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6-14

    第十一章

    之后考試前的幾天，mama再沒能給我那么好的福利。

    一方面是我任務繁重起來，一方面也是在家里不方便。其實爸爸在家時間不

    多，但是無論是我還是mama都有點放不開。

    終于熬過這次月考，放榜的時候成績嚇了我一跳。

    不是考太好，也不是考太差。

    而是我拿到了預料中的高分，但是排名才全班第17名！

    我這次月考的平均分，按照上次月考來算的話，足夠進入全班前10名了。

    而這次才17名？難不成大家平時都在扮豬吃老虎？有沒有那么無聊？要精準

    控制名次哪有那么容易，分低的時候還好說。

    所以，經(jīng)過mama找關系私下和班主任打聽，才理清了這次考試大家得分都很

    高的事情原委。

    看來暑假高級班有去衡水一中培訓的資格，這個消息已經(jīng)洩漏了。

    所有合適這次培訓的學生的家長，都在背后使力。

    拿了我媽500元超市購物卡的班主任，謹慎的向mama透露了幾位家長的手段。

    有一位死皮賴臉的要某科老師漏了三道大題給她家孩子，有一位直接找到教

    導主任那里公開要幫忙。還有一位甚至代表好幾個學生家長來要漏題，班主任沒

    膽子接，但是估計其他科目漏掉不少題。

    這讓我們班的平均分暴漲了近10分，這么大面積的漏題，如果是在期中期末

    這種大考上，絕對會被學校調(diào)查的。

    好在是一次表面上看起來普通的月考，教導處才故意睜眼閉眼的。

    看來mama手段還是太嫩，要不是我實力暴漲，這下就陰溝翻船了。

    我安慰有些憤怒的mama說：「別看他們考得看起來不錯，其實就算第18名的

    廖晨，總分也差了我差不多快20分了。根本威脅不到我，18、19、20名這三個我

    都熟悉，他們僅僅是英語作文都全部少我10分左右?！?/br>
    mama心不在焉的點點頭，摸了我的頭發(fā)一下說：「還好我的卿卿爭氣，差點

    就被他們得逞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第21名的某人，如果我這次沒有實力爆漲，就被他壓在21名

    以后了。

    我繼續(xù)安慰她說：「這些人也就是月考找老師漏題，等兩個禮拜后的升班考，

    我看他們還敢作弊？mama你不用擔心。」

    升班考涉及到的利益就大多了，全校都盯著呢。想要在這里做手腳，除非買

    通校長。而且升班考的試卷也不是本校老師出，保密程度非常高。

    mama從后怕中緩過來了，她認真的和我說：「卿卿有了前10的實力，雖然前

    10里面很多沒興趣升班的。但是保不住這次有特殊機會，這些人會動心。所以保

    守要有前五名的成績才能順利升班了。」

    平時的升班考，前10成績就夠了。因爲班級前10大部分人都不想升班，不單

    單是甯爲雞頭不爲牛后的心態(tài)，的是雞頭有班級各科教師的各種關注和資源。

    如果升去高級班，得個不上不下的成績，還不如留在普通班享受老師們優(yōu)待來得

    好呢。

    但是這次不一樣，很可能就要大家撕破臉刺刀見紅了。

    mama一臉認真的的在沙發(fā)上湊近來和我說：「有沒有信心？」

    我抬頭看了一眼從身邊路過的父親，對mama說：「這怎么好說？」

    爸爸今天輪到洗碗，他穿著圍裙回頭對我說：「如果平時努力了，就會有信

    心啊，有什么不好說？」

    我不耐煩的說：「爸你懂什么呢，這回都奔著升班考來的，誰知道班級前五

    有沒有動心？我現(xiàn)在肯定還考不贏他們，總分差距最少有20分?！?/br>
    爸爸平時也的確不太關心這些，他自顧自的收拾剩下碗筷進廚房去了。

    mama看爸爸進了廚房，低下身子小聲說：「還有兩個禮拜，拼一把會不會？」

    我不明白mama爲什么突然湊近來小聲說話，也隻能湊過去小聲說：「我之前

    還不夠拼啊？總不能不讓我睡覺了吧？」

    mama低聲說：「班主任說，你把那套全省十二名師的習題都做完，就有希望。

    據(jù)說出題的有一半是這書里十二個人里選，班主任說你這兩個禮拜也別做其他試

    卷了，完成這個比什么都強?！?/br>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套參考書一共十二本，每本都是16開大書……

    mama回頭瞄了一眼廚房，突然湊過來小聲說：「那個DVA的泳裝寄回來了哦。」

    她說這話時不敢看我，直直的盯著遠處木地闆。

    我這才明白她剛才突然小聲說話的目的，也小聲說：「你真的換S碼去了？」

    mama做了個撇嘴的不滿表情，小聲說：「不是你要我換的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隻是開個玩笑啊，要換也換M碼啊，S碼萬一太緊就不

    實用了啊。」

    mama臉上稍微有點紅暈的說：「什么實用，這泳裝這么薄還能真穿去游泳不

    成？」

    我撓著頭說：「mama不是認識不少能游泳又沒有人的地方嗎？M碼好歹可以

    去那些地方游泳用啊?！?/br>
    mama小聲說：「誰讓你不早說，一個勁鼓動我買最小的S碼。人家都寫了S碼

    是給一米五五到一米六五的人穿的，你媽我都快一米七五了?！?/br>
    我也不好意思的說：「我是想著S碼mama穿會比較緊身，拍照肯定好看，一

    時沖動就這樣說的?！?/br>
    mama安慰我說：「也別急，說不定S碼也能穿呢。這套泳裝不是普通的泳布，

    彈性超級大。」

    我心中補充說彈性超級大的原因是，這泳裝是淘寶情趣用品店的商品，可不

    是那種有胸墊和棉檔的普通錦綸泳衣。而是高彈力的冰絲材料制作的情趣連體泳

    衣。它的優(yōu)點多得說不完，可愛的DVA戰(zhàn)衣印刷顔色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于是我說：「那等我爸睡午覺的時候你趕快洗了，應該干得很快。」

    mama這時扭頭看著我笑得很甜的說：「前天就到了，我不敢曬在陽臺上，被

    你爸看到就不好了。剛才我去樓頂看了，已經(jīng)晾干了?！?/br>
    我呼吸急促起來，mama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廚房門，得意的用慵懶的表情低聲

    說：「那么，等一下我要不要在泳衣里面穿你戀戀不舍的舍賓襪？」

    一個小時后，我一手支頭，一手翻動著這套全省十二名師特邀習題冊中的一

    本。

    我不是在偷懶，而是在集中精神做了20分鍾習題冊后，進行短暫的放松。

    mama慵懶的趴在我床上刷手機，她手指無意識的在卷自己發(fā)梢玩。

    我們的房間門大開著，這并非說明mama問心無愧的在房間里正經(jīng)的監(jiān)督我學

    習。

    而是我們害怕在隔壁單元午睡的爸爸，會突然來到我這邊的單元。開著門可

    以避免他開我們單元大門的時候，我們在我房間里聽不到門鎖響動。

    因爲mama的鵝黃色蕾絲綢緞乳罩就脫在我書桌上，內(nèi)褲則掛在我房間內(nèi)的獨

    立衛(wèi)生間里。這方便mama遇到緊急情況進衛(wèi)生間去穿內(nèi)褲，就算爸爸突然來到我

    們單元，他上樓的時間也足夠mama進衛(wèi)生間躲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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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啥胸罩不和內(nèi)褲一起掛到衛(wèi)生間里？這是mama爲了增加輕松氣氛而特別留

    在我學習桌上的。

    因爲我一學起來就很投入，不到休息時間絕不回頭。

    mama打趣說家里的學習桌太小，她沒辦法躺上去給我鼓勁，所以用剛脫下的

    胸罩代替。

    其實我對她脫下的胸罩并無什么特別的興趣，特別是她穿著緊繃的DVA情趣

    泳衣，玉體橫陳的在我床上滾來滾去的時候。

    我座椅的靠背上放著一件黑色夏款長袖連衣裙，這條連衣裙是我和mama專門

    在網(wǎng)上挑選的一款前開扣連衣裙。

    它的特殊之處，在于mama在每一個扣子之間再去改衣服的店里增加了一顆大

    號磁鐵扣。

    這個修改的靈感來自于淘寶一家專門做露出服裝的店鋪商品。

    玩露出的女人，都需要一款能夠遮蓋身體，又方便穿脫的連衣裙。她們到室

    外拍攝情趣內(nèi)衣照或者裸照時，攝影師帶上這樣磁鐵扣的前開連衣裙。

    遇到有人前來，模特可以很方便的迅速穿好連衣裙?？圩佣疾恍枰屑毧?，

    雙手拉著衣服往中間一按，布料下的磁鐵扣就會吸在一起。

    同理，脫起來也很方便。雙手微微用力分開兩片布料，磁扣分離馬上就可以

    脫個精光。

    所以，我讓mama在淘寶上買了一件前開扣的連衣裙，自己買磁扣到改衣鋪里

    改造了這款快速穿脫連衣裙。

    它的獨特妙處在于，這款連衣裙還保留著原本的扣眼和紐扣，在確認拍攝結(jié)

    束后，正常的扣上紐扣，可以放心的外出。不用擔心擠地鐵或者上班時不小心扯

    開磁扣走光。

    如今mama在我房間里可以肆意的穿冰絲款DVA泳裝等情趣服裝，都得意于有

    了這款連衣裙做掩護。

    萬一爸爸突然開我們單元門，然后進入大廳上樓，這段時間內(nèi)足夠mama穿上

    連衣裙并攏磁扣。

    長袖連衣裙一但穿好，那么里面穿的是什么、有沒有穿、都能夠遮掩掉。

    妙的是這款連衣裙胸前有兩個實體兜，正好遮擋掉rutou的凸點。所以mama一

    口氣把這款連衣裙的黑、淺粉、碎花、褐紅條紋四個顔色都買了，避免經(jīng)常穿一

    個款式惹人懷疑。

    可是盡管我們做了那么多準備，這幾個月來爸爸一次也沒有來過我這邊的單

    元。

    或者說爸爸根本不關注我的學習和生活，也不太關注mama。

    根據(jù)mama說爸爸有不少高雅業(yè)馀生活，出入喜歡和文化人一起。mama和我顯

    然不是他的休閑伙伴，他更愛去我們市的音樂美術(shù)俱樂部（其實是一家咖啡館）。

    也許在他身體出問題以后，精神上的滿足才是他追求的目標吧？

    mama給我看了爸爸和不少年輕女人的合影，大部分是這個俱樂部里拍的。有

    很多看得出來已經(jīng)和爸爸過從甚密了，雖然知道爸爸不可能在rou體上出軌，但是

    看得出mama還是心理不爽。

    有的時候我也覺得我和mama做那么多準備有些可笑，但是當每次mama拉開連

    衣裙磁扣，露出成熟美麗的身體的時候，我又充分理解了這些準備的必要性。

    現(xiàn)在mama就在我床上無聊的刷手機，我和她搭話她也不太理我。

    于是我心生一個惡作劇。

    我在她看我的瞬間，把頭湊到桌上的鵝黃色胸罩上勐吸一口氣。

    mama沒忍住啊的叫了一聲，急忙起身打我的頭。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她靠近我的時候，我在mama胸口看到了小小的兩個

    凸起。

    這套DVA泳裝很薄但是不透，畢竟印刷著DVA緊身衣的細節(jié)。加上S碼穿在一

    個174的高個子大胸女人身上，毫無疑問的下體能看到駱駝趾。

    mama顯然知道這點，所以自從脫下連衣裙后，就撲在我床上不肯起來。

    這太卑鄙了，說什么我也要逗她起來。

    mama大概從我的目光方向知道了我的意圖，所以她臉一紅屁股向后翹，盡量

    不給我看正面的陰阜風景。

    我嘟了嘟嘴，回過頭去翻動練習冊不理她。

    過了幾秒，mama在我身后說：「再完成一節(jié)練習，我給你踩一會腳怎么辦？」

    我回頭看她一眼說：「怎么突然又積極起來了？剛才一直躲著不給看。」

    mama說：「我也不知道剛才脫連衣裙的時候，怎么又緊張起來。之前明明不

    覺得這泳衣有多那個的……」

    我哼哼的說：「其實不隻這個，上回你下午還穿那么薄的紗裙，到了晚上我

    想讓你試新買的DVA泳裝你都各種不肯。最后求了半天你才試了一下，有沒有穿

    到二十秒？」

    mama支支吾吾的說：「今天這個比較薄，又小，在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看好羞恥

    啊。所以脫連衣裙的時候緊張了嘛?！?/br>
    我不滿的說：「上回那個可是L碼，一點也不緊啊。穿上即看不出凸點，也

    看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你不是一樣扭扭捏捏那么久，而且當天下午你不是穿了

    白紗連衣裙，那里面可是什么都沒有穿哦?！?/br>
    mama被我說臉紅了，她扭捏的說：「我也不知道啊，上次是氣氛好，不知不

    覺就挺自然的穿了那樣的衣服出來。但是下一次氣氛又不可能一樣，所以會緊張

    啊。其實也有你的責任，很多時候我……我一脫連衣裙，你就兩眼放光表情和豬

    哥一樣，搞得我本來不緊張都緊張起來。」

    我被mama的控訴打壓了氣勢，摸摸自己后腦小聲說：「沒辦法啊，對我來說

    沒有看到mama這樣打扮也很久了啊。就是會很想，所以一看到就激動了?！?/br>
    mama跟著說：「那mama也一樣啊，上次雖然穿得更豪放，但是那也是上次的

    事啊。這次一樣會緊張的，又不是說緊張和穿什么衣服有關。」

    我煩惱的問：「哪怎么辦？每次都這樣也很麻煩啊?！?/br>
    mama倒是輕松的說：「很正常啊，你看我們現(xiàn)在說說話，就沒那么緊張了啊?！?/br>
    她說著是挺起了腰桿，不把分成兩片的陰阜駱駝趾藏起來了。

    我打趣她說：「哦，真的？要不明天你穿這件DVA泳裝去城牆上跑步？」

    mama毫不猶豫的說：「那有什么，去就去啊?！拐f完她眼珠一轉(zhuǎn)，恍然大悟

    的說：「哦～原來你是在激我多穿這件泳裝，讓我習慣這種打扮吧？」

    我忐忑的說：「不好嗎？省得每次脫個連衣裙都這么糾結(jié)」。

    mama點點頭說：「從長久來說當然好，本來我是計劃慢慢來自然就會適應的。

    比如隨著你的學習穩(wěn)步提高，mama會經(jīng)常穿著這樣的衣服，自然就會慢慢習慣了。」

    mama說著還眼波一跳，詭笑著看著我說：「而且，某人也需要慢慢鍛煉，否

    則又要堅持洗褲子去了?！?/br>
    我不在乎的說：「我已經(jīng)得到鍛煉了，之前的意外是因爲長期高強度學習帶

    來的疲勞，讓我沒辦法自慰，憋多了還會夢遺呢，何況是別久了受到你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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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說：「又想騙我刺激你？mama才不上當。」

    我搖頭說：「自那次在草堂書屋以后，我都沒自慰過。你也不用試，一試肯

    定爆。我沒什么不好坦白的，這不算什么缺點，誰和我這樣憋著都可能隨時爆炸?！?/br>
    mama掐指一算，說：「才過去半個多月，沒可能夢遺吧？」

    我想了想搖頭說：「這些天累得夢都沒做，應該是不能了?！?/br>
    mama用一個指頭在我面前繞圈，笑著說：「那……想不想原地爆炸？」

    我吞了口口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mama忍住笑，說：「我知道平時這會你要睡個午覺，想不想用這個午覺換一

    次爆炸機會？」

    我不禁有點好奇，mama這么肯定我會爆炸嗎？于是我問：「萬一我不炸怎么

    辦？」

    mama毫不猶豫的攤手說：「不炸我也沒辦法啊！」

    我其實這時困意已經(jīng)上來了，剛才的幾杯奶茶效果已經(jīng)消失，所以我對mama

    說：「媽，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再加把勁。但是你知道的，本來晚上睡得就晚，中

    午不補覺的話，下午基本上就廢了啊。我們學校對于住校生，中午是強制午覺的。

    我現(xiàn)在都開始犯困了，不睡覺我怕一下午做不了幾題?！?/br>
    mama猶豫了一下，說：「mama當然知道這個，每到下午大家都會犯困。我請

    教了一個這方面的老師，她指導說午覺最好用短睡眠代替，要是睡足一個多小時

    反而會讓下午無精打采。據(jù)說超過一小時的午覺會讓血液粘稠度提高，肝功能停

    止運轉(zhuǎn)……」

    我聽得云里霧里不知所云，mama估計自己也說得自己都煳涂了，她繞開這些

    原理，直接說結(jié)果：「總之，傳統(tǒng)的午覺不怎么科學。這個老師是我們省體大的

    教授，做過國家射擊訓練隊體能組教練的。她給我說，必須保證晚上睡眠夠長、

    夠好。」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戴的運動手環(huán)，難怪上周mama說給我這個做慶祝禮

    物，原來這早就在她計劃內(nèi)了啊。

    我抬頭看著mama，聽她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那位老師通過我傳給她你的睡眠數(shù)據(jù)，給你制定了一套改善睡眠方桉?！?/br>
    mama突然語氣嚴厲起來：「你認真點聽，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你以爲尖子班那些

    人各個跳級考大學，我們學校沒有對他們進行這些健康管理嗎？」

    尖子班和實驗班是我們學校最神秘的班級，其條就是要求集體住校。傳

    說他們的宿舍都是四室兩廳的套房，里面空調(diào)洗衣機電視一應俱全，做飯和衛(wèi)生

    據(jù)說爲了培養(yǎng)獨立生活的能力都是學生自己輪流負責。

    而且最厲害的是，這些東西基本上相當于全免費。據(jù)說年年都有本市的歸國

    華僑贊助捐款，一但里面的人考上大學，如果家里條件不好的都不用找什么政府

    資助，直接有人幫你申請企業(yè)助學金。

    所以，年年都有大批省內(nèi)其他市的一流學生轉(zhuǎn)校到我們這里來就讀，目標就

    是進入尖子班，獲得最好的師資力量和條件。

    曾經(jīng)對我來說這些隻是傳說中的故事，如今不知不覺也拉近了和傳聞的距離。

    感情現(xiàn)在的教育競爭，已經(jīng)激烈到這種程度了。

    不過也是，這些人目標很多都瞄準了國外的大學獎學金，并非和省內(nèi)搶奪各

    大高校名額。

    我端正了態(tài)度，繼續(xù)聽mama的說教。

    「首先，你的睡眠曲線非常不好，入睡速度比較慢，睡著后身體痙攣也太頻

    繁強烈。這和睡眠時間太少就有很大關系」mama一本正經(jīng)的叉著腰嚴肅的說，我

    極力克制自己目光不往下瞟，避免惹她生氣。

    mama掏出手機點開APP給我看曲線數(shù)據(jù)，她解釋說：「這個禮拜你都是從11

    點30開始睡覺，早上六點起床跑步.但是健康手環(huán)顯示你12點半才睡著，而且質(zhì)

    量還很低?！?/br>
    我心里吐槽說每天完成任務后連洗澡都要爭分奪秒，即使如此也再省不出時

    間來睡覺了。

    mama繼續(xù)說：「老師給你制定的計劃是，睡眠時間改爲10點半到六點。有七

    個半小時睡眠，這樣可以盡量保證深度睡眠不匆忙?！?/br>
    我心里想這感情好啊，給老師點個贊。

    誰知道接下來mama就說：「要想晚上睡得好，午睡就必須取消！這是個相輔

    相成的問題，白天不午睡，晚上的入眠速度和質(zhì)量是肯定會提高的?！?/br>
    我哀嚎了一聲，mama沒理我，她繼續(xù)說：「我知道不睡午覺下午會困，所以

    人家老師設計了替代方桉。那就是用非常短的小段睡眠，挺過這個過渡期。直到

    午覺習慣被完全改掉，你的學習效率就會提高。」

    我覺得這很扯澹，但是看mama興緻勃勃的樣子，我可不敢反駁她。

    mama慷慨陳詞了半天，勐喝了幾口水，繼續(xù)說：「所以，你晚上少了一個小

    時的學習時間。那么這一個小時，你要在學校拼命用課馀時間補回來。比如作業(yè)，

    你要算好晚上隻學習到10點半能夠完成的量，別到時候到了睡覺的點做不完?！?/br>
    我歎口氣，點點頭，這真是把我往死里逼啊。

    mama端坐在我床邊，認真的說：「平時下午你在學校mama幫不了你，周末在

    家的下午我會監(jiān)督你一起頂過去別睡午覺。等一會你按照老師說的趴在桌上閉眼

    休息十五分鍾，我給你看著表?！?/br>
    我突然打斷她：「你剛才不是問我要不要原地爆炸一下來著？」

    mama被我的話堵了一下，撲哧笑了起來。

    她邊笑邊說：「剛才說了正事，現(xiàn)在真找不到感覺了?！拐f完還捂臉說：

    「現(xiàn)在覺得剛才說的話好羞恥！」

    我們笑了一會，mama繼續(xù)講：「mama剛才是打算讓你受點刺激，打起精神來

    的。你不知道你剛才做練習冊的時候，像個釣魚的蝦米一樣腦門幾次差點就頂?shù)?/br>
    桌子上去了。mama看著挺心疼，所以想刺激你一下」。

    我恍然大悟的說：「難不成那時候你突然把胸罩丟我桌子上是這個意思？」

    mama瞪我一眼說：「那還能是什么意思？」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還以爲你是嫌我床上髒，不想讓自己內(nèi)衣放我床上呢。

    既然是爲了給我鼓勁，那我假裝去聞，你又打我干什么?！?/br>
    mama打個哈哈說：「這不是還沒習慣嘛，你看之后mama不是主動說要不要給

    你點刺激的福利？」

    我點點頭說：「隻是講到一半又沒感覺了？」

    mama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沒辦法啊，講了正經(jīng)的東西，接不下去了?！?/br>
    我問：「那怎么辦？還要試試能不能讓我爆炸嗎？」

    mama忍住沒說話，深呼吸了幾口說：「我找找狀態(tài)……」

    我好笑的看著她，她捂著臉不看我。

    大概十幾秒后，mama捂著臉抽笑起來。我不由得失望的說：「算了，沒狀態(tài)

    就沒狀態(tài)唄，下次再說吧」。

    mama把臉扭過一邊，笑著說：「不是，我剛才原本是想坐在你桌上給你踩手

    的。但是……身體有點情況，日子不好。有味道，而且那么久了也沒干?！?/br>
    我接著說：「哦，那個啊。不想我看，你可以拿上次的手辦擋住啊」

    mama說：「擋住你還能爆炸嗎？」

    我反問：「mama你剛才是準備不擋住嗎？」

    mama沒回答我的話，她說：「你做練習冊的時候我進去衛(wèi)生間擦過幾次，都

    干不了。越看越羞恥，實在沒勇氣做出來?！?/br>
    我沒好氣的說：「那你剛才又信心滿滿的挑逗我，感情是忽悠我？」

    mama不好意思的說：「沒，剛才是真的想這樣做。但是給我自己一打岔，發(fā)

    現(xiàn)勇氣又掉了個精光?！?/br>
    我歎口氣，說：「那mama你隨意吧，做你想做的事?！?/br>
    mama抬頭想了一下，說：「我們換個方法，嗯……這樣，我之前看過一部電

    影里的。你試試好不好玩。」

    我順著mama的提示站起來，來到房間的大衣柜邊。

    mama打開拉門，扯開晾衣架，讓我脫掉拖鞋走進衣柜里站好。

    她把拉門慢慢關上，留下一條四指寬的縫，并且讓我站直了把臉湊到縫上看

    外面。

    我按她吩咐貼在拉門上，說：「我知道了，這是個偷窺的電影吧？」

    mama搖頭，說：「規(guī)則是我們不能互相碰到，就是你不能碰到我身體?！?/br>
    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mama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樓下，確認安全后回到房間里

    拿起我座椅靠背上的連衣裙，深吸一口氣開始靠近我。

    她把連衣裙折迭后掛在手上擋在小腹前，緩緩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