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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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地帶。 這一下,懷里的整個身子都瞬間繃緊了,許博的手被牢牢的夾在了幽谷深處 ,想拔都拔不出來。 「嗯?」 是許太太一聲疑惑的輕哼,好像吐出了jiba,「你又……干嘛??。∨丁?/br> 你哼哼……輕點兒輕點兒……嗯——」 哼哼唧唧的嬌吟伴隨著明顯的水聲,傻子也知道,有人夜探溫泉。 「今天上午,你也流了這么多嗎?」 陳志南的聲音挑逗中透著威嚴(yán)。 「嗯哼哼……就不……就不告訴你!」 沙發(fā)依然在微微的晃動,許博輕而易舉的聯(lián)想起許太太腰臀聳挺,長腿交纏 的凄慘情態(tài),激情上涌,心下一橫,手掌往下用力一探,托住了芳姐的屁股。 沒等芳姐有所反應(yīng),指尖兒已經(jīng)勾住了褲襪的邊緣,用力一拉,直接象剝蛇 皮一樣給褪了下來。 芳姐立時嚇壞了,顧不得第一時間阻攔,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許博一不做二不休,把褲襪褪至腿 彎,一個海底撈月,滋熘一下,鉆進(jìn)了那 片早已泥濘不堪的三角地帶。 果不其然,秀外慧中的阿芳姐穿的是丁字褲。 濕透的布片兒下,軟膩熘滑的小rou唇剛被指尖按住,就冒出了一股熱乎乎的 春漿。 芳姐被揉得像是遭到了電擊,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身子機靈靈蜷縮成了一 團(tuán),腦袋死死抵在了男人的肩窩里。 「嗚嗚嗚……別……」 許太太再次吐出棒棒糖,嬌喘著嗔怪:「別太用力了……輕點兒嘛!」 陳志南沒吭聲,但沙發(fā)再次經(jīng)歷了重壓。 伴隨著許太太的驚呼和輕笑,兩人該是調(diào)整了體位。 「?。“ 冒?!我喜歡……我喜歡你的舌頭嗯——哦哦哦…… 嗚嗚嗚……」 吞吐和吸吮的交響曲正式在大沙發(fā)上奏響了。 許太太的解說許博聽得明白,這是互相取悅的69橋段。 眼前立時浮現(xiàn)出愛妻被男人壓在身下,大屁股在沙發(fā)墊兒顛起rou浪的圖景。 與此同時,經(jīng)歷風(fēng)浪的當(dāng)然還有臥在懷里的阿芳姐。 有一根粗大的指頭徹底突破了防線,正在那個銷魂洞里尋找著,探查著,忍 也忍不住的sao水被它勾引出來,沿著屁股往下流。 突然,有個奇怪的地方被按了一下,一股鉆心的奇癢沖得她氣息一滯,纖腰 一挺。 本以為只是一掠而過,顫栗不過一瞬。 可沒想到,剛松口氣,那冤家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走不多遠(yuǎn)又回來了。 再次遭受的蹂躪顯然是有的放矢,精準(zhǔn)打擊,不僅腰眼過電,整個屁股都跟 著哆嗦起來。 「對……對對對……就是那里!」 許太太再次放下了本職工作,迭聲叫喚,「啊——啊哈就是這兒,就是這樣 哦吼哦吼吼,別?!瓌e停別停啊……」 許博被嬌妻sao浪的叫聲催得心肝都撞在了一起,懷中的小美人兒也已經(jīng)完全 放棄了抵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屁股顛離了地。 在許太太逐漸拔高的叫聲里,他一手?jǐn)]起芳姐的裙子,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 已經(jīng)牢牢的扣住了G點,同步發(fā)起一陣由慢到快的奪命連環(huán)扣!「啊啊啊啊啊— —來了快……快……呃快躲……嗯——」 許太太拼盡全力也沒說出最后一個字,隨著一聲母獸一樣的長吟,「呲」 的一聲,不知什么噴上了半空,緊接著旁邊的綠植上噼里啪啦一陣密響,普 降甘霖。 而與此同時,阿芳姐的小浪xue噴出的水柱全都撞碎在許博的掌心里,淅淅瀝 瀝的貴如春雨,滋潤了厚厚的地毯。 「沃cao——」 直到最后一場甘霖澆灌完畢,陳主任才冒出了今天晚上第一句粗話,「你老 家是濟(jì)南的吧?」 「不……不是?。 ?/br> 許太太的聲音還在半空飄著。 「肯定是,要不然怎么自帶噴泉呢?」 「咯咯……討厭!」 轉(zhuǎn)瞬之間,氣兒還沒喘勻的泉城嬌娃嗓子眼兒里已經(jīng)聚集了慌慌的急切:「 快去把試紙拿來……」 「還沒到十分鐘呢!」 「誒呀差不多了,快去!嗯哼——快去嘛,親愛的!」 屋子里的兩個男人同時聽到了,這是今晚許太太第一次說出這么曖昧的稱呼。 那里面蘊藏的欲望之火,幾乎能滴出水來。 「你叫我什么?」 居然有人還不滿足?「我……我叫你親愛的,不行么?」 雖然心急,沒多余的工夫不好意思,這個反問還是帶出了嬌滴滴的親熱。 「我想在聽一次!」 「你到底去不去?」 許太太的溫柔特別容易觸底反彈。 「去去去!我這就去這就去這就去!」 這男人就是TM賤。 沙發(fā)一晃,陳主任領(lǐng)命而去。 這時候許博才緩緩的把手抽了出來,故意在芳姐面前挑了一個濕淋淋的大拇 指。 毫不意外,腰側(cè)的一塊軟rou上,立馬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似乎耗盡了她最后的力氣,像面條一樣癱在了男人懷抱里,只 在耳邊顫亂的氣息中聽到幾個字:「你是怎么弄的?」 許博笑著把手上的汁水在旁邊地毯上擦干,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是一條杠……」 男人報功似的興奮。 「拿來我看看……」 再亟不可待,許太太仍保持著警惕。 不過,許博并沒聽到她的下文。 等來的,是兩人一下比一下深濃的呼吸。 還以為陳主任會無比欠揍的問出「我可不可以cao你,用什么cao你」 之類的傻話。 也忍不住想象著戲精「麗麗姐」 會再度上身,喊著「 大jiba哥哥,我要你cao我,狠狠的cao我!」 然而,接下來的時空好像凝固了。 房間里,除了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什么也沒有。 什么叫大音希聲,什么叫大象無形?許博的心在狂跳,卻在黑暗中突然失去 了方向感,心急火燎的把聽覺開到了耳聽八方的最高檔!「快來……」 那是比狂風(fēng)中的草葉還輕的兩個字,也是足以擊碎任何男人自尊的一聲邀請 ,轉(zhuǎn)瞬之間,就淹沒在驟然加速的急喘中……接著,沙發(fā)再次一沉,繚亂的氣息 卻戛然而止。 淹沒一切的寂靜中,那一聲yin靡的液響居然如此的清晰!yin汁浪水被無情的 碾碎,巨大的男根彷佛穿過許博的腦子,毫無阻礙的一貫到底。 「嗯——」 許太太透著無限滿足的一聲吟唱好像完完整整的挨了世上最癡情的一刀,直 到鮮血迸出才完成了交響,只剩下不住吐出的茍延殘喘,在赤裸裸的月光里久久 回蕩。 許博緊緊靠著沙發(fā),緊閉雙目,收集著后背上和空氣中,所有能感知到的每 一絲震動。 而細(xì)致入微的想象幾乎占據(jù)了他的每一個腦細(xì)胞。 那被他抽插過無數(shù)次的小浪xue一定被撐得開開的……粉嫩的陰帝昂揚勃挺, 狹長滑膩的rou唇緊緊的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的jiba……sao水徹底打濕了兩個人的毛 毛,亂七八糟的交纏粘貼在一起……那粉橘色的小屁眼兒一定爽得一縮一縮的… …這時,一只小手拉開了褲鏈兒,許大將軍被放了出來。 許博睜眼一看,那雙美麗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紅唇試探著往上一 湊,就被他叼住了。 「喔——你可真緊……」 男人的贊美。 「嗯……」 女人如夢初醒,更帶著香息悠斷的迷惑,不過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你……好 大……」 「我……不大吧?」 這男人還挺實在。 「是頭……頭好大!」 有誰聽過這么真誠的褒獎,又有誰聽過這么sao浪的調(diào)笑:「你是個大頭…… 咯咯……陳大頭!」 「調(diào)皮!」 男人似乎驕傲的一挺身,把女人頂?shù)脻M心幽怨。 「啵兒」 的一聲親吻著佳人,感慨由衷的說:「我終于把你搞上手了……」 「切,看把你美的……」 女人的調(diào)調(diào)比她的心還要軟,可接下來的提問卻比她的身子火辣一萬倍:「 就這一下……你就把我搞定啦?」 話音未落,許太太的酥聲媚嗓就被拉出了粘絲,在她幾乎禁受不住的喘息中 顫抖:「誒呀,你嗯——你怎么還……往回刮呀——」 并沒等女人的訝異全部發(fā)表,「啪」 的一聲清脆rou響無情的砸斷了大驚小怪的投訴,陳志南一下是一下的開始了 耕耘。 「啊哈——親愛的,你好有勁兒……哦吼——刮得我,好舒……啊呀——好 棒哼哼哼……嗯哼——我知道了,是你的大……嗷——你個陳大頭……」 「啪啪啪」 的撞擊根本不給許太太把話說完整的機會,又穩(wěn)又狠的把每一下都砸到了她 的rou體深處,沒兩下,經(jīng)受撞擊的rou體之間就傳出了皮靴踩進(jìn)泥濘的聲音。 許博和芳姐早已停止了親吻,卻近距離的對望著,呼吸相聞,熱浪滾滾。 許太太的yin詞浪語描繪的如此揪心,明顯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可是,那些 被大jiba干出來的歡聲浪叫卻更能洗滌靈魂。 中午的時候,只聽她說那人的家伙guitou特殊,并沒上心。 這會子親歷實戰(zhàn),經(jīng)愛妻如此到位的描述,不禁心癢難搔,妒火復(fù)燃。 連續(xù)干了十幾二十下,許太太已經(jīng)不再解說,但伴隨著強勁的攻勢歡快的吟 唱不僅未斷,而且迅速添加了越來越深的召喚力,彷佛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每一 絲肌rou都在zuoai。 「你能不能小點兒聲……親愛的?」 陳志南似乎不太適應(yīng)這么夸張的叫床。 「啊哈……嗚嗚……」 許太太立馬壓低了聲音,「可是……可是嗚嗚……你這么大勁兒……嗚嗚忍 不住呀……啊啊?。∧阌憛捓病尤思依?!」 有人受不了,另一個人卻聽得正爽。 從前,許博也以為祁婧zuoai不怎么愛叫的,經(jīng)歷了陳京玉以后,才發(fā)現(xiàn),根 本是沒cao到位。 時至今日,他早已適應(yīng)了這個小sao貨一插上jiba就通了電似的開唱了,叫得 越響亮,cao得越來勁。 陳志南這么一說,把許博給逗樂了。 更賞心悅目的是,懷里的阿芳姐也跟著諱莫如深的笑了起來。 這時,許太太連連抱怨的小喇叭不知被什么給堵住了,「啪啪啪」 的rou響也加快了節(jié)奏。 極樂舒爽只剩下鼻腔一個出口,cao一下叫一聲的壓水井模式立馬換了連成一 線的電動泵,全城大搜捕一樣拉起了警笛。 如此的激情時刻,許博在芳姐的眼睛里看到了讓人心跳的熾熱光彩,便毫不 客氣的把手伸到她劇烈起伏的胸脯上,一顆一顆的解開了上面的扣子。 芳姐手里依然握著許大將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動作,扣子松開一顆,她的 笑容就添一份嫵媚,肌膚露出一點,她的臉蛋兒就多一抹嬌羞。 許博忽然覺得,自己像是打開了一個月光寶盒。 之前見她臉上細(xì)嫩,卻讓沒想到,里面居然是如此耀眼的白。 即便是在月光下,也彷佛散著清輝。 那嬌嫩的乳鴿雖然不大,卻也是溝壑宛然,誘人墮落。 芳姐沒反應(yīng)過來,文胸已經(jīng)松脫。 那是一條無肩帶的抹胸款,一經(jīng)解脫便即墜落。 兩團(tuán)雪膩盈盈的小山包露了出來,深褐色的rutou像小動物圓圓的鼻子,嬌俏 挺立,誘惑著男人的指掌和口舌。 許博像流著口水的惡狼,低頭撲了上去。 剛剛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身體根本無需挑逗,兩個圓圓的rutou本就是勃起的,舔吮 兩下,就已經(jīng)乳搖心顫了。 芳姐微微顫抖著,似乎經(jīng)受不住,咬著嘴唇摟住了男人的頭。 這時,隔壁的兩人似乎消耗了太多氧氣,再也吻不下去了。 剛一放開,許太太就「咿咿呀呀」 的叫喚起來。 然而,好景不長,幾下狠狠的沖擊之后,陳主任喘著氣說:「來,你在上邊 好不好?」 「不好!」 這是許博第一時間就斷定的。 在床上,許太太一向不愛勞動,每次沒動兩下就喊著腰酸腿麻沒力氣。 「哼哼!上歲數(shù)了吧你?」 蘇太太半調(diào)侃半撒嬌,果然不情愿。 不過,還是感覺到兩人動了起來,「嗯哼——不行,大頭不能拔出來~!嗯 ……你這個懶惰的老男人……」 許博聽著兩人的動作,jiba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仗著膽子伸出一只發(fā)抖的手,去 脫芳姐的高跟鞋和絲襪。 芳姐立刻心領(lǐng)神會,熾熱的目光一下打在許博臉上,可是兩條骨rou勻停比例 絕佳的腿子卻沒有拒絕,反而配合的脫掉了鞋子。 很快,輕微的晃動從背后傳來,戰(zhàn)況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狠烈霸氣。 許太太的浪叫消失了,配合動作的大口喘息彷佛就在頭頂上,不老解渴的婉 轉(zhuǎn)嚶嚀聽上去更加的誘惑煽情。 許博的腦子里清晰的搖晃著愛妻的豐臀蠻腰,緩慢而溫柔的把另一個女人的 大腿搬過身前。 那是一條白玉般無瑕的美腿,又軟又直,讓人想起芭蕾舞臺上的四小天鵝。 轉(zhuǎn)眼,芳姐已經(jīng)面向許博,騎坐在他的腰腿之間。 小西裝敞著懷兒,幾乎赤裸的胴體柔若無骨,白若酥酪,看不見一絲冗贅, 也摸不出半點瘦硬骨感。 整個人就像一尊跪姿的人偶。 雖然身上的衣物大部分都在,卻已經(jīng)形同赤裸,只有那條纖細(xì)的丁字褲還保 護(hù)著關(guān)鍵部位。 野外巡邏的許大將軍,跟那個銷魂洞口只隔著一片濕漉漉的布片兒。 芳姐雙手扶住男人的肩膀,直起腰身也只夠跟他平視,卻給人居高臨下之感。 她臉上的驚慌,嬌羞,迷情,誘惑全都不見了,板著一張臉兒,卻絕對不是 祁婧說的教條刻板。 因為,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大眼里,已經(jīng)盛滿了太多說也說不清的光亮。 許博忽然有些恍惚,覺得許太太接連不斷的嬌喘呢喃就是眼前這張小嘴發(fā)出 來的。 而轉(zhuǎn)瞬之間,又好像聽她在說:「你想cao我嗎?就在你老婆旁邊,偷偷摸摸 的cao我!你敢嗎?」 是??!這是偷……許太太被陳主任撩得不要不要的,也沒跟他去找個地方, 硬是在自己身上磨了一個禮拜,才終于得以暢享歡情,放浪如斯。 難道就因為她正在被別人cao得風(fēng)生水起,自己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另一個女 人的溫柔么?可是,她是自己跑來的,根本是自投羅網(wǎng)。 而且,她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最完美的處理方桉不就是把她拉下水么?用什 么拉?當(dāng)然是許大將軍!最關(guān)鍵的是,在這樣的燃情時刻,她也是很想的,都快 被剝光了,一下都沒拒絕過。 作為女人,面對一個并不熟悉的男人,這已經(jīng)是主動的極限了!性本是純粹 的快樂,她本就欲求不滿,又在這興頭上,為什么不順?biāo)浦鄣泥似ひ幌履??許 太太似乎越來越浪,把沙發(fā)晃得搖搖欲墜,酥媚的呻吟直鉆耳朵。 許博的心在糾結(jié)中砰砰直跳,大手把住芳姐滑膩的大腿,不自覺 的向上游移 ,滿滿的捧住了她的小屁股。 正在這時,眼前的潔白人偶向他逼近過來。 襯衫的扣子被一粒粒解開,胸腹肌rou逐漸顯露,芳姐伸出手指在男人的前胸 和肋側(cè)掃了個來回,狐貍精似的莞爾一笑,就合身貼上了他的胸膛。 那是怎樣的酥膩柔滑,香溫玉軟,直接把許大將軍提高了三級硬度。 而最銷魂的是,芳姐挺腰松胯,兩腿大開,那丁字褲上精濕的小布片兒剛好 壓在guitou上。 「啊啊——頂死我了……你的大頭嗯嗯……頂?shù)萌思液檬娣?/br> 許太太忽然歡叫。 「再來!」 男人悶喝一聲。 「不行了,我腰快搖斷了……」 光聽咻咻氣喘,也知道她到了極限,幾乎要耍賴了。 「那是你姿勢不對……」 畢竟是頭回合作,陳主任熱心指導(dǎo)著,「不能光用腰力,你看你的腳……腳 掌要這樣……」 聽見陳主任的指導(dǎo),許博摸不著頭腦,不由朝芳姐的腳丫望去。 只見她腳趾抓地,兩只小腳掌都立在地毯上,活像即將跳躍的小兔子。 稍微一回想,心下恍然,的確,每次許太太都是腳背平伸,純粹的跪著…… 再抬頭時,正對上芳姐抿著笑的目光,許博不由呲牙一笑。 突然之間,jiba上傳來一陣舒爽,竟是小雪兔在聳動屁股,那布片兒上透出 一股熱力,把許大將軍抵在肚皮上摩擦。 「咯咯……這樣……這樣的確得勁兒多了……」 許太太聽上去也找到了關(guān)竅,歡喜之情溢于言表,緊接著響亮的「啪啪」 聲再次傳來……「??!啊啊啊——討厭!你偷襲我……啊啊啊啊啊……好爽 啊——」 許博聽的血脈賁張,摟緊懷里的嬌軀,狠命的揉按那兩瓣小屁股,許大將軍 盡情享受又熱又滑的按摩。 許太太的浪叫并沒持續(xù)多久改成了浪笑:「咯咯咯……你也知道累了吧?咯 咯……」 笑聲中,沙發(fā)明顯一忽悠,有人調(diào)整了姿勢。 許太太嚶嚀一聲,似在由著男人擺布:「這樣……你的腿……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這樣好有勁兒啊啊啊……shuangsi了……」 伴著水聲的rou響逐漸密集,持續(xù)了足有半分鐘才終于停歇。 「你老公沒這樣cao過你嗎?」 陳主任終于發(fā)起了靈魂拷問。 許太太被這一輪勐攻cao得香息顫亂,嗓音嘶啞,一邊吞著唾沫一邊說:「嗯 ……他……是我不喜歡在上邊……」 「他有沒有讓你這么爽過?」 陳主任咬住不松口。 「咯咯……他呀……他還行吧!沒……沒你這么硬……」 許太太閃爍其詞,避重就輕,繼而轉(zhuǎn)守為攻:「當(dāng)年,你cao林老師,也是這 樣……啊啊啊啊——」 沒等說完,新一輪進(jìn)攻再次暴風(fēng)驟雨般來臨,許太太只有扯著嗓子喊救命的 份兒。 那摻著yin水鏗鏘的撞擊聲清晰無比的摧殘著許博的神經(jīng),芳姐的香唇及時趕 到,兩人又深又暖的吻在了一起。 「呼——呼——你個壞蛋,一提林老師……你就發(fā)瘋!是不是被人家老公捉 jian在床了,?。磕銈€陳大頭……」 再次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許太太不無埋怨。 「我干她,高校長是知道的。」 「知道她還……」 許太太的質(zhì)疑戛然而止,想到了什么自然不必多說。 「沒想到吧?」 陳志南的嗓子里像是堵著什么,「我還跟高校長一起cao過她,一邊干,一邊 看著她吃那個老頭的jiba……」 話音剛落,又一輪沖鋒的號角吹響,只是這次許太太的叫聲不再那么嘹亮, 而是彷佛頻臨溺水的呼救,更深邃,也更震撼。 對許博來說,那逐漸逼近巔峰的叫床不能再熟悉了,而這一次陳主任似乎也 格外給力,大沙發(fā)「咯吱咯吱」 直響,簡直有被他搖散的危險。 「啊——好棒……啊啊——親愛的……爽……好爽!啊——啊啊——」 許太太能發(fā)出來的音節(jié)越來越短,忽然一聲驚呼,她的兩只手扶在了靠背上 ,身下的男人似乎挺起了腰,一陣狠頂。 聲嘶力竭的叫喚從頭頂唱響,沙發(fā)靠背快被搖倒了。 懷中的芳姐冷不丁一頭鉆進(jìn)了男人的頸窩……「她看見我了!」 許博聽得一驚,勐然抬頭,正看見祁婧被干得顛簸起伏,半個腦袋探出靠背 ,大眼睛里一半yuhuo繚天一半錯愕驚羞!然而,下面的那根jiba根本不給她喘息 的余裕。 跟親老公四目相對,本能咬牙強忍,可一聲暢爽的長吟還是被逼了出來。 許太太渾身一顫,像 是被yin妖附體,兩只眼睛像是被yuhuo灼痛,瞳孔燃燒著 迅速放大,吐氣開聲:「……愛的……干我!啊啊啊——我不……啊啊啊——我 要……啊哈啊哈啊哈嗯——」 隨著一聲拐著彎兒的嘶鳴飚向天際,沙發(fā)經(jīng)受了劇烈一晃,「嗤」 的一聲清晰無比的水流迸射傳來。 真皮的沙發(fā)墊兒被沖擊得「嘩嘩」 直響。 許太太雙手扒緊靠背,每射一注,嘶吼一聲。 許博眼睜睜看著愛妻經(jīng)歷潮噴的迷狂表情,激動得差點兒跟著噴射出來。 可惜懷中的芳姐雖然還趴在肩上,卻再不肯配合他了。 許太太居高臨下,大眼睛里的火光似乎被一股股的潮噴澆熄,在極樂的滌蕩 中褪色,逐漸失去焦距,再也顧不上驚異另一個女人的存在,軟軟的墜落下去。 房間里暫時安靜下來,彌漫著濃郁而yin靡的荷爾蒙氣息。 許博只能聽見背后休戰(zhàn)的喘息和懷里的心跳。 他有意識的摟了摟芳姐的身子,想提醒她不要害怕。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似乎該害怕的是許太太才對。 被自己曾經(jīng)的頂頭上司捉j(luò)ian,怎么說都算尷了個大尬!「陳大頭,你真的好 厲害!」 沒想到,第一個出聲的是許太太,氣還沒喘勻就開始沒羞沒臊的夸男人勇勐 :「我被你弄噴了兩次……這回真給你搞上手了?!?/br> 「跟你老公沒這么噴過?」 陳主任還在糾結(jié)老問題,聽上去體力消耗也不小。 「他呀!」 這回許太太回答得特別直接,甚至還透著頗不耐煩的幽怨:「他根本滿足不 了我的……」 許博聽了這話心里暗笑,耳邊傳來芳姐的輕語:「她生氣啦……」 只是聲音太輕,聽不出是提醒還是疑問。 「剛剛還說行呢。」 陳主任畢竟不傻。 再說,他可是聽過門的。 「你剛剛那么厲害,是不是把我當(dāng)林老師……」 許太太又拐彎兒了。 話沒說完,已經(jīng)發(fā)出一聲酥膩的哼唱:「嗯——你怎么……還這么硬?。俊?/br> 「想她干嘛?你才是獨一無二的!」 陳主任的攻勢已經(jīng)再次發(fā)動,不知道用什么體位,也聽不見rou體撞擊的聲音。 「嗯哼——嗯嗯……我不信……」 從許太太的呻吟中不難體會,那家伙必定整根到底,又深又滿,「那她喜歡 ……嗯嗯……喜歡用什么姿勢……被你干?。俊?/br> 「她喜歡從后面來。」 陳主任在粗喘。 許太太的呻吟越來越控制不住,「咕嘰咕嘰」 的水聲也越來越清晰。 「啊哈啊——你真的是……好厲害!啊啊啊……陳大頭!我也要……從后面 來!」 陳主任沒吭聲,只聽見兩人迅速的調(diào)整著姿勢。 「砰砰」 兩聲,剛才的兩只小手又扒上了靠背。 「啊——好深!」 許太太這一聲叫喚驚慌大過了快美,屁股被撞出「啪」 的一聲格外清晰的rou響:「陳志南,你夠狠!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 ……」 徹底放開嗓門兒的許太太彷佛生怕有人聽不到她有多爽,比擺足了架勢的蛤 蟆叫的還響亮。 可是,依然蓋不住大屁股被狠狠撞擊的「啪啪啪啪啪」。 許大將軍彷佛聽到了沖鋒號,怎么也坐不住了,硬得要捅破天,熱得能燒開 水。 或許是難耐的挺聳提醒了芳姐,一只光滑的小手伸了下來,握住了它。 「陳志南!」 許博這時才注意到,許太太在直呼陳主任的名字。 「啊啊……你不是說……要我……啊哈啊哈……好爽……哼哼要我做你的… …你的女人嗎?」 雖然被干得上氣不接下氣,許太太還是堅持要說話。 雖然只是簡短的幾個字,卻如同火車輪子碾過許博的心房。 「你……你愿意嗎?」 陳主任奮力耕耘,連著勐插幾下。 「啊啊啊啊……你大爺,你TM也太狠了!」 許太太不堪鞭撻,被干得高聲咒罵,卻仍舊不忘談判:「十分鐘……你要是 ……嗯嗯……還能把我cao……到高潮……噢吼吼……我就……我就嗯嗯嗯……做 你的女人!」 「這可是你說的!」 陳志南終于露出心黑手很的英雄本色。 這樣的對話,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都足夠一下點燃許博心頭的火藥桶。 即使在陳京玉那里,祁婧也沒有用一次高潮堵上自己的歸屬。 霎時間,「啪啪啪」 rou聲大作,至少快了一倍。 許太太再也沒機會貧嘴,只剩下停都停不住的浪叫,開始還能分出音節(jié),后 來干脆連成了音浪。 坐在地上雙腳幾乎麻木的許博,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某種熾熱火辣的力量在 來回沖撞,腦子一陣陣發(fā)暈。 許大將軍硬得像塊烙鐵,芳姐的撫慰不但不能解渴,反而像是更sao情的撩撥!無比渴望噴薄而出的快意洶涌上天無門,憋得許博直想撞墻。 許太太根本沒她以為的那樣耐cao,不到兩分鐘就明顯變了聲調(diào)。 陳主任的攻勢又穩(wěn)又快,已經(jīng)有稀里嘩啦的浪水隨著抽插噴灑出來,滴在沙 發(fā)上。 而那「啪嘰啪嘰」 的連續(xù)撞擊足以喚起許博的經(jīng)驗,兩個嚴(yán)重充血的器官,正在yin水泛濫的泥 濘中忘情拼殺。 忽然之間,祁婧像受傷的母獸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吼,一下沒了動靜。 緊接著,叫起來的卻是陳志南:「哦——哦——祁婧……噢噢噢——我要… …我射了!」 說完「啪啪啪」 一陣急聳。 這時,祁婧彷佛才緩過氣來,縱聲大叫:「啊——來了來了來了……哦吼吼 吼吼……我又被你個死大頭cao來了——哦吼吼好舒服……嗯哼哼哼……」 終于聽到愛妻沖上了極樂巔峰,許博的身體好像突然失去了支撐,沒著沒落 的跌進(jìn)了jingye味兒濃重的泥潭。 不過,雖然身體異常憋悶,沖上腦子的熱血卻開始退潮,恢復(fù)清明的意識扶 著「砰砰」 的心跳一路蹣跚,好像剛翻過了一座高山。 芳姐仍然坐在他懷里,彷佛也跟著松了口氣。 只聽許太太忍著激越的哼哼說了句:「過來!」 緊接著,吞吐舔舐的聲音夸張的傳來,還伴隨著特別興奮的「咯咯」 浪笑。 許博聽得后腦勺發(fā)麻,心口發(fā)酸,卻已經(jīng)在呼吸之間完全讀懂了許太太的一 系列言行cao作,暗笑著咒罵:「你個小sao屄,居然還替野男人打掃戰(zhàn)場!回家我 要是不cao得你叫爸爸,誓不為人!」 「你的小sao屄也太厲害了,是不是會吸星大法?」 陳主任的吐槽透著不忿。 「???」 許太太還在吃棒棒糖。 「一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整個被你吸出來的!」 「切,甭找補哈,你算勉強過關(guān)了……咯咯咯……」 「你真的肯做我的女人?」 只聽「叮鈴」 一聲悅耳的輕響,許太太得意的說:「先把珠子串滿了再說,行么?」 「行,只要你說的,說什么都行!」」 陳主任的男中音明顯壓著激動,「你就是個害人的小妖精!」 說完,傳來一聲鼻子里的輕吟,兩人應(yīng)該又吻在了一起。 這一吻,不知傾訴了多少的依依不舍,直到許博喘不過氣了才分開。 「你快回去吧,群眾們已經(jīng)四十多分鐘看不見領(lǐng)導(dǎo)了。」 「嗖」 的一下,靠背上的裙子被抽走了。 兩人開始穿衣服。 「你不回去坐坐了?」 「我?……我得回家了……」 這一句輕描澹寫的話聽得許博心頭一顫。 立時想起她之前說過那番「一定會想家」 的話。 瞬息之間,下半身憋悶的欲望似乎都得到了紓解,只剩下久坐之后的陣陣酸 麻。 很快,有人打開了房門,「那……我先走了?寶貝你真好!」 「是么,比你老婆呢?」 「比世上任何女人都美,都好!」 「色狼!」 女人輕佻一笑,「我去衛(wèi)生間?!?/br> 門關(guān)了,相擁而坐的兩人都舒了口氣。 與此同時,許博感到下身一緊,仍然勃挺的許大將軍被人握了一下,老沒出 息的再次抬頭。 借著月光,一張潮乎乎的小臉從肩上抬了起來,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芳姐……」 許博一說話,才發(fā)覺自己的嗓子是啞的。 此刻,兩人的姿勢,一個眼神就足以勾動天雷地火,又在這么個絕對私密的 空間里,欲望簡直就是空氣本身。 可是,在許博心里,剛剛的糾結(jié)已經(jīng)有了答桉:這是夫妻倆商量好的一場游 戲,是游戲,就有規(guī)則,更有邊界。 「你們倆是什么時候開始玩兒這個的?」 還好,芳姐沒說出「想不想要」 這樣的話。 許博心頭一松,紅著臉央求:「姐,你能給我們保密嗎?」 誰知芳姐大眼一瞇,眼角的淚痣勾出無限風(fēng)情,「你覺得,把我脫成這樣, 就肯無條件的給你們保密了?」 「???那……」 許博被問得有點兒懵,何止脫成那樣,還……就剩下……沒等他繼續(xù)說什么 ,芳姐又捏了一下許大將軍,媚眼如絲的說:「如果你也能讓我像她那樣高潮, 我就聽你的!」 一聽這話,許博的呼吸都燙了,幾乎壓不住氣喘,「姐!實在對不起,咱們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賴著做你的女人?!?/br> 許博又一次在芳姐的臉上體驗到了一種居高臨下,心里一橫,跟著笑了。 伸手拎起潔白的文胸,緩慢而溫柔的給她戴好。 芳姐看著他的動作,仍舊不去阻止,必要的時候還吸氣挺腰主動配合。 直到他把自己的衣扣也妥帖扣好,摟住后腰一挺身,兩人便摟抱著站了起來。 趴在許博的肩膀上,芳姐咬著牙說:「許博,你就是個烏龜,縮頭烏龜!」 許博被逗笑了,彎腰探手,兜住她腿彎,把整個人打橫一抱,轉(zhuǎn)身就來到了 靠墻的轉(zhuǎn)角沙發(fā)前,輕輕的放在上面。 「姐,都是我不好,你想罵就罵我好了。」 說完,許博把絲襪和高跟鞋找來,開始一條腿一條腿的給她穿襪子。 芳姐乖乖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sao魅的笑意漸漸溫暖。 直至他把褲襪提起,竟然摟著自己的腰想直接提到位,才再也忍不住羞意, 「放開,我自己來!」 許博聽話的放手,又捧起那雙小得像藝術(shù)品似的高跟鞋,在一旁等候。 芳姐收拾好衣裙才又坐下,看著男人給自己穿鞋,忽然感慨的說:「就算是 個烏龜,你也是個心里有老婆的好烏龜……」 許博聽了「嘿嘿」 一樂,什么也沒說。 把自己身上整理好,拉著芳姐來到門口。 「再吻我一次,可以么?」 芳姐抬起桃花眼,俏生生的站在門廳里,像個懷春的小姑娘。 許博攬住她的腰肢,語帶諧謔:「下次你再這么勾引我,絕對逃不掉的!」 說完,托住她的腦袋,深深吻了下去。 許博吻過很多女人,并不覺得接吻是多么了不得的事,但是,毋庸置疑,它 絕對是男女之間表達(dá)親密最便捷也最高效的方式。 一個吻,可以輕易挑起欲望的火苗,也可以瞬間治愈悲傷。 而此刻的這個吻,許博感覺到了一種心靈相通般的美妙,又有種云雨飄搖的 恍惚。 芳姐被親得小臉通紅,臨出門時閃了她一眼,「就憑這個吻,我就知道你已 經(jīng)把我姐拿下了!」 說完,踩著咯噔咯噔的高跟鞋扭搭扭搭的走了。 許博扶著門框愣了半天,心里一陣莫名的舒暢。 「這回她什么都知道了,真是個人精!好像什么事都能看透似的。」 【第八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