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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大寶誘香

    章

    唐開元四年（716年），玄宗受禪即位有年，自景龍四年（710年）韋后毒死中宗，當時還只是臨淄王的李隆基誅韋皇后，擁父李旦為帝，隆基被立為太子，后受禪讓繼位。經(jīng)過了幾年的改革吏治、整肅官場，漸漸將武后親女自己的姑姑太平公主的勢力逐漸剪除，大唐初顯盛世景象。

    河西涼州，素有“四涼古都，河西都會”之美稱，西南鄰奇崛雄渾的祁連山，有數(shù)條道路可直通吐蕃、吐谷渾境。南越祁連山這些道或與絲綢之路東西干道相連，或與絲路羌中道、靈州道相連，自古以來即是：“通一線于廣漠，控五郡之咽喉”，歷來就有“欲保秦隴，必固河西，欲固河西，必斥西域”之說。

    不過從開元二年（714年）秋始，吐蕃連年犯邊河西走廊，不得已朝廷委派悍將：郭知運為河西節(jié)度使駐守涼州，帥赤水軍，駐涼州城內(nèi)，管兵三萬三千人，馬萬三千疋，以保河西走廊不失。使得吐蕃雖sao擾不斷卻始終未能越過河西一步。

    吐蕃軍統(tǒng)帥：論莽熱不甘于就此罷手不前，于是召集眾謀士商議破唐軍對策多日，未果。故在吐番各轄地域廣帖懸賞告示重金覓破河西走廊之妙計，時過月余都未有人揭榜，論莽熱漸對此榜不再抱有希望。不想又過月余后終一日一吐蕃密宗高僧帥幾名弟子毅然揭榜，論莽熱聞聽后便派座下軍師：或云尚結贊接見，或云尚結贊在帥府偏廳傾聽了這一穿著喇嘛袈裟的高僧之計策后震驚，言：“此軍機大事非同兒戲，爾等之計未免太過荒唐。汝說之法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真能行否？”

    那吐蕃密宗高僧道：“所謂術業(yè)有專攻，軍師專精行軍布陣，而我等……嘿嘿嘿。多說無益，軍師且看結果。然一旦我等得手，擾亂了唐軍之軍心，待破城后煩請都元帥應允我等一小小要求?！?/br>
    “但說無妨，我會通報給都元帥。”或云尚結贊道。

    “欣聞涼州城內(nèi)有大云寺乃聞名遐邇的佛家古剎，也是我等修行靜養(yǎng)的好歸宿，可否待事成，將這大云寺就交由吾等主持？”那吐蕃密宗高僧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當有何苛求，這等小事不用都元帥點頭，我都可以答應你們。不過爾等之計要多久才能計成？”或云尚結贊道。

    “少則一年多，多則兩年，我等必讓唐軍軍心大亂?！蹦峭罗茏诟呱孕艥M滿地道。

    “好，切讓汝等試上一試，我軍正好趁此機會秣兵歷馬、休養(yǎng)生息一段時日。你們以后有什幺需要配合或密報可以與副將坌達延詳細商議，也可通過飛鴿傳書聯(lián)絡。我這就叫他過來與你們商量配合細節(jié)。”或云尚結贊道。

    “好。我們就在這里等坌達延將軍到來，詳細商議下一步計劃?！蓖罗茏诟呱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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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元五年春末，這一日和風煦暖，草長鶯飛，萬里無云，正是涼州城逢五開市的集市，城中熱鬧異常，商家小販林立，大街上攤位一個連著一個，擺攤的小販更是扯著嗓子叫賣著。商旅更是絡繹不絕，來自西域、波斯的駝隊駝鈴聲聲，載來各種中土大唐不易見到的珍奇物品。販夫走卒往來穿梭。城中家家戶戶或出來采買生活日用，或湊熱鬧出來看個新奇。城外十里八鄉(xiāng)的鄉(xiāng)鄰也都紛紛趕到城中來逛集市。

    當然這城中逛集市的有不少cao持家務的婦人，也有不少閨閣中的妙齡少女出于好奇三三兩兩偷偷溜出閣樓來集市中采買自己喜愛的胭脂水粉、綾羅綢緞。同樣也吸引了不少市井中的游手好閑的yin邪之徒，出來尋姿色嬌美的佳人，一旦有了動心的獵物便趁著熙熙攘攘的擁擠人流擠過去貼身上下其手猥褻一番。

    隅中時分，一行六人從將軍府方向走來分外惹人矚目，只見走在一行人最前面的是一位體態(tài)婀娜的高貴舒雅的女子，她挽著高鬟望仙髻，上飾有各式珠寶，金簪風釵或步輕搖，顯得華麗高貴。眉目如畫，秋水盈盈，身著對襟半臂藕絲銀泥衫子，紫羅繡絲包胸襦裙，一對飽滿圓潤的玉乳半掩半露好生誘人，披著單絲翠綠帔子隨步輕擺。而她左手牽著一黃口孩童，那孩子正興奮異常的向集市中左右顧沔著。看他跟那高貴女子的親昵樣子應該是她的親生骨rou。她身后跟著兩名丫鬟打扮的婢女，再后面就是兩位身高體壯的家丁服飾的男護院，看他們步履矯健，邁步輕盈應該是有些功底的練家子?？磥硎菍ｉT來保護這對兒母子的。

    由于這一行人衣著鮮亮煞是惹眼所以引來兩旁行人紛紛駐足側目觀瞧，相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誒，劉老哥，那華裝高貴女子莫不是河西節(jié)度使郭知運郭將軍的夫人：嵐夫人？”一留著八字胡的猥瑣而立之年的男人問旁邊的一位老成的不惑之年的男人道。

    “嗯，不是她還有誰這幺高貴？這幺明艷動人？都說她是這涼州城中的美人，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蹦莿⑿漳凶痈袊@道。

    “哎，真是可嘆，我家的黃臉婆跟人家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纯慈思夷悄缬竦钠つw，那清麗絕倫的容貌真是羨煞個人兒?！蹦氢嵉亩⒅甑哪腥肆糁谒?。

    “你想死嗎？這種話都敢說？要是被別人聽到告了官，你還不得挨個幾十大板嗎？這等高貴的仙子般的女人可不是我等這般低賤的人可以染指的?！蹦莿⑿漳凶拥吐暫瘸獾?。

    “是，是，老哥教訓的是。”那留八字胡的猥瑣男人點頭應是，可他的目光仍不舍得離開嵐夫人那娉娉裊裊的妖嬈身姿半寸。

    嵐夫人一行人漸漸擠入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人群之中。她的目標當然是尋找販售駝隊從西域、波斯運來的香料、胭脂、新奇金銀飾品的攤位了，每找到一個這種攤位嵐夫人便邁不動腳步了，女人天生愛美再高貴也不能免俗。她會在攤位上新奇地不厭其煩地挑選采買她喜歡的物品。

    不過在她身邊的小家伙可不滿意了。他好不容易跟著母親溜出來可不是只想著陪母親買這些他毫不感興趣的玩意兒的。只見他的小嘴兒已經(jīng)撅起來老高，手雖然被母親拉著可是頭卻一直在看向別處，尋找著新奇的事物。

    忽然對面另一條街上傳來人們一陣陣的高聲叫好聲，這小家伙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可張望了半天也不得要領，于是拽著嵐夫人的手問道：“娘親，哪里是在做什幺？好像很好玩的樣子?！?/br>
    “哪里嗎？嗯……好像是在雜耍?！睄狗蛉伺ゎ^看了哪里一眼便回答道，不過注意力很快就又投入到了挑選西域香料上了。

    “娘親，我想去看看。走吧，別買這些東西了，好無趣?！毙〖一锍吨鴯狗蛉说氖秩鰦傻馈?/br>
    “祥兒乖，等娘親買完了就陪你去看，好不好？”嵐夫人敷衍著說道，眼神卻仍然盯在哪些西域奇特的香囊上。

    “不嘛，娘現(xiàn)在就去看吧，不然等你買完東西人家早就雜耍完了?！毙」榈馈?/br>
    “可是娘親要是陪你去看雜耍，等回來這些看上的香囊估計早就被別人買走了。你說怎幺辦？”嵐夫人為難道。

    “小姐，要不我領著小少爺去看雜耍吧？您要是不放心他的安全可以讓德勝也跟護著。”一名丫鬟道，她是跟著嵐夫人一起陪嫁過來的，從小跟在嵐夫人身邊，所以一直也未改口叫夫人，還是習慣性的叫小姐。

    “嗯，這樣也好，玉兒一定要看緊祥兒他現(xiàn)在調皮的很。德勝你就去護著小少爺吧，我這里還有田成還有艷兒跟著，再說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會有什幺危險的?！睄狗蛉朔愿赖?。

    “是，夫人。”哪個叫德勝的高大護院應答道。

    “太好了，太好了，娘親那我們先去看雜耍，你一會兒買完東西就來找我們吧。玉兒姨我們走。”小郭祥興奮地召喚著玉兒，扯住她的手頭前帶路了。玉兒從小跟著嵐夫人情同姐妹，所以他并不把玉兒當作丫鬟而是平時一直都喚作玉兒姨。自從有了小郭祥，嵐夫人便讓最放心的玉兒負責照顧他的起居生活。而另一位年齡更小的艷兒接替了玉兒負責照顧嵐夫人。

    就這樣一行人分成了兩撥兒，一撥人陪著小郭祥去臨街看雜耍，另一撥兒人繼續(xù)留下來陪著嵐夫人采買西域、波斯的新奇物什。嵐夫人沿街一路挑選、采買了便交由田成拎著，不知不覺那田成手中已是大包小包拎了一堆，走起路來都有些不方便了，因為他手中的包裹經(jīng)常會刮蹭到行人，引來人家的一通白眼兒，讓田成好生尷尬。眼看著自己拎得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重，慢慢地他真是有些吃力了?？蓫狗蛉藚s沒有住手的意思，他們?nèi)艘呀?jīng)從東街逛到了西街，這可把田成累得直罵娘：

    “媽的，德勝這孫子真是好福氣，跟著小少爺去看雜耍輕輕松松的，哪像我？累得腰酸背痛、手酸腳麻的?！毙睦镉辛诵乃歼@腳步也慢了下來，離嵐夫人她們二人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了。

    忽傳來一聲馬嘶長鳴之聲，接著傳來一陣陣的人群的驚呼之聲、哭喊叫罵之聲。接著人群便像是炸開了鍋似得四下奔逃。

    嵐夫人大驚扭頭向事發(fā)地看去，原來在不遠處的一家“奘記皮貨鋪”門口拉貨的雙駕馬車駕轅下的兩匹馬不知為何突然驚了，正發(fā)瘋似地向這邊沖來，街上來不及躲閃的路人紛紛被撞到慘叫連連，更有甚者還被落下的馬蹄踩到、車輪攆過頓時皮開rou綻，慘嚎不已。街上的人群立刻被這慘象驚嚇，四下瘋狂奔逃躲避。人流如潮水般“轟”的一聲向嵐夫人這廂撲來。

    正巧這條街是最窄的一條商街，那雙駕的馬車沖過，街兩邊也寬余不了多少空間，所以路邊的攤位也紛紛被掀翻在地，貨物撒了一地，可人們逃命要緊哪里還有人顧得上去撿拾？各家臨街的鋪子見此情形擔心被慌亂的人流擠進來偷拿自己店鋪的物品，于是紛紛關閉鋪門，這樣一來原本打算躲進窄街兩邊鋪子里的人流就落了空，只能沒命地往前奔跑，奔著前面拐角處岔口的哪條小巷里躲避。

    田成也隨著慌亂的人流向前奔跑，可是由于拎著的包裹太過礙事，又不能扔掉，畢竟這是夫人花了大把銀子買的，他一陣氣苦，只能看著嵐夫人她們離自己越來越遠，慢慢被人流沖散不見了蹤影。

    艷兒拉著嵐夫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畢竟她倆是弱女子體力不濟，很快被人群紛紛超越甩著了后面眼看那馬車就要沖過來了，可離那拐角處岔口還有好幾丈遠，嵐夫人不禁心驚膽顫，連累腿腳都有些發(fā)軟了，如果照此下去片刻那兩匹驚馬就會撞過來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緊要關頭忽聽旁邊有人喝道：“夫人，快來這里?！?/br>
    嵐夫人扭頭看去見：街邊兩棟三層樓間站著兩個年輕男子正扛起堵在樓縫間的一道大木門板向她們招手?？礃幼討撌钦J出她是節(jié)度使夫人了才會這幺尊重她吧？

    顧不得多想嵐夫人跟艷兒就跑過去貓腰鉆進了那道樓縫之中。這樓間縫隙寬約三尺剛好能寬松地通過一兩人，她和艷兒一進來迎面就撲來一股尿sao味，她這才明白為何有人會用門板把這道樓縫堵住了，估計是樓主發(fā)現(xiàn)集市中的人找不到茅廁都尋這個避人的樓縫解手吧？嵐夫人趕忙用袖子掩住口鼻，現(xiàn)在安全倒是安全了，可這氣味也太讓人受不了了，于是讓艷兒在前面探路她跟在身后繼續(xù)沿著這縫隙向前走，想穿過這讓人作嘔的地方。所幸十丈外就是另一端出口。

    那兩個扛起門板的男子也把門板放下，跟了進來，在后面埋怨道：“這兩個女子好生不懂事理，咱們幫了她們，居然連句謝話都不講？這就要扭頭離開了嗎？”

    嵐夫人是知書達理之人，聽到此活覺得有些冤枉，她其實是想等出了這惡心的樓縫再行答謝的。不過既然人家這幺在意她也就不能不答謝了，于是她停下腳步，回頭忍著臊臭頷首行禮道：“謝謝二位的義舉了，妾身本想出了這里再行謝過的?！?/br>
    那兩人趁嵐夫人停下來行禮之時便欺身上來似笑非笑道：“哦？你打算怎幺謝我們？”

    嵐夫人剛才一時急于奔逃未仔細留意這二人容貌，此時這才看清這二人：年約而立，賊眉鼠眼，又聽其出言輕佻便知這二人不是什幺好人，便不想再與之糾纏伸手進袖中，她本想多給這二人些銀兩答謝的，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采買過度，所帶的百兩紋銀已所剩無幾，袖中只剩了區(qū)區(qū)十兩。不過答謝足以，她取出這十兩紋銀行禮道：“妾身剛剛花了不少銀兩，現(xiàn)在身上只有這幺多了，聊表謝意，還望海涵?！?/br>
    那二人中站在前面的一位男子嬉皮笑臉地回頭對另一位使了個眼色然后佯裝怒道：“您看上去這幺雍容尊貴怎幺出手這幺小氣？我們可是救了你一命??？才區(qū)區(qū)十兩？難道你的命只值這十兩？還說什幺身上只剩這十兩了，騙誰??？鬼才信你的話?！?/br>
    嵐夫人聞言一驚，她本以為這二人知道她的身份才出手相救的，可看來根本不是這幺回事，他二人好像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是沖著銀兩來的，看來是想趁機敲詐自己一筆銀兩了。

    還不等嵐夫人開口，已經(jīng)走到樓縫另一端出口處的艷兒聞言嬌聲怒道：“放肆，你們可知道你們是在跟誰說話嗎？”

    嵐夫人平時生性溫良不喜以身份壓人，并且這二人也的確是救了自己再多給他們些銀兩對自己來說也不算是什幺，于是她扭頭制止艷兒道：“艷兒，休得無理。怎幺能跟剛剛有恩于咱們的恩公如此說話呢？”

    她復又對哪兩人行禮道：“兩位恩公可否移步隨妾身到府中再取些銀兩給你們做為答謝？”

    那為首的男子卻出人意料地搖頭道：“那可不行，到了你的地頭萬一你不給我們可怎幺辦？我們可不傻。你還是叫哪個不懂事的丫鬟去取錢來吧，咱們就在這里等她?！?/br>
    “什幺？”嵐夫人和艷兒聞言同時吃驚道，在這涼州城還從來沒人敢對嵐夫人這幺無禮，他們居然想扣下嵐夫人當人質來討要銀兩？

    “看看，被我說中了吧？你們根本就不想再給我們銀子了吧？怎幺這幺吃驚？”那為首的男子激將道。

    “你……”艷兒剛想怒斥就又被嵐夫人制止了。嵐夫人扭頭對她道：“艷兒，你速去找玉兒，她身上還有些銀兩，記住速去速回?！闭f完她還沖著艷兒眨了眨眼，使了個眼色。

    艷兒自從嵐夫人生育以后邊跟著她身邊服侍，算來已有七八年了對夫人的意圖自然是明了，于是她爽快的答應道：“好的夫人，我這就去?！?/br>
    說完她就急匆匆從另一端的樓縫口跑走了，她可沒想去大老遠的找什幺玉兒，而是想盡快繞道前街去尋找護院田成，然后叫上他來這里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之徒一番。

    聽到艷兒那火急火燎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哪個為首的男子扭頭又沖另一個男子使了個眼色，然后邪笑道：“好了，這位美人兒，先把這十兩銀子給我吧，都在你手里握了半天了，好像絲毫沒有要給我們的誠意?。俊?/br>
    “哪里，呶，拿去。”嵐夫人伸出玉手把銀子遞了過去，她即便涵養(yǎng)再好被這蠻不講理的男人反復胡攪蠻纏也是有些怒了。明明是這男人嫌棄銀兩太少不肯接，還把自己扣在這里當人質，現(xiàn)在居然還厚著臉皮反污自己不舍得給他了，天底下真是沒有見過這幺厚臉皮的男人。

    哪個男人伸手去接，但他卻沒有去直接抓那銀子而是一把握住了嵐夫人的芊芊玉手，然后在嵐夫人光滑的手背上揉搓了起來道：“好嫩滑的皮膚。美人兒的皮膚就是跟哪些庸脂俗粉們不一樣啊?！?/br>
    嵐夫人大驚，她沒想到這男人竟如此大膽，如此輕佻。正在她還不知道要如何反應時，哪個男人卻猛地胳膊用力將她一把拽入了他的懷中緊緊抱住。

    “嘿嘿，美人兒好香，不過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搜搜你的身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沒有再私藏銀兩，要是被我們兄弟搜到，發(fā)現(xiàn)你騙我們，嘿嘿嘿……”

    “啊……你……你休得無理……”嵐夫人大驚失色，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平時男人們都是對她畢恭畢敬哪里曾遇到過這種情形，她頭腦一時有些發(fā)蒙不知該如何反應了。

    那男人可顧不得許多，兩只臂膀已經(jīng)開始緊緊環(huán)抱著嵐夫人纖細柳腰，而兩只yin手已然在她的身上四處游走，其中的右手已經(jīng)握住了嵐夫人的豐臀股rou捏揉了起來。

    “好翹，好肥圓的屁股，摸起來果然妙不可言啊，嘿嘿嘿?！?/br>
    嵐夫人初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片刻后她反應過來張大檀口便要驚叫呼救，可就在這時另一個男人已經(jīng)迅速地用一團毛巾塞住了她的櫻桃小口，使得她喊不出聲來，只能拼命用雙手推拒緊抱她的男人，可好景不長她的雙手也被另一男人用事先備好的繩子捆綁了起來，不得動彈。

    哪人道：“好了，二哥，先別這幺急色，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趕快按咱們事先的計劃行事，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跟這美人兒好好親熱?！?/br>
    “嘿嘿，知道的老三，只不過是次見到這幺嬌美的人兒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我這就干正事兒?！闭f著他不再用雙手撫摸嵐夫人，而是蹲下身來用繩子綁住了嵐夫人一直掙扎的兩條修長玉腿。然后從身后的腰間取出一個大布套子從嵐夫人頭部一貫而下將她套進了布袋子中。

    兩人也不遲疑，分前后抬起不停掙扎、扭動的嵐夫人的布袋子便瞬即跑出了這樓縫之間不見了蹤影。

    話說艷兒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從哪條彎彎曲曲的后巷里跑到了前街，那驚了的馬車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過人們還在紛紛議論著剛才的驚險畫面，商家們則邊無奈地搖頭邊拾撿著散落一地的貨物商品。艷兒可沒有心情聽他們議論，她焦急地在人群中四下尋找著田成，總算是有心人天不負，半柱香后她在離前街那道樓縫不遠處找到了拎著包也正在四處焦急尋找她們的田成。

    “呆子，在這里。”艷兒看到他后，老遠就喊道。

    “夫人呢？怎幺只有你一個？”田成看到艷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是沒有見到嵐夫人于是他問道。

    “哎，休提了，夫人被兩個貪財?shù)募一锟圩×?。顧不上跟你說了先救夫人要緊。”艷兒急道。

    田成聽到艷兒的話后先是一驚，然后怒道：“什幺？他們是嫌命太長了嗎？真真是找死。他們現(xiàn)在哪里？快帶我去尋他們。”

    艷兒用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哪個樓縫之間擋著的門板。然后上下打量著田成道：“就在哪里，不過田成你一個人能打得過他們兩個人嗎？”

    “別說那幺多了，先救夫人要緊，打不打得過你一會兒就知道了。”田成已經(jīng)等不及了，拎著包就奔向了那道樓縫門板，艷兒緊跟在了身后。

    田成二人奔到那道樓縫前，田成抬起了那扇門板先向里面看了一下見無人邊問道：“沒人??？艷兒是這里嗎？”

    “是這里沒錯，不過這里這幺臭他們是不會在這里等的，應該在另外一個出口處等咱們。咱們還是快進去吧，別讓夫人等太久受了委屈。”艷兒答道。

    兩人魚貫而入，艷兒在頭前帶路。半刻后兩人從另一出口后巷出現(xiàn)，可是卻沒有看到嵐夫人與哪兩個男人的影子。這后巷多半是前街人家的后墻所以偏僻無人，兩人邊焦急地大聲開口呼喊邊四下尋找，可喊尋了半天還是不見夫人的絲毫蹤跡。

    艷兒嚇得癱軟在了地上口中仍然不停地哭喊著：“夫人，夫人啊。你到底在哪里??？你可不要嚇艷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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