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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23)

    2023年2月5日

    小村春色·第二十三章·夜晚增援

    狂歡過后,成剛漸漸平靜下來。他穿好衣服,開始靜下來想問題。他想得最多的當然是蘭月了。他想像著這個美女教師此刻在干什么?自然是跟舊日的同學(xué)在一起了。一起玩,一起說,一起回憶。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將自己拋在腦后了。

    稍后,成剛又跟蘭花通了一次電話,報告自己的近況,以及蘭月的行蹤。他并沒有將自己幫蘭月買手機的事兒泄漏。他認為暫時不說得好,以免她胡思亂想。即使蘭花是一個大度的人,有些話還是放在心里吧。

    蘭花關(guān)切地問:“你沒有去上班嗎?”

    成剛回答道:“沒有。假期還沒有滿呢,等滿了再說?!?/br>
    蘭花又問道:“最近吃得好嗎?睡得好嗎?每天都干什么?”

    成剛回答道:“一切都好哇。我每天除了逛街,就是做家務(wù)。等你以后回來時,我給你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br>
    那邊蘭花發(fā)出了開心的笑聲。

    蘭花又叮囑道:“我姐在咱家住,你要多關(guān)心點,多體貼點,就當對我好了。省城的壞人太多了,你可得照顧好她,別讓她吃虧了。我jiejie這個人,有時候太蔫巴,又心腸太好了?!?/br>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蘭花,你還用特地告訴我嗎?我自然拿她當最親的人對待了。在我身邊,她怎么會吃虧呢?辦完事兒,我會跟她一起回農(nóng)村的。你也告訴你媽,一切有我呢,蘭月絕對平安。”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剛哥呀,你也抽空去看看蘭強。他還是個孩子,許多事兒還不懂。你替我家多管管他,別讓他干壞事兒?!?/br>
    成剛滿口答應(yīng),說:“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會全力幫他的。對了,你媽跟蘭雪還好吧?”

    蘭花說道:“都好,都好。只是蘭雪老是問我,你什么時候回來。這個小丫頭,可能又惦記著你給她買什么禮物回來。你回來的時候可別忘了。蘭雪雖然小,也是個很挑禮的人吶?!?/br>
    成剛笑道:“我回去的時候,一定不空手回去,讓你們每個人都有禮物可拿?!?/br>
    蘭花沉默數(shù)秒,說道:“剛哥,有一件事兒挺好笑的,我想你聽了一會覺得好玩的。”

    成剛問道:“是什么事兒那么好笑呢?”

    蘭花說:“最近縣城傳出一件丑事兒來。是關(guān)于嚴虎林跟他兒子嚴猛的。說是有一家歌舞廳來了一個小姐,長得很漂亮,吸引了很多的男人去找她。連老嚴跟嚴猛都知道了。有一天晚上,是嚴猛先去的,將那個小姐給包下了。正在房里取樂呢,老嚴就去了。他也不知道他兒子來呀,就跟老板要人。偏偏那天老板在家,是下邊管事兒的在。去叫嚴猛把人交出來,嚴猛不交。老嚴就闖進包房,將兒子打了。一聽動靜不對,打開房里的燈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兒子。你說好笑不好笑?老嚴見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心里很疼,為了出氣,他把人家的歌舞廳砸個稀爛?!?/br>
    成剛聽了不由地笑了,說道:“這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老嚴脾氣也夠大的,敢砸人家的場子,這回可有麻煩了?!?/br>
    蘭花說道:“是呀,是呀,聽說都打到法庭上去了?!?/br>
    成剛問道:“這些事兒都是誰告訴你的?”

    蘭花回答道:“聽村里人說的,主要是蘭雪說的。這個小丫頭耳朵靈著呢。”

    成剛笑道:“這個小丫頭,啥都知道,只是這嘴有點太快了?!?/br>
    他心說,等我見到她時,真得給她上上課,很多話不能對別人說的。比如我的行蹤吧。老嚴知道了,也許就是蘭雪泄露的。蘭雪還是小呀,心計差些,沒有城府。

    最后,蘭花問道:“剛哥,你什么時候回農(nóng)村,跟我團圓呢?”

    成剛沉吟著說:“快了吧,只要辦完事兒,我就回去。怎么了,這么幾天,你就等不及了?”

    蘭花笑著說:“剛哥呀,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不過現(xiàn)在不說,等你回來再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莫非你走路的時候撿到錢了?撿到一塊錢?”

    蘭花嘻嘻笑,說:“也許是五毛錢呢?!?/br>
    成剛又逗她說:“莫非你買彩票中獎了嗎?中了大獎五十塊?”

    蘭花再次笑,說道:“我可從來不買那東西。我才不傻呢?!?/br>
    成剛急問:“那是什么呢?”

    蘭花說道:“你回來時,我會口自告訴你。”

    成剛嗯了一聲。二人又說了一些閑話,這才放下電話。他一想起嚴家父子為了一個小姐內(nèi)訌的事兒,就覺得很有趣。這也太荒唐了吧,縣城又不是只有一個漂亮小姐。只要肯花錢,小姐到處都有的。這次內(nèi)戰(zhàn),只怕會傷了父子之情的。這哪里象父子呢。

    他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要黑了,就隨便弄了一口飯吃。飯后,又將屋子收拾一下,再把狂歡的痕跡去掉。那種事兒可不能讓蘭月知道。她知道了難保不會泄漏的。要是讓蘭花知道,她會難過的。

    成剛以為天一黑,蘭月就該回來了。因此,他打開電腦,打發(fā)時間。他是有兩臺電腦的。手提的那臺并沒有拎回來。家里這臺是臺式機,配置好,性能不錯。他到網(wǎng)上看了一會新聞,又找些性感照片養(yǎng)養(yǎng)眼,然后進入聯(lián)眾,找了個級別相近的家伙下棋。

    一下就是兩個小時,都七點鐘了,窗外的燈都已亮起,在夜色中成為一道風(fēng)景。而成剛無心賞景。這個時候,蘭月仍然沒有回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有點緊張了。他心說,我應(yīng)該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平安不。

    成剛剛要撥號,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蘭月的號,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接通后就問:“蘭月,你怎么還沒有回來?等你等到我心痛?!?/br>
    里邊傳來蘭月的聲音:“成剛,快點來接我吧。有人糾纏我,煩死我了?!?/br>
    他聽到聽里邊隱約有宏大的舞曲聲。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怒火萬丈,忙說道:“好,好,我就這去了。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里?!?/br>
    等蘭月說了地點之后,成剛立馬下樓,連電腦都忘了關(guān)。下樓之后,上了一輛的士,命令司機,以最快速度趕到某舞廳。那司機聽話,便將速度提到最高。成剛感覺這車比子彈還快。當然,他也沒忘了提醒司機,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約十五分鐘,成剛就趕到那家舞廳。只見那家舞廳外邊的霓紅燈以及別的燈將門前映得好亮。付完車費,成剛就開始搜尋目標。很快,他看到了,只見蘭月在路邊的一個路燈下,正跟一個男人辨論著什么。那人不時向前挪步,蘭月只有后退,退向下一個路燈。

    成剛健步如飛沖了上去,夾在二人中間,擋在蘭月身前,并說道:“蘭月,我來了?!?/br>
    蘭月觸觸成剛的背,說道:“這個人是我的同學(xué),我想走,他不讓我走?!?/br>
    成剛一指對方,喝道:“你這個人怎么回事?你想綁架人是不是?”

    那個人是個大高個,很魁梧的。尤其是一雙眼睛,由于酒精的刺激,都已經(jīng)發(fā)紅了。此時,一見成剛,就冒出了兇光。

    那人也不示弱,大聲道:“你是哪根蔥,哪頭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說話,干你屁事兒?”

    他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成剛一抱膀,笑道:“問題是你當她是心上人,她可不當你是心上人。好了,跟一個酒鬼有什么好說的?走,蘭月,咱們回家去。”

    說著話,轉(zhuǎn)身就要拉蘭月走。

    那人罵道:“cao你個媽的,想跟我搶女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br>
    說著話,就向成剛踢來。

    蘭月看得真切,驚呼道:“成剛,小心后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看我怎么放倒他的?!?/br>
    身子向左一轉(zhuǎn),既躲過攻擊,又轉(zhuǎn)過身來。他的動作真快,在那男子的腳腕上猛地一抬。那男子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暈頭轉(zhuǎn)向。

    成剛過去拉住蘭月的手,說道:“沒事兒,咱們回去說話?!?/br>
    蘭月嗯了一聲,想掙脫他的手,但成剛不放。只好由他了。

    那男子騰地一聲,又從地上跳了起來,從后邊追過來,大罵道:“你個王八羔子,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br>
    蘭月一回頭,媽呀一聲,說道:“不好,他拿著刀呢?!?/br>
    成剛將蘭月往旁邊一推,說道:“離遠點?!?/br>
    一轉(zhuǎn)身,那男子已經(jīng)舞著匕首沖到跟前,直奔成剛的胸口來了。成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嗖一聲飛出多遠。又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那人象受了臺風(fēng)一般,倒跌出幾米,再度摔在地上。這次,他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再次拉住蘭月的手,說道:“這回咱們可以安全地離開了,他不會找麻煩了。”

    蘭月緊張地回頭瞧著那地上掙扎著的男人,問道:“他會不會死?”

    成剛回答道:“當然不會了。我有分寸的。”

    蘭月這才長出一口氣。成剛帶她上了一輛的士,向家里跑去了。他相信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一定會讓蘭月對自己的印象更好的。

    上了車之后,蘭月感嘆道:“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么擺脫這家伙才好?!?/br>
    成剛毫不客氣地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幫你忙,這是我最高興干的事兒。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蘭月望望前邊的司機,說道:“說來話長,等咱們到家里再說。”

    說完之后,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病。乍聽之下,好象二人是夫妻,不然怎么能說回家呢?成剛倒沒有注意到,只是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的同學(xué)里邊還有這樣的貨色?!?/br>
    蘭月介紹道:“他平時沒有這么差的,只是今天多喝了兩杯,就比較的失態(tài)?!?/br>
    二人說著話,的士向前奔跑著。很快,就來到了成剛的樓下。下了車,二人回到家里。一到家,打開燈,眼前一片光明。這套房子在燈光之下充滿了現(xiàn)代氣息。跟蘭月的家不象是同一個時代的。

    換好鞋,脫掉外衣,二人坐到沙發(fā)上說話。蘭月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這次又是多虧了你了。你要是不去,他可能不會放我走的。”

    成剛氣憤地說:“那家伙是誰?怎么這么cao蛋呢?按說你們堆里不該出這么一個害群之馬的。”

    蘭月皺眉說:“他就是當年對我死纏爛打的同學(xué)。想不到幾年不見,還是那個性格,一點都沒改?!?/br>
    成剛恨恨地說:“今晚要不是你在旁邊的話,我一定狠打他一頓,我會叫他半輩子都

    下不來床。這家伙太沒有道德了。哪有纏著人家姑娘不讓走的。簡直是流氓一個。”

    蘭月長嘆道:“我這次不想來參加聚會,主要也有他的原因?!?/br>
    成剛不解地問:“你那些同學(xué)呢?他們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就剩下你們二人了呢?”

    蘭月回答道:“他們都在舞廳里跳舞呢。我跳了一會兒之后,就向他們打了個招呼,想回來休息了。那舞廳里的環(huán)境跟音響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哪知道,我沒等我走出舞廳呢,他就跟上來了。我沒有辦法,才跑到衛(wèi)生間里給你打電話。等我出了衛(wèi)生間,他還跟著我,說是要跟我找個地方談?wù)劇N揖芙^了他,走到舞廳門外。他追著我不放,不讓我叫車。我就大聲數(shù)落他,想把他氣跑。哪知道他的臉皮可真厚,說什么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里,他跟到哪里。真是不可理喻呀。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只好當街喊非禮,或者報警了?!?/br>
    成剛想了想,說道:“其實這兩種辦法都不用,你也可以擺脫他的。”

    蘭月忙問道:“是什么呢?”

    成剛微笑道:“你是從舞廳里出來的,再回舞廳里就是了。那里有你的那些同學(xué)。他要欺侮你,他們怎么能看著不管呢?”

    蘭月聽了一笑,說道:“可不是嘛,我被他一纏,腦袋都大了,倒是把這最簡單的辦法給忘了?!?/br>
    成剛深情地望著她的微紅的臉,說道:“蘭月呀,你給我講講,今天你們都有什么活動,一定很有意思吧?”

    蘭月?lián)u頭道:“不好,一點快樂都沒有呀。本以為同學(xué)們見面,一定會好好回憶過去的校園生活的,哪知道,這同學(xué)會倒成了攀比會比了。比如一個同學(xué)戴了一個黃金戒子,另一個同學(xué)就拿出鉆戒來炫耀。一個同學(xué)穿了一條五百元的裙子,另一個同學(xué)就說自己身上的值兩千元塊。一個同學(xué)說嫁了一個百元富翁,另一個就說嫁了千萬的。也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現(xiàn)在的人呢,都變成這樣了。他們有沒有說到你呀?”

    蘭月帶著幾分憂郁說:“自然不會放過我了。他們問我現(xiàn)在干什么工作呢?是不是還在農(nóng)村上班?又問我找了男朋友沒有?”

    成剛大感興趣,問道:“我就猜他們會問的。那你怎么回答的呢?”

    蘭月唉了一聲,說道:“本來我想按實說的,可是看她們一個比一個勢力眼,一個比一個愛臭美,我就決定也忽悠一下她們了。我告訴他們,我已經(jīng)轉(zhuǎn)正了,下一步就到省城來教書,還要當校領(lǐng)導(dǎo)呢?!?/br>
    成剛樂得直拍手,說道:“你這么一說,一定會把她們給震住的。你不愛說謊,冷不丁來這么一招,她們一定會相信的。”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她們都把眼睛瞪大了,那些男生們也大眼瞪小眼地瞅著我?!?/br>
    成剛說道:“那你怎么回答對象問題的?”

    蘭月含羞地笑了笑,說道:“我見他們都在看著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男朋友的父親是省城最了不起的富翁之一。我的男朋友也很厲害,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經(jīng)常坐飛機去跟人家談判。有時候還跟外國人談生意呢?!?/br>
    成剛聽了又笑,說道:“那他們聽了之后,有什么反應(yīng)?”

    蘭月回答道:“他們聽了之后,都傻子一樣互相瞅著,有點不敢相信。等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們才鼓起掌來。然后他們接二邊連三地跟我套近乎,好象我成了富婆或者貴夫人似的?!?/br>
    成剛點頭道:“你這么跟他們說,那就對了。如果你實打?qū)嵉卣f的話,他們一定會看不起你的,而且不會把你放在眼里。這樣多好,又有面子,又可以打擊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蘭月?lián)u頭,感嘆道:“現(xiàn)在這人怎么都變得這么虛偽,這么勢力眼呢?真不敢相信,他們在學(xué)校時是那么厚道跟樸實。當年的那一群高尚,上進,有理想,有氣魄的青年不知道都哪里去了。他們太令我失望了?!?/br>
    成剛大發(fā)牢sao說:“這個時代,就是弱rou強食的時代,不是你cao人家,就是人家cao你?!?/br>
    說完這話,大為后悔。再看蘭月,被這粗話,說得臉紅如霞,頭都低下了。那樣子就跟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一點都不象是大姑娘了,更不象老師。

    成剛頓生憐愛之情,湊上去,握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呀,對不起呀,我只是打了個比方,讓人受驚了?!?/br>
    蘭月輕輕推開成剛的手,小聲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一時間受不了這種說話風(fēng)格?!?/br>
    成剛再度抓住她的手,在嘴上一親,說道:“蘭月呀,我保證以后說話一定文明些,再不讓你難堪了?!?/br>
    蘭月嗯了一聲,又將手收回,說道:“只要你不當強jian犯,我就挺高興了?!?/br>
    成剛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種人嗎?我長這么大以來,跟過幾個女人好過,但我有再多的不是,也從沒有當強jian犯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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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月抬眼望著他,臉上微帶歉意,說道:“成

    剛呀,我也不是有意傷你的。我知道你還算是一個好人。至少你對女人很好的。比如象我這次來,你對我就很照顧。我當然是信任你的,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住到這里來了。我對你還是挺尊重,挺感激的。比如,你幫我退掉那個荒唐的定婚,幫我擺脫了譚校長,就憑這一點,我已經(jīng)應(yīng)該記住你一輩子了。這種大恩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你還盡心盡力地幫我辦工作,即使不成,這份心意已經(jīng)讓我挺感動了。在這個世上,會有幾個人這么真心真意地幫我呢?目前為止,除了我家人,就是你了。你對我的情意,我也不是沒有感覺。就我個人對你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的??上а?,咱們相遇太晚了。你娶了蘭花,就要對她負責(zé)任。我不能傷害meimei,也不能坑你呀。我明白我的意思不?”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自然是很明白的。不過我不要你感激我什么,也不需要你報答我什么。你能理解我的心意,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蘭月眨著美目,幽幽地說:“你對我就沒有什么別的想法嗎?比如那方面的……”

    成剛不由地笑了,說道:“那還用說嘛,你當然是知道的。比如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已經(jīng)很親熱了嗎?只差一點點,咱們就做成好事了?!?/br>
    蘭月聽得臉上發(fā)燒,忙將臉扭到一邊去,不安地說:“你怎么不把它忘了呢?你不應(yīng)該記得的?!?/br>
    成剛湊近她,問道:“難道你就忘了嗎?”

    蘭月說道:“我會盡量忘掉的。畢竟咱們是沒有緣分的,相見恨晚?!?/br>
    成剛聽得心里癢癢的,真想將她抱進房里,行其好事。但他沒有那么干,他知道,蘭月是一個很傳統(tǒng)很規(guī)矩的姑娘。她可不是小路,如果自己真的來強的,即使達到占有的目的了,她這輩子也一定會對自己有敵意的。成剛不傻,不會干傻事兒的。

    成剛說道:“這么說,你對我是喜歡的了?”

    蘭月皺著眉,以惋惜的口氣說:“喜歡又能怎樣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兒。咱們還是面對現(xiàn)實吧。我可不想跟自己的meimei搶男人。我不忍心,也不會那么干。你呢,也安分點吧,去當一個好丈夫吧。蘭花也不錯的,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心眼好,人勤快,對你又很癡情,你也知足吧。不要再對別人想入非非了。野心太多,煩惱也多呀?!?/br>
    成剛點點頭,心里雖癢癢的,也不能不承認蘭月的話有理。他說道:“好了,快去休息吧。你也應(yīng)該累了?!?/br>
    蘭月沖他一笑,道聲晚安,就回小屋了。香風(fēng)從成剛的臉上吹過,使成剛覺得

    心里好涼。他好恨自己,恨自己是個懦夫。

    當成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越發(fā)得覺得自己不勇敢。他心說,只要我抱住她,在她的身上一陣忙活,他就變成我的人了。我平時的魅力跟勇氣都跑哪里去了呢?真是沒用。

    這一個晚上,成剛并沒有睡好。次日起來的時候,精神頭不算太好。相比之下,蘭月倒是吞光煥發(fā)。一張臉美得使成剛想沖上去親她幾口。

    吃早飯時,成剛問道:“蘭月,今天打算干什么去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今天也沒有什么事兒,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家了。這里再好,也不如家好?!?/br>
    成剛了心急,說道:“蘭月呀,你好不吞易來一次,怎么能說走就走呢?還是多呆幾天吧。你看,你剛到這兒,還沒有好好地在省城遛達遛達呢?!?/br>
    蘭月回答道:“在沒有來之前,覺得這里象天堂,來到這里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象牢房。到哪里去,都得跟人擠呀?!?/br>
    成剛一笑,說道:“你只看到的一面,可好的一面也有呀。比如你想買什么東西,想出去玩。什么都可以買到,什么好玩的地方都有。有錢不怕花不出去?!?/br>
    蘭月感慨道:“這地方就是花錢吞易呀。我那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走一天的。幸好我沒有活在省城,不然的話,我一定活不過去。”

    成剛說道:“你太謙虛了。聽我的,別急著回去。今天咱們出去玩。我給你當向?qū)?,包管你玩得開心呀?!?/br>
    蘭月見成剛?cè)绱耸⑶?,也不好拒絕,說道:“那好吧。不過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我怕把我給累暈了?!?/br>
    成剛見她同意了,心里高興,說道:“知道了?!?/br>
    心里卻說,走遠了,也沒有什么的。又不用你雙腿走,有汽車呢。

    早飯后,二人收拾一下出發(fā)。為了行走方便,蘭月特地換了一身牛仔裝。這個打扮非常精神。顯得文靜之中透著幾分干練與英氣。尤其是衣服里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合適。襯托得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都那么突出。

    蘭月輕輕掠了一下秀發(fā),問道:“你看什么呀?咱們也不是頭一次相見了。我長得什么樣,你已經(jīng)很熟悉了?!?/br>
    成剛輕聲笑幾下,說道:“那自然是熟悉的,就連你衣服下的地方,我也了解一點點。只是你每次一換了衣服,給我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就好象剛認識你一樣?!?/br>
    蘭月聽得臉上發(fā)燒,一舉拳頭,嗔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色呀,以后我可不敢跟你在一起了。你只想占我的便宜。你也從來不把我當成蘭花的jiejie呀?!?/br>
    成剛微笑道:“這你算說對了。我的確沒有將你只看成蘭花的jiejie,而是把你看成另一個吸引我的姑娘了。我想,這也沒有什么不好?!?/br>
    蘭月臉一板,說道:“好了,不要再浪費光陰了。咱們還是出發(fā)吧。”

    成剛痛快地答應(yīng)一聲。二人便并肩出了門。

    出門之后,蘭月才問道:“咱們到哪里去呢?”

    成剛早有準備,說道:“咱們的時間多得是,可以多玩幾天的。今天咱們就去最有名的地方吧。你猜是什么地方?”

    蘭月回答道:“這個我知道的。就是太陽島了。以前我常聽那首歌的??勺约簛砹撕脦状问〕?,都沒有去看看。在電視上看過它,不地跟自己親自去應(yīng)該是不一樣的?!?/br>
    成剛興致勃勃地說:“那肯定是不一樣的。走,我?guī)愫煤猛嫱嫒??!?/br>
    他們先是坐線車來到江邊,在寬闊的平地上看了一會兒鴿子跟賣藝人,然后就上船過江。江那邊是一片綠色,那里就是太陽島了。棄船登岸,回頭一看,頓時胸懷大開,心曠神怡,使人也想變成一只鳥在這一帶盡情飛翔。

    成剛望著流動的松花江,望著這條并不算干凈的水域,說道:“蘭月,怎么樣?”

    蘭月的臉上有了笑吞,看起來心情極好。她的美目都變得光芒閃爍了,跟平時的清冷和孤獨判若兩人。

    蘭月環(huán)視著周圍,說道:“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是很有道理的。不出來走走,哪里知道江山如此多嬌呢?書本上寫的,只能表達出百分之一吧。”

    成剛笑呵呵地說:“這就是了。你看吶,這游人多么多呀。他們來自大江南北,四面八方。他們也是很懂得生活,懂得生命的意義的。來,你只是剛看了個頭,咱們到里頭去?!?/br>
    沒走幾步,就見到一輛龍車跑過來。成剛一招手,車一停,二人便上去了。所說的龍車,就是車頭制成龍形的游覽車,看起來很好玩。耳邊吹著風(fēng),眼睛看著風(fēng)景,多提多愜意了。

    一會兒,二人又從車上下來,踏著茂盛的綠草前行。蘭月樂得美目都變小了,在她這二十年的生命里,從來沒有這么開心的事兒。她的命運多是在貧窮與憂郁中煎熬著,很難得有一次揚眉吐氣的時候。今天不同,有成剛陪著,有風(fēng)景醉著,蘭月心花怒放,多希望這樣的時候能多一些,可現(xiàn)實未必那么照顧她吧。

    正玩得高興呢,成剛的電話響了。成剛跟蘭花打過招呼,便到一邊接電話了。這是他父親打來的。父親告訴他,說蘭月轉(zhuǎn)正的事兒已經(jīng)成了。至于調(diào)到省城工作,還需要等一下。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辦工作的事兒也要一步一步地來,讓他不要著急。

    放下電話,成剛高興極了。但他并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而是走近蘭月,板著臉不出聲。蘭月見他如此,非常奇怪,就問道:“成剛,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嗎?”

    她的心一沉,一臉的關(guān)切和擔(dān)心。

    成剛故意嘆氣不說話。蘭月更急了,不禁拉一下他的胳膊,說道:“成剛,你倒是說話呀,你別嚇我?!?/br>
    成剛突然笑了,笑得很得意,說道:“我父親打電話過來,說是你轉(zhuǎn)正的事兒已經(jīng)辦好了。一回家,就會有人通知你的?!?/br>
    蘭月哦了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道:“你說什么?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剛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這種嚴肅的事兒我怎么會騙你呢?”

    蘭月聽罷,身子顫了顫,忍不住淚水流下。她怕成剛笑話,就轉(zhuǎn)過了身子。成剛奇怪,問道:“蘭月,你怎么了?你現(xiàn)在不是臨時的了,而是正式的了,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呀。”

    蘭月擦了擦淚眼,含笑說:“我這就是高興呢。這件事自從我上班開始,就象一塊石頭壓在我的身上。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阻礙我,在要挾我。我都沒有屈服。我不會向他們低頭的。只是到了譚校長用照片對付我時,我實在沒有辦法了?,F(xiàn)在什么煩惱都沒有了,我就高興得哭了。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br>
    說到這里時,她的聲音已經(jīng)有點沙啞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這只是小的喜事。以后,我還會給你大驚喜呢。等你被辦到省城工作時,你再激動吧?!?/br>
    蘭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手帕,擦干眼淚,說道:“行,如果那件事也能成功,你想干什么,我都同意。”

    她那又笑又哭的樣子非常嬌艷,非常動人,勝似帶雨的梨花,令成剛著迷。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笑嘻嘻地說:“真的什么都同意嗎?”

    蘭月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語病,羞得轉(zhuǎn)過身,說道:“你這個人太色了,處處想占我的便宜。我以后可不理你了?!?/br>
    說著話,他輕輕一瞪眼,快步向前邊去了。走了幾步,還回頭白了成剛一眼。那一眼好柔,好美,好惹人憐愛,看得成剛的魂都要出竅了。再加上她的倩影,是那么的青春,那么柔美,又那么勾人,成剛覺得自己的骨頭都不硬了。

    他咽了口口水,說道:“蘭月,別走那么快嘛,等等我呀?!?/br>
    說著話,便匆匆追去。他的心里充滿了幸福感,自豪感,以及對前景的滿意感。

    二人自由地在島上玩著。島上樹木成片,郁郁蔥蔥的。那綠色無邊無際,有幾分發(fā)青。而腳下的綠卻是嫩綠的。走在上邊,非常愉快。偶爾就會發(fā)現(xiàn)樹林里的樓房。那房子自然很講究的,有的很現(xiàn)代,有的很古典,有的又很富于歐式風(fēng)情。

    成剛心情不錯,一邊欣賞著風(fēng)景,一邊注意著蘭月。走到高興處,他念出兩句詩來:“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蘭月淡淡一笑,轉(zhuǎn)頭望著他,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詩人吶??次业膬删洌鷱酵ㄓ奶?,禪房花木深。”

    成剛點頭道:“不錯,不錯,那個幽深勁兒,安靜勁兒,還是挺象的。比我背的兩句強多了?!?/br>
    蘭月蓮步姍姍,擺動細腰,富于柔情。成剛又說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br>
    蘭月淺淺一笑,說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jié)?!?/br>
    成剛笑道:“墻里秋千墻外道,多情卻被無情惱?!?/br>
    蘭月說道:“別酸了,咱們兩個人快成了書呆子了?!?/br>
    成剛瞅著她說:“只要你喜歡,變成書呆子又何妨呢?”

    在他們游玩的同時,自然有不少同游者了。他們走著路,不時跟別人擦肩而過。見別人眉開眼笑,自己的心情自然是更好了。但成剛的感覺比較敏感,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監(jiān)視著自己,也許用跟蹤比較恰當吧??傻人俎D(zhuǎn)頭找時,那雙眼睛卻沒有了。他雖然沒有跟那雙眼睛對視,卻感覺到了那雙眼睛的冷氣與敵意。他認為長著這雙眼睛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敵人。每次一轉(zhuǎn)頭尋找時,只看到好多的游人說說笑笑,好象沒有那個人,仿佛是他的錯覺??伤嘈?,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當二人玩累了時,他們找了一個餐館吃飯。二人隔桌而坐,眼睛不時相對視。成剛對著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里象裝了蜜一般。

    玩到下午三點鐘時,他們才戀戀不舍地坐船返回。他跟蘭月坐在那里,小聲地說話,再也沒有從蘭月的身上感覺到冷氣??墒悄枪衫錃鈪s在船上收到了。他偶爾把頭轉(zhuǎn)到別處,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他心說,真是怪了事兒了,難道我感覺錯了嗎?

    上岸之后,他們走在步行街上。這條街建了一些俄式小樓,街上那么安靜,聽不到車叫,也聞不到汽油味兒。漫步其間,象走在古代的俄羅斯。

    蘭月笑吞滿面,四處打量著。成剛見她開心。自然自己也開心了。認識她以來,她好象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

    在高興的同時,成剛也不忘了查找后邊的‘尾巴’。奇怪的是,好半天過去了,‘尾巴’沒有了。是成剛搞錯了,還是那‘尾巴’沒了,他有點弄不清楚了。

    玩了一天,出了不少汗,成剛就領(lǐng)蘭月去洗澡。自然是要兩個間了。在二人洗澡前,成剛笑道:“在一起洗得了,那樣,我還可以幫你搓被?!?/br>
    蘭月紅著臉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只怕被沒有搓著,別的地方倒差著了?!?/br>
    說著話,她跑入單間了。成剛笑了笑,也去洗澡了,心說,干嘛這么害羞呢?咱們也不是一點接觸都沒有。我還想更深一層地接觸呢。你是逃不掉的。

    洗完澡,二人一起回家。成剛留意著后邊,并沒有再感覺到后邊有‘尾巴’。到了家之后,成剛還在陽臺上瞅半天,見樓下并沒有什么異常。他懷疑自己是感覺上有了問題。

    晚上,二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成剛希望能有點什么挑逗性的節(jié)目??墒悄阍较胧裁矗绞遣粊?。平時那些‘情色’類的東西不少,比如低級笑話,或者激情動作的,一點都不缺。還有那些壯陽廣告簡直是撲天蓋地。這時候可好,好象是經(jīng)過凈化了,都變成正經(jīng)的了。

    成剛是想利用一個導(dǎo)火索,自己好占點她的便宜。哪知道竟然撲了個空。蘭月見成剛不時地換臺,奇怪地問:“成剛,你得了多動癥嗎?老在那兒得瑟啥呀?!?/br>
    成剛沖她笑笑,說道:“我不是在得瑟,而是在付你歡心吶。想找個高雅的節(jié)目,給你欣賞?!?/br>
    蘭月用美目掃了掃他,說道:“我看這些節(jié)目都挺好呀,就是你瞎得瑟,顯得不高雅了?!?/br>
    成剛笑著說:“如果我真是不高雅了,你現(xiàn)在還不早就失身了?”

    蘭月白他一眼,說道:“說說話,怎么又下道了。幸好你不是我學(xué)生,不然的話,我早就用教鞭打你了。”

    成剛說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老師,我一定學(xué)習(xí)不好?!?/br>
    蘭月不解地問:“這話怎么說?我哪點不好了?!?/br>
    成剛解釋道:“你想呀,你長得那么好看。我在你的課堂上,總是想看你,看你的臉,看你的身材。我哪里還有心情學(xué)習(xí)呀?”

    蘭月?lián)溥暌恍?,說道:“我的學(xué)生都還小,沒長著你那么一顆色心。我也不會有你這么個好色學(xué)生?!?/br>
    成剛笑笑正要說話,結(jié)果他換臺時,看到挺適合自己心思的一幕:一對男女身著泳衣,在泳池邊擁抱著,親吻著。四唇相接,親得唧溜溜直響。男地喘著粗氣,女的俏臉也造得通紅。那女的長著挺大的胸脯,屁股挺圓,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令人眼睛發(fā)光。

    成剛不換臺了,瞪大眼睛看。蘭月看到這兒,臉上象被火烤了般的熱。成剛一把將她摟在懷里,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著。一只手也到她的胸脯上活動。

    蘭月只覺得一陣迷醉。男人的那手那么有力,嘴唇是那么火熱。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點心動了。成剛自然不會滿足于現(xiàn)狀的。他的手分別在兩只奶子上揉搓著。那里好豐滿呀,多好的尤物呀。她的嘴唇也帶著香味兒,使人親

    不夠。

    蘭月喘息加快,體溫上升。成剛則欲望如火,那根棒子已經(jīng)脹大了。當他將手伸到蘭月的胯下?lián)概獣r,蘭月猛然一驚,使勁兒將他推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是不可以的?!?/br>
    然后她慌慌張張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怦地關(guān)上門,并把門給鎖上了。

    成剛嘆了口氣,望著那扇關(guān)著門發(fā)呆。稍后才笑了笑,心說,自己怎么搞的,這么失敗呀?蘭月難道真的不讓我上嗎?還是我的勇氣不夠,魄力不大呢?

    他默默地來到小房門口,說道:“蘭月,你沒有生氣吧?剛才是我的不好了?!?/br>
    蘭月的聲音傳出來,說:“我沒有事兒,你也休息吧。咱們辛苦一天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聲晚安,就回自己的大屋了。他坐到床上,望著那道白墻。他心說,我和她之間只隔著這堵墻呀。如果將這道墻扒掉,我就可以看到她了?;蛘呶矣幸浑p神眼,可以隔墻視物,那也是可以見到她。可惡的墻呀,隔開了我的欲望。她呢,她此刻已經(jīng)睡了嗎?她是不會也在想我呢?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次日早上,他接到父親的手下江叔的電話,說是請自己跟自己的父親吃中午飯。他自然是不會拒絕了。他想,江叔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好事說吧。在電話里,江叔沒說別的,只說是很久沒有在飯桌子上相聚了,很想聚聚,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

    放下電話,成剛對蘭月說:“蘭月,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介紹我父親給你認識。”

    蘭月?lián)u頭道:“不,我參加不合適。如果我是蘭花的話,我就會跟你去的?!?/br>
    她的眼睛也有點發(fā)紅,看來看來昨晚她也沒有睡好呀。

    成剛說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也是我的親人吶。你想得太多了?!?/br>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我是不該去的,我自己很清楚。你見到你父親的時候,替我謝謝他。辦轉(zhuǎn)正的事兒一定讓他費心了。還有蘭強的事,也給他添麻煩了。我們一家人都會感激他的,祝他長命百歲,事業(yè)紅紅火火的?!?/br>
    成剛點一下頭,說道:“這話我一定會帶到的。相信,他聽了之后,也會很高興的。那你呢?你干什么去呢?總不能在家悶著吧?!?/br>
    蘭月說道:“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看書。你家的書好多,有了這些書看,我就不會感覺到不好過了?!?/br>
    成剛說道:“那好吧,你不去就在家吧。你想要什么東西,我給可以給你買回來,不要你花錢的?!?/br>
    蘭月說:“謝謝你了。等我想到的時候,我會跟給你打電話的。有了手機還是有好處?!?/br>
    成剛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這個上午過得安靜,別看屋里有兩個人,誰也沒有多說話。蘭月主要是在小屋里看書,不過這次她可沒有關(guān)門。她一會兒在書柜前徘徊,一會兒又捧著一本書在地上踱步。那文靜而認真的樣子更象是一個在校的大學(xué)生。

    成剛則是在想心事兒。一會兒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一會兒又在前窗或者陽臺上看風(fēng)景,似乎從那些尋常的景物里,就能得到什么有利于生活或者人生的收獲來。

    等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他才開始換衣服。在走的時候,成剛說道:“我吃完飯就回來的。在家好好用功吧。”

    蘭月出現(xiàn)在小屋門口,說道:“不用那么急著返回的,你們父子情也是重要的?!?/br>
    成剛沖她笑了笑,說了句:“別輕易給人開門呀?!?/br>
    然后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