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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殤(20)

    2021年8月2日

    說完她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帶著我向她的辦公室走去,只見她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秘書職業(yè)裝,讓她看上去更顯精明干練,修長勻稱的黑絲美腿,堅挺飽滿的玉乳酥胸,魔鬼般的身材前凸后翹,行動間如風(fēng)擺荷葉,裊裊婷婷美艷無方,雖然穿的并不暴露,但是隱藏在她靈魂深處的那股嫵媚火辣的氣質(zhì)還是顯露無疑,我跟在她的右側(cè),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正巧此時她也回看了我一眼,只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眼神也是令我捉摸不透。

    不過看她的表情卻完全和剛才電話里那副火急火燎的態(tài)度相去甚遠,剛才在電話里她的態(tài)度讓我以為彷佛天都快要塌下來一般,而現(xiàn)在她卻表現(xiàn)的風(fēng)輕云淡,讓我心中大為疑惑,不知道她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讓我十萬火急地趕回來,但是看情況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嚴(yán)重,我暗想自己絕對是被這個精明的小妖精給騙了。

    我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隨著她來到了辦公室,這間辦公室雖然以前是吳德的地盤,但是因為金龍倉庫那邊投入使用之后,他便從來沒回來過,這里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姚麗麗的辦公室。

    一回到這里,她便伸了個懶腰,背靠著辦公桌,稍稍坐在上面,兩只修長的絲襪美腿微微一翹,誘人的絲足輕輕地蕩著黑色高跟鞋,嬌媚地向我調(diào)笑道:「怎么樣小馬哥,昨天晚上和嫂夫人過的還性福嗎?瞧你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昨晚肯定是沒少折騰吧?不知道嫂夫人滿足了沒有?」

    我沒想到她開口問的竟然是這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感覺就像是被耍了一樣,心中頓時不悅:「你火急火燎的讓我回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怎么?這還不重要嗎?女人如果得不到滿足,可是會跑的,我這是在關(guān)心你的家庭啊。怎么?看你這么不開心不會是撞破了嫂夫人的jian情吧?咯咯……」

    這卻是直揭我的痛處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br>
    我在心里暗罵一句,雖然我這次能回去,全是多虧了她的幫忙,但是聽到她的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十分惱火:「如果你叫我回來只是為了這個,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外面還有很多工作等著我去忙活,先失陪了?!?/br>
    說著便要往外走。

    姚麗麗趕緊喊住了我:「唉唉唉,你怎么這么著急啊,真的像頭野驢一樣,我看你的名字不應(yīng)該叫馬護,而是叫馬戶才對。」

    「我就是頭野驢,你有什么事情,就快些說吧。」

    我憤憤的說道。

    我找你回來確實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什么事情,你說吧。

    「吳總昨晚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崴到腳,現(xiàn)在開不了車了,而他的司機年前回了老家之后,就一直沒能回來,所以他想讓我?guī)兔φ覀€司機,可是你也知道,這個時候我又哪里能找到合適的?」

    「所以你就想起了我,想讓我給他當(dāng)司機?」

    「沒錯,我之前見識過你的駕駛技術(shù),感覺還可以,這份工作你應(yīng)該可以勝任。」

    「我不同意?!?/br>
    我斬釘截鐵地說道,對于吳德這個破壞了我家庭的狗東西,我恨不能用棒球棒直接爆了他的頭,讓我去給他當(dāng)司機,開什么玩笑?我雖然在職場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但還是無法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由其當(dāng)姚麗麗提到吳德的時候,我更是表現(xiàn)的有些激動,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情緒,或許別人看不出什么,可是姚麗麗這個小妖精,簡直就是一個察言觀色的行家,她一下子就看出來我對吳德有什么不滿。

    「你是不是對吳總有什么意見啊?」

    與麗麗相處多天,我已經(jīng)或多或少了解了她的性格,她這個人雖然古靈精怪,像個小妖精一樣,但是本性卻也不壞,并且?guī)土宋以S多忙,因此在心里我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成了朋友,可是此刻和她同處這間辦公室里,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不為別的,就憑她是吳德最親近的女人之一,或許這個之一也應(yīng)該打個大大的問號,她應(yīng)該就是吳德最為親近的女人,因此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有些隔閡,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自然也不能完全的透露給她。

    「沒有,我只是不喜歡給人當(dāng)司機?!?/br>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出來我話語間有所隱瞞,但是她看到我否認(rèn),立馬便說道:「沒有就好,這件事情,其實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br>
    「有什么好處?」

    「給吳總當(dāng)司機,工作比這里輕松多了,這個自不必說,并且你還可以獲得一份優(yōu)異的報酬,這可比你在這里累死累活的搬東西強多了,同時每個月還可以擁有兩天的休假?!?/br>
    聽完姚麗麗的話,我靜下心來仔細(xì)思考了一下,她說的別的條件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但是這個休假確實讓我動心了。

    我需要有閑余的時間來調(diào)查事情,而在志愿者這里我是絕對不會有這個時間的,所有的假期都需要上面批示,從大劉哪里是絕對批不下來的,因為之前的事,他對我有很深的成見,這次的假期還是求姚麗麗才批下來的,如果這一次我拒絕她的話,之后再想找她要請假,恐怕也是沒有可能了。

    并且做吳德的司機,可以一直跟在他的身邊,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雖然我不能跟在老婆身邊工作,老婆以后但凡還有什么舉動,從他這邊我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因此做吳德的司機

    ,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這樣大劉會同意嗎?!?/br>
    我問道。

    姚麗麗見我松了口,莞爾一笑,開心地說道:「放心吧,你還是志愿者的身份,只是被調(diào)過去做別的工作,吳總完全有這個權(quán)利,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沒想到這種人事變動在她口中說出來,竟然是如此的輕松,就像吃飯喝粥一樣,那之前我讓老婆把我調(diào)到她身邊,她還表現(xiàn)的那么為難,難道她真的是沒這個權(quán)利嗎?還是因為有別的什么原因?不過我也沒有止求于此,向她討價還價道:「那好吧,我答應(yīng)做吳總的司機,但是假期的事情,我需要一個月休息三天,而不是兩天?!?/br>
    姚麗麗一愣,笑道:「沒問題,對了你記一下這個,然后就可以去金龍倉庫那邊找他了?!?/br>
    說完她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吳德的電話,還有金龍倉庫的地址,老樣子是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已經(jīng)猜到了我會答應(yīng)下來這件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便不再去想太多,我將紙條塞進了口袋里,便準(zhǔn)備去金龍倉庫入職。

    這個時候,姚麗麗卻忽然叫住了我,對我說道:原本吳總是準(zhǔn)備給你一個月四天假期的,我以為你會討價還價才說的兩天,既然三天你就已經(jīng)滿意了,那就給你三天吧,咯咯……」

    聽完她的話,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止是因為她讓我少了一天假期,更多的還是因為她騙了我,這個小妖精,十句話里總會摻雜著那么兩三句句謊話,讓人弄不清虛實,看來以后也是要好好的提防她一下。

    不過這一次我也沒有數(shù)落她,只是冷哼了聲,便推開門離開了,在我的身后依稀還能聽得到她的聲音——「放心吧,一個月四天的休假,我一天都不會少你的,保證讓你有充足的時間去喂飽嫂夫人?!?/br>
    我從姚麗麗的辦公室出來,正迎面碰上大劉,他怒氣沖沖的對我說道:「你怎么又擅離崗位,是不是不想干了?」

    聽了大劉的指責(zé),我倒是沒有生氣,這個直腸子的大漢,雖然話說的不好聽,可也沒什么惡意,我心平氣和的告訴他:「是姚秘書讓我過來的,她告訴我讓我去……」

    我話未說完,姚麗麗卻是笑著走了出來,替我解釋道:「劉哥,干什么又發(fā)這么大脾氣啊?小馬哥是我讓他過來的,金龍倉庫那邊急缺人手,吳總指名道姓讓他過去幫忙,你不會有什么意見吧??!?/br>
    聽到是上面的調(diào)動,大劉很快就消了氣,對姚麗麗說道:「既然是上面的調(diào)動,我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隨后又轉(zhuǎn)身對我說道:「你這小子,倒是有不少的門路,連吳總都這么照顧你,不過你到了那邊一定要好好干,千萬不要再和這邊一樣胡來了?!?/br>
    我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踏踏實實地工作的?!?/br>
    說完之后便走了出去,出了配送中心的大門,我拿出了姚麗麗遞給我的那張紙條,用手機記下了吳德的電話,我剛記完,手機卻是忽然響了起來,來電的是竟然是虹姐的的電話。

    我猛然想起來,自從回到江城之后,我只是給她回過一個平安的信息,除此之外再沒和她聯(lián)系過,對于這個像我jiejie一樣一直招呼我的女人,我實在是有些愧疚。

    我接聽之后,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憔悴,和以往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職場花木蘭有些差別,很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喂,小君啊,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見到弟妹了嗎?我聽若蕓說起過,你們的工作區(qū)域很近來著。」

    我聽到她這么虛弱卻還在關(guān)心我的事情,忍不住有些感激,更多的還是心疼。

    「感謝虹姐關(guān)心,我在這邊很好,我和小婧見面了,她,也很好。」

    說起老婆的時候,我的心里不可避免地涌起一陣苦楚,我費盡千辛萬苦的回到江城,回到她的身邊,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是對還是錯?虹姐好像聽出了我的語氣中有些異樣,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聽你的語氣中有些不太對勁,是和小婧吵架了嗎?」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虹姐竟然聽出了我的異樣,但是對于我和老婆之間的事,我自然是不能對她言明,趕緊撒了個謊說道:「沒,沒,只是在這邊的工作太累了,有些感慨。」

    虹姐笑道:「累一下你也好,之前一直坐在辦公室里,都快坐出來將軍肚了,這一次就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咳咳……」

    聽到虹姐咳嗽,我頓時有些緊張,擔(dān)心道:「虹姐你怎么啦!」

    虹姐聽到我的擔(dān)心,半開玩笑道:「放心吧,沒事的只是感染了一下風(fēng)寒,不是新冠肺炎。」

    「虹姐,你也要多注意休息啊,公司里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情,不行就交給別人去辦?!?/br>
    虹姐嘆了口氣說道:「唉,從你走了之后,我身邊哪還有什么靠得住的人???」

    「虹姐過譽了,我的能力和老李還有大潘他們相比還是差了點?!?/br>
    「唉,他們能力有余,可是對公司的忠誠不足,疫情之后一個個都不愿意來上班了,公司里這一大堆爛攤子只能交給我還有幾個年輕人去收拾?!?/br>
    聽了虹姐這些話,我大吃一驚,老李還有大潘這些人都是公司的骨干力量,平日里沒少受過虹姐照顧,沒想到卻是在這個正值公司最為困難的時候拋棄了公司,真的是

    狼心狗肺。

    可是我轉(zhuǎn)念一想,我又何嘗不是這樣,虹姐往日里對我的照顧最多,可是我不也是和他們一樣?在公司最困難的時候熘了出來,可是虹姐不光沒說我一句壞話,還幫了我很多忙,這讓我越發(fā)覺的對不起虹姐。

    「虹姐,我……」

    我剛想對虹姐發(fā)自肺腑的道上一句歉,可是話剛出口,虹姐卻是打斷了我,對我說道:「小君,其實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些事情想找你幫忙?!?/br>
    聽到虹姐有事情讓我?guī)兔?,我頓時來了精神,不管她找我辦什么事,我都一定要盡力周全,也算是彌補心中對她的愧疚了。

    「虹姐,你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忙的?!?/br>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還記得我的那個小姑子嗎?」

    「是江萊嗎?」

    聽完虹姐的話,我的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了一個高傲冷艷的大小姐形象,杏仁臉,淡月眉,鼻梁挺直,膚白勝雪,由其是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更是白的耀眼,彎彎的眼睛總是帶著一絲笑意,但是這股笑意卻是和她烈焰般的紅唇一樣,充滿了攻擊性,讓人不敢逼視。

    這位江家的掌上明珠,自她哥哥去世之后,便接管了家族里的大部分企業(yè),完全可以說是鉆石級白富美,這也是她她高傲任性的本錢,和她相處,總是會感到一點小小的壓力。

    我雖只見過她幾次,但是對她的印象卻極其深刻,這位小祖宗可是一位活脫脫的狠角色,記得有一次一個土老板因為保險報銷額度不滿意,帶著幾個大漢來我們公司鬧事,當(dāng)時虹姐不在公司,只能由我接待,而我又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場面,因此被他們逼得焦頭爛額,卻也無計可施,一時之間也忘了報警。

    這個時候正好這位姑奶奶過來我們公司找虹姐出去逛街,那個土老板見到她有些姿色,便想調(diào)戲她一下,說了兩句下流的話,誰知道她眉頭一豎,如同利劍,只一眼便嚇的那土老板再不敢出言不遜,可是他手下那些大漢卻是忍不住替老板出頭,叫囂著要把她抓起來,給老板賠罪,這個時候可是嚇壞了我,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誰知道還沒等那些大漢出手,這位江大小姐卻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將他們?nèi)看虻乖诘?,那修長的美腿迅疾如風(fēng),簡直比棍棒還要管用,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完全想像不到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竟然有這么利落的身手,那個時候我甚至將她視為偶像。

    只是后來她哥哥死后,我就很少再見到她了。

    甚至于都快忘了虹姐還有這么一位如同當(dāng)代花木蘭一樣的小姑子了。

    電話里虹姐接著說道:「沒錯就是她,現(xiàn)在她也在江城,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是沒辦法去給她慶祝生日了,只有讓你去代勞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幫我跑一趟?!?/br>
    「別的時間沒有,這個時間還是有的?!?/br>
    我想也沒想的就答應(yīng)道,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找吳德批下來假期,實在不行的話,就是晚上過去也是可以的。

    「好,不耽誤你的事情就好,我稍后把她的位置還有電話都發(fā)給你,對了,我之前還專門給她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就放在江城的別墅里,門口的密碼就是我的生日,到時候你記得去拿一下?!?/br>
    「好的,沒有問題?!?/br>
    結(jié)束了和虹姐的通話,我心想現(xiàn)在還有時間,倒不如先去取了禮物,免得之后忙起來沒有時間,所以直接就開著那輛借來的大眾汽車,來到了她的別墅,按照她告訴我的位置,找到了那份禮物,是用一個紫檀盒子裝著的一件手鐲,我上次在姚麗麗的閨蜜那里見過一個類似的,但是品相尚沒有這個好,聽她說那件就要十多萬,這件不知道會是什么價格?也只有她們這樣財大氣粗的人,才能買得起這樣的禮物。

    我將禮物裝好,很快的離開了虹姐的別墅,將車子停在了我家那個小區(qū)的地下車庫里,步行趕去吳德所在的金龍倉庫那里,找他報道。

    來到門口,因為并不熟悉這里,所以門口的保安并沒有讓我進去,我只好先在外面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安排個人出來接我,很快一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大高個便跑了出來,確認(rèn)完我的身份之后,便帶著我來到了吳德的辦公室。

    因為是姚麗麗推薦的我,也事先給他打過招呼,所以吳德也沒有多問什么,直接就把鑰匙交給了我,準(zhǔn)備讓我載著他回到別墅里休息。

    我剛接過來鑰匙,他的電話卻是響了,我偷偷在上面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meimei給他打過來的。

    只聽吳德接通之后說道:「怎么啦?好兒媳?!?/br>
    因為他將手機的聲音開的極大,所以meimei那邊的聲音我聽得也是十分清楚。

    「今天余暉又給我打電話了,約我在界龍公園見面,說是我不去,就要去我父母那里大鬧一場?!?/br>
    聽到余暉這個名字,我忽然覺得有些熟悉,對了,他不就是之前拋棄meimei的那個渣男嗎?五年前她正和meimei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的時候,卻忽然勾搭了一位富婆,跟著她去到了國外,從此再也沒和meimei聯(lián)系過,這讓meimei傷心了很久,從此之后性格大變,甚至于起了輕生的念頭,當(dāng)初要不是這小子跑得快,我一定要打斷他的腿為meimei出氣,可是他怎么這個時候又忽然回來了,還要揚言去我父母那里大鬧一場,雖然我現(xiàn)在對meimei有些疏遠,他再來

    糾纏meimei我也懶得去管,但是他要是去我父母那里大鬧,我必不會輕繞于他。

    「什么!那小子又來sao擾你了?看來是上一次我讓人給他的教訓(xùn)太輕了,他沒長記性,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他要是敢去,我就讓人把那小子的腿給打折?!?/br>
    聽到meimei說余暉又來糾纏自己,吳德也是大怒。

    「這一次他好像又勾搭了一個很有勢力的女人,你去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讓他給陰了?!?/br>
    meimei關(guān)心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這一次我多帶兩個人過去,就不信那小子能翻出大天來?!?/br>
    「好,等你回來,我給你煲甲魚湯喝?!?/br>
    meimei濃情蜜意的對他說道,這湯乃是大補之物,隱藏在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吳德聽后嘿嘿一聲,那笑容說不盡的猥瑣油膩,令人憎惡。

    掛斷了meimei的電話,他又神秘的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這次的聲音怕是被人聽到一樣放的很輕,我只能看到他神情凝重的吩咐了幾句,說完之后便讓我扶他起來準(zhǔn)備出門。

    我雖然恨他,現(xiàn)在卻也并沒有急于表現(xiàn)出來,走過去抓住他的胳膊扶起了他,看著他現(xiàn)在這副一瘸一拐的臃腫身子,活像是一只斷了腿的癩蛤蟆,我不禁在心中竊喜:「你也有今天?看來是老天有眼啊!」

    扶著吳德上了他的奔馳超跑之后,他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先去那里一趟,隨后便不管不顧的點燃了一只雪茄。

    在車廂里吞云吐霧起來,我雖然被嗆得難受,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將窗戶打開了一個小縫,好讓車?yán)锩娴目諝獠荒敲椿鞚帷?/br>
    吳德看了看我,對我說道:「怎么啦?小伙子,聞不了雪茄的味道嗎?」

    我沖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從小就不抽煙,確實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br>
    其實我以前也曾在彪哥這個損友的帶領(lǐng)下接觸過香煙,不過我還沒抽多久,便被meimei向父親告了狀,因為她嫌這個味道太難聞了,也因此這以后我和父親都沒在家里抽過煙。

    不過后來我也知道了meimei并不完全討厭香煙的味道,她和吳德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要求過吳德把煙掐掉。

    「小伙子,這不不行啊,男人就要抽煙喝酒,這樣才能天長地久?!?/br>
    吳德笑著對我說道。

    「我的家人和我一樣也不喜歡香煙的味道,所以這東西再好,我也不會去抽的?!?/br>
    我說的家人不只是meimei,還有老婆,她也一樣十分討厭香煙,有一次我?guī)е捅敫缇蹠臅r候,彪哥遞了我一根香煙,我見她立馬便把臉拉了下來,面色不悅地看著我,我頓時就把煙給掐了。

    只是不知道她和吳德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也像之前那么討厭香煙,還是像meimei一樣順從于他。

    「雪茄就像女人一樣,性子越烈,征服起來才有味道,小兄弟以后還是要多學(xué)習(xí)一下啊?!?/br>
    說完沖我吐了個煙圈,看著我咳嗽的樣子,笑得分外開心。

    「那你都征服過什么樣烈性的女人?」

    強忍著咳嗽,向他問道,看能不能問出來一些自己關(guān)心的事情。

    「嘿嘿,我這輩子征服過的女人,怎么說也有上百個了,雖然說數(shù)量不多,但卻都是極品,由其是那種性子極烈的良家人妻,征服起來最是暢快,這些被稱為賢妻良母的女人,只要是被我看上了,就沒有一個能跑的了的?!?/br>
    我在心中暗罵一句:「這個狗東西,上百個女人,在你眼里卻也稱得上是不多嗎?」

    我還想再找他問些什么,這個時候前面卻是傳來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滴滴……」

    原來我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將車開到了指定的地方,這里早已有兩輛黑色轎車等著,看我們過來,很快從車上下來五六個大漢,均是黑衣勁裝,體格健碩,一看就是專門的打手,他們來到車前,向吳德鞠了一躬,吳德打開車窗向他們擺了擺手,隨后一個帶頭模樣的人,走到吳德跟跟前聽他指示。

    吳德對他說道:「阿豪,一會讓兄弟們打起精神,今天我要去廢了一個小子,等事情做好以后,我?guī)銈內(nèi)プ訌姷昀锖煤猛嫱?。?/br>
    「好的吳總」

    隨后他沖身后擺了擺手,那些黑衣大漢又回到了車?yán)?,跟在我們后面?/br>
    吳德抽了口雪茄,對我說道:「出發(fā),去界龍公園。」

    我以前一直聽說吳德有黑色背景,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得有些緊張,想要對付他,還真的不太容易。

    我心下里竟是有些替余暉這個臭小子擔(dān)心起來,他也是不長眼,惹到了這個混蛋,如果他真的敢去赴約,不知道吳德會怎么教訓(xùn)他?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這不過是惡狗之間的爭斗,不論誰輸誰贏對我來說都不是什么壞事,我又何必替他擔(dān)心,于是也不再多想,倒是想好好看看這場好戲。

    很快汽車到了界龍公園,余暉在已經(jīng)在一個小亭子里坐著等候,在他身邊也是跟著兩個大漢,旁邊還停著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里面好像也坐著一個人,但是因為戴著墨鏡和口罩,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從身形依稀可以感覺到像是個女人。

    余暉竟然只帶了這么幾個人,車?yán)锏倪€是一個女人,這和吳德帶來的這幾個專業(yè)的打手比起來真的是有些

    磕摻,我不禁替他的處境擔(dān)憂起來,由其是車?yán)锬莻€女人,雖然并不和她認(rèn)識,但是總是有一股莫名的好感,如果這場躁亂波及到她就不好了。

    因為行動不便,吳德讓我將車開到離那間小亭極近的地方,卻才讓后面的一個大漢扶著自己下車。

    我卻是并沒有跟著他們下去,只是緊緊的呆在車?yán)铮溲塾^看這場戰(zhàn)局,在這里我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的交談,還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吳德因為帶的人多,所以有恃無恐,坐下之后不懷好意的沖余暉吐了個煙圈,對他說道:「你這個臭小子,竟然還敢來sao擾小薇,你忘了上一次是怎么跪在地上求饒,老子才放過你的嗎?」

    面對敵我懸殊的兵力,余暉好像表現(xiàn)的并沒有什么害怕,只是淡淡的說道:「吳總上次的風(fēng)采,余暉畢生難忘,不過這一次我卻不是來sao擾小薇的,只是想找她要回一件東西?!?/br>
    「什么東西?」

    吳德不耐煩的問道。

    「是家母留給我的一件項鏈,我當(dāng)初和她戀愛的時候送給她當(dāng)作訂婚禮物,可是因為種種原因,我們最后沒能夠走到一起,所以現(xiàn)在想找她要回來?!?/br>
    「就那一件破項鏈能值多少錢?」

    「雖然不值什么錢,卻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既然吳總并不看重,便讓她還給我吧?!?/br>
    「那件破項鏈,小薇早就已經(jīng)扔了,你以后也不用再來找她了,不然我把你的腿給打斷?!?/br>
    吳德惡狠狠的說道。

    「唉,可惜啊,既然小薇對我的禮物這么喜歡,那我便再送她一件禮物如何?」

    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臺手機,不知道要搞什么名堂,吳德也是有些好奇,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動作。

    很快余暉好像是從手機里找到了什么讓他極為得意的東西,自顧自的說了一句「真美」,隨后將手機拿過去讓吳德也看了一眼,同時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吳德聽完之后立時大怒,隨手甩了他一巴掌,他這一巴掌便像是一個開戰(zhàn)的信號,他身后幾個黑衣大漢如同餓狼一般撲了過去,很快便將余暉帶過來的兩個男人打倒在地,同時也制住了余暉,將他腦袋按在石桌上,任憑吳德打罵。

    他的手機正好滾落在我旁邊,我往上面瞅了一眼,只見那臺手機的屏幕里顯示的是一張照片,上面的背景一片略微有些發(fā)黃的白色手絹,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大片殷紅的血跡,我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應(yīng)該是一片處子的落紅,從吳德如此暴怒的情形來看,這應(yīng)該便是meimei的落紅了。

    沒想到這個渣男當(dāng)初不光奪了meimei的處子之身,還用一張手絹記錄下了自己的豐功偉績。

    我越發(fā)為meimei感到不值,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差勁,前到渣男余暉,后到老狗吳德,都沒一個好東西。

    我收回了心思,繼續(xù)觀看不遠處的好戲,只見吳德正扯著余暉的頭發(fā),憤怒的說道:「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

    說完沖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面對這等困境,余暉卻還是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對吳德說道:「怎么啦?這就受不了了?我這里還有更勁爆的,你要不要看一下?」

    聽完他的話,吳德更是暴跳如雷,對著手下說道:「打,給我往死里打,今天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兜著?!?/br>
    正在這個時候,那邊紅色蘭博基尼車?yán)锏呐藚s是坐不住了,車門一開,從里面走了出來。

    只見她身高有個一米七左右,并且穿著一對細(xì)長高跟,更顯身材高挑,由其是那兩條大長腿,簡直像超模一樣,雖然穿的是比較寬松的衣服,但是那魔鬼般的身材,還是顯露無疑,比姚麗麗還要夸張。

    我一開始就比較擔(dān)心這場戰(zhàn)斗會波及到她,只希望她一直待在車?yán)锊槐粎堑滤麄儼l(fā)現(xiàn)才好,沒想到她竟是自己走了出來,面對這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打手,這無異于羊入虎口,我的心里頓時揪緊,生怕吳德他們會對她做出什么過份的事情。

    可她卻是凜然不懼,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條黑色蕾絲,將自己如云般的秀發(fā)扎了起來,隨后邁著迅捷的步伐,大步流星的來到人群中間,大聲喊道:「住手!」

    看到她英姿颯爽的模樣,我本已感覺到有些熟悉,現(xiàn)在又聽到了她的聲音,我?guī)缀跻呀?jīng)可以肯定她就是那個人了,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余暉這小子也算是得救了,怪不得面對吳德這么多兇惡的手下,他還沒能表現(xiàn)的如此鎮(zhèn)定自若。

    吳德帶來的那些大漢,正準(zhǔn)備好好毆打眼前的這幾個人,卻沒想到忽然從車?yán)锵聛硪粋€女人,雖然帶著口罩和墨鏡,不知道長的怎么樣,但是看她的身材和氣質(zhì)絕對是一等一的極品,其中有個離得近的,便想調(diào)戲于她,一邊伸出一只又臟又臭的色手想去摸他的臉蛋,一邊色咪咪地笑道:「嘿嘿,沒想到車?yán)镞€藏著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怎么啦,是不是在車?yán)锉锏秒y受,看到哥幾個這個勇猛,想好好陪陪……」

    可是話沒說完,手也沒伸到她的面前,就聽到「咔嚓」

    一聲,好像是骨頭脫臼的聲音,隨后那個大漢便倒在了地上,抓著自己的胳膊喊疼,這一切只發(fā)生在一瞬之間,不光是我,就連那些職業(yè)的打手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這副身手,我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認(rèn)這個女人就是虹姐的小姑子江萊

    ,她還是和之前一樣高傲冷艷,身手也是和那時一樣干脆果斷,再次見到她我的心里難免有些激動,可是一想到她現(xiàn)在很可能是余暉這個渣男的女朋友,想起這個渣男以前對meimei做的事情,就替她不值,這個渣男憑什么?吳德眼見自己的手下在一瞬間就被眼前這個女人打倒在地,也是不禁有些意外,趕緊招呼其余的人,讓他們小心應(yīng)對。

    「這個小妞好像是個硬茬子,你們小心一點?!?/br>
    那個領(lǐng)頭的阿豪答道:「吳總放心,我這幫兄弟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好手,諒她一個小丫頭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兄弟們一起上,如果你們能捉住她,今天晚上也讓你們開開葷?!?/br>
    他這話說的很漂亮,可是打臉來的也是很快,他那些引以為傲的兄弟,很快就被江萊全部打倒在地,一個個扶著脫了臼的胳膊不停地哀嚎,這個時候他也只能自己出馬,這個人倒是有兩把刷子,一開始還能和江萊纏斗幾招,可也是漸落下風(fēng)。

    吳德想趁著江萊與那個阿豪纏斗的時候,在背后偷襲于她,卻哪里是她的對手,被她隨手一推便倒在了地上,隨著吳德的倒地,自他頭上猛然飛起來一件黑乎乎的東西,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頂假發(fā),這廝原來是個禿頂。

    我在心里哈哈大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么狼狽,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不過在他偷襲的時候卻是給那個阿豪爭取到了時間,只見他一個箭步直取江萊的面門,這一招去勢極快,也極為歹毒,我忍不住為江萊捏了把汗,可是他快,江萊卻是更快,一個閃身便躲過了他這一招,隨后飛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不過她的口罩卻是在方才被阿豪扯了下來,露出那張面白如玉卻又冷若冰霜的俏臉,她果然便是江萊,幾年未見,她身上沒有一絲一毫歲月的痕跡,倒是變得更為俏麗,更為白皙,說話說的好,一白遮百丑,更何況她還不丑,甚至于可以說是美到了一定的境界,這雪白的肌膚,更讓她增添了不少麗色。

    吳德眼見自己所有的手下全都被她打倒在地,自己還落得這么狼狽,還想爬起來繼續(xù)要與她纏斗,可是看到她的拳頭還是慫了,惡狠狠地對她說道:老子今天還是頭一次載這么大的跟頭,告訴我你的名字?!?/br>
    江萊本不想搭理他,從口袋里又取了一只口罩戴在臉上,準(zhǔn)備回到車?yán)铮墒怯鄷焻s是沖他怒道:「就憑你,也想知道知道她的身份?」

    「你們是害怕了,不敢嗎?」

    吳德陰森森的笑道。

    我知道吳德那陰狠的性格,如果知道了江萊的身份,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報復(fù)她們,只盼她們不要中了吳德的激將法,就此離去。

    可是余暉那廝卻是狐假虎威的答道:「呸,誰會怕你?告訴你也無妨,她便是江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江萊,」

    隨后又補了一句:「也是我的女朋友」

    說完之后,余暉好像又想起了方才吳德對自己的羞辱,還專門還沖他吐了一口唾沫,正中他的眉心,這種羞辱雖然是大快人心,可我心里總是隱隱有些不安。

    吳德卻是不怒反笑:「嘿嘿,原來是江浩遠的女兒,你們兩個就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跪在我的面前向我賠罪?!?/br>