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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的眼神里出門,直奔愛都。而愛都這里,也有一個梳妝臺,建造在燈紅酒綠之上,隱藏在奢華曖昧背后,是某個好色之徒專門給她準(zhǔn)備的。即便在一門之隔的外間,曾經(jīng)臉紅心跳,曾經(jīng)愉快斗嘴,曾經(jīng)攻防拉鋸,曾經(jīng)吸乳索吻……可在這小小的空間里,那份寧靜依舊不曾缺席。這里,他從沒擅自闖入過。在這里,她有時會覺得自己更輕松,也更純凈。無論是期盼還是猜度,是悸動還是猶豫,她都是個女人,一個相對于男人來說的女人,讓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無法漠視的女人。不知道是因為了什么,或者是哪里出了錯,他現(xiàn)在并不在那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看上去淡定又妖嬈的女子。據(jù)說,她曾經(jīng)把一個家伙的睪丸生生揪下來,又塞回了他嘴里。那天給母親約了治療時間,沒想到還沒開始,自己先要享受徐大夫的手法了。剛剛的見面禮節(jié)周到,親和自然,仍舊是那張差點兒勾走了許博一魂三魄的恬淡笑臉,不溫不火,不卑不亢,不增不減,不動聲色,的確是個不易捉摸的女人。“真像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海棠在榻上并腿斜坐,拘謹(jǐn)?shù)墓ぱb勉強(qiáng)留住一分矜持,卻攔不住她歪頭壞笑,“你一會兒要上的是按摩床,可不是鋪著紅緞子被窩的大婚床,美什么呢?”有這么個魔星跟著,享受寧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祁婧翻出一根皮筋把頭發(fā)挽起扎好,沒好氣的起身:“有你在,啥好事兒都躲著我走,有啥可美的?你難道沒看出來,我是發(fā)愁么?”“沒看出來。”海棠的目光跟著祁婧的身形起落移動,欣賞著她背手熟練的拉開毛衣裙拉鏈的輕慢優(yōu)雅,仰慕之外只有驚羨。“該不會白骨夫人修成正果了吧?分明是吸飽了人血,要活動活動筋骨的節(jié)奏。這要是讓男人見了,怎么可能不爆血管?要是我家里那個……”心里嘀咕,嘴上卻滿不在乎的說:“說了不為難你嘛,有什么可愁的?又不讓你出賣色相?!?/br>“賣不賣我不知道,可是既得勞心又得勞力吧?”祁婧拉下一截竟放了手,背對著海棠要她幫忙:“你呀,天生就不是個省心的主兒。別怪我沒提醒你,愛情禁不起考驗的哈。到時候以毒攻毒變成了無力回天,可別哭!”心軟是祁婧的一大死xue,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流露愁緒苦楚,立馬就HOLD不住了,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她。自從那天徹夜長談之后,頒給海棠的嬌憨乖巧四字評語就被打上了個大紅叉。那些祁婧想都不敢想的過往刷新了對這個瘋丫頭的印象,她更像是從露水和泥土里鉆出來的野杜鵑,骨子里透著叛逆與放縱的火熱,激情勃發(fā)的開得漫山遍野,零星的枯葉殘瓣根本可以忽略不見。她是愛著大春的,這誰都能看得出來,可她對自己荒唐又任性的過去卻并不心生愧悔。傷過的,痛過的,甚至愛過的,都被她一笑置之,拋棄得義無反顧。對與錯從來不是她最在乎的東西,真與假才是。雖然無法全部贊同她的很多想法,這一點,祁婧心里無疑揣著敬意。這回,海棠想要做的事,祁婧沒有過多規(guī)勸,因為知道勸不住。不但無法作壁上觀,反而最終成了幫兇,估計姐妹做到這種不辨是非的程度,也是沒誰了。主動進(jìn)攻而且劍走偏鋒,像極了武俠片兒里的小魔女。祁婧自問沒那個膽色和魄力。不過,能不能對僵局起到積極的作用,誰也不好說。這種事弄不好就是玩火自焚,必須得加倍小心,謹(jǐn)慎從事。祁婧最糾結(jié)的,是要不要告訴許博。“放心吧姐!”海棠拉開拉鏈,幫著把裙子脫下疊好,“從頭到尾,你都不用露面兒,絕對不會影響你跟姐夫的……嘖嘖,這一身的美rourou,可真饞死人?!?/br>“去你的,生了孩子rou都松啦!哪像你,到處都緊繃繃的?!?/br>祁婧撫摸著肚皮,那里不可避免的松軟盈腴還是讓人略微著惱,下意識的往里按了按。胸前一松,珠光銀的真絲文胸被海棠解了下來。“呦呵!”海棠目光一亮,輕聲嬌嘆,把文胸湊到鼻子底下聞,“姐,你這么大,穿半杯的,會不會蹦出來???哈哈!”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摸。“滾蛋!”祁婧奪過文胸,“啪”的把小豬手打了回去,“蹦就蹦唄,塞回去不就完了,我嫌箍得慌,不行啊?”說著,彎腰去脫羊毛褲。海棠趁機(jī)雙手齊出,從背后拖住了兩只大奶子。沉甸甸鼓脹脹的手感又滑又彈,忍不住贊嘆,“沃cao,這滾的不是鴕鳥蛋,怕是恐龍蛋吧!姐夫是不是天天滾?。窟@要是讓我們家那個看上一眼還不得開半個月的降壓藥??!”祁婧扭著身子躲開糾纏,坐在榻上脫褲子,微露警惕的瞥了一眼海棠:“貧嘴,不是說好了光聊天兒嘛,你可注意尺度啊,越界的事兒我可不干!”海棠笑嘻嘻的靠過來坐下,賊著祁婧故作嚴(yán)肅的臉蛋兒,“尺度怎么把握,我說了可不算啊,全憑你自由發(fā)揮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你幫忙,而不是自己注冊個小號呢?就是要讓他覺得真實?。 ?/br>“唉,我看你是真瘋了,怎么就上了你的賊船了呢?”祁婧脫得只剩丁字褲,去衣柜里找訓(xùn)練服。背后傳來海棠陰陽怪氣兒的聲音,好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你可得上心啊,我知道他就喜歡你這樣胸大腿長的……”一聽這臺詞兒,光著屁股的祁婧不由渾身不自在起來,三兩下套上衣服,惡狠狠的回瞪著,“死丫頭,你不會為了討好老公,給我下套吧?”“大奶奶,我的親奶奶!我就是再不知好歹也不可能害您?。俊焙L氖掌疰移ばδ?,攀住祁婧的胳膊。“姐,說實話,大春是我這輩子碰到的最好的男人。你幫我這回就是救了我的命啦!回頭我一輩子給你當(dāng)丫頭!”“哼,反正不是你傻,就是我傻!”祁婧捏起海棠的腮幫子搖了搖,走了出去。“沒準(zhǔn)兒都傻呢!”海棠捂著臉嘟噥一句緊跟其后。同一只高腳凳,同一個姿勢,同樣的文件夾,祁婧開門的瞬間看得一愣。不過,從徐薇朵握筆的動作判斷,她一定是在寫字,而不是干別的什么不著調(diào)的事。那一身黑色運動套裝無比貼合,無時不在配合著優(yōu)美的踞坐姿勢暢快的呼吸。“咦,你怎么就換好衣服啦?”徐薇朵聞聲抬頭,問得祁婧有點兒懵。“?。坎皇恰粦?yīng)該穿這個么?”“要先按摩的,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穿衣服啦……”徐薇朵話沒說完,眨了眨眼睛,曖昧一笑。緊接著放下文件夾,云腰一擰,已經(jīng)輕盈的落了地,“哦,是這樣,我還沒練成老羅那樣的本事,穿著衣服找不好xue位,去脫了吧!只搭一條浴巾就好,脫了也舒服一點,大家都是女人,不怕的?!?/br>“哦哦!”祁婧狐疑轉(zhuǎn)身,又聽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