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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六十三章 圖窮匕見 上)

    作者:襄王無夢

    27年9月6日

    字?jǐn)?shù):59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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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圖窮匕見(上)

    上回說到于秀娘訴盡往日恩怨,葉靜怡引出未來風(fēng)波,慕容世家局面愈發(fā)復(fù)

    雜,究竟如何收場,本章將為大家揭曉答案!

    中秋一過,年關(guān)便近了,天也亮得比夏日要晚許多,雖然已是卯時,但窗外

    仍是漆黑一片,太陽仿佛被無邊的黑幕遮住了一般,遲遲不肯露頭,天邊剛剛升

    起不久的月亮默默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暗示黑夜還將籠罩大地很久。

    此刻正是倦意正濃之時,白云山莊內(nèi)鴉雀無聲,連阿福的小院也是靜悄悄的,

    一個黑衣人借著夜幕的掩護,悄然越過兩丈多高的圍墻,輕車熟路地繞過暗哨和

    巡邏莊丁,徑直來到了慕容秋的臥室外,輕輕地連敲了五下房門。

    慕容秋正于床上盤腿打坐,身上衣衫完整,連扣子都未解,不知是起得很早

    還是一夜未眠。

    聽得敲門聲后,慕容秋輕咳一聲,房門應(yīng)聲而開,黑衣人迅速地閃了進去,

    并隨后掩上了房門。

    慕容秋雙目微閉,緩緩地收功回體,淡淡地道:「你突然前來,定是有要事

    稟報吧?」

    黑衣人拱拱手道:「不錯,近日老夫手下暗探來報,說有一可疑人物頻繁出

    入各大分堂堂口內(nèi),與泉州、莆田、德化等分堂來往尤為密切,令人生疑!」

    慕容秋狹長的雙目中陡然射出兩道駭人的精光,身子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

    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道:「那幾個老不死有什么動靜么?」

    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昨日均已離開分堂所在,觀其動向,似乎是往

    福州而來!」

    慕容秋眉頭緊縮,來回踱了幾步,突然回頭望著黑衣人,語氣堅決地道:

    「事不宜遲,你馬上讓所有人行動起來,只等我一聲號令,便立刻動手!」

    黑衣人遲疑地問道:「你認(rèn)為那灰袍老者是為何而來?」

    慕容秋冷笑一聲道:「為何而來?偷襲不成,便行離間策反之毒計!」

    黑衣人驚道:「你的意思是……修羅教?」

    慕容秋反問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早料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只是

    沒想到他們動作這么快,不過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們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如此說來,我們要面對兩方勢力了,如今敵暗我明,現(xiàn)在行動

    是不是有些倉促呢?」

    慕容秋目光凜凜地盯著黑衣人道:「怎么?你怕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道:「老夫縱橫江湖數(shù)十年,腥風(fēng)血雨見多了,豈會怕這等

    小陣仗?」

    慕容秋道:「我們與修羅教,遲早有一戰(zhàn),如今他們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論

    成功與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響,若不果斷處置,只怕遲則生變,況

    且那兩個老不死已經(jīng)離開屬地,正是一舉掃平所有逆亂的良機,等到我們平了內(nèi)

    亂,修羅教再想興風(fēng)作浪就沒那么容易了,此次雖然是孤注一擲,但卻勢在必行!」

    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此時離開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詐么?」

    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搖搖頭道:「他們此來的目的我已知

    曉,不足為慮,而且我正要趁此機會跟他們做個了斷!」

    黑衣人還欲再問,慕容秋卻一揚手道:「你無需多言,只待我信號發(fā)出,便

    指揮所有人行動,然后隨我前去掃除逆徒,清理門戶!」

    黑衣人應(yīng)了一聲是,突然笑道:「你從未如此緊張過,看來此次真的非同小

    可!」

    慕容秋并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緩步走到窗前,推開窗門,遙望著天邊露出

    的一絲光明,一臉凝重地道:「如今我們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

    前方有多少危險,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斃,而且再過不久,天就會亮了,等

    到太陽出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野獸勢必?zé)o所遁形!」

    黑衣人聽出了慕容秋語氣中的堅定決絕,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

    跟你說過,你最大的短處便是考慮得太多,行事不夠果斷,如今你既已下定決心,

    那老夫一切都聽你的,告辭!」

    說罷,黑衣人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問道:「你可聽說過

    極樂樓?」

    黑衣人愣了愣,搖了搖頭道:「極樂樓?老夫聞所未聞,這名字好似煙花之

    地,跟此次行動有關(guān)么?」

    慕容秋揮了揮手道:「沒事了,你去吧!」

    黑衣人滿腹疑云地看了看慕容秋,終是沒有問出口,開門左右看了看,隨即

    消失在夜幕里。

    慕容秋凝望著天邊隱約露出的魚肚白,一臉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

    躲不過,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統(tǒng)武林,讓慕容世家成為天下名門,豈能為爾

    等宵小嚇退!修羅教、極樂樓,還有世上所有覬覦慕容世家產(chǎn)業(yè)的賊子們,你們

    盡管放馬過來,我慕容秋要將你們的jian計一一粉碎,讓你們成為我統(tǒng)領(lǐng)江湖路上

    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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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四位美人纏綿了大半夜后,阿福頗覺疲累,直睡到巳時將盡才醒來,而葉

    靜怡、可兒和馮月蓉母女將近天明才睡,所以依舊酣睡未醒。

    阿福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披了件衣裳,翻身起床,想喚婢女打水來洗漱,一

    開門,卻見一個獐頭鼠目的下人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顯然已等候多

    時。

    阿福認(rèn)得此人,知他名為詹貴,乃是詹國豪的親信,于是皺了皺眉道:「詹

    貴,你是來送信的吧?」

    詹貴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雙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爺真乃神機妙算,

    小的正是為送信而來,請管家老爺過目?!?/br>
    阿福接過書信,展開看了一遍,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地道:「這幫沒用的家

    伙,都這把歲數(shù)了,還是沉不住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詹貴雖知阿福罵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卻不好做聲,只是低著頭,小心翼翼地

    問道:「管家老爺,依您看,小的該如何回復(fù)我家主人呢?」

    阿福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既然他們來都來了,難道老爺我還能趕他們

    走不成?你回去稟告你家主人,就說老爺我一諾千金,定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

    復(fù),請他稍安勿躁,切莫輕舉妄動。」

    詹貴應(yīng)了一聲是,轉(zhuǎn)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點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來到前堂,發(fā)現(xiàn)慕容秋不在,讓他頗覺意外,正想著要不要去后院找慕

    容秋,一聲問候卻打斷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見是負責(zé)打掃前堂的下人,于是問道:「莊主今天沒到這里

    來么?」

    莊丁躬身回道:「莊主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聽守門的丁六說,還帶了秦龍嚴(yán)

    虎兩位護院,走得很急?!?/br>
    阿福三角眼瞇成了一條縫,試探性地問道:「莊主有何交待?他往何處而去?」

    莊丁道:「小人也是聽丁六談起,不知莊主往何處去?!?/br>
    阿福暗道:「慕容秋這小子急急忙忙出門,還帶上了秦龍嚴(yán)虎,連白云山莊

    都顧不上,一定是有萬分緊急之事,不過他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

    他在的話,要想將那兩條sao母狗帶出莊去,還真沒那么容易!

    不對,詹國豪他們昨日才離開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帶著秦龍嚴(yán)虎離開了白云

    山莊,這其中必有關(guān)聯(lián)!

    不行,得想辦法通知他們!可是……送信的那廝已經(jīng)走了,身邊又無絕對信

    任之人,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既然事已至此,看來只有老爺我親自出馬了,有馮月蓉娘倆在手,諒

    他慕容秋也不敢輕舉妄動,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順便還可以兌現(xiàn)承諾,堵住詹國豪

    他們的嘴!」

    思索一番后,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門后不久,葉靜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從房間的水桶里打了點水,

    開始洗漱。

    馮月蓉隨后醒來,睜眼一瞧,卻見葉靜怡坐在銅鏡前梳妝,心中吃驚不小,

    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連衣裳都顧不得穿,躡手躡腳地走到葉靜怡面前,一臉

    驚訝地悄聲道:「靜怡,你……你怎么不逃呢?」

    葉靜怡自顧自地梳著秀發(fā),頭也不回地反問道:「逃?為什么要逃?」

    馮月蓉被問得有些語塞,以為葉靜怡是在生她的氣,于是蹲下身子,滿含愧

    疚地道:「靜怡……是jiejie害了你,但jiejie也是迫不得已,你……你還是趕緊逃

    吧!等他回來了,你就走不掉了……」

    葉靜怡放下梳子,轉(zhuǎn)身凝視著滿臉愧疚的馮月蓉,微笑道:「蓉jiejie,雖然

    靜怡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但靜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

    逃不掉,這么多年來,靜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過躲不掉,又不能反抗,還不

    如順其自然,好好去享受?!?/br>
    馮月蓉吃吃地道:「靜怡……你……你真的不怪jiejie?」

    葉靜怡扶起馮月蓉,嬌聲道:「jiejie千萬別提怪罪之類的話,靜怡因禍得福,

    應(yīng)該謝謝jiejie才是!」

    馮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靜怡……你此言何意呀?為什么jiejie越聽越糊涂了

    呢?jiejie明明害了你,為什么還要感謝jiejie呢?」

    葉靜怡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苦笑,輕嘆道:「jiejie,你知道嗎?以前靜怡來找你

    時,其實心里一直都挺羨慕你的,甚至還有些嫉妒你,jiejie你家庭和睦,兒女雙

    全,又是尊貴的慕容世家主母,萬人敬仰,但現(xiàn)在,靜怡釋然了。原來不管是什

    么身份,都有屬于自己的煩惱,都有不能說的苦衷,說起來,我們都是一樣的,

    都是苦命的女人!」

    馮月蓉雖然仍不明白葉靜怡為何轉(zhuǎn)變?nèi)绱酥螅鞘苓^苦的女人,她自

    然能聽懂葉靜怡言語中的無奈,于是緊緊地抱住了葉靜怡,顫聲道:「靜怡…

    …過去的事情別說了,只要你不怪jiejie便好……」

    葉靜怡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一雙柔荑悄悄攀上了馮月蓉胸前那對渾圓肥碩的

    乳瓜,輕輕地搓揉著,甜膩地耳語道:「蓉jiejie,幾年不見,你的身子越發(fā)豐滿

    誘人了,如果靜怡沒猜錯的話,這并非義兄的功勞,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這些

    年jiejie是不是常常瞞著義兄,讓這個老奴才澆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潤,身子養(yǎng)得

    如此豐熟呀?」

    這段時間來,馮月蓉久曠的身子被阿福日夜?jié)补?,積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開

    發(fā)出來,眼角眉梢,一顰一笑間都充滿了春情媚意,行走時如風(fēng)擺楊柳,磨盤大

    的肥臀搖得像鐘擺一般,絲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內(nèi)斂,處處都洋溢著成熟美婦的

    嫵媚氣質(zhì),身體也變得無比敏感,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魚水之歡,只需一點零

    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時酥胸被葉靜怡輕柔地揉搓撫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馮月蓉輕聲嚶嚀,

    粉臉也霎時間羞紅一片,半嗔半羞地道:「jiejie哪有……靜怡……快松開jiejie

    ……你抓得jiejie好難受……」

    葉靜怡豈會善罷甘休,她嫣然一笑,雙手漸漸加力,一邊揉搓乳rou,一邊用

    長長的指甲刮擦馮月蓉那兩顆誘人的紫葡萄,輕笑道:「jiejie休要嘴硬,快快從

    實招來,你瞞著義兄和這老奴通jian多久了?」

    馮月蓉被葉靜怡純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亂情迷,嬌喘連連,碩大的乳瓜被揉的

    軟綿綿的,又脹又熱,白皙柔軟的乳rou也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粉紅色,深紅色的乳

    頭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葉靜怡的指甲撥弄下頻頻顫抖,層層疊疊快感如海

    浪般從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xue中悄然溢出了春水,豐滿圓潤的大腿緊緊夾在

    一起,前后廝磨著,以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瘙癢和空虛感!

    馮月蓉原以為只是在阿福roubang的誘惑下才會變得敏感失控,卻不料被葉靜怡

    撫摸也如此刺激興奮,一種人盡可夫的羞恥感覺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

    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實罪孽深重,情理難容,于是慌亂地用玉手推著葉靜怡,

    嬌喘吁吁地辯解道:「我……我沒有通jian……我是為了夫君……為了秋兒……」

    雖然馮月蓉年紀(jì)比葉靜怡大兩歲,但若論男女之事上的經(jīng)驗,葉靜怡比馮月

    蓉不知豐富多少倍,年輕時葉靜怡便是馮月蓉房事方面的啟蒙導(dǎo)師,這二十年間,

    馮月蓉僅僅經(jīng)歷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葉靜怡卻是閱人無數(shù),兩人之

    間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經(jīng)不能用鴻溝來形容了。

    經(jīng)驗老到的葉靜怡深知馮月蓉已經(jīng)情動如潮,只是憑著對丈夫的愧疚才勉強

    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眼看著馮月蓉嬌喘吁吁卻又拼死忍耐的模樣,葉靜怡興致

    更加高昂,決心撕掉馮月蓉最后那一層薄弱的偽裝,再看看沉淪yin欲的馮月蓉sao

    浪放蕩的模樣!

    主意已定,葉靜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馮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長后又突然松

    開,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時修長的玉足往前一頂,強勢嵌入了馮月蓉的兩腿之間,

    逼迫馮月蓉兩腿叉開,兩眼含笑,頗具玩味地看著馮月蓉。

    「唉喲……靜怡……痛……」

    馮月蓉吃痛,柳眉緊蹙,不禁嬌聲求饒,不料話未出口,葉靜怡已經(jīng)低頭吻

    住了她的豐唇,細長的舌頭如靈活的小蛇一般鉆入了她的檀口之內(nèi),熟練地纏住

    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

    馮月蓉驚慌地呼喊著,卻只哼出了幾聲含糊不清的顫音,葉靜怡的吻好像有

    魔力一般,讓她無法抗拒,或者說根本就不想抗拒,那種感覺跟阿福強吻時完全

    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葉靜怡的吻則是溫柔的誘惑。

    馮月蓉只覺葉靜怡口齒留香,吻得自己滿口生津,春心蕩漾,身子也軟綿綿

    的,使不上半分力氣,推擋葉靜怡的雙手無力地搭在葉靜怡的肩頭,仰著頭,媚

    眼如絲地癡望著葉靜怡嬌媚的容顏,熱烈地回吻著。

    葉靜怡居高臨下地望著馮月蓉,彼此四目相對,眼神里盡是溫柔和愛慕,她

    緩緩縮回舌頭,輕聲道:「蓉jiejie,張開嘴?!?/br>
    馮月蓉不知葉靜怡是何用意,但卻下意識地張開了檀口,溫順得像是母親懷

    抱里的嬰兒一樣。

    葉靜怡微微一笑,朱唇輕啟,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條細

    長的銀線,準(zhǔn)確地落入了馮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jiejie,嘗一嘗meimei的口水,

    慢慢地吞下去?!?/br>
    馮月蓉順從地輕輕點頭,用舌頭品嘗著葉靜怡的香津,然后徐徐吞入腹中,

    好似品嘗陳年佳釀一般。

    葉靜怡凝視著馮月蓉,待她吞完后,溫柔地問道:「蓉jiejie,靜怡的口水甜

    么?是不是像那蜜糖一樣?」

    馮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靜怡的口水好甜……比蜜糖還甜……jiejie

    還要……」

    葉靜怡聽罷,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故作為難地道:「可是jiejie還沒

    回答靜怡的問題呢?」

    馮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么問題?jiejie記不得了……」

    葉靜怡努努嘴道:「jiejie是何時與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為何呢?」

    馮月蓉癡癡地望著葉靜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傷之后

    ……秋兒強占我……被主人瞧見了,我便從了主人……」

    馮月蓉的回答讓葉靜怡頗覺意外,笑道:「看來jiejie對那老奴才挺忠心的嘛!

    我這次果然不虛此行!那如此說來,jiejie與老奴才之事,秋兒都是知情的,

    對么?」

    馮月蓉點頭道:「秋兒他知道……但為了慕容世家,秋兒他也沒辦法……」

    葉靜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還維護著他?唉,難道這就是為

    人父母的悲哀么?不過話說回來,慕容秋還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別看那老奴才又

    老又丑又肥,胯下那話兒卻是世所罕有,況且短短二十來天,他便能將你和嫣兒

    調(diào)教得如此順從聽話,手段也確實高明!」

    馮月蓉仿佛入了魔一般,根本沒注意到葉靜怡的口吻已經(jīng)越來越輕佻隨意,

    反而沉浸在與阿福縱情交歡的回憶中,自顧自地道:「其實秋兒也不錯,但跟主

    人相比,確實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豐富太高明了,他當(dāng)著夫君的面jianyin

    我,讓我穿著暴露的衣裳于光天化日下行走在山莊內(nèi),明知秋兒就在門外,還讓

    我裸坐于門前,主人對我所做的一切,讓我既羞恥又快活,既刺激又興奮,是他

    讓我知道自己有多么yin蕩,是他讓我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和包袱,給予我最熱烈最

    直接的愛!」

    葉靜怡咯咯嬌笑道:「沒想到這老奴才花樣還挺多的,我對他越來越感興趣

    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現(xiàn)在就試試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寵愛你和

    嫣兒的經(jīng)過來看,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此時,慕容嫣和可兒也被說話聲吵醒,看著擁抱在一起、姿勢曖昧的兩位豐

    熟美婦,慕容嫣和可兒都有些吃驚,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

    葉靜怡見慕容嫣和可兒醒來,也不再追問下去,她收斂笑意,凝視著馮月蓉

    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頸,吻住了馮月蓉的紅唇,半晌才分開。

    親吻過后的馮月蓉只覺腦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場夢,冷不丁斜眼一

    瞟,卻見慕容嫣和可兒癡癡地望著她,方覺身上一絲不掛,連忙站起身來,去床

    上取來衣物穿上。

    葉靜怡已經(jīng)梳妝完畢,她手托著香腮,笑盈盈地望著手忙腳亂的馮月蓉,俏

    臉上寫滿了滿足。

    見慕容嫣和可兒依舊癡癡呆呆地坐在床上,葉靜怡淡淡地道:「愣著做甚?

    還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

    可兒這幾日來過慣了女主人的優(yōu)越生活,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半晌后才

    發(fā)覺葉靜怡說的是自己,她心里雖然對葉靜怡有所畏懼,但仗著有阿福撐腰,仍

    一臉不屑地回道:「憑什么讓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爺跟前的一條母狗,

    不讓她來伺候姑奶奶就不錯了!」

    葉靜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兒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賤婢!你真

    以為你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你昨夜也聽見了,你家老爺已經(jīng)決定加入我們極樂樓

    了,以你的身份樣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銅級女奴,你在這里可以狂,但極樂樓

    有極樂樓的規(guī)矩,等到了那里,你就會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兒被葉靜怡目光中的寒意嚇得打了個寒顫,心氣也瞬間跌到了谷底,只得

    不情愿地下了床,去服侍馮月蓉更衣。

    馮月蓉雖被可兒服侍了十幾年,但這幾日來被可兒折磨得有些后怕,既不敢

    讓她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葉靜怡的情面,于是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裳,尷尬地笑

    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穿好了?!?/br>
    可兒見馮月蓉此狀,心中驕嬌之氣又生,冷笑著看了馮月蓉一眼,暗道:

    「算你這賤母狗還有幾分眼力見兒,否則看姑奶奶怎么懲罰你!」

    葉靜怡心細如發(fā),可兒這點小心思豈能瞞過她的眼睛,只聽葉靜怡冷哼一聲,

    斥罵道:「好個不知分寸的賤婢!非要像趕牛耕田一樣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打,你

    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夫人穿好了,小姐呢?」

    可兒氣不打一處來,本想回嘴,卻又被葉靜怡一個冰冷的眼神嚇退,只得忿

    忿不平地扭轉(zhuǎn)身,對著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

    話音未落,可兒臉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臉頰guntang,眼冒金星,抬眼一

    瞧,卻見葉靜怡不知何時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著她。

    這幾日來作威作福的可兒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抬手便向葉靜怡臉上抽去,嘴里恨恨地罵道:「你……你這賤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可兒手才剛抬起來,另一邊臉便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更響亮更用力,直

    抽得可兒臉頰都腫了起來,白嫩的臉蛋上現(xiàn)出四個纖長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

    讓她根本不敢再做聲,捂著腮幫子低下了頭。

    葉靜怡素手一抬,撥開可兒那捂住臉頰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么?還

    想不想再來一下?」

    可兒被嚇壞了,連連搖頭道:「不不,奴婢知道錯了,求女俠高抬貴手,饒

    了奴婢,奴婢這就為小姐更衣……」

    葉靜怡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可兒那紅腫的臉頰,淡淡地道:「知道便好,為小

    姐更衣的禮節(jié),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

    可兒慌忙連連搖頭,雙膝跪地,垂首道:「賤婢可兒,前來侍奉小姐更衣,

    請小姐抬手?!?/br>
    慕容嫣對狐假虎威仗勢欺人的可兒又恨又怕,如今見其卑微膽怯的模樣,心

    頭大為暢快,于是坐直了身子,神態(tài)傲然地應(yīng)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可兒在葉靜怡的威懾下,不得已重cao舊業(yè),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

    并為馮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眾人剛剛收拾停當(dāng),門便開了,阿福一臉詭笑地走了進來,一言不發(fā),只是

    挨個瞟了一眼。

    可兒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歸來,忙三步并作兩步跑到阿福身邊,哭喪著臉道:

    「老爺,您總算回來了,剛才這三個賤婢合起伙來欺負人家,您可要為人家做主

    呀!」

    馮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雙膝跪地,向阿??念^請安。

    葉靜怡見了阿福,既不請安也不解釋,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嬌聲道:

    「爺,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阿福無視可兒的告狀,牽起葉靜怡的玉手道:「山莊里悶得很,今日爺帶你

    們出去散散心!」

    葉靜怡問道:「爺真是體貼,只是不知爺所說的「我們」指的是哪幾個呢?」

    阿福道:「當(dāng)然是你們四個,既然要出門散心,那就一個都不能少!」

    葉靜怡杏目含笑,再問道:「爺想將我們都帶出白云山莊?只怕沒那么容易

    吧?爺就不怕有人阻攔?」

    阿福嘿嘿一笑道:「這你就別管了,老爺我自有打算!」

    說罷,阿福走到馮月蓉母女身邊,撫摸著母女倆相差無幾的俏美容顏,yin笑

    道:「夫人,小姐,你們應(yīng)該有些年頭沒有出過門了吧?嘿嘿,老奴帶你們出去

    逛一逛,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馮月蓉和慕容嫣雖猜不透阿福將要做什么,但阿福那一臉yin笑卻笑得母女倆

    心里直發(fā)慌,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道:「母狗謹(jǐn)遵主人吩咐?!?/br>
    不多時,馮月蓉一行人便來到了白云山莊大門口,馮月蓉與葉靜怡挽著手走

    在最前,可兒和慕容嫣于左右跟隨,阿福則遠遠地跟在最后。

    四個守門莊丁見了,忙齊齊躬身行禮,并恭敬地問道:「夫人,您可是要出

    門去?」

    馮月蓉隨口答道道:「我與靜怡妹子多年未見,看今日天色好,想出門散散

    心?!?/br>
    說罷,馮月蓉徑自向門口走去,誰知守門莊丁甲卻上前一步,攔住了馮月蓉,

    再度躬身道:「請夫人留步?!?/br>
    馮月蓉柳眉一豎,微慍道:「怎地?你一個小小守門人,也敢攔我去路么?」

    守門莊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莊主有令,他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

    得進出山莊,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膽阻攔夫人,望夫人見諒。」

    馮月蓉略有些詫異地道:「你說秋兒出門了?他去了哪里?」

    守門莊丁甲回道:「莊主行蹤,小的怎敢打聽,還請夫人體恤小的,先回房

    歇息,等莊主回來后再出門,莫要讓小的難做。」

    馮月蓉性子軟弱,心知若是強行闖過,這守門人定會遭慕容秋責(zé)罰,竟忘了

    阿福的交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罵了一聲,上前一步道:「怎么?夫人難得有興致出門散心,你們卻

    找諸多借口,再三阻攔,眼里還有老莊主么?是不是見老莊主重病在床,所以就

    存心刁難夫人小姐?」

    守門莊丁甲被阿福罵得啞口無言,只是一再賠罪,守門莊丁乙卻站出來道:

    「非是我等故意阻攔,只是外面兇險,若是夫人外出有個閃失,小的們?nèi)f死也不

    足以謝罪,還請夫人小姐三思?!?/br>
    阿福冷哼一聲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可知這位夫人是誰么?

    她便是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有她在,誰敢對夫人圖謀不軌?」

    丁六還待說話,阿福又?jǐn)[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肯定

    不知道葉女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棄老奴壞了您和葉女俠的興致,不妨讓老

    奴陪你們走一趟如何?老奴在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

    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為夫人做向?qū)?。?/br>
    馮月蓉忙接話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么會嫌棄呢?那就有勞老管家了!」

    阿福應(yīng)了一聲是,大踏步上前,親手打開了大門,丁六和其他三個守門人自

    是不敢阻攔,只得放行,喚了兩個腿腳利索的下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豈能不知身后有人跟蹤,他故意帶著馮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內(nèi)

    轉(zhuǎn)悠,不斷進出各種首飾和小吃店,玩的不亦樂乎。

    秋日的太陽雖然不似夏日那般炙熱,但也不容小覷,繞了一兩個時辰后,太

    陽漸漸爬到了正中,跟蹤的兩人既怕跟丟,又怕阿福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連口水都顧不

    得喝,自是又累又餓,而阿福乃是地頭蛇,對各種大街小巷乃至前門后院都了如

    指掌,要想甩掉跟蹤的尾巴簡直易如反掌,只不過他想拖延一下時間,逗他們玩

    一玩罷了。

    跟了半天后,兩人最終還是跟丟了,饑渴交加的他們看著頭頂?shù)牧胰?,就?/br>
    找了一輛雙馬四輪馬車,背靠著車輪,坐在馬車的陰影下,喘著粗氣,發(fā)著牢sao。

    兩人之中年長的黃臉漢子道:「真他娘的,夫人出來就出來吧!干嘛要我們

    跟著,被發(fā)現(xiàn)了挨管家老爺?shù)牧R,跟丟了又得回去背黑鍋,豬八戒照鏡子,里外

    里不是人!」

    年輕的瘦長臉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該死的丁六,他怕被莊主怪罪,所以

    讓咱兄弟倆吃苦,說起來,人還不是他放出來的,要怪也應(yīng)該怪他守門不嚴(yán),關(guān)

    咱門鳥事!」

    黃臉漢子道:「老子就納悶了,夫人不就出來散個心么?至于讓我們跟犯人

    一樣跟著么?說起來,莊主也太多心了?!?/br>
    瘦長臉附和道:「老哥說的是,我也覺得這是多余的,管家老爺罵得對,丁

    六他們就是為了討好莊主,不將老莊主放在眼里了!」

    黃臉漢子感嘆道:「是??!還是以前老莊主在的時候好,他和管家老爺都為

    人和善,從不為難我們這些下人,而自從莊主繼任以來,莊里的規(guī)矩變了太多了。

    不準(zhǔn)進后院,不準(zhǔn)私下里議論老莊主的病情,連管家老爺?shù)脑鹤右膊粶?zhǔn)接近,

    這不準(zhǔn)那不準(zhǔn)的,弄得我們這些下人整日緊張兮兮的,生怕犯錯。那天老子經(jīng)過

    管家老爺?shù)脑鹤訒r腳累,于是在院外坐了一小會,沒想到居然挨了一頓板子,真

    是冤枉!」

    瘦長臉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道:「老哥你還不知道吧?有人說

    夜里總聽見管家老爺房里有女人的叫聲,叫得那叫一個sao??!讓人聽了雞兒梆硬!

    嘿嘿,聽說那女人的聲音很像夫人呢!」

    黃臉漢子半信半疑地道:「不會吧?你小子聽誰說的,哥哥我怎么沒聽見過?」

    瘦長臉笑道:「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豬一樣,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聽見

    呢?實不相瞞,這是趙老四說出來的,他的房間離管家老爺?shù)男≡鹤罱?,聽得?/br>
    最清晰,他還說敢用腦袋擔(dān)保,管家老爺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

    黃臉漢子兩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這么回事,那管家老爺可真是有福了!

    夫人那大奶子大屁股,光是想想就讓人受不了,若是能讓老子爽上一回,短

    命十年也愿意?。 ?/br>
    瘦長臉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沒猜錯,老哥你一直都對夫人有非分之想,如

    今老莊主病重在床,說不定老哥真有機會呢!」

    黃臉漢子啐道:「整個白云山莊,有哪個男人不對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難道

    不喜歡夫人?」

    瘦長臉搖搖頭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歡小姐,小姐她雖然奶

    子和屁股都比夫人小,但勝在年輕呀,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小姐二十好幾了,還沒

    嫁出去?」

    黃臉漢子故作高深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來白云山莊沒兩年,不知

    道小姐的過去,她十七八歲時就被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賊破了身子,所以好幾年

    過去了,都沒人上門提親,老莊主也不準(zhǔn)她出門!咳,丟不起那個人呀!」

    瘦長臉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照老哥的說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

    然嫁不出去,那還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別的不敢說,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

    一的,管保讓小姐欲生欲死!」

    黃臉漢子譏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簽,還想滿足小姐,她可是被大

    yin賊調(diào)教過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說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個人,那便是

    管家老爺!」

    瘦長臉詫異地道:「管家老爺?他那身材,那年紀(jì),只怕那話兒都硬不起來

    了吧?」

    黃臉漢子道:「說你年少無知就是年少無知!管家老爺?shù)挠旅涂墒窃诎自粕?/br>
    莊流傳已久的,這些年山莊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都上過管家老爺?shù)拇玻?/br>
    而且被管家老爺玩過的,沒有一個不服的!」

    瘦長臉滿臉崇拜地道:「原來管家老爺那么厲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

    可斗量!」

    黃臉漢子點點頭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dāng)你說管家老爺與夫人通jian時,

    老哥我還有點相信!雖然白云山莊里每個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說起來,也只

    有管家老爺有那個膽量和能力,恰巧老莊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

    瘦長臉道:「那老哥的意思是,傳聞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爺玩

    弄?那莊主呢?他知道了怎么辦?」

    黃臉漢子眼神一亮道:「也許莊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否則為何要下嚴(yán)令,不準(zhǔn)我們靠近管家老爺?shù)男≡耗???/br>
    瘦長臉興奮地道:「老哥說的有理,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莊主他就算發(fā)現(xiàn)

    了夫人與管家老爺?shù)某笫?,也不敢大肆宣揚,所以這些日子盡拿我們這些下人出

    氣!」

    黃臉漢子自嘲地笑道:「看來老子這頓板子挨的虧呀!要是早想到這層,當(dāng)

    時就應(yīng)該豁出去瞧上兩眼,說不定能看見夫人撅著大屁股,被管家老爺狠狠caoxue

    呢!」

    瘦長臉道:「小弟也虧了,早知道小姐有過這般不堪的過去,就應(yīng)該鼓足勇

    氣去抱抱她,說不定她就會從了小弟,到那時候,嘿嘿……」

    黃臉漢子道:「別癡心妄想了,說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樣,早就被管家老爺

    收服了,這些天來,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著管家老爺呢!」

    兩人越說越興奮,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唾沫橫飛地意yin著,仿佛他們已經(jīng)看

    到了馮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場景,絲毫沒注意到背靠的馬車正在輕輕

    地搖晃著,偶爾還傳出一兩聲輕哼聲!

    黃臉漢子和瘦長臉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跟丟的馮月蓉一行人遠在天邊近在

    咫尺,只要他們站起身來,揭開那一層薄薄的門簾,就會看到他們意yin中的那一

    幕!

    馬車內(nèi),一男四女均是未著寸縷,阿福大馬金刀地端坐于馬車內(nèi),雙手分別

    摟著葉靜怡和可兒的纖腰,揉搓著她們的酥胸,品嘗著送到嘴邊的豐唇和香舌,

    而黃臉漢子和瘦長臉心心念念的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則并排跪趴在阿福腳下,配

    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壯的roubang,肥碩的大屁股正朝著門簾,緊緊

    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xue濕漉漉的,一汩汩yin汁蜜液從微張的蜜xue中徐徐溢出,

    順著大腿根流到了膝彎處,十二顆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倆的菊xue

    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線頭,將母女倆的菊xue連接在一起!

    黃臉漢子和瘦長臉的意yin吹捧讓阿福興致倍增,他yin笑著指了指旁邊,輕出

    一掌,門簾被掌風(fēng)拂過,瞬間翻卷起來,掛在了馬車頂上!

    馮月蓉和慕容嫣只覺身下一涼,下意識地回頭一瞥,卻見馬車的門簾已經(jīng)敞

    開,一縷陽光穿過車門,直直地照射在她們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

    午后的陽光照耀下顯得更加奪目耀眼,母女倆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們那yin水潺

    潺的saoxue和蠕動收縮的菊xue也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分毫畢現(xiàn)!

    馮月蓉忙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則羞得垂下了粉頸。

    阿福眼睛一瞪,roubang狠狠地甩在了母女倆的俏臉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

    倆俏臉上現(xiàn)出了明顯的紅印,如同掌摑一樣,發(fā)出了響亮的「啪啪」聲!

    黃臉漢子最先聽到了異響,他打了個激靈,站起身來,警覺地看了看四周道:

    「什么聲音?」

    瘦長臉詫異地道:「沒什么呀!老哥你聽到什么了?」

    阿福陰陰一笑,挺了挺roubang,將碩大的guitou貼在了馮月蓉俏臉上的紅印處,

    輕輕地摩擦著。

    馮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聲響,引起車外的兩人注意,她

    連大氣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將俏臉貼過來。

    母女倆用嫩滑的臉頰緊緊夾著阿福那根火燙粗壯的roubang,來回蠕動摩擦,不

    多時,母女倆的臉頰上便涂滿了阿福馬眼內(nèi)流出的黏液,顯得yin靡而恥辱!

    黃臉漢子來回走了兩步,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于是拍了拍腦袋道:「我剛

    才明明聽見有「啪啪」的聲音,怎么一下就沒了呢?莫非我聽錯了?」

    瘦長臉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該不會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馬尾趕蒼

    蠅的聲音聽錯了吧?」

    黃臉漢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交差

    了,反正遲早都是一頓罵,躲也躲不掉,這樣干坐著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餓

    扁了!」

    瘦長臉道:「老哥說的是,小弟我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咱趕緊回吧!」

    說罷,兩人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沒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愛戴的嘛!剛才怎

    么不邀請他們上馬車來玩一玩呢?就這樣讓他們走了,你們不覺得遺憾么?」

    馮月蓉這才松了口氣,顧不得大屁股還暴露在陽光下,便發(fā)嗲獻媚道:「母

    狗的身子是屬于主人的,主人沒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張呢?」

    阿福贊許地點了點頭,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經(jīng)過剛才那次驚嚇,慕容嫣渾身都軟了,于是溫順地回道:「小母狗和娘親

    一樣,全憑主人發(fā)落?!?/br>
    阿福大笑道:「好!老爺我便隨了你們的心愿!這馬車?yán)锾M窄了,不方便

    行事,老爺我?guī)銈內(nèi)€好地方!起來吧!」

    馮月蓉和慕容嫣對視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樣,心里均是惴惴不安,

    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xue被肛珠連在了一起,母女倆只得側(cè)著身子,緊緊倚

    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車門前,拾起韁繩,長鞭一甩,趕著

    馬車,往福州城南門奔去。

    眾人沒有注意到,馬車奔走之時,坐在最后的葉靜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

    枚暗記!

    *******************************************************************

    天還未亮,吳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啟程趕往福州,考慮到于秀娘身子弱,他們

    先來到了鎮(zhèn)上,租了一輛馬車,然后才往福州城趕,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

    時才到達福州城。

    進城后,吳老就近找了家客棧,讓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則前往白云山莊,

    尋找機會聯(lián)絡(luò)阿福,以求盡快化解這段恩怨。

    來到白云山莊門外,吳老遠遠觀望了一會,找了個暗處換上了夜行衣,借著

    夜幕的掩護越過墻頭,悄悄潛入了白云山莊,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間里漆黑一片,靜寂無聲,吳老側(cè)耳細聽了一會,發(fā)覺里面沒人,

    心頭正納悶時,突然聽見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吳老連忙隱藏在暗處,只等那兩人

    離開后,再做打算。

    誰知那兩人來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腳步,而且還交談起來。

    只聽兩人中較為年輕者道:「老哥,你說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爺她們怎

    么還不回來?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年長者道:「你這毛頭小子,嘴上也沒個把門的,還當(dāng)是在外面呢?這里可

    是白云山莊,瞎說什么呢?也不怕被人聽見了,告到莊主那里去?」

    年輕人連呸了幾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訓(xùn)的是!其實小弟是擔(dān)心夫人她們

    的安危,畢竟她們上午就出了門,我們又跟丟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

    人也免不了受牽連?!?/br>
    年長者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我們除了干著急,還能做什么呢?

    有管家老爺跟著,夫人她們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

    年輕人道:「老哥,不瞞你說,自從咱回來后,小弟這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老哥,你好好想想,這些天來,

    莊主幾乎沒有外出過,今天卻一大早就出了門,而莊主前腳剛走,夫人小姐便要

    出去散心,這都天黑了,一個都沒回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蹊蹺呢?」

    年長者遲疑地道:「也許……這就是巧合吧!莊主是有要事出門,而夫人她

    們或許是去聽?wèi)蛄?,所以現(xiàn)在還沒回來,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營,誰敢

    對夫人小姐她們不利呢?」

    年輕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爺沒回來,我們在這干等也不是辦法,

    若是被人看見了,又要說我們違反規(guī)矩了,還是走吧!」

    年長者應(yīng)了一聲,兩人一起離開了。

    原來這兩人正是跟蹤阿福一行人的黃臉漢子和瘦長臉,他們跟丟后,回了白

    云山莊,準(zhǔn)備接受懲罰,但好在慕容秋還未回山莊,所以兩人并未受到懲罰,只

    是被守門的丁六訓(xùn)斥了一頓。

    誰知吃過晚飯后,兩人還沒有聽到馮月蓉回府的消息,兩人放心不下,因此

    前來阿福的小院打探情況。

    吳老細細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說之事其中必有蹊蹺,但他既不知道阿福

    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處,一時間還真有些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吳老突然聽見一聲輕咳,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黑影蹲在樹上。

    吳老心中一驚,此人距他僅有不到兩丈遠,而他竟然毫無察覺,于是一個縱

    躍向樹上飛去,并于空中輕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著吳老一掌擊來,黑影仍紋絲不動,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風(fēng)剛要觸

    及他的身體,黑影卻一閃而逝,再看時,黑影已出現(xiàn)在另一棵大樹的枝椏上。

    「好俊的輕功身法,這移形換影之術(shù),不在小虎之下!」

    吳老心中暗嘆一聲,見那黑影就坐在不遠處的樹枝上,不說也不動,心知黑

    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壓低聲音道:「朋友,此處多有不便,你我換個地方說話

    如何?」

    黑影看了看吳老,既不點頭也不回應(yīng),一聲不吭地向墻頭飄去。

    吳老正欲跟上,忽然聽見有破空之聲,連忙側(cè)身閃過,低頭一看,卻見樹上

    插著一柄飛刀,刀柄上還綁著一張紙條,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吳老將紙條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出南門,西南方向三十里,

    七水鎮(zhèn),胡家大院!」

    吳老暗暗思索了一陣,悄悄離開白云山莊,火速往南門而去。

    ****************************************************************

    阿福駕著馬車從南門而出,老jian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時而往東,時而往

    西,走一段又遠路折返,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兩個多時辰,最后通過一條偏僻的小路來到

    了一個小鎮(zhèn)里,停在了一棟大宅院門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門,而此時天已經(jīng)全黑

    了。

    到了門前,阿福卻并未下車,甚至連頭都沒有露,只是停在大門口,打了個

    響指。

    說來也怪,阿福打完響指后,原本緊閉的大門立刻開了一條縫,早上送信的

    那位賊眉鼠眼的詹貴從里面走出來,一溜小跑跑到馬車前面,諂笑著鞠了個躬,

    示意馬車跟著他走。

    阿福也不多問,駕起馬車慢慢地跟在詹貴身后,穿過數(shù)條小巷,來到了宅子

    后門。

    詹貴將后門打開,引馬車進院,將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爺,我家主

    人在里邊等候多時了,請管家老爺下車,隨小的進去。」

    阿福應(yīng)了一聲,拉開門簾,率先走下車來,對車內(nèi)喊道:「咱們到了,都下

    來吧!」

    阿福命令既下,馮月蓉等不得不從,只得依次從馬車上走下。

    為了謹(jǐn)慎起見,阿福讓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紗,雖然面紗十分纖薄透明,但多

    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對馮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則完全塞在

    了馮月蓉的菊洞里。

    由于在車內(nèi)足足顛簸了兩三個時辰,多年未出過門的馮月蓉和慕容嫣都顯得

    有些疲憊,母女倆相互攙扶著,膽怯地低著頭,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見了

    她們面紗后的真面目。

    可兒雖然也覺得疲累,但她畢竟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姑娘,且十幾年來從未

    出過遠門,平日出莊也只在福州城內(nèi)走動,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覺得新

    奇,一雙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轉(zhuǎn)個不停。

    葉靜怡最后一個下車,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動,而且武功不淺,這點顛簸自然

    無甚影響,依舊氣定神閑,她冷冷地掃了院子一眼,緩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動

    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賊眉鼠眼的詹貴雖然弓著身子,但一雙綠豆小眼卻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

    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