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日

    第七章

    夜色逐漸降臨，讓本就狹窄閉塞的胡同更顯得昏暗，我早已逃出了老頭家的院子，躲藏在胡同的角落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后猛地抬起手，對著自己guntang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隨著我用盡全力揮出的一巴掌，清晰的五指手印出現(xiàn)在我的臉上，我縮在墻角撕咬著自己的手臂，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豆大的淚珠卻滾滾而下。

    我痛恨那個惡心老頭對我媽的侵犯，痛恨我媽為什么不反抗一下，更痛恨自己的軟弱無能，不敢沖進去拯救我媽。

    還有……還有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自己身體竟然有了反映。

    剛才，剛才看到我媽被那個惡心的老頭欺負，看著我媽暴露出來的豐盈rou體，我他媽的竟然有了生理反應(yīng)。

    這也是我為什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原因，在我看來自己的這種生理反應(yīng)，簡直就是對我媽的褻瀆。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自己的母親產(chǎn)生這種情緒，可是當(dāng)我聽到我媽微微粗重的喘息，當(dāng)我看到我媽羞紅的臉頰，看到我媽裸露著的白皙身軀，自己的下身明明就是變的堅挺。

    我羞恥無比，甚至恨不得把自己這骯臟的東西剁掉。

    我抬起手粗暴的按住自己的下身，倔強的想要把那堅挺的下身掰下去，只是當(dāng)我的手觸碰到自己下身的時候，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順便襲遍全身，剛剛我媽被老頭侵犯的場景再次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我忍不住渾身一機靈，瞬間打了一個冷顫，緊緊弓著的身子瞬間癱軟下來。

    「啊?！?/br>
    我崩潰大哭，內(nèi)心絕望的嘶喊，汗水幾乎把我身上的衣服濕透，我扶著墻站直身子，踉踉蹌蹌的沖出陰森黑暗的胡同。

    站在河邊久久出神，望著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水，我有種想要跳下去一死了之的沖動。

    對自己的母親做出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即使沒有任何人知道，我依舊覺得自己是一個畜生。

    不對，我就連畜生都不如，就連牲畜都知道舔犢之情，可是我呢？站在河邊不知道待了多久，我還是還有勇氣跳下去，我覺得就是一個懦弱無能的人。

    面對自己的母親被欺凌，自己沒有勇氣站出來保護自己的母親，甚至還做出那么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我無力的沖著空曠的河水大叫，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沒命的撒丫子順著河邊奔跑，直到自己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直到自己累的癱軟倒在地上，直到流干最后一滴眼淚……「明陽，你怎么才回來啊？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

    我推開門的時候，我媽正在洗衣服，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看向我，我媽可能看到了我臉上的手印，趕緊放下手上的衣服來到我身邊，既疑惑又心疼的問道，「哎，明陽，你臉上怎么了？跟人打架了？是誰打的你？告訴mama，mama去找他去。」

    我媽隨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疲憊的眼神中帶著憤怒，像個護犢子的老牛。

    我不敢面對我媽的眼神，更羞辱啟齒自己臉上手印的來源，閃躲開我媽關(guān)心的視線走進房間，悶著頭說道，「沒有，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哎……」

    我媽看著我的背影嘆息一聲，只是見我不愿意說也就沒有追問，只是走到洗手池旁邊繼續(xù)洗著衣服，「明陽，mama知道你現(xiàn)在長大了，有些事不愿意跟mama說，但你畢竟還是個學(xué)生，如果遇到什么自己解決不了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mama。」

    「嗯……我知道，沒什么事我先睡了?！?/br>
    我媽說話的功夫我已經(jīng)爬到了上鋪，背對著我媽脫下衣服，答應(yīng)一聲后蜷縮著身子躺倒床上，然后又不甘心的轉(zhuǎn)過頭盯著我媽的身影。

    橘黃的燈光下我媽彷佛永遠不知疲倦的忙碌著，可是看著我媽微微彎曲的腰身，不時抬起手擦拭汗水的動作，我知道我媽肯定也很累，很辛苦，我媽只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家在堅持著而已。

    「曉燕，你做的菜真好吃，你以后要是能天天給我做飯多好啊?！?/br>
    幾天以后的下午，我媽又一次去到老頭的家里，逐漸的，我發(fā)現(xiàn)我媽來這個老頭家似乎有一定的規(guī)律，一般都是三四天左右來一次，并且都是下班之后順道買點菜來這個老頭家?guī)退鳇c飯，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我媽跟老頭約定好的，但我也從剛開始的天天來跟蹤改成了三四天一次，卻總能撞見我媽的電動車正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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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大哥，我也想能多照顧你一下，但你知道我工作很忙，況且……哎，算了不說了……」

    我依舊躲在老頭家的梧桐樹下偷聽，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媽到底是因為什么才不得不跟那么惡心的老頭發(fā)生關(guān)系。

    還有上次他們的對話，我媽為什么非要跟我解釋？難道他們還打算要跟我坦白這種關(guān)系不成？我實在是不敢想象，這個惡心的老頭如果真的出現(xiàn)在我和我媽的生活當(dāng)中會是什么樣的場景，那絕對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我絕對不會接受，也絕不允許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曉燕，我直到你也不容易，知道為了你孩子的事你欠下了不少的錢，這樣，我這邊還有點錢，你要是需要的話你就先拿著用?！?/br>
    可能因為長時間抽煙的緣故，老頭的嗓音依舊沙啞低沉，聽老頭話里的意思，他竟然想給我媽錢？難道我媽是因為欠了錢才跟老頭在一起的嗎？難道這個老頭還是個大富翁不成？「不行。我不能要。我怎么可以要你的錢呢?！?/br>
    可是我剛剛這樣去想，我媽就直接拒絕了老頭，我媽的回答讓我松了一口氣，也讓我因為自己的懷疑而愧疚，我媽這么要強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因為金錢而屈服呢？「曉燕，這叫什么話，咱們這種關(guān)系，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嘛。況且你現(xiàn)在本就困難，還要抽時間來照顧我，況且每次你來的時候還賣這么多東西，這些不都需要錢啊。」

    什么。

    我媽竟然不止來照顧這個老頭，讓這個老頭占我媽便宜，竟然還自己掏錢給這個惡心的老頭買東西。

    聽著老頭的話，我恨的咬牙切齒，這個老頭還要不要臉，他臉皮怎么那么厚，明知道我媽現(xiàn)在這種情況，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吃著我媽花錢買的飯菜。

    「老王大哥，這是兩碼事?！?/br>
    聽到老頭的話，我媽說話的語氣鄭重，「當(dāng)初你幫了我們那么大的忙，我現(xiàn)在做的這點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哎，曉燕妹子，你這個性子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你才好。我知道你是個要強的人……得了，我以后也不說給你錢的事了，我要是再說的話可能就是對你的侮辱了。」

    老頭子嘆息一聲，繼而說道，「那這樣，你以后再來不許給我買東西了，我會提前都買好的?！?/br>
    「也行……」

    沉默片刻后我媽輕輕的答應(yīng)了一聲，大樹底下的我卻更加煎熬，明明我就要聽到重點了，已經(jīng)說到這個老頭幫了我們家大忙，可是兩人突然停了下來，我百爪撓心卻毫無辦法。

    「那個……老王大哥，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br>
    又過了一會兒我媽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點不好意思的口吻，老頭疑惑的問了一句什么事，我媽才猶豫著說道，「那個，關(guān)于之前咱們的約定，我想……我想能不能等明陽上大學(xué)以后再……」

    「啊。曉燕你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反悔了嗎？」

    聽到我媽說的話，老頭的反映很大，說話的語氣瞬間提高了幾個聲調(diào)，幾乎像是在質(zhì)問我媽。

    聽著老頭這么對我媽說話，我忍不住怒氣上涌，他憑什么對我媽這種態(tài)度。

    「不……不是……」

    然而我的怒氣剛剛涌上來，我媽就趕忙開口解釋，「老王大哥你別著急，你聽我慢慢說，我絕對沒有反悔的意思，但是……但是……哎，老王大哥，其實我考慮了很長時間，那件事現(xiàn)在真的不能讓明陽知道。他現(xiàn)在正值高二，馬上就面臨高考，如果因為這件事的影響讓他考不上好的大學(xué)，我會愧對他一輩子的。」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事會對我影響那么大？我的心被提的老高，我媽卻說的模煳，讓我不能分辨。

    「可是……可是……」

    老頭似乎還不甘心，連說了幾個可是，我媽趕忙又補充道，「老王大哥，雖然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你，但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的不吞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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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之后我媽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做出一個什么重要的決定，繼而緩緩開口說道，「老王大哥，你不是一直想讓我……以后我都答應(yīng)你……」

    「真的？」

    老頭的語氣驚喜中帶著不敢置信，我不理解這次我媽又答應(yīng)了老頭什么，才讓這個老頭一瞬間改變了態(tài)度，不過聽著老頭語氣中難以掩飾的驚喜，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嗯?！?/br>
    我媽重重的答應(yīng)一聲，老頭緊跟著小聲問了一句現(xiàn)在行不行，我媽沉默片刻后說道等吃完飯再說，然而我媽話說完沒兩分鐘，隨著一聲清脆的碗筷和桌子的碰撞聲，老頭直接開口說吃完了。

    「你……」

    我媽這一聲你字有點無奈，還有點害羞，老頭卻著急的說道，「曉燕，我真的吃飽了?！?/br>
    「哎……行吧，你快去洗一下吧……」

    我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我猜大概是老頭去清洗他那骯臟的東西了，不到兩分鐘老頭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我洗好了……」

    到底是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

    我想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這個老頭會那么驚喜，那么著急。

    明明我媽已經(jīng)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了，還有什么事會讓這個老頭如此心急？我強壓著心底的緊張慌亂，悄悄的向著門口走去，然后就看到讓我崩潰的一幕。

    那個惡心的老頭像癱瘓了一樣，伸直了腿半躺在老舊的沙發(fā)上，我媽跪坐在老頭身邊，皺著眉頭握著老頭無比骯臟的下身，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輕輕的揉搓著。

    「不?！?/br>
    看著我媽的動作，彷佛猜到即將發(fā)生什么，我忍不住絕望的嘶喊。

    可是我媽根本聽不到我心底的聲音，只是盯著老頭骯臟的下身眼神掙扎片刻，然后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張開了嘴，緩緩的低下了頭，竟然把老頭那丑陋的臟東西含進了嘴里。

    「啊?！?/br>
    老頭夸張的張大了嘴，發(fā)出一聲

    沉悶的哼唧，這一刻老頭臉上的皺紋好像都舒展開了。

    老頭的手放在我媽的秀發(fā)之上，無比溫柔的輕輕撫摸著，沙啞的對著我媽說道，「曉燕……真好……真的好舒服啊?！?/br>
    我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

    看著我最最親愛的mama，竟然跟那個惡心的老頭做出這種事，強烈的憤怒讓我控制不住的顫抖，我不自覺的用力抓緊門框，指甲幾乎要陷入老舊的木頭里面。

    「吱……」

    強烈的緊張憤怒之下，我竟然不小心弄出了聲音。

    這細小的聲音嚇得我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可是即便如此，那聲音還是被房間里兩人聽到了，我媽扶著老頭的大腿抬起頭疑惑問道，「老王大哥，什么聲音？」

    我媽的嘴角帶著一絲口水，黏連在老頭那骯臟的東西上，說話的時候順便抬起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紅潤的臉頰之上竟然帶著一股子魅態(tài)。

    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心卻痛得要死。

    「哪有什么聲音，可能不知道那兒來的野貓吧?！?/br>
    老頭肯定也聽到聲音了，只不過老頭這時候肯定沒有心思關(guān)心這種事，拉著我媽的手急切說道，「好了好了，曉燕，我這兒又不會來人，你別疑神疑鬼的了，咱們快點吧?！?/br>
    「你啊?！?/br>
    我媽輕嘆一聲，向著門口輕輕的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低下了頭，又一次張開嘴含住了老頭下身。

    我媽剛才看扭頭看向門口的一瞬間，我嚇得幾乎昏死過去，當(dāng)我媽轉(zhuǎn)過頭之后，我再也不敢做任何停留，心驚rou跳的輕輕離開門口逃出院子。

    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大叫，我想要發(fā)泄心中壓抑憤怒的情緒，我撿起一塊石頭對著深紅色的大門用力扔去，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我發(fā)了瘋的逃離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