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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了。 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后,我沒有讓她起身。她只好繼續(xù)這么雙腿叉開掛在托架上,好似一頭剛剛被殺死褪毛的母豬四腳朝天地掛在那里,一個良家婦女的陰部就這么毫無廉恥地暴露著,肛門也清晰可見。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秘密可言。我喜歡良家婦女這種毫無羞恥的裸露,一邊欣賞著她最隱私的部位,一邊同她拉起家常,由于雙腿大開,yindao口合不攏,里面的白帶時不時就會流出來,我手拿著紙巾,眼看著流出來一點,我就給她擦掉,仿佛在照顧一個癱瘓的病人。 “我可以下來了嗎?”她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輕聲問道。 “等一下,我給你檢查一下肛門,你陰部瘙癢的病原體可能是從肛門過來的?!?/br> 我取了一根棉簽探入她屁眼,她頓時括約肌一緊,棉簽被夾住了。很多良家婦女的肛門終其一生都不會讓別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對保守的鄉(xiāng)下更是如此。但是病不諱醫(yī),醫(yī)生要動你哪里,你都只能默默受著。上了手術(shù)臺,打了麻醉劑,你更是一灘任人宰割的死rou。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用手指輕輕地按壓她肛周,棉簽依然插在屁眼上,隨著我的指壓不停搖擺。 “可以等一下嗎?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壓刺激產(chǎn)生了便意,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 “很急嗎?” “有一點,我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會弄好……” “好的,那你先下來吧?!蔽野纬雒藓灒厦嬉呀?jīng)黏上土黃色的糞便了。 我的診所當時蓋起來時有些匆忙了,沒有挖化糞池,所以沒有抽水馬桶,現(xiàn)在農(nóng)村新蓋的小樓房基本都會在地底下挖一個大坑作為化糞池,這樣在家里就可以安裝抽水馬桶了,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沒有的,一般會在院子里埋一個大瓦缸,在缸沿上鋪塊木板,就形成一個簡易茅坑,豪華一點的會在上面搭個井形木頭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我小時候很調(diào)皮,老是趴在別人院墻上,拿彈弓裹著小石子射女人屁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一笑了之,小氣些的女人就氣得哇哇大叫,喊屋里男人追殺我,好幾次都鬧得雞飛狗跳。 扯遠了哈,劉月娥穿好褲子就走出門借廁所方便去了,過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我不禁有些納悶,難道掉進糞缸里啦?呵呵,我奶奶嫌我蹲坑時間長了就會這么詛咒我。 過了二十來分鐘,劉月娥終于回來了,她手捂著肚皮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進了門,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脫了褲子爬上檢查床把腿架開。這女人現(xiàn)在真是自覺呀。 她剛剛大便過,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鑷子夾了一團棉花沾了些酒精先擦一下,果然變色了。接著我翻出薄薄的膠皮手套戴上,這手套一般情況下我不愿意用。左手的拇指與與食指呈V字形撐開她的肛周,使肛孔盡量露出些,為了看仔細些,我的臉湊到她的臀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插入肛孔,隔著薄薄的膠皮手套也能感受到她溫熱的肛壁,插入一手指節(jié)后插不動了,她痛地臀部肌rou緊縮,但是沒叫出來,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潤滑液了……肛門不像yindao,自身不會分泌濕滑的體液,所以弄疼她了。 我抽出手指,指尖上有些變黃了,不管那么多,抹了一點潤滑液上去,再次插入時就輕松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沒入了肛孔,我抬頭看看了劉月娥,她抬頭看著天花板,臉憋得通紅,好像很脹的樣子。我說要檢查她肛門,其實就是想體驗一下插入良家婦女屁眼的快感,雖然是用手指,我也覺得很刺激。 小時候騎在別人院墻上,拿彈弓射女人屁股之前我都會欣賞一下女人是如何排泄的,女人撒尿我是看不清的,因為尿流在前面,解大便的時候就能看得比較清楚,一條長長的垂下來,最后落入糞缸里,“噗通”一聲濺起一些糞水。有些女人解大便習(xí)慣趴著身子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翹著,翻起的屁眼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間一撮黑毛迎風飄揚。每看到這個場景我就激動起來,抓住時機就拉起彈弓,瞄準屁眼,射擊…… 我的彈弓打得極準,五六米高的樹上蹲一只小鳥,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屁股幾乎沒有脫靶過,要打中間的屁眼有些難度,但是并非絕無可能,村尾李寡婦的屁眼就遭過殃,嘿嘿。 這個李寡婦當年三十歲左右,長得成熟艷麗,身材高挑勻稱,又很會打扮,是村里很多大叔大哥們意yin的對象,卻因為連續(xù)克死了兩任老公,大家都說她命太硬,克夫,因此沒人愿意再娶她,一直單過著,因為她長的漂亮家里又沒男人保護,我特別愿意騎她家的院墻,有事沒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干什么。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規(guī)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會出來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習(xí)慣就是趴著身子,胸部壓在膝蓋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腳或是鞋子,屁股在后面高高地翹著,股間風光一覽無遺,李寡婦的皮膚很白,但是她股間的黑毛卻比村里其他女人要多要長,每次都被尿水打濕,晶瑩的尿滴掛在毛上,經(jīng)自然風一吹,就來回飄蕩,紅色的屁眼在拉屎時突進突出,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擊中了她股間的紅色靶心——屁眼,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回頭看到是我,沒有繼續(xù)聲張,擦擦屁股進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兇,上邊褲子還沒提起來,手就伸在下面摸石頭來反擊我。相比之下,李寡婦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彈弓打她,她也不顧我,隨便我看,擦屁股的動作更是銷魂,兩腿直立,屁股翹起更高,上身彎下,手從腿間伸過來,先清理黑乎乎的毛xue,然后換一張手紙,手從側(cè)面彎過來清理屁眼,直看得我兩眼發(fā)直,總是忘記打她了。 對于其他大多數(shù)女人,看她們拉屎還不如拿彈弓射得她們哇哇大叫更讓我快樂,村里的人為了這個事情沒少去家里投訴我。童年的我屬于留守兒童,老爸是包工頭,常年在外攬活,老媽跟著到工地燒飯,把我塞給年邁的奶奶照顧,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她們越是投訴我就展開更加瘋狂的反擊,玻璃窗也給他們彈破。 漸漸地她們就明白了,投訴是沒有用的,但我一個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樣,我老爸更是屬于比較強勢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愿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唄,于是有些人家就在糞缸上安起了棚子,這樣就打不到了。后來漸漸地長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著彈弓滿村巡邏了,村里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記憶讓我多少有了點屁股情節(jié),或是說屁眼情節(jié)。長大了以后對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較關(guān)注,對長了一只美臀的女人基本沒有抵抗力。 唉,這回扯得更遠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個良家婦女大開著雙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進進出出。我有了一種空前的滿足感,以前再怎么囂張也只能隔空射擊,現(xiàn)在卻能實實在在地把手指伸進去了。手指已經(jīng)被大便染黃了,看來劉月娥有便秘,我趁機提出要給她灌腸。 “灌腸?怎么弄的,會不會很痛? “不痛的,會有一些脹,就是把肥皂水灌進去,清洗你的直腸,然后再拉出來,其實就是排毒洗腸道,你有便秘,剛才就沒有拉干凈,腸道里面都還黏著很多呢?!闭f著,我把沾了黃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繼續(xù)說道:“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干凈就影響到健康了。蔣介石的老婆宋美齡聽過吧,她活了一百多歲呢,就是因為堅持了每天灌腸。” “是嗎?這么好的啊,那這樣灌一下你要收多少錢?太貴我可灌不起的。” 她顯然被我的話打動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貴,一次一元?!逼鋵嵨蚁胝f,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