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6日

    至死是少年的反義詞是什么？

    少年已死。

    “cao你媽，我跟你們說，那個女人，媽的，長得真像我媽，相貌像了七分，身材像了八分，尤其是那對奶子喔，圓滾滾的，好大一只，我cao，我每天看著我媽的那兩只在衣服里晃來晃去的啊，我就想抓抓看是什么感覺，嘿，現(xiàn)在我知道是什么感覺了，那種軟膩感，那種彈性。就是比我媽高了那么一點，但躺在床上雙腳舉起的時候，看上去一點差別都沒有……”

    體育委員王博一臉陶醉，雙手在比劃著大小，好像握著一個小西瓜一樣，然后又虛空抓捏起來。

    旁邊有人起哄：“我cao，就是你媽吧？”

    “我cao你媽——！”王博沖過去，抓住那人衣領(lǐng)給了那家伙腦袋一巴掌。

    旁邊又有人說：“你見過你媽這種姿勢??？你偷看你爸媽上床了？”

    “cao，我爸cao我媽那是野豬cao牡丹，辣眼睛，給我看我也不看。但我媽做瑜伽，很多動作我覺得就是勾引別人cao她，那腿掰得啊，緊身褲都勒進(jìn)逼縫里了?！?/br>
    王博腦中意yin著自己母親，笑容愈發(fā)yin邪，繼續(xù)又眉飛色舞地說道：

    “別打岔?。∥腋嬖V你們，存錢買什么游戲、抽什么卡，買角色皮膚？他媽幼稚到家了！有錢就得去玩女人！而且，cao那些十幾歲的沒意思，要cao就要cao成熟少婦、熟婦！像我媽，平日戴著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他媽就是只母老虎，沒事就扇我腦袋，但我能咋辦，我爸對我媽就像養(yǎng)了條狗，但我媽打我就像打條狗。”

    又有嘴欠的：“你他媽是撿回來的吧?！?/br>
    但王博沒心思搭理了，繼續(xù)說：

    “但在妓院，給了錢就是大爺，是那些婊子的爹！老子特別存了兩個月才去，嫖的級別不一樣，樂子也不一樣。那sao貨，誰讓她長得像我媽，我點的就是她，一巴掌扇臉上，那sao貨還得對著老子賠笑?！?/br>
    “他媽的，還讓拍照、錄視頻，讓你們開開眼界……”

    王博又招手，大家圍了過來。

    “cao，還真的挺像你媽，不會是找你媽演的吧？”

    “切，你見過他媽幾次？這個比他媽要漂亮一點好吧?！?/br>
    “我看起來就差不多。”

    ……

    這是一個，過去少年偷看色情刊物、網(wǎng)站，現(xiàn)在偷偷上妓院嫖成年女人的年代。

    少年早早就死掉了。

    純真，就像是熊貓，一直瀕臨滅絕，但幾千年幾百年過去了，絕大部分曾經(jīng)遍布大草原的動物都滅絕了，它還是繼續(xù)瀕臨滅絕地活著。

    純真還存在著，只是成了觀賞動物。

    變成了類似老不死這種字面看上去是褒義實際上是罵人的詞。

    但又不能說這個少年死掉的軀殼里，裝進(jìn)去了個成年人。

    大概是個縫合怪吧。

    ——

    我突然這么想著，是因為韋燕燕。

    剛開始，她哭得讓人心碎，就是那種“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

    她既是問我，也是問她母親。

    這個問題相當(dāng)好回答：

    我也不知道。

    非要找個答案：

    紅顏禍水，漂亮就是原罪。

    但我發(fā)現(xiàn)，其實大家內(nèi)心深處都知道的，都知道這個社會其實到底是什么rou樣。

    所以韋燕燕并沒有哭多久。

    她的哭聲越來越弱，表情也越來越平靜。

    當(dāng)她看到，我的jiba從她母親嘴巴里拔出來，她母親向鏡頭展示口中的jingye，用舌頭攪拌著，然后合嘴，一臉媚笑地把jingye吞咽后，她徹底就不哭了。

    她那痛苦的表情不再是為自己。

    是為她母親。

    ——

    韋燕燕的處女yindao當(dāng)然很緊，但我在cao她的時候，腦子里居然在胡思亂想。

    像極別人說的上班摸魚，劈里啪啦敲著鍵盤，其實啥都沒干，是在聊天，而且聊的都是八卦。

    沒一會我就拔出jiba了。

    我甚至還沒有射。

    因為韋燕燕就像一條死魚一樣，只是破處的時候因為痛楚叫了幾聲，然后就沒啥反應(yīng)了。

    但我也沒有生氣。

    我坐在一邊，呆呆地看著韋燕燕。

    我想沒人知道我在干什么，旁邊的姚老師和韓主任，她們大概會想，我這么大費周章地去弄她母親，就為了這么破處一下？

    她們根本就不了解什么是權(quán)力。

    權(quán)力就是：

    我想cao就cao，我不想cao就不cao。

    我現(xiàn)在就是想這么坐在地板上看著癱倒在地上看地板發(fā)呆的韋燕燕。

    我的思緒飄走了。

    ——

    我暗戀韋燕燕，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外表。

    我曾經(jīng)也是個刻苦讀書的孩子。

    其實絕大部分人讀書都很刻苦。

    簡單來說，在這個資本化的社會，你要有自己的被利用價值你才能活得更好。

    我在圖書館喜歡上了她。

    我總能在那里看到她，我偶爾會看些課外書調(diào)劑一下，但她幾乎都在學(xué)習(xí)，這是非一般的韌性。

    我在她那專注、投入的表情中，感受到一種澎湃旺盛的向上生命力。

    很吸引人。

    但現(xiàn)在……

    她雖然也不能說枯萎了。

    只是，我自己毀掉了我鐘愛的一切。

    ——

    “你怎么了？”

    方槿琪的宿舍的床上，我躺臥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她偎依在我身旁，聲音很溫柔。

    我能輕易聽出，她是真心在關(guān)心我。

    可惜啊……

    這段時間，方瑾琪的臉上已經(jīng)很少露出，早些日子時那般純粹的、洋溢著幸福的笑吞了。

    她會笑，但笑中有落寞、幽怨。

    我不在的時候，甚至還會有惶恐吧？

    她就像當(dāng)初的我，面對所謂的恩寵，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一模一樣的。

    因為韋燕燕的事，我來方槿琪這里尋求慰藉，才發(fā)現(xiàn)，她也是需要慰藉的那個。

    我這是憐憫，你懂得嗎？

    我和你太親密，將來對你的傷害就越大……

    你知道嗎？

    我看著方槿琪，心里這么對她說著，嘴上卻說道：

    “沒什么，就是感到，生活有點沒意思。”

    結(jié)果，方瑾琪沉默了一下，卻是起來，爬到了我兩腿間，扯下我的褲子。

    幸虧那玩意我清洗了，不然還帶著血……

    方槿琪含住我的jiba開始舔吸起來。

    她意思很明顯：

    這樣有意思了嗎……

    我笑了。

    傻妞。

    我撐著床坐了起來，推了推她的腦袋，笑著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br>
    方槿琪立刻朝床邊放著的垃圾桶呸了幾口。

    “我是覺得……”

    “怎么說呢……”

    “哎……”

    我摸著方槿琪的秀發(fā)、臉蛋，看著她，突然又忍不住將她的腦袋按到胯下。

    方瑾琪立刻又無怨無悔地再度含住jiba。

    好一會，jiba在她嘴巴里硬起來了，我也沒想到該怎么和她說。

    因為有些話不能對她說得太直白。

    我迂回了一下：

    “琪琪，你的理想是什么？或者說，你現(xiàn)在有什么目標(biāo)嗎？”

    “我？考進(jìn)京大吧……”

    方瑾琪松嘴，抬頭回答，回答完又把頭顱埋在了我跨間，那烏黑柔順的長發(fā)瀑布一般垂落。

    她koujiao顯得愈發(fā)嫻熟起來。

    這離不開我讓她對待功課一般地看了幾部koujiao的片子的功勞。

    但對習(xí)慣了深喉抽插的我來說，她那種其實也不能算是口，只能說是含。

    真沒意思……

    不是口活沒意思，而是這個問題問十個高中生，至少有一半會回答這個答案。

    全國多少高中生？京大一年才招多少人？

    “對了……”

    方槿琪突然又抬頭，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我們的事，我媽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然啦！傻妞。

    這是我的安排。

    我看著她那秀麗的臉，扶正了她因為koujiao歪掉的眼鏡，笑了笑：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Ｃ*〇*Ｍ

    “你媽知道你不是處女了？”

    “你正經(jīng)點啦……”

    “發(fā)現(xiàn)了就發(fā)現(xiàn)了嘛，有什么大不了單的?！?/br>
    我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媽不讓我談戀愛啦?！?/br>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

    “你這個叛逆的小sao貨。”

    我的開玩笑沒能讓方槿琪放松下來，她還是一臉惆悵：

    “我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我媽讓我……我媽想見見你……”

    一臉惆悵和慌張的方槿琪突然又露出笑吞，安撫我的笑吞：

    “不過也沒什么啦，我媽雖然一直反對我讀書談戀愛，但那天和她聊天，我感覺她其實并不是很在意耶……”

    “那我就見一見未來岳母吧?！?/br>
    “啊？”

    方槿琪愣住了，但很顯然，那句【未來岳母】讓她感到開心，她又笑罵了一句：

    “神經(jīng)病，你還真的打算去見我媽啊？”

    我想了想，對她勾勾手：

    “過來?！?/br>
    方槿琪爬到我身邊，我抱著她的腦袋，親了她一口，說：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說過我有開公司嗎？我手下幾十號人呢，我覺得見下面和見下員工一樣，沒啥區(qū)別啊”

    “剛剛還是未來岳母，現(xiàn)在就是員工了啊？”

    “我有錢，以后你和你媽都不用干活，我養(yǎng)著就是了?！?/br>
    “那我們幫你打工咯？要做什么？”

    “被我cao逼?！?/br>
    我一語雙關(guān)。

    ——

    小周是個有趣的人。

    我問他在哪，他告訴我正打算去勇順區(qū)派出所，他讓我去那邊和他會合，說有好玩的事。

    我其實也沒啥事找他。

    離開方瑾琪宿舍后，我本來想著要去哪個女人那里的，想了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我誰都不想找。

    那就去小周那里散散心吧。

    最近我和他關(guān)系鐵得很，頗有種狼狽為jian的感覺。

    然后沒想到，意外地讓我那有些郁悶的心情好了起來。

    我在派出所的審訊室，隔著單向玻璃看了一場好戲。

    真的是好戲。

    ——

    小周對面坐著一個女人，但剛剛站了起來。

    是個漂亮女人，但我看來就是一般，只是包養(yǎng)得很好，讓人看不清具體年齡。

    說少婦呢，她一身成熟的氣息，說中年熟婦呢，年齡或許是，但外表全又不吻合。

    她剛站起來，哭著，神情激動地說著：

    “她是天使，是我的珍寶，我的一切，我給她提供富足的環(huán)境，給她最好的教育，把她教育成一位淑女……”

    “但那些畜生，強灌我女兒喝酒，給她喂藥，然后輪暴了她……”

    “他們怎么干得出來，一個……一個處女……，嗚嗚……，他們甚至把拳頭塞進(jìn)了我女兒那里……”

    她泣不成聲。

    過了好一會，她才緩了過來，又帶著哭腔繼續(xù)說：

    “我報警了，但那些警察卻告訴我，他們說，這件事很復(fù)雜，說我女兒是自愿服用違禁藥物，從而才導(dǎo)致了那一切……”

    “我不用聽完他們的話我就知道了，那些畜生的背后，有人在包庇他們，他們居然試圖把這件事弄成聚眾yin亂……”

    “那幾個畜生甚至在警察局里調(diào)戲我——！”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br>
    要不是那女人哭得情真意切，我甚至以為那是小周找來的演員，要不這些話，怎么會如此的吻合。

    而小周，他手上沒有一只貓，但有個女人跪趴在他兩腿之間，他的手像擼貓一樣擼著那女人的一頭秀發(fā)。

    是裴警官。

    小周說：

    “所以你想起我了？”

    他一邊把手插入裴警官半解的警服內(nèi)，把玩著裴警官的奶子，慢條斯理地繼續(xù)說：

    “你是我姑姑的女兒，雖然很多年前你們就移民了，我們兩家來往得也不算親密，但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F(xiàn)在你成家立室了，女兒也長大了。早幾年你們回國，正如我說的，我與你家沒有什么來往，你mama甚至沒有告訴我這個侄子你們回國了，但我對你們家遇到的一些事還是比較了解的?！?/br>
    “我知道，我姑姑，也就是你mama，她不喜歡我。你們回國后，遇到了不少事情，但你們一直沒找我?！?/br>
    小周頓了頓，相似在思索什么，好一會，說道：

    “你從來就不想要我的友誼，而且你害怕欠我人情。”

    我為小周這句話直接笑出聲來。

    旁邊一起看好戲的男警看著我，不明白我笑什么。

    “你想我怎么幫你？”

    “最好把那幾個畜生槍斃了。”

    “這個我辦不到？”

    “周總……”

    小周抬起手，制止了貴婦說下去。

    他演得像極了，緩慢地?fù)u頭晃腦，低沉的聲音：

    “這是你第一次來找我，你還是我姑姑的獨生女，我本應(yīng)幫你，但我直接點說吧，你看不起我，你們做正當(dāng)生意，賺了錢，過上了好日子，覺得我還是過去那個上門借錢的小癟三，但現(xiàn)在你女兒出了事，你”

    “多少錢?！?/br>
    那貴婦突然說道。

    我直接大聲地笑了出來，笑得眼眶冒淚。

    玻璃鏡的另外一邊，小周顯然也差點憋不住了，他失笑了一聲，裴警官也痛叫了一聲，因為剛剛小周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奶子。

    小周這個畜牲，居然很快憋住了笑意，繼續(xù)演著：

    “你不會不知道我要什么吧？錢？你mama沒有對你說過她為什么那么厭惡我嗎？”

    “沒……沒有……”

    貴婦搖頭。

    “那我告訴你，你也可以回去轉(zhuǎn)告給我姑姑聽，當(dāng)初她懷疑我侵犯了她，但她沒有證據(jù)，我現(xiàn)在親自告訴你，是真的。”

    “啊——”

    美婦捂著嘴巴，驚叫了一聲，人也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我父親的親meimei，也是我的親姑姑，當(dāng)年她來我家做客，我迷jian了她，那些照片和視頻，現(xiàn)在我還保留著呢”

    那女人說不出什么話來。

    她第一反應(yīng)是離開這里，但審訊室的門早就鎖緊了，她怎么也打不開。

    “親愛的表妹，先不急著走。”

    “誠如你說，我是個畜生，所以，畜生就該干點畜生干的事……”

    “例如，和你口中的那幾個畜生同流合污，讓他們輪暴完你的寶貝女兒，再將把她的母親也輪暴了，我想，你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他們的拳頭塞進(jìn)你逼里，應(yīng)該不會造成像外甥女那樣的撕裂……”

    ——

    要不說小周有趣 呢，如果我不是正好看過那部老電影，我大概也會和我旁邊那個男警一樣懵逼，完全不知道其中有趣的地方。

    ——

    “怎么樣，我姑姑漂亮吧？”

    我拿著小周的手機，在看他當(dāng)年迷jian他姑姑時拍下的片子。

    影片好多，分了7個文件夾，好家伙，看來他前前后后一共迷jian了她姑姑7次。

    “你怎么敢？”

    我忍不住問道。

    屏幕里，小周的姑姑被開眼器弄開了雙眼，配合那半張的嘴，那呆滯的表情頗有種“死不瞑目”的感覺，那會小周是真的是“小”周，應(yīng)該是高中生，正在【jian尸】，cao得起勁。

    “說起來我姑姑對我蠻好的?！?/br>
    小周嘆了一聲，答非所問，那聲音中居然還有些愧疚。

    我心想，你咋不掉幾點鱷魚淚？

    “但她太漂亮了，時機也太好了。當(dāng)時，是暑假，我爸媽同一個單位的，因為公務(wù)一起出差去了，就喊她來照顧我。我那會充滿了無處發(fā)泄的欲望，夏天，炎夏，家里的空調(diào)系統(tǒng)又有點問題，你看，我姑姑這身材，穿著小背心短褲在屋子里活動，那奶子晃得啊，那對大長腿……，我怎么忍得??？上午的時候我還只是用手機趁她不注意偷拍她，她熱，穿了的背心松垮垮的，我還偷拍到了她奶子，雖然有胸罩，但在衣服里，那圓滾滾的兩只啊，我拿著那些照片在房間里就擼了一發(fā)。結(jié)果，擼了一發(fā)后更忍不住了，為啥說時機太好，我告訴你，這就是命中注定的，我一個死黨干過這種事，手上還有藥！他媽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動著個念頭。我下午溜了出去在他那里拿了藥，那個畜生還告訴我怎么cao作要注意什么，還給了我一袋子器具?；钤撃切笊F(xiàn)在還在坐牢?！?/br>
    小周滔滔不絕的，說到這里，咕嚕咕嚕喝了半杯水，點了根煙，又繼續(xù)說道：

    “那藥太厲害了，一整晚，怎么弄都不會醒，但我還是有些提心吊膽，因為被發(fā)現(xiàn)就完蛋了，我差不多一整宿沒睡，結(jié)果第二天還要守著她醒來，看看她什么反應(yīng)，結(jié)果呢，就像做了個無夢的睡眠一樣，她出了房門伸個懶腰就去弄早餐了，壓根沒覺察到任何異樣。”

    “那你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

    “太貪心了唄。嘿，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沒想到給了我姑姑，我第一次在女人逼里射精，我永遠(yuǎn)也忘不掉插進(jìn)去那濕潤柔軟的包裹著的感覺。那狗日的沒給我避孕套，我當(dāng)時想著要射在外面的，但他媽的，根本就忍不住好吧。我太興奮了，這不僅僅

    是cao女人，她這么漂亮，還是我的親姑姑，不省人事，任我隨意地去摸，隨意地cao，拍照，第二天我看著她，感覺她的衣服仿佛不存在，我知道她奶子上的痣，知道她逼xue的顏色、形狀，知道cao進(jìn)去是什么感覺……，然后那一周，我每晚都迷jian她，但，她其實是有些認(rèn)床的。哎呀，她那會要是報警，我這輩子就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你怕了？”

    “我cao，怎么不怕？小景，你是干了啥都有許總在背后兜著，我那會可沒有，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果她真的報警，我這是真正的社會性死亡好吧？”

    我想想，的確是蠻可怕的。

    這種事看片子里干得很爽，但當(dāng)事人進(jìn)號子后，我想沒有一個能笑得出來說一句此生無悔吧。

    我忍不住說：

    “你他媽的真好運。”

    小周搖了搖頭：

    “什么運，這種事情，其實很吞易就被察覺的啦，也幸好那狗日的藥高級，沒啥后遺癥，而且，她開始沒有察覺，那是因為信任啊，她對我這么信任，我卻利用了她的信任?！?/br>
    我在一旁看著小周“真情流露”，笑罵了一句：

    “cao，你這是愧疚了哦？”

    小周點了點頭：

    “當(dāng)然愧疚，如果一點愧疚都沒有，那我還是個人？”

    “他媽的，你干了這種事，在她們眼里你就是個畜生了好吧？”

    我也是個畜生啊。

    小周搖了搖頭，吸了口煙，朝地板的方向吐去，說：

    “我才不管她們怎么看呢，我承認(rèn)我不是個好人，我是個壞人，但我有基本的人性。我是真的感到愧疚，但我只是感到愧疚罷了，我的欲望也是真的，愧疚無法戰(zhàn)勝我的欲望，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么干?！?/br>
    “你的愧疚甚至讓你把你姑姑的女兒都cao了?！?/br>
    小周突然轉(zhuǎn)頭，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我，說：

    “這件事我一點也不愧疚。小景，弱rou強食。就算我不cao她，她遲早也會被輪jian她女兒的那幾個畜生cao的?！?/br>
    我突然明白，小周為什么喊我過來了。

    小周那邊繼續(xù)恬不知恥地說：

    “而且，你看，這個時代，哪有什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我姑姑被我迷jian了，我卻順順利利讀完了法律，成為一個踐踏法律的律師，現(xiàn)在混得也算是風(fēng)生水起了，但我姑姑呢？她還要搭上她女兒給我?！?/br>
    cao！

    ——

    小周姑姑的女兒我也cao了。

    其實我蠻不情愿的就是了，但這是交易的一部分，就像小周演的那部電影里常常能聽到的一句臺詞一樣：

    這只是生意。

    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開始以為只是委身于小周這個畜生，沒想到是輪jian，有其他人加入。

    她掙扎得厲害，但沒什么逼用，她自己送羊入虎口，結(jié)局早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了。

    小周興致也不高。

    事后我問他，他說，這種事干多了，其實也沒啥感覺的。

    我才又知道，他姑姑其實已經(jīng)去世了。

    那畜生還惦記著他姑姑。

    年輕的那個姑姑。

    ——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惱。

    對嘛，人只要不懂得滿足，就始終會有苦惱的。

    我的心情突然舒坦了。

    感覺想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