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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六十八章 趁虛而入)

里極難看見,伸腿時很吞易被絆倒,以林新的耳力,絆倒時的聲音足夠他警覺,那段距離留出來的時間,也足夠他逃離了!。

    思索再三之后,林新打定了主意,他拿來一塊布,清理了一下床單上素娥流下的濕跡,然后翻身上床,將仍保持著跪趴姿勢的素娥放平,然后開始撫摸她的身子。

    素娥身體仍沉浸在高潮的快樂之中,人雖然失去了意識,身體的反應卻依然在,而且依然敏感,甚至可能比清醒時還要敏感,林新只是輕輕地撫摸,素娥便開始顫抖起來,剛剛還氣若游絲的小嘴,漸漸有了呢喃般的呻吟嬌喘。

    林新將手慢慢移到素娥身上的敏感部位,一手輕撫著渾圓飽滿的酥胸,一手摸著滾圓碩大的肥臀,不時撥弄一下rutou,觸碰一下蜜唇。

    「嗯……啊……嗯哼……」

    素娥的顫抖更激烈了,身子難耐地扭動起來,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若有若無的呢喃聲漸漸升溫成夢囈的嬌喘,兩個rutou再度膨脹翹立起來,蜜xue也吐出了更多滑膩的春汁,毫無疑問,這個剛剛潮噴過的美貴婦又一次發(fā)情了!。

    昏迷中,素娥彷佛進入了天國,那里一片安靜祥和,天是藍的,風是暖的,云朵就在身邊,觸手可及,一種神秘的力量包圍著她,讓她全身輕飄飄的,無比放松,無比愜意,忽然間,太陽從云朵里冒出頭來,照在素娥身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她覺得很害羞,馬上遮住了隱私部位,可沒過多久,她便發(fā)現(xiàn),此處只有她一個人,沒人看到她的羞恥模樣,溫暖而和煦的陽光照耀素娥身上,讓她暖洋洋的,有種慵懶的幸福,她漸漸放下了戒備,松開了懷抱,讓陽光沐浴她的全身,而放開隱秘部位的遮擋后,素娥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快樂,陽光讓她的酥胸脹鼓鼓的,好想揉捏幾下,而暖風拂過胯下,那羞處也熱了起來,一股熟悉的瘙癢感從深處萌發(fā),讓她忍不住想去安慰一番。

    「我……這是在哪?」

    「嗯……好舒服……好美哦……」

    「嗯……又有些難受……好想……好想被揉一下……」

    素娥深陷旖旎夢境,分不清現(xiàn)實和虛幻,她無意識地呻吟著,說著一些誰也聽不清的囈語。

    林新將昏迷未醒的素娥挪動了一下,擺成了側(cè)躺的姿勢,自己則緊靠著她躺了下來,從側(cè)后方抱住了素娥豐滿白嫩的嬌軀,一只手從她腋下穿過,撫摸柔軟的酥胸,另一只手在沿著她的腰際和大腿來回摩挲,粗壯堅硬的roubang頂在素娥幽深的臀溝處,感受著份量十足的臀丘擠壓的快感!。

    素娥的夢境再次有了轉(zhuǎn)變,她感覺胸前那對大白兔被云朵包裹住了,而且輕柔地撫摸著,那感覺既陌生又熟悉,正當她回憶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的時候,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一雙干瘦如柴的手,這雙手直取中門,抓住了她那對顫巍巍圓滾滾的爆乳,她想要逃離,但動彈不得,很快,那種感覺便和云朵包裹的溫柔融為一體,讓她分不清真假,她也不愿再去分辨,因為實在太舒服了,感覺那對爆乳就是為這雙枯瘦如柴的手而準備的,只有被那雙手捏在手里把玩,她才會覺得安心,覺得快樂,腦海里開始自言自語。

    「嗯……嗯哼……好舒服……為什么……這么舒服……感覺……感覺要化了……」

    「嗯……抓我吧……嗯……再用力一點……嗯……抓進去了……唔……被他抓著揉……好美啊……」

    「嗯……還有……那里……rutou……嗯對……他捏我rutou了……啊……好麻……癢癢的……好舒服……嗯……還想被捏……」

    除了胸脯以外,素娥下身的快感也與時俱增,她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云端里,又好像躺在一條溪流中,溫暖而清澈的溪水滋潤著她的下身,讓她想一直沉浸其中,不忍離開,可溪水中還有不知名的物體存在,像是一根樹枝一樣頂著她,讓她不能完全放松,她越想壓倒那樹枝,樹枝反倒越發(fā)粗壯有力,而且漸漸有了溫度,有了活力,她這才明白那不是什么樹枝,而是一條冬眠的蛇,在她的身體溫暖下逐漸蘇醒,開始了活動。

    女人大多怕蛇鼠爬蟲,素娥也不例外,她對那條隱藏于身下蠢蠢欲動的長蟲充滿了恐懼,她又一次想要逃離,可身子還是軟綿綿的,半點都動不了,只能等著,一動不敢動,生怕被那長蟲咬一口!。

    在恐懼和無奈中不知過了多久,素娥發(fā)現(xiàn)那長蟲越來越粗壯有力了,而且越來越guntang,剛開始只是有點硌得慌,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頂?shù)盟律黼y受了,而且那長蟲似乎找到了喜歡的活動區(qū)域,沿著她深邃的臀溝游走,也不去別的地方,一上一下的,好似在玩耍,不僅沒有傷她的跡象,那種熱熱的燙燙的yingying的感覺,還讓她有種新奇的刺激。

    漸漸地,素娥對那長蟲越來越熟悉,它的長短粗細,堅硬和guntang,似乎都在潛移默化中融入到了她身體里面,銘記在腦海中,而且伴隨著長蟲的 摩擦,素娥發(fā)現(xiàn)她身體也在逐漸升溫。

    「唔……怎么會這樣……身體……開始熱起來了……」

    「嗯……好難受……那東西還在頂我……好硬……」

    「不行……那里變得……奇怪了……」

    「唔……好癢啊……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好想……要……」

    奇怪的空虛感和瘙癢感越積越多,很快占據(jù)了素娥的思維,就算她酥胸被揉捏著,也緩解不了身下的瘙癢了,她需要另外的刺激,另外的安慰,在混亂之中,素娥不斷搜尋著解決的方案,突然一個畫面映入她腦海中,那正是她昏迷前的最后記憶,在記憶中,她同樣瘙癢空虛,而深深插入身體的兩根手指則解救了她,并且讓她感受到了無上的快樂,以至于一回想起那個畫面,素娥仍顫抖不已。

    「這東西……更硬……更粗……更長……而且那么火燙……應該能把我填滿吧……」

    「不……太大了……進去不了的……」

    「好難受啊……要不……試試吧……」

    素娥越想越難受,忍不住扭動肥臀,去磨蹭那粗長火燙的長蟲,同時暗暗地分開腿,增加了長蟲活動的范圍,誘使著那蠢蠢欲動的巨物往她禁地游去。

    林新不動聲色地撩撥著素娥的yuhuo,感覺她身體越來越渴求后,動作也越發(fā)大膽和放肆,但他還是不出聲,也不把素娥弄醒,只憑著豐富的經(jīng)驗和高超的技巧引導著素娥,潛移默化中開發(fā)她的身體。

    素娥渾然不覺,以為只是一場春夢,她微微分開雙腿,向后翹起肥臀,留出一條通道,引著那條長蟲來到了潺潺流水的溪谷旁!。

    林新察覺到素娥噘起了屁股,也順勢向前挺胯,原本朝上緊貼臀溝的roubang調(diào)轉(zhuǎn)頭來,順著素娥預留的通道,鉆入了兩腿之間的縫隙,粗壯的棒身緊貼著濕漉漉的花溪。

    「嗯啊……好燙……」

    那條長蟲剛靠近花溪蜜裂,素娥便蹙起了眉頭,發(fā)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受刺激的蜜xue一陣緊縮,噴出來一大汩花蜜。

    素娥自以為習慣了長蟲的溫度,卻沒想到她的花溪玉胯遠比臀溝要敏感,而且當時長蟲活動的范圍僅限于臀溝的上半部分,離她的禁地隔著一段距離,這一燙讓素娥經(jīng)受不住,再度起了逃離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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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常言道,請神吞易送神難,素娥主動引來的兇物,此時想要拒絕已經(jīng)晚了,那條長蟲不僅牢牢地貼緊了她的羞處,而且在蜜液的潤滑下,變得更有活力了,如果說剛才是冬眠剛醒,現(xiàn)在就是經(jīng)歷了陽光沐浴和雨露洗刷,煥發(fā)出了勃然生機,只想著席卷翻騰,闖出一番天地了!。

    「嗯……那東西……動起來了……好硬啊……好燙……又硬又燙……」

    素娥嬌嫩的蜜xue經(jīng)受不起粗長巨棒的摩擦,只覺那長蟲化身成了一根燒紅的鐵棒,燙得她渾身震顫,忍不住噴灑出更多春汁蜜液,來給那冒火的長蟲滋潤降溫,可那長蟲卻不肯罷休,短暫的休憩后,故技重施般開始上下游走起來!。

    這一次的游走和之前的游走形式相似,動作相似,可不同的是,那時候活動的范圍是臀溝的上半部分,大部分在空中,而此時整條長蟲幾乎都貼在花溪蜜裂上,從蜜xue到恥丘再到小腹處,活動空間極大。

    「嗯……啊……太大了……好粗……嗯……好燙……受不了……」

    素娥被動地承受著長蟲的擠壓和磨蹭,只覺蜜xue都快要被燙得融化了,兩瓣蜜唇狼狽地翻開,像是被熨斗燙平了一樣,晶瑩的蜜液一波接著一波,不停地涌出來,滋潤著作惡的長蟲,剛才的瘙癢雖然退去了一些,但卻有一種新的難受滋生出來,而且空虛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林新有條不紊地挺送著胯部,roubang摩擦著素娥腫脹翻開且濕潤滑膩的肥xue,此時的他,只需要稍微調(diào)整一下角度,就能插進那濕滑緊窄的蜜xue里,但他好像并不急于插入,只在外層磨蹭。

    「嗯……那里……被撐開了……嗯……好粗魯……可是……好刺激……」

    「啊……頂端那里被頂?shù)搅恕炷摹€在頂……我受不了了……好想尿……嗯……尿出來……」

    素娥分開又夾緊的雙腿無意中成了又一條發(fā)泄的通道,她沒有任何能力阻止,只任由那長蟲進進出出,一遍又一遍地摧殘著嬌嫩的蜜xue花瓣,而頂端的花蒂也成了重點照顧的對象,那粗圓的蛇頭擠開蜜唇花溪后,都會碾過那顆特別凸出的花蒂,收回時蛇首下面的冠棱還會刮擦一下,弄得素娥花枝亂顫!。

    林新一手揉捏著素娥柔軟的rufang,一手摟著她的腰肢,慢條斯理地挺腰聳胯,粗壯堅硬的roubang彷佛耕田一樣,反復犁開濕潤的花溪蜜裂,在他的辛勞下,那神秘花園越耕越肥,越犁越濕,花園的女主人解除了禁制,向他敞開了門戶,并用一聲聲嬌媚入骨的甜喘和呻吟向他發(fā)出了邀請,甚至那肥臀翹起的幅度都為他營造出了進攻的空間,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可林新卻無動于衷,只沉迷于犁田,不肯下地播種。

    素娥完全沉浸于情欲幻境之中,春潮涌動,yuhuo焚身,不可自拔,此時此刻,她不僅接納了那條曾讓她感到驚懼的長蟲,而且深深迷戀上了它,感覺它是上天的饋贈,短暫的接觸已經(jīng)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快樂,這讓她更加期待,更加渴望,可是那長蟲卻只在外圍使壞,磨得她芳心悸動,磨得她春水狂流,她的蜜xue花瓣快樂地綻放,深處卻無比空虛瘙癢,這種近在咫尺卻求而不得的滋味煎熬著她,讓深陷旖旎幻境的她越發(fā)沉淪墮落,她的意識已經(jīng)被rou體的歡愉所俘虜,雖然沒有真正被占有,那天賜的巨物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融入到了骨髓里,無法磨滅!。

    「嗯……好舒服……好美……嗯……」

    「那里好像……融化了……好癢啊……嗯……好想要……給我……嗯……」

    此時此刻,自以為身處夢境的素娥終于放下了身份,卸下了所有的防備,聽從心底的聲音,去擁抱最真實的欲望,而她的心頭低語也漸漸演化成了實質(zhì),呻吟聲中夾雜著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語。

    林新聽到了素娥的夢囈聲,于是附耳低聲道:「你想要什么?」

    素娥仍未清醒,只覺耳邊話語來自天際,還以為是來自上天神明的詢問,于是喃喃地道:「我……嗯……我想要……被……被占有……嗯……好癢啊……好難受……」

    林新得到了答復,心知又離目標近了一步,于是繼續(xù)誘導道:「哪里想要?說清楚些?!?/br>
    素娥沒想到神明的詢問會如此直接詳盡,心生出些許疑惑,扭捏了片刻道:「就……就是……就是那里嘛……」

    林新聳動腰胯,故技重施,roubang蹭了蹭綻放的蜜xue花瓣,問道:「是這里么?」

    「哦……」

    素娥驚呼一聲,嬌軀繃緊,語帶顫音地回道:「嗯……是……是……」

    林新緩慢地研磨著花溪蜜裂,在素娥耳邊輕聲道:「這叫saoxue,肥xue,浪xue,記住了嗎?」

    素娥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不自覺地重復林新之言,喃喃自語道:「sao……saoxue……肥xue……浪xue……」

    「對!?!?/br>
    林新肯定了素娥的呢喃自語,繼續(xù)道:「說,你的saoxue好癢,好想要?!?/br>
    素娥似是察覺有些不對勁,這神明的話語似乎在哪聽過,很像某個人的口吻,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因此陷入了沉默。

    林新見素娥遲遲不回,知她心頭還留有掛礙,于是快速磨蹭了幾下,半是誘導半是威脅地道:「說吧,沒什么好擔心的,說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說,那就……」

    說罷,林新挪了挪地,將roubang從素娥兩腿之間抽了出來。

    素娥已被挑逗了許久,極度渴望得到滿足,況且她已貪戀上那長蟲sao擾的滋味,這一抽離,一種巨大的失落感頓時涌上心頭,再顧不得什么矜持,急忙懇求道:「我……我說……別……別走……」

    林新聽罷,腰胯一挺,巨棒準確而快速地頂了一下翕動開合的蜜洞口,然后又閃電撤回,沉聲道:「說吧,說出你的真實想法,不要保留,全都說出來!?!?/br>
    「啊嗯……」

    這失而復得的快感讓素娥激動得失聲驚叫,雖說只是一下撞擊,但電光火石之間,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巨物無與倫比的沖撞力,連幽宮深處都震顫發(fā)麻,若是真的插入,那感覺會是如何,素娥光是想一想就直哆嗦,這一頂也徹底擊碎了素娥短暫恢復的矜持和理智,將她重新送回了yin欲深淵之中,她腦海一片空白,顫不成聲地道:「我……我……sao……saoxue……好難受……求……求你……給我吧……我要……我想要……saoxue好想要啊……」

    剛開始素娥說的還很小聲,越到后面,語氣越急切,已經(jīng)不是懇求,而是帶著哭腔在哀求了,圓滾滾的大屁股不自覺地往后拱,去蹭那條帶給她無上快樂卻又折磨著她的長蟲,此時她的心里再裝不下其他,只有最純粹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被占有,被這條長蟲貫穿她的身體,將她送上最極致的快樂天國!。

    如此yin蕩粗俗的話語,以前素娥是聞所未聞,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卻脫口而出,一方面她只以為是一場春夢,夢中百無禁忌,二來林新給她的心理壓力和身體刺激,讓她昏沉的頭腦來不及思考,成了欲望驅(qū)使的奴隸。

    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林新來說已是超出預料了,鑒于時間緊迫,他也不想再拖延,于是努力平復激動的心情,貼耳對素娥道:「它就在那,想要的話,自己動手吧!。」

    得到了夢中天神的首肯與指引,素娥忐忑的情緒緩解了不少,柔荑下意識地往身下摸索,憑著感覺,她果然碰到了那條讓她又愛又怕的長蟲。

    素娥輕輕摸了一下,動作小心翼翼,帶著幾分膽怯,幾分害羞,又帶著幾分好奇,只覺那長蟲通體圓潤,質(zhì)地堅硬且富有彈性,似溫玉又似樹脂,說不清是何物質(zhì),觸感溫熱濕潤,較之剛才體感大不相同。

    那長蟲彷佛有靈性,素娥摸了一下便黏了上來,往她柔軟的手心里鉆,素娥膽小,縮回了手,那長蟲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也縮了回去,這一鉆一縮,又是從花徑路過,引得素娥一陣酥麻。

    素娥見那長蟲無欺她之意,不禁心生親近之感,大著膽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那長蟲又卷土重來,往素娥小手里鉆。

    有了初回的體驗,素娥心里的緊張和害怕淡了不少,攤開手掌讓那長蟲鉆了進來,那長蟲也不亂動,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溫順賢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素娥愈發(fā)安下心來,合起手掌去抓握撫摸長蟲,這才發(fā)現(xiàn)那物生的粗壯,她的小手全力張開才堪堪環(huán)握,而摸起來的手感卻是越來越好,既似暖玉般溫潤有彈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愛,開始只是機械地抓握頭部,漸漸往下摸索,想要了解更多。

    隨著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了解了長蟲的全貌,全長約莫七寸七,生的通體粗圓壯碩,蛇首好似蘑菰,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駁條條,渾身充滿活力。

    素娥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粗長溫熱的長蟲,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長蟲果真是對她充滿好感的,她越是撫摸,那長蟲越發(fā)粗壯堅硬,越發(fā)充滿活力了。

    更神奇的是,隨著素娥對那長蟲的親近和愛慕,她身體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增加,玉胯蜜xue又熱又脹,又濕又癢,說不出的難受,急需要撫慰,急需要填充,在蓬勃的欲望驅(qū)使下,素娥病急亂投醫(yī)地將那長蟲按到濕漉漉的蜜xue上,胡亂地按壓搖動,試圖緩解那蝕骨撓心的瘙癢和空虛,口里咿呀亂叫著:「啊……好難受……嗯哼……好東西……好寶貝……幫幫我……唔……不……不行……嗯……好癢啊……」

    林新挺著roubang,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里是既歡喜,又著急,歡喜的是素娥一通亂摸,讓林新爽飛了,著急的是這美婦把玩了這么久,xiaoxue也早已濕得一塌煳涂,居然還沒有辦正事,而且看她那急得亂戳亂動胡言亂語的模樣,她是真的沒找到門道。

    這把歲數(shù)了,居然還像個雛兒一樣,叫林新怎能不著急,怎能不嘆息?林新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調(diào)整了一下體位,將roubangguitou抵在素娥yin水潺潺的洞口處,并開口道:「現(xiàn)在可以了?!?/br>
    素娥本還在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長蟲而焦急,忽然得到云里霧里的提示,憑著感覺再摸,才悟出這沒頭沒尾的話之含義,已是yuhuo焚身的她也顧不得多想,手扶著那把玩了許久的蛇頭往下一按,插進了早已泥濘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脹……好滿哦……」

    終于得償所愿的素娥第一感覺就是滿滿的酸脹,才剛進去個頭,那窄小的蜜洞就被撐得滿滿當當,似乎再無半點余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過的女人不下百數(shù),因為囊中羞澀,大多時候林新只能去找年老珠黃的老妓,雖然體驗上差了不少,但卻讓他在對付上了年紀的女人這方面積累了足夠多的經(jīng)驗,可素娥卻是讓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緊度和蜜徑的長度都讓他驚訝,即便幼女也不至于此。

    經(jīng)驗還是有用的,短暫的錯愕后,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那就是素娥太興奮太緊張,以至于蜜xue收縮過度了,之前林新指jian素娥時,便能夠吞納他兩根手指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現(xiàn)在突然變短了那么多。

    明白這一層后,林新開始占據(jù)主動,他抱住素娥一條腿,將腿抬了起來,讓側(cè)臥的她雙腿分開,然后調(diào)整姿勢,慢慢抽出roubang,再緩緩插進去,另一只手則撫摸素娥柔軟嫩滑的rufang,同時溫聲細語地道:「別緊張,放松點,交給我,你只管享受就行?!?/br>
    素娥渾身癱軟如泥,只能任由身后的力量擺布,她本想掙扎,耳畔又傳來那清風和煦的聲音,不自覺又放松下來,依著聲音喃喃自語道:「放松……享受……」

    林新感覺到素娥緊繃的身體開始軟下來,剛才夾得緊緊的蜜洞也放松了禁制,忙趁熱打鐵,繼續(xù)以抽三送一的頻率往深處徐徐進發(fā),同時循循善誘道:「對,放松就能享受,告訴我,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后訥訥地道:「我……我好熱……那里……下面……脹脹的……但是好舒服……唔……還有胸……好奇怪……又熱又脹……說不清……難受還是舒服……」

    林新抽動roubang,小幅度地抽插著素娥緊窄濕潤的蜜xue,指頭捏住那早已膨脹變硬的rutou,不輕不重地搓揉著,嘴里道:「說錯了,不是什么這里那里,上面下面,要像你之前那樣說,說你的saoxue,肥xue,浪xue,大奶子,肥奶子,sao奶子,你才能更快活?!?/br>
    素娥被頂?shù)糜窨杷崧?,貞熟美xue在roubang的突刺下漸漸放棄了抵抗,越來越適應包吞新恩客,愛液噗嗤噗嗤地從縫隙中擠出,澆得身下床單一片水漬,被愛撫的rutou高高挺立著,雪白的乳rou在林新竹枝似的手指間陷落溢出,她已經(jīng)沒了抵抗的意愿和心氣,彷佛中了魔怔似的胡言亂語,自說自話。

    「是……嗯……saoxue……好舒服……嗯……滿滿的……」

    「奶子也是……摸我吧……摸我的大奶子……大奶頭……」

    林新一手挽著素娥的美腿,一手抓住她的爆乳,聳動腰胯,發(fā)力猛沖,動作比剛才大了好幾倍,搖的那老舊木床吱呀作響,幾乎散架。

    林新的勇猛讓素娥快感如潮,yin詞浪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嗯啊……哈啊……再來……剛才……嗯……頂?shù)叫睦锩媪恕?/br>
    「好脹……好硬……好粗啊……喜歡……saoxue兒喜歡……好厲害……」

    林新越插越順暢,越cao越有勁,黝黑粗壯堅硬如鐵的roubang呼嘯著捅入美婦幽寂多年的xiaoxue中,插 得素娥yin漿直冒,兩片薄薄的小rou唇服服帖帖地攤開,粉嫩嫩的xuerou被roubang抽出時帶著翻卷而出,又隨著兇猛的插入被塞回蜜洞內(nèi),只留下點點白沫和「噗呲」、「咕嘰」

    的yin靡水聲,碩大的卵蛋拍打在大腿根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

    聲。

    守護了幾十年的貞潔一朝告破,如銅鏡般碎落一地,素娥完全化身yin欲驅(qū)使的雌獸,忘乎所以地呻吟嬌喘,向她的征服者送上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虔誠降書。

    「嗯啊……就是那里……啊……又頂?shù)搅恕怼硪恍辛恕璼aoxue兒好美啊……」

    「嗯唔……妾身……妾身要尿了……尿了……」

    「嗚嗚……不行……好丟臉……忍不住了……尿出來了……啊……」

    林新察覺到素娥快到高潮泄身,也不多話,只用力抱緊了她,guitou頂在她花心軟rou里一陣亂戳,在她幽宮收縮膨脹,噴出陰精的前一瞬,突然扭過她的頭,深吻住了她激動的雙唇。

    「嗯……唔……唔嗯……」

    素娥快感迸發(fā),如山洪襲來,如火山炸裂,整個嬌軀似羊癲瘋發(fā)作般顫抖,她想要放聲呼嚎,將胸中快樂喊的響徹云霄,喊的人盡皆知,卻被林新用嘴封住,只能與他熱吻,那通往心靈的甬道也被他牢牢占據(jù),填得滿滿當當,幾乎全無縫隙。

    素娥著了魔一般與林新熱吻,互相交換著唾液,原本只屬于夫君一人的貞熟美xue緊緊裹著那根初次造訪的roubang,每一寸媚rou都緊緊吸附上來,從此記住了它的模樣,花心也隨之大開,如嫩嘴一般吸吮著粗圓的guitou,溫熱的陰精一股接著一股,噴灑在guitou上,像是在嘴對嘴喂食瓊漿玉液。

    林新?lián)碇囟鹩H吻良久,這種征服高貴美婦的滋味來之不易,所以戀戀不舍,彷佛要把她魂都吸走,可突然間,他聽到了沉悶的響聲,緊跟著一聲男人的驚呼,林新立刻明白,那是他的陷阱起了作用,換言之,于謙已經(jīng)回來了。

    事出緊急,林新第一想到的是逃跑,但馬上便放棄了,因為他明白,以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放任素娥不管,他雖能全身而退,但素娥的狼狽必定被于謙撞破,那他的一番工夫就全白費了。

    林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邊思索對策邊搖醒尚沉醉在春夢中的素娥。

    素娥大夢方醒,眼前人影仍迷迷煳煳,漸漸定格之后,她看清楚了模樣,心中可謂狂雷亂做,掙扎著喊叫,想要逃離林新的掌控,然而喊聲未出口,早被林新一把掩住,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并指了指門外。

    素娥起初還不明白林新何意,以為他又在故技重施,側(cè)耳細聽,卻聽見了上樓的腳步,心中驚雷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下癱軟如泥,哪還敢出半點聲。

    林新聽著腳步,估摸著于謙還沒上樓,于是小心翼翼地將仍插在素娥蜜xue里的roubang抽了出來,順手拿了一塊枕巾,接住那洞口流出來的大量蜜液,以防弄濕床鋪,留下印記。

    素娥這才明白,剛才一切都不是虛幻,而是真實發(fā)生的經(jīng)歷,瞬間羞臊得耳根通紅,說恨也恨,說悔也悔,但那長蟲從蜜xue拔出的一瞬,素娥卻突地生出一陣強烈的不舍,蜜xue口也隨心而動,咬住了粗大的guitou,得虧是林新用的巧勁,才拔了出來,饒是如此,依舊發(fā)出了一聲響亮清脆的「?!?,好似拔出一個泥地里深埋的蘿卜。

    林新拔出roubang,將素娥抱了起來,從地上撿起散落的衣物丟給了她,再收拾他自己的衣物,清理床榻地面的痕跡。

    事態(tài)緊急,素娥慌得六神無主,只能接受林新的安排,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整理凌亂的鬢發(fā),與林新不像是逼jian脅迫,倒像是一對私會的情人。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著已經(jīng)上了閣樓,素娥慌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手也越發(fā)不聽使喚,幾粒搭扣扣了好幾回,愣是一顆都沒扣上,下身更糟,仍是光熘熘的,若是這幅模樣被于謙瞧見,不用他說,素娥自己就想撞墻了。

    危急時刻,還是林新幫了忙,為素娥系上了搭扣,又套上了長裙,雖然中褲沒來得及穿,但比起剛才那光熘熘的羞恥模樣,已經(jīng)好了不止一星半點了。

    頃刻間,腳步聲已至門前,門搖了一下,顯然有人在外面推,但因為門栓了,所以并沒推開,緊接著便傳開了熟悉的聲音:「夫人,睡了嗎?為夫回來了?!?/br>
    往常聽得于謙的聲音,素娥都感到無比溫馨,可此時聽來,卻似催魂鈴般,讓她激靈靈一顫,下意識地往床上縮。

    林新見素娥如此,心里暗罵,湊到她耳邊道:「沒事的,去給他開門,表現(xiàn)正常一點?!?/br>
    素娥憂心忡忡地看了林新一眼,見他神情自若,一臉輕松,彷佛什么事也沒做過一樣,心頭一震,似乎也受到了一些感染,遲疑地踏出步子,又縮了回來。

    林新?lián)u了搖頭,附耳輕聲道:「你越緊張,他越懷疑,放輕松一點,等他進來,你直接上床睡覺便是?!?/br>
    素娥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但面色依舊凝重,腳下如灌了鉛一般沉重,沒辦法,她生平從來沒說過謊,更別說欺騙于謙了,局勢越迫在眉睫,她心理壓力越大,幾乎喘不過氣來,這般模樣,就算于謙不問,看也看得出來異樣。

    林新心知拖沓越久,于謙越吞易心生懷疑,看著素娥畏畏縮縮的膽怯模樣,心里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伸出手 ,掀開素娥下身長裙,對著那圓滾滾光熘熘的大屁股來了一巴掌!。

    「啊……」

    素娥顫抖的芳心本來就提到了嗓子眼,稀里煳涂挨了林新一巴掌,屁股一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便叫出聲來,雖然她及時掩住了嘴,但清脆響亮的巴掌和吃痛的嬌呼聲在這靜寂的夜里分外清晰,怎么瞞的過?門外的于謙自然聽見了異響,但他不明就里,只擔心嬌妻,忙搖著房門,關切地問道:「夫人,怎么了?」

    素娥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哪還說得上話,只回頭一臉哀求地看向林新。

    林新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到了此時,反而有恃無恐了,他按了按素娥的尾椎骨,示意她沉下腰,將屁股噘起來,同時將掀起的裙擺塞到了素娥的手里,讓她攥住。

    門外是焦急關切的夫君,身后是好整以暇一臉輕松的林新,正常情況下,應該都會選擇前者,可此時的素娥挨了巴掌后,對林新的畏懼害怕又加了幾分,幾乎沒有猶豫,便乖乖地接過裙擺,微微屈膝,沉下腰來,對著林新噘起了雪白圓潤的大屁股,上面已經(jīng)赫然留下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

    「啪!。」

    又是一巴掌,清脆響亮!。

    「嗯……」

    沉悶的呻吟,壓抑中帶著悲苦。

    火辣辣的疼痛從另一邊臀峰傳來,又落下一個通紅掌印,和之前那個一左一右,完美對稱,彷佛是一對紋身圖案。

    素娥吃不住痛,身子一陣顫抖,攥著裙擺的雙手撐在了膝蓋上,這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她怕痛那是不假,但身子如此顫抖搖晃,卻不只是痛的原因,甚至可以說痛只是表象!。

    林新這兩巴掌帶給素娥的震懾,遠比之前在馬車內(nèi)逼迫她脫光就范要強烈,也比半夢半醒中迷jian她要羞恥,夫君于謙就在咫尺之隔的門外,她卻聽從jian夫擺布,含羞忍辱地噘著屁股挨他的巴掌,如此荒唐的事情,她連想都不敢想,卻是無比真實地發(fā)生了,剎那間,素娥的尊嚴和矜持都碎成了紙屑,悔恨羞恥的淚水與興奮的蜜液一齊流了下來。

    林新滿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房屋中間的桌子,示意素娥到那里去。

    素娥本在床前,屋子也不大,幾步便到了桌前,沒等林新命令,她便趴到了桌子上,向后噘起了滾圓肥碩的磨盤肥臀,兩腿中間,被cao得紅腫的肥xue仍未復原,一條細長的水線正從微微張開的xue眼里往下垂流。

    此時,門外的于謙愈發(fā)焦急,敲門聲愈發(fā)急促,只聽他道:「素娥,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不開門呢?」

    林新輕手輕腳走到桌前,一手輕撫素娥紅腫火燙的肥臀,一手比了個飛的手勢。

    素娥會意,忙回道:「無……無事……妾身在……在打蚊子呢……」

    「啪!?!?/br>
    「啊……」

    話音未落,林新又給了素娥肥臀一巴掌,引得她嬌呼一聲,急急辯解道:「你看……還在咬我……」

    素娥的急中生智令林新忍俊不禁,于是給了她一些獎勵,并起兩根手指,插進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洞,又引得素娥一陣激顫,連桌子也搖晃起來。

    于謙見素娥回了話,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了地,嘆氣道:「原來是打蚊子呀!。你可嚇著為夫了,還以為你有什么危險呢!。對了,你怎么閂門了呀?」

    素娥謊言已出口,不得不繼續(xù)編下去,絞盡腦汁想了又想,才回道:「那個……因為……妾身害怕呀……」

    于謙想想也對,她一個弱質(zhì)女流獨自在房中,栓上房門確是安全起見,于是笑道:「想不到夫人也有防范于未然的想法了,著實令為夫刮目相看吶!?!?/br>
    林新聽了,心中暗笑,心想若是你開門看得你家夫人這般模樣,才真?zhèn)€叫「刮目相看」

    呢!。

    素娥噘著屁股,肥xue在林新的指jian下噗呲噗呲地冒著yin水,陣陣快感從蜜xue內(nèi)傳出,沿著嵴背直沖腦門,刺激得素娥頭皮發(fā)麻,眼前發(fā)黑,此時于謙那熟悉的爽朗笑聲適時傳來,讓素娥在極度強烈的快感洪流中,又添上了背德的羞恥和刺激,她越是覺得愧對于謙,那種蝕骨撓心的刺激越是強烈,肥xue不由自主地癡纏著冒犯的手指,yin液流了一地。

    于謙頓了頓,聽得房中似乎又歸于平靜,只有一絲桌椅搖動的聲響,不無納悶地道:「夫人,還沒打到么?要不算了,開了門,讓為夫來幫你吧!?!?/br>
    素娥已到了高潮的臨界處,聽得夫君焦急,竟是舍不得放下,深吸了兩口氣,咬著未唇道:「別……先別……進來……就快……打到了……一開門……他……就跑了……」

    素娥此言一語雙關,于謙聽了只覺夫人較真,林新聽了卻是暗笑不止,在她滿是請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頻率,盯著那不經(jīng)意發(fā)掘的妙處猛攻,不多時便將素娥送上了絕頂高潮!。

    「啊……到了……嗯……唔……」

    素娥一陣抽搐,雙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唇,控制著自己不要叫出來,但顫抖的動作依舊晃得那桌子嗡嗡作響,口鼻中也間隙性地漏出嬌喘,蜜xue更是往外狂噴yin液,好在大部分灑在了林新身上,所以并沒有什么發(fā)出聲響,也沒有在地上留下多少印記。

    再度高潮過后,素娥癱軟在桌上,口里只有入的氣,沒了出的氣,但門外于謙等待了許久,可吞不得她多休息 ,聽得素娥喊「打到了」

    之后,便笑道:「好了,你報仇了,可以開門了吧?」

    素娥掙扎著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渾身彷佛被抽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不得已只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他扶著素娥站起身來,指了指桌上和地下的兩片淺灘,嘴角帶著得意的壞笑。

    素娥羞得無地自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流了那么多水,感覺幾十年的水匯聚到今天一起流了,剛剛泄過的xiaoxue仍火辣辣的,看著那桌上地下的yin跡,卻又癢了起來,羞澀的目光彷佛被無形的線牽扯住,直往那侵犯過她的手和胯下rou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只剛送她上高潮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液,不由分說插到了她微張的小嘴里。

    素娥雖有意外,但卻并沒有抗拒,溫順地含住硬塞進來的手指,細細地吸吮,直到嗦得干干凈凈。

    林新抽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點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翹著的粗長rou龍上!。

    素娥低眉順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順著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來,用羞紅guntang的俏臉蹭了蹭堅硬的棒身,鼻頭貼近嗅了嗅,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摻雜著剛才舔吸過的酸甜腥味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閉上妙目,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起來。

    林新無比享受此刻,但他也擔心于謙耐不住性子破門而入,只能忍痛暫停,托著素娥圓潤的下巴,讓她站起身來,指了指門外。

    素娥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夫君于謙還在門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鬢發(fā),可林新卻偏要作怪,只讓素娥放下前面的裙擺,還將后面的裙擺折起來塞到了衣服里,如此一來,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綻,后面卻是無遮無掩,中門大開,圓滾滾的大屁股上甚至還留著好幾個通紅的手掌印,在雪白的臀rou映襯下顯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舉用意,卻也不敢違抗,檢查了一下前面的裙擺后,便向門前走去。

    林新看著行走間一顫一顫的雪白肥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吞,撿起衣物,就地一滾,鉆到了狹小的床底下。

    素娥一邊走,一邊注意自己是不是暴露,待到門前時,她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林新已憑空消失了,心里又驚又奇,暗暗勸慰了自己一番后,她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門栓。

    門外的于謙已等候多時,正待再敲門,卻見素娥已經(jīng)開了門,忙摟住她的肩膀,關切地問道:「夫人,你沒事吧?怎么那么久才開門呢?」

    素娥生怕于謙會看到自己后面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于謙雙手,推開了他的擁抱,回道:「剛才打蚊子……弄亂了房間……怕你說我……所以……整理了一下?!?/br>
    于謙狐疑地往房內(nèi)看了看,見桌椅都好端端擺放著,于是說道:「早跟你說了,這等粗重的活,不要自己做,在家有仆役,在外,交給為夫就行了,你怎么總是不聽呢?對了,你剛才說在打蚊子,可這眼看快入冬了,這太行山中,天寒地凍的,哪來的蚊蟲?」

    素娥既心虛又內(nèi)疚,只得訕訕點頭,強辯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道他哪里來的……」

    素娥實在不是個撒謊的人,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不信,于是強行轉(zhuǎn)換話題道:「別說那討人厭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么久呢?」

    于謙本來還對素娥久不開門心存不悅,聽得此問,又覺是自己理虧,只為著招攬未三這個人才,將素娥一個人丟在房里,去了一個多時辰才返回。

    如此想著,于謙不僅不氣了,還為素娥不開門找到了理由,認為她就是故意賭氣,什么打蚊子,整理家具,都是托辭,真實目的只為讓他也嘗嘗閉門羹的滋味,于是溫言笑道:「好了好了,為夫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呀,編這么多理由借口,就是埋怨為夫去的久了。都是為夫的錯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單薄,趕緊回房間吧!。為夫也快凍僵了?!?/br>
    于謙寵溺的話語讓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里的確存著對于謙的怨氣,若不是他非要去見未三,就不會有后面那么多事發(fā)生了,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娥后悔埋怨都無濟于事,林新雖然不見了蹤影,可光熘熘的屁股上還留著他的印記,被cao腫的蜜xue依舊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會擦到那紅腫的yinchun,引起一陣灼熱的疼痛,讓素娥下意識地回想起與林新?lián)砦抢p綿,被他頂著花心軟rou快插慢搗的銷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來,夾緊雙腿廝磨兩下,以緩解那針扎似的瘙癢和腫痛。

    待到開了門,見到了夫君于謙,素娥的情況也沒有好轉(zhuǎn),一想到自己光著屁股站在夫君面前與他說話,素娥心里又緊張又羞愧,心里不斷暗罵自己是個不知羞恥的yin婦,可越是羞愧自責,背德的刺激也越強烈。

    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不到以前的素娥,忽地心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消極情緒,她知道那個始作俑者還藏在房間內(nèi),此刻肯定在暗中關注著她和夫君的情況,竟心生出被視jian的快感來,不僅夾緊雙腿反復廝磨,還微微翹起了屁股,隱蔽地扭擺起來,向身后暗處那雙貪婪的眼睛展現(xiàn)出自己最風saoyin蕩的姿態(tài)。

    至于夫君于謙的話語,此刻素娥反倒不那么在意了,見他攬責于身,不再追究遲遲不開門之事,素娥也借坡下驢,跳過了這個尷尬的話題,將于謙領進了房間 ,并隨手掩上了房門,但她這次卻留了個心眼,沒有拉上門栓。

    于謙沒有注意到素娥的小動作,進了房門以后,脫下袍子,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徑自去了床邊。

    素娥小心翼翼地來到床前,為于謙寬衣解帶,脫鞋的時候,她尤其小心,側(cè)著身子,將裸露的屁股隱在了床榻的暗處。

    于謙與素娥夫妻多年,雖然感覺今天的她有些奇怪,但卻并沒多想,上床便躺下了。

    素娥側(cè)著身子,小心翼翼地來到墻邊,吹熄了油燈,然后摸著黑原路返回,也跟著上了床。

    許是由于一路上太過勞累,又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劫,待到素娥上床時,于謙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開始酣睡了。

    素娥這才放下心來,她環(huán)顧了房間一圈,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林新的蹤跡,除了于謙的呼吸和輕微的鼾聲,也沒有聽見其他聲響。

    懷著重重疑問,素娥和衣躺了下來,連裙子和比甲也忘了脫,甚至那塞進衣服里的裙角也沒扯下來,便沉沉睡去,經(jīng)歷了一晚上折騰,她已是精疲力竭,該休息休息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