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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靠近出口。許博跟徐薇朵坐進(jìn)車?yán)?,開了空調(diào),留意著出入的車輛。“你看見他們好像也不怎么生氣……”沉默半晌,許博明人不說暗話,索性扯開了遮羞布。只是,語氣掌握得模棱兩可,也不知道是陳述還是疑問。從電影開場兩人目光對峙時開始,許博就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徐薇朵從自己的目光中必定猜到了她跟小毛私通這件事已經(jīng)泄密。接下來的對話和互動雖未明確,也是在默認(rèn)了兩對愛人關(guān)系的前提下進(jìn)行的。只是在那樣的公共場合不宜求證罷了。為了避免讓人誤會自己是個占便宜的蠢賊,或者,連累某個地主聯(lián)想太多,許博覺得有必要把話說透。“吃虧的應(yīng)該是你啊,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徐薇朵顯然對這個話題不老友好,目視前方,拒絕跟許博眼神交流。“是么?那你跟著我,是怕我太吃虧,才盡量找機(jī)會補(bǔ)償我咯?”剛才的打飛機(jī)游戲差不多是許博有生之年最爽的一次,很難不去借題發(fā)揮的回味。從徐薇朵的臉色判斷,必定也在回想?;蛟S,還想得更多……“你相信這世上有‘真愛之吻’嗎?”跟女人聊天,把握住主題是多么的艱難??!她果然聯(lián)想到了那個吻。“當(dāng)然相信,不過,我更喜歡另一個名字:真實的吻?!?/br>那個吻對許博來說,也算一個珍貴的禮物了。他是用滿腔的熱情,真心的喜愛去吻她的,吻得夠深,夠久,夠投入,吻得全心全意,蕩氣回腸。就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禁忌就像詛咒,成見就是枷鎖,遠(yuǎn)比所謂的欺騙甚至仇恨更可惡。而最彌足珍貴的,值得追尋的,也是最簡單的真實。就像看見兩片紅唇,忍不住去吻她一樣,純粹而美好。“我……喜歡那個吻……”當(dāng)把這幾個字吞吞吐吐的說出來,徐薇朵像個孩子似的笑著轉(zhuǎn)過頭來,眼睛里居然多了幾分嬌憨,“小毛都不懂這么吻我……”許博正糾結(jié)怎么把話題引入正軌,討論占便宜吃虧的問題,卻被她笑的一下豁然開朗,仿佛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芝麻綠豆的,是他太小氣太計較。“呵呵,我懂……呃——略懂……”這TM話茬接的一點(diǎn)兒都不高明。許博當(dāng)然不止略懂,他還懂得那雙跟自己對視的眼睛要說的話:“能不能再吻我一次?”空調(diào)的溫度正在自動升高,空氣卻漸漸粘稠起來,需要借助兩人的呼吸才好流動。徐薇朵的身子靠了過來,靠進(jìn)許博伸出的臂彎里,胳膊主動搭上他的肩膀。臉上的笑紋兒抽動得特別不好意思,三十來歲的人了,像個小姑娘體驗初吻似的發(fā)慌。這一次,許博入手的第一感覺就已經(jīng)是足夠的柔軟,那服帖的腰身仿佛就是為了給人摟抱才生得那么婀娜。就在手指即將觸碰美人臉頰的剎那,“愛你一萬年……愛你經(jīng)得起考驗……”許博的手機(jī)響了。兩人像倒帶一樣退回了尷尬。響起的是許太太的專屬鈴聲,許博不用看也知道是祁婧,連連說著抱歉掏出手機(jī),手指剛要劃過屏幕,抬頭看了一眼徐薇朵。徐薇朵顯然沒料到許博不好好接電話卻來看她,臉上的溫度沒控制住,像個偷情的小少婦一樣熱了起來。許博接了電話,順手點(diǎn)了免提,把手機(jī)擱在中控臺的支架上。祁婧明亮的小動靜傳出話筒:“老公,你在哪兒呢?”“我呀,盯老婆梢呢唄!”許博邊實話實說,邊望向小臉兒紅撲撲的徐薇朵,只見她已經(jīng)移開視線,嘴角勾著一絲笑意,也似充滿好奇的聽著。“哦,那你在家好好的,我晚點(diǎn)兒回去,先不跟你說話了哈……”戲精“婧主子”這句臺詞兒是說給誰聽的,許博立馬領(lǐng)會了。不僅如此,他還注意到,“婧主子”說的是“先不跟你說話了”,而不是“先掛電話了”。果然,接下來有十秒鐘,話筒里除了一陣像是裝進(jìn)包包的雜音,就是汽車啟動的聲音,電話并未掛斷。這個sao得沒邊兒的小妖精是越來越懂事兒,也越來越會整事兒了!徐薇朵也越來越明白事兒似的盯著手機(jī),眼睛里交織出了然的神色,投向許博時,卻見他正望向出口。好像重新認(rèn)識一遍眼前的男人連帶他的奇葩老婆似的,徐醫(yī)生臉色難以捉摸的變了數(shù)變,終于壓不住想笑的沖動,扭頭望向窗外。正在這時,那輛馬自達(dá)小跑使出了出口,許博也發(fā)動了汽車,跟了上去。許博專心cao控著方向盤。徐薇朵也一直沒轉(zhuǎn)過頭跟他說話,但車?yán)锏目諝獠⒉粚庫o。有兩只開足了馬力的耳朵從不同的方向嚴(yán)密監(jiān)聽著那部手機(jī),“嘀嘀”的電磁波忙碌得像個監(jiān)聽情報站。“姐,你覺得這種電影好看嗎?”小毛的聲音。“好看啊,就是小姑娘醒來的太快了,兩分鐘都沒睡夠……就被她后媽給叫醒了!”祁婧的清奇視角簡直像個永遠(yuǎn)睡不夠的高中生,把徐薇朵逗得“嗤”的一笑。許博也跟著撇嘴。“啊?是嗎?”小毛似乎一頭霧水,“她不是被王子給親醒的么?”“哎呀,你到底看沒看??!這都不知道?”祁婧叫起來。小毛“嘿嘿”干笑兩聲,“姐,這種哄小孩兒的電影我看不進(jìn)去,再說,有姐這么個仙女兒坐我旁邊,哪有心思看電影?。俊?/br>“呦呵,嘴兒甜的,早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撩呢?哎哎——慢點(diǎn)兒,你開的又不是坦克,誰都得讓著你?!?/br>“沒事兒,我開車姐你就放心吧!這不是想快點(diǎn)兒回家么?你別說,這馬自達(dá)的cao控就是牛逼?!毙∶那榫w明顯高漲,半生不熟的京片子密得不行。“真去你家啊?”這幾個字聲音陡然低了一個八度,卻像涂滿了慢性春藥,直把保時捷里的兩個人都聽得半身發(fā)麻。“姐,不是你說的,要……要睡我的床么?”“誰說要……你不是說太……”許太太有點(diǎn)兒卡帶,“誒呀,我只不過想看看你家啥樣兒,你……你想什么呢?討厭!”“嘿嘿!想跟你做……哦,不對,想干……”小毛嬉皮笑臉的直奔主題。“不許說!”沒等小毛說完,祁婧氣急敗壞的叫起來,“壞死了!再說我不去了……這個壞蛋!”許博把著方向盤無聲的笑了。他當(dāng)然能聽出來“這個壞蛋”是說的誰。旁邊的徐薇朵幽幽的罵了句:“可真能裝!”“姐……你不是就喜歡……”“還說!”“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姐!”小毛連忙剎車,加著小心問:“姐你看,這都到門口了,就上去玩……呃……坐……呃呃……那什么……”一串“咯咯”嬌笑壓住了小毛的“理屈詞窮”,“那——你家有啥好玩兒的呀?”消停片刻,許太太居然又開啟了撩漢模式。“也沒啥……就是……”“沒啥呀?那我不去了,我老公還在家……”“姐!姐別呀,來都來了……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