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突破瓶頸期

    29-06-13

    我和mama的事，遇到瓶頸期，原因也很簡單。

    一方面是爸爸和mama的關(guān)系的不確定性，讓mama對爸爸還有期待，自然就不

    會給予我出格的獎勵。

    而我，肯定是期望mama的獎勵足夠出格的。

    另一方面，mama對我學(xué)習(xí)成績的需求，也得到了部分滿足。因此靠學(xué)習(xí)成績

    來吸引mama進行「投資」的方法，也遇到了阻礙。代表性的表現(xiàn)就是，mama上次

    雖然同意了我突然提出的穿100D舍賓襪拍攝的要求。但是其實她并無多少主動性，

    在執(zhí)行的過程中也并不干脆。這代表她對拍照換成績的事，已經(jīng)沒有了足夠大的

    動力。態(tài)度和之前奧數(shù)比賽那會，差別太大了。

    所以，論壇大佬們的討論結(jié)果是，如果我父母近期沒有什么沖突。那么暫緩

    學(xué)習(xí)和拍攝的進程。

    因爲(wèi)他們測算，如果這兩個條件不具備，那么我繼續(xù)和mama拍照下去，也改

    變不了什么。和我希望和mama最終更進一步的期望，是完全相反的。

    于是，我想了一晚上，決定以進爲(wèi)退。

    第二天，我找到mama說，學(xué)習(xí)我還是會認真學(xué)，隻是成績提高實在是沒辦法

    了。這些天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補習(xí)班就停止吧。

    mama一開始還是希望我去補習(xí)班，我堅持說真的很累了。mama想了想可能覺

    得我這三個月確實挺苦，加上我現(xiàn)在成績挺好，就答應(yīng)了。

    于是我就松懈下來，在家里時還是會刻苦學(xué)習(xí)，避免自己真實實力退步。而

    我經(jīng)常跟mama說某某找我去玩，用這樣的解口制造出我最近懶散的假象。

    事實上，我是按照論壇大佬的意見，偷偷的在學(xué)校自習(xí)呢。

    比如放學(xué)后我打電話給mama說晚上和誰去玩，不回家吃飯了。實際上我是放

    學(xué)了就出校門在附近飯館吃點好的犒勞一下自己，然后回學(xué)校去上自習(xí)。班上好

    歹還是有關(guān)系好的同學(xué)，萬一有不懂的還是可以問。特別是這些會主動上晚自習(xí)

    的學(xué)生，都是班上的尖子，通過這種方法，我也算是混進這些好學(xué)生的圈子里了。

    下一次月考，我精打細算的讓自己退步到40名左右。這比考出好成績還困難

    些，從一開始就要估算需要考到的分數(shù)，然后列出我會做的題，再測算分數(shù)把該

    拿的題目都做好，剩下的哪怕會做，也要故意做錯。

    這種明明會寫，也故意寫錯的痛苦，是我不得不承受的過程了。

    成績一發(fā)下來，mama果然急了，把我找來教育了一通。我應(yīng)付了一番，保證

    會認真學(xué)習(xí)。但是實際上我仍然用老一套來，讓mama以爲(wèi)我天天出去玩沒心思學(xué)

    習(xí)。

    這樣又過了一個禮拜，我終于等來了爸媽的關(guān)系再次發(fā)生變化。

    似乎爸爸帶著小三出去旅游了，這回他僞裝了一番，看似和朋友去的。但是

    在發(fā)朋友圈照片的時候，好像意外的露出了一個女式包的一角。這顔色款式別人

    不熟悉，mama能不熟悉嗎？妥妥是靜嫻阿姨的。

    于是mama到我房間里抱怨了一個小時爸爸的無恥。

    其實我很意外，原先我以爲(wèi)mama會哭天喊地傷心欲絕，畢竟之前他們關(guān)系有

    所回暖，人被再次欺騙要么會憤怒要么會絕望吧？

    但是mama現(xiàn)在好像并沒有那么在乎爸爸了，難不成是絕望過頭，徹底放棄了？

    我猜不透mama的想法，隻是覺得說不定機會來了。

    mama東拉西扯和我談心好久，終于說到正題學(xué)習(xí)上。

    她對于我學(xué)習(xí)大幅退步，已經(jīng)忍了很久。所以，她主動說上次去的那個單位

    院子，要盡快去拍照，因爲(wèi)說不定一兩個月后就開會決定怎么拆遷了，所以鑰匙

    在她手里時間所剩無幾。

    我當(dāng)然明白她的暗示，于是把話題拉回到拍攝安排上。剛開始我們都討論準

    備什么妝容，什么服飾，什么主題。

    這些討論似乎我和mama都不是很上心，和以前不同的是mama也是沒糾結(jié)多久

    就拍闆了一套她上班用的黑色一步裙西裝，拍攝一套「上班族精英女性」爲(wèi)主題

    的套圖。

    聊到打扮，自然就談到穿什么絲襪。

    mama談到這里，明白我話中有話。于是她做個鬼臉笑笑：「那……你覺得我

    上班的衣服，配哪條褲襪比較好？」

    我故作無賴的漫天要價：「我覺得……穿那條70D的rou色舍賓襪不錯」。

    mama忍不住回嘴：「舍賓襪那么閃亮反光，怎么說氣氛也和嚴肅的職業(yè)裝不

    搭?。÷殬I(yè)裝搭配的絲襪都是那種啞光的，比較莊重肅穆?！?/br>
    我故意暗示舍賓襪的作用：「我覺得比較方便啊，你也省得換來換去。」

    mama認真想了想，說：「還是帶著備用吧，穿職業(yè)裝配舍賓襪太奇怪了?！?/br>
    我繼續(xù)裝傻：「我覺得很好啊，怎么形容呢？有種反差的美感？」

    mama哼了一聲說：「那是，這樣搭配穿著就像夜店里的小姐一樣?！?/br>
    我隻能認輸，說：「那你帶條普通的啞光黑絲襪吧，那種你很多。」

    mama忍不住說：「我上班的褲襪多是多，但是你最近老盯著我的舍賓襪看，

    搞得我前幾天穿舍賓襪去健身房跳cao，老覺得怪怪的，感覺好害羞，彷佛周圍的

    人在看我的腿一樣?！?/br>
    我連忙贊美說：「肯定的啊，mama你這大長腿穿上舍賓襪，絕對是滿健身房

    的男人都要偷偷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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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哼了一聲，說：「瞎扯，以前我穿了這么多年跳舞，也沒覺得有這種感

    覺」。

    我自信的說：「那是你們對美麗的東西不太敏感，不懂得欣賞?！?/br>
    mama鄙視的說：「屁的欣賞，要不是我以前跳了不段時間的舍賓cao，你能喜

    歡上這種腿上發(fā)亮的東西？還不是我穿了，你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的好？以前跳健美cao

    穿啞光褲襪的時候，沒見你好這口?！?/br>
    我連忙說：「可不是隻有我好這口吧？爸爸電腦里穿這種舍賓襪的寫真多得

    去了，應(yīng)該說我才是被他影響了?！?/br>
    mama聽我談起爸爸，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沉默了一下神色尷尬的說：「別

    提他，他也是個老色狼?！?/br>
    我從mama的神色中，并沒看出她對爸爸的恨意。心中感情非常複雜，即希望

    父母關(guān)系冷卻以方便mama的感情投注到我身上，又希望他們別真的鬧翻。

    所以我趕快轉(zhuǎn)移話題，說：「媽，你真的愿意穿那條70D的舍賓襪給我拍照

    ??？那可比上次那條100D要薄好多呢……」，在這里，我故意舍棄了比較敏感的

    不穿底褲的問題。mama應(yīng)該可以聽懂我話里的意識，這話的前提就是不穿底褲。

    70D的舍賓襪是什么概念呢？如果里面不穿底褲，那么半透明的這種褲襪，

    絕對是會隱隱約約透露出陰毛來的。

    我這個要求不能說不過分，放到幾個月前，半點成功率都不會有。

    但是現(xiàn)在，mama經(jīng)過我一輪一輪的攝影互動，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在我面前做一些

    性感打扮。對她來說兩人的攝影會與其說是約會，還不如說是拍美照的同時找刺

    激。

    從幾次攝影會都是mama比較積極主動可以看出來，她是個極爲(wèi)喜歡拍照的女

    人，說她自戀可以，說她風(fēng)sao估計也沒錯。

    遺憾的是上次100D舍賓襪的夜間辦公室攝影，mama又退縮了。

    所以才有我這個月的以退我進，重新引導(dǎo)mama回到對我學(xué)習(xí)的關(guān)注上來。

    現(xiàn)在，她聽說了我提出的穿70D舍賓襪拍照的要求，臉上浮現(xiàn)的并非憤怒或

    者煩惱。而是一種平靜和釋然，這也說明了她早就想到我會提更高拍攝的要求。

    所以，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輕輕點頭說：「雖然知道

    這事……不太好，但是mama必須答應(yīng)。不過我要求你考回30名，什么時候做到，

    什么時候兌現(xiàn)怎么樣？」

    我連忙告饒，說了一通從40名進步到30名的困難。

    但是mama不爲(wèi)所動，她認真的看著我說：「太容易做到，mama也就不會做出

    這種犧牲了。講真的這種事情要是被你外公外婆知道了，非打斷我腿不可。說不

    定會和我斷絕來往都有可能，比起來學(xué)習(xí)是你本分的事，你還推三阻四的?！?/br>
    我心中暗喜，30名對我來說是手到擒來的事，甚至認真點考25名都不是不可

    能。還有比什么自己心中的愿望觸手可及更加令人愉快的呢？

    但是表面上，我必須裝出內(nèi)心交戰(zhàn)的痛苦表情。最終狠狠一點頭，說：「行！

    爲(wèi)了mama，我拼了！不就是不睡覺嗎？媽你以后在我房間看著，睡覺就給我一巴

    掌！」

    mama神色複雜，歎了口氣說：「mama很想說不用那么拼命，長身體的時候這

    樣干代價很大。但是……你的情況真的很危險了，再不提高成績進入高級班，后

    面你想努力都追不上?！?/br>
    我露出誠懇的表情對mama說：「我知道的，mama你瞧好了！這樣，以后中午

    晚上我就不回家吃飯了，給我每天兩頓飯錢，我和那些住校的一起上自習(xí)怎么樣？

    到了晚上7點我自己去培訓(xùn)班，這樣避免來回走浪費時間?！?/br>
    mama表情有些古怪，她說：「你要是自己有這干勁，早不用別人cao心學(xué)習(xí)了?！?/br>
    這是看我突然變得對學(xué)習(xí)過于主動，懷疑起來了？轉(zhuǎn)變太劇烈，果然還是有

    后患啊。我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動，表演得太用力了嗎？

    我連忙救場說：「這種好學(xué)生的學(xué)習(xí)強度，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誰都知

    道這樣學(xué)能考高分，又有幾個人真能考到？」

    mama點點頭說：「嗯，能做到的學(xué)生，無一不是毅力、自律能力非常強的孩

    子?！?/br>
    我接下去說：「我么……mama你也知道，肯定不是這塊料。我們家就沒幾個

    是學(xué)習(xí)的料，堂兄弟表兄弟比賽學(xué)習(xí)還差不多?！?/br>
    mama撲哧笑了一下，說：「那你怎么轉(zhuǎn)了性？」

    我皺眉思索了一下說：「因爲(wèi)mama的吸引力太大了吧？」

    mama白了我一眼，說：「就給看看屁股大腿，就能不要命的學(xué)？好幾次叫你

    早點睡都叫不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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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服氣的說：「那要看是誰的屁股大腿了！我們班主任這樣的給我白看我

    都不要，別說是什么努力學(xué)習(xí)了?！?/br>
    mama好笑的說：「那就得是mama的屁股大腿？」她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點害羞，

    說到屁股的時候細微的磕巴了一下。

    我點點頭說：「因爲(wèi)……你的樣子……最好看吧？就是那個比較挺拔。怎么

    說呢，形狀比較好吧？」說著我都尷尬起來了……

    mama不滿的向后靠在牆上，說：「爲(wèi)什么非要看mama的照片？網(wǎng)絡(luò)上真的找，

    好看的、敢露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br>
    我不好意思的說：「因爲(wèi)，因爲(wèi)自己親手拍出來的感覺不一樣嘛！感覺全世

    界就我一個人擁有……這個照片，別人都沒有見到，連爸爸也沒有！所以我感覺

    好棒好棒的！」

    mama氣得笑了出來，說：「背著你爸做這些事，你一點也不怕？」

    我從座位上跳下來，高舉一隻手說：「不怕！mama都不怕，我還能怕了？爸

    爸他和靜嫻阿姨對不起mama，所以他活該！」

    mama臉上看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她說：「誰說mama不怕了？mama也怕的。

    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我不滿的說：「被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我們班同學(xué)家里，好多mama都是在家隻穿內(nèi)

    衣褲的。有的時候我中午去同學(xué)家，他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mama就在客廳午睡，

    被子都不蓋，看我突然來了嚇得趕快進房間。」

    mama想了想說：「還是不一樣吧？她mama總不會不穿那個吧？」

    我被mama說沒詞了，連忙打混過去：「但是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啊！」

    mama果然被我繞暈了，說：「什么這樣才有意思？」

    我充滿干勁的說：「其他人的mama在家穿個內(nèi)衣到處晃，mama要是也這樣算

    什么獎勵？隻有超過她們，才有特別的價值??！才值得拼死命去爭取啊?！?/br>
    mama想半天說：「你的意思是……就是因爲(wèi)和我做這些秘密的事，你才有干

    勁？」

    我點頭說：「是啊，如果是普通的事，我注意力就在其他地方了。比如說這

    段時間市里有個游戲比賽，我和同學(xué)經(jīng)常去看，所以注意力就被分散了，成績也

    差了。我自己也知道，要想集中精力學(xué)習(xí)，除非有特別特別吸引我的事。」

    mama歎氣說：「這個我是知道的，所以一方面覺得讓你拍那樣的照片不好，

    一方面又想將就一下滿足你，讓你收心到學(xué)習(xí)上來?！?/br>
    我這時覺得氣氛還可以，準備和mama剛正面了，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說：「爲(wèi)

    什么拍照片不好？」

    mama支支吾吾的說：「很多方面吧？比如說怕你沉迷什么的，還有從家庭關(guān)

    系上面來說也不好，不道德。另外你是我兒子，就不止是不道德了，講好聽點也

    是沒大沒小。」

    我這時候沒退縮，說：「我要是沉迷了，還能出好成績？我們倆是母子，親

    密一點外人也管不著吧？小舅舅高中的時候還要和外婆睡，外公都不在乎，誰會

    講他們不是？」

    mama皺眉說：「那是你外公同意……」

    我打斷她說：「爸爸會不同意嗎？」

    mama回答：「應(yīng)該會吧？不過他這個人不太管我們的事就是了?！拐f著說著

    她自己都心虛起來。

    我笑了幾聲說：「那就是了，他現(xiàn)在樂子多著呢，哪會管我們。mama你哪次

    去聚餐喝酒很晚回來，爸爸也沒過問過啊。」

    mama好像覺得很沒面子，硬著頭皮說：「別說他了，就當(dāng)他不存在。我顧慮

    的其實……是我自己覺得不好，有點怕?！?/br>
    我問：「怕什么呢？你要是怕，之前就不會和我去拍照了吧？」

    mama瞪我一眼，對我那么咄咄逼人有點不滿，她說：「還不是被你拖下水了！

    起先我就是準備隨便讓你拍拍普通照片就行了的……」

    我笑著說：「但是后面拍那些性感一些的照片，你也沒拒絕啊?！?/br>
    mama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軟磨硬泡！」

    我搖頭表示不信，說：「那可不對，mama你結(jié)婚前、結(jié)婚后都拍過這些性感

    照片啊。結(jié)婚前的姑且算爸爸知道了，結(jié)婚后那些可是你瞞著爸爸去拍的吧？」

    mama臉紅了，闆著臉說：「你就是抓著這個把柄要挾我吧？」

    我連忙擺手說：「別！你可別把這帽子扣我頭上，又不是我強迫你拍的。結(jié)

    婚前人家也沒強迫你，結(jié)婚后那個攝影師也沒強迫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br>
    mama歎氣說：「結(jié)婚前是年輕不懂事，看有的姐妹去拍了覺得挺刺激的。人

    家說了是正規(guī)的傳媒公司拍寫真、不露點也不需要打點，拍完還給工資我就去了。

    結(jié)婚后……我也說過是和你爸吵架了，去散散心?！?/br>
    我不依不饒的說：「散散心？散心是去拍這個？」

    mama瞪我一眼說：「行！是我喜歡找刺激行了吧？你爸天天花天酒地摟這個

    抱那個的，就不允許我去放松放松？」

    我連忙道歉，說：「我也沒怪mama啊，我隻是要確認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壞

    事，比如拍照這事上，mama不會是被我強迫著干的吧？」

    mama歎氣說：「沒！是你媽我自愿的總成了吧？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看氣氛有些僵，就緩和氣氛的說：「我隻是怕自己是一廂情愿啊！萬一就

    我覺得攝影會很刺激很開心，mama則很不喜歡，那就不好了?！?/br>
    mama手一攤說：「我沒覺得喜歡，也沒覺得不好?！?/br>
    我被mama說煳涂了，皺眉說：「那……到底還要不要攝影呢？」

    mama打了我腦門一下說：「不要的話，你褲襠里鼓那么起是什么意思？」

    我尷尬的坐到沙發(fā)上說：「我當(dāng)然是喜歡得不得了，我這不是怕你會不樂意

    嗎？」

    mama背過雙手仰頭說：「mama隻能在這里承認，嗯……過后mama都不承認啊?！?/br>
    我點點頭，等著她繼續(xù)說，誰知道等半天兩人大眼瞪小眼，都沒說話的意思。

    于是我說：「承認什么？怎么不說話了？」

    mama嗯了半天，說：「就是……就是拍照這事……mama不討厭」

    我稍微斟酌了一下尺度，追問：「我是問拍性感一點的照片這事哦」

    mama更加臉紅，說：「嗯?！?/br>
    我問：「嗯是什么意思？」

    mama把臉撇到一邊大聲說：「就是是的意思??！」

    我還是次見到mama傲嬌的一面，覺得太好玩了。于是繼續(xù)逗她：「是不

    討厭呢，還是有點喜歡？或者是有點小喜歡？」我貼心的爲(wèi)mama的臉皮考慮，斟

    酌著用詞。

    mama瞪了我一眼，由于此時她面紅耳赤，反而有種莫名性感的風(fēng)情。她不好

    意思的垂眼看了下地面，撲哧一下笑了，小聲說：「算是有些小喜歡吧，平時那

    么久也不會想拍，但是拍起來了就覺得挺刺激。就像我們單位和我玩得好的幾個

    人，你都認識的賴阿姨、秦阿姨。她們有一次去麗江旅游的時候晚上逛酒吧，平

    時她們不會和陌生人搭訕，但是一旦場合和對象合適，我看她們也和酒吧里的男

    人談得挺開心?！?/br>
    我舉手說：「這個我知道，去年我聽你說過，秦阿姨還和一個小年輕喝了交

    杯酒，一杯接一杯把那個小年輕喝趴下了?！?/br>
    mama點頭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你放心，mama對我們兩人的攝影會應(yīng)

    該是有點小喜歡的。別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你要做的就是盡力把成績提上去，mama

    心情就會自然好起來，拍照也會更帶勁?！?/br>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mama和我一樣，我是要和mama拍照才有好心情，

    才有干勁能提高成績。mama是我提高了成績，才有心情和干勁拍照。」

    mama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

    我吃了個定心丸，決定下個禮拜的小考，就讓mama看看我的實力。既然mama

    是這樣想的，我也沒必要像之前計劃的那樣隱藏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