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門奪愛(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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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門奪愛】第十六章·強(qiáng)暴 作者:純愛仙人 2022年10月2日 字?jǐn)?shù):14028 陳氏的話剛剛出口,瞬間舉座嘩然。 既然在江南,就沒有什么人沒有聽說過最近名聲大噪的才子黃允修,眾人對著黃允修方向指指點(diǎn)點(diǎn),紛紛低聲交頭接耳起來。 黃允修震驚的看著跪在眾人前的丑媳婦,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誣告自己!還沒等他發(fā)作,一道狐疑的目光朝著自己投來。 那是陸家小姐不可置信的眼神。 黃允修臉色鐵青,雙手緊緊捏拳,脖子上青筋暴起。 該死!自己從未告訴過陸家小姐自己有過婚配,本想以后攀上了陸家的高枝后直接休了這丑婦,沒想到她今天會來這么一出。 「放肆!」 發(fā)聲的是站在臺上的王修遠(yuǎn)。 他憤怒的指著跪在眾人面前的陳氏,雙目圓睜道,看起來氣憤至極。 「黃兄潔身自好,兩袖清風(fēng),我早就仰慕許久,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行如此品德敗壞之事?」 他環(huán)顧左右,怒道:「誰放她進(jìn)來的?將她拉出去!」 黃允修感激的朝臺上的王小剛一拱手,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如此出名,就連王家公子都在仰慕自己,這屬實(shí)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王小剛身邊一左一右,分別走出一個(gè)身材魁梧的家丁,架住了陳氏的胳膊,就像是提起一只小雞一般將她拎在空中。 「我說的句句屬實(shí)!還請大人明察!請大人明察!」 陳氏的身子瘋狂扭動著,雙腿亂蹬之間直接將腳上的一只布鞋踢飛,在她的麻子臉上涕淚橫流,聲音凄慘如杜鵑啼血。 「且慢!」 一道威嚴(yán),不容置疑的聲音傳出,原本提著陳氏的兩名壯漢停下了腳步,在座的眾人都好奇的看向出聲者。 江南總督宋元亮正捋著自己的胡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被架在空中的陳氏。 「把她放下來,我有事想要問她。」 兩名家丁齊齊回頭看向王小剛,得到了主子的點(diǎn)頭許諾后,這才松開了手。 陳氏一眼就看出了在場誰的地位最為尊貴,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宋元亮的身前,咚咚咚的磕起了響頭。 「還請大人明察,民婦要是有一句話作假,那便讓天打五雷轟,永世不得翻身!」 宋元亮倒是不急著問她貪污腐敗的事情,而是先問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陳氏迷茫的抬起烏黑一片的額頭,不解的看向坐在太師椅上的宋元亮。 「按我大燕律法,子告父,妻告夫,哪怕是贏了訴訟,也要受監(jiān)禁兩年,以儆效尤。這你可知曉?」 陳氏眼神堅(jiān)定,毫不動搖。 「民婦知道!」 這讓宋元亮更加感興趣。 「哦?哪怕是這樣你也要堅(jiān)持?他對你做了什么?」 陳氏抹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凄慘道:「自民婦嫁到他家,為他洗衣做飯,盡職盡責(zé)不敢怠慢半分,但是他對我打罵羞辱便不曾停歇?!?/br> 「民婦從來不嫌棄他家徒四壁,時(shí)常從娘家?guī)Щ攸c(diǎn)銀錢補(bǔ)貼家用,結(jié)果他尤不滿足,與別家小姐暗通曲款,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將民婦掃地出門!民婦實(shí)在忍無可忍,只好檢舉揭發(fā),既然他不仁,就莫怪我不義!」 「一派胡言!」 黃允修見陳氏將自己老底揭穿,漲紅了臉拍案站起,眼中燃著熊熊的火焰,像是要將那陳氏生吞活剝。 自己堂堂穿越者,竟然會被這愚不可及的丑婦背刺?壞了名聲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陸家小姐對自己已經(jīng)充滿了震驚與警惕,哪怕是自己的老師袁枚,也在身邊皺眉。 他必須當(dāng)場證明自己的清白,讓所有人知道這是對自己的誣告!宋元亮朝他揮了揮手。 「既然黃生也在此,那便過來說個(gè)明白,你倆就在此地對簿公堂,李大人,你沒有意見吧?」 他側(cè)著眼睛瞄了一眼旁邊的當(dāng)?shù)氐睦羁h令,按理來說這事應(yīng)該由他審理,但是這小小縣令哪敢對江南總督說不。 李縣令頭上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出,對著宋元亮彎腰屈膝,唯唯諾諾道:「下官不敢?!?/br> 黃允修有功名在身,可以見官不跪,況且他心中身為穿越者的驕傲不容他向別人下跪,便這么直挺挺的站在宋元亮面前。 「她說你貪污受賄,黃允修,你有什么想要說嗎?」 黃允修厭惡的朝著身邊跪著的陳氏看了一眼,陳氏便被他嚇得打了個(gè)哆嗦,兩眼只敢看著地面。 「回大人的話,簡直是一派胡言,小生區(qū)區(qū)一位秀才,又沒有一官半職,何來貪污受賄之說?」 宋元亮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一邊的陳氏。 「確實(shí)如此,你說說,這黃允修是怎么貪污受賄的?」 那陳氏用頭抵著地面,五體投地,聲音堅(jiān)定道:「黃允修借其師袁枚之名,暗中聯(lián)系一眾商賈,說是只需給半成的稅銀便能免掉所有的稅收?!?/br> 宋元亮詫異的看向人群中的袁枚,這件事情還與自己這友人有關(guān)?袁枚一看事情牽扯到自己,也只好從人群中走出,朝著宋元亮微微搖頭,拱手道:「未曾有過這種事情,宋兄,你也知道我在朝為官的時(shí)候也不擔(dān)任戶部官職,更何談辭官之后呢?我哪有門路可以免去別人的稅銀?」 他頓了頓,又看向身邊的黃允修。 「允修也從未與我說過這事,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就是這婦人存心誣告。」 在座的商賈與官員紛紛點(diǎn)頭,想來也是這樣,按照黃允修的不好錢財(cái)?shù)男宰?,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就連陸湘云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一點(diǎn)。 聽到老師為自己站臺,黃允修一下子便來了底氣。 他心中冷笑不已,就這點(diǎn)本事還想污蔑自己?看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怎么弄死你!「誣告自己的丈夫,罪加一等。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此事幾乎已經(jīng)蓋棺定論,所有的一切都向著不利于陳氏的方向發(fā)展,但是她絲毫沒有慌張。 「回大人的話,夫君黃允修假借免稅之名,其實(shí)收了銀兩之后并沒有為他們做事,而那些上當(dāng)受騙的商賈也無從告官,他們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逃去稅銀而導(dǎo)致錢財(cái)被騙,只好將這暗虧吞進(jìn)肚中。」 說罷,她抬起頭顱,向著人群環(huán)顧了一圈。 「今天那幾位商賈就在此地,還請大人把他們叫過來為民女作證!」 「是哪幾位,把他們叫過來?!?/br> 陳氏直指人群中的幾位大腹便便,看起來就富得流油的商人。 「做布匹生意的李家,做玉石生意的張家……」 一個(gè)個(gè)被點(diǎn)到名字的商賈顫顫巍巍的走到宋元亮面前,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一個(gè)個(gè)如喪考妣。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趺醋约阂鎸Φ氖墙系目偠??不應(yīng)該是李縣令嗎?其中幾人回悄悄回頭看了一眼王小剛。 此時(shí)的王小剛面色平靜,古井無波,但是眼神中的威脅之色,只有他們能夠理解。 宋元亮掃視了一眼排排跪在自己面前的商賈,問道:「這陳氏說的可是屬實(shí)?」 商賈們紛紛對視了幾眼,一個(gè)是王家許諾的生意與錢財(cái),一個(gè)是在江南的總督前面承認(rèn)自己確實(shí)有過逃稅的行為,傻子都知道這時(shí)候該怎么選。 他們顧不得王家事后的報(bào)復(fù),直接背叛了事前的說好的計(jì)劃,全部反水。 「冤枉啊!小人遵紀(jì)守法,未曾有過賄賂他人來逃稅!」 「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這女人句句謊言,當(dāng)不得真!」 王小剛靜靜看著這群商賈在宋元亮面前重重磕頭,使出渾身解數(shù)證明自己的清白,原本與他們說好的計(jì)劃全部拋之腦后。 但是他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是老神在在的翹起了二郎腿。 黃允修朝著宋元亮一抱拳,「大人,看來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br> 宋元亮也對這件事情失去了興致,確實(shí)只是普通的誣告而已。 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卑躬屈膝的李縣令,吩咐道:「李縣令,之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是!下官遵命!」 事情解決,黃允修心中一塊巨石落地,他得意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陳氏,就這種伎倆也想對付我?他又抬頭朝著陸湘云的方向望去,朝著她微微一笑。 就在兩旁的壯漢要將陳氏押下去時(shí),陳氏突然指著這群商人們,孤注一擲的大聲道:「他們在說謊!他們只是害怕承認(rèn)自己想要逃稅的事實(shí),我沒有沒有騙人!我沒有!」 在宋元亮眼里陳氏已經(jīng)是個(gè)誣告自己丈夫的瘋癲蠢婦,他揮了揮手不耐煩道:「空口無憑,你口口聲聲說黃允修貪污受賄,但是卻沒有一人能證明你說的話,你還想怎么狡辯?」 「我有證據(jù)!我有物證!我知道他把貪污受賄來的銀子藏在哪里!」 聽陳氏這么一說,宋元亮又來了興致。 「還有物證?在哪?」 「就在家中!離這煙雨樓不遠(yuǎn)之處!還請各位做個(gè)見證,與我一同去家中找出贓款!」 「帶路!」 黃允修看著陳氏信誓旦旦的模樣,心里沒由來的有些發(fā)虛,但他確實(shí)沒有做過這事。 一行人在陳氏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黃允修家徒四壁的小屋中。 看著那墻體開裂,屋頂茅草漏雨的破屋,眾人對黃允修清平樂道有了更深的認(rèn)知,心中確信這不過是那瘋婆娘最后的掙扎。 宋元亮負(fù)手走進(jìn)了小屋,打量著屋內(nèi)簡陋的設(shè)施,回頭向陳氏問道,「你說的贓款在哪?」 陳氏指著屋中那一張單薄的小床。 「就在床下!」 她走上前去將上面的棉絮床鋪掀開,費(fèi)力的將木質(zhì)的床板挪開。 眾人紛紛圍了上去,伸著脖子往里面一看,果然有兩口烏黑的大木箱。 由于箱子太過沉重,王小剛便指使著自己的家奴將這兩口木箱搬出。 只聽砰的一聲。 木箱落地,揚(yáng)起地上的灰塵,看起來沉重?zé)o比。 宋元亮皺眉看著眼前的兩口木箱,「打開它!」 兩個(gè)箱子都沒有上鎖,輕輕一抬,蓋子便被直接打開。 「哇!」 圍觀的眾人看到箱子里的事物,齊齊出聲驚嘆不止,放在箱子里的,是整整齊齊,光亮如新的層層銀元寶。 「這……這不可能 !」 黃允修看著箱子里閃閃發(fā)光的銀元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腳步不穩(wěn)連連向后退去。 宋元亮走到近前,從箱中拿出一塊銀元寶,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又看了看元寶的底部。 「哼!」 最^^新^^地^^址:^^ 他突然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元寶拋向之前對逃稅矢口否認(rèn)的李家家主。 「自己看看這元寶的底部!」 李家家主慌忙將半空中的元寶接住,揚(yáng)起他肥頭大耳的腦袋,把手中的元寶高高舉起。 銀元寶的底部赫然刻著四個(gè)大字——李家布莊!江南是全國最大的鑄銀所,新銀都在這里產(chǎn)出。 商家由于相互通商時(shí)涉及的銀錢數(shù)量重大,而且期間可能多次轉(zhuǎn)手,為了避免在一堆真銀內(nèi)摻雜假銀,都會要求在銀子底部刻上使用第一手新銀的商家的名號,方便追溯根源。 宋元亮又從箱子里掏出幾枚新銀,仔細(xì)看了看下面的刻字,與之前陳氏指認(rèn)的一般無二。 他冷冰冰的看向那些商賈,甩袖怒道:「當(dāng)堂做偽證!你們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那些商賈一個(gè)個(gè)全部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朝著一旁的王小剛看去,能拿得出如此數(shù)量刻著名號的白銀,恐怕只有與自己有生意往來的王家了。 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之前承認(rèn)的話,反而比現(xiàn)在作偽證的結(jié)果要好的多,這群商賈們悔的腸子都青了,可惜世間并沒有后悔藥吃。 王小剛的神情與之前沒有任何差別。 他負(fù)手立于屋內(nèi),依舊是一副淡漠之色,平靜的看著這一場鬧劇。 只是他身邊的紅衣女子已經(jīng)雙拳緊握,渾身顫抖,看起來早就怒不可赦。 「小人知錯(cuò)!小人知錯(cuò)!」 「小人這是讓豬油蒙了心??!」 「原本小人未敢想什么逃稅之事,是那黃允修先找上了小人,妖言蠱惑之下,小人才會被騙,是那黃允修欺騙了我們??!」 肥胖如豬的商賈們絕望的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但是宋元亮沒有去看他們,而是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黃允修。 「人證物證具在,哎~想不到啊……」 他失望的搖了搖頭。 「空有才氣,道德敗壞!」 黃允修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天旋地轉(zhuǎn),連站都站不穩(wěn)。 他踉蹌退后幾步,扶著自己暈暈乎乎的腦袋。 江南總督這八字出口,哪怕他知曉所有的科舉考題也沒有用了,仕途之路已經(jīng)完全被完全堵死。 在他幻想中的高官厚祿,妻妾成群的美夢如同泡沫一般,啪的一聲,徹底破碎了。 「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 之前所謂的穿越者的自持蕩然無存,他跪倒在宋元亮的面前,抱著總督的雙腿,叫冤不止。 「李縣令,本官累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br> 他一腳把黃允修踢開,搖著頭像門口走去,路徑袁枚的身邊時(shí),還伸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袁枚也是深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黃允修,嘆了口氣跟著宋元亮離開。 在這一刻,黃允修的世界一下子變成了慘淡的黑白。 圍著看熱鬧的人群指著失魂落魄跪在地上的黃允修指指點(diǎn)點(diǎn),竊竊私語。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br> 「是啊是啊,什么兩袖清風(fēng),都是騙人的假象。」 「我看這黃生還挺有才的,結(jié)果竟然是衣冠禽獸?!?/br> 一道道誅心之言像是利劍一般插入他的心中,可以遇見今日之后,他的名聲就要在整個(gè)江南變的臭不可聞。 他抬頭望向王小剛身邊的陸湘云。 陸湘云正用自己的袖子捂著半邊臉,好像是嫌棄與他一起在同一間屋子內(nèi)呼吸一般,扭頭直接離去。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 「是誰!是誰在陷害我!」 黃允修赤紅著雙眼,狀若瘋癲,他最終看向了陳氏。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gè)婊子陷害我!我要?dú)⒘四悖 ?/br> 他張牙舞爪的向著陳氏撲去,嚇得她趕緊躲開,但是黃允修在這狹小的屋內(nèi)緊追不舍,最后還是被其余人按倒在地。 「放開我!我是冤枉的!我要找老師!我見總督!」 李縣令已經(jīng)讓人叫來了縣衙里的捕快,他鄙夷的看著拍在地上神態(tài)瘋狂的黃允修,朝著捕快們一招手。 「都帶回去!」 除了黃允修之外,一同被帶走的還有陳氏。 破舊的小屋中只留下了原本應(yīng)該參加宴會的商賈與大小官員,不過事情都鬧到這個(gè)地步,宴席也就開不下去了,就此作罷。 待王小剛與一眾賓客告辭后,走出黃允修的家門,發(fā)現(xiàn)陸湘云早就不知去向,只有巧兒還在門外的馬車前等著自己。 「巧兒姐,陸湘云呢?」 「表小姐剛剛哭著跑出來,自己先坐馬車回去了?!?/br> 「行,那我們也該回去了?!?/br> 馬車的輪子咕嚕嚕的轉(zhuǎn)著,窗外的景色正在飛速后退。 王小剛正靠在椅背上閉目復(fù)盤陷害黃允修的整件事情。 其實(shí)這計(jì)謀并沒有多復(fù)雜,自己只是讓巧兒帶著黃允修與陸湘云的信件找到了陳氏,告訴了陳氏她的丈夫早就與陸家的名門貴女暗通曲款。 哪怕陳氏并不聰明,她也能想的通自己之后的命運(yùn)是什么。 陸家小姐絕對不能可能嫁給黃允修做妾,自己這個(gè)糟糠之妻只有被休的份。 而就在這時(shí),王小剛給了她一條生路。 那就是與他一同誣陷黃允修,事成之后王小剛會給她一筆足以讓她全家后半生衣食無憂的銀錢。 至于兩年的牢獄之災(zāi),其實(shí)陳氏已經(jīng)在大額的金錢面前動心不己,并不在意兩年的監(jiān)禁,但是王小剛還是承諾了她在風(fēng)波過去之后一兩個(gè)月內(nèi)就能把她撈出。 陳氏早就受盡了黃允修的折磨,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這件事。 至于那些商賈,自己也就是許諾了讓利給他們幾條小商路而已,叫他們來配合自己演一場戲。 要說整個(gè)謀劃中最重要的,就是沒有動機(jī)。 黃允修沒有在明面上得罪過任何人,在江南沒有人有理由去陷害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shí)候惹上了自己,也就沒有人會懷疑他是被陷害的。 江南是自己的地盤,財(cái)力權(quán)勢人脈,通通站在自己這一邊,況且還是以有備算無備,要是這還不能輕松搞不定一個(gè)窮酸秀才,那自己也就別混了。 「少爺,那幾個(gè)商賈好生可惡!竟然出爾反爾,還好少爺英明神武,早就備好了后手!」 王小剛緩緩睜開雙眼,含笑望著對面的巧兒。 「巧兒姐,話可不能這么說,我還要謝謝他們的反水?!?/br> 巧兒聽王小剛這么說,歪著腦袋疑惑道:「謝謝他們?為什么?」 王小剛緩緩解釋道:「因?yàn)橛薪峡偠竭@個(gè)變數(shù),原本他們只需在李縣令面前承認(rèn)自己確實(shí)動了貪心,賄賂黃允修,但是總督來了就不一樣了?!?/br> 「哪里不一樣?」 「江南總督可不是李縣令那種蠢人,只要供詞一致就能簡單騙過去,能走到那個(gè)地位的,哪個(gè)不是人精?」 「當(dāng)時(shí)的情況是,只有陳氏一人指控黃允修貪污受賄,袁枚都在幫他站臺,而我們需要那些商賈承認(rèn)自己確實(shí)有過逃稅的想法,給黃允修錢財(cái)讓他暗中cao作?!?/br> 巧兒點(diǎn)頭道:「是呀!那為什么要謝謝他們呢?」 「問題就出在那總督身上,那些商賈自然是怕我們王家的,但是他們更加怕總督,他們可以在李縣令面前承認(rèn)自己的小罪,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在總督面前承認(rèn)?!?/br> 巧兒只覺得頭有些暈暈乎乎的,聽不懂少爺在講些什么。 王小剛也看出了她完全沒有想清楚其中關(guān)節(jié)的迷煳樣子。 「好吧,巧兒姐,我說的簡單一點(diǎn),假設(shè)當(dāng)時(shí)那些商賈們承認(rèn)了自己賄賂黃允修,會發(fā)生什么?」 巧兒遲疑道:「那么就不用陳氏帶他們?nèi)フ夷切┍徊卦诖蚕碌你y子了,當(dāng)場就能被定罪?!?/br> 「是啊,但是總督就會起疑?!?/br> 「為什么呀?」 「因?yàn)槟切┥藤Z們做了不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巧兒姐,我問你,如果你做了壞事,你會不會想瞞著我?」 「我不會做壞事!」 「我就是打個(gè)比方……」 巧兒激動的站了起來,認(rèn)真道:「我也不會瞞著少爺!」 王小剛無奈扶額,讓巧兒重新坐了回去。 「啊行行行!我們換一個(gè)例子,你要是一不小心把吳娘養(yǎng)的盆栽弄死了,你會不會想著瞞著她?」 這下子巧兒開始猶豫了起來,她低著頭支吾道:「會……會吧……」 「那么那些商賈要是在總督面前承認(rèn)罪行,是不是就像你弄死了吳娘的盆栽,還要主動告訴吳娘這件事一樣?」 巧兒微微點(diǎn)頭,那也太蠢了。 自己可以趁著吳清怡沒發(fā)現(xiàn)的時(shí)候偷偷給她買一個(gè)一模一樣的。 這下子巧兒終于想通了,自己做了壞事,都會想瞞著別人,那些商賈要是反常的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反而會引起總督的疑心。 「所以當(dāng)時(shí)只要他們一口咬定,自己從來沒有賄賂過黃允修,陳氏的指控就會成為誣告,雖然這個(gè)行為會惹怒我,但是比起在總督心里留下不好的映像,他們選擇了后者,而否認(rèn)這件事情,正好就不會讓總督起疑心?!?/br> 巧兒驚呼道:「那之后再由陳氏拿出那些銀兩,一切就順利成章了!少爺你不僅算計(jì)了黃允修,還算計(jì)那些背叛的商賈!」 「就是這么一回事?!?/br> 但是巧兒又憂心忡忡起來,「那些商賈們當(dāng)時(shí)都能背叛少爺,現(xiàn)在少爺又坑害了他們,他們不會把少爺安排的事全盤托出吧?」 王小剛自信的搖了搖頭。 「不會的,還是一樣的理由,這么做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當(dāng)時(shí)他們背叛我,是因?yàn)樗麄兣碌米锟偠?,但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得罪總督了,就不會再來得罪我,這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br> 「所以被翻出了刻有他們名號的銀兩時(shí),沒有一人說是是受我指使,因?yàn)橄莺S允修,惹怒了總督,再暴露我,惹怒了王家,他們會同時(shí)得罪兩個(gè)惹不起的人,況且賄賂未遂的罪,可比欺瞞上官陷害忠良輕多了?!?/br> 「但是他們被少爺陷害了,就不會很生氣嗎?巧兒要是一生氣,也會做沖動的事情?!?/br> 「巧兒會,但是他們不會?!?/br> 「為什么他們不會?」 王小剛呵呵一笑,摸了摸巧兒姐的腦袋。 「因?yàn)樗麄兣c我一樣,都是商人,而商人,眼里只有利益,沒有感情。」 巧兒關(guān)心的點(diǎn)明顯和王小剛不一樣,她癟著嘴委屈道:「少爺沒有感情嗎?」 「沒沒沒,我和他們不一樣,除了利益,我眼里還有最親巧兒姐啊?!?/br> 王小剛趕緊將巧兒姐摟在懷里,安撫著她的后背,巧兒這才重新恢復(fù)了笑顏。 這一摟一抱后,巧兒沒有重新坐回原本對面的位子,而是直接將頭貼在王小剛的胸口,縮在他的懷里不肯出來。 王小剛就這么攬著巧兒的腰肢,與她聊起了家常。 「昨日讓你將那山參烏雞湯給吳娘送過去,吳娘怎么說?」 「我與吳姨說了,是少爺親手燉的,她喝的干干凈凈一點(diǎn)不剩,我們就是想要討一點(diǎn),都不肯給呢!」 「那就好,最近紅棗也送來不少,等會回府你也給吳娘帶過去?!?/br> 巧兒輕輕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但是她疑惑道:「少爺最近為什么要給吳姨送那么多補(bǔ)氣血的藥材呢?吳姨身體不好嗎?」 巧兒是他最貼心的丫鬟,王小剛也不瞞著她,直接將自己與吳娘的事情盡數(shù)告訴告訴了她。 「??!少爺你和吳姨!她可是你奶娘呀!」 巧兒聽完后驚得雙目圓睜,抬手捂著自己的嘴巴,驚訝道。 王小剛將手放在巧兒軟嫩的腿rou上,隔著衣裙慢慢上下摩擦,他解釋道:「你少爺我是見不得吳娘孤身一人,給了她做女人的幸福?!?/br> 巧兒愣愣的看著義正言辭的王小剛,嘴唇輕輕囁嚅了兩下,最后憋出一句。 「少爺喜歡就好?!?/br> 「最近我那師姐師妹又在做些什么?」 「按照少爺?shù)姆愿?,在府里嬌生慣養(yǎng)著呢,吃的都是熊掌鮑魚,魚翅燕窩,還用了全江南最好的錦緞的給她們做了幾身新衣服,不過那些金銀首飾都沒有收下。」 王小剛的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反正他也不急,有的是時(shí)間慢慢來。 大手逐漸伸進(jìn)了巧兒姐的裙擺,入手不是平日里光潔細(xì)膩的肌膚,而是絲滑柔順的黑絲。 自己收到那些洋商給自己送來的樣品后,便送了幾雙給巧兒姐,沒想到今日就穿上了。 隨著王小剛的手不停的在自己腿上撫摸,揉捏,逐漸還向著更深的大腿根部滑去。 巧兒白皙的俏臉逐漸變得粉紅,眼神也變得迷離,大腿微微閉合,將王小剛的手夾在自己柔軟的腿rou之間。 最^^新^^地^^址:^^ 她懶洋洋的躺在王小剛的懷里,輕輕用腦袋蹭著少爺?shù)男乜?,嘴角勾起?/br> 「少爺~」 她微涼的小手伸進(jìn)了王小剛的褲中,開始在其中摸索起來。 就在這時(shí),只聽「吁」 的一聲,馬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在了王家大門口。 王小剛拍了拍巧兒姐軟彈的屁股,松開了懷抱。 「到了,我還有事,下車吧。」 說罷便掀開了車簾,直接從車轅上跳了下去。 「少爺~」 巧兒幽怨的叫了一聲,剛剛被挑起的火熱性欲讓她不上不下,沒想到少爺管殺不管埋,就這么放著自己拍拍屁股走了。 「等等我呀!」 回到了院子的王小剛第一件事就是問了問陸湘云在哪里。 丫鬟們告訴自己,那女人一回王宅便徑直回了自己的居所,順道要了好幾壇陳年佳釀,然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不再見人,就連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陸家丫鬟也被趕了出去。 知道了她的位置后,王小剛也來到了陸湘云的房間門前。 他上前敲了敲門。 篤篤篤。 「都說了!別來煩我!」 陸湘云暴躁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一起連帶著的還有一聲乒乓的脆響,應(yīng)該是把什么瓷器摔打在地上的聲音。 王小剛也沒有管她,直接推門而入。 只見陸湘云正坐在屋內(nèi)的小圓桌旁,手里拿著一個(gè)瓷杯,桌上擺著一壇古色古香的陳年酒壇。 此時(shí)她半趴在桌上,臉色酡紅,鳳眼迷離,看起來醉的不清,就連平日在王小剛眼里裝模作樣的端莊儀態(tài)都渾然不顧。 王小剛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碎瓷片,嘲諷道:「不是自家的東西砸起來不心疼是吧?」 已經(jīng)半醉半醒的陸湘云聽到他的聲音,蹭的一下抬起了頭,惡狠狠的看向王小剛。 「你來干什么 !滾!」 王小剛沒有理會她的出言不遜,走上前去抓著酒壇的壇口向里面望去。 他嘖嘖稱奇道:「三十年陳釀的女兒紅,里面的酒液都已經(jīng)成酒膏了,你不兌水直接喝,也不怕喝死你?」 陸湘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用力朝著王小剛的胸口推去,想要把這看自己笑話的外甥推出房門。 但是她整個(gè)人都已經(jīng)暈暈乎乎,雙手更是綿軟無力,這一推沒有推動王小剛分毫,反而自己踉踉蹌蹌的向后退了幾步,這讓她更加羞惱。 「不要你管我!我愛怎么喝怎么喝!喝死了也和你沒關(guān)系!」 王小剛撇了眼正在發(fā)酒瘋的陸湘云,不屑的嗤鼻一笑。 「哼,你死了我倒是樂的開心,山豬果然吃不得細(xì)糠,我是心疼這三十年陳釀的女兒紅。」 陸湘云羞惱的伸手指著王小剛的鼻子,「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是吧?看我這幅模樣,你滿意了?」 王小剛在小圓桌旁隨意找了個(gè)位子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膏,端到自己的鼻前輕嗅了一下。 「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之前還說著要與那黃允修私奔,結(jié)果人家都已經(jīng)娶妻不知道多年了,而且還是個(gè)品德敗壞的斯文敗類?!?/br> 王小剛舉著瓷杯上下打量著眼前釵亂鬢橫的小姨,笑道:「陸湘云,你的眼光可真不錯(cuò)!簡直要笑掉我的大牙?!?/br> 陸湘云原本就傷心欲絕,眼看王小剛還在自己面前肆意嘲諷,她哪能受這樣的委屈,直接張牙舞爪的朝著王小剛撲去。 事實(shí)證明,人在極度憤怒的時(shí)候……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一樣是做不到。 王小剛輕輕松松的就抓住了她嬌軟無力的皓腕,將陸湘云的雙手反剪,把她的上半身壓在圓桌之上。 陸湘云沒有一絲一毫的還手能力,只能屈辱的趴伏在桌上,輕薄紅紗裙下的圓潤飽滿的胸部在桌上壓成了扁平。 「你放開我!松手!我要和你爹告狀!」 王小剛俯視著不斷在桌上扭動著身子的陸湘云,冷笑一聲。 「我還有舊賬沒有與你算清,你想跑到哪去?」 陸湘云扭動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在王小剛的壓制下根本難以動彈封分毫,她只好放棄了掙扎,回頭忿忿道:「我與你已經(jīng)兩清了,哪還有什么舊賬?」 「是啊,你給我保守秘密,我?guī)闳ヒ娔隳莏ian夫,這件事確實(shí)是兩清了?!?/br> 「那還有什么事情?」 王小剛俯身將嘴巴湊到了陸湘云耳邊,陰森道:「你拿吳娘威脅我這一件事,總不可能希望我就這么放過你吧?」 陸湘云被他陰冷的聲音嚇了一下,她的目光閃躲,害怕道:「你……你想怎么樣?我沒有想對她怎么樣過!」 「原本你說要遠(yuǎn)走高飛,但是現(xiàn)在又留了下來,你說我要怎么相信你能守口如瓶呢?」 隨著王小剛的聲音逐漸陰冷,陸湘云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大喊道:「我發(fā)誓!」 「發(fā)誓沒用,你覺得我會吞忍自己把柄被他人拿在手中嗎?既然你能威脅我一次,那就能拿它威脅我第二次?!?/br> 「我不會!王修遠(yuǎn),你當(dāng)誰都像你這般無恥!」 王小剛伸手摸上了她纖白的脖頸,動作輕柔,但是卻讓陸湘云汗毛直立。 「小姨,你說一個(gè)人,怎么樣才不會將秘密說出去呢?」 陸湘云聽到這一句話,瞬間臉色嚇得慘白,出生在豪門貴族,難免能知道些不為人知的腌臜之事,她自然知道這個(gè)問題的答案。 只有死人,不會泄露秘密。 自己可是他的小姨!難道他真的要手刃血親不成?陸湘云雖然不太相信,但是咽喉處的大手恐怕下一刻就會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讓自己窒息而亡,到時(shí)候在王家大院里隨意找個(gè)花園一埋,恐怕就要成了肥土的養(yǎng)料。 她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眼睛里全是懼怕之色,已經(jīng)含滿了盈盈的淚水,她顫聲哀求道:「我……我真的沒想威脅你……我錯(cuò)了……你放過我吧……」 咽喉處的手已經(jīng)開始用力,陸湘云只覺得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她這下知道了,王小剛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是真的要?dú)⒆约簻缈冢∶鎸λ劳龅目謶?,她害怕的不知所措,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在她滑嫩光潔的臉上滑落,心中只有無盡的悔意。 玩火者,必自焚。 就在她以為自己今天要必死無疑的時(shí)候,掐在喉嚨上手突然松了開來,就連背后的雙手都能重新活動了。 「你本來該死的,但是我改了主意?!?/br> 陸湘云無力的滑坐在地上,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王小剛突然收手,但是可以確信的是,自己性命無憂了。 「嗚?。。?!」 這一驚一嚇讓她情緒直接奔潰,直接跪坐在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王小剛就這么坐在位子靜靜看著陸湘云在地上哭泣,一直等她稍微消停一會,他才問道:「哭完了?」 陸湘云眼眶通紅,淚眼婆娑的仰頭看著自己這殺人不眨眼的狠心外甥,自己的jiejie是多么溫柔的人,怎么生出來的兒子能如此惡毒?她的聲音帶著濃烈的哭腔:「我要回陸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家保護(hù)的太好 了,雖然這年紀(jì)比自己大上許多,但是這心性,王小剛覺得還不如堅(jiān)強(qiáng)的葉青青,至少她也不會這樣丟臉的大哭。 他走到跪坐在地上的陸湘云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像是審視商品一樣開始審視她的外貌。 雖然自己挺討厭這個(gè)女人的,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人確實(shí)有一好皮囊。 五官精致,皮膚滑嫩,纖長濃密的睫毛因?yàn)榭奁慈玖它c(diǎn)點(diǎn)淚水,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還留著兩道清痕,這幅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更是激發(fā)了王小剛嗜虐的一面。 雖然他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長什么樣子,但是家里不缺母親年輕時(shí)留下的畫像,確實(shí)與這陸湘云有著七七八八的相似之處。 他的視線向下,輕薄的紅色紗裙下的胸脯挺拔,雖然看這規(guī)模比不上吳娘與師娘,甚至可能連天賦異稟的秦可欣都不如,但是與尋常女子相比,已經(jīng)算是圓潤飽滿。 王小剛松開了陸湘云下巴,伸手呈做半圓狀,按在了陸湘云的挺翹的胸脯上捏了幾下。 雖然隔著紗裙與肚兜,入手依舊綿軟且富有彈力,用力抓握,五指便帶著布料一起陷入了柔軟的乳rou之中。 陸湘云被王小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更驚得愣在了原地,待王小剛已經(jīng)揉捏了好幾下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 她原本就因?yàn)樽砭贫兊悯⒓t的嬌靨變得更加漲紅,微紅的眼眶大睜,身子慌忙的往后一仰,避開了王小剛的賊手。 「你在摸哪里!」 陸湘云側(cè)著身子,雙手死死捂在了自己的胸前,不可思議的怒斥著。 王小剛看了看自己剛剛摸過rufang的手掌,又在空中虛虛握了兩下,好似在回味之前的觸覺。 「我在摸你的胸?!?/br> 他云淡風(fēng)輕的回道,似乎做了一件普通無比的事情。 「我是你小姨!」 「我知道?!?/br> 王小剛嘴角勾起,歪著頭反問道:「那又如何?」 陸湘云伸手顫抖的指著身前的王小剛,怒不可赦道:「你……你個(gè)禽獸!」 「摸了下胸就算禽獸了?那你是沒有見過更禽獸的?!?/br> 「誒!誒!你干嘛!放我下來!」 王小剛站了起來,直接將手伸到了陸湘云的腿彎與背后,直接將她橫抱而起。 陸湘云驚得雙腿亂蹬,就連腳上的繡花小鞋都被她自己踢飛。 只聽吱呀一聲,王小剛將她拋到了閨床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應(yīng)該害怕而縮著身子的陸湘云。 「你……你想對我干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此時(shí)全場的節(jié)奏都在王小剛的手中,陸湘云已經(jīng)能猜出王小剛之后想要對她做些什么了。 但是她還是心存僥幸,仗著自己血親的身份,認(rèn)為王小剛不會亂了倫理。 可惜陸湘云還是太低估了王小剛,連從小照看自己長大的的奶娘都下的去手,在他心中哪有什么倫理束縛。 「接下來是舒服還是痛苦,全看你配不配合?!?/br> 王小剛伸手向著小姨的衣襟伸去,陸湘云心中暗暗叫苦,他真的對自己圖謀不軌!「我不要!」 她尖聲驚叫起來,雙手亂揮,想要將王小剛的手打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兩人都愣在了原地。 陸湘云看著王小剛臉上的巴掌印子,像是做了壞事一般怯怯道:「我不是故意的……」 王小剛摸了摸自己的被打的臉頰,不怒反笑。 「看來小姨你不愿意配合,那也行。」 撕拉!這是布料被蠻力撕碎的聲音,陸湘云身上那一件造假不菲的紅色紗裙直接被撕成了布條,露出其下雪白耀眼的肌膚,與淺粉色的肚兜。 「呀!」 陸湘云想要伸手捂在自己的胸前,但是卻被王小剛抓住,并用手中的布條困在一起,綁在了她頭頂?shù)拇差^上。 「你禽獸!你放開我!」 王小剛伸手將她身上破破爛爛的紅裙直接剝?nèi)ィ蛑子癜慵?xì)膩潔白的肌膚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又把陸湘云的肚兜與下身的褻褲脫去,把她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王修遠(yuǎn),你放過我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 陸湘云羞澀的想要躲避著王小剛赤裸貪婪的視線,但是雙手高舉過頭頂被綁在了床頭,見掙扎無用,她只能與他好言相勸。 王小剛仔細(xì)端詳著陸湘云嬌嫩的身子,皮膚光滑緊致,胸前似玉碗倒扣的rufang上,粉嫩的乳珠點(diǎn)綴其上,纖細(xì)的柳腰中可愛雪臍讓人忍不住對它舔弄一番,再往下看,稀稀疏疏的芳草之下是未曾有人見過的粉嫩蝴蝶xue口。 「想要什么都能給我?我想要你的身子。」 「唯獨(dú)這個(gè)不行!」 王小剛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跪在陸湘云的雙腿之間,讓她不能將腿閉合,只能對他大大張開。 他雙手撐在陸湘云的兩邊,俯下身子,低頭將雪峰之上那瑩潤的小rutou含在了口中。 他用牙齒輕咬著富有彈性的嬌嫩乳珠,舌頭在乳尖上慢慢研磨舔舐,粗糙的舌苔不停剮蹭著陸湘云敏感的rutou,在他鍥而不舍的舔弄之下,不受控制的充血挺立起來。 待這rutou完全充血,王小剛便改咬為吸,像是嬰兒吸奶一般用力吮吸著小姨挺翹的rutou。 「嚶~」 陸湘云面色潮紅,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感覺別扭至極,纖細(xì)的腰肢輕輕扭動。 王小剛一邊吸著,也不忘放過另一邊。 火熱的手掌握住了軟綿的乳rou,肌膚細(xì)膩如絲綢,手感像是水囊一樣顫顫巍巍,在王小剛的揉捏之下不斷變形,食指與拇指揪著頂上的小巧乳珠,反復(fù)摩擦。 「不要碰我!討厭!」 陸湘云的聲音變得柔媚如水,她不像是吳清怡一樣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自己在陸家的床下還放著幾本男女交合的畫冊。 她在以前無比期待著一位自己心愛的男子出現(xiàn),然后再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他,但是不曾想到,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載的清白身子,就在今天即將被jiejie的孩子給粗暴奪去。 王小剛松口吐出了rutou,此時(shí)的乳珠上泛著一層薄薄的水光,因?yàn)閯忧槎吒咄α?,原本粉嫩的rutou與乳暈也一起變得嫣紅。 他伸著舌頭舔舐著陸湘云纖長的脖頸,把頭埋在頸間嗅著小姨身上自帶的體香。 陸湘云緊緊閉著雙眼,拼命將頭揚(yáng)起,想要盡力躲過王小剛的舔弄。 王小剛伸手摸向了她兩腿之間那芳草地中,那嬌嫩的蝴蝶粉xue此刻一張一合,不停向外吐露著黏膩的清漿,兩腿之間已經(jīng)一片濕滑。 王小剛的手指按在了兩片軟rou之間,在濕滑的軟rou上上下揉捏,中指在中間的縫隙中不斷勾弄。 「不能碰那里!咿呀!不要!」 下身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指侵犯撫摸,陸湘云渾身一顫,如遭重?fù)簟?/br> 雖然心里抗拒,但是小腹中越發(fā)的火熱,在王小剛的手指玩弄之下,一股股清漿像是不要錢的涌出。 「小姨,你看起來也很舒服啊?」 王小剛調(diào)笑的看著陸湘云,他口中的小姨只是單純的羞辱。 王小剛的手指剝開兩瓣水潤嫩rou,找到了隱藏在其中的嬌嫩rou芽。 他的手指已經(jīng)裹滿了濕滑的粘液,不停的在那敏感的rou芽周圍打著圈。 陸湘云檀口微張,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說不出話來,心中的怒罵到嘴邊化作了誘人的嬌吟。 王小剛盯著她纖薄的櫻唇,直接低頭將它一口含住,舌頭長驅(qū)直入,撬開了整齊的貝齒,伸進(jìn)了小姨的口中。 陸湘云嗚嗚咽咽,她的初吻就這么被自己的外甥簡單的奪取,但是沒有絲毫辦法抵抗。 王小剛在小姨口中舔弄著嬌柔的丁香小舌,不停吸吮著她口中的香津,兩人的胸口相貼,陸湘云軟綿的乳rou與其上挺翹的rutou在王小剛的胸前不斷摩擦,擠壓。 下身的手指也不曾停下,王小剛的中指不再單單只是在那rou芽邊打轉(zhuǎn),而是按在了那敏感至極的粉嫩rou芽之上,緩緩揉捏。 上面的小口與下身的小口一起遭到襲擊,未經(jīng)人事的陸湘云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她的身子突然緊繃,纖腰高高拱起,玉腿繃得筆直,渾身如觸電般一顫一顫,下身的蝴蝶嫩xue像是撒尿一般噴出了股股清液,大力的打在了王小剛不停扣弄的掌心。 陸湘云羞憤欲死,在她自己看來,自己這是在jiejie的孩子面前尿了床,雖然她對男女之事有些理解,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是潮噴。 自己竟然被外甥給玩弄的尿了出來!王小剛抬起頭,終于放過了陸湘云的小舌,兩人的嘴唇之間拉出一條yin靡的水線,陸湘云漲紅了臉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他舉起手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掌,「小姨是水做的不成?我見過的女人里就沒有像你一樣水潤多汁的?!?/br> 「閉嘴!」 雖然下身的床單已經(jīng)濕潤一片,但是陸湘云依舊嘴硬的否認(rèn)。 王小剛低頭看著她粉嫩的xiaoxue正不斷的向外淌著蜜汁,就知道前戲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他握住了自己粗壯的roubang,將guitou抵在了小姨的蝴蝶xiaoxue之外。 「停停停!那里不行!」 陸湘云知道自己接下來面對的會是什么,她死命的扭著腰,想要避開那已經(jīng)抵在洞口軟rou上的roubang。 「我……我還是處女!這是要留給我未來的郎君的!」 陸湘云雙眼含霧,自己清白之身眼見就要不保,只好帶著哭腔苦苦哀求。 王小剛抓住了她纖弱的腰肢,將她的下半身死死鉗住,guitou蹭滿了小姨身下分泌的黏煳清液,就這么直直的頂在軟腴的xue口之外,他的馬眼甚至都能感覺到里面嬌嫩的xuerou正在一伸一縮,像是想要將自己吸入。 「今天,我就是你的郎君?!?/br> 說罷,王小剛猛地一挺腰,guitou擠開膩了封的xue口軟rou,穿破了一層薄薄的阻礙,整根插入了火熱緊致的濕軟xiaoxue中,guitou重重的撞在了小姨軟彈的花心上,四面八方的xuerou熱烈歡迎著這第一位進(jìn)入的客人,不斷擠壓蠕動,給roubang帶來了最極致的體驗(yàn)。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