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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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十三妖|后出軌時代 【第八十二章·蕩婦】 2021年3月9日 又是這部電梯!又噴在了這部電梯里!相比于上一次的獨(dú)木難支,心驚rou跳 ,這回可是前后有靠,根根透rou,浪到頂點(diǎn)的小水屄一點(diǎn)兒沒給各位鄰居面子。 壁板上崩回來的水珠都夠三個人洗臉的了。 祁婧渾身酸軟,那個地方連帶著腰臀腿股還在時不時的痙攣。 兩只胳膊,一只勾住老公,一只被架在小毛肩上。 那小子在吻她,當(dāng)著親老公的面兒,像只饞嘴的小狼狗。 好吧,他就是條小狼狗。 一個多月了,接吻的技巧一點(diǎn)兒也沒長進(jìn)。 進(jìn)了家門,另一條小狼狗提著鼻子竄了上來,興奮的圍著三個人,不知道該 跟誰親熱了,四個爪子跟換鞋的六條腿搗亂。 祁婧知道自己臉上春光過于爛漫,根本不敢往兩個男人臉上看。 身上的氣味必定也足以荼毒生靈,只在阿楨姐疑惑的目光里勉強(qiáng)打了個招呼 ,就火急火燎的鉆進(jìn)臥室,找了睡衣,又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當(dāng)溫?zé)岬乃黜樦绫承厝橐粸a而下,身子舒服得差點(diǎn)兒一屁股坐在浴室里。 閉上眼睛,某人大腿根的一片濕痕跳進(jìn)腦子里,祁婧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是她走出電梯的時候瞥見的。 雖然褲子是深色的,并不太明顯,可也足夠狼狽了。 阿楨姐心那么細(xì)……愛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自己兒子干過的好事,她已經(jīng) 知道得夠詳細(xì)了……怪不得他執(zhí)意要把自己剝光……cao那么狠,肯定要弄得到處 都是……今天,可是徹頭徹尾的偷了回男人,像個真正的蕩婦那樣……至少被偷 的那個男人是這么認(rèn)為的。 從上午的主動勾引,到晚上的婉轉(zhuǎn)承歡,整個身心始終保持著某種亢奮狀態(tài)。 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心心念念的憧憬著即將發(fā)生,又不知道會如何發(fā)生的jian情,那個 過程既羞怯又興奮,既瘋狂又難捱……透過浴室的玻璃,祁婧忍不住瞄了一眼水 汽蒸燎的鏡子。 那里面正映出一條模煳而香艷的裸體。 這一天,記不清照過多少回鏡子。 一次比一次確定,鏡中那個sao貨即將成為一個真正的蕩婦。 這個稱謂本身,就透著讓人不堪墮落的迷之魅力。 真正的蕩婦,不會耐不住屄癢癢自己爬上按摩床;不會爽過之后一邊覺得對 不起老公,一邊詛咒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更不會等忍不住再次噘起屁股的時 候,在心里狠狠的唾棄自己。 真正的蕩婦,應(yīng)該把男人勾引得不管不顧沖進(jìn)女廁所,心甘情愿的喝自己的 尿;真正的蕩婦,應(yīng)該一手拉著親老公的手,一手扶著jian夫的腦袋,用自己的大 奶子哺喂那無比癡情的唇舌;真正的蕩婦,應(yīng)該美美的享受他的手,他的舌頭, 他的大jiba,讓野男人心貼心rou貼rou的cao進(jìn)來,同時用最浪的小嗓子把這份享受 叫給沙發(fā)后面的親老公聽……一陣突如其來的顫栗酥顫掠過花灑下的完美rou體, 祁婧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 光是回想那個過程,都能惹來身體上的反應(yīng),足見當(dāng)時是怎樣的蝕骨銷魂。 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和大腿,竟然不敢輕易往那個地方招惹。 那是怎樣喪盡天良的奇葩戲碼???虧他有那么大的膽子,敢藏得那樣近…… 同樣是偷情,同樣是被野男人cao,「親老公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這個念頭就像一個魔咒,無形中讓這副絕美的rou體有了另一層領(lǐng)悟。 嘴巴是他每天早起都親的,奶子是他每天晚上摟著睡的,屁股是他動不動就 拍著玩兒的,sao屄嘛——至少在這一個多月里,只給他cao過……嘻嘻……所有這 一切都是他的,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幾乎當(dāng)著他的面揉得發(fā)燙,舔得淌水水… …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偷,不僅僅是偷別人家的男人,她還偷了「專屬于他」 的身子去享樂!這種心境跟被自家男人和小狼狗合伙欺負(fù)完全不同。 那次被蒙住眼睛,任人宰割,刺激是刺激,更多的是慌亂和害羞。 就算后半夜徹底放開了,也只是一時任性罷了。 而這回,她是主動的,sao情滿滿卻蓄謀已久。 彷佛可以把視野從身體抽離,俯瞰著那個戀jian情熱的沙發(fā),男人龍騰虎躍, 女人水火糾纏,任何一個撩動欲念的細(xì)節(jié)變化都不會錯過。 當(dāng)那根長了顆大李子的彎jiba終于頂開xue口,又沉又勐的cao進(jìn)來,硬邦邦滿 當(dāng)當(dāng)?shù)耐钡降?,除了滿足rou體的快樂,心房也被莫名洶涌的驚駭和竊喜一下子充 滿。 yindao里yin汁浪水的泛濫成災(zāi)讓她吃驚,對那根陌生的家伙無比清晰的撐擠和 包裹讓她吃驚, 瞬間高壓電一般傳遍全身的強(qiáng)烈快感讓她吃驚……原來自己的身 體居然這般不知羞恥的渴望著!這滋味兒簡直太爽了!心尖兒都跟著顫抖的刺激 告訴她,那根本不是尋常的兩性相交,而是釋放出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勐獸,徹底 放浪形骸的一次交戰(zhàn)!她看不清他的臉,可那迷人的微笑每次閃過腦際,都勾得 身子里一陣guntang。 她沒見過他的裸體,可那溫柔的指尖,強(qiáng)有力的臂膀,肌rou虬勁的嵴背和性 感的屁股蛋子無一處不誘惑著她去摟抱,撫摸,纏繞,迎湊,貼合……他是一個 憑著純粹的男性魅力就讓她徹底淪陷,欲罷不能的家伙!無論是曖昧的環(huán)境還是 熱情的親吻,都是她想要的!無論是兇勐的男根還是撩人的情話,都是她渴望的!然而,這些還不足以讓她竊喜。 真正觸及靈魂的取悅,并非完全來自rou體上那份肆無忌憚,歡情暢享。 更多的,還要著落在那個「偷」 字上。 說起來,他還是個并不怎么熟悉的男人,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有老婆,有孩子… …她引誘了他,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捕獲了他,跟他抵死纏綿忘情交合,完全不必顧 忌自己良家的形象,女人的尊嚴(yán)。 可是,她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自己下賤!就像海棠跟她說的,看著別人家的男人 匍匐在自己腳下,那本身就帶著快感!況且,他是個完全值得自己用身子去獎賞 ,去討好,去征服的男人!一想到,這還僅僅是個放浪的開始,身子里縱橫馳騁 的jiba就像燒紅了似的燙得她一陣緊似一陣的哆嗦。 而依此遞推,另一個念頭簡直要把偷情的快意催逼得更加sao水直流:以后, 凡是遇到心儀的男人,都盡可以勾搭到床上,完全不必?fù)?dān)心什么淑德婦道,貞潔 羞恥。 因?yàn)?,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就是一場真刀真槍的,直接挑戰(zhàn)倫常cao守的激情 游戲,而游戲的策劃就貓?jiān)谏嘲l(fā)后邊!當(dāng)她在電話里聽見男人透露自己的所在, 心跳就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的了。 迷戀演戲的「麗麗姐」 喜歡那種身臨其境的投入,喜歡走進(jìn)另一段人生的體驗(yàn)。 而走進(jìn)包房的剎那,她已經(jīng)開始了真假難辨的表演。 她知道,自己傾情出演的是一個蕩婦。 那也是她的演藝生涯里,給自己設(shè)計(jì)的最沒羞沒臊的角色定位。 或許她骨子里就喜歡蕩婦。 肯定有觀眾會說,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那他們真是狗屁不懂。 演一個蕩婦,遠(yuǎn)遠(yuǎn)要比真的成為一個蕩婦要過癮得多!只要喜歡,什么都可 以是真的!男人是真的,jiba是真的,sao水是真的流,浪叫是真的爽,高潮是真 的把魂兒都cao飛了!只是,那飛向半空的魂魄始終牽在一個人的手里,sao屄里每 一下爽翻了的痙攣收縮,都揪緊了他的心……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祁婧頓 時覺得神清氣爽。 只是那里的平滑肌還有些麻麻的。 也難怪,今晚實(shí)在噴了太多次。 穿好那身嬌蘭色的分體睡衣,許太太再也不必遮掩紅撲撲的面頰,從衛(wèi)生間 走了出來。 小毛正在餐桌上吃東西,許博坐他對面,面前放著一杯牛奶,笑嘻嘻的朝她 望過來。 許太太只瞟了一眼那乳白色的液體,沒等小毛回頭,就帶著若有似無的笑走 開了。 那小子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問都沒問。 不是為剛才在電梯里的狼狽害羞,而是忽然覺得,那個小狼狗同奧巴馬一樣 ,根本沒必要去刻意招惹。 什么時候稀罕了,一個眼神就會撲上來的。 而此刻,奶子實(shí)在脹得難受。 淘淘早已學(xué)會翻身,這會子正抓住護(hù)欄,「吭哧吭哧」 的試著往外爬。 看見mama來了,百折不撓的小表情立馬裝起了可憐,噘著小嘴咿咿呀呀的控 訴著。 祁婧立馬把他抱起來,利落的解開了衣扣。 「奶足娃就靚!」 這是中午慌里慌張的喂奶時,芳姐進(jìn)來說的。 當(dāng)時被她嚇了一跳。 在一間辦公室這么多年,芳姐的科長頭銜一直是放在同事關(guān)系前面的。 里間的獨(dú)立辦公室,祁婧輕易不會走進(jìn)去。 她不是那種會主動跟領(lǐng)導(dǎo)套近乎換取方便的人,也從來沒有過什么功利之心。 工作就是工作,不是為人民服務(wù)的事業(yè),更不是某種神圣的使命。 對動不動就打官腔,講原則,公事公辦的行事作風(fēng),她不反感,也實(shí)在親近 不起來。 秦爺戲稱其為「北大方正」,祁婧覺得挺貼切。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理解:表面上過于一本正經(jīng)的人,沒準(zhǔn)兒是為了掩蓋她 的某些不正經(jīng)。 果然,跟 小毛的jian情被她兩次撞見,那一派浪里翻花的sao魅風(fēng)情,的確刷新 了小祁同志的認(rèn)知邊界。 不過那時候,祁婧震驚是有的,卻并沒看不起她。 尤其在偷聽了谷云生的苦惱之后,還覺得她很值得同情,甚至從她身上引發(fā) 了更深層次的領(lǐng)悟,對自己曾經(jīng)的愚蠢荒唐有了更客觀的認(rèn)識。 然而,幾天前從許博那里知道,她居然曾經(jīng)撬過阿楨姐的行,跟那個毛起平 還有過一腿。 許太太就不怎么澹定了。 隱隱約約的覺得,這里面好像不僅僅是感情的糾葛,還有什么不算光彩的交 易似的。 一夜之間,這位頂頭上司的臉變得和藹可親了,眼睛也會笑了,不僅熱情自 然的進(jìn)了自己的家,還光著屁股投進(jìn)了自個兒男人的懷抱。 阿彌陀佛,祁施主素來沒心沒肺,卻也沒辦法做到欣然接受。 當(dāng)時,她正騎在陳志南的胯間,練習(xí)著怎么主動cao男人,卻被他跪在沙發(fā)上 ,一浪接一浪的頂起。 男人很用力,快感像噴泉一樣飛快的躥升,馬上就要忍不住了!滿心歡喜的 想借著那個新奇的姿勢偷偷跟自家男人打個招呼,看到的,卻是一張眉目酥顫的 巴掌小臉和她白生生的肩頸胸乳。 高潮還是不可遏制的來了。 可下面在噴水,心口卻像擠碎了一兜青橘子,亂糟糟的堵著一團(tuán)酸澀。 男人就是貪得無厭,只要是個女人,就想脫人家衣服!被熟人窺破私隱的慌 亂瞬間被拋在了腦后,她只想罵人,還想哭。 可是,身為一個被現(xiàn)場觀摩的蕩婦,有什么臉哭?比法國情人還給力的jian夫 把你伺候得噴了兩次,還能罵誰?正好!大家都很爽不是么?那就爽得更真實(shí)一 點(diǎn),更徹底一點(diǎn),更拷問靈魂一點(diǎn)吧!接下來的每句話,她都充分發(fā)揮了想象, 跟古往今來每個紅杏出墻的前輩們學(xué)習(xí),奮不顧身的討好著jian夫,尖酸惡毒的嘲 諷那個被帶了綠帽子的賤男人!最后一次高潮的到來,幾乎讓她相信,自己真的 是個欲求不滿寂寞難耐的怨婦了……可笑的是,戲精「婧主子」 很快觸及了自己演技的瓶頸。 當(dāng)陳志南再次問她是否真的愿意做他的女人時,她好像忘詞兒了。 其實(shí),當(dāng)許博出現(xiàn)在咖啡廳門口,她就知道自己錯怪他了。 那眼窩微陷的眸子里一絲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自己居然在賭氣喝酒。 主動把酒杯上交時,心都是虛的。 可不知怎么,越是心虛,她越覺得義憤難平,又羞又惱。 「就算是只脫了衣服,也不可原諒!如果沒被發(fā)現(xiàn),肯定就cao上了!男人就 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便宜能不占么?」 「慫恿你去睡野男人就是為了給他自己開方便之門,將來你被cao爛了,他的 心也玩兒野了,沒準(zhǔn)兒就不要你了!」 「既然他早晚會不要你,你就先不要她,碰都別想碰一下!去找他的阿芳姐 好了,正好湊一對忘年姐妹花!」 雖然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是無理取鬧,站不住腳,可就是不停的在腦子里 回放。 男人追得越緊,聲音越響亮!「他就是自知理虧才窮追不舍的……居然耍無 賴搶車位?不行,這是他胡攪蠻纏的套路,絕對不能搭理他……攔著你,你就超 近路……就是不能讓她得逞!」 眼看著男人一步步迫近,就要被截住了,她忽然看到了旁邊的柱子,心生一 計(jì),貓下了身子。 也就在貓起來的瞬間,世界忽然安靜了。 空蕩蕩的地下車庫里,只聽得見男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莫名其妙的是, 當(dāng)她踮著腳尖兒繞到柱子后面,竟被一種無比強(qiáng)烈的穿越感俘獲。 捉迷藏的游戲,已經(jīng)太久沒做了,最后一次,好像還在上小學(xué)之前。 那時候捉她的通常是老爸,被捉住了就得去練一個小時的琴。 家里可藏身的地方不多,可是很奇怪,每次都要藏很久才會被捉住……怎么 就忽然捉起迷藏來了?捉她的男人還是那么年輕,可那個躲在窗簾后的小女孩, 如今連娃都生了……剛剛還光著屁股勾搭了一個有婦之夫,被人現(xiàn)場觀摩……是 ??!幸虧他不是老爸,如果老爸知道她玩兒得這么sao浪賤……作孽?。C(jī)敏的繞 過柱子時,她的臉在發(fā)燒,心里連聲罵著自己幼稚,二逼,不要臉,sao貨還作得 沒邊兒……臉都不要了,怎么還這么難為情呢?反正絕對……絕對不能被捉住! 壓著心跳繞過柱子,沒臉見人似的竄了出去。 身后的腳步驟然響起,迅捷無匹的追來了!而就在那空曠激烈的回響中,心 頭莫名的喜悅才一下子炸了。 她根本不明白為什么那么開心,忍不住「嘎嘎嘎」 的笑。 電梯間就在眼前,奮力奔跑中,懊惱的發(fā)現(xiàn)兩個奶子晃得跟酒囊飯袋似的, 高跟鞋根本不合作!心里的歡喜卻在噴涌飛揚(yáng)……有那么一剎那,她甚至希望這 場追逐能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永遠(yuǎn)。 鞋掉了,被捉了。 這次不是罰彈琴,而是被耍流氓。 沒人知道,那根本分不清悲喜羞怨的捶打發(fā)泄有什么道理,是沒能逃掉,還 是破壞了那個剎那永恒的念想?能夠確定的只有一件事——要哭要笑都有他,真 好!把人家脫光了都能忍住不插進(jìn)去,這樣的爺們兒應(yīng)該還靠得住。 就是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芳姐,兩張臉皮還能不能繃得住……喂奶的溫馨時光 ,思緒總是讓人忍不住信馬由韁。 抱著奶娃子的淘淘媽臉上再次泛起了羞色。 門開了,許先生進(jìn)來找衣服,剛要出去,折了過來。 「當(dāng)家的,小毛他們就放五天假,我想讓他暫時住這兒。您看呢?」 這點(diǎn)兒小事也讓領(lǐng)導(dǎo)cao心,太不懂事了吧?許太太一連瞄了男人好幾眼,繃 著俏臉覺得奇怪。 娘倆租的房子早退了,單位的宿舍就算有地方,應(yīng)該也還沒收拾,不住這兒 ,難道去朵朵家睡大衣柜么?忽然,淘淘媽腦子一抽,憋著壞笑,聲音壓得低低 的:「你不會是想問,該安排他睡主臥還是睡客房吧?」 話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云蒸霞蔚。 可是還覺得不太過癮,秋水橫波朝男人一勾,冷不丁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 摸了一把。 今晚他可比陳大頭還要瘋狂,跟從前不太一樣。 是被自己氣的,還是被陳大頭刺激的?從地下忙活到樓上,這會兒應(yīng)該還沒 射過呢!許博被摸得屁股一噘,順勢貓腰,一只大手已經(jīng)掂起了淘淘顧不上的那 個奶子:「剛才揉得爽不爽?見了你,那小子眼睛都放光了,跟奧巴馬似的。要 不,安排他們哥倆住狗窩得了!」 祁婧一下憋不住笑,拳頭砸在男人肩上,「你什么時候嘴也這么損啦?」 沒成想許博「哎呀」 一下,差點(diǎn)兒沒給砸趴下。 「小老公來了,親老公就不香了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得了,還是我去睡 狗窩吧!」 沒等許太太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呲著牙走了。 祁婧緩緩放落拳頭。 一時間,笑罵嬌嗔都停在了半空,呆了半晌,只暈著臉兒輕輕哼了口氣。 被陳志南撩起那么大火氣,拿小毛開玩笑倒是輕松。 明知道是玩笑,心里為什么還覺得這么不落忍呢?從被捉開始,就已經(jīng)由著 他欺負(fù)了呀!還不足以報答么?小毛這小子也是,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安排他睡 哪兒呢?客廳的沙發(fā)當(dāng)然可以,書房的單人床組裝一下也行。 可是,他真能睡得著么?一旦大伙都睡了……還沒來得及想入非非,祁婧就 明白為什么小毛來得這么突然,自己仍然能保持鎮(zhèn)定了。 ——李曼楨。 雖然阿楨姐已經(jīng)知道了三人行的事,卻不代表她會放任兒子在自己眼皮底下 胡來。 自己已經(jīng)跟男雇主好上了,兒子再接著摻和,還不得下油鍋??!客廳和書房 哪個都不用想了。 即使從前兩人一直分房睡,今晚,她也絕對不會讓小狼狗亂跑的。 沒準(zhǔn)兒狗鏈子都得用上!「這樣也好吧!」 本來今天就夠風(fēng)雨兼程的了,再來這么個憋了一個月的,真怕招架不住。 雖然,那股子沒完沒了的虎勁兒也挺招人惦念的,還是得先顧念著撫慰親老 公那顆剛剛經(jīng)歷風(fēng)吹浪打的心??!「先放他去找朵朵好了!咯咯……」 不要臉的sao浪念頭把自己都逗笑了,熱力從心坎兒迅速燒到了臉上。 突然,rutou上一陣劇痛襲來,祁婧發(fā)出「嗷」 的一聲痛呼,連忙去搬淘淘的肩膀。 可是那小子像是被嚇到了,咬住就是不松口,疼得她渾身哆嗦。 門被「砰」 的推開了,第一個聞聲趕來的卻是小毛。 祁婧抱著奶娃子,坦胸露乳,看見他一下愣在門口那傻樣兒,叫也不是忍也 不是,急得直顛屁股。 這時,李曼楨從他胳膊底下鉆了進(jìn)來,見狀上前一把扶住淘淘的小腦袋,整 個按進(jìn)了脹鼓鼓的乳rou里。 忙亂中,居然還不忘回頭盯了小毛一眼。 淘淘被捂住鼻子無法呼吸,立時松了口。 門口同時傳來一聲悶響,祁婧抬頭一看,正往外躲的小毛跟趕過來的許博撞 在了一起,紅頭脹臉,別提多狼狽了。 見老公叼著牙刷一臉驚慌的表情,祁婧噙著疼出來的淚花咧嘴一笑:「淘淘 ……淘淘咬我!」 「啊?」 許博一步竄過來,滿嘴泡沫:「他拿啥 咬你?」 「淘淘這是要長牙了?!?/br> 接口的是李曼楨,戳著淘淘的小鼻子一臉嚴(yán)肅的說:「淘淘乖?。〔辉S咬媽 媽,知道嗎?他要是再咬你,就像剛才那樣堵住鼻子,別大喊大叫的嚇著孩子?!?/br> 后半句自然是跟淘淘媽說的。 祁婧乖乖點(diǎn)頭,不好意思的說:「還是阿楨姐你懂得多!」 「這有什么,都是過來人……」 說到一半,瞥了一眼門口,又不太自然的看了許博一眼:「對了,今晚阿良 跟我擠一擠,明天讓他搬去宿舍住?!?/br> 話說的平常,但聽者有心,祁婧立時渾身不自在起來,只低頭「嗯」 了一聲,怎么也不敢往兩人臉上看。 李曼楨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出去了。 許老爺蹲下身子,小心的捏了捏被咬的rutou,「個小王八蛋,等長大了再找 你算賬!」 說完,又摸了一下淘淘媽的臉蛋兒,叼起牙刷接著去洗漱了。 祁婧這邊疼痛漸消,莫名惱恨了半天,總覺得尚有一絲憤恨難平。 喂完了奶,仍抱著兒子不舍得放下。 忽然想起作為主婦,總該有個主婦的樣子,老想著避嫌反而更像個yin婦了。 便一手抱著淘淘,拉開大衣柜下面的抽屜,抽出一條新的蠶絲被,直奔客房。 小毛正倚著門框臉朝里跟阿楨姐說話:「媽,我在沙發(fā)上湊合一下就行?!?/br> 聽著房間里沒人吭聲,祁婧來到小毛身后,一咬下唇,故意高聲說:「來, 讓哥哥抱一會兒,mama去幫忙鋪被子!」 小毛聞聲連忙轉(zhuǎn)身,rou蛋蛋已經(jīng)舉到身前,只好萬分小心的接過去。 眼神古怪又哭笑不得的望了祁婧一眼。 目光到底沒忍住,那高高撐起的真絲睡衣上,兩顆激凸的小豆粒兒,還是被 偷偷撩了一小下。 祁婧心里暗爽,裝作沒看見。 兩個波音747似的奶子自顧自的轉(zhuǎn)向,擰身進(jìn)了房間。 客房里的床是一米五的,可以躺下兩個人,卻并不寬綽。 已經(jīng)擺好的兩個枕頭怎么看都覺得太近了。 「給小毛蓋這個吧!新的,從來沒用過。」 祁婧放下被子,拎起李曼楨剛找出來的被罩。 阿楨姐也沒客氣,只笑著說了聲「好」。 兩人便隔著床抻開了被子,各執(zhí)一角,往被罩里裝。 祁婧偷偷打量李曼楨,見她澹定如常,臉上什么也看不出來。 忽然一抬眼,瞥見站在門口的小毛眼神一飄,心頭不禁一陣悸動。 那目光,彷佛是從李曼楨噘著的屁股上移開的!這娘倆有六七年沒在一起生 活。 李曼楨搬來北京一年多,兩人在出租屋的境況是她親眼所見。 恐怕這回是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吧?雖然,不該往人倫禁忌上猜想,可畢竟 有芳姐的前車之鑒,阿楨姐又是個風(fēng)姿卓越的美人胚子。 這小子不會……念頭剛起,就被祁婧迅速的撲滅了,還是惹得呼吸一促,身 上不知什么地方轟然滾過一陣熱浪,額頭竟見了汗。 套好了被子,越發(fā)覺得屋子里人多,祁婧上去接過淘淘,看也沒看小毛一眼 ,就回了房間。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 一邊把兒子安頓進(jìn)小床,芳姐那張巴掌小臉再次神色癡迷的浮現(xiàn)在月光下, 如同一張?jiān)幃惖拿婢?,轉(zhuǎn)瞬之間就從一本正經(jīng)變得妖艷無儔。 「她只比他大十歲,可畢竟也是他姨媽??!心里就沒一點(diǎn)兒障礙么?」 祁婧忽然有些坐立不安,急切的想找點(diǎn)什么事情占著手,借以驅(qū)散這些亂七 八糟的思緒。 扭頭一看衣柜,想了起來,連忙去找出了許博的行李箱。 是的,她知道了。 程歸雁并沒瞞她,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設(shè)計(jì)好迂回路線就主動說了。 聲音爽脆澹定,那格外招人恨的表情跟許太太上次亮底牌時如出一轍。 從沒見過跟人借老公還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 「什么時候去?」 許太太無比自然的洗手。 「明天一早。」 程歸雁洗過手,抽了兩條紙巾。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去幾天?」 許太太擦干了手,從包里翻出唇膏。 「兩三天吧!」 程歸雁小心的把溢出的眼線擦掉。 「他答應(yīng)了?」 許太太收起唇膏,轉(zhuǎn)向程歸雁。 「沒……」 程歸雁也看向她,眼睛里有望不盡的深:「他叫我找你商量……」 「這個沒熘兒的!」 許太太差點(diǎn)兒被狐貍精的媚眼兒晃一個趔趄,忍不住腹誹,一點(diǎn)兒也 沒覺得 御夫有術(shù),顏面反光。 自然,她也并未急著回復(fù)個明確的態(tài)度。 程歸雁分外識趣,你不說我也不問,沒事人似的跟著她回到咖啡廳。 其實(shí),祁婧在許博接到程jiejie電話的時候就答應(yīng)了。 光憑直覺,她也知道這件事并不算圓滿,送佛送到西的覺悟還是有的。 在許太太那顆純凈到無邪的少女心里,程jiejie實(shí)在太可憐了!上天給了她絕 世美貌,卻附送了整整二十年的rou體桎梏,簡直殘忍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把自 己男人的溫柔分一些給她,有什么不可以呢?只是沒想到人家玩兒得這么徹底, 要打包帶走獨(dú)自享用。 按許太太柔腸百結(jié)不無心機(jī)的籌謀,今晚要欲揚(yáng)先抑,等著男人主動提出來。 自己呢,則要抓住機(jī)會打打預(yù)防針,再三叮囑,勉強(qiáng)應(yīng)允。 既彰顯了第一夫人的大度,讓男人感恩戴德,又不辜負(fù)程jiejie的一番坦誠心 意,兩全其美。 可是,一晃神兒,怎么就先給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正捧 著男人的襯衫,望著行李箱發(fā)愣,一股好聞的薄荷香濕漉漉的蹭上了脖頸,那雙 熟悉的大手?jǐn)n在了腰間,順著柔軟的小腹往下摸去。 「連狗窩也不讓睡,這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媳婦兒?」 「切,想得挺美!」 許太太一噘屁股,剛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rou棍子。 這回男人沒躲,反而頂在了她屁股溝里,雙臂立時便俘獲了她柔軟的身子。 身子軟了,嘴巴卻不能軟:「把你掃地出門,好便宜那個狐貍精哈?你當(dāng)我 傻呀!」 「那你這是——」 許博親吻著她的脖子,一手兜住兩只乳瓜,一手居然過家門而不入,摸上了 一條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老娘煳涂就算了,你TM還跟老娘裝煳涂!「得 了便宜還賣乖是吧?我是覺得雁姐怪可憐的……」 許太太手伸到屁股后面,隔著衣服薅住了那根rou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藥 ,別想太多,知道么?」 「是她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