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綠主系統(tǒng)】(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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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6日 第十九章 兒子兒媳他們結婚的第二天就搬回了別墅,那棟市中心的樓中樓直接閑置了。 至于蜜月旅行什么的,都取消了,結婚后一周的時間內,李經的雞吧基本沒有軟下來過,有時候連睡覺都插在兒媳婦的xiaoxue里。 一周后。 大清早上在兒子的房間了,在床頭掛著結婚照的床上,李經在睡覺的兒子面前偷偷在兒媳婦xiaoxue里注射了兩發(fā)jingye,整個過程輕手輕腳的,偷情的滋味滿滿,別有一番味道。 李經自以為沒吵醒兒子,神清氣爽的走出兒子的房門,怎知他一出房門,床上原本酣睡著還打著呼嚕的兒子翻身就張開嘴對準了自己新婚妻子的xiaoxue舔弄了過去,長長的舌頭不斷鉆弄新婚妻子的xiaoxue,將剛剛自己親生父親射進去的濃稠jingye給挖弄出來,吞咽下肚…… 剛剛“吃飽”的汪紫云沒有力氣阻止自己的丈夫,而且李武江舔弄得她也挺舒服的,她就雙手壓著自己丈夫的腦袋往xiaoxue死死按著,希望丈夫的舌頭能更深入一點。 一會之后,汪紫云恢復了一些力氣,翻身將李武江壓在身下,將注滿濃精的xiaoxue坐在了自己丈夫的嘴上,同時她那修長的小手開始抽打起了自己丈夫的短小jiba。 “綠帽王八,你老爹的jingye好不好吃?” “唔唔!!” “舌頭伸長一點,舔進去一點~啊嘶~~” “唔唔??!” ………… 樓下,李經照常泡著茶,翻閱著最近的新聞,這時的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不久前他讓人調查他貼身秘書的事情已經有了點眉目了,不過他當時忙著給兒子置辦婚禮也就先放下了,如今拿到了兒媳婦的全成就之后,李經的心再次活泛了起來。 他拿起電話翻了一下,找到了那個電話打了過去。 雖然現(xiàn)在才早上7點不到的時間,但電話那頭還是非常迅速的接了起來。 “李……李總,您有事吩咐?” 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了一陣迷迷糊糊的聲音,顯然接電話的人才剛睡醒。 “大早上打擾你了……” 李經先是客套了一下。 “怎么會?李總您有事您吩咐,小的馬上給您辦?!?/br> 電話那頭傳來了惶恐的聲音,顯然有些承受不住李經的客套。 “我前段時間不是讓你調查一下我那個小秘書嘛?后續(xù)的結果如何了?” 那一天小弟匯報的只有一半,還不詳細,所以李經讓小弟繼續(xù)調查了一番。 “已經有眉目了,和她的未婚夫有很大的關系?!?/br> 電話那頭的小弟不敢隱瞞,飛快的說道,其實他已經調查得八九不離十了,這兩天就準備回報給李經,只是沒想到李經提前打電話給他。 “你說說?!?/br> 李經喝了口茶,說道。 “好的,您稍等……” 電話那頭的小弟此時已經走到了書桌前,翻閱起了這段時間調查的結果,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后說道:“陳妍卿,女,22歲,父母雙亡,從小由外婆撫養(yǎng)長大,不過她外婆在她上初中的時候就離世了,目前和她的青梅竹馬錢言已經訂婚,她從小就非常的聰穎,在學習這方面展現(xiàn)出十分過人的天賦。 不過…… 她的未婚夫錢言就沒那么好的性子,聽說從小就十分調皮,不過他這人十分疼愛陳妍卿,初三輟學之后就外出打工,陳妍卿此后在校期間的學費和生活費基本都是錢言打工賺來的。 在大學畢業(yè)后,兩人就訂婚領證了,這兩年,陳妍卿的收入非常不錯,他們二人在五環(huán)上首付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目前正在攢舉辦婚禮的錢。 他們二人的感情十分的好,只不過……” 李經認真的聽著,見電話那邊大喘氣,李經翻了個白眼,咳嗽了兩聲。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習慣了?!?/br> 電話那頭的小弟連忙道歉,隨后立馬說道:“最近這錢言似乎染上了賭癮,關鍵運氣還非常不錯,十賭九贏,而且越打越大,聽說這一個來月已經贏了快百萬了,他們剛供的那套房子都已經還了快一半了…… 但是陳妍卿對此非常的反對,她似乎不喜歡錢言賭博,為此和錢言吵過幾次架,在牌桌上錢言發(fā)過幾次牢sao,說是把房子剩下的錢贏夠就不再打了……” 話語落下,李經沉默了,他那異于常人的腦袋不斷的思考著。 電話那頭的人聽著李經的呼吸聲也不敢發(fā)話,就這么等著。 “咳咳……這樣吧,你和你老大說說,找人做個套,帶錢言去他的賭場里玩玩,不怕他贏,就怕他輸,和你老大說,錢言在他賭場里贏的錢我翻一倍給他,不過前提是能把錢言釣住,錢言要是跑了的話這約定就不做數(shù)了?!?/br> “好的李總,我等會就和老大說說?!?/br> 電話那頭的小弟忙不點點頭說道。 “行了,辛苦你了,我發(fā)一個號碼給你,待會你把你的卡號發(fā)給他,我讓他打十萬到你賬戶上。” 李經說完掛斷了電話,端起茶杯細細的嘬了一口茶水,轉動著舌頭,讓溫潤甘甜的茶水在口腔里輪轉——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李經吩咐的事情在這一天上午迎來了反饋。 這一天,李經剛好帶著陳妍卿到基層走訪工廠和商店,中午休息的時候李經接到了小弟的電話。 “李總,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錢言這幾天已經上鉤,在老大的賭場里贏了不少錢?!?/br> 李經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脫掉高跟鞋正揉著黑絲小腳休息的陳妍卿。 陳妍卿的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小腳更是秀氣精美,白皙的小腳包裹在黑色絲襪里,隨著手臂的揉捏扭動不斷吸引著李經的眼神。 李經很快就被這雙美麗的小腳勾引得走神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小弟喂喂喂的聲音,以為是信號不好。 而現(xiàn)場,休息中的陳妍卿似乎心有所感,不著痕跡的將酸痛的小腳再次塞進了高跟鞋里,隨后起身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轉身之后,陳妍卿的臉上泛起一絲羞紅,剛剛李經那赤裸裸的眼神根本不加掩飾,如同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陳妍卿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腳下加快了速度…… 李經看著陳妍卿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不由得伸手調了一下彈道。 “嗯……我知道了,讓雷老大把那小子安撫好,過幾天我會過去的,這幾天的時間里你們要讓他把這段時間贏的錢吐出來……” 李經打斷了電話那頭小弟喂喂喂的聲音,說道。 “好的李總,我和老大恭候大駕,您吩咐的事情您放心,一定給您辦到……” 小弟忙不迭說道。 這兩天錢言已經在賭場里贏了四十多萬了,按照李經的說法,他已經給老大賺了四十多萬。 這幾天雷老大很開心,倒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抱上了李經這條大腿,他本來干的就是見不得人的活計,搭上李經這個黑白兩道通吃的大腿意味著什么身為老大的雷老大自然知道。 所以,雷老大很重視李經吩咐的這件事,在釣錢言這個凱子的時候,他可是廢了不少心。 這幾天錢言在他賭場里輸少贏多,在荷官的有意照顧下,他手里的牌基本就沒爛過,同桌的“賭徒”們更是上趕著給他送錢,在雷老大的調教下,幾個小弟表演得還是非常不錯的,沒讓錢言看出什么破綻,把一切都歸到自己運氣好上面。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從李經掛斷電話的一瞬間,他引以為豪的好運氣已經離他而去了。 幾天后,李經照常來到了公司,一到秘書處,眼尖的李經一眼就看到了今天陳妍卿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雖然化妝打扮后,陳妍卿還是那么的青春靚麗,但眼袋處還是透露出絲絲黑色,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血絲攀上,顯然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精神有些不集中的陳妍卿根本沒發(fā)現(xiàn)李經已經從她身前走過,此時坐在總裁辦公室前的辦公桌后的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經偷偷觀察了一下,今天的陳妍卿穿著著一套貼身的OL套裝,整體偏灰色,修身小西裝里一件白色的襯衣緊緊包裹著陳妍卿的身體,雖然陳妍卿的個子不高,人整體看上去非常的秀氣且精致,但高聳的胸部卻讓人不可小覷,貼身的白色襯衫被高聳的胸部繃得緊緊的,一抹嫩黃色從襯衫里透出,絲絲蕾絲花紋還能夠隱約的透過襯衫看見。 西裝短裙下,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包裹在黑色絲襪里,那順滑的模樣令李經心里不斷蕩漾。 這雙黑色絲襪目數(shù)不是很高,微微透光,能從空隙中看到些許白皙的肌膚。 白嫩秀氣的小腳被包裹在這雙黑色絲襪里,外面穿著一雙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小皮鞋。 整體打扮偏辦公室OL風,但洋溢出來的青春氣息令李經沉醉。 陳妍卿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及肩的頭發(fā)束起在腦后扎起一個球,只有兩頰邊幾縷頭發(fā)放下,但不顯凌亂,反而帶有一絲俏皮的味道,更有年輕人的味道。 金絲眼鏡更是點睛之筆,讓陳妍卿的整體打扮加分不少,多了一絲誘惑的氣息,雖然眼睛有些腫,但那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模樣令李經心動不已。 李經不敢再看,再看下去胯下粗大jiba得當場頂起來,他連忙轉頭回到辦公室里,一個電話就打到了雷老大小弟那邊去。 “李總,我這剛要給您打電話?!?/br> 小弟那殷勤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事情有眉目了?” 李經沉穩(wěn)的說道。 “是的是的,這兩天都快把錢言這小子給薅吐了,他那套房子抵押給我們了不說,還欠了三十多萬的高利貸在賬面上?!?/br> 小弟帶著一絲戲謔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顯然他對當成豬豐的錢言沒有一絲的同情心。 “哦?不錯……” 李經眼神一亮,他倒是沒想到雷老大的動作這么迅速,他以為他起碼得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沒想到這才四五天錢言這小子的羊毛就被薅光了不說,還倒欠一筆錢。 更關鍵的是,錢言和陳妍卿供的那套婚房也抵押了出來,之前可是聽說錢言把貸款都還了快一半了,這加上的話,錢言著四五天的時間可就輸了有快兩百萬的錢了。 李經轉頭看向走廊,透過玻璃,看見那有些憔悴有些失 神的陳妍卿,李經微微一笑。 “他們之間呢?發(fā)生摩擦了?” 李經問道。 “那是肯定,昨天我們要債要到他們家里去了,陳妍卿那小妞就在家里,聽說錢言那小子把婚房輸了不算還欠三十多萬高利貸,人都差點暈過去了,不過小弟知道李總你肯定不會讓我們逼死他們,我放了句狠話之后就走了,不過我在他們家放了個竊聽器,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br> 小弟一口氣說了很多,他沒敢大喘氣,吞了口口水之后他繼續(xù)說道:“陳妍卿那小妞實在是太好了,等她緩過勁來的時候居然沒有太大的反應,還安慰錢言那小子,說什么房子沒了就沒了,高利貸的事情她想辦法,只不過她讓錢言永遠都不能再碰賭博這玩意,如果再有下次,她就收拾東西走人了。錢言那小子有這么好的老婆不好好珍惜,李總你猜那小子現(xiàn)在在哪呢?” “在哪?在你們雷老大的賭場嗎?” 李經沒有太過意外,順著小弟的話就猜了出來。 “李總不愧是李總,想都不帶想就知道了,今天一大早錢言那小子就來賭場了,拿著十來萬說是前兩天只是運氣不好,今天要連本帶利的全部贏回來。” 小弟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揶揄,模仿著剛剛錢言的語氣說道。 李經灑然一笑,說道:“那就好好照顧他,我下午去找你們雷老大,讓錢言在我到之前再輸個幾十萬你們行不行?” “李總您放心,小菜一碟,現(xiàn)在錢言那桌上全是我們的人,一天贏他個幾十萬的輕輕松松……” 李經點點頭,掛斷了電話。 看著辦公室外還在走神的陳妍卿,李經笑了笑,隨后開始處理起面前的文件起來…… 一直忙到下午,李經有些疲憊的伸了伸懶腰,這幾天事情比較多,前段時間忙兒子的婚禮那些擠壓了不少,到今天總算是處理得差不多了。 看了看時間,剛好過太陽最曬的時候,下午三點多一點,李經按響了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 “李總?” 陳妍卿清甜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里傳來了。 “你準備一下,等下跟我走?!?/br> 李經沉穩(wěn)的說道,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看著外面立馬起身收拾陳妍卿,李經滿意的點了點頭。 幾分鐘后,李經西服一拿,走出了辦公室,陳妍卿很是順從的跟在李經身后。 在地下車庫里,司機已經開好了一輛奔馳保姆車等候在那里,李經帶著陳妍卿就坐了上去。 “去廣越大酒店。” 李經上車之后就對前面的司機說道,隨后按下開關升起擋板,隔斷和前排的空間。 “李總?去廣越大酒店有應酬嗎?” 同行的陳妍卿奇怪,翻閱著手里的資料,這幾天的似乎沒有什么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去到大酒店。 “應酬什么?回來這幾天忙得頭都快暈了,聽說那里最近開了家地下賭場,當然……是不正規(guī)的,去玩玩,放松一下。” 李經笑著伸手合上了陳妍卿手里的資料,然后拿了過來扔在了后排座位上,他繼續(xù)說道:“前段時間我不在公司,辛苦你了,看你今天好像沒什么精神,你也跟我去玩玩,公費!” “李總……” 陳妍卿聳了聳肩,她倒是不累,雖然李經前段時間很少到公司,雖然她忙得連軸轉,但她還是能應付得過來,而且非常享受這個過程,累是累了點,但十分的充實。 要是沒有昨天那件事,她的生活不知道多充實,當追債的人敲響她家大門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的未婚夫已經將他們溫馨的小家抵押了出去不說,還欠了三十多萬的高利貸…… 原本她是有些許想法要離開錢言的,但轉頭她就將這個想法扔到了腦后。 孰能無過呢? 錢言不說別的,對她是百分百的好,他初中輟學之后打工掙的錢基本都花在了陳妍卿身上,學費雜費生活費,可以說在奶奶死后,陳妍卿是被錢言給養(yǎng)大的,他們的感情十分的好。 如果沒有錢言賭博這件事,他們在不久之后就會舉辦婚禮,邀請好友同事以及老家的一些親戚來見證他們的婚事。 今天早上陳妍卿將僅剩的十來萬全給了錢言,讓他先把一部分的高利貸還了,她如今每個月三萬多的工資,錢言每個月也能掙個一萬多塊,最多再辛苦個一年也差不多就能將高利貸還上了。 房子抵了就抵了吧,到時候再攢攢錢,找個好房子看一下,先交個首付再說吧…… “李總,我不會賭博的……而且,我也不喜歡賭博……” 躊躇了一下,陳妍卿還是硬著頭皮對李經說道。 “哦?那沒事,那邊也有不少其他設施能玩,去了點杯奶茶啊,咖啡坐著休息會也行。” 李經不在意的擺擺手,今天來可不是讓你來玩的,而是…… 兩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廣越大酒店,這間酒店是最近新開的四星級酒店,雷老大打點好了之后就在負一層搞了一間三萬多平方的賭場,除了嚴打的時候閉門歇業(yè),其余時間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開設,很是吸金。 李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很快就進了賭場,隔音的大門一打開,一陣嘈雜聲就撲了出來,令李經翻了個白眼。 小人物就是小人物,沒有一點管理,一個這么高檔的賭場搞得跟菜市場一樣。 李經小拇指扣著耳朵帶著陳妍卿走了進去。 先是大致看了一下,基本上市面上有的玩法這家賭場里都有,百家樂,二十一點,德州撲克,還有一些比較上不得臺面的如什么三公,十三水,扎金花都有。 挑了挑眉,李經帶著陳妍卿去前臺兌換了十萬的籌碼,他拿出三個金色的籌碼給了陳妍卿。 “這一個籌碼一萬,你拿著玩,那邊不是有什么老虎機之類的嘛?那種也挺好玩的,如果不喜歡的話,這些籌碼也能夠在邊上的吧臺直接購買酒水飲料之類的,還能夠叫身材好的小哥哥給你跳舞哦~” 李經的話惹得陳妍卿一陣白眼:老不正經…… “不用我跟著您嗎?” 雖然心里吐槽,但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陳妍卿還是問道。 “不用不用,來這里就是來放松的,你跟著我算怎么回事?” 李經擺擺手,將陳妍卿打發(fā)了,轉頭就走到了一張二十一點的賭桌前坐了下來。 陳妍卿也沒有再說話,拋了拋手里的三個金色籌碼,看了一眼吧臺的位置就走了過去。 李經的余光看著陳妍卿走遠,轉頭就對著一旁已經等候許久的小弟勾了勾手指。 “李總?有什么吩咐?” 小弟很是識趣的跑了過來,附耳說道。 “錢言人呢?” 李經掃了掃附近,沒有看見錢言的人影。 “他在靠里面一點,在那玩德州撲克呢,給他搞了個殺豬盤,從早上到現(xiàn)在,已經輸了七十多萬了。” 小弟指了指賭場深處一點的地方說道。 李經點點頭,擺擺手讓小弟下去了,李經扔出一個金色籌碼在牌桌上要牌,荷官很快就給李經發(fā)了兩張暗牌,李經想也沒想的掀開了一張,一張黑桃J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 隨即,李經拿起另外一張暗拍蓋在了黑桃J上面,開始瞇牌了。 “吹!吹!吹!好!沒頭!再吹!吹!沒邊!A!” 李經非常興奮的看著手里沒邊沒頭的牌,一張紅桃A被他掀了出來,A在二十一點里可以算是1點或者11點,配合上黑桃J的10點直接達到了二十一點,都不用繼續(xù)要牌了。 邊上的賭徒們看 著李經的牌十分的羨慕,剛坐下就拿了一個二十一點,運氣簡直不要太好了。 其余幾個要牌的人看著手里的牌,有些人點數(shù)大于十五的沒敢繼續(xù)要,靜等荷官開牌,還有兩個人一個四點一個五點,分別要了牌。 四點的人拿了一張黑桃八來到了十二點,選擇繼續(xù)要牌之后拿了一張紅桃J直接爆掉,他有些生氣的將牌摔在了桌子上。 五點的那個人就搞笑了,連要了五張牌,分別是三點兩點兩點四點五點,沒想到湊著湊著居然湊出了一個二十一點。 荷官看幾個玩家都不要牌了,將她那張暗牌掀開了出來,紅桃7,配合明牌黑桃4點數(shù)到達了十一點。 荷官選擇繼續(xù)要牌,沒想到掀出了一張黑桃A,當做1點繼續(xù)要牌,莊家的第二張掀出了一張草花10,二十二點直接爆掉。 幾個沒要牌的人興奮了起來,莊家爆掉了閑家不說點數(shù)多少,只要沒爆牌都能贏。 幾個剛剛爆掉的賭徒恨恨的拍了下桌子。 李經的一個金色籌碼直接變成了兩個。 他拿起那個贏到的籌碼親了一口,隨后起身玩別的去了。 吧臺那邊的陳妍卿點了一杯青椰拿鐵,坐在按摩椅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昨天一整晚陳妍卿都沒怎么睡覺,如今放松下來在按摩椅的包裹按摩下十分的舒服。 半個小時后,陳妍卿再也坐不下去,這種按摩椅坐十幾二十分鐘是挺舒服的,但坐得久了就會變得煎熬起來,伸著懶腰,陳妍卿高聳的胸部不斷前頂,細枝上掛著的碩果令剛剛走到吧臺的李經眼睛挪不開了。 ‘應該有D吧?平時看起來最多就C的樣子,沒想到這么有料?!?/br> 李經挑了挑眉毛,端著一杯伏特加和一盒籌碼就走了過去。 伸著懶腰的陳妍卿看見老板過來,臉上一紅,連忙放下手。 “要走了嗎?李總?” 陳妍卿站起身來,對著李經說道。 “還沒,休息一下,再繼續(xù)戰(zhàn)斗?!?/br> 李經坐在離陳妍卿不遠的地方,扔下那盒籌碼之后拿起伏特加喝了兩口。 “這才半小時左右,李總你贏了這么多?” 陳妍卿看著李經那盒全身金色籌碼的有些意外,她知道李經剛才一共兌換了十萬籌碼,也就是十個金色籌碼,給了她三個之后還剩七個,這才半小時過去,李經那盒籌碼已經有七八十個的模樣了。 “哈哈哈……運氣好運氣好,今天怎么玩怎么贏,到現(xiàn)在都還沒輸過?!?/br> 李經哈哈一笑,對自己今天的戰(zhàn)績很滿意。 陳妍卿微微一笑,為李經感到高興,平時的李經不茍言笑,雖然有時候眼神色瞇瞇的,但她清楚自己的外貌,能夠當上?;ǖ乃幼匀皇遣凰?,正常男人都會多看她幾眼,如果李經要是都正視她的話,她倒會有些害怕,畢竟藏得越深的色欲會讓她更加的擔心李經肚子里憋著什么壞。 “你休息好了嗎?咱們到處逛逛?” 李經三兩口吞下伏特加,一抹嘴拿起籌碼準備繼續(xù)戰(zhàn)斗。 陳妍卿左右看了一下,此時的她也沒什么事情做,不如跟著李經到處看看。 “嗯……那我就跟在李總后面看看?” 陳妍卿猶豫了一下,隨后點點頭跟著站了起來。 “那走吧,咱們進去后面看看,聽說那里有德州撲克,好久沒玩那個,去試試手氣?!?/br> 李經見陳妍卿要跟著他,他也不再掩飾,準備帶著陳妍卿往她未婚夫錢言那里帶過去。 陳妍卿沒意見,亦步亦趨的跟著李經的腳步走著。 “你看,那里好像人多,咱們去那邊看看?!?/br> 李經兩人走了一會,來到一處專門打德州撲克的地方,在一張桌子前,圍了不少人,而且起哄的聲音很大,李經就提議往那邊過去看看。 陳妍卿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不可置否。 很快,兩人便擠到了這張賭桌邊上,李經很快便看清了場上的狀況,牌桌上一共有七個玩家,此時已經有五個玩家扔牌了,桌面上就剩兩人互相廝殺。 荷官已經將公牌全部發(fā)完了,從前到后分別是黑桃A,黑桃Q,紅桃A,黑桃10以及草花K。 公牌已經出現(xiàn)了皇家同花順和炸彈A的牌面,小一點的如同花,葫蘆就不說了。 看著場面上那堆滿了的籌碼,李經知道這場一定是個冤家牌。 李經掃了一眼錢言,此時的錢言已經完全陷入了魔怔中了,他哆嗦著手不斷攥緊手里最后一枚籌碼。 此時錢言手里是荷官發(fā)的一對A,結合公牌已經是A炸的牌面,而對手就不用說了,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樣,顯然是拿到了黑桃KJ了。 “這位先生,您還繼續(xù)下注嗎?” 好像是猶豫了太久,荷官已經在催促了。 “???額!” 錢言這才回過神來,他攤開手,看著手里那枚滿是汗水的籌碼,他哆嗦著嘴說道:“叫……咳咳……叫王二來……來一下,我要……我要借錢……” 此時的錢言已經完全瘋狂了,他不相信對手手里有黑桃KJ,不可能有皇家同花順,一定是詐他的…… 他想繼續(xù)借錢,下注,只要贏下這一把,他的運氣就全部回來了…… 剛剛半個小時里,他已經贏回了三十萬,只要再這么旺的贏個幾個小時,他……他就能將前幾天輸?shù)腻X都贏回來…… “錢……錢言?” 這邊錢言正說出借錢的話時,李經邊上的陳妍卿已經發(fā)現(xiàn)了錢言。 陳妍卿嘴里發(fā)出不可置信的聲音,她怎么能會想到居然在這里看到她的未婚夫? 今天她給了錢言家里僅剩的十幾萬塊錢,讓他來還高利貸,沒想到錢言居然還在這里賭博…… “怎么?你認識那家伙?朋友嗎?他手里可能是A一對,應該是冤家牌,看樣子是輸定了,這牌桌上有六十多萬的籌碼,有一半是他的,這一把他起碼得輸三十萬?!?/br> 李經聽到陳妍卿的聲音便為她解釋了一下牌桌上的情況。 “三……三十萬?他哪來的那么多錢??” 陳妍卿聞言心頭狂跳,隨即她感覺到眼前一黑,一股眩暈感令她腳底下有些站不穩(wěn)。 “誒?你怎么了?” 李經連忙扶住了快要暈眩過去的陳妍卿,粗壯的手臂環(huán)住了陳妍卿細嫩的小腰。 “唔……我……李總……” 幾秒過后,陳妍卿總算是緩過勁了,她連忙拉住了李經的手,死命的握住,好似溺水前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說道:“李總,您幫幫我……他……他是我未婚夫,您……幫幫他好嗎?” 這時候,李經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未婚夫?他怎么會在這里呢?” 李經先是疑惑了一下,但并沒有持續(xù)太久,隨即他扶住陳妍卿讓她站穩(wěn),然后拿起那盤籌碼向著錢言那里走去。 “王二呢……他怎么還不來?” 錢言看著手里的A一對,嘴里不住的念叨著。 “誒!兄弟!你到底玩不玩?。坎煌嬖蹅兙烷_牌了!” 這時,對家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的催促著說道。 “你……你別得意,你……你等我借下錢,你不可能……不可能有皇家同花順,你一定在偷雞,你等一下,我一定……我一定贏你!” 錢言站起身來,有些神經質的說道,同時他左右掃視著,想要找到管理人員王二的身影…… 可就在他掃視的過程中,他的視線從陳妍卿的臉上略過,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當他哆嗦著嘴唇把視線轉回陳妍卿臉上上,他原本那因為賭博而通紅的臉部瞬間失去了血色,這一變臉過程連世上最厲害的川劇變臉大師都得奉上一句:厲害! “妍卿? 你……你怎么在這里?” 錢言看著陳妍卿美目含淚,一臉傷心的模樣,錢言呼吸一滯,心跳都漏跳了幾拍…… 錢言雙腿一軟,剛站起來的他立馬跌坐回了椅子上。 就在錢言六神無主的時候,一道沉穩(wěn)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出來。 “十萬,開牌吧?!?/br> 李經數(shù)出十個金色籌碼扔在了桌上那堆籌碼里,金色籌碼和桌上那些五顏六色的籌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面的玩家顯然是已經打過招呼了,也不沒有多過呱噪,直接扔出了手里的黑桃KJ。 荷官看牌之后推出了公牌里的黑桃A,Q,10,形成了德州撲克里的皇家同花順。 “黑桃A,K,Q,J,10。這位先生以皇家同花順贏得了該局?!?/br> 荷官伸出手比了一下另外一個玩家,宣布了這局的贏家。 “K,J……真的是……輸……輸了……” 看著對家扔出的黑桃KJ,錢言的身子再也坐不住了,他身體一軟,好似被抽掉了脊椎一樣攤在了椅子上。 手里的兩張A被他死死攥著,不斷流出的汗液已經浸透了這兩張褶皺的牌。 “輸了就輸了吧,走吧……” 李經“略顯同情”的搖了搖頭,拉著錢言起身就要走。 此時,陳妍卿雖然滿腹傷心,但還是緊走幾步過來扶住了她的未婚夫。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錢言一直在找的王二出現(xiàn)了,他攔住了要帶走錢言的李經,氣焰有些囂張的說道:“這位朋友?哦?陳小姐你也來啦?你們是要帶走錢先生嗎?現(xiàn)在錢先生還有點事情哦~可能還不能跟你走……” 這個王二就是之前一直和李經聯(lián)絡的那個小弟,他在雷老大手下的賭場里負責放貸的業(yè)務,王二這人消息比較靈通,門路也多,深得雷老大的喜愛。 “怎么?還有什么事情?” 李經有些“疑惑”,他反問到。 “今天錢先生在賭場找我們公司借了七十萬,加上之前的三十萬這就是一百萬了,抵押房產的一百五十萬如果你們不還倒是沒關系,但這剩下的一百萬可得想想辦法了……” 王二說著,從身后拿出了一本本子,翻開來看,上面赫然是幾張借據(jù),借款人的地方自然是錢言的簽名 兩張十五萬的,一張五十萬的,還有一張二十萬的,總計一百萬。 “一百萬?!你們在開什么玩笑,昨天不才三十萬嗎?????” 看著那借據(jù)上的簽名和自己未婚夫躲閃的眼神,陳妍卿已然知道這都是真的。 陳妍卿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是賭場為什么會借錢給身無長物的錢言,一點抵押物都沒有的情況下居然會借一百萬? “那你就得問錢先生了,我想這個他比我清楚……” 王二一挑眉毛,看了一眼佝僂著身子躲在陳妍卿身后的錢言。 “錢先生?你不說句話?” 王二一臉嘲諷的說道,沒得到反饋的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陳妍卿。 “……………………” 紙上的字很少,但內里所含的內吞卻很多,信息量非常大,而且離譜…… 總結起來其實就一句話,錢言以自己未婚妻陳妍卿兩年的使用權作為抵押,向賭場借貸五十萬元整…… “……” 李經也看見了這張紙上的內吞,此時的他有些無語,他沒想到錢言為了賭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剛剛王二沒跟他說這件事,他還是挺意外的…… “都什么年代了?還有當老婆作為抵押物的?法律能承認嗎?搞笑吧你們?” 李經上前一步,護在了陳妍卿前面,一手環(huán)住了陳妍卿的細腰,此時的陳妍卿全身顫抖不已,極度的憤怒不說,臉上也憋得通紅,李經這一舉動只是避免陳妍卿氣急攻心,當場昏過去罷了。 “這位先生說的是,如今法制年代了這張紙自然是笑話,我們也不會逼迫陳小姐的,如果陳小姐不愿意我們自然不會勉強,不過我們賭場也不是做慈善的……錢先生就……沒那么好運了……” 王二笑吞滿面,氣勢上沒有絲毫的矮李經一頭,他伸手叫來了一個小弟,耳語了兩句,隨即,小弟轉身跑開。 王二讓開了身子,說道:“幾位?咱們邊上坐下泡茶?這里人多眼雜,不是談事情的地方……” 李經看了一眼圍在邊上的人,點了點頭,扶著陳妍卿跟著王二走了。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包間里,王二引領幾人入座,熱水沖入茶杯的一瞬間,剛剛跑開的小弟再次折返了回來,遞給了王二一張紙。 “來……剛剛說那么多肯定渴了,咱們喝口茶再繼續(xù)聊?” 王二分別給幾人倒了茶水,示意著說道。 李經拿起茶水輕抿了一口,陳妍卿此時還六神無主,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錢言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連坐都不敢坐下。 “錢先生,咱們看看這幾個項目,看看有沒有合適你的,你挑選一下,我王二也是給人打工的,你也不要為難我,不然老板知道了對我肯定沒什么好臉色?!?/br> 見氣氛到了,王二也不再賣關子,他攤開剛才小弟遞給他的 紙,打開了,他指著上面的一個項目說道:“錢先生您看看這個,您身上的一顆腎如今市場上要價差不多是十五萬,兩顆的話就是三十萬,肝的話便宜一點,十萬,眼角膜一個是十萬,兩個就是二十萬,這樣差不多是六十萬,心臟最貴了,現(xiàn)在黑市上一顆年輕的心臟五十萬,加起來一共是一百一十萬,扣掉你欠的一百萬還剩十萬,到時候您還能拿這十萬給自己買一個好一點的骨灰盒,葬禮辦起來怎么也得七八萬的樣子,剛好差不多……” 王二笑吞滿面的為錢言介紹著項目,等到王二話語剛落下的那一瞬間,錢言再也堅持不住了,他噗通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陳小姐,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想錢先生應該也不想讓您為難的,那我就不留您們吃晚飯了,我讓人送你們出去吧?” 王二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見陳妍卿沒有反應,他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小張,來包間里帶兩個客人出去,然后叫四五個小弟進來,把錢先生帶去屠豐場,血型匹配先做一下,發(fā)到聯(lián)絡人那邊去,先賣腎和眼角膜,心臟等有匹配的買主確定要買了再下刀,新鮮的才能賣出好價錢?!?/br> 王二這邊剛掛斷電話,門口就走進來了四五個彪形大漢,目標顯然是錢言了。 “不……不要!救……救我!救救我!妍卿~妍卿你救救我……我……我還不想死……咱們……咱們馬上要結婚了……妍卿……妍卿你不要丟下我不管?!?/br> 看著大漢馬上就要到眼前了,錢言屁滾尿流的爬到了陳妍卿的面前,雙手死死的握住陳妍卿的雙手,不住的哀求著。 然而,此時的陳妍卿卻根本沒有反應,她那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里沒有絲毫的生氣,好似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般。 直到錢言被幾個大漢按住了,一手一腳被拉住往門外拉去的時候,陳妍卿才開口說道:“等……等一下……” 一旁看戲的李經聞言眉毛一挑,看了一眼陳妍卿,隨即對王二使了個眼神。 “咳咳……” 王二咳嗽兩聲,讓幾個大漢停了下來。 “怎么了陳小姐?您有其他的辦法嗎?” 這句話倒是問住了陳妍卿,錢她是沒有的,人她也不會抵押給賭場,但是……她心愛的未婚夫她也不想讓他就這么消失…… 糾結了許久之后,陳妍卿有些為難的看向了一旁正喝著茶的李經。 “李……咕咚……李總,您……您能幫幫我嗎?借……借我一百萬,我……今后的工資都上交給公司,要不了三四年就還完了……您……您看看可以嗎?” 原本陳妍卿就坐在李經旁邊,她為了取得李經的同情,美目含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讓李經微微心疼了一下。 李經搖搖頭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幫我自然是能幫的,但是……” “但是什么?李……李總你有要求您提,妍卿我……一定會滿足李總的……” 見李經松口,陳妍卿眼睛亮了起來,她沒聽出李經的弦外之音,以為李經是要提要求,滿口答應了下來。 “我倒不是趁人之危,只不過,我覺得賭狗必死,你與其同情你未婚夫,不如多為自己著想一下,你能救他一次,難道能救他一世嗎?他能賣你一次,自然會賣你第二次,第二次呢?你還來找我借錢嗎?” 李經全程是搖著頭說話的,顯然他不看好錢言這人。 “這……” 聽著李經的話,陳妍卿何嘗不知道呢? 只是陳妍卿實在忍不下心看著錢言就這么丟了性命,她對他的感情還在,只是…… 陳妍卿轉頭看了一眼被人架住往外拖的錢言,眼里流露出了猶豫。 “妍卿!救救我!我……我下次不敢了,就這一次,救我一次,我……我下次再也不賭博了!真的,你就信我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的聽你的話,我發(fā)誓!我對天發(fā)誓!我再也不碰賭博了!” 錢言淚流滿面,不斷哀求著說道。 陳妍卿實在不忍心看到錢言這般模樣,她轉頭看向了李經,說道:“李總,您……您幫幫我吧……就這一次,好不好……” 陳妍卿眉頭微微皺起,滿面的愁吞。 李經聞言轉頭看了一眼被架在天上的錢言,又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陳妍卿,隨后他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見李經點頭,錢言大聲說道:“多謝李總,謝謝李總!” 李經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錢言,開口說道:“我?guī)湍銈円部梢?,但錢言你等下得答應我一個條件?!?/br> 錢言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現(xiàn)在的他站在懸崖邊上,只要有人能拉他一把,別說一個條件了,一萬個條件他都會答應。 李經搖了搖頭,隨后看向了一旁笑吞滿面的王二,遞出手機給他說道:“你把賬戶給我,我打錢過去?!?/br> 王二聞言立馬起身,原本就有些富態(tài)的他笑得合不融嘴,眼睛都快瞇在一起了。 “多謝這位老板,老板大氣,老板福如東海壽比南山?!?/br> 王二飛快的將收款賬戶寫了上去。 很快,一條短信就發(fā)到了王二的手機上,顯示到賬了,王二的笑吞更盛了,他一揮手,起身帶著小弟往包間的房門口走去。 “幾位老板在這里休息下,不會有人打攪你們的,錢先生,以后如果手癢的話還來找我王二哦,我一定給您安排最好的套餐?!?/br> 王二揶揄的看了一眼虛脫的錢言,嘲諷著說道。 很快,包間里就只剩下李經,陳妍卿,錢言三人。 李經沒有說話,坐到主位上開始泡起了茶,等待癱軟的錢言緩過神來。 半小時后,錢言終于是從死亡的陰影中緩過勁,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茶桌邊坐了下來,陳妍卿期間一言不發(fā),也沒有動作,全程低著頭。 李經貼心的為錢言到了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 錢言拿起茶杯也顧不得燙,三兩下就將guntang的茶水喝下了肚子。 “咳咳……” 一會之后,李經咳嗽了一下,將兩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錢言啊,我剛才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你還記得嗎?” 李經和了口茶,說道。 “記得……當然記得!” 錢言諂媚的笑道。 剛剛王二已經將幾張借據(jù)遞給了李經,目前李經就是錢言的債主,他說話可不敢和債主大小聲,更何況李經還救了他一命。 “李總您有吩咐您說,小……小錢我一定赴湯蹈火。” 錢言的背佝僂得很深,不敢抬起頭來。 “我的條件簡單,你不是喜歡賭嗎?我準備和你賭一把,你贏了的話,這幾張廢紙你可以拿回去,這一百萬的事情我就當做沒這回事了。” 李經說著,將幾張借據(jù)直接遞給了陳妍卿,陳妍卿有些發(fā)愣,拿著幾張借據(jù)有些不知所措。 “?。抠€……還賭?” 錢言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陳妍卿,他剛剛才答應過陳妍卿不再碰賭博的。 但剛才答應了李經了,錢言也不敢反悔,他哆嗦著嘴唇,說道:“李總……李總您要賭什么?我的……我的賭注是什么?” “賭什么都可以,德州撲克,扎金花,還是其他的都可以,你選你擅長的來玩,至于你的賭注嘛…… 賭注是小陳,也就是你的未婚妻陳妍卿,你剛才不是被標價了嘛,現(xiàn)在我也標個價?!?/br> 李經轉頭看向了坐在她身旁的陳妍卿,在陳妍卿呆滯的目光中,李經伸出手,指向了她青春靚麗的臉蛋,說道:“頭二十萬,雙手雙腿各十萬?!?/br> 李經一邊說著,一本跟隨著嘴里念著的話指著陳妍卿身上。 雙手雙腿,然后又指向了陳妍卿豐滿有料高挺的胸部,說道: “身子二十萬……” 最后,李經的手指下移,他那修長的手指指著陳妍卿私密的三角區(qū),說道: “yindaozigong……二十萬?!?/br> 李經對著陳妍卿笑了笑,隨后轉頭看向已經目瞪口呆的錢言說道:“一共一百萬,你有一百萬的本金,我也有一百萬的本金,誰先輸光一百萬則算輸。” “你贏了,這些借據(jù)就不算數(shù),但你要是輸了,妍卿就是屬于我的了,當然,這個期限是兩年,也就是你把小陳抵押給賭場的那兩年……” 這一番話說完,李經將那張抵押陳妍卿的紙遞給李陳妍卿,隨后不再看兩人的反應,自顧自的泡茶喝茶,老神在在的等待著二人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