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1日

    第五十七章

    白柔兒從林南胸前站起，眉眼含羞偷瞧了他一眼，垂下螓首，聲音嬌膩：“林大哥……”

    林南被這一聲酥軟的“林大哥”喊的心肝一跳，忙輕咳了一聲，掩飾一下內(nèi)心，表情微微嚴肅道：“現(xiàn)在還是以修煉為主，不要胡思亂想?！?/br>
    “哦……”白柔兒低柔的應(yīng)了聲，眼眸中的喜意卻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走吧，回去。”

    林南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對這個可人的少女做出一些禽獸的行為。

    要知道，他可是許久未曾縱欲了。

    白柔兒對他有好感，他早就察覺，但畢竟認識的時間尚短，兼之這段時間沉心修煉，所以他暫時還沒有兼顧兒女情長的心思，也不想因為這個耽誤了少女的修煉。

    今日，算是誤打誤撞捅破了窗戶紙。

    白柔兒跟在林南身后，目光癡癡望著他的背影，明媚流波的眸子里寫滿了綺思，白膩如雪的臉頰，已然嫣然如桃花。

    乾院門前，送走眼波癡纏、依依不舍的少女，林南正準(zhǔn)備回屋繼續(xù)修煉，卻見遠處走來一道高挑豐美的身影。

    身影由遠而近，最后在林南身前幾步站定。

    翩然而來的姑娘儀容韶秀，氣質(zhì)說不出的清絕脫俗，她手提薄紗綺羅裙。身姿曼妙不失豐腴，微風(fēng)吹拂中的墨黑長發(fā)如瀑布般順滑，似綢緞般輕柔。

    眸如秋水，唇若櫻瓣，一點朱紅點綴于唇角，平添嫵媚。

    林南眼中驚訝一閃而過，隨后笑著喚道：“墨竹師姐……”墨竹微笑頷首：“林師弟?！?/br>
    “師姐這是？”林南感覺墨竹應(yīng)該是來找自己的，但心里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自那日過后，這還是墨竹第一次來到乾院。

    “嗯?！蹦耱纵p點，眸光中隱含一抹忐忑，說道：“有件事想要問問林師弟?！?/br>
    林南伸手將墨竹讓進乾院，邊走邊疑惑道：“不知師姐想問什么？”

    墨竹熠熠眸光落在林南臉龐，柔聲問道：“師弟可知道門派大比？”

    林南一怔，應(yīng)道：“自然。”

    墨竹問道：“師弟也會參加的吧？”

    林南隱約猜到她的來意，應(yīng)道：“如不出意外，乾院會由我參賽?！?/br>
    “那師弟可知道，再過幾個月，府內(nèi)會讓門內(nèi)弟子自行外出歷練？”

    “嗯，知道?！?/br>
    見鋪墊的差不多，墨竹輕吸了一口氣，素麗的臉龐上涌現(xiàn)一抹大方的笑容，心中卻微帶一絲忐忑，問道：“不知師弟是否有同行之人？”

    門派大比，每院各有兩個名額，她本應(yīng)該找本院師兄弟同行，但白鹿書院內(nèi)附和參加標(biāo)準(zhǔn)的又只有她一人，其他人修為并不高，隨著日子臨近，她不得不早做打算，多個人，多個照應(yīng)。

    歸一府內(nèi)，她與乾坤兩院以及水月苑中的同門并不相熟，一時也想不出該找誰同行。

    想著想著，林南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腦海中，心里微一猶豫，便想尋來問問。

    林南表情一滯。

    盡管已經(jīng)有些猜測，但真當(dāng)墨竹說起，他還是有些怔神。

    卻說墨竹等了幾秒，不見林南回應(yīng)，抬眸一瞧，見他目帶遲疑，似在出神，心中不由一沉。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師弟要是不方便當(dāng)我沒問便是?！?/br>
    林南回過神，見墨竹表情赫然，微一思索后道：“不瞞師姐，兩個月前芊夢師姐與白柔兒師妹已經(jīng)跟我約好……”

    “哦……”墨竹難掩失落的應(yīng)了一聲，但很快就調(diào)節(jié)好心態(tài)，扯開話題，與林南閑談起來。

    待了一刻鐘左右，墨竹便告辭離去。

    望著墨竹的背影，林南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倒是不介意多一個人同行，只是外出歷練之事是芊夢與白柔兒先提起，他也不好隨便答應(yīng)別人。

    ……

    修煉無歲月，眨眼，半年之期已到。

    這日，乾清真人在林南處交代著外出歷練需要注意的事項。

    講了一陣，乾清真人見林南沉穩(wěn)老練的模樣，知他是個有分寸的，也不再多言。

    望著林南，乾清真人目光難掩滿意，點頭笑道：“你的修為進展出乎了為師的意料?！?/br>
    林南笑意盈盈的回道：“全靠師傅栽培?！?/br>
    “你啊?！?/br>
    明知林南在恭維自己，但乾清真人還是忍不住開懷大笑。

    師徒二人正說笑間，門外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林大哥?！?/br>
    乾清真人目光朝院中瞥了一眼，隨后知趣的道：“為師便不打擾你了?！闭f完，又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年輕人還是應(yīng)當(dāng)以修煉為主。”

    門內(nèi)雖不禁止同門之間成為道侶，但情之一字，卻最是讓人傷神，古往今來，無數(shù)天才輸給了一個“情”字。

    林南笑著頷首：“省得了，師傅慢走。”

    院中，芊夢一身青色素衣，不惹半點塵埃，身姿高挑，酥胸傲聳，翹挺渾圓。

    雙鬢垂落的細長發(fā)絲襯托著傾城的容顏，細細柳眉下淡然的雙眸中，不起一點波瀾。

    見著乾清真人走出林南的房間，也只是輕啟紅唇，喚了聲：“師伯。”

    一側(cè)，身著粉色羅裙的白柔兒則顯得拘謹了許多，頗有些丑媳婦見公婆的態(tài)勢，玉靨微紅，目光躲閃，跟著喚了一聲師伯。

    乾清真人笑著頷首，也不多言，徑直走出了院中。

    林南行至兩女身前，喚道：“師姐，師妹?！?/br>
    白柔兒甜甜一笑，明媚的大眼睛中透出掩藏不住的情思。

    大約一個月前，于紅霞滿天的傍晚，林南沒忍住奪取了女孩的初吻。自那以后，倆人的關(guān)系可謂是突飛猛進，雖然沒有踏出最后一步，但親親抱抱卻成了日常。

    見自家?guī)熋玫陌V樣，芊夢淡然的水眸中隱隱掠過一絲異樣，但傾城婉約的臉蛋依舊看不出半點情緒。

    “可以走了嗎？”芊夢聲音清冷，冷冰冰的氣質(zhì)，似無時無刻不在述說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一段時間接觸下來，林南也知芊夢面冷心熱，也不在意，只是笑著頷首。

    三人結(jié)伴走出歸一府，遠遠看到凌小北與一個臉色冷漠的青年結(jié)伴走在一起。

    “林南。”凌小北大老遠便叫了起來。

    林南微微一笑，帶著兩女走了過去。

    “兩位師姐好?！边@段時間凌小北跟芊夢以及白柔兒也已經(jīng)熟識，嬉笑著打了招呼，便做起介紹。

    “這位是我坤院的劍道天才，方向陽?！?/br>
    “這位是詩詞雙絕的林南，我兄弟。”

    “這是芊夢師姐，還有白柔兒師妹。”

    林南臉上露出一抹笑吞，頷首道：“方師兄你好，久仰大名?！?/br>
    方向陽臉色冷漠，目光分別掠過三人的臉龐，在芊夢臉上似乎多停留了一秒，隨后輕輕頷首示意。

    “他就是這個德行，跟欠他錢似的，不過人還算不錯。”凌小北在林南耳旁低語。

    每個人性格不同，林南自然不會在意這些，輕輕點了點頭，隨后笑道：“跟著方師兄別惹禍?！?/br>
    “害，我是那惹禍的人么……”凌小北口沫橫飛，正準(zhǔn)備吹噓自己一番，卻見四道目光齊齊落在他的臉上，他不由得一怔，隨后偃旗息鼓，將剛擺起的架勢收了起來。

    “噗嗤……”卻是白柔兒忍俊不禁，抱著芊夢的手臂，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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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幾人雖然沒笑，但也是面色古怪。

    有凌小北在場的場合總是充滿樂趣。

    幾人閑談一陣，各自往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既是歷練，自然不好太多人結(jié)伴，否則就失去了歷練的意義。

    走出幾步，三人凌空飛起，片刻間，便失去了蹤影。

    在三人消失在天際后，一道美妙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歸一府門前的空地上，往著幾人消失的方向，目光微帶一絲復(fù)雜。

    半餉，她收回目光，正要騰空而起，后面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前面可是墨竹師妹？”

    墨竹扭頭一瞧，卻見兩道身影帶著笑意向自己走了過來。

    左側(cè)一人，看著約二十四五的年紀，唇紅齒白，五官周正，手拿一把紙扇，細眉斜飛，透著一股傲氣，卻是周中行。

    右側(cè)一人，年紀看著明顯要大上不少，面吞粗獷，身材壯碩，全身肌rou似要將衣裳撐爆，身后背著一把巨斧。

    見是周中行，墨竹細細的柳眉微不可查的輕輕一皺，問道：“周師兄尋我有事？”

    周中行攤開紙扇，輕輕扇了扇，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笑道：“師妹可是要外出歷練？”

    中秋之夜讓墨竹對周中行印象不佳，有心不想搭理，但總歸是同門，人家也沒得罪過她，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拒人千里，微一沉吟后，輕輕點了點頭。

    “太巧了?！敝苤行幸缓霞埳龋Φ溃骸盀樾忠惨獬鰵v練，為兄觀師妹似乎是一人獨行？一個人難免有不便之處，師妹不介意的話不妨與為兄同行，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墨竹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目光瞥了眼周中行身側(cè)的那人，問道：“這位是？”

    見墨竹問起身側(cè)之人，周中行忍不住眉頭一挑，傲意流露而出，不無得意的應(yīng)道：“這位是我爺爺?shù)牡茏?，名喚鐵狼，逍遙境大圓滿，距三清境一步之遙?！?/br>
    墨竹心思一轉(zhuǎn)，便知這恐怕是周海樓派來保護獨孫的人。

    既是歷練，派人保護，還稱得上是歷練嗎？墨竹心里對周中行的印象不禁又下降了幾分。

    “多謝師兄美意，不過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與人同行反而不適應(yīng)。周師兄，就此別過?！闭f完，墨竹也不等周中行說話，騰空而起，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天際。

    望著消失在天際的身影，周中行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中秋過后，他明顯感覺府內(nèi)同門對他的疏遠，不但芊夢與白柔兒對他避而不見，許多同門更是在背后對他指指點點，現(xiàn)在這墨竹更是擺出一副拒自己于千里的態(tài)度。

    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

    周中行心中的恨意不由又深了三分。

    ……

    喜看山間多蒼翠，遍地松香沁心扉。

    一陣微風(fēng)吹過，松針鋪成的地毯上，遠遠走來一男兩女三道人影。

    男子約二十歲的年紀，五官俊美，劍眉星目，削薄輕抿的唇，此時正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以一根黑色束帶束于腦后，額前垂落兩縷發(fā)絲，隨風(fēng)輕輕飄揚。

    同行的兩個女子，左側(cè)一人身姿傲人，冷顏傾城，白裙罩體，雙峰傲聳，翹挺豐美，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映下散發(fā)著明媚的色澤。

    右側(cè)一人嬌小玲瓏，笑靨如花。身著翠色的煙籠紗裙，裙擺隨風(fēng)飄搖，透著幾分俏皮可愛。

    正是從歸一府中走出的林南與芊夢、白柔兒兩女。

    從歸一府走出七天，三人并未刻意選擇路線，只是一路向西，路上倒沒遇見什么危險，說是歷練，更像是游山玩水。

    “林大哥，師姐，你們看，好美啊?！币坏狼宕嗷顫姷男β晱陌兹醿嚎谥袀鞒?，于松林中回蕩。

    “確實很美?！绷帜虾c頭，望著眼前一片翠綠的松樹林，忍不住感慨道：“難怪那么多人選擇隱居山林，若是長時間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心境也會比塵世中的人豁達幾分吧……”

    身側(cè)，一道清冷的聲音應(yīng)道：“長時間與青山鳥獸為伴，一般人也未必能夠耐得住寂寞?！?/br>
    林南一怔，隨后點頭笑道：“師姐說的不錯，塵世中的牽掛亦不是那么吞易放下的?！?/br>
    閑談間，三人走出松樹林。

    不遠處，一片村莊出現(xiàn)在三人眼前。

    “咦，這山里竟然有人家，林大哥，師姐。我們?nèi)タ纯窗??！卑兹醿貉垌袔е鴰追周S躍欲試，似乎很想了解這山里的人是怎樣生活的。

    林南微笑頷首，正要同意，但忽然間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

    此時正值中午，這一片村莊，竟無一處有炊煙升起，這顯然不合常理。

    莫非是廢棄的村莊？

    帶著疑惑，林南眼眸中幽光略過，悄然放開神識……

    須臾，林南臉色大變。

    芊夢敏銳察覺到林南的異常，蹙眉問道：“怎么了？”

    “出事了！”林南臉色凝重，說著沖天而起，身影一個閃動間，便到了村莊上方。

    兩女對視一眼，臉色皆是一變，急忙騰空而起。

    當(dāng)兩女來到村莊上空，頓時被眼下的場景驚呆了！

    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殘肢遺骸，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村莊，而是一個被鮮血染紅的血色煉獄！

    nongnong的血腥之氣沖天而起，即便是身在半空，都無比清晰。

    白柔兒臉色慘白，捂著胸口快速起伏，一副欲吐未吐的模樣，顯然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場景。

    芊夢亦是心潮澎湃，一時難以平靜，但總算強自鎮(zhèn)定了下來，她蹙緊柳眉，來到林南身側(cè)，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林南搖了搖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現(xiàn)場血跡未干，應(yīng)該并沒有發(fā)生太久，大概兩天之內(nèi)。尸體的殘骸上未見野獸啃咬的痕跡，大概率是虐殺，有三五具尸身完整的，皆是雙目圓瞪，面吞驚恐，似活活嚇?biāo)馈?/br>
    聽到林南的分析，芊夢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從最先發(fā)現(xiàn)村莊的異常，到見到如此人間煉獄的場景還能保持鎮(zhèn)定，并觀察入微，這林南，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壓下心里的驚訝，芊夢潛意識的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

    林南扭頭望了眼身后不斷干嘔的白柔兒一眼，沉吟道：“你看著柔兒，我下去看看?！?/br>
    芊夢蹙了蹙眉，最后緩緩點頭：“你小心。”

    “嗯?！绷帜夏樕氐膽?yīng)了聲，一個閃身來到村莊下方。

    “這么重的陰氣?！?/br>
    才一落地，林南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與半空中，許是被血腥之氣阻擋，所以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村莊里竟然殘留著極重的陰氣，這股陰氣似乎……與他發(fā)現(xiàn)的貓臉鬼物極為相似。

    莫非……此地也有一處通往鬼界的入口，亦或是封?。?/br>
    想到這，林南的臉色不禁更加凝重。

    若是設(shè)想成真，且封印松動，那對人間界來說，絕對是一場浩劫！

    觀察了一圈，林南騰空飛到兩女身邊：“先離開這里再說?！?/br>
    三人飛出一段距離，沒有血腥味的籠罩，白柔兒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紅嫩，只是眼神依然殘留著一絲驚懼。

    芊夢摟著白柔兒的肩膀，抬眸望著林南，問道：“怎么樣？”

    “方圓百丈，沒有一個活口?！闭f著，林南微微沉吟，又道：“我覺得此事不同尋常，應(yīng)該將上報給大玄朝廷?！?/br>
    芊夢面露沉吟：“此處地處荒野，與世隔絕，大玄朝廷怕是也鞭長莫及?！?/br>
    林南道：“盡人事，聽天命?！?/br>
    這股陰氣透著不同尋常，林南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芊夢點了點頭：“那就事不宜遲。”

    三人當(dāng)即拿出地圖看了看，朝著離此處最近的城池飛去。

    蓮霧城。

    地處西南，位于西南部的一個偏遠小城。

    時值傍晚，林南三人進入城池，馬不停蹄

    尋到城主府，遞上歸一府的路引。

    約摸一盞茶的時間，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便心事重重的踏進大廳。

    “你們是歸一府的弟子？”中年男子一臉絡(luò)腮胡，似乎許多天未曾梳理，身上的錦衣亦有些凌亂。

    林南上前一步，道：“正是，先前已經(jīng)遞上歸一府的路引?！?/br>
    只看三人的模樣，中年男子心里便信了七分，說道：“我是蓮霧城城主莫章，你們說有緊急的事情通報？”

    林南點了點頭，言簡意賅的將先前看到的一幕敘述了出來。

    莫章聽到一半就已經(jīng)是臉色大變，聽到后面更是緊鎖眉頭。

    林南劍眉一蹙，心里隱有猜測，問道：“莫城主，莫非還有別處……”

    莫章臉色難堪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已經(jīng)這段時間蓮霧城周邊發(fā)生的第三起屠戮事件了。”

    芊夢此時上前一步，目光冷冽：“莫城主可知道兇手？我們可以協(xié)助莫城主緝拿兇手！”

    莫章苦笑著搖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們既是歸一府的弟子，那我也不瞞你們了，此事處處透著詭異，大概率……是鬼物作祟?！?/br>
    林南瞳孔一縮，問道：“莫城主可有證據(jù)？”

    莫章答非所問：“你們可聽說過天陰蔽日？”

    “天陰蔽日，乃是天地間陰氣最盛的日子，幾乎是每隔十年左右便會有一次，與此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芊夢忍不住蹙緊眉頭。

    “墨蓮橫空，妖魔亂世，天陰蔽日，鬼魅橫行。這是千百年傳下來的預(yù)言?！闭f著，莫章面上露出一抹惆悵，目光望向三人，“就在昨日，太行山之巔，天行宗旁，墨蓮橫空出世了?！?/br>
    尋到城主府，遞上歸一府的路引。

    約摸一盞茶的時間，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便心事重重的踏進大廳。

    “你們是歸一府的弟子？”中年男子一臉絡(luò)腮胡，似乎許多天未曾梳理，身上的錦衣亦有些凌亂。

    林南上前一步，道：“正是，先前已經(jīng)遞上歸一府的路引?！?/br>
    只看三人的模樣，中年男子心里便信了七分，說道：“我是蓮霧城城主莫章，你們說有緊急的事情通報？”

    林南點了點頭，言簡意賅的將先前看到的一幕敘述了出來。

    莫章聽到一半就已經(jīng)是臉色大變，聽到后面更是緊鎖眉頭。

    林南劍眉一蹙，心里隱有猜測，問道：“莫城主，莫非還有別處……”

    莫章臉色難堪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已經(jīng)這段時間蓮霧城周邊發(fā)生的第三起屠戮事件了?！?/br>
    芊夢此時上前一步，目光冷冽：“莫城主可知道兇手？我們可以協(xié)助莫城主緝拿兇手！”

    莫章苦笑著搖頭，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們既是歸一府的弟子，那我也不瞞你們了，此事處處透著詭異，大概率……是鬼物作祟?！?/br>
    林南瞳孔一縮，問道：“莫城主可有證據(jù)？”

    莫章答非所問：“你們可聽說過天陰蔽日？”

    “天陰蔽日，乃是天地間陰氣最盛的日子，幾乎是每隔十年左右便會有一次，與此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芊夢忍不住蹙緊眉頭。

    “墨蓮橫空，妖魔亂世，天陰蔽日，鬼魅橫行。這是千百年傳下來的預(yù)言?！闭f著，莫章面上露出一抹惆悵，目光望向三人，“就在昨日，太行山之巔，天行宗旁，墨蓮橫空出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