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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嗎,怎么不找他們。”孟惟依撇撇嘴:“別提了,子玉一死,人走茶涼,都不愿幫忙,好奇怪,以前幾個子玉的幾個好朋友,昨晚上全部關(guān)手機,到現(xiàn)在還關(guān)著。” 我心中一動,以姨媽的霹靂手段,一晚上的時間,能抓的就盡量抓,跟陳子玉有瓜葛的人很難幸免,抓賭只不過是借口而已。我不能跟孟惟依說這些事,便打岔了過去:“走吧,先撈人再說?!?/br> 進了警局,說明來意,我瞞著孟惟依,偷偷給警局的人亮出了身份,警察兄弟不敢怠慢,馬上手腳麻利地給我們辦了保釋手續(xù),我看到手續(xù)上有江佩佩三個字,估計是孟惟依母親的芳名。很快,我見到了神采奕奕的外公,還看見了孟惟依的母親,她雖然表情委頓,但不掩絕色麗容。 “媽?!泵衔┮琅d奮地抱住了她母親,她母親見到我,很意外,聽說是我保釋她的,她連忙感謝我。 我心里好生奇怪,挽著外公的胳膊走出警局時,細問了昨晚他被捕的過程,一問之下,我竟然了解到外公認識孟惟依的母親,他們是在一起打麻將時候被抓的,同時被抓的,還有兩位刑警,地點是孟惟依母親的私人住宅。 刑警被抓,這里面詭異得很。我看了看外公,又看了看江佩佩,饒有興趣問:“外公,你跟江阿姨認識很久了?” 外公尷尬一笑:“認識幾個月了,呵呵?!彼坪跖挛以賳栂氯?,外公指了指孟惟依:“你們也認識哦?!?/br> 孟惟依嬌羞,外公看出了端倪,江佩佩表情古怪,我則淡定從容。 各回各家了,與孟惟依和她母親分別后,我載外公回到了伯頓酒店,外公對我的態(tài)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對我和和氣氣,邀請我上樓一敘,我推托單位有急事,晚點再來看他,外公不好挽留我,我送他進了電梯才離去。 回到了山莊,我時間找來了上官姐妹,先將她們逐一寵幸一番,然后仔細詢問關(guān)于姨媽的事,上官姐妹雖說是姨媽的心腹,但更是我的女人,杜鵑以前還有點偏向姨媽,可自從我從加拿大回國后,杜鵑對我?guī)缀醢僖腊夙?,她更愛我了?/br> “我沒發(fā)現(xiàn)姨媽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倍霹N很快就起床穿衣了,小妮子的奶子越來越豐滿,做事越來越細致,已有小家閨秀的苗頭,我得好好培養(yǎng)她。 “中翰哥,你是不是懷疑姨媽在外邊有男人……” 黃鸝仍然依偎在我懷里,她對性愛比杜鵑更迷戀,看她的意思,似乎還想來一次,我捏住她的酥乳,嚴肅道:“你們覺得呢?!?/br> 姐妹倆若無其事般,不當我的話是一回事,我牙癢癢的:“如果你們膽敢說假話,中翰哥就在娘娘江對岸的野地里挖一個坑……” 黃鸝咯吱一笑:“得挖大點,杜鵑和我都長高了,長胖了?!?/br> 我露出兩排白森森牙齒:“一個坑里只埋一個人。” 杜鵑好奇問:“那另一個呢?!?/br> 我猙獰道:“自然是扔進娘娘江,娘娘魚一定很高興?!?/br> 姐妹倆一齊問:“為什么高興?!?/br> 我嘿嘿冷笑:“它們說,終于吃到吃我們的人了?!?/br> 黃鸝撒嬌:“啊,不要,我們要吃娘娘魚,不能讓娘娘魚吃我們。” 我扳著臉,忍住笑:“再廢話,中翰哥真的生氣,娘娘魚真的會高興?!?/br> 杜鵑穿上鞋子,朝我走來,一指戳中我腦殼:“腦子進水了么,我杜鵑以黃鸝的名義發(fā)誓,不曾發(fā)現(xiàn)姨媽有任何不軌,不曾發(fā)現(xiàn)姨媽喜歡別的男人,如說假話,天打雷劈,黃鸝死無葬身之地?!?/br> 我愕然,上官姐妹情深如海,這毒誓太過了。 剛想阻止黃鸝,她牙尖嘴利,也跪在床上舉起嫩手:“一定是你腦子里的精蟲多了,我黃鸝以杜鵑的名義起誓,不曾發(fā)現(xiàn)姨媽有任何不軌,不曾發(fā)現(xiàn)姨媽喜歡別的男人,如說假話,天打雷劈,杜鵑死無葬身之地。” 我滿臉堆笑:“中翰哥問問而已,不要發(fā)這么重的誓嘛。” 杜鵑撇撇小嘴兒:“哼,你連姨媽都不相信,更加不相信我們了,不發(fā)重誓,你怎會心安?!?/br> 我抱住可愛的黃鸝,讓她騎在我身上,一邊用巨物插入她的小嫩xue,一邊道歉:“對不起,中翰哥可能精蟲多了?!?/br> 黃鸝輕笑,嬌吟著聳動。 我還是難解心中的疙瘩,外婆沒必要騙我,也不像騙我。弄完了黃鸝后,我游蕩到嚴笛的監(jiān)控室,還是照葫蘆畫瓢,先弄了嚴笛三次大高潮,然后旁敲側(cè)擊,詢問姨媽有無出軌的跡象,結(jié)果被嚴笛好一頓臭罵,說我心理變態(tài)得去看醫(yī)生,差點還想打我,我就奇怪了,剛才還喊著“老公厲害”,這會就敢對老公大打出手。 我荒落而逃,又如此這般拜訪了柏彥婷,王鵲娉,得到的信息如出一轍,姨媽沒有出軌,也沒有聽說過有別的男人。 我尋思著姨媽是干特工這活,隱瞞自己的壞事手段多多,但做了壞事總會留下痕跡,我想到了屠夢嵐,她和姨媽關(guān)系特殊,或許知道點什么。剛好,屠夢嵐午睡醒來,正坐在梳妝臺前梳理她那頭柔亮銀絲,小麥色肌膚愈發(fā)有光澤,她身體的恢復可以說一日千里,我暗暗歡喜,屠夢嵐更是開心,梳頭時哼著曲兒。 “嵐姐,安好?!?/br> 我笑嘻嘻站在屠夢嵐身后,接過梳子,替白發(fā)美女梳頭,鏡子里的屠夢嵐嬌羞恬靜,宛如大家閨秀。這一切全是王鵲娉的功勞,她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對大戶的生活起居,休閑娛樂,都有標準的一套,她甚至把大戶的禮儀在碧云山莊推廣。美嬌娘們一開始還不屑,但漸漸地,王鵲娉的文化和講究開始對大家潛移默化,大家斯文了很多,舉止端莊了很多。 “請安是要帶禮物的?!蓖缐魨乖捓镉性?,睡衣里的雙峰挺了許多,我放下梳子,脫下她的睡衣,輕輕把這位小麥色丈母娘抱上床,讓她坐在床上分開雙腿,真切的看著我的巨物如何插入她的rouxue。 “嵐姐,這禮物合適不?!蔽揖従彸椴寰尬?,屠夢嵐深深呼吸,媚眼如絲:“合適?!蔽彝蝗患铀?,巨物從rouxue里帶出黏液:“這樣呢?!?/br> “啊?!蓖缐魨拱V癡地看著下體,急喘道:“太合適了,我喜歡這禮物……” 我一邊挺動,一邊問:“嵐姐,跟你打聽個事,我mama以前有沒有動過手術(shù),割掉什么東西,身上有沒有什么胎記?!?/br> “割你個頭啊,專心點,別東問西問?!蓖缐魨褂檬止醋∥也弊?,身體一挺,坐上了我肚子,呈坐懷式。我圈住她的軟腰,威脅道:“不說是嗎。” 屠夢嵐打了我一巴掌,嬌嗔:“放心,你mama的身體素質(zhì)很優(yōu)秀的,她入伍時,我剛好就是負責你mama體檢的體檢員,她沒動過手術(shù),沒打過胎,你是想打聽這個吧,以前打胎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不能隨便打胎的,至于胎記……” 似乎回憶起了什么,屠夢嵐兩眼一亮:“哦,我想起來了,記得你mama入伍體檢的時候,用手掩著屁股上端,說有個胎記,愣是不給我看,我覺得看不看無所謂,就不看了,后來有好幾次你mama當著我面換衣服,我讓她給我看看胎記,她死活都不給,說胎記有啥好看的?!?/br> 我聽到這,暫時放松焦慮的心,這至少說明母親入伍的時候,那“尾巴”還在,她不愿意給人知道她有尾巴,所以用手掩住。入伍后不久,母親就和父親相愛,她的處女給了父親,或許父親真是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