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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犬mama大戰(zhàn)調(diào)教師(4)2u2u2uC0m

    2020年7月19日4、九尾母犬入夜輾轉(zhuǎn)難眠,腦子里全是許晴阿姨輸?shù)舯荣惡蟊缐牡膟in亂姿態(tài),然后許晴阿姨的面容在我胡思亂想下,竟然變成了mama的樣子,她被人用皮鞭狠狠的抽打著撅起的浪臀,哀叫著求饒著,跪在地上像條發(fā)情的母狗般,伸長著流滿唾液的香s舌,似乎想要舔舐那人腥臭的陽具,而那個人的身影離我越來越近,我看清了他的相貌,是我自己!啊!我被這一幕驚出一身冷汗,跟著握在手心里的roubang一跳一跳,guitou酥麻狠癢間,一大攤jingye從脹硬勃起到極限的陽具中,不受控制的噴射而出。

    沒精打采的第二天,滿腦子都是如何幫助mama戰(zhàn)勝佝僂男爵的念頭,還有思索推敲著陳叔叔為什么說我是mama的弱點,以及如何從狂鮫手里奪回皮鞭的難題,愁得我根本無法專心上課,夢游般的熬到下課放學(xué),收到mama給我發(fā)來的短信,叫我早點一個人吃好晚餐,然后晚上她要帶我去一個特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到了mama分享給我的地址等了一會,然后只見mama從不遠(yuǎn)處向我走來,她一身清涼的夏裝,上肩露著她迷人的鎖骨,與兩邊纖細(xì)勻稱的臂膀,以及脖頸上一條精細(xì)的金色項鏈。

    貼身的衣料、考究的剪裁,勾勒出她迷人的腰線與傲人的胸脯,mama臉上似乎化了一點淡妝,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明艷動人,當(dāng)mama一步一扭的邁著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微笑著,身姿輕盈的靠近我時,周圍的路人都不禁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他們一定把mama當(dāng)成了我這個小屁孩的jiejie或是女友。

    mama習(xí)慣性的摟住我的臂腕,她對我親密的動作,讓我在外人面前感到特別的自豪和炫耀,感覺自己擁有一件別人得不到,卻又非常想得到的寶貝。

    走入通往地下的階梯,迎面看見黑玫瑰sm俱樂部與鑲嵌有5星標(biāo)識的店面招牌,驚異mama怎么會帶我來這種地方,不過我很快被周圍的景象吸引走了注意力,比起狂鮫破爛不堪的俱樂部,這個俱樂部明顯看起來氣派奢華,和我在雜志里見到過的那種高級別的sm俱樂部近乎類似,俱樂部里的客人也很多。

    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男士們一般穿著正式的西裝,或和我一樣的短袖長褲的休閑裝,而女士則各有不同,有的衣著性感,穿著情趣內(nèi)衣,有的則穿著怪異的全包乳膠黑衣,還有的則索性把麻繩當(dāng)做繩衣,以龜甲縛綁在身上,最后剩下位數(shù)不多的女性,才和mama一般穿著與這里氛圍好像格格不入的正經(jīng)服裝。

    mama似乎常來這里,對這兒熱門熱路,她大方的領(lǐng)我到一處無人的卡座落座,我則心跳扭捏的問她帶我來這干嘛?

    mama只微笑的回答我:“帶你來開開眼界。”并叫來服務(wù)生點了兩杯飲料,服務(wù)生殷勤的和mama打招呼,稱mama叫美嘉姐,好像mama是這場子里的貴賓。

    mama舉杯與我互碰間,歡快的音樂聲響起,周圍的人都雀躍起來,紛紛躍入舞池,而我則忽然注意到俱樂部大廳的中央,彩色投射燈閃爍下的一座以母狗蹲姿踮腳世人的、光裸嬌軀的、臀后拖著九尾的、色情味十足的女犬雕像,她的頭上戴著警察禮帽,誘惑力滿分的、爆乳肥臀型的rou彈身材,與她又是癡醉yin靡、又是高傲自信的神態(tài),都像極了眼前的mama。

    “媽,那雕像是你嗎?”

    “你猜?!眒ama跟著音樂的節(jié)拍,在座位上輕輕的扭動著肥臀和蠻腰,表情放松的搖著臂腕。

    “把你們這最賤的母狗給我找來。讓老子好好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蹦腥松らT很大,把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天!怎么這世上會有這么碰巧的事情,竟然在這里遇見狂鮫,他坐在兩個小弟的中間,難看的三角眼下面,露著一排像鯊魚一樣的尖刺黃牙,脖子上圈著一條大粗金鏈子,手里拿著我的皮鞭,一臉得意的輕輕的敲著自己的手心。

    一名服務(wù)員小哥在他身邊彎腰的小心的伺候著,禮帽道:“咱這不是夜場,沒有小姐服侍,來這玩的母犬一般都有自己的主人,或者也是客人?!?/br>
    “別以為我不懂規(guī)矩,老子好歹也在sm界混了不少年,看見這個沒?”狂鮫說著,舉起手里的皮鞭在他面前揚了揚。

    服務(wù)員像是一眼就認(rèn)出這條鞭子,驚訝的睜大眼睛的同時,忙客氣道:“我馬上去給您叫領(lǐng)班。”很快領(lǐng)班跑過去,對狂鮫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沒別的意思,老子也是開sm俱樂部的,就想替自己闖出點名堂,我聽說你們這場子有條九尾母犬,我今晚就想挑戰(zhàn)一下她?!?/br>
    “這……”領(lǐng)班一臉為難,好像不好決定。

    “怎么?不敢應(yīng)戰(zhàn)?怕輸怎么的?怕輸別到處宣傳,還出來開店啊?!笨聃o故意挑釁道。

    “不是……這個您應(yīng)該也知道,母犬和調(diào)教師比賽都需要簽歸屬契約。誰輸了以后都得聽從贏家的指示,包括所有的身家性命。所以不能說比就比吧?!边@么嚴(yán)重?我心里暗暗吃驚,關(guān)于這點,陳叔沒有告訴過我,想到mama未來和佝僂男爵的對決,想必他們一定簽署了歸屬契約,不由得替mama擔(dān)憂起來,更替自己可能會失去mama而感到揪心。

    “沒那么嚴(yán)重。”狂鮫一擺手,道:“就是來切磋切磋,隨便玩玩?!眒ama放下手里的杯子,輕輕的哼了一聲,她似很不喜歡狂鮫那句隨便玩玩的話,“sm怎么是隨便玩玩?我們多少姐妹為它付出了人格、自由乃至生命的代價?!彪y得聽mama說出這般沉重的話,她一向嫵媚美艷樂觀的臉龐,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與悲傷,她大概想到了許晴阿姨,又或者在回憶自己的過去。

    半晌她回過神來,表情一變,對我調(diào)皮的一笑道:“小天,幫mama一個忙好不好?”

    “什么忙?”

    “做mama的小主人,去那個人比一場?!?/br>
    “我!”我驚得幾乎掉落下巴,狂鮫肯定認(rèn)得我,而他會不會讓mama得知我把皮鞭弄丟的事情?但隨即我腦子飛速的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正式我從狂鮫手里奪回皮鞭最佳的時機嗎?他不是非要和我的母犬對決一場嗎?同時我也好奇,母犬和調(diào)教師的比賽,到底是什么樣子?

    于是我當(dāng)即同意了mama的提議。

    “喂?!蔽液蚼ama來到狂鮫面前,叫了他一聲。

    “你……”他像是看了我半天才睜大眼睛認(rèn)出我來,“你小子……”

    我不想給他廢話的時間,擔(dān)心他話太多說漏嘴,于是打斷他道:“你不是要和高級別的母犬比試嗎?我有一條。”說著有些心虛的看向mama,mama巧笑嫣然,裝得一副清純可人,她怯生生的羞澀道:“我是小天主人的母犬,想和你來比一下。”

    狂鮫哈哈大笑,看mama正兒八經(jīng)、端莊大方的著裝,像是把mama當(dāng)作了初來sm俱樂部乍到的雛兒,不過,兩個三角眼框里的珠子,似因為被美色吸引般的,直勾勾的盯向mama,像是看到難得一見的極品美女,從上到下一遍遍的打量mama火辣婀娜的身材,尤其是mama胸前兩團傲人的乳峰,最后他s舌頭舔著嘴唇,目光盯在了mama兩條渾圓飽滿、絲滑纖細(xì)的絲襪長腿上,意猶未盡的憧憬著什么。

    狂鮫身旁的兩個小弟更是已然坐不住身子,他們在注意到mama的一刻,都坐直了身體,臉上表情好像走了狗屎運,在說這么漂亮的美女竟會自己送上門來。

    俱樂部的領(lǐng)班像是mama的熱人,mama朝他暗示著擠了擠眼,似乎告訴他這件事,交由她來處理。領(lǐng)班心領(lǐng)神會,于是退到一邊不再多言。

    “美女,看清楚我手里的鞭子,知道這是誰用的嗎?”他說著表情冷然的朝mama揚起手里的皮鞭。我一顆心似乎提到嗓子眼,害怕mama認(rèn)出皮鞭,并聯(lián)想到我,但見mama神色毫無波瀾的道:“是條好鞭子,不過在九星調(diào)教師的圈子里也算常見?!边@條別人視作珍寶和身份象征的皮鞭,似乎在mama的眼里只是普通玩意。

    狂鮫見在mama身上討不到口s舌便宜,轉(zhuǎn)而嘲笑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別到時被老子玩壞了女朋友,哭著哇哇大叫?!备聃o身旁的兩個小弟也一起朝我譏笑起來。

    當(dāng)下我心里雖然氣憤,卻也沒有什么底氣,因為我對于sm調(diào)教女人的戲碼,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而就在這個時候,mama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給予我莫大的勇氣,對著狂鮫他們,挺住胸膛道:“給你們瞧瞧什么叫九尾警犬?!?/br>
    “汪”的一聲,mama好像訓(xùn)練有素的、聽到主人指令的母犬般,陡然間神色一變,隨即將手摸到背后,一扯拉鏈,隨之連身短裙飄舞著墜落地面,只見mama內(nèi)里的著裝叫人血脈噴張,黑色的皮繩勒緊著她rufang的根部,使得她兩團原本就肥碩橢圓形的巨乳,脹大得青筋暴突,好像兩只熱透的快要爆漿的木瓜。

    解下脖頸上的細(xì)鏈,穿過兩粒勃起的奶頭,再解下兩顆綴在耳垂上的耳釘,分別連上細(xì)鏈的兩端,以此,讓細(xì)鏈橫在了兩粒奶頭與乳暈的中間。

    mama的兩條手臂在平舉到胸前的瞬間,只包著深棕色的、絲滑的、開檔連褲絲襪的、rou滾滾的圓臀,與被束腰勒緊的蠻腰與向外筆直岔開的絲襪美腿,以及彎曲的膝蓋迅速下沉,同踩在高跟鞋里的、筆直向上踮起的絲襪rou腳互相沖撞,讓兩團翹高的如小山般的臀丘,狂顛起一陣yin亂的rou浪。

    mama似故意般的向著狂鮫他們挺起自己胯間叫人驚異與羞恥的私處,只見她水盈盈的sao屄rou丘間赫然寫著“警犬”兩個大字,sao屄外翻的yinchun上粘滿腥臭的jingye和yin水,凸出包皮的陰蒂上掛著“今日特訓(xùn)合格”的小圓牌,屁眼一縮一張間,從括約肌外翻的直腸菊洞里,吐出了九個五顏六色的、被人使用過的骯臟的、避孕套,好似九尾般的夾在被一圈黃白粘稠的液體沾污的屁眼括約肌當(dāng)中,蕩在臀后輕輕搖晃,好像在與我來到俱樂部之前,mama剛剛接受完一輪瘋狂的調(diào)教洗禮。

    再看狂鮫與他的兩個小弟,好像都呆住了一般,狂鮫似做夢也沒有料到mama青澀秀麗的氣質(zhì)外表之下,竟然隱藏著一具如此不堪的yin熱魅體,他猛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將目光轉(zhuǎn)而投向我,好像對我有了重新的認(rèn)識。

    “九尾母犬林美嘉,sao奶賤屄大肛洞,九尾母犬林美嘉,尿兜精盆rou便器!”

    在mama剝下外衣,靚出自己的如山真面目之后,周圍看客興奮的、熱練的一遍遍的喊起她專屬的口號,似乎mama在這特別有名。

    而mama也在這些人的叫囂當(dāng)中,愈加的亢奮起來,她的眼神一片迷離,面對著我的俏臉滿面緋紅,好似要我徹底看清她放蕩的賤樣,抬起的屁股在半空中,宛如渴望被男人的陽具狠狠抽插翻攪般,yin亂的繞畫著圓圈,一絲絲粘稠的精漿混著yin水從她唇rou外翻、yindao蚌rou四溢的yinxue間無恥的垂落下來。

    “九尾母犬?!”狂鮫似乎有些吃驚,隨即用更不敢置信的口氣對我道:“你是她的主人?”我有些得意,扶了扶自己鼓脹起來的褲襠,硬氣道:“怕了嗎?”與此同時,mama好像也在為我撐腰與證明自己的存在般,朝著狂鮫“汪汪”

    的犬吠了兩聲。

    事已至此,狂鮫沒有退路,他說了一句,我就是要挑戰(zhàn)最高級別的母犬之后,臉上立刻咧開一貫狂傲的神色,在身旁兩個小弟慫恿之下,朝著mama猛然揮起手里的皮鞭,向著mama的一對巨乳抽了過去。

    “小心?!蔽颐摽诙鱿乱庾R的提醒mama,并從心底里涌起想要保護她的沖動。

    但見mama不躲不閃,反而表情yin賤的挺起一對巨乳,甩著rutou上的細(xì)鏈,朝皮鞭抽來的方向迎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皮鞭的鞭稍正中mama翹起的奶頭,奶頭瞬間被抽得歪陷進(jìn)了乳暈軟rou,金色細(xì)鏈上下蕩起層層的漣漪。

    “嗯嗯!”mama呻吟出聲,但這聲音聽起來不似痛苦,更像是久違的快感,臉上的表情也是從刺激變得癡爽,好似品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美味。

    周身白皙的皮膚變得興奮般的緋紅起來,rufang乃至肥臀好似都脹大了一圈,白皙乳rou皮膚下的青筋凸起的愈加明顯,剛剛被抽得歪倒下陷的rutou在回彈之后翹得更高。

    跟著她又迎來了狂鮫暴風(fēng)雨般的鞭打,每一次在mama腰肢扭動間,鞭稍正好擊落在她兩粒被抽得不斷變形的奶頭上,一輪接著一輪,一聲接著一聲皮鞭甩上皮rou的脆響,毫無間隙,直至褐色的乳暈鼓起大包,白色的奶汁從扭曲的rutou間噴濺出來。

    “嗚嗚嗚!”mama的呻吟變成浪叫,再從浪叫變得如同牝獸般的哀嚎,劇烈的鞭打使她渾身不由的激顫戰(zhàn)栗,她的雙手牢牢的抱在腦后,原本美麗優(yōu)雅的面容已然盡顯癡態(tài),翻住白眼的表情,好似頭沉溺在yin虐地獄之中,自甘墮落的母豬,吐在嘴唇外的s舌頭yin亂的翹起著s舌尖,甩飛起下流的唾液。

    下體大張的雙腿依然堅挺的保持住踮起絲襪小腳的母犬蹲姿,rou臀像是達(dá)到高潮般的,向前一挺又快速的向后一撅間,縮緊成針眼大小的菊門猛得向外擴張翻開成一個足可以塞進(jìn)網(wǎng)球的巨大roudong,一大股失禁的尿水混著愛液與擠在yindaorou壁間的粉嫩宮頸,崩潰般的從她yinchun翻飛的rou屄間噴涌而出,“嗚嗚……母犬婊子高潮了……嗚嗚好舒服……高潮的感覺好舒服……”

    狂鮫虐得起興,拉開褲襠的拉鏈,掏出脹硬的老二,不等他將老二湊到mama的嘴邊,mama像是早已迫不及待的、犯賤的婊子般,主動張開小嘴,被他粗暴的抓著頭發(fā),一口吞沒他的roubang,roubang直闖入mama的喉嚨,插得她直泛干嘔,從鼻腔里噴出透明的粘液。

    “噢噢!”mama像頭已然被cao翻的母豬般貪婪的依靠著本能,拼命的吸吮狂鮫的roubang,馬嘴型的口唇繞著s舌頭像飛機杯一樣緊緊的箍著roubang唾液飛濺。

    狂鮫表情越來越爽,不到片刻的時間,忽然他像是被mamakoujiao到高潮般,一下子將mama的臉整個按進(jìn)了自己毛發(fā)叢生的襠部射出jingye,mama的喉嚨不斷上下滾動,咕咚咕咚的被迫做著吞咽的動作。

    狂鮫猛得推開mama,隨手甩了mama兩個耳光,臉頰旁的發(fā)絲變得凌亂,mama的臉上堆滿了下賤和滿足的神色,她像是咀嚼著人間最美味的菜肴般,將殘留在口s舌間的jingye,一口咽進(jìn)喉嚨,然后又像精盆般大大的張開嘴巴,長長的吐出s舌頭,承接起狂鮫射出的尿液,尿液很快積滿mama的口腔,mama睜大眼睛,好似驚異于自己嘴巴從精盆忽然變成了廁所里的便盆,又好似有幸被瓊漿玉液臨幸般,絲毫不舍的放過一滴的、忙不迭的咕咚咕咚的使勁吞咽,最后閉緊口唇一滴不漏的咽下所有的尿水。

    mama再次大大的張開嘴巴、翹著s舌尖吐出香s舌時,黃色的圣水已然全部消失在了她的嘴里,mama好像條等待主人贊許或再度寵幸的母犬般,哈著粗氣,雙手撐地、雙腿筆直的岔開,以及在高跟鞋里踮起一對絲襪小腳,與翹高褲襪肥臀的姿態(tài)蹲在地上,神色由服軟透出乖巧,抬頭從下往上的仰視著狂鮫。

    狂鮫抖了抖褲襠間的jiba,神色獰笑,對著mama的伸長的s舌頭用力的抽了兩鞭,口水飛濺間,mama吃痛的嗚嗚浪叫,撅起的rou臀跟著軀體的纖腰,像是扛不住刺激般的扭來扭去,甩著yin水與殘尿,然后又見狂鮫高高的舉起皮鞭,向著mama一對yin熱的巨乳抽了過去。

    而就在眾人和我都以為mama似乎已然沉淪于狂鮫的凌虐與皮鞭調(diào)教之下,而無法自拔的只有討?zhàn)垥r,mama忽然轉(zhuǎn)過嬌軀,對著狂鮫翹起浪臀,用她那張開成圓洞又迅速縮攏的屁眼,牢牢的夾住了皮鞭甩來的鞭稍,在鞭稍墜入她直腸軟rou泥潭、濺起yin汁的瞬間,將皮鞭從狂鮫的手里奪了過去,然后四肢著地的像條發(fā)浪的母犬般,向前爬了兩步。

    夾在屁眼當(dāng)中的皮鞭好似條狗尾般在mama的臀后yin蕩的搖來晃去,狂鮫下意識的追趕mama,伸手想要從mama的屁眼里奪回皮鞭,但他立刻又像是被驚醒般的停下腳步,因為周圍有不少的人正在笑他。

    狂鮫僵在原地,他好像這才發(fā)現(xiàn),mama兩團白皙脹奶的乳rou竟沒有一絲被鞭撻后應(yīng)該留下的鞭痕,她剛才完全用自己的rutou,擋住了所有的暴擊,如果不去細(xì)究,哪里看得出有半點被他調(diào)教過的模樣。

    mama蹲在地上,雙手支撐著地面,俯下嬌軀,翹高被尿液和yin水浸濕的、裹著開檔褲襪的rou臀,炫耀般的夾緊屁眼里的皮鞭,朝著狂鮫晃了晃,她回過頭來的俏臉,朝著狂鮫戲謔的微笑著,好似早就料到了他失敗的結(jié)局。

    “這就是九尾母犬的實力,不單能在不經(jīng)意間,將自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化作為最堅固的堡壘,在不經(jīng)意間帶偏調(diào)教師預(yù)設(shè)好的凌虐節(jié)奏,更能在抽搐高潮,即使失禁噴尿、迷亂失神的當(dāng)下,忽然給予調(diào)教師意想不到的致命一擊。”

    看熱鬧的人群之中,有人情不自禁的發(fā)表感言。

    狂鮫輸了,輸?shù)脧貜氐椎祝z毫沒有回旋的余地,連自己唯一用來調(diào)教mama的法器,都給mama奪了過去,身為調(diào)教師的自尊被mama的褲襪sao臀無情的碾碎,要不是有人笑他,他也許真的會像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玩笑話般,圍著母犬的狗尾團團轉(zhuǎn)。

    離開俱樂部,回家的路上,mama忽然問我,我覺得她是不是一個很賤、很yin蕩、甚至不要臉的女人?明明是條被人調(diào)教到失禁的母犬,還擺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驕傲的樣子,就算在自己的兒子面前,也毫不收斂,反而變態(tài)的愈加興奮。

    我知道m(xù)ama擔(dān)心我會從心底里輕賤她,覺得她是一頭沒有底線,任人踐踏,沉溺于yin欲的母豬。

    但其實我理解她,知道她別無選擇,在sm界,mama只有用自己的rou體當(dāng)做武器,去和那些惡人搏斗。

    mama和狂鮫的對決不過短短幾分鐘,但這幾分鐘卻讓我深刻的體會到了sm的殘酷,那看似勝券在握的勝利,實則是命懸一線的拼搏,能夠想象,未來mama與佝僂男爵的比賽一定比之兇險萬倍,而我不想只做為一個沒用的旁觀者,我想成為能夠幫上mama的人,我對mama道:“mama我想做你真正的主人?!?/br>
    mama的表情一怔,好像有些吃驚的看著我?!癿ama,教我調(diào)教你好不好?”

    我真誠道。

    她頓了一頓,然后笑著回了我一句“小屁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