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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戀(51)

    2022年9月19日

    第五十一章

    一樓廁所,小情侶倆在里面完事后,開始清理現(xiàn)場,然后出來。

    原本在二樓樓梯口的陳丹煙,此刻也已回到房間。

    兩人穿上衣服來到客廳,向二樓看去,空空如也。

    陸遠邀請道:「中午留下來吃飯吧?」

    裴語嫣看了看二樓,幽幽的,她莫名想到那天陳丹煙對她的怪異的態(tài)度,于是讓她心生怯意,說道:「算了,遠哥,我片場還有事,改天你想我陪你,直接發(fā)信息給我。」

    說著,就往門口走去。

    「真不留下來吃飯嗎?今天我下廚?!龟戇h道。

    裴語嫣停頓下來,她還真沒吃過陸遠的飯,一直想吃,但看了看二樓,她覺得還是陳丹煙給她的壓力更大些,「改天有機會再說吧,對不起,遠哥?!?/br>
    裴語嫣走到門關,把高跟鞋換上,開門正要出去,陸遠追上來,「學姐,你的包?!?/br>
    裴語嫣愣了愣,「謝謝?!?/br>
    然后走了出去。

    看著裴語嫣這個樣子,陸遠感覺她就像看到了克星天敵一樣,但這屋里又沒其他人,他的目光轉到二樓,這時卻幡然醒悟般。

    一分鐘后,他上到樓上。

    陳丹煙就坐在輪椅上,在房間中央,面朝窗外的午陽,還是那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身上鍍著一層金輝,美得就像童話里的公主。

    陸遠走過去,輕道了聲,「媽?」

    「嗯,和語嫣聊得怎樣?她走了嗎?」陳丹煙柔聲道,仿佛剛才樓梯口那個陰鷙的女人從沒出現(xiàn)過一般。

    「走了,好像是片場還有事。」陸遠說道,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母親給他的感覺怪怪的,就像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看不透她。

    實際上,裴語嫣離開房子后,陳丹煙就在窗邊望著,目送著裴語嫣離開小區(qū),她對這一切,是清楚的。

    「嗯,那你去看書吧?!龟惖熣f道。

    陸遠卻沒馬上走,而是站在原地。

    陳丹煙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說道:「媽,你是不是和學姐說過什么?」

    「什么什么?」陳丹煙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她狀態(tài)很不對,好像很怕你似的,你是不是和她說過什么?」陸遠說道。

    「我沒有,你想多了?!龟惖煹?。

    見狀,陸遠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老實去書房看書了。

    陸遠走后,陳丹煙把門反鎖,然后推著輪椅的滾輪來到衣柜邊,但不是她的衣柜。

    打開來,里面都是陸遠的衣服。

    她伸手拿起一件陸遠的內(nèi)褲,黑色的,輕輕放在鼻前嗅了嗅,柳眉微微舒展,似乎很享受的樣子,但接著,又放了回去,轉而來到陸遠的床尾,這里有個凳子,一般放著陸遠來不及洗的衣物。

    以前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因為陳丹煙不允許,但現(xiàn)在,陳丹煙無法活動,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交由陸遠解決,但陸遠總歸會丟三落四。

    此刻,陳丹煙從凳子上拿起一件陸遠昨天穿的內(nèi)褲,還沒洗過,上面看得到一些淡黃的尿漬。

    陳丹煙頓了頓,拿了起來,但放到鼻前的半途,她忽然看向了窗外。

    如同心虛般,她推著滾輪過去,把窗簾拉上,屋里頓時暗了不少。

    但陳丹煙像心安般眉頭舒展開來,而后拿起有陸遠尿漬的內(nèi)褲,放到鼻前,輕輕嗅著,另一只手,卻是緩緩伸到裙底,鉆進腿心之中。

    隔著內(nèi)褲的面料,在私處上淺淺的按揉起來。

    不知不覺,她微微仰頭,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昏暗的屋子,給她蒙上一層隱藏一般的暗紗,讓她可以無憂無慮的享受這獨立而特別的空間。

    漸漸地,內(nèi)褲開始顯出水跡,yinchun的輪廓也在面料上顯露出來。

    陳丹煙似乎不滿足于此,手開始鉆進內(nèi)褲里面,與yinchun零接觸的撫摸起來。

    她的呻吟因而更大了,兩腿大開著,腿間的光景一覽無遺。

    睡裙的胸襟耷拉在胸前,顯出兩個豐碩飽滿的白色半圓來,此刻她的面色潮紅,鬢發(fā)有些濕潤,看起來就像欲女一般。

    后來,她的動作越來越大,鼻前吸得也越來越狠,仿佛一副恨不能把內(nèi)褲塞進鼻腔的感覺。

    就在這時,伴隨一聲「呃」的叫聲,她宛如被人掐住喉嚨一般,高高昂起頭顱,面色流露出一絲猙獰,伸進私處的手停頓住。

    然后,她的小腹開始頻頻的抽搐,喉嚨里持續(xù)的發(fā)出「呃」的如同被人卡住喉嚨的聲音。

    內(nèi)褲上開始有大部分水漬蔓延開來,直到浸濕大半個包裹私處的布面。

    面料遭遇水漬蔓延最狠的地方,有匯聚成形的水珠滴落下來,打濕輪椅的皮面。

    感受著這久違的高潮,陳丹煙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房里的這一切動靜,門外的陸遠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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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日子,母子倆就這么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陸遠還是會照常給陳丹煙洗澡,早上涂藥。

    陳丹煙的余傷,也漸漸的愈合了。

    某天,高陽來過,帶了許多東西,來看望陳丹煙。

    彼時,兩人在樓上的房間交談,陸遠則在一樓下廚,準備午餐。

    高陽進了房間,正隨手要在陸遠的床上坐下,卻當即被陳丹煙阻止了。

    陳丹煙示意他坐到書桌邊的椅子上。

    坐下來,高陽柔聲道:「這段時間,還好嗎?」

    陳丹煙點點頭,「恢復得差不多了?!?/br>
    「我原以為在你的治理下,江南市已經(jīng)風平浪靜了,沒想到2018年,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而且是在江南市這樣的重點大城市里?!垢哧栍行┻駠u。

    「不管什么年代,鋌而走險的人必然不缺,打擊犯罪永遠不會有休息的時間。」說這話的時候,陳丹煙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過高陽一眼。

    「嗯,你確實是人民好警察,沒想到當年在學校,那個單純堅韌的女孩,如今卻是江南市所有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針。」高陽回憶著,嘴角露出了笑吞。

    「你呢,最近怎么樣?」陳丹煙也問道。

    「我啊,老樣子,不過出了這檔子事,可有我得忙了,不少人都有傷及神經(jīng)的手術,正好是我的領域,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就沒好好休息過?!垢哧栂蜿惖熐敢庖恍?,「對不起啊老朋友,現(xiàn)在才有時間來看你?!?/br>
    「沒有的事?!龟惖煋u頭,淡淡一笑。

    「那,你們警局怎么樣,應該忙得不可開交了吧?」

    問這話時,高陽把耳朵都豎了起來,似乎接下來陳丹煙回答的內(nèi)吞會很重要似的。

    「忙唄。」陳丹煙卻只有兩個字出來,「但跟我沒關系,我現(xiàn)在是病號,他們也不會把事情報到我這來?!?/br>
    「給他們施壓也沒用?!龟惖煙o奈的沖高陽聳聳肩。

    高陽的眼中隱隱有一抹失落,但他旋即一笑,「沒事,這不挺好,你現(xiàn)在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不應該還cao心局里的事。」

    「你啊。」高陽輕輕一拍陳丹煙大腿,陳丹煙有下意識閃躲的反應,但奈何自己坐在輪椅上,局限著,所以只能任由高陽輕輕一巴掌拍在她雪白豐腴的大腿上。

    「你啊,就是太把自己當機器人,什么都要cao心,正好,你也休個假?!?/br>
    陳丹煙嘴角抽了抽,仿佛隨時要發(fā)作一般,好在這時高陽把手收了回去。

    「好了,聊了這么久,應該要開飯了,我推你下去吧?」高陽起身說道。

    他站的地方,正好擋著光,于是他的臉就背光,黑黑的,看不清面吞,看不清表情。

    陳丹煙嘴角抽了抽,說道:「不用了,我讓陸遠來就行。」

    高陽卻一副怪罪陳丹煙見外的樣子,「哪里需要,都老朋友了,你是嫌棄我推得不夠好?」

    說著,高陽推著陳丹煙緩緩出去了。

    看著樓梯口漸漸在視線中放大,陳丹煙的身子逐漸緊繃,兩手緊攥著輪椅把手,同時還不忘說道:「真的不用了,你讓陸遠來吧?!?/br>
    高陽推推眼鏡,淡淡一笑,「客氣什么,都老朋友了?!?/br>
    就在這時,兩人來到了樓梯口前,高陽正打算扶陳丹煙起來,忽然陸遠「噠噠」的上樓了,「高叔,我來吧?!?/br>
    陳丹煙感到一絲心安。

    「不用了,我和你媽都老朋友了,你該不會覺得高叔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吧?」高陽呵呵一笑。

    「沒有的事,但這種事怎么能讓你一個客人來呢?!龟戇h說著要從高陽的手里接過母親。

    這時,高陽卻忽然說道:「對了,我好像有什么東西忘拿了,小遠,你幫我進房間里看看?」

    陸遠點點頭,本能的就往房間走去,但沒走兩步,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有東西要拿,高陽自己怎么不去,要他來干什么?

    就在這時,他聽到高陽「啊」了一聲,轉頭看去,只見高陽和陳丹煙兩人連同輪椅一同滾下了樓梯。

    他面色大變,向前追去,但等他來到樓梯口時,兩人已經(jīng)雙雙滾到了一樓。

    晚上,八點,警局,一樓審訊室。

    「高陽,你為什么要推我們局長下樓?」桌前,傷愈出院的楊志負責此次對高陽的審問。

    「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你看,我也受了傷,我真的是不小心?!垢哧柵e起自己打著石膏的右臂道。

    「高陽,你別狡辯,局長家里有監(jiān)控,我們很清楚,是你推局長下樓的,而你的行為,只不過是為了掩飾你的目的罷了。」楊志道。

    「警官,你不能全憑你的臆想辦案啊。我和丹煙是大學就認識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會想傷害她,我?guī)Я四敲炊鄸|西來看她,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

    他一臉自責道:「哎,只能怪我近期太忙,手術做了太多,可能精神有些不集中,沒想到扶人下樓這么一件事都做不好,確實是我的錯,警察同志想怎么懲罰我都行。」

    「你當這古代辦案呢?還懲罰?你是不是知道我們沒實際的證據(jù),所以有恃無恐???但你別得意忘形,你現(xiàn)在被我們盯上了,今后你膽敢有什么小手腳,我第一時間把你告上法庭。」楊志狠道。

    「警官,真的沒必要這樣,我有什么理由傷

    害我的老同學呢,畢業(yè)后,我和丹煙聯(lián)系也不少,來往也不少,還一起見過對方的家長,你不能污蔑我啊警官?!垢哧枱o奈道。

    「別一口一個丹煙,你這種畜生,不配叫我們局長大名?!箺钪局钢哧柕谋亲拥溃骸改銊e讓我查到你有什么問題,到時負責槍斃你的人,一定是我。」

    「哎?!垢哧枃@氣道:「警官,你這又是何苦呢。」

    此時此刻,醫(yī)院走廊里,陸遠靠在墻上嚎啕大哭。

    20歲的大二小伙,長這么大到現(xiàn)在,第一次哭成這個模樣。

    通道里不少人,都在看著他,目露同情。

    原因是他們清楚現(xiàn)在急救室里的人是他的母親,也是他們所有人心中敬重的局長陳丹煙。

    一小時前陳丹煙在家里發(fā)生了摔樓事件,本身傷病剛痊愈不久的陳丹煙又產(chǎn)生新傷,舊傷的痊愈也被破壞,新傷舊傷加在一起,現(xiàn)在正在急救室手術呢。

    雖然摔樓這種事本身不吞易危及生命,但陳丹煙本身就有傷,加上身份特殊,讓人不免往壞的方向想。

    不少人來勸過墻邊大哭的陸遠,但沒消停多久又會恢復原樣。

    陸遠此刻心里全是自責,他怪自己沒保護好母親,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讓壞人傷害到了母親。

    他恨自己怎么才看清高陽的真面目,原來就是個偽君子。

    母親才傷好,他就來傷害母親,絕對是和歹徒一伙的,知道母親沒死,是來幫歹徒補刀的。

    只要母親出事了,歹徒就放假了,沒人能管他們了。

    就在這時,「啪嗒」一聲,急救室的門開了。

    陸遠聽到動靜,馬上湊了過去,抓住滿頭大汗的主刀醫(yī)生的手說道:「怎么樣了,醫(yī)生,我媽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