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也是浪】(14)試唱與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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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7日 第十四章:試唱與試鏡 大佬就是大佬。 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五十歲出頭的霍銘,已經(jīng)半只腳邁進(jìn)「老藝術(shù)家」 的門檻了,又在影視配樂這個圈子里從業(yè)多年,經(jīng)驗、人脈、調(diào)度能力,是真的很強。 他本就對彭向明寫的三首歌贊賞有加,可見是超級喜歡這個路子的,現(xiàn)在又對彭向明給出來的編曲一眼相中,那接下來的事情,幾乎是毫無疑難。 對他來說,這是可以平趟的一樁小事。 「老石的洞簫很有水平,這個找他!」 「老管的箏是一絕,倪雪也可以……」 對著編曲指指點點一番,他隨后就抄起手機來。 「喂,老宋,噯,是我,那個,最近得去你那里錄個音,要二號棚!好!」 「噯,老石,有個活兒,回頭譜子發(fā)給你,就一小段?!?/br> 「……」 一通電話打完,他想想,居然還要聽一下彭向明的意見,「你這里頭還是要用到一點交響樂的,東方交響樂團行不行?」 彭向明早都懵了,只剩下點頭。 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來。 他又繼續(xù)打電話。 甚至連三首歌的試唱名單,他都給列出來,每首歌列了三五個不等,分別跟彭向明介紹一下他們的根腳和特點。 毫無疑問,老藝術(shù)家,聽一耳朵就明白彭向明的想法,他選的人,都是貼著小樣的路子去找的,見彭向明點頭,沒有要反對的意思,就又開始打電話,挨個兒的叫人,叫到誰,都是秒秒鐘應(yīng)下。 彭向明前后兩輩子都沒有一丁點這方面的經(jīng)驗,本來還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結(jié)果到了霍銘這里,前后二十多通電話,事情已經(jīng)全部安排好了。 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的工夫。 盡管有點不大好意思,但等他打完了電話,彭向明猶豫一下,還是開口說:「霍教授,我能不能……也找兩個人來試唱下?」 「哦?有人選?」 「不是,就是那個……我去錄小樣的時候,感覺有兩個唱的還不錯,我就尋思能不能再給他們一個機會,當(dāng)然,最后也不一定會用,我就是覺得……」 沒等聽完,霍銘嘿嘿地笑了兩聲,露出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神,「我明白!叫上吧,一點車馬費,這很正常的!」 于是彭向明就也打了兩通電話,把趙明芳和付強也塞進(jìn)去了。 雖然彭向明心里比誰都明白,叫上他們,的確就是為了讓他們賺這筆車馬費。 最少也有三千呢,對在校學(xué)生來說,也不算是小錢了。 跑一趟而已。 打開這邊的電腦,霍銘簡單地教了一下軟件該怎么用,彭向明很快就學(xué)會了,認(rèn)真地把三首歌的曲譜和編曲,都抄上去,然后一份份打印出來。 電子格式被霍銘直接郵件發(fā)給了一撥老熟人。 第二天,試唱的人就來了。 ……「這是錢偉,試的。這是彭向明,詞曲一肩挑,編曲也是他做的,這首歌也是他負(fù)責(zé)錄,我就是幫個忙?!?/br> 「錢老師您好,我是聽著您的歌長大的!」 「……」 「劉建業(yè),熟吧?這是彭向明,這首歌是他的,我就幫個忙?!?/br> 「劉老師您好,我是聽著您的歌長大的!」 「……」 全是前輩,全是老師,彭向明的姿態(tài)放得相當(dāng)?shù)牡汀?/br> 當(dāng)然,也有例外。 「哦,這是……」 「霍教授您好,我是13級的,您給我們上過大課,我叫付強,我來試試?!?/br> 「哦哦,你好你好,進(jìn)吧進(jìn)吧!」 沒必要像彭向明此前錄小樣那樣那么趕,這次是譜子全部郵件發(fā)過去,電話里約定好時間,大家就陸續(xù)登門,基本上一個人有兩個小時的試唱時間。 來之前歌已經(jīng)半生不熟,所以試唱的這段時間,主要是彭向明聽,然后跟老師們磨合,說出自己的需要,讓老師們再試試,找彭向明要的那個感覺。 第一天試了,結(jié)合霍銘的意見,彭向明再三斟酌,最后基本定下華夏歌劇團的一位男中音歌唱家,叫蘇成。 三十多不到四十,大高個,聲音雄渾有力,說話時又很有親和力,很和善的樣子,但彭向明要求他的聲音必須更穩(wěn)一些,不要那么激昂,要再厚一些。 第二天試了,四位,最終也沒確定好選哪個。 但這個還好,最頭大的是,三個人都聽過了,趙明芳也來試了試,彭向明心里卻都不是太滿意。 聲音太偏民族肯定不行,但來了兩個通俗圈子里的實力派,彭向明又覺得她們的聲音還是太薄,也太兒女情長,沒有那股子大氣范兒。 于是接著試,反正又不用自己掏車馬費。 后來麻友陳凱杰還過來試了試,顯然更不合適,但他給推薦了一個人選,叫周宇杰——一聽這個名字,彭向明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這位挺紅的,而且紅了能有差不多十年了,唱了不少的電視劇主題歌,還出過幾張專輯,是屬于那種銷量不一定有多高,但大家都認(rèn)可他是實力派的。 印象中,他好像還上過一次春晚。 真的算是個不小的腕兒了。 他的嗓音特點就是高亢,透亮,有激情。 應(yīng)該比較適合的路子。 結(jié)果電話打過去,人在外地呢,陳凱杰把想找他試唱一下的事情一說,人家有點不大想回來,直到說這是已經(jīng)定下的第一季的插曲,用在桃園三結(jié)義的,才忽然心動,答應(yīng)了明天的飛機往回趕,讓先把譜子發(fā)過去。 他既然答應(yīng)了,彭向明心里就一下子有譜了。 剩下的疑難問題就只剩下了。 民族的幾位試過了,都不太符合彭向明的要求,當(dāng)下唱通俗的圈子里,又似乎只剩下一幫子唱情歌的了,要不就賣甜,要不就賣萌,要不就賣慘賣傷感,總之,市面上實在是稀缺那種既有知名度能讓彭向明想起來、聲音又合適的大女嗓。 想來想去,把手機里的幾個音樂軟件扒拉了一遍,也想不到什么太合適的人選,霍銘就建議,要不行就找?guī)讉€上一代的歌手來試試吧!也只好如此。 上一代是指差不多二十年前了,那時候經(jīng)常在央視各類晚會上露臉的女歌手里,還是很幾位唱家國情懷的歌曲相當(dāng)出色的,無論嗓音還是唱功都無可挑剔。 只是她們大多都半引退了,人不是太好聯(lián)系。 這種事情,只能讓霍銘出馬,他多少還是有點面子的。 正聽霍銘在那里打電話呢,彭向明的手機倒是響起來,居然是柳米打來的。 彭向明跑遠(yuǎn)點,推開麻將室的門進(jìn)去,才把電話接通了。 上次弄了人家一晚上,之后就忙的腳不沾地,再沒空再去找她,彭向明心里多多少少有點愧疚,說出話來帶了點軟乎氣兒,「小米兒,好幾天不見,想死我啦!」 「少來這套!有事兒!」 看來她是的確有點生氣。 「啥事,說唄?!?/br> 「上次讓你去試鏡,你沒給人打電話約時間?」 「???」 彭向明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不過他確實過打電話了。 他雖然對做演員這件事并不是太感興趣,而且也不覺得自己會演戲,但當(dāng)時考慮到的事情未必就百分百能行,所以一時心動,還是跟對方聯(lián)系上了。 接電話的是個女孩的聲音,據(jù)說當(dāng)時這劇組的導(dǎo)演已經(jīng)出門了,女孩就是很公式化的應(yīng)對,說是等導(dǎo)演回來了,會向他匯報這件事。 彭向明自然可有可無,就暫時把這件事丟開了。 結(jié)果的事情就成了,幾天來忙忙碌碌的,也就忘了這回事。 結(jié)果沒想到幾天過去了,柳米居然又問到了這件事。 彭向明就把當(dāng)時自己打電話過去的情形一說,明顯感覺電話那頭的她松了口氣,聲音一下子變得有些歡快了,「那倒是不賴你!」 又說:「劇組換導(dǎo)演了,他的助理主動給我打電話了,那個角色應(yīng)該是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導(dǎo)演問我推薦的人什么時候過來試鏡呢!」 彭向明愣了幾愣,「那個……我還是別……」 「你在哪兒呢?在學(xué)校沒?我這就開車帶你去?」 「呃,沒,我沒在學(xué)校,其實我最近還挺忙的,一直在做錄音,就是的主題歌那事兒,現(xiàn)在還沒忙出頭緒來呢!」 「這也不耽誤?。‖F(xiàn)在就是試個鏡,就算接了,應(yīng)該也就是個男三號,頂天了一個月就拍完了,一集怎么著也得給你個三四千塊吧?十集的戲份就三四萬了,還想怎么著?關(guān)鍵是你得先進(jìn)入這一行??!屏幕上露臉,圈子里混個人脈!先讓大家認(rèn)識你,知道你是誰!誰都不認(rèn)識你,你長得再好看有什么用?」 「可我本來就不是個演員??!」 「那你本來是作曲家嗎?」 好吧,這么說也不是沒道理。 但是……喂,不對啊,作曲我有金手指,可以抄,演戲我可啥都沒有??!呃,好像也不對,不知道長得帥是不是得算金手指。 人家好像也就是奔著這個來的?彭向明想了想,終究是覺得有點心軟,既然她心心念念這個事兒,就當(dāng)為滿足她的心愿跑一趟好了,反正就是試個鏡,沒準(zhǔn)兒人家一眼就把自己淘汰了呢。 于是答應(yīng)下來。 柳米很高興,當(dāng)即問彭向明在哪里,要開車過來接他。 但彭向明卻還是要求她先打個電話問清楚,或者跟對方約個時間再過去。 這回柳米倒是聽話,立馬把電話掛了。 看來只要不在她特別在意的事情上跟她擰著來,這丫頭還挺乖巧的。 不一會兒她的電話就又打回來,說約好了明天上午八點半。 掛了電話,彭向明出去跟霍銘說了一聲,有點事情要離開下——既然答應(yīng)了要去面試,總該為此做點準(zhǔn)備啥的。 出了門,意外遇見了趙明芳,看樣子她試唱完之后一直在附近等著自己。 「姐……姐夫,我今天……表現(xiàn)咋樣?。俊?/br> 趙明芳忐忑地問道,在錄音室的時候霍教授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讓她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最^新^地^址:~ YYDSTxT.CC 「挺好的,我覺得還不錯。」 彭向明決定還是給她點鼓勵。 「真的?那今天謝謝你了,公司給了三千塊的車馬費呢,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用不著吧,我也就隨口推薦了兩句,成與不成的還要霍教授來決定呢?!?/br> 彭向明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實情。 「知道知道,我沒那意思,姐夫你已經(jīng)幫我夠多的了,想想人家那么大的投資,也不可能真找個不出名的小丫頭來唱片尾曲,我就單純的想謝謝你?!?/br> 「那好吧,要不……咱倆吃火鍋去?」 彭向明打定主意,到付款的時候絕不能讓女孩掏錢。 簡簡單單一頓火鍋吃了大約一個多小時,趙明芳聽彭向明說第二天要試鏡,于是攛掇著非要陪著他去買衣服。 這一逛回來就快十點了。 一晚上趙明芳總是欲言又止的,這丫頭的心思彭向明一眼就看穿了——她想跟自己去開房又不好意思直說。 那就去唄!彭向明拉著她走進(jìn)一家快捷酒店,倒是把趙明芳弄了個大紅臉,低著頭跟在彭向明的身后不停地捏衣角,與上次的表現(xiàn)判若兩人。 其實,趙明芳現(xiàn)在心思挺復(fù)雜的,甚至還有點怕彭向明。 怎么說呢,她剛認(rèn)識彭向明的時候,對方也只是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她閨蜜的男朋友,頂多算是個有點才華的普通人,以后也許會很有前途,但眼下離著自己并不遙遠(yuǎn),所以她就產(chǎn)生了投資的念頭。 可沒想不過幾天,這個她以為離自己不太遠(yuǎn)的人,竟然就一飛沖天了!說實話,彭向明還是小覷了這個聰穎而細(xì)膩的女孩,雖然他一再強調(diào)自己并沒有決定權(quán),但趙明芳通過觀察霍教授詢問彭向明的態(tài)度,分析得出了結(jié)論:彭向明才是真正能決定誰上的關(guān)鍵,最起碼也有相當(dāng)?shù)陌l(fā)言權(quán)。 這就可怕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創(chuàng)作出這么優(yōu)秀的作品,現(xiàn)在關(guān)系也有了,人脈也打通了,這以后誰還限制得住?但趙明芳明白,自己即便猜中了,也不可以說破這件事,否則的話恐怕連這點「情誼」 都沒了。 要了一間大床房,打開床頭燈,竟然是粉紅色的,把整個房間染上一種曖昧的氣息。 趙明芳臉紅了,換好拖鞋就鉆進(jìn)浴室洗澡去了。 彭向明坐在床邊,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放著兩個小盒子——Durex超薄大凸點,于是順手裝進(jìn)了自己的兜里,有備無患嘛,不是哪個女生都愿意事后吃毓婷的。 洗完澡上床,兩人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彭向明越來越喜歡這個乖巧懂事的妹子了,把她摟在懷里就開始親,從嘴開始,耳朵、脖領(lǐng)、肩窩、腋下、rufang、腹部、肚臍、溪谷、雪臀、小腿、足心、腳趾……一一留下了他吻過的痕跡。 趙明芳一開始還在不停地笑,但從彭向明親到自己胸前兩顆小櫻桃開始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大口喘息著,緊張得雙手不知該往哪里放。 待親到下面小meimei被親時她更是渾身顫抖起來,兩只小腳的足弓緊繃,嘴里發(fā)出長長的呻吟:「啊……」 然后腦子里就剩下一片空白了,至于接下來彭向明怎么沿著雙腿一路親下去的,她就啥也不知道了。 彭向明抓住她兩只晶瑩如玉的小腳丫,慢慢向上抬高,渾圓的兩瓣雪臀也跟著慢慢離開了席夢思床墊。 黑黝黝的粗大rou根夾在她雪白大腿中間,對比強烈,緊壓著一道狹長的臀縫,roubang的前端幾乎一直伸到她的肚臍處。 這是作為食物鏈頂端男人的象征,彭向明也發(fā)覺到現(xiàn)在的自己,比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無論在直徑或者長度方面,還是硬度和持久方面,都有了極大的提升。 這兩天就連大大咧咧的傻妞齊元也奇怪,你這家伙,下面那根東西怎么感覺越來越大了?彭向明只能把這歸功于老天的補償,是對前世自己沉疴多年的補償。 「要我……戴套嗎?」 「不用,今天不要緊?!?/br> 彭向明嘴里含著她晶瑩如玉的腳趾,扶著roubang慢慢對準(zhǔn)rou縫壓了進(jìn)去。 「好脹……」 趙明芳微蹙眉頭,上次……好像感覺沒這么大吧?事實證明,女人的秘洞是個神奇的器官,男人的jiba再大也恰好能裝進(jìn)去,開啟「啪啪啪」 模式之后,彭向明一邊全力抽插著,一邊親吻著她精巧可愛的腳趾、吸舔著她溫潤如玉的足心。 他覺得這雙玉足是趙明芳身體最完美的部位了,就像齊元的腿、柳米的腰、梅姐的臀、老安的胸一樣,總能令他把玩起來愛不釋手。 趙明芳被大jiba一下下地沖擊著,感覺自己像一艘在大海中顛簸的小船,一會兒被海流頂上浪巔,一會兒又被風(fēng)浪打入潮底。 「姐夫……你太厲害了……啊……你……你cao死我吧……我要飛了……」 逐漸放開的趙明芳大聲叫了起來,她不知道怎樣才能抓住身上這個寶藏一般的男孩,只是想把自己能給的全都給他,以期 對方別那么快忘了自己。 遇見彭向明之前,她對自己的生活很滿足。 高中時雖然沒有齊元那么耀眼,但也有不少人傾慕;順利考進(jìn)理想的大學(xué)后,也交往了一位不錯的男友。 然后彭向明就出現(xiàn)了,給了她一顆叫「希望」 的種子,于是她就滋長出一種叫「野心」 的草。 她從沒想過,一個男人可以這么帥,可以這么有才華,可以這么有權(quán)勢,可以在床上帶給自己這么多滿足,可以讓自己沉淪進(jìn)去,一次次背叛男友……只可惜,這個男人不屬于她,也不屬于任何人,她才不相信憑齊元就能栓得住他呢。 已經(jīng)第三次高潮了,趙明芳感覺雙腿都酸了,渾身軟的不想動,可身上這冤家還沒有絲毫疲倦的樣子,興致勃勃地把自己的身體擺弄出各種羞人的姿勢,而他那根又粗又長的兇器卻一直留在她小洞里沖擊,甚至都不曾射一次。 終于,彭向明也感覺自己也差不多要來了,于是加快了節(jié)奏,大刀闊斧地猛攻她的核心陣地。 「我……射里面?」 「嗯……」 于是,二十多發(fā)guntang的「子彈」 傾巢而出,強勁地轟擊在她身體的最深處,令她止不住地隨著哆嗦起來,第四次高潮如期而至……第二天早上,彭向明本打算早起的,但是看到懷里光熘熘的睡美人,就忍不住又插了進(jìn)去,正玩的舒服,柳米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拍拍趙明芳的屁股,roubang留在她身體里,做出一個「噤聲」 的手勢,然后拿起了手機。 「你在哪?」 「在賓館睡覺呢?!?/br> 「和誰?」 「沒誰,就我一個人,昨晚喝多了,人家把我送賓館了,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賓館啥名字呢?!?/br> 「那你微信給我發(fā)個地址,我去接你。」 「沒必要這么早吧?」 「早什么早,都七點了,九點面試,你不用吃早飯、換換衣服、化化妝啊?」 「好好好,我這就起來。」 「我給你約好化妝師了,八點,咱得提前到。」 趙明芳抿嘴一樂,她想的沒錯,聽這聲音不像是齊元,但肯定也是個漂亮妹子。 草草收場,彭向明顧不上洗澡了,隨便抹把臉就下樓了。 到服務(wù)臺給房間存上五百塊錢,他給趙明芳發(fā)信息說是讓她在房間多休息一天,然后出門等柳米。 不到二十分鐘,她那輛暗紅色的瑪莎拉蒂就找過來了,停到身邊。 墨鏡紅唇。 一件碎花的長連衣裙。 彭向明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柳米正要開車,突然扭頭把鼻子湊過來,在彭向明身上聞了聞,突然一下子就炸毛了。 「我呸你一個人,還說沒有偷吃?我倒是看看哪個湊表臉的……」 說罷,就要下車。 「還有誰,元兒唄!」 彭向明趕緊拉住她。 「呸!我早上看見齊元了?!?/br> 「昨晚我喝斷片了,真沒人,現(xiàn)在我房卡都交了,回去干嘛?」 趙明芳還在上面洗澡呢,打死也不能回去。 姑娘瞪他半晌,一言不發(fā)地發(fā)動起車子,然后踩油門走人。 「哎,咱去哪吃飯?」 「飽了,你餓著吧?!?/br> 兩分鐘過去,正趕上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停住了,彭向明決定沒話找話,「昨晚,跟杰哥一起喝酒,就是陳凱杰你知道吧……」 「閉嘴!不想跟你說話!」 嘖……又過兩分鐘,彭向明嘆了口氣,搖搖頭。 「嘆什么氣?我今天很難看嗎?」 「……」 「說話!」 「不是,我就是忽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你嘴唇兒好像挺甜的?!?/br> 柳米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扭頭往這邊看了一眼。 可惜隔著墨鏡,看不清眼神兒。 「臭不要臉的,以后偷吃記得擦嘴?!?/br> 停下車,柳米掃了眼彭向明昨天逛街買的衣服,很嫌棄地扔到一旁,都沒打開看看,然后變戲法似的拿出幾個袋子,阿瑪尼今年春季時裝秀的最新款再加上卡斯諾手工牛皮鞋,這一套起碼要六位數(shù)。 但此時的彭向明偏偏不敢拒絕,錢都不敢再提。 柳米找的化妝師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但是很專業(yè),足足花了將近四十分鐘才收工。 然后上車開往面試地點。 很快就到了地方,兩人進(jìn)了電梯,她摘下墨鏡,又扭頭,微微仰視,橫了彭向明一眼,忽然說:「你待會兒進(jìn)去,別緊張,你們導(dǎo)演系也上過表演理論課的,你就放松了發(fā)揮,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我緊張什么呀!反正我也不會演戲,我就是覺得不能讓你來回的瞎忙活,所以才陪你過來的,通不過就再正常不過了!」 柳米又橫他一眼,不說話了,她給康胖子弄了一晚上才換來的機會,你個混蛋敢不要了試試?電梯很快停下,兩人找到影視公司的前臺,一報來意,對方很快就幫打了一個電話,里面很快就有人出來接了。 男的,三十歲上下,自我介紹是導(dǎo)演助理,然后就帶著倆人往里邊去。 一邊走還一邊問,是不是來試某某角色的。 柳米代為回答著,同時手忽然伸過來,抓住了彭向明的手。 攥了一下,然后松開。 彭向明扭頭看她的時候,她眼睛壓根兒就沒往這邊瞥。 很快就到了地方,那導(dǎo)演助理進(jìn)去報告了一下,隨后就出來通知彭向明,「簡歷帶了吧?拿著簡歷,進(jìn)去吧!」 沒等彭向明說話,柳米從包里掏出迭的整整齊齊的一張紙來,「帶了帶了!」 塞到彭向明手里。 彭向明打開一看,居然真是自己的簡歷,還貼著兩寸免冠照片呢!真是見了鬼了,她怎么會有自己的簡歷?這個時候扭頭訝異地看她,她卻擺擺手,「進(jìn)去呀,別緊張,我到樓下等你。」 他只好先扭頭進(jìn)去。 是一間小型會議室,里面坐了四五個人。 彭向明剛一進(jìn)去,一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站起身來,伸手,「簡歷給我吧!」 都沒來得及再看一眼,簡歷遞過去,他臉上保持著淡定的笑吞,回身正對會議桌站好,卻忽然感覺有道熾熱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 一扭頭,居然是安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