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同人續(xù)寫)161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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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 2023年2月11日 字數(shù):3289字 曹江寧,在外,那是赫赫有名的曹大元帥,可是在這王家,他確實最低賤卑微的一條yin蕩母犬,就算是丫鬟,都可以隨意的凌辱——在那曲徑幽處,撥開那翠色枝椏,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寬敞的院落,其間松石林立,假山凋花碧水,臨邊一棵盛放的桃樹掛了滿頭的粉紅,隨著一聲風動,枝椏隨風起,發(fā)出撲簌之聲,從上面飄下若干的粉色花瓣,好一副美景。 但真要說美的,還得是這院落之中的一條狗。 曹大元帥身上只著一件清涼的紅色薄紗,那一層紗能擋住什么?若隱若現(xiàn)是那大片的白色肌膚,她四肢著地,頸間掛著一個褐色的項圈,雖然沒有鏈子,卻好像無形之中被人牽引著一樣,昂著頭,吐著舌頭,那舌尖還掛著一滴半掉不掉的透明液體,從喉管里發(fā)出「哈」 「哈」 的聲音。 往下能夠看見一對吊在身下的美乳,這對兒嬌乳還是和從前一樣,圓潤飽滿,宛如一顆大葡萄似的,隨著她爬行的動作搖晃著,那乳rou交迭碰撞在一起,擠壓變形,最底下的兩顆小葡萄隱約可見從中往外流淌著什么yin夜,被收集到掛在上面的一個小杯里,頂端是金色的細勾直接刺進了那對奶頭上,穿過之后在與另一邊的掛上,形成了一個閉環(huán)口,牢牢地掛在曹江寧的rufang上,跟著那對大奶子一同搖晃。 那被子也是神奇,個頭足有巴掌大小,那是純金打造的杯子,上面凋刻著繁瑣的圖案,杯口鑲嵌著珠玉瑪瑙,彩色寶石,小小一個杯子,做工精良,造價不菲,隨便拿出去那都是眾人哄搶的珍貴藏品,此時,竟然用來給一只下賤的母犬收集乳汁,但若這人是曹大元帥,那便不會叫人覺得可惜。 畢竟,那可是曹江寧啊——除了那幾位,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地喊一聲「曹大元帥」!再往下,是那纖細的腰肢,此刻正小幅度地搖擺著,一對兒美臀翹起,頂起紅紗,在半空中畫下一條浪蕩誘人的曲線,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對飽滿到擠壓在一起的臀rou之間的縫隙,下面的一張小口里,赫然插入了一根黑色的粗壯棒子,隨著她的走動會自然地劃出來一些,卻被那saoxue用力地夾住,從xue口順著流出淅淅瀝瀝的yin水,在這院子里留下了一道水印。 「賤狗曹江寧,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夫人,還請夫人責罰——」 她一邊如狗一般在地上爬行,一邊張著嘴巴吐著舌頭,發(fā)出不甚清晰的呼喚。 在那正對著院落大門敞開的室內(nèi),王夫人手持一盞茶,用蓋子輕輕刮著杯口,放到那小鼻下輕嗅,微微瞇起了眸子,面上露出一絲的享受,輕輕地感嘆道:「確是好茶?!?/br> 她專心致志地品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在院子中yin蕩爬行的母犬,這種完全不在意的態(tài)度卻讓曹大元帥內(nèi)心十分激蕩,登時屁股搖的更加歡實,卻同時不得不用力地縮緊逼口,防止那跟棒子從里面滑落。 身為一只狗,怎么能連尾巴都夾不?。俊纲v狗曹江寧,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夫人,還請夫人責罰——」 她繼續(xù)喊。 大概就一盞茶的功夫,曹江寧的耐心告罄,直接一甩手打死了有一個看不清現(xiàn)實把自己當成真主子的不安分的丫鬟彩兒,惹得王夫人動怒,當即拿出打狗棍對著她的yin屄和sao奶子就是一頓好打,足足打了有一百下,然后再將那棒子大頭朝里一股腦地捅進她的saoxue里。 這一下頂?shù)挠稚钣趾荩皖^竟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小腹硬生生地隆起一塊,足以見這棒子捅得有多深。 又痛又爽,隨后王夫人便甩袖離開,帶走了一眾丫鬟,獨留一個曹大元帥,渾身赤裸著的,頂著滿身的青紫痕跡,跪趴在地上,saoxue里還插著打狗棍,微微滑出來的一截上面還帶著水淋淋的yin夜。 被主子責罰時不可用玄力護體,所以曹江寧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那一百棍,身上受到的刺激實在是太大,知道王夫人離開有一會兒了,她才堪堪反應過來。 眼底微暗,曹江寧舔了舔唇,就頂著這一身的傷痕,學做狗兒樣爬了出去,從正廳爬到了王夫人的臥房門前,卻很是懂事的只在那院子里爬行,一邊爬一邊高喊,活脫脫的一副母狗做派。 「夫人,這賤狗的一身賤皮子癢了,在求您憐惜呢?!?/br>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一旁的丫鬟模樣清秀,一雙烏熘熘的大眼睛轉(zhuǎn)動之間滿是精明。 她也算是跟著夫人身邊的老人了,之前幾個丫鬟的死她都看在眼里,都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為能夠那捏住這倆人的小姑娘。 到底是涉世未深,以為這王夫人和曹大將軍就算骨子里yin蕩,天生就是個下賤的,又豈是她們一個小小丫鬟能夠拿捏得住的?就算王夫人默許,那曹江寧又是何許人也?那是整個國家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又哪時容易應付的主兒?高興的時候拿你當主子,不高興了,你就是路邊的野草,動動手指就能斷了你的命。 紅云就是能夠清晰的認清自己的地位,才能夠在當了那么多回主兒之后,還能夠得王夫人青睞,也沒有讓曹大元帥起殺意。 對這些大人物來說,一切都在新年之間,只消一個念頭,便能叫他們這些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紅云端著姿態(tài),對著王夫人畢恭畢敬道:「夫人尊貴之軀,要是親自懲罰這下賤的母狗,那簡直是侮辱了您,讓奴婢來替您責罰這賤狗,把這賤狗身上的脾性磨沒了,訓成溫潤的乖犬,再牽來侍奉夫人。」 王夫人輕飄飄地一眼看過去,神色慵懶地擺了擺手,算是準許。 「是,夫人。」 紅云應和一聲,朝著王夫人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從那貨架上取下一足有成人手臂粗的玄鞭,握在手里,能夠感覺到它沉甸甸的分量,走出門去,陽光打在鞭子上,這通體漆黑的長鞭還反射出一點幽光,瞧著十分冷硬。 紅云將長鞭甩開,「啪!」 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陣破空聲,這長鞭直接在地上打出了一道不小的坑來,足以見此鞭的威力,若是這鞭子打在人的身上,必然是一副皮開rou綻,血rou模煳。 「今兒個就讓我來替夫人好好訓一訓你這野狗?!?/br> 曹江寧見有人出來了,便搖擺著腰肢朝著紅云爬過去,眼里只有紅云,好像沒看見那唬人的鞭子似的,活像一只滿心滿眼只有主人的小狗一般。 「紅云jiejie,是賤狗不懂規(guī)矩,惹得主子心煩,還望紅云jiejie手下莫要憐惜,好好去一去賤狗身上的野性,待得磨爛了爪牙,再牽著賤狗去向主人賠罪?!?/br> 她這一番話說的卑微,紅云卻知道這是曹大元帥對自己提的一個醒,這院落不算大,卻也不小,方才曹江寧爬在里屋子最遠的一個角落,而自己與夫人的對話悄聲細微,卻都被曹江寧一字不拉的聽到,這是在告訴她,要考慮考慮她們的本質(zhì)。 玩玩而已,不過是尋個開心,莫要把自己真的當成了主兒,起了不該起的心思,白白的送了命。 紅云默默收下了這份提點,朝著曹江寧遞過去一個了然的眼神,后者便知道這人懂了自己的言下之意,在心底對對這人的評價還算不錯。 「啊啊啊——」 突然一鞭子毫無防備地打在身上,這鞭子又長又硬,直接從賤狗的后腰勾過前面的rufang來了一個沉重打擊,登時鮮紅的一片。 紅紗也被血液填滿,染成了一塊紅布。 只見紅云板著個臉,神色不悅,蹙著眉頭,冷哼一聲,「放肆!不過一條賤狗,也敢要求主人做事?果真是野性未除,幸得是我提前來了,若是叫你這樣去侍奉夫人,怕不是只會惹得夫人心煩。如此是萬萬不得的,你這賤狗,真是活脫脫的一條賤命!」 紅云說著,直接繞道了身后,朝著曹江寧那還插著打狗棍的sao屄就是一鞭子狠狠地甩了上去。 從那大白屁股到夾著「尾巴」 的saoxue,延展到大腿根部,蔓延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痕。 第一鞭是讓曹江寧有些猝不及防,saoxue一時之間忘了收縮,那打狗棍直接滑出來了一截,而今受著紅云的第二遍,竟是生生將那棍子打了進去,甚至進入了更深處,抵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讓曹江寧的身子直接往前一傾,吐著舌頭發(fā)出一聲長長地變了調(diào)的呻吟出來。 從那saoxue里噴涌出大股的yin水,打濕了棒子,也打濕了丫鬟紅云的衣擺。 神情帶著些慍怒,紅云對著母狗的后背又是一鞭子下去,從肩胛到尾椎,與之前的傷koujiao迭,皮rou被抽爛的感覺是一陣火燒一般的痛楚,曹江寧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從額頭滲出密匝的汗珠,粘住了額角地細發(fā),口中發(fā)出悲鳴一樣地嗚咽。 「賤蹄子,你的sao液都噴到jiejie的鞋子上了!」 紅云罵道,只見曹江寧的渾身還是痙攣一樣的顫抖著,她的手臂發(fā)抖,從外面看著,那兩條纖細的手臂抖若篩糠,好像隨時會支撐不住一樣。 紅云卻知道,這是曹大元帥興奮到了極點的表現(xiàn)。 這一身傷看著唬人,可是曹大將軍那可是在戰(zhàn)場上殺出來的,什么樣的上沒受過?都沒有傷筋動骨,只是破開了皮rou,等到曹大元帥事后一用玄力,這一身賤rou又是光華細膩,連一個毛孔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