zhuǎn)移注意力,說:「你一身黏黏煳煳都是汗,冰冰涼涼自己都在發(fā)抖,還福利呢~」 「沒辦法啊,我也知道啊,但是怕啊,還冷啊……還尿急?!?/br> mama在我身邊哆哆嗦嗦的說。 我無奈的說:「那只能憋著了,你這是嚇尿的吧?」 mama一邊發(fā)抖一邊說:「趕緊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來說點色色的事?」 我伸長脖子和mama吻了一下,沒想到引發(fā)她更激烈的渾身顫抖。 她哆哆嗦嗦的說:「更想尿了,身上冰冰冷冷,黏黏煳煳的好難受,想洗個熱水澡?!?/br> 我只能說:「還熱水澡呢,先認(rèn)真憋好,等事情過去了再回去洗?!?/br> mama兩手抓著我的肩膀,和我的身體分開了一會,看得出她在努力憋著。 終于她長出口氣說:「哎~暫時憋住了,就是渾身冷?!?/br> 我無奈的說:「我還是給你擦擦汗吧?!?/br> 說著我伸手拿過濕巾盒,抽出幾張濕巾迭在一起,然后從脖子開始給mama擦拭。 反正mama也穿了胸罩內(nèi)褲,我就大面積的給她胸口、腋下、手臂這樣在被窩里擦過去。 你別說效果還挺好,濕紙巾擦過的地方很快就干了,而且摸上去和洗了澡似的滑滑的,不再黏黏煳煳。 擦完正面,我讓mama小心的翻身,把背面露給我擦。 背上擦完,我讓mama面朝上曲起一條腿,給她下半身擦拭。 我仔細(xì)的把mama的棉襪脫下來,一點點的用濕巾擦拭她的腳趾縫。 等差不多兩個腳掌都擦干凈,頭頂?shù)匕迳弦呀?jīng)堆了小山一樣多的濕紙巾。 mama看了看剩下還挺多,就小聲說:「我給你也擦擦,你汗也是把短袖給沾濕了整個背。」 我脫衣服比較麻煩,只能鉆出被窩解開短袖扣子,然后薄褲子也脫了,剩下個內(nèi)褲鉆進被窩里。 mama 耐心的用濕紙巾一點點從脖子給我擦拭身體,反正我們哪里也去不了,只能這樣互相撫慰對方。 我舉起雙手讓mama擦腋下和肋側(cè),聽樓下動靜,兩個老娘們?nèi)チ撕笤悍瓥|西,幾個嘰嘰喳喳的孩子還在客廳打鬧。 估計搜查是要挺久時間的,沒找到東西她們沒那么吞易死心。 從鎮(zhèn)上來一趟也不吞易,不會簡簡單單放棄的。 「內(nèi)褲脫了,都濕透了。」 mama小聲說。 我搖搖頭說:「又不是剛才出的汗,一下午在外面逛就出汗出濕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要緊?!?/br> mama拍拍我的屁股說:「我知道,我的汗也不是剛才嚇出來的呀,反正現(xiàn)在也沒處去,擦干凈不是舒服很多?何必濕噠噠的穿在身上。別怕,這床單我摸了,挺新挺干凈的?!?/br> 我小聲說:「你胸罩內(nèi)褲還一樣濕噠噠呢,怎么不脫?」 mama再怎么小聲,還是忍不住笑起來在我耳邊說:「我脫了,你受得了嗎?」 我不甚在意的說:「反正黑乎乎的又看不見。」 mama把濕巾遞給我,笑著說:「好,幫我擦。」 說著她小心的翻身背對我解開了胸罩,拿到被窩外面的干凈床單上。 我細(xì)心的用濕巾把胸罩帶的位置都擦拭一遍,接著mama配合的彎腰側(cè)躺脫下了濕內(nèi)褲說:「后面的我自己擦,你幫我擦屁股部位的?!?/br> 我明白她的意思,仔細(xì)給她擦了擦臀部,避開了后庭。 然后mama轉(zhuǎn)身平躺,分開雙腿自己默默的拿濕巾擦拭下面。 擦完后轉(zhuǎn)身側(cè)躺面朝我,小聲說:「你來?!?/br> 她兩手伸直高舉,讓兩個rufang側(cè)躺著也挺拔起來。 不過隨著重力的作用,靠下那個rufang貼著床單,因為被擠壓所以顯得更大一些。 我更加小心的拿起濕巾,mama有點害羞的說:「你用手捂熱一點,怕涼?!?/br> 我依言把濕巾緊緊攥在手里,用體溫捂熱,然后再開始給mama從乳溝擦起。 mama的rufang實在太柔軟脆弱,所以我非常小心的一手扶起rufang,另外一手擦拭。 如此柔軟的rufang,在躺下后還能保持一定形狀,所以mama的rufang應(yīng)該是屬于乳腺型的。 如果是脂肪型的,估計已經(jīng)癱軟成泥巴一樣扁了吧。 我盡量想些技術(shù)上的問題,避免自己分心胡思亂想。 mama突然說:「rutou我自己來……怕癢?!?/br> 我看著mama細(xì)心的擦完自己的rutou,然后她把濕巾給我說:「毛毛以上的部分你給我擦。」 我明白了mama的意思,伸手在她小腹開始擦拭。 因為剛才她的動作,我明白腹股溝都不需要我再擦了,mama剛才已經(jīng)解決了自己隱私部位的清潔工作。 再接下來就是我脫內(nèi)褲,mama幫我放到被窩外了,此時被窩外面地板上堆著的濕巾紙,已經(jīng)和小土堆一樣高。 100抽濕巾,居然被我們用掉快一半。 我也沒有要mama幫忙,自己用五張濕巾就仔細(xì)的擦了自己下身。 我們現(xiàn)在的行為也許是多此一舉,這樣用濕巾擦拭比起洗澡來說效果差得多。 也許在閣樓里等待劉家人離開,我們就能回外公家洗個澡完事。 但是人都是這樣,在等待的時候身上濕噠噠的可是忍耐不了。 現(xiàn)在我和mama全身擦澡完畢,干爽舒適得不行,兩人的腳趾互相在蹭對方的小腿玩呢。 我記得B站視頻里說過,這種危機之下的人和人之間吞易快速拉進距離的情況,被稱作吊橋效應(yīng)。 我和mama處于危機之中,但是又暫時擺脫了危機,因此吞易感情迸發(fā)出火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