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又是一坑】(上)
楚嫣然道:“我想去神廟島結(jié)婚,那邊的一期工程全部完工要等到明年五月。”她伸出手去放在張揚的大腿上晃了晃,顯然在征求張揚的意。 張揚道:“我沒問題,全都聽你的?!逼鋵嵥杏X十一也倉促了一點,自己馬上就要前往濱海上任,那邊的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的確沒有太多時間去cao辦婚禮。他這么一說,卻又留意到楚嫣然的表情閃過一絲失落,這廝的腦筋是非常的靈活,楚嫣然心中肯定是非常糾結(jié)和矛盾的,她并不是覺著時間上倉促,而是心理上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張揚心中一動,向宋懷明道:“宋叔叔,我想和嫣然先把證領(lǐng)了!” 楚嫣然俏臉緋紅道:“你問過我沒有?” 瑪格麗特撫掌笑道:“好啊,好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問你!”老太太心明眼亮,嫣然一顆芳心早已交給了張揚,除了這小子之外是不可能看上其他人了。 張揚道:“咱倆在京城不是說好了嗎?” 楚嫣然道:“我不記得了!”心中卻是開心不已。其實她并不在乎領(lǐng)不領(lǐng)證,那一紙文書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可是張揚主動提出來,證明他心中始終最在乎的還是自己。 宋懷明笑道:“這種事不用問我,你是嫣然選的,同樣,你想選擇嫣然做你的妻子,你們彼此就要承擔(dān)起責(zé)任,要有對彼此好一輩子的準備,什么時候感覺準備充分了,感到自己的肩膀足以承擔(dān)這樣的責(zé)任,你們就去領(lǐng)證,我個人沒有任何的意見?!?/br> 晚飯之后,宋懷明把張揚叫到了書房,有話單獨對他說,宋懷明所說的并不是張揚和女兒的婚姻問題,他是個開明的父親,也對張揚和女兒的感情看得很清楚,兩人的感情的確應(yīng)該到了結(jié)果的時候,宋懷明真正關(guān)心的還是濱海的問題。 宋懷明道:“張揚,你對北港的情況有沒有做過了解?” 張揚搖了搖頭,雖然即將前往濱海上任,可是他對北港的政局卻一點都不了解。 宋懷明道:“我對北港的狀況一直都很不滿意!”在張揚面前他并不掩飾內(nèi)心中的真實喜好。在宋懷明看來,以北港得天獨厚的條件,不應(yīng)該成為平海省內(nèi)最落后的城市,成為拖整個平海后腿的一環(huán),然而現(xiàn)實卻正是如此。 張揚道:“宋叔叔,我去的是濱海!” 宋懷明笑了:“濱海是北港最重要的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用不了多久濱海就要成為縣級市了,你這個縣委書記,很快就要成為市委書記?!?/br> 張大官人一雙眼睛灼灼生光,這貨的虛榮心被宋懷明一句話就成功的勾起來了,不過這廝從來都是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主兒,壓低聲音道:“要是那樣,市委書記還是處級?” 宋懷明意味深長道:“可能嗎?”他對這個未來女婿算得上是相當(dāng)?shù)牧私?,不給他點甜頭,這小子是不會出力,必須讓他看到目標,他才可能全力以赴。 張揚也不是傻子,政治上沒那么多人情可講,岳父明顯是在給他上眼藥呢,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岳父給出這么多的優(yōu)厚條件,無非是想利用他達到某種政治目的,雖然這種利用是善意的,是一種良性導(dǎo)向,但本質(zhì)還是利用啊。 宋懷明道:“早在我來到平海的時候,就知道北港的很多問題,這次的火災(zāi)雖然是偶發(fā)事件,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是必然的。” 張揚聽不懂什么偶然必然,他低聲道:“宋叔叔,您是對北港的領(lǐng)導(dǎo)層不滿意吧?” 宋懷明微笑不語,既然張揚已經(jīng)悟到了,自己就沒必要做進一步的說明。他低聲道:“北港存在很多的問題,其中最嚴重的就是走私,雖然省里針對北港走勢猖獗的現(xiàn)象進行了專門整治,可惜收效甚微。因為走私也引發(fā)了一系列的犯罪現(xiàn)象,進而影響到北港市的社會治安,在全省來說,北港不僅僅是經(jīng)濟上最為落后的城市,也是犯罪率最高的城市?!?/br> 張揚道:“北港問題這么多,看來要換的不是濱??h委書記,應(yīng)該換市委書記才對,宋叔叔,要不您給我提兩級得了?!?/br> 宋懷明笑道:“做人不能好高騖遠,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濱海是北港最亂的地方,想獲得提升,想在政治上更上一層樓,就必須先證明你的能力?!?/br> 張揚道:“我的能力還用證明嗎?” “小子,蠻自信???” 張揚道:“您要是真覺著我沒那個本事,也不會把我放到濱海去。” 宋懷明呵呵笑道:“是你自己要去的?!?/br> 張揚嘆了口氣道:“宋叔叔,說真的,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主動往坑里跳!” 楚嫣然把張揚送到了門外,雖然她很想陪在張揚身邊,可住在父親這里,畢竟要有所顧忌,兩人手拉手在車前站著,張揚道:“丫頭,那啥……要不咱……” 楚嫣然搖了搖頭道:“明天你過來接我。” 張揚點了點頭:“成,那我走了!明兒別忘了把手續(xù)準備好了,咱倆領(lǐng)證去!” “不要了,還是等我下次回來,想領(lǐng)證,怎么也要正兒八經(jīng)的向我求婚,要不我多沒面子!”楚嫣然俏臉紅了紅,忽然踮起腳尖飛快的在張揚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迅速向家里逃去。 張大官人摸著被楚嫣然吻過的地方,笑著搖了搖頭。楚嫣然最讓他心動的地方就是對他的真情,雖然她已經(jīng)貴為貝寧財團的總裁,可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還是當(dāng)初那個羞澀的小丫頭。 離開省委家屬院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了,張揚給秦清打了一個電話,秦清知道他今天回來,一直都在家里等著他呢,讓張揚直接把車開到小區(qū)附近。 張揚來到約定的地點,看到秦清身穿灰色羊絨大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等著,秦清顯然沒有認出這輛越野車,目光還向遠處張望著,張揚把車停到她的身邊,推開車門笑道:“秦書記,請上車!” 秦清這才看到里面的張揚,她笑了笑,進入車內(nèi)坐下,張揚道:“等很久了?” 秦清一雙明眸凝望張揚道:“無所謂等多久,反正已經(jīng)做好了等你一輩子的準備?!?/br> 這句話頓時將張大官人內(nèi)心的情火點燃了起來,秦清從他的眼神就意識到了什么,小聲道:“別胡鬧,這兒是宿舍門口?!?/br> 張揚壓住內(nèi)心的情火,把想將清美人就地正法的念頭硬生生壓了下去。 汽車駛?cè)敫傻乐?,秦清向張揚靠攏了一些,螓首偎依在他的肩頭,小聲道:“帶我去青龍湖!” 張揚不知秦清為什么忽然想去青龍湖,不過他對伊人的請求自然遵從,開車離開了東江市區(qū),直奔新城區(qū)工地現(xiàn)場。 雖然新城區(qū)多處已經(jīng)開工,可是整個新城區(qū)還是顯得非??諘?,張揚將越野車駛到了青龍湖西北,四野無人,整個天地間仿佛就剩下了他們兩個。 張揚停下車,側(cè)過身,將秦清的嬌軀擁入自己的懷中,俯身吻住她的柔唇,在張大官人的調(diào)教下,清美人的吻技也日趨嫻熟。 張揚的大手探入秦清的衣襟內(nèi),揉搓著那對嫩白的乳鴿,秦清的呼吸因為他的sao擾而急促起來,輕輕推了推他道:“我叫你來可不是為了這個?!?/br> 張揚笑道:“為什么?” 秦清道:“就是想和你一起看看新城區(qū)工地,看看我們共同創(chuàng)業(yè)的地方,你要走了,我想你牢牢記住這里。” 張揚再度吻住她的唇:“我們的事業(yè)應(yīng)該在這里。” 車內(nèi)的空氣變得曖昧起來,秦清在不知不覺中被張揚將衣衫剝得精光,在坐地虎超大的車內(nèi)空間里體驗了一次別樣的激情。 月光透過坐地虎的天窗透射進來,張揚擁著秦清的嬌軀,躺在平坦的后排。 秦清的手指揉搓著張揚冒出胡茬的下頜,張揚抓住她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低聲道:“怎么一股sao味兒?” 秦清笑了起來:“你自己的味道!” 張大官人一臉痛苦狀:“我這叫自瀆嗎?” 秦清笑得越發(fā)開心,一雙修長的美腿常春藤一般纏繞住了張揚的大腿,吻了吻張揚的唇:“我喜歡!”她的嬌軀在張揚健美的身軀上輕輕摩挲著,不多時張大官人的內(nèi)火再度燃燒了起來,秦清壓住了他的身體,雙手扶著他的肩頭,很小心的坐在他的身上,用溫?zé)岬纳眢w將他包容在內(nèi)。 在野外纏綿,有種別樣的刺激,素來矜持的秦清今晚表現(xiàn)的也是格外放縱,當(dāng)然,她的這一面永遠只對張揚一個人。直到她感覺到筋疲力盡,方才順從地躺倒在張揚的懷中,輕聲道:“你不是人!” 張揚笑道:“吃飽了打廚子,就算你是黨員干部,也不能這樣啊?!?/br> 秦清格格笑了起來,摟緊了張揚,俏臉緊貼著張揚的面頰,充滿感傷道:“我不想你走?!?/br> 張揚道:“我也不想走,可這次是不走不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