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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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31日78、密室孽愛幾次剃毛的經(jīng)歷,都像烙印一樣,深深地打在穆桂英的心里,讓她無法忘卻。 無論是桂州城里的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在黑松寨陳夫人的似水溫柔之中,對于她來說,都是莫大的羞恥。如果說當時陳夫人為她剃毛,是為了治傷,不得已而為之。可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已變成了像敵人那樣赤裸裸的羞辱。 冰冷的刀刃貼在穆桂英的陰阜上,輕輕地刮擦著,發(fā)出細微的窸窣聲,那些像狼的毫毛一樣筆直挺立的恥毛應聲斷裂,化作寸寸黑絲落了下去。刀鋒所過之處,立即還原了皮膚原本的晶瑩白色,就像替穆桂英剝?nèi)チ艘粚油馄ぁ?/br>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穆桂英憤怒羞恥地喊著,兩只眼睛緊緊地閉在一起,身子已經(jīng)禁不住地顫抖起來。可是她不敢妄動,生怕陳夫人手中的刀鋒一不小心把她的私處割壞了。此時的穆桂英,比當時在黑松寨時更加緊張。 那時的陳夫人,就算借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傷她半根汗毛,可如今,兩人的身份地位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逆轉(zhuǎn)。穆桂英是卑賤的俘虜,而陳夫人,是得勝的一方。 “穆姊姊,當初你可是很喜歡這樣子的呢?怎么現(xiàn)在如此生氣?”陳夫人小心翼翼地將刀鋒滑過穆桂英高聳的陰阜,那似遠山一般起伏的小腹和陰阜,已是完全光潔。這時,她已經(jīng)將刀鋒轉(zhuǎn)到穆桂英的大腿根部內(nèi)側(cè)。在像拳頭一樣腫脹的yinchun上,還有許多新生的毛發(fā)需要她清理。 “唔唔……你住手……不可以!”穆桂英羞恥地將自己的雙眼捂得更緊,不停地左右搖擺地腦袋,可是身子依然一動不動,甚至還要下意識地忍住來自體內(nèi)難以抑制的顫抖。剃毛的羞恥,對于像她這樣年紀,這樣地位的女人來說,是根本無可忍受的。當初的迫不得已,只期盼著有朝一日那些被剃掉的恥毛可以重新生長完整。卻不料,剛剛露茬,又被拖進了屈辱的萬丈深淵之中。 “剃光了多好……”陳夫人笑著說,眼睛卻依然緊緊地盯在穆桂英的yinchun上,片刻也不敢放松,“男人們會喜歡你這個樣子的!” 末了,她又說道:“等你到了邕州,就會徹底成為我大南國的性奴,永遠也別再想著回到大宋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忽然瘋狂地叫了起來。雖然對自己的處境已經(jīng)完全絕望,可是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凌虐,讓她依然對從前的至高無上和優(yōu)雅嫻淑存在一絲希冀,“一定會有人來救我的!” “救你?”陳夫人忽然冷笑一聲,“現(xiàn)在大宋的軍中,除了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還有誰能擔元帥的大任?狄元帥么?依我看,自他南下以來,根本沒想著要救你。要不然,這么多天了,怎么沒見他攻打扣關(guān)?” 被陳夫人這么一說,穆桂英的心頓時涼徹。狄元帥……你為何還不發(fā)兵?文廣……你可知道,母帥在這高關(guān)之內(nèi),正在受著怎樣的屈辱嗎? 穆桂英已經(jīng)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在這里的每一天,對她來說,都像是地獄的業(yè)火煎熬。 陳夫人終于收起了刀,已將穆桂英的整個陰戶完全清理干凈。從嫩rou上剃下來的毛發(fā),粘滿了她的雙手,也粘滿了穆桂英濕漉漉的xiaoxue和大腿。陳夫人拿起一塊手絹,將那些粘得到處都是短毛擦拭干凈,穆桂英的整個下體,頓時又變得像嬰兒一樣白嫩。沒有了毛發(fā)的遮掩,讓她的下身看上去更加晶瑩剔透,甚至連那紅腫的yinchun和陰蒂,都像是一塊巨大完整的紅寶石一樣誘人。 陳夫人依然用那塊手絹擦了擦自己的雙手,便丟到了一旁。她重新爬到鐵床上,身子在穆桂英張開的雙腿之間坐了下來。低頭望去,只見穆桂英好像松了口氣一樣,小腹不停起伏,順帶著像花兒一樣怒放的陰戶,也一縮一放,似有單獨的生命般蠕動。在不停呼吸的yindao里,不知何時,已汩汩地流出了一股像她皮膚一般晶瑩的液體。 “看來姊姊還是很享受meimei給你剃毛呢!你看,yin水都出來了!”陳夫人的指尖輕刮在穆桂英的會陰上,將欲滴的蜜液刮到了手指上,拿在穆桂英的面前,細細地把玩著。 “不是的……”穆桂英羞恥到無地自容,用力地將頭扭到了一旁。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在極度的恥辱中,竟不知不覺地分泌出了yin水。 陳夫人把玩了一陣,幾乎把指尖的蜜液完全玩干了,又在穆桂英地身體上軟軟地趴了下來,幾乎和她鼻尖相對,輕柔地說:“這也難怪姊姊了,丈夫死了那么多年,獨守空閨的寂寞,又有誰懂?這一次,被我大南國擒住,想必已足夠滿足姊姊的欲望了吧?” 陳夫人的話像一股和煦的春風,款款地吹進穆桂英的耳朵里,讓這位錚錚鐵骨的大元帥頓時覺得渾身酥軟,可穆桂英的心里,依然十分排斥,陳夫人的每一個字,都對她是深深的嘲諷。羞恥、屈辱、不堪糅合在一起,似乎要從她的身體里沖破出來,唯有憤怒才可以掩蓋所有的尷尬和不適。穆桂英怒喝道:“你休要胡說!” 天波楊府前的表功牌坊,足有十幾塊,每一塊上面,都是皇帝御筆親題的忠貞節(jié)烈,也是每一代楊家先烈出生入死換來的。穆桂英不允許有人玷污了這些表功的牌坊,包括她自己。 “嘿嘿!”陳夫人好像一眼就能看穿穆桂英的心思似的,不懷好意地笑道,“我可沒有胡說,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 “你!”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事,穆桂英更加惱羞成怒,猛地伸出雙手,要是抓陳夫人的頭發(fā)。不料,就在她的指尖距離陳夫人的臉還不到一寸的地方,又生生地頓住了。手腕上的皮帶禁錮了她雙手的活動空間!陳夫人不會那么笨,把自己暴露在穆桂英的攻擊范圍之下。 陳夫人微微地直起身,雙手在穆桂英的胸口上使勁地揉搓起來。穆桂英的rufang下捆著一條皮帶,將她兩個rou球都托高了許多,即便是仰面躺下的姿勢,rufang依然堅挺。她像剛才玩弄穆桂英的yin水那樣,雖然用力,卻把玩細致,如男人那般,不愿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你放手!唔唔……”穆桂英難受地扭動起身子,卻依然無法從陳夫人的手心里逃脫。被陳夫人撫摸身子,如今和黑松寨時,又是兩種不同的滋味。那時雖然羞怯,卻能讓她情不自禁地投入,今日卻只剩下屈辱和痛苦。 陳夫人一邊不停地摸著穆桂英的rufang,一邊深深地往后撅起了屁股,將自己的大腿朝著小腿上坐了下去。上身跟著屁股一道往后挪移,兩手卻依然不放過穆桂英的雙乳。直到她半個身子伏在了穆桂英的小腹,竟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起穆桂英飽受蹂躪的xiaoxue來。 “呀!你干什么?不能這樣!”剛剛還對陳夫人充滿憤怒的穆桂英,頓時心中一陣緊張,所有的怒意一下子煙消云散,那些不堪和屈辱又重新涌上心頭。她下意識地急忙將大腿朝內(nèi)一夾,雖然她明白被禁錮的雙腿根本不可能夾死,但只要能把陳夫人的腦袋從她的大腿中間擠出去,就已足夠了。不料,還沒等她雙腿用力,陳夫人已經(jīng)用雙肩一頂,頂在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反而將她的雙腿撐得更開了。 穆桂英的嫩rou濕潤,有如被春雨滋潤過后的土地,每一個毛孔,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活力,尤其是經(jīng)過了這幾天的休養(yǎng),更加讓她精力倍增,好像早就在等待著陳夫人的舌頭駕臨。 “嗯!呃……不可以啊……嗯!啊!”穆桂英從鼻子下短促地叫喚著,呼吸不由地急促起來,屁股也跟著情不自禁地往上抬了起來,似乎在迎合著對方。 打開緊闔的yinchun,里面便是一條幽深的rou徑,四壁的yinrou看起來更加柔嫩濕潤,沾滿了粒粒水珠。閘門一開,積在rou徑里的蜜液頓時涌了出來,正好流進了陳夫人接在洞口的舌尖上。 穆桂英的蜜液也是滑膩膩的,似乎和她的身體一樣,天生就帶著一股隱隱的花香。這種體香對男人來說,自是無比誘惑,不消多言,對于陳夫人來說,同樣令她心馳神往,如喝下了春藥一樣,不停地汲取。 “??!啊!不要這樣……啊!好難受!好難受!??!啊!你松口!”穆桂英能感受到自己的毛孔正在擴張,讓她整個下身都充滿了酸脹感,從毛孔里分泌出來的yin水,已是泛濫,像山洪爆發(fā)一樣,無可抑制地往橫亙在她身下的嘴里流去。 被人舔舐下體,吮吸著yin水,讓穆桂英羞恥地幾乎發(fā)瘋。 “姊姊的下面好多水啊……真是個天生的尤物!”陳夫人終于抬起頭來,又直起身子,在整個舔舐和吮吸的過程中,她的雙手依然拈著穆桂英的rutou不放,“姊姊生了一副好身子,若是領(lǐng)兵打仗,當真是委屈了姊姊。不過,等你到了邕州,百萬僮人男子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陳夫人的鼻子以下,沾了一層透明油光的薄膜,說話的時候,從嘴角里流落一條細細的拉絲。若不是親眼所見,穆桂英簡直難以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對同樣身為女人的自己有著如此好感。 穆桂英被同時刺激胸部和下身三點,歡愉之感又陡然而生,讓她像個青樓里的妓女一樣,差點又沉淪到欲望的深海之中去。此時陳夫人終于住了口,讓她能夠緩過一口氣來。不知為何,看著如此迷戀自己的陳夫人,她竟然再也提不起一絲怒氣。 “meimei……不要……不要讓我難堪……”穆桂英幾乎哀求般地說著,拼命地朝著陳夫人搖著頭。 陳夫人莞爾一笑,放開了穆桂英的雙乳,側(cè)身在她的身邊臥了下來,將頭枕在穆桂英的腋下,如小鳥依人一般依偎起來。溫柔似水的陳夫人,剛正不阿的穆桂英,此時看起來竟像是一對夫妻,陰陽并濟。 陳夫人的手依然在穆桂英的身上滑動,翻過高山深壑,到達盡頭。盡頭之處,是一仞陡峭的斷壁,急轉(zhuǎn)直下。在斷壁上,一個泉眼里正涌出新鮮的泉水來,成了一條瀑布。陳夫人的指尖插進了那個泉眼之中,將正在洞口盤旋的稠水又塞了回去。 “嗯!不!”穆桂英還想要拒絕,可是瞬間襲來的飽脹感,已經(jīng)讓她近乎崩潰。她不敢繼續(xù)開口,生怕一張口,又會發(fā)出什么連她自己也難以控制的羞恥聲音來。 陳夫人的手指就像一條靈蛇,能夠準確地命中目標,直抵穆桂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幾番顛鸞倒鳳,她早已掌握了穆桂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甚至比她自己還要熟悉。頓時,穆桂英好像觸電一般,整個人顫抖不止,臉上早已燒得guntang。 “不行!放開!放開!”穆桂英極度的羞恥中,又帶著幾絲慌亂,急忙大喊。 陳夫人根本沒有理會穆桂英的叫喊,半個身子又伏了上去,張嘴含住了穆桂英左側(cè)的rutou,像剛才那樣,不停地挑逗吮吸,舌尖撥弄起那堅挺的rutou。已經(jīng)興起的穆桂英,rutou堅挺有彈性,無論陳夫人的舌尖怎么彈壓挑逗,依然是硬邦邦的,即使被撥歪了位置,也能很快恢復如初。 “嗯……嗯……”穆桂英竭力地想要壓抑自己的叫聲,不讓那難聽的yin叫從喉嚨里發(fā)出來,可是每當陳夫人的指尖觸碰到她的禁忌之處時,還是無法忍耐地從喉嚨底部發(fā)出幾聲哼叫。不過,她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也僅限于此,兩條大腿和整個小腹,都已經(jīng)僵硬地顫抖起來,越來越劇烈。 “滋吧!滋吧!”陳夫人津津有味地在rutou上吸了一陣,抬起頭來望著穆桂英。她的眸子深處,已經(jīng)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像江南的霧氣,朦朧、神秘又不可觸摸。誰也猜不透,在霧氣深處,到底隱藏的是什么。是對穆桂英的迷戀,還是占有? “姊姊,你的身體可真美味……難怪那些王爺們和將軍們,都對你趨之若鶩! “陳夫人說。 “不要胡說……唔唔……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不可亂說……啊!” 穆桂英無法否認自己曾在大南國的王爺和將軍們的胯下受過污辱,可是這種事,實在難以啟齒,像陳夫人這樣張口就來,更令她無法忍受。她感覺自己的底線又遭到了挑戰(zhàn),如何能夠接受這樣的羞辱,恐怕她已經(jīng)離沉淪的路不遠了。 可是穆桂英同樣無法否認,今時今日的她,對這樣的羞辱之辭,竟然沒有排斥,反而在心底里有一些隱隱的渴望。她到底在渴望著什么?是想要陳夫人如那些粗暴野蠻的男人一樣,狠狠地蹂躪她嗎? “姊姊,你希望我這樣對你嗎?”陳夫人忽然加快了手勢,在穆桂英的yindao深處更加劇烈地磨蹭起來,每一次觸碰,無論力道輕淺,都在穆桂英的身體里掀起一陣軒然大波來。 “不……”穆桂英當然是否認的,雖然身子里隱約有一種念頭,希望陳夫人一直這樣下去,可是在表面上,她只能否認。無論受過多少屈辱,經(jīng)歷過多少磨難,至少,她現(xiàn)在還是大宋元帥,代替天子行征伐之事的那個人。她不能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可是很快,穆桂英馬上就失去了如此清晰的理智。她的“不”字剛剛出口,陳夫人馬上就停止了插在她roudong里的手指,兩根纖長的手指從rou瓣之間取了出來,上頭已經(jīng)沾滿了nongnong的蜜液,看上去無比美味。陳夫人直起身,竟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嘴里,又是滋滋地吮吸著。 “呀!不可以……唔唔……”看到自己的yin水竟被陳夫人拿來當美味品嘗,穆桂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只是,她現(xiàn)在連求死,都是一種奢求。 陳夫人細細地將自己手指上的yin水都舔了個干凈,又把掌心按到了穆桂英guntang的小腹上,輕輕地摩擦起來。 穆桂英癢在xue內(nèi),小腹上的摩擦,無異于隔靴搔癢,可望而不可即。如此一來,讓穆桂英更加難受,yuhuo如同澆上了一桶火油,蹭蹭地直躥上來,很快燃遍了她的全身。剛才所有的理智,頓時被她完全摒棄,腦海里只剩下快感帶給她的歡愉和迷茫。 “啊啊……好癢,好難受……我,我要……快插進來!”好在此時密室之中別無他人,穆桂英縱然做出多么丟人的事情,也不會有人嘲笑她。她和陳夫人早已有過前車之鑒,兩人之間并無陌生,再加上像這樣的自欺欺人,穆桂英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在欲望和羞恥的沖擊下,她選擇了妥協(xié)。 “這還差不多,”陳夫人好像一個勝利者,又把自己剛剛舔舐干凈的手指插到了穆桂英的roudong里去,不停地挑逗起來,“這才像當初在黑松寨里的穆姊姊呀! “無論對方怎么羞辱,不管是rou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穆桂英只能承受。她閉上眼睛,既然無法抗拒,就只能繼續(xù)忍耐。好在,屈辱似乎是無窮無盡的,但高潮卻是觸手可及。 穆桂英在陳夫人的挑逗下,又一次屈辱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