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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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anbi 2023年1月25日 臥室里,床榻邊,幾盞燭光帶來火色的光暈。 洛玉衡的臉一半被染成溫潤的橘色,一半被陰影覆蓋,正如她此刻欲女和仙子交織的形象。 “該死的……許七安,怎么還不回來?” 洛玉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衣衫半裸,被子已經(jīng)踹到了地上,身下的褥子也凌亂不堪,且大片被打濕,兩條白蟒般的大長腿夾著枕頭,腳趾因用力蜷縮成一粒粒。 雪白的肌膚上暈染著誘人的紅。 今天是雙修的第二天,白日里平息業(yè)火后,許七安言稱有要事離開,洛玉衡本不在意,哪里想到欲人格提前轉換,此刻體內(nèi)火焰灼灼,幾乎要將她燒穿,該死的許七安卻不見蹤影。 “準是又找慕南梔那女人去了。”洛玉衡痛苦中銀牙緊咬,恨恨地想著。 轉而,又頹然地嘆了口氣,論美貌她自持不輸王妃,且修為遠超后者,卻在“女人”這一賽道上屢屢被壓制,如何不難過? 還有那許七安…… 分明此前貪圖她身子,如饑似渴,結果得手一次后便拔rou無情。 “呵,男人……” 洛玉衡發(fā)絲散亂,眼底先是嘲諷,繼而,那因雙修而帶來的,對許七安的一絲情愫也蕩然無存。 掙扎著起身站起,朝房門外走去,短短幾步路,卻走得無比艱難,浴火燒的她神智混亂,雙腿行走間死死夾著,摩擦著,肥美的臀兒扭動的風情萬種,絕美的容顏上是一副欲壑難填的誘人神色,天底下任何男人看到這一幕都無法抗拒。 “吱呀?!蓖崎_門扇,夜幕下的青杏園寂靜無人,夜風撲面而來,從她敞開的領口,凌亂的道袍鉆入。 冰涼的空氣令她灼熱的肌膚表面凸起一層細密的疙瘩,灼熱的業(yè)火稍有壓制,可還沒等她松一口氣,小腹處的火焰便如同被潑了烈油,灼燒的她“啊呀”一聲,踉蹌著險些跌倒,整個人靠在木柱上,兩股戰(zhàn)戰(zhàn),嫩白的玉足踩在回廊青石磚上,腳趾蜷縮,竭力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 雙手則無意識地探入衣袍,一只揉搓著胸口碩大柔軟的奶子,一只手滑入雙腿之間,摳挖著,口中發(fā)出“啊啊啊”的呻吟,直到腰肢挺動,一股晶瑩的液體從xiaoxue中噴出,卻毫無緩解,反而如同飲鴆止渴,令業(yè)火愈發(fā)兇猛。 “不好……再這樣下去我撐不住……”洛玉衡眼神中透出絕望,“必須尋找身負氣運的人雙修?!?/br> 可在這遠離京城的地界,除了許七安,哪里還有合適的人選?除非……龍氣宿主。 就在這個念頭升起時,突然,識海中的靈覺猛地震動,仿佛察覺到了主人生命垂危,源自大道的靈覺給予了她冥冥中的感應。 她豁然扭頭,望向夜空,隱隱感覺到一股吸引她的氣息。 “氣運……比許七安弱,但……足夠了!” 洛玉衡素來是個有主見的,生死危機下哪里會猶豫,若是許七安在自然不必說,可那負心漢消失的無影無蹤,全然沒有半點情分,關心自己。 如此這般無情的男子,自己又何必在乎所謂“道侶”?洛玉衡心下想著,更生出一種報復的快感來。 cao控法力,絕色道姑騰身而起,化作一顆流星拔地而起,循著那股感應御風而行。 不多時,下方出現(xiàn)了繁華城池,那感應也愈發(fā)近了,洛玉衡施展術法,遮掩住自己的存在,這才壓下高度,鎖定了一座夜幕下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建筑。 待看清了,不禁小眉頭一皺,怒從心中起。 那赫然是一座青樓,這時候門前車水馬龍,建筑中燈火輝煌,yin詞艷曲,好不放蕩,如此輕浮的煙花所在,她堂堂大奉國師,如何肯屈尊前往? 可偏生……感應中的氣息就在其中。 “罷了!”良久,洛玉衡壓下怒火,深深嘆了口氣,身子一動掠到青樓上空,神識一掃,登時如霜的臉龐騰的紅了。 只因神識所向,皆是一幕幕男歡女愛的圖影,浪叫聲此起彼伏,本就浴火灼身,又看到這一幕刺激,登時心中不快化作煙云散去,身子起了反應,雙腿不由自主夾緊,眼神中清明散去,化作一片渴望,甚而……感應著神識中浮現(xiàn)的那些交歡的凡人,她竟不由自主生出一個古怪念頭: 若是自己赤身裸體,在這青樓被男人們輪流jianyin…… “呸!”洛玉衡一個激靈,將那令她羞憤欲絕的幻想丟開。 洛玉衡啊洛玉衡,你怎能如此yin蕩?! 深深吸了口氣,憑借最后的理智,鎖定了目標,用神識聆聽其中交談聲,片刻后有了主意,身子一閃,消失不見。 …… “恭喜,今晚蒹葭姑娘的床伴,由苗少俠拔得頭籌!” 青樓大廳內(nèi),一派熱鬧景象,隨著老鴇一聲誦唱,一群賓客們發(fā)出失望的聲音。 唯有一名青年得意起身拱手,說著:“多謝各位成全。” 他相貌平平,皮膚黝黑,雙眼炯炯有神,給人一種精瘦、精明的感覺,只是眼底深處,卻藏著一絲yin邪。 苗有方本來出身低微,在江湖中游歷,自居俠客,喜好風流,如他這般的小人物比比皆是,可約莫一個月前,苗有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運氣突然變好了。 無論走到哪里,都能有不錯的機遇。 起初,他還守著本心,想著鋤強扶弱,坐著成為武林大俠的美夢,可很快的,隨著名利女人蜂擁而來,他毫無意外地墮落沉醉,此番聽聞這邊武林大會召開,他不想著練武,卻流連聲色,更聽聞城中青樓頭牌蒹葭姑娘貌美,故而前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憑借著超越常人的氣運,他很自然地拔得頭籌,成為今晚的入幕之賓。 “少俠,請跟我來?!崩哮d笑瞇瞇地引著他離開人群,上了樓,這種一擲千金的恩客,是樓子里最喜歡的。 “蒹葭姑娘就在房中,請在此稍作等……”老鴇引著他進入偏廳,正要拿捏一番,苗有方卻哪里還等得住,從懷中摸出一塊銀錠砸過去:“滾,別打擾小爺?shù)暮檬??!?/br> 哎呦……老鴇先是一驚,旋即笑吞燦爛,捧著銀錠忙不迭地走了,還殷勤地給關上了房門。 門關。 外頭的雜音一下小了很多,苗有方看向與自己只有一簾之隔的臥室,臉上浮現(xiàn)yin笑。 按照常理,青樓頭牌這會大抵要矜持一番,要客人在偏廳里等,然后出來彼此談笑,曖昧,彈奏個琴曲什么的,夜深才辦正事,可苗有方是個粗人,素來不喜那些“繁文縟節(jié)”。 見屋中燈火明媚,當下急不可耐地脫掉外袍,三下五除二扒下衣衫,露出古銅色,肌rou線條硬朗的上半身,又褪下褲子,踢開靴子,幾個呼吸功夫,就已光溜溜的,赤足踩在木地板上,粗壯有力的雙腿間,兩只驢蛋鼓囊囊的,連續(xù)幾日趕路,沒有機會排解,已經(jīng)憋得滿滿的兩袋子精元,而一根黑粗碩大的大rou,則懶洋洋垂掛著,這會微微揚起,硬度一般。 “蒹葭姑娘,小爺來看你了?!泵缬蟹匠吨ぷ雍傲艘痪?,伸手掀開垂掛隔開兩個房間的簾子,便進了臥房。 臥房中燈光曖昧,地上鋪著針織的毛毯,擺設簡單,只有一張床鋪,此刻輕紗簾子并未落下,被子完整,床榻上,只有一道披著羽衣的人影靜靜盤膝打坐。 苗有方先是一愣,本能覺得這和自己想象中不大一樣,可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就被那床榻上的角色女子牢牢吸引住。 腰身挺拔,黑發(fā)披肩,鵝頸修長,身上道袍略顯凌亂,竟似沒穿小衣,燈光下隱約看到輕薄道袍下如雪的肌膚和起伏的峰巒,而那張臉龐更滿是圣潔氣息,美麗不可方物,苗有方打賭,面前女子的姿色是他平生僅見。 更神奇的是,在他視野中,那女子的身影不斷變化,一會成了鄰家美婦,一會成了嬌憨少女,一會成了英姿颯爽的女俠,一會又成了放浪形骸的花魁…… “嘶!蒹葭……蒹葭姑娘?”苗有方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只覺渾身好似過電了一般,一股血氣直沖天靈,恨不得化身野獸,撲過去將那絕美女子推倒,擺成最yin蕩下流的姿勢狂插猛cao。 兩腿間,本來只是稍稍發(fā)硬的roubang被血氣灌入,rou眼可見地膨脹粗硬起來,正對著洛玉衡,高高揚起,如同一桿戰(zhàn)矛,死死朝著敵人,長度粗度硬度都達到了此生巔峰,如同野獸,而非人類,好似即將爆炸一般,guitou撐成紫紅色,好似李子,roubang上青筋隆起,猙獰可怕,更散發(fā)出騰騰熱氣,極為駭人。 床上,聽到聲音的洛玉衡結束對業(yè)火的壓制,緩緩睜開了雙眼,只是若仔細觀察,她看似冷靜的外表下,嬌軀正在微微顫抖,睫毛也在顫抖,這就是她想出的方法: 在不驚動外人的前提下,將那“蒹葭”姑娘打暈丟入法器,李代桃僵,等解除業(yè)火便離開。 恩,如果可以,最好牢牢把持住這場雙修的主動權……在許七安面前她已經(jīng)人設盡毀,但在另外的男人前,她還想掙扎下。 然而,當她睜開雙眼的剎那,她就絕望的意識到,自己的掙扎失敗了。 視線里,只短暫在那平凡無奇的男子臉上停留,下一秒,便死死被那根熱氣騰騰,猙獰可怖的roubang吸引。 她無法形吞那種感受,只覺“國師”的身份一下子沒有了任何用處,便是那渾身的法力都不見了,身體酥軟,仿佛被抽干了力氣,yuhuocao控下,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上的所有一切標簽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女人”。 是的,這一刻,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她面前的,是一個憋了好些日子,精元幾乎要溢出來,身強體壯的男人。 那根roubang,在她眼前無限放大,好似成了世間最偉岸的事物,令她只想跪下膜拜,臣服它,被它cao控,插入,受精,徹底失去自我,成為男人的附庸。 當這個念頭出現(xiàn),她腦海中更沒了所有的念頭,一片空白,仿佛嚇傻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哈哈,蒹葭姑娘,可是被小爺?shù)墓髯訃槈牧耍俊泵?/br> 有方見狀,心中狂喜,得意洋洋地故意鎖緊肛門,那猙獰的roubang登時愈發(fā)上揚,嚇得洛玉衡臉蛋瞬間紅透,雙眸中水霧蒙蒙,好似害怕一般,可視線卻死死盯著,沒有挪開。 苗有方強壓沖動,突然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他略一思忖,沒有走過去,而是伸手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坐下,雙腿岔開,那根驚人的巨炮便直挺挺地揚起,前段溢出絲絲縷縷的透明的粘液。 “你……怎的,還不過來?!甭逵窈庑邜u地質問,可她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變調(diào)。 苗有方嘿嘿一笑,眼神邪惡,不知為何,看到這氣質不凡高高在上的女子,他便生出強烈的征服欲: “不,我是你的恩客,所以……” 說到這,苗有方笑吞斂去,用命令的語氣說:“你,爬過來!” 爬……爬過去?! 洛玉衡愣了下,美眸難以置信地看向這個男子,源自國師的驕傲令她感受到巨大的恥辱,恨不得一劍殺之。 然而……下一秒,浴火噴涌,吞沒了她的理智,洛玉衡聽見自己,竟結結巴巴地說:“好……” 不……我不要這樣……這不是我說的話……洛玉衡本體人格試圖蘇醒,卻被欲人格壓下,她試圖站起,走過去,可因為身體酥軟,失去力氣,以及盤膝打坐太久,剛一落地,便是眼前一黑,軟軟地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跪,徹底打碎了國師的驕傲,‘彭’,她仿佛聽到道心破碎的聲音,整個人失去了人的尊嚴,淪為欲望的奴隸。 她四肢著地,如同一條母狗一般一點點朝著苗有方爬去,速度很慢,她絕美的臉龐上已經(jīng)滿是酡紅,青蔥玉指按在地板上,一點點爬,過程中,壓住了衣角,卻也沒有理會,純潔的羽衣一點點凌亂,被扯開,先是外袍脫落,然后就只剩下了透明黑色內(nèi)袍。 兩只鐘乳石般的奶子垂下,一蕩一蕩的,苗有方眼睛都直了,呼吸粗重,roubang愈發(fā)堅硬,仿佛下一刻真的要爆炸開般,他甚至也忘記了說話,只是坐在椅子上,盯著洛玉衡晃蕩的誘人的奶子,看著那完美的腰身,圣潔面龐,精致的近乎完美的五官,微微撐開的唇瓣里起伏的小舌。 看著她身后一點點垂落的衣袍,堆雪的臀兒,兩條跪在地上卻仍舊修長嫩白,會夾死人的長腿。 而在他看不見的背后,絕色道姑兩腿間是亮晶晶的仙xue,沒有一根毛發(fā),潔白粉嫩,這會隨著爬動,吐出半透明的粘液,不斷垂落,卻又懸在xiaoxue上,始終沒有真的斷裂,落地。 仿佛一個世紀般漫長,終于,洛玉衡爬到了苗有方面前,這位大奉國師跪伏在地,近乎崇拜地望著那根仿佛將天空戳出個窟窿的恩物,眼神迷離。 “好……很好……”苗有方聲音顫抖,明明什么都還沒做,他好似就要射出來了。 深吸口氣,他臉上露出笑吞,如帝王般說道:“做的很好,我來問你,你在看什么?” 洛玉衡眼神迷離,表情有所掙扎,竟是不去開口。 苗有方忽地伸手,扶住roubang前端,微微靠近,讓自己的一根jiba幾乎貼在洛玉衡的臉上。 她的臉真的很小,或者說,是他的roubang真的很大,一根東西長度幾乎與她整張臉一般無二,這會苗有方稍稍用力,往后一拉,那猙獰的巨炮便如同繃緊的弓,先是彎曲,然后……隨著他手一松,“彭”的一聲,這一桿大槍倏然繃直,狠狠拍打在洛玉衡完美的臉盤上。 “啪!” “嗯……??!” 幾乎是同時發(fā)出的聲音,一聲是roubang抽打下來的聲音,另外的,是洛玉衡喉嚨中滾出的sao媚yin蕩的驚呼。 “你在看什么?”苗有方重復道。 洛玉衡最后的一絲驕傲仿佛被roubang抽碎了,她呢喃道:“雞……jiba……” “是我的jiba,我苗有方,苗大俠的粗硬jiba,可以讓你受孕的jiba?!泵缬蟹郊拥卣f著,眼睛赤紅:“重復一遍!” “是……是你的jiba,讓我……懷孕的……jiba?!甭逵窈庑呃⒌卣f。 苗有方愈發(fā)激動,他忽地將roubang頂在洛玉衡小嘴上,命令道:“吃?!?/br> 連日趕路,自然沒怎么洗澡,這一根roubang此刻惡臭難聞,然而已經(jīng)徹底被yuhuocao控的洛玉衡卻仿佛沒有半點抗拒,聞言只遲疑了一秒,便張開了小嘴,以一種卑微,欣喜的姿態(tài),將roubang吞入口中,而后,更無須命令,近乎本能地大力吞吐起來、 “咕嘰咕嘰……嗯嗯……咕嘰……” 很多事情,本就不需要教授,就如男人到了年紀,便懂得caoxue,女人更懂得如何榨取jingye。 那巨大的roubang進了小口,登時一股難以難以的舒爽朝著苗有方全身蔓延,令他難以遏制地發(fā)出低低的舒爽的呻吟,閉目享受起來,而從旁邊看去,洛玉衡母狗般跪在地上,雙手捧著兩顆碩大的精袋,小嘴奮力吞吐,當插進去時,喉嚨會明顯地被撐開,隆起,當吐出來時,會有口水伴隨吐出來,黏連在一起,沿著小嘴和roubang的結合處,向下垂落。 “咕嘰咕嘰……嗯嗯哈哈……” 洛玉衡起初還有些生疏,但很快愈發(fā)熟練,喉嚨有規(guī)律收縮,苗有方頓覺不好,險些射出,忙伸出兩只手,按住她的頭,往后一拔。 “啵!” roubang拔 出瞬間,還有一條銀色的細線連在小嘴和jiba之間,無比yin蕩。 洛玉衡茫然地看向他,不知為何,卻見苗有方深吸一口氣,壓下射精沖動,而后沉聲道:“轉過去!” 洛玉衡仿佛懂了什么,臉蛋一下紅了,沒說什么,恭順地轉回身,雙腿撐地,身體前傾,腰身一挺,一只雪白如圓月的美臀便翹了起來,中央是早已濕漉漉的xiaoxue,兩側是白花花令人眼暈的雙腿。 “天生的炮架……” 苗有方腦子里轟的一聲,只閃過這一個念頭。 在他看來,眼前女子天生就是讓男人cao的,她的每一根骨,每一片肌膚,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為了讓男人caoxue的時候得到最完美的體驗。 尤物。 上天賜予的尤物。 沒有猶豫,面對這等場景,苗有方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他撲下椅子,刺啦聲里,一把撕開略顯礙事的凌亂的小衣,赤身裸體壓在洛玉衡的身上,沒有用手調(diào)整角度,雙腿間那根濕漉漉的,涂滿了洛玉衡口水的roubang在徹底爆炸之前,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最完美的位置,頂在那濕漉漉的美xue之間。 “不……等等……”洛玉衡這一刻竟突地獲得了短暫的清醒,試圖掙扎,然而那阻攔的話語剛出口,便換成了:“?。。?!” 噗嗤! 一聲sao浪至極的叫聲中,苗有方的jiba頂開xiaoxue,狠狠刺入洛玉衡的yindao。 饑渴至極的陰xue發(fā)出歡呼,爭先恐后地張開甬道,夾道歡迎那跟強壯的roubang,然后再收縮夾緊,仿佛無數(shù)小嘴開始吮吸。 直到guitou前端狠狠頂在zigong口為止。 轟…… 交合中的男女腦海中同時發(fā)出一聲轟響,所有的意識思維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男人和女人交配的本能。 “啪!” “啪啪!” “啪啪啪!” 苗有方雙手撐著地面,古銅色的身體壓在洛玉衡雪白嬌嫩的身子上,兩人的屁股重疊在一起,一次次起伏,每一次抽出,都牽連的嫩xue中的rou往外翻出,然后再狠狠刺進去,卵蛋砸在屁股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以及水聲。 “啪啪啪啪啪……” 沒有什么九淺一深,只有一次次勢大力沉的猛插,面對這般尤物,苗有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想法,化身打樁機,一次次將自己的生殖器塞入洛玉衡體內(nèi),一次次扣響zigong大門。 “叫啊,裝什么矜持,給小爺叫??!” 起 初洛玉衡還在死撐,可當苗有方近乎瘋狂的大聲命令時,她徹底潰敗,壓抑許久的,近乎哭音的呻吟聲徹底放開。 那通過神識探聽,從其余青樓妓女處學來的yin詞浪語更是無師自通,從國師口中滾出: “啊啊……嗯啊……啊啊……用力……cao我……求求你cao我……cao死m(xù)eimei吧……” “好哥哥……好恩公……好夫君……狠狠cao我……啊啊啊……” “你的jiba好大……嗚嗚嗚……別……奴家受不了……不要……” “別……停下……別停……啊啊啊啊啊,要來了……” 苗有方受到話語刺激,愈發(fā)瘋狂,將洛玉衡死死壓在地板上,不留任何空隙,粗腰挺動間,每一次都是重炮落下,打的水花四濺: “啪啪啪……” “好多水……cao,真他媽的yin蕩,噴死小爺了……” “來了……接好了,小爺賞你的jingye……給老子……懷孕啊?。?!” 隨著一聲嘶吼,苗有方重炮轟然落下,roubang盡頭轟然撞開zigong口,仿佛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他再也忍不住,精囊劇烈收縮,一股股濃白的精漿如同高壓水槍,近乎瘋狂地噴射進入洛玉衡的zigong內(nèi)。 “啊……別射……別射在里……”洛玉衡聲音顫抖,試圖掙扎,卻被按在身下無法動彈,只能帶著哭音地嘶吼著,再次噴發(fā)出陰精。 陽精和陰精融匯在一起,彼此交融,無法分開,漸漸結合為一顆受精卵,苗有方看不到這一幕,他仍舊死死壓著洛玉衡,死命地將積攢的jingye灌入身下女子的體內(nèi)。 一發(fā)……兩發(fā)……十發(fā)……二十發(fā)…… 這一次瘋狂的射精足足持續(xù)了五分鐘,才終于結束,隨著最后一發(fā)jingye噴出,苗有方兩只胳膊一酸,整個人壓在洛玉衡身上,不再動動彈,只是粗重地喘息著。 而趴在地上的洛玉衡已是兩眼翻白,小舌外吐,汗液津津,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陣陣抽搐,眼角落下晶瑩的淚珠。 房間燥熱,一黑一白兩具身體壓在一起,空氣中盡是yin靡的氣息,而這對男女的生殖器還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 …… 青樓外,許七安一身青衣,飄然而至,嘿嘿一笑:“沒想到最后一個龍氣宿主在這里,倒是個志同道合之輩。” 他忙了一天,終于找到龍氣宿主線索。 “雖然有些不地道,但還是先抓回去關進寶塔里再說,這么晚了,再不回去我的國師大美人該等急了?!?/br> 許七安回想著“家中”的洛玉衡,急匆匆走入青樓,卻哪里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雙修道侶正被他尋找的龍氣宿主壓在身下一次次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