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夢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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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夢緣】第二章·孽欲塵緣赴千山 2023年1月10日 字?jǐn)?shù):3299字 「在下卓玄青,見過幾位前輩。」 卓玄青不卑不亢,抱拳行禮,心中卻早已暗暗警惕,隨時準(zhǔn)備出手。 對面四人帶給他的壓力不可謂不大,原本互相對峙的態(tài)勢,隨著他的話語一齊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身上,讓人恨不能立即逃離。 然而卓玄青知道,這是高手間的氣機鎖定,他不能走,也不能退,不然只會迎來更大的危險。 「咦?你個年輕后生,居然也能闖過桃花陣?」 一個駝背老者嘴上說著,身體順勢向后退了幾步,脫離了對峙的態(tài)勢,這才抱拳還禮道:「小老兒韋駝,駝背的駝?!?/br> 卓玄青的到來,打破了四人間的氣機,使得局面稍稍緩和,雖然依舊殺氣彌漫,卻終究沒有生死相向。 另一個略顯老態(tài)的男人也脫離了場間,他留著一綹山羊胡,身軀矮小而精壯,彷佛里面蘊藏著無盡的力量。 男人撇了撇嘴,對著卓玄青拱手道:「黑風(fēng)山,公羊猛?!?/br> 卓玄青知道公羊猛的名號,他的黑風(fēng)山距此也不遠,據(jù)說山上盛產(chǎn)一種叫做yin羊藿的藥草,羊吃了會似瘋魔般發(fā)情,連戰(zhàn)數(shù)日不飲不食,直至力竭而亡,當(dāng)真是一味猛烈之極的春藥。 隨著公羊猛的后退,原本的緊張的局面終于消散,一場廝殺化于無形。 卓玄青暗暗松了口氣,面前幾人功力都要高于他,一旦刀兵相向,自己也難免池魚之災(zāi)。 他看向剩下的兩人,二者面容相似,似乎是一對父子,年輕的不過二十上下,而另外一人卻老態(tài)盡顯。 二人見卓玄青看來,松了刀鞘,回禮道:「逍遙寨,司徒衰,司徒狂。」 段浪眼角一跳,這二位的名聲他怎會不知?江湖中臭名昭著的逍遙寨,寨中盤踞著那敗壞人倫,最喜共馭一女的司徒父子,種種yin浪的傳說不勝枚舉。 他們往往將美貌女子虜進寨中,先和司徒狂拜堂成親,沒過幾天司徒衰便將兒媳jian污,并再次拜堂,結(jié)成不倫的男女關(guān)系。 接下來便是父子二人共媾一女,公公、兒媳、娘親、相公等yin亂之聲一齊上演,貞潔女子往往不堪yin辱,羞愧自盡者不計其數(shù)。 這司徒父子的yin行人人不恥,更帶壞了不少江湖風(fēng)氣,引得正道之人頻頻討伐,奈何天下將亂人人自危,又有魔教復(fù)出,牽引整個正道,這才讓司徒父子數(shù)次逃過追殺。 卓玄青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們,想到傳言中他們那狠辣的手段,心中不由得警惕萬分。 再看一旁的韋駝和公羊猛,同樣是體態(tài)衰丑,神色yin邪,顯然絕非善類,看來此行又添兇險。 「嘿嘿,真是英雄出少年,看來咱們這些家伙啊,都老嘍!」 韋駝呵呵笑著,沖卓玄青遞過一個和善的眼神,佝僂的腰背彎得更低了。 「前輩說笑,小子不過誤打誤撞,沾了前行人的光?!?/br> 卓玄青知道,對方說的是之前的桃花陣,四人之所以還算客氣,便是因為他闖過了那迷惑人心的陣法,因而對他高看一眼。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陣法發(fā)動的瞬間便睡了過去,醒來后陣意已然消散,連夢中所見都記不得,更何談破陣而出?這些他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現(xiàn)在看來,不同的人在陣法中的經(jīng)歷似乎并不一樣。 這些念頭在卓玄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外人根本看不出,只道他謙虛謹(jǐn)慎,深藏不露。 「韋駝子可沒說笑,像他這種半只腳都踏進棺材的人,給個女人都玩不動,哪里是咱們年輕人可比的?」 公羊猛陰陰一笑,也走了過來,三人隱隱站在一處,和司徒父子隔開些許距離。 「嘿,你這只公羊也猛不到哪里去,還不是靠那些亂七八糟的壯陽之物?」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韋駝回擊了一句,對卓玄青笑道:「別看他表面上唬人,當(dāng)年可是吃過軟飯呢!」 卓玄青目光一轉(zhuǎn),大致明白了韋駝、公羊二人的用意。 方才四人間對峙,顯然是那司徒父子更占優(yōu)勢,而韋駝和公羊猛看似有說有笑,卻并不能完全信任彼此,很容易被各個擊破,直到他的到來才打破了僵局。 「小友倒是面熟得很,相遇即是有緣,這回我父子二人若是得手了,定不會忘記小友,原與賢弟共享人間絕色?!?/br> 司徒衰開口了,他自然不會任由韋駝二人拉攏,現(xiàn)在他們父子贏面極大,若無外人插手,單憑韋駝與公羊猛自然無法與他們爭鋒。 卓玄青有些不明所以,韋駝卻已開口道:「你們這對禽獸父子的品行誰人不知?莫說是與他人分享,怕是吃人都不吐骨頭哩!」 公羊猛也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大聲斥道:「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仙子是何等人物,豈容你們玷污?我公羊猛就是死,也絕不會讓仙子落入你們這對狗父子手中!」 卓玄青瞬間明白了,原來他們四個人都是為了終南仙子而來,想要借著神凋大俠殞命,趁機將仙子占有,滿足自己的yin欲。 卓玄青心中暗暗好笑,真是色令智昏,終南仙子再如何天姿國色,也畢竟是十幾年前的江湖第一美女了,就算駐顏有術(shù),恐怕也不剩幾年嬌艷時光。 再者就算神凋大俠真?zhèn)€命隕,以終南仙子的玄妙武功,也絕非他們四人所能擒獲,于是笑道:「諸位前輩,終南仙子除了在襄陽之戰(zhàn)現(xiàn)身,已經(jīng)十余年沒有人見過了,且聽聞她在神凋大俠的助力下,功力已然登臨化境,不在人間之列,如今恐怕更加深不可測……」 卓玄青的話沒有說完,意思卻已經(jīng)很明確,終南仙子絕非常人所能染指,憑他們幾個在這里爭來爭去,只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嘿嘿,這個小友就有所不知了?!?/br> 司徒衰yinyin一笑,彷佛事情盡在掌握,低聲道:「老朽也是花了極大的代價才得知,神凋大俠當(dāng)年被金輪法王的龍象般若功所傷,身中陽毒,藥石罔效,而終南仙子為了給他續(xù)命,不斷損耗自身真氣,以至陽毒傳身,功力也日漸消散,如今恐怕早已不比當(dāng)年?!?/br> 司徒衰神色篤定,眼中泛起毫不掩飾的yin光,邪笑道:「小友可知,當(dāng)今武林已數(shù)百年未有女子登臨化境,哪怕是那位聰明絕頂?shù)呐T葛也不行,只因女子突破化境要比男子艱難百倍千倍,當(dāng)年神凋大俠定是掌握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才能助仙子突破境界。而女子一旦踏入化境,就擁有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妙處,那便是——吞顏永駐!」 卓玄青心中一驚,這些消息他倒是從未聽聞,而且化境高手身上的秘密,只在絕頂高手間流傳,他距離那般境界還太過遙遠。 若真如司徒衰所言,神凋大俠中毒命隕,終南仙子武功盡失,那他此行便毫無意義,莫說是出山對抗魔教,看這形勢,便連終南仙子也命運難料。 「哼,他們這對狗父子,早就惦記上了仙子,兩年前便開始在這里出沒,之后更是多次往來試探,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公羊猛冷哼道。 「嘿嘿,那又怎樣?總沒你這般虛偽,明明一身武藝,卻偏偏去黑風(fēng)山那鳥不拉屎的地方筑羊窩,還不是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還有那yin羊春藥,種給誰用呢?不也是天天晚上幻想著終南仙子去你那yin窩里,和你翻云復(fù)雨,共享yin樂?」 司徒狂戲謔道。 公羊猛老臉一紅,嘴上卻一個字也不肯承認(rèn),反駁道:「少給老子胡說八道,老夫?qū)K南仙子只有敬仰之情,絕無非分之意,只是不想讓你這惡人得逞?!?/br> 「嘿嘿,能不能得逞,可不是你說了算!不如我們一起聯(lián)手,等拿下了那嬌滴滴的美仙子,將她一絲不掛豢養(yǎng)起來,調(diào)教成一具yin蕩的性奴,我們幾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豈不快哉?」 「呸!你這狗賊,如此恬不知恥,只要有我公羊猛在,你們就休想如愿!」 「就憑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都別吵了!」 韋駝見爭論再起,連忙制止了眾人,沉聲道:「現(xiàn)在情形未明,既然都來了這里,不妨先找到仙子再說,終南古墓絕非擅闖之地,說不得還要互相照應(yīng),沒必要在這里做無謂的廝殺?!?/br> 「好,還是你個駝子明白,嘿嘿……,等我父子拿下終南仙子,也會讓你玩?zhèn)€過癮。」 卓玄青見此,只好和韋駝一起打圓場,心中卻暗暗盤算,在場的眾人各懷鬼胎,隨時有可能刀兵相向,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當(dāng)下,眾人約法三章,在找到終南仙子之前,任何人不得妄動刀兵,否則將迎來所有人的誅殺,至于找到仙子之后,那便各憑本事。 卓玄青本不愿參與此事,江湖中嗜色殘殺之輩他見過不少,眾人臨時的約定根本沒有任何效用,然而想到大師的囑托,卻也無法真?zhèn)€置身事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況且他也想看一看,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女,終南山仙子小龍女,究竟是何等的仙姿玉貌,以至于讓這些個老色鬼這么多年還念念不忘,甚至拼上了身家性命。 爭端暫且擱置,眾人準(zhǔn)備渡河,之前韋駝四人比卓玄青早到半日,本應(yīng)早早渡河而去,但是互相的敵對使得眾人僵持場間,險些生死相搏,而卓玄青的到來反促成了眾人渡河,人事間的微妙便是如此。 卓玄青將繩索解開,當(dāng)先踏上小船,道:「無論諸位前輩信不信,我此行乃是受一燈大師之托,前來請神凋俠侶出山,共擊魔教,無論事成與否,告知終南仙子后便行離開,絕不參與諸位之事。」 「好,我相信賢弟!」 「如此,絕不為難?!?/br> 眾人嘴上應(yīng)承,心里卻不知會信幾分,當(dāng)下紛紛上船,渡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