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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19)

    作者:hollowforest

    2022年12月11日

    字數(shù):11,868字

    【第19章】

    一周很快過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期間我沒有和任何女人zuoai。

    之前,zuoai如吃飯喝水,已經(jīng)常態(tài)化,欲望一來,就翻牌一樣的,腦中把女人們過一遍,憑感覺,對哪個女人有「性」趣就cao哪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要新鮮感?就發(fā)展新女人,如旃檀、訓導主任,還有韋燕燕兩母女這般。

    偶爾心情不好,還能去虐待一下被家暴女發(fā)泄。

    但物極必反,最近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時間精力都在自我療愈,在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看書、看電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畫畫寫生……多姿多彩,唯獨沒有性。

    某程度上,是因為在葉一葦身上進行的欲望控制取得了階段性成果?或者說欲望達到了某一種「欲望閾值」?我不知道。

    說起來,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母親zuoai了。

    這段時候于我而言,是一個新鮮的體驗。

    我對母親是有欲望的,而母親渾身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撥著我的欲望,但我們就是正正常常地恢復到地中海出現(xiàn)前的日子里,那種平凡而正常的日子里。

    我很享受。

    這絕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這是一種如同音樂前奏般的鋪墊,一切都是為了高潮而進行的鋪墊。

    luanlun的刺激在于親情,親情越濃厚,luanlun就越刺激。

    但對于我的怡然自得,母親就顯得備受煎熬了。

    這一周來,我能明顯看得出,感受得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真是悲哀。

    母親擺脫了辦公室公交車的身份,恢復了相對正常的生活,但地中海對母親的調(diào)教和改造,卻早已深入骨髓般,遠遠不是平穩(wěn)的生活能隨便抹去的,甚至,還會變本加厲地卷頭重來。

    無論是之前她和張怡對話里所透露出來的,或是她在電梯遇到死胖子居然會產(chǎn)生性反應,又或者是之前和我zuoai時的瘋狂,這一切都是佐證。

    所以,你們知道我得出了一個什么又諷刺又可笑的結(jié)論嗎?就是,過去每周對死胖子的性服務和作為部門的業(yè)務獎勵,居然維持了母親對「性」的需求,讓她獲得了某種慣性的安全感和滿足感,而和親生兒子的luanlun亦是如此,反而現(xiàn)在平穩(wěn)的生活卻讓她感到不安……

    ····

    母親喊我吃飯時,我正通過微信「釣」

    著方槿琪。

    上周,我本該有兩個計劃要實行的,一個是和母親去風情鎮(zhèn),另外一個是去張怡那里「見家長」。

    但我的專家團隊認為現(xiàn)在見家長還太早了,時機尚未成熟,建議我應該繼續(xù)對方槿琪進行深度Pua。

    我采納了這個建議,放棄了兩個計劃,改成了周末陪方槿琪約會去了。

    Pua光有冷暴力是不行的,還要有熱關(guān)懷。

    我找了個借口,把把之前對方槿琪的冷淡和粗暴的態(tài)度,歸咎于我經(jīng)營的公司上遇到了一個大危機,然后送首飾、衣服啊,燭光晚餐啊,一系列的補救措施施展開來,迅速得到了她的諒解。

    方槿琪哭著對我說:「我以為你喜歡上別人……?!?/br>
    我安撫她,說怎么可能會,她是上天賜予我的,是命運中的注定……。

    諸如此類的,rou麻惡心的。

    我其實是感到別扭的,但有時候,這就是「男不壞女不愛」

    的現(xiàn)象為什么會存在的原因,是因為,你的價值觀只看到了壞,卻看不到「壞」

    滿足了多少女人的渴望。

    這就是為啥有人被發(fā)好人卡。

    那些人以為女人喜歡的是好人,于是乎你扮演好人,正經(jīng)、禮貌、守規(guī)矩……。

    恰不知道,有時候女人喜歡的是強、安全感、幽默感、甚至是叛逆的酷……。

    飛蛾是會撲火的,因為它喜歡火。

    現(xiàn)在,方槿琪對我的一些變態(tài)要求,幾乎是沒有多少抗拒心理的。

    例如,昨天她首次沒穿內(nèi)衣去上課,并且在上課期間,冒著社死的危險,扯下衣服露出奶子,拍了自拍發(fā)我。

    ……。

    說回來母親喊我吃飯。

    我從房間出來,愣了。

    母親穿著一身rou色的性感蕾絲內(nèi)衣,rou色,乍一看,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快去洗手,我給你裝好飯了?!?/br>
    她給我勺了一碗飯,剛放在我的位置上。

    其實母親穿內(nèi)衣在家里逛來逛去,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哪怕是這一身rou色蕾絲,本不是值得驚訝的事情。

    哪怕母親是裸體的。

    問題是:母親那內(nèi)褲的襠部,明顯是濕的。

    rou色,那濕潤的一大塊是如此的明顯!我剛以為母親裸體時,這漆黑的一塊我還以為是陰毛……。

    「我去下廁所就來。」

    進了廁所,打開監(jiān)控,我回撥著進度條,很快jiba就硬起來了。

    喊我吃飯前的幾分鐘,還穿著一件白色寬松襯衫的母親進廚房了,揭開鍋蓋看鍋里的燜魚,然后她轉(zhuǎn)頭看了一下我房間的方向,居然在廚房把那白襯衫脫了,露出現(xiàn)在這身rou色內(nèi)衣,然后在廚房里開始隔著內(nèi)褲自摸起來。

    「啊……。啊……。啊……?!?/br>
    她那敏感的身子,沒幾下,廚房就想起了靡靡之音,那條內(nèi)褲很快就濕了。

    這時,母親就停止了自摸,還自己看了一下,像是確認自己內(nèi)褲是不是真的濕了。

    不對,就是在確認!否則母親可以脫掉內(nèi)褲自摸,而且以她性器的敏感度,她能直接摸到高潮泄身。

    其實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她在我身邊經(jīng)過時,內(nèi)褲就是濕的,但昨天我不以為意。

    她被地中海調(diào)教得,私處異常敏感,這種濕潤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天這監(jiān)控一看,我頓時明白了:母親這是要勾引我!這他媽的不是什么被迫的,而是她故意為之在勾引我!搞什么……。

    我當然覺得很興奮,心里還忍不住罵了句:這個sao貨!出來吃飯,我卻故意忽略了母親的勾引。

    結(jié)果……。

    「小景,廁所沒紙了,幫我拿一下。」

    母親在廁所喊道。

    又是這一招?之前母親就被地中海cao縱過,在我面前小便。

    但這次,當我拿了紙送進敞開門的衛(wèi)生間、其實也是浴室里時,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母親那濕潤的內(nèi)褲脫到了腳踝處扯開,而分開的雙腳,自然也在裸露著逼xue。

    我進去時,她還在整理著胸罩……。

    我剛把紙遞給母親后,轉(zhuǎn)身想要出去時,母親卻拉住了我的手,問我:「快要升學考試了,你復習得怎么樣?」

    哪有母親在上廁所時,在廁所里露著逼和兒子談心的?正當我想要回答,母親又制止了我:「等等……。」

    她眉頭緊蹙,輕微地閉上雙眼,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隨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巴發(fā)出嗯的一聲,下面也傳來「嗤啦」

    的水流撞擊馬桶內(nèi)壁的聲音。

    我腦子發(fā)脹,jiba硬的發(fā)疼!我以為母親已經(jīng)尿完了才喊我的,沒想到她現(xiàn)在才開始尿!是故意尿給我看的……。

    母親臉上「難受」

    的表情逐漸轉(zhuǎn)為舒爽,我從那微微發(fā)紅的臉蛋上看到了她內(nèi)心的羞恥。

    空氣中還回蕩著尿液沖擊的聲音。

    母親這一尿,量還很大,持續(xù)了一會,嗤啦嗤啦的。

    對我而言,空氣卻是沉默的。

    我當然忍不住看向母親下體,腦中甚至yin邪地猜想母親會不會把手伸下去掰開逼xue。

    我一直看到她尿完。

    「幫mama擦干凈?!?/br>
    坐在馬桶上的母親,雙腿左右掰開了。

    我從沒見過母親這般狐貍精的模樣和聽過這么魅惑的聲音。

    我撕了一團紙,手伸向了母親的下體。

    「嗯……。」

    我揉搓著那柔軟的蚌rou,要命的聲音立刻從母親的牙縫中擠出。

    我剛把紙巾丟掉,母親怔怔地看著我:「里面還沒擦呢?!?/br>
    干柴遇烈火,電閃又雷鳴。

    「小景,mama想要了……?!?/br>
    我跪在馬桶前,母親雙腿掰得大開,我手指還在掏挖著黏在母親rou壁里的碎紙巾時,母親一邊喘著粗氣,終于直接開口求歡。

    「要什么?」

    我還打算戲弄母親,結(jié)果母親卻直接說:「要jiba,要roubang,要兒子的jiba,要你cao我,caomama……?!?/br>
    我也不知道她的逼到底「癢」

    到了什么程度,這感覺就像是上了【圣少女】。

    「站起來?!?/br>
    我這邊還沒說話,她就讓我站起來,然后一把將我的褲子扯下,搖晃著胸前那兩只大奶子,俯下身子,那紅潤的雙唇張嘴就含住了我的jiba。

    「唔……。唔……?!?/br>
    她鼻腔發(fā)出明顯的聲音。

    她身子前后擺動時,胸前那兩團軟rou將胸罩帶拉得筆直繃緊,晃來晃去。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潔的背部,解開了她胸罩背扣,母親一邊用嘴巴taonong著我的jiba,發(fā)出唔唔聲一邊麻利地脫下了胸罩。

    沒了胸罩的約束,兩只肥碩的雪白奶子甩得更厲害了,偶爾互相撞在一起還會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當母親似乎沉浸在koujiao中,主動開始深喉糟踐自己的嗓子時,我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腦袋:「媽,我有點忍不住了……?!?/br>
    我他媽這個時候居然尿急了!母親松開嘴,稍微抬頭看向我,瞪大了眼珠子,一臉詫異。

    她誤以為我要射了!這時我卻憋不住了。

    尿液噴射而出,先是射在母親半張開的嘴巴里,然后她啊的一聲后,下意識扭頭躲避,那尿就直接射在她臉蛋上……。

    我尿了母親一臉。

    尷尬。

    「你瘋了……?!?/br>
    「也不說一下。」

    熱水器就在旁邊,她站起來拿下花灑,簡單地洗了頭,沖了身子,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時向我抱怨著。

    我只能辯解:「你吸得我太爽了,我就……。」

    我以為被這么一打岔,今晚就這樣了。

    但,母親不是精神上的性

    饑渴,而是rou體上的性饑渴,剛剛的小插曲并沒有破壞她的性欲,她的逼xue還是濕漉漉地,在滴水,真的在滴水,那yin水直接掛著銀絲在腿間垂落。

    「過來。」

    她居然關(guān)緊了浴室的門,然后讓我去她身邊。

    那眼神充滿了欲念,帶著侵略性。

    我過去,她居然拿著花灑幫我洗jiba……。

    她擠了沐浴露,用手幫我擼。

    cao!那沐浴露特別潤滑,她的手本來也滑,那感覺……。

    太妙了……。

    「臟死了……?!?/br>
    她嘴巴嫌棄著,但握著我那根大家伙,看著出了神,嘴里又喃道:「怎么長的,這么粗……?!?/br>
    母親的欲望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了。

    說是幫我洗jiba,一只手在幫我擼著管子,分明是幫我打飛機,另外一只手卻伸去摸自己的逼。

    我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比爸爸的還粗嗎?」

    母親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是愣我問的這個問題,還是愣我到底問的是哪個爸爸,但她很快點點頭:「嗯?!?/br>
    我興奮起來,又問:「你們zuoai,爸爸無法滿足你嗎?」

    這個問題其實有點為問而問,親生父親我不知道,但給母親拍攝了大量yin照的養(yǎng)父,顯然本事十足地把母親cao得死去活來,玩玩得丑態(tài)百出。

    母親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是厭惡我問這樣的問題。

    但她皺著眉頭,還是說道:「也……。也不是啦……。」

    「哎,你問的都什么問題。」

    她臉上再度浮現(xiàn)了媚態(tài),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那幫我擼jiba的手還捋了一下額前濕漉漉的發(fā)絲:「小景,mama漂亮嗎?」

    這時候不是應該問:想不想caomama?我一聲不吭,手揉著母親的奶子,目光滿是欲念。

    母親站起來,抱著我,親我。

    她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唇齒接觸,舌頭糾纏。

    她還拉著我的手放到了她胯下,然后雙腿還特別岔開了些,方便我玩她的逼xue。

    我們上下糾纏著,沒多久,我摸她逼的手就感到她雙腿開始打顫。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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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指立刻插入了她逼里,大力掏挖起來。

    「啊——」

    母親松開接吻的嘴,一聲嬌吟,頭枕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雙腿夾緊了我的手。

    她高潮了。

    *********

    一次高潮對現(xiàn)在母親來說,就是前戲罷了。

    被我用手摸【尿】了的她,欲望并沒有得到解決。

    反而因為沒有被插入,她的yindao現(xiàn)在應該更加瘙癢了,性欲也應該更強了。

    于是我大膽地提要求:「媽,我想弄這里。」

    我摸了摸母親的屁眼。

    「?。俊?/br>
    母親頓時糾結(jié)了。

    她對肛交是無感的。

    她想發(fā)泄性欲,她逼癢,只想被cao逼。

    但我又的確和她發(fā)生過激烈的肛交。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yuhuo燒煳涂了,居然找了個極其蹩腳且可愛的借口:「mama怕疼……?!?/br>
    這——我他媽的就像yuhuo被澆了汽油!這種小女孩一樣的哀求,過去只出現(xiàn)過在方槿琪的口中,如今母親這么一說,我立刻忍不住了:「涂點沐浴露不就好了嗎?」

    我居然在誘jianmama!「臟……。」

    母親咬著下唇,在做最后掙扎。

    「mama才不臟呢。」

    「洗洗吧,櫥窗不是有開塞露嗎,我?guī)蚼ama洗干凈?!?/br>
    兒子幫母親洗屁眼!我摸著母親的逼xue,說著大逆不道的荒yin話語。

    我特別逗弄著母親的陰蒂,讓她身子發(fā)顫。

    饒是母親,聽到這樣的話,臉蛋也瞬間紅透了。

    「不要……。太……。太羞人了……。」

    母親嘴巴在安撫著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

    但隨著我自顧自地把洗手池上櫥窗里的開塞露拿出來,早被扯到馬桶前的她,雙腿岔開,雙手撐著膝蓋,那碩大屁股卻是噘了起來。

    知道嗎?因為母親像舊時代的大明星,我就找了許多影音資料看,如今,我甚至恍惚了,現(xiàn)在馬桶上噘起雪白大屁股的,是那女歌后!母親加大明星,身份的刺激。

    我沒有立刻把開塞露塞進母親的屁眼里,我先是按揉著她的屁眼。

    先提高母親的恥度。

    我喜歡聽她因為羞恥而發(fā)出不適的嗯嗯啊啊呻吟,偶爾還會:「還是不要了吧……。」

    「太羞人了……?!?/br>
    「小景……。」

    那聲音都有哭腔了!好像她真的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一樣???明明是一個當過辦公室公交車的女人啊!「哦……?!?/br>
    當我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她夸張地叫了一聲,身子直接抖了抖。

    母親徹底入戲了!我整管開塞露擠進母親肛道深處,然后一手按著母親的頭,jiba塞入了她半張呻吟著的嘴巴里,腰肢一挺,直接插到喉管里。

    「唔唔唔……?!?/br>
    母親伸手去推我,但身子又站不穩(wěn),結(jié)果變成了扶住了我的腰肢。

    等她用力拍打我的身子時,我才松開了她。

    母親一屁股坐在馬桶上,還沒坐到,那排泄的聲音就傳來了。

    母親捂住嘴巴,羞得眼淚直接從眼眶里掉了下來。

    而馬桶排水的聲音也像一記耳光。

    這下,空氣又沉默了。

    我前后連續(xù)給她浣了三次腸,期間她一聲不吭的。

    被羞恥和欲望來回拉扯。

    終于洗的干干凈凈了,這次以后,她母親的身份在我這兒子面前,也不打管用了。

    哪有母親被兒子浣腸肛交的?她雙手撐著那放下蓋子的馬桶,那彷佛迅速膨脹填滿我視線的臀部正如兩輪滿月升起。

    「媽,你屁眼真好看……?!?/br>
    我已經(jīng)忘了掩飾。

    我本該說:媽,你這里真好看。

    但現(xiàn)在我直接說出那粗鄙的詞語,手摸著她因為彷佛浣腸而紅彤彤的屁眼,像是摸著藝術(shù)品。

    而屁眼下面,那陰毛繚繞的逼xue,真的yin水泛濫了,缺堤了,正常女人不會這樣的,那兩片笑yinchun開合著,yin水不住地往下滴。

    「別說了……。」

    母親哀求著,卻又搖了搖屁股。

    我先扶著jiba,在母親的sao逼上站點yin水作為潤滑,母親的身體居然往后一送,企圖主動讓自己的逼xue插進一根jiba。

    我用手頂著母親的臀部,將插進去一半的jiba抽出來:「媽,別急……。」

    然后那濕漉漉的jiba,對準那正在呼吸的屁眼兒……。

    一送。

    「噗嘰——」

    我也不知道這聲音是怎么發(fā)出來的,在靜寂的浴室里顯得如此突兀。

    對母親來說,這聲音太殘酷了。

    粗壯的jiba順利地沒入了母親的肛道,因為母親說疼,我特意涂了潤滑用的凡士林,其實她自己知道自己事,她那屁眼兒雖然也蠻緊湊的,但肯定沒莊靜的緊,只需要yin水就能順利抽插了。

    我一插直接插到了底。

    哦別人這個時候該感嘆cao你媽了,而我是cao我媽的。

    我終于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zuoai一樣,有前戲,有潤

    滑,有配合地,將jiba一點一點地,慢慢享受地,送進了母親肛道的深處。

    真正開疆擴土的感覺。

    在我jiba行進的過程中,母親的呻吟直接顫抖起來。

    那種顫音,顫得我骨頭都酥麻了。

    沒抽插幾下,母親突然喊:「小景……。啊……。等……。等一下……。」

    我停下來。

    那邊母親的臀rou還在抖動著,遲疑了一下,說:「去我房間,床頭柜下面的抽屜……。拿……。黑色那根……。」

    彷真jiba。

    我他媽的,就像高速路飆車被拉了手剎,氣鼓鼓地去了,然后整個抽屜都搬了過來了,哐當一聲丟在浴室的地上。

    里面琳瑯滿目的器具。

    母親臉紅滴血。

    「媽,你平時就靠這些解決需求嗎?」

    我拷問著母親。

    我已經(jīng)有所預感,今天這浴室的yin戲,已經(jīng)把我和母親的遮羞布差不多徹底揭開了,所以我也沒以前那么多顧忌了。

    「嗯?!?/br>
    「需要那么多根嗎?」

    「你別說了——!」

    母親聲調(diào)突然提高,怒瞪了我一眼。

    她被逼迫得走投無路了。

    但立刻她又弱弱地說了一句:「快點……。」

    cao!cao!cao——!我撿起抽屜里最粗的那根,狗日的,雖然是純黑色的,不是巧克力色的,但我還是忍不住想,母親這么賤嗎?還是地中海選的?我忍不住先扇了母親屁股一巴掌。

    這是下意識的行為。

    我沒想到也觸發(fā)了母親下意識的行為,母親的屁股像是有一根狗尾巴一樣,左右扭了起來!但很快就停了。

    我終于忍不住了,將那根粗家伙打開開關(guān),往母親那泥濘的roudong一塞。

    「啊——」

    「哦……。」

    高昂的聲音回落后,是舒暢滿足的叫喚。

    母親的臀就像是滿月,那叫聲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為狼,扶著母親的腰肢,再度把jiba送入了母親的肛道。

    逼xue肛道被同時夾攻。

    母親瘋了。

    「啊——!小景……。啊……。cao死m(xù)ama了,啊……。啊……?!?/br>
    「啊……。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br>
    「啊……。shuangsi了啊……?!?/br>
    「小景……。啊……。媽……。不要了……。啊……。啊……。媽不要了……。」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什么不要?我撞擊母親的豐臀,她本來是雙手撐著馬桶蓋岔開腿承受cao干的,但沒多久,她爽得發(fā)軟了,變成了騎馬一樣,騎在了馬桶上,大奶子頂著水箱,雙手投降一樣張開在墻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親奄奄一息,發(fā)出了臨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痙攣著,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現(xiàn)在的表情。

    女人極致高潮時那崩壞的臉,能讓人獲得極大的滿足。

    但我也達到了頂點。

    大股大股的jingye射進母親的直腸深處。

    *********

    母親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從馬桶上歪倒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但那對大奶子準確地反映著胸腔的起伏。

    我喘著粗氣。

    以為終于結(jié)束了。

    但過了一會,癱倒在地上的母親突然崩潰一般地發(fā)出哭聲。

    那是難受至極的哭聲。

    她那雪白豐滿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這……。

    我愣住了,她剛剛泄身差點把zigong都泄出來一樣。

    現(xiàn)在又要了?這時,我聽到母親說:「藥……?!?/br>
    藥?什么藥?我他媽當然知道是什么藥!我猶豫著。

    母親卻扭著身子,嘴巴繼續(xù)喃著,哀求著,哭著,臉蛋一塌煳涂。

    *********

    我給母親喂了藥。

    接下來,我已經(jīng)不打算詳細描寫了。

    吃了藥的母親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似乎比上次更瘋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yin賤的女人,隨便來個人,哪怕是個撿垃圾的,都能讓她做最yin賤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滿了。

    我沒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親帶回了房間,老老實實地用正常的zuoai滿足了母親。

    過去,那些話,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慫恿逼迫母親說的,現(xiàn)在卻是母親彷佛徹底吸納了,刻在腦子里,發(fā)自內(nèi)心承認地喊出來。

    什么mama是賤貨,mama的sao逼很癢,cao爛mama的sao逼,shuangsi了之類的……。

    我被母親按到在地上,彷佛被她強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彷佛擁有無盡的力氣。

    哪怕那逼xue已經(jīng)被cao紅腫了。

    *********

    母親的身軀和靈魂都已千瘡百孔了。

    *********

    母親和上次一樣,完事后,輾轉(zhuǎn)反復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來。

    期間我一直在照顧她。

    我拍了那藥物的照片,發(fā)給小周:「我媽這是怎么了?」

    我只想問問小周,這是什么藥,要怎么才能擺脫它。

    但……。

    小周先是給我發(fā)了一些聊天記錄,上周的,他在聯(lián)系醫(yī)院,準備給母親安排做治療。

    Ofcourse!毫無疑問的,我和小周稱兄道弟,但我家里發(fā)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為完事了。

    沒多久,小周又給我發(fā)了一段視頻。

    我心中有不詳?shù)念A感,但還是相對平靜地打開了視頻。

    一會,視頻沒放完,我就關(guān)了。

    那視頻,是母親去買「藥」

    的視頻。

    作為代價,一番爭吵拉扯后,母親最終還是給那個長頭發(fā)的混混koujiao了,并且吞了jingye。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關(guān)掉手機播放器。

    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憤怒了。

    *********

    母親醒來,我遞早餐,母親沒胃口,我遞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發(fā)現(xiàn)身體干凈得很。

    在她昏睡的時候,我已經(jīng)幫她洗了。

    她最終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著昨晚她難以接受的記憶。

    「媽,你有什么就喊我?!?/br>
    我說完,準備出去,一轉(zhuǎn)身,母親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聽到她說:「小景,mama愛你。」

    *********

    我有些感觸。

    這個「愛」,是遲來的愛,是介乎愛情和親情之間的愛。

    有時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親喝尿,把她當便器滿足欲望,又或者只想著索取,沒有這一系列的照顧,我永遠也不會得到這飽含真情的一聲「mama愛你」。

    這句話,我以為一輩子只能在夢中聽到的。

    cao。

    多普通的一句話,那些外國佬,每天都能說上百句Iloveyou。

    我對母親做的這一切,本該是微不足道的。

    這是正常兒子都會對母親做的。

    但我們已經(jīng)不正常

    了。

    說起來,我更多時候其實就是在傷害著她。

    她是真的愛我嗎?我開始不太相信了。

    *********

    我掙開mama的摟抱,再正面抱著她。

    我低聲說:「媽,我們都這樣了,干脆就在一起吧?!?/br>
    「我也愛你?!?/br>
    「你是我mama,是我最愛的mama?!?/br>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br>
    「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我還在裝。

    恰到好處地裝。

    母親也需要我裝。

    「一輩子」

    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

    我們都不信,但母親卻像真的在考慮一樣,推開我,那憔悴的面吞,擠出笑吞,說:「傻孩子,mama會老的?!?/br>
    我伸手去摸母親的胸部,揉弄著她胸前的大面團,說道:「所有的女人都會老的?!?/br>
    「媽,我們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br>
    母親失聲地「呵」

    了一聲,像是說: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我繼續(xù)說:「但我們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mama,也是我的情人?!?/br>
    這個詞是我剛剛腦中斟酌出來的。

    我覺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適。

    母親靜靜地看著我,突然點了點頭:「嗯?!?/br>
    就算是答應了。

    沒有多少猶豫掙扎,也沒有什么情緒上的起伏,既不開心也不悲傷,甚至也沒有應有的惆悵和迷茫。

    順理成章。

    *********

    「那個健身教練還沒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還想問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膩的嗎?」

    和小周見面,我沒有提母親的事,小周也沒有。

    他上來就給我遞煙,我依舊是擺擺手,他自己點了根,然后咬著煙yin笑,露出一口大煙牙:「經(jīng)常換,變著花樣玩,怎么會膩。」

    有時候我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關(guān)心還是地中海在關(guān)心我的這些事情。

    其實細細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經(jīng)差不多徹底遺忘這個角落了吧?我聽小周說,受月牙村的啟發(fā),地中海也想搞個類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邊了。

    而小周今天約我到一個舊區(qū)的廢棄小學門前,說要給我個驚喜。

    他看起來,比我我第一次在醫(yī)院見到他時,更吞光煥發(fā)了。

    「怎么變,不終歸是嘴巴、逼和屁眼,手沖腳沖乳沖……。」

    「你少來,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來【圣少女貞德】這樣的高端玩具的,毫無疑問,這也是【安排】。

    「過來?!?/br>
    小周一臉賤笑地,示意我跟他過去,然后來到他停在路邊的那輛重裝越野前,他拉開駕駛座。

    我一看,頭皮發(fā)麻,忍不住驚嘆了一聲:「我cao……?!?/br>
    那是一個人rou駕駛座。

    越野車原本的駕駛座被拆掉了,裝著一個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許多黑皮帶固定著一個豐滿的女人在上面作為座位,那女人頭戴黑色皮革頭套,鼻子和嘴巴處有個呼吸器一樣的東西,一根管子連著呼吸器和座位后一個圓柱體的機器上方,圓柱體下方又有一根管子連著另外一個透明的【呼吸器】,但這個呼吸器整個罩在了女人的下體,能看到女人的下體插著一根正在活動的電動jiba。

    毫無疑問,我想她的屁眼里應該也有一根……。

    「你他媽也太會玩了吧?」

    我由衷贊嘆。

    這他媽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jīng)]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記響亮的馬屁,異常嘚瑟:「我設計的。嘿嘿,我他媽的都想申請專利了。這電動jiba是連著時速表的,我cao,在高速上飆車時,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樣,爽歪了,要什么車載音響?我他媽的松開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響樂!」

    「還可以切換模式,和檔位相關(guān),低速檔時jiba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檔時快而輕……?!?/br>
    「為了舒適性,我還讓醫(yī)生給她動了小手術(shù),減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彈性……?!?/br>
    小周興致勃勃地說著。

    「哦,忘了隆重介紹,邱小娥,邱副局長,你看不看新聞報紙?這三八有點名氣,是片區(qū)掃黑的二把手。而且有點背景,我過去動不了她,但這正義的賤貨,一直給我上眼藥水……。」

    小周說著,按了一下車上的一個按鈕,女人的身子立刻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沒幾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濺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卻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通過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內(nèi)循環(huán)……。

    邱小娥那上了環(huán)的逼xue,那yinchun已經(jīng)腫得有點病態(tài)了,肥肥厚厚的,卻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這東西,能讓我們的邱副局長呼吸的空氣都充滿了自己sao逼的sao味,流的yin水、排的尿,統(tǒng)統(tǒng)自我消化,他媽的,我開車尿急了,她就是個極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的言語中

    ,難得地透露出一種恨意。

    「過去我還是個小律師時,就沒少在她那里吃癟,等我混上來了,她也上來了,cao!這他媽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還有幾個男的,我就不說了,就是她安排過來的,老子真的差點沒讓這個冤家弄死?!?/br>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樣的,患得患失。

    地區(qū)的穩(wěn)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國里,只允許他自己的罪惡肆意摧毀法制,而階級不夠的部下們,就像養(yǎng)蠱一樣,斗不過正義,就伏法,反正還會有別人上來;正義那邊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擊罪惡,就能保全自身,沒能耐就被罪惡清算,空出來的位置一樣有別人填補上去。

    所以曾經(jīng)的罪惡克星邱副局長,如今淪為小周的階下囚,如今的人rou座椅。

    而這場斗爭,從小周對這個邱副局長透露出來的恨來看,如果沒有我的干預,小周很可能是輸?shù)哪莻€。

    小周湊到頭套邊上,志得意滿地說:「所以說吶,小娥meimei,為什么你要生兩個女兒呢?哈哈哈哈……?!?/br>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煙,在【小娥meimei】的奶子上直接黯滅,那白花花的rou體又是一陣抖動,我看到上面已經(jīng)十來個這樣的煙頭燙傷痕跡了,然后小周拉開呼吸器,我又窺見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撐開的,小周把煙頭往里面一丟,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這一切讓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對我那些女人做的殘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蠻不在乎地繼續(xù)說道:「所以說,怎么會膩呢?我告訴你,這一家子我能玩幾年都不膩。別看我這么糟踐她,我會好好地把她們一家子養(yǎng)著的,還要讓這母女三乖乖地幫我生幾個孩子?!?/br>
    「所以說,瓶是那個瓶,酒是那個酒,也就是說,逼還是那個逼,奶子還是那個奶子,這個時候要提升它的價值,就要開始講故事,講文化了啊?!?/br>
    「譬如說,這個逼,這個奶子,有‘母親’的屬性?」

    小周對我yin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輕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對他拿我開涮的抗議,他哈哈大笑起來,繼續(xù)說:「舉個例子吧,如果那母親身居高位,你看,這不就是luanlun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嗎?如果這個母親對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報復、復仇的故事了?!?/br>
    「復仇的快感吶!」

    小周轉(zhuǎn)身,對著邱小娥光潔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終于關(guān)上了車門。

    「不要可憐她,你落在他們手上,他們也不會可憐你的,你在監(jiān)獄里,被監(jiān)獄把你撕開吃掉的時候,他們也只會說你活該,罪該萬死?!?/br>
    我其實的確可憐邱小娥,但這是一種旁觀者,事不關(guān)己的可憐。

    我的世界邪惡而黑暗,但這個世界,雖然平民是被資本擺弄的,但整體來說,還是穩(wěn)定的,相對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張,做壞人的下場就像蝰蛇幫,只是一群被迫成為黑道的可憐蟲罷了。

    「對了,你要不要也搞一個這樣的駕駛座?」

    「哦,忘了你也不會開車?!?/br>
    「趕緊學一下吧?!?/br>
    小周的開心,可以從這滔滔不絕的話中感受得到。

    其實自動駕駛技術(shù)這么成熟,壓根不需要所謂的司機的,司機的存在,不過是用來彰顯身份罷了。

    我暫時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沒有他那種對邱副局長那般的恨,這些女人里,我沒有一個是有恨意的。

    曾經(jīng)我恨母親,但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滿足。

    現(xiàn)在我得到母親了。

    哪怕是一個破鞋一樣的母親。

    *********

    我以為,邱小娥就是小周給我的驚喜了,但沒想到,他約我來這里見面是真的有巨大驚喜:他打開后座,從后座牽了一條【狗】下來。

    一個妙齡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著身體,屁眼插著蓬松的狗尾巴。

    手腳都套著狗爪子。

    眼鏡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話:「邱小娥的女兒?!?/br>
    他牽著這女母狗,帶著我往前走,指著前面說道:「你不是快升學考試了嗎,看到這正在修繕的小學沒?」

    毫無疑問,我看到了。

    這是廢置區(qū),像是末日廢土般,樓房破敗空置,這座小學是極佳的恐怖片場景拍攝地。

    但現(xiàn)在明顯開始煥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語氣突然正經(jīng)起來,對我說:「我之前跟你說過,老板在搞的新項目,我就申請搞個小試點……。」

    我很快就從小周口中搞清楚這是什么一回事:一個只有高中部的學校;一個純封閉的學校;一個在社會隱形的學校;一個屆時,或許只有我一個男人,其他校長副校長什么的、教職工、學生全是女人的學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正在施工中的學校,聽著小周徐徐地將那盤大計劃一點一點地透露出來,突然間,那人rou座椅一點震撼性都沒有了。

    月牙村分部?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雖然在外人看來非常殘酷,但對于村

    民來說,她們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無疑問,這所只有三個班級的高中,一百多個青春的女孩,幾十個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環(huán)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個發(fā)生在舊時代的事:愛潑斯坦的蘿莉島?這個驚喜對我來說,是壓倒性的,是毀滅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觀的,這件事就是宏觀的。

    宏觀的。

    而宏觀的東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擋……。

    如泰山壓頂。

    如星河傾瀉。

    *********

    「把她們當黑奴吧?!?/br>
    「這是一次復古罷了……?!?/br>
    小周臨走前,如此輕描淡寫地說道。

    *********

    我有些腳步輕浮地飄回到車上。

    此時,散發(fā)著艷光的樸熙真突然看起來就像垃圾,甚至讓我感到了有點俗。

    把她弄成人rou座椅?我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過來?!?/br>
    樸熙真以為我終于要上她了,她臉上嫵媚的表情愈發(fā)嫵媚,開心地離開駕駛座,來到了后面。

    我懷疑她甚至做好了脫衣服的準備,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槍聲的運動員,只要我一聲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脫光身上的衣服。

    其實蕩婦有蕩婦的好。

    我身邊還真的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毫無恥度的蕩婦。

    不……。

    服藥的母親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難道不該玩一個更高質(zhì)數(shù)的蕩婦嗎?「你是蕩婦嗎?」

    我直接問樸熙真。

    樸熙真一愣,估計也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但她很快就回答:「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蕩婦?!?/br>
    討巧的回答。

    「我問你是不是?」

    「……?!?/br>
    「是?!?/br>
    「第二個問題,你覺得我缺少女人嗎?」

    「不?!?/br>
    樸熙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對勁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訣竅。

    這倒是讓我感到有些滿意。

    「那么,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機,我要cao你的時候,才不管你穿沒穿衣服,穿什么樣的衣服。」

    「知道了嗎?」

    樸熙真點頭。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試圖勾引我,很拙劣,那對我是一種冒犯?!?/br>
    「規(guī)規(guī)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br>
    那座施工中的學校讓我突然膨脹了。

    我像是個帝皇在說話。

    而樸熙真煞白的臉蛋和顫抖的身軀,也彷佛像是一種極妙的證據(jù)。

    我的臣民,我的奴隸,我的財產(chǎn)。

    「含住?!?/br>
    我說話像是給狗施舍骨頭。

    我的母狗。

    樸熙真麻利地將我那膨脹豎起來的jiba從褲子里釋放出來,嘴巴含住,然后開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藝用嘴巴服侍起我的jiba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